第10章 上(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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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了,好好休息,明天再去找合适的魂兽。”

“是——!”

落日森林内,四眼猫鹰弗兰德转头向身后的学院们宣布今日的狩猎暂告一段落。

身后,七位年轻的学员齐声回应,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显露出了几分疲倦,听到休息时便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尤其是奥斯卡和宁荣荣。

辅助系魂师的体能比起同级别的其他魂师来说都差上一截,疲倦也是应当的。

再说,在危机四伏的落日森林中行进,无时无刻都在提心吊胆,提防暗中潜伏的敌人,更是加重了体能的消耗。

作为食物系魂师,奥斯卡还要负责提供香肠供其他队友恢复体力,所有人中属他的负担最重,几轮遭遇战下来魂力已经濒临干涸了,俊秀的面容苍白不已,大汗淋漓。

后勤的状态是队伍行进的关键。

见得奥斯卡这副模样,默默关注着学员们的弗兰德,玉小刚,柳二龙和赵无极对视一眼,很干脆地就决定休息。

奥斯卡听到这消息倒是面色一喜,身体晃了晃仿佛要倒下去一般,老师们看了反而是暗自皱眉。

他们都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实战派,教导学生也讲究一个只看作用不看地位。

虽然辅助系魂师理应是队伍中最受保护的一环,可他们一贯的教育方针就是"不惯着",哪怕是皇室贵族都要保证最基本的体能训练,锻炼极限抗压能力,免得遇到突发事件跑都跑不掉。

看看奥斯卡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再看看同是辅助系魂师,宁荣荣却是咬牙坚持下来,两相对比作为老师他们自然是暗暗摇头。

这却是因为老师们不会过于关注学生们私底下的情感生活。

原作中奥斯卡不仅有着食物系武魂中首屈一指的天赋,更是早早地就倾心于宁荣荣,家世的差距,爱人的激励,让奥斯卡压榨出了每一分潜力,奋发向上,最终用努力让天赋开花结果,功成名就,成就一代食神。

可同样出身一般,与大大咧咧,混不吝的胖子不一样,奥斯卡的心思敏感纤细。

原来的故事线中就因为出身自卑不敢追求出身高贵的宁荣荣;后来甚至因为冒险生涯中原本英俊的脸上多了一道疤痕。

就纠结到不敢面对守候了三年的恋人,自可看出他内心世界的复杂。

只能说不愧是玉小刚带出来的弟子,这份只顾自己自尊不顾爱人心情的精神真是薪火不灭,代代相传,传男不传女……

如今宁荣荣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他倍感落寞。

没有了奋斗目标,青春期的躁动和诱惑又令他始终定不下心来,导致他的魂力修炼虽然勉强没有拉下,但是心性却远比他应有的样子差了不少。

以至于初入落日森林,短短一天的行军就让他坚持不下来。

可就要他腿一软眼看着就要坐到地上时,一双手在旁边扶住了他。

“哎哎哎……慢一点小奥,别摔着了。”

“啊啊,小三啊……多谢。”

“没事,今天多亏了你了。几次遭遇魂兽你都提供几根香肠,辛苦你了,先歇一会吧。

“少年笑着扶了摇摇欲坠的奥斯卡一把,等他稳住身形,这才按住腰间镶嵌玉石的腰带高声对其他同学说道。

“大家别松懈,先把营地布置起来。荣荣你和我都有魂导器,先把营帐拿出来搭好,小舞胖子来搭把手。戴老大和竹清,排查一下四周状况,免得驻扎到魂兽巢穴旁晚上被袭击了。发现水源了说一声……哦,还要,拣点干柴回来搭个营火。”

“收到。”

“好的三哥。”

“好好好,真能使唤人啊小三……”

“照着哥说的做就是了,胖子别偷懒啊……”

几个年轻人吵吵闹闹地行动了起来。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戴沐白张了张嘴,可看向远处逐渐没入林阴的倩影,又紧紧地闭上了。

探查地形这种活计,按理说就应该敏攻系的魂师的专长。

这种事情,对从小就接受训练的朱竹清来说更是不在话下,为什么非要塞个强攻系进去帮手?

以戴沐白的体格和白虎武魂的声势,战斗时固然以一当十,可探查任务,不惊动敌人就不错了。

可见得自家兄弟把路都给铺好了,戴沐白还能说些什么?

得了便宜的他权当是做了个锯嘴葫芦,不声不响地就跟了过去。

这一幕落在弗兰德和赵无极眼里,两人对视一眼,却是都摇了摇头。

“还是差了点……作为队长少了点架子……小三倒是不错了,有条有理的。”

“确实。都要再磨磨性子,不过小三以前是这么出头的吗?看起来不像他啊?”

“哎孩子嘛,哪有不好出风头的?倒不如说现在这样才像是个年轻人。我就说嘛,年纪轻轻的这么老成干什么……他们这个年纪性子定不下来的,今天一个样,明天另一个样,改一点也正常。”

“也是,也是,他也真是太让人省心了……”

两个男人说说笑笑地评论着学生们的表现,全然没注意到大人组里,唯一一个女性正在怔怔地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样子。

一直到有人推了她一下,她这才惊醒过来。

“怎么了二龙?”即使神色一向冷硬的玉小刚,也难得地露出了几分疑惑与关切之意。

“叫你也不应……在想什么呢?”

“哦不……没什么……”

柳二龙低下眼眸,掩盖住自己慌乱的神色,把目光从不明所以的玉小刚身上挪开来,看向另一个方向。

无意间扫过热火朝天的营地中,那个在中央镇定自若的身影,眼底里的失措几乎要浮出水面来,轻而易举地撕破她故作无视的一切伪装。

而营地里,蹑手蹑脚的白发少年貌似无意地挪动脚步,走到了面露难色的宁荣荣身边,假装路过似的开了口。

“呦,荣荣,帐篷还没弄好呢?你看他们那边都搭起来了。”

“嗯……放进魂导器的时候没注意堆成一团了,现在不好分开。这个,是正面还是背面来着……”

“你这样不行啊,得弄到什么时候去?我来帮你吧。”

“好啊,谢谢你啊小奥。”

宁荣荣面上倒是看不出来什么破绽,神色自然地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对方。

奥斯卡看着那一副魂牵梦萦的面容,却心里一慌,胸膛里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擦了一下,仿佛在回味着宁荣荣把东西放到他手上的那一刻,肌肤相亲时传递过来的温度。

我做的够好吗?她到底……到底要怎么样……

“到底要怎么样才……!”

把碍事的枝叶拨开来,心烦意乱的重瞳少年手上不自觉地用上了力气。树枝立马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干脆地断成了两截。

残枝被随手丢开,被一脚踏入泥土之中。

四周的林荫叶影晃动,仿佛在战栗一般,从中走出的,是那个高大壮硕,气势若虎的少年郎。

简单的皮甲被底下爆炸般的肌肉撑的鼓鼓囊囊的,那点防护在他的面前,仿佛就成了装饰一般。

及肩的金发和半张英俊的侧脸隐没在阴影之中,给他增添了几分阴冷。

如果说战斗时的他仿佛下山猛虎般声势煊赫,气势逼人,现在的他就仿佛潜伏在草丛中的饿虎,向外窥探着猎物一般,阴恻恻地吓人。

可他自言自语地内容和语气,却都是说不出的颓唐和失落。那双诡异的重瞳死死盯住不放的地方,却是一个若隐若现的黑影。

那个黑影淡薄,稀疏,好似融化在了树木投下的阴影当中。

特别是天色渐暗,落日森林随着余晖的消散而变得冰冷,幽深,那个影子就更是模糊不清了。

不过相隔二十米不到的距离,无声,无息,就连留下的脚印都浅浅的不引人注意,仿佛一阵冰冷的风从身边刮过,吹的人凉飕飕的,回头看去,却只能看见一片幽深的黑暗,让人直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可他却咬咬牙,向着那片黑暗叫喊着。那声音,甚至还能听出隐隐的虎啸,惊飞无数鸟儿。

“竹清!别走了!我们……谈谈吧。”

于是风止了。从黑暗中,浮现出一个身影。

那是在做梦都梦不到光景。

若说是美梦,哪有这样寒意袭人,阴冷诡异的幽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刀锋般的冷意与残酷,仿佛靠近就能把人割裂一般。

若说是噩梦,却又哪里来这样高挑艳丽,丰乳肥臀的倩影,偏生从漆黑的皮甲下露出的手腕和脖颈又白的刺眼,散发着玉似的光滑与血肉的红润,仅仅是惊鸿一瞥,就能在视网膜上刻下久久不散的印象。

“要聊什么?”

她双手环抱,托起了那一对颤巍巍,明晃晃的高山。

一身丰腴到几欲裂衣而出的媚肉,裹上了一层戎装,便显得英气十足……或者是越发魅惑。

她的脸色同样大半藏在黑暗之中,可光凭露出的纤巧的下颌与丰润的红唇,都足以让人明白这是一个多么令人疯狂的性感尤物。

“当然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史莱克七怪的队长,星罗帝国的皇子戴沐白深深吸了一口气,胸中满怀着无奈。

他曾经无数次在脑海中预演过这样的场景,可每一次,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他垂头丧气,气氛冷得几乎要结成冰一般,就如同现在这样。

“跟我回去吧……我是说,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到星罗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不是第一次回复你了。”

朱竹清捋了捋发梢,把发丝捋到耳后,露出光洁的侧脸。

“我会全力帮你的,就在全大陆魂师学院精英赛上,将戴维斯击败。到时候,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作为星罗帝国的太子回家了。找个时间跟大伙摊牌吧,即使跪下求他们也无所谓。到时候我会陪你一起请求他们原谅……别担心,我们会赢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戴沐白踏前一步,嘴唇颤抖着,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他又把话咽了下去,换了另一幅苍白无力的说辞。

“我是说……你呢?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回去的,我们应该一起回去的!我们不是有婚约吗?你会是我的皇后,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并不是这样,沐白,你没必要非要死磕在我身上。我只是,只是想……一个人到处走走,过过不是朱家人的生活,寻找除了弑亲夺嫡以外的人生。

“朱竹清低下眼眸,不去看戴沐白灼灼逼人的目光。

“婚约……只是个名义罢了。我们真正相处的时间,也不过是在史莱克学院的这段日子不是吗?”

“我们还有时间!等坐上了太子的位子,我们有的是时间!到时候,我们可以更加了解彼此,然后,然后……”

“没有必要的。讲道理,从出生开始就决定了今后数十年的人生要跟谁一起渡过,这种事情本来就很荒谬不是吗?”

朱竹清迈步向前走来。

那张冷艳逼人的俏脸,在越发接近的距离上更显露出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的脚步像猫一样魅惑又轻盈,踩在枝叶上,几乎只能听见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这声音传入戴沐白的耳中,却仿佛鼓槌敲击在他的胸膛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

“跟我这样的无趣的女人在一起,你也很压抑吧。

“只有在路过戴沐白身边的时候,朱竹清方才侧过脸,顿了顿脚步。

“对不起……比起姐姐来说,我差太多了。好在同辈的姐妹们还很多,你大可以找到一个温柔的,体贴的,适合你的女人,不像……我这么古板。”

“不是的……”

戴沐白干巴巴地说出了这么一句,却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

这是令对话的双方都感到绝望的一段话,彼此都知道不在一个频道上了,却还是只能继续着堆积着破碎的语言,让冗余的大山越堆越高,压在双方的胸口上,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戴沐白眼神复杂地看着离去的背影。

刚到史莱克学院的朱竹清,早熟的面孔上还带着稚气与尖锐,如同走丢的幼猫一般,被一激就竖起全身的毛发,露出爪牙,抓的你鲜血淋漓。

“初次见面,你是来报名史莱克学院的吗?呵呵,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自我介绍一下,我是——”

“——戴沐白,初次见面。

“她抬起眼看着戴沐白,眼神里的尖锐刺得戴沐白一时间无所适从。

“我是朱竹清,朱家的朱,是你的未婚妻。”

末了,她顿了顿,补上一句。

“就是你决定做一个花花公子,倒在醉里等着你哥哥什么时候取了你性命走时,会跟你一起死的那个朱竹清。”

“所以不用泡我了。我就是你未来的妻子。”

这是戴沐白有史以来最失败的一次搭讪,失败到他浑身冷汗直冒,湿透了自己的内衬。

离开噩梦一般的星罗帝国,躲过兄长无处不在的针对,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样逃到异国他乡,又只能依靠自己的身世,沉溺于纸醉金迷,买醉于花天酒地。

直到这个女孩,这个脸上还带着稚气,浑身却缠绕着噩梦一般气息的女孩找上了他,他才猛然惊醒。

在那一刻,戴沐白甚至有几分愤恨,愤恨她毁了自己的美梦,毁了自己生前最后一段美好的时光——即使以他的年纪,所谓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非要出走,明明我们有机会回去的!我们一起!堂堂正正地回去!”

“……我只是、只是还没做好准备。”

“准备什么!”

“准备好做一个妻子。

“朱竹清终于回过头,用那对冷得结冰的眸子看着几近愤怒的戴沐白。

“就像你没准备好做一个皇帝。”

“我们——我和你只是想逃出这种喘不过气的生活罢了。但是之后要去哪,我和你从来没想过。”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又在装傻……

这话却没有出口。朱竹清摇了摇头,又转身。

作为一个小队的队长,戴沐白的确是足够了。但作为一个未来的王者,落魄的皇子则显得过于稚嫩。

如果放在其他任何一个王国,他尚且有足够的时间去学习帝王心术,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王。

可如今等待他的,是大陆上的两大帝国之一。

挡在他面前的,是血亲相弑的残酷试炼,是另一头更为凶残,狡猾的白虎之王。

在他的爪牙与头脑成长起来之前,步步紧逼的威胁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夺去他的性命,吃下他的血肉,踩着他的尸体登上王位。

这样的负担太过沉重。

那个王座,在呼喊一个野心勃勃的主人。

比起它暮气沉沉,垂垂老矣的邻居,如今秣马厉兵,蠢蠢欲动的星罗帝国,每一个角落都严阵以待,每一个齿轮都蓄势待发。

它需要的,不是一个保守祖业的守土之君,而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天下雄主。

相比之下,戴沐白比起他的哥哥,就差了太远太远。

以至于占据上风后,他不仅没有斩尽杀绝,反而放过了对手一马,甚至抛下皇位,自去做他逍遥自在的白虎斗罗,而非是号令群臣的星罗帝皇。

放在星罗皇室血染的悠长历史中,戴沐白也是一朵奇葩吧?

真不知戴维斯接过这天下掉下来到他怀里的便宜皇位之后,心里是什么滋味。是该感激弟弟的大度吗?或是嘲笑对手的软弱呢?

不管是哪种,都说明了戴沐白并不适合星罗的皇位。

此时的他,甚至都无法想象战胜兄长后的未来,更别提如何继承星罗王位,如何做好一个皇帝了。

这样的戴沐白,自然是无法回应如今的朱竹清的期望。

“……也罢,总而言之,那就等一切结束之后再说吧。如果那时候你和我都能活下来的话……到时候再说吧。”

“竹清……你……”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戴沐白眼里的重瞳合二为一,又分开,每一个瞳孔中都充斥着无处发泄的怒火,如同被囚的猛兽。

每次说到这里,就会拖延,避而不谈,绕圈子,兜兜转转的得不到结论。

无论如何,他始终都徘徊在女孩的心扉之外,无从入手。

不管他怎么改变,努力,献殷勤,痛改前非……对方都无一例外地尽数否决,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只是皇帝与他的臣子,皇子与他的护卫,而不是一个丈夫与他将来的妻子。

就好像除了那张婚约之外,他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一样!。

“我,可是我……”

戴沐白咬着牙,好像将那些烂熟于心的话语再度咀嚼,最后吞咽下肚。

那些因为她的到来衍生的惊怒,注视她苦修的耀眼身姿诞生的羞愧,笨拙地想接近她被拒绝后的尴尬,痛改前非后被她注意到后的窃喜……激烈的情感就在他嘴边,想要连同言语一同诉说出去,他喏喏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因为,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对你……!

“可是为什么……”最终从不甘的戴沐白口中说出来的,却只是这样的话语。

“为什么……你总是不选我呢……”

前方的倩影停下了脚步,再度转过头,认认真真地打量他脸上每一寸地方,好似想要分辨他话语中的真假一般。

戴沐白心里一突,下意识地想要回避她一如既往锐利的视线,最终却只是咬了咬牙,勉强自己不要移开视线。

盯着她白皙的美丽脸庞,好像带上了一层光辉般耀眼。戴沐白一时间看得痴了。

“要问为什么的话……”

红唇张开,从贝齿中吐出的话语淡淡的,声音如同风吹过细碎的冰凌,干脆又悦耳。话语的内容,却让令戴沐白如坠冰窟,战战兢兢。

“从来只有你有选择啊,"她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是吗?”

一点没错。

作为唯一的"读者",穿越者李三似乎从没注意到一个细节。

在向史莱克的朋友们求助时,当时的朱竹清神色激动,说出"败者会失去自己的生命",而在戴沐白叙述中,却只是"没那么夸张,有可能我只是废掉魂力圈禁起来"这么简单。

这看似没什么问题,细究之下,却蕴藏着一个对朱竹清而言,充满绝望的事实。

“从来不是你需要我……是我需要你啊。”

没错。戴家和朱家所希冀的,从来只有"最出色的白虎与灵猫"。

堂堂皇帝之尊,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吧?

甚至有个从来,或者从此没见过光的奴隶……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可你什么时候听说过……皇后会有两个丈夫的?

对于女性而已,"废掉魂力"与"失去性命"之间……似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吧?

但若是连魂力都没了,高墙大院,深宫之中,姓朱的女人还有什么可以保护自己的呢?

“至始至终……沐白,只有你才有资格选啊。”

幽深的密林中,一向冷冰冰的朱竹清脸上,居然笑了一笑。这一笑,仿佛连四周都亮了几分,被这温柔如月色般的笑容所照亮。

可戴沐白心里,却如同撕裂般的疼痛。

“我从来,就没的选。”

“不……”

戴沐白咬咬牙,把那句最阴暗,最尖锐的话咬碎,吞回肚子里,任由它撕裂自己的食道。

他要说的不是这个,是他如何羞愧于她的倔强顽强,是他如何倾倒于她的洁身自好,是他如何激励于她的奋发执着,如何一步步地,不知不觉沦陷于这个如月亮般清冷又倔强的女子,让自己 寄托于花丛之中的浪子之心有了放不下的牵挂……

我只想选你。

朱竹清再度转过身,黑夜般的青丝落下,遮住温润如月的脸庞。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回头。

“姐姐……也很好的。

“她的语气有些生涩,笨拙地给自己开脱着,给对方宽慰着。

“不像我……如果是她的话,可能跟沐白你更合得来吧。我……就算了,呵呵,哪有人会喜欢……我这样,冷着个脸,不会说话,也不讨人喜欢的女孩子……”

“沐白,也许到时候你才会发现,其实你更喜欢姐姐她。实力又强,头脑又好,又……很大度,善解人意。只不过差了几岁,所以只能跟戴维斯定下婚约了。也许,你们是错过的一对才是……”

“这样,你就可以放手了。我和你都可以放手了。”

“等到了那时候,我们都有的选了。”

她的话没有等到回应,尴尬地砸在了地上,发出无声的砰然巨响。密林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踩在枝叶上的声音。

“啊,竹清!你回来了?”远处突然传来宁荣荣那特有甜美的声音,向这边喊着。

“喂,这么晚了,找到水源没有啊。”

“荣荣——找到了找到了,那地方比较远,我带了一点回来,让三哥看看有没有毒。如果可以喝的话,把空间魂导器借我,我再去接多一点来!”

朱竹清带着笑意,高声回应着,身后一言不发的戴沐白跟着,他和她一步踏入了喧嚣之中。

“那我和竹清就去打水咯~营地就麻烦你们了~”

宁荣荣蹦蹦跳跳地走到朱竹清身边,挽起她的手臂,把头侧靠在她的肩膀之上。

明明朱竹清才是在场所有人中年龄最小的,可比起早已发育得性感火辣的灵猫,纤弱清纯的宁荣荣反倒是看起来显得幼齿一些。

“唉——你们夫妻俩又干什么去啊?平时形影不离也就算了,怎么偷懒也要一起去的?”

“死胖子,有本事你拿出空间魂导器啊?能拿出来我就让给你偷懒~走竹清,不理他们。”

“嗯……嗯。”

朱竹清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身子,却没抽出手来,被宁荣荣牵着走进了森林里面。

身后的嘈杂和胖子的抱怨声逐渐减弱,看宁荣荣嬉笑自若,浑然不当作一回事的模样,她暗暗叹息一句,还是开口提醒道。

“荣荣,还是小心一点吧。现在可是在落日森林里,可不是外出踏青。加上天色这么晚了,指不定会有什么危险,还是别这么放松比较好。”

“唉~这不是有你在嘛?你可是战斗系魂师,要好好护住我这个辅助系魂师才行。”

宁荣荣撅着嘴,不依不饶地抱住了朱竹清的一只手晃着。

朱竹清只感觉宁荣荣温热柔软的身躯贴了上来,好似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

这足以令任何男人都面红耳赤的触感,却只换来了她的一声叹息。

“那也要你放开我才行啊……你都不觉得热的吗?。呼,好重……”

“我我我我……我才不重呢!最近一直有锻炼和控制饮食,哪里重了……”

宁荣荣闻言不服气,松开朱竹清,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朱竹清无奈地瞟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口安慰了几句敷衍着。

这也是相当奇怪的一件事情。

她与宁荣荣之间,分明是她较年幼,可比起古灵精怪的宁荣荣来说,生性淡漠,寡言少语的朱竹清看起来却更为稳重。

加之高挑丰满的身材,两人站在一起,倒是她像个无可奈何的姐姐一般,带着欢呼雀跃的小妹妹。

再加上朱竹清一直对宁荣荣有着莫名的愧疚感与责任感,决心将她重新变回原来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

所以在宁荣荣面前,她总是显得包容忍让,同时又下意识地制止宁荣荣调皮活泼,捉弄人的行径。

如此这般,倒真像个古板严苛,严加管教的长辈了。

可宁荣荣却有些无法忍受,总是有些躲着朱竹清走,生怕她再约束自己什么。

磕磕绊绊这么过来,两人的关系倒是十分亲密,隐约有形影不离的意味。

一大一小两大美女走在一起,一个冷艳性感,一个娇俏可人,宛如盛开的玫瑰与水仙,交相辉映,各有风情,显得十分养眼。

“哎哎,你和戴老大出去这么久,都说些什么啦?”

“……没说什么啊,就,正常的巡逻而已。”

“呦~还不说实话。

“宁荣荣鬼鬼祟祟地落下朱竹清半步,走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肩膀,故意做出一副低沉阴森的语气。

“那戴老大一副吃了败仗的模样?你还能骗得了我?说,你们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别……啊,痒,别吹气……”宁荣荣的呼吸吹到朱竹清的后颈上,发梢拂过,刺得她痒痒的。

朱竹清不自在地扭了扭头,试图逃离宁荣荣的"逼问"。

“真,真就没说什么……是家里面的事情而已。我,我跟他没什么,一直跟你这么说,你又一直不信……”

“真的吗——?”宁荣荣拉长了音,似乎实在确认着朱竹清的本意。朱竹清则用力的点了点头,确定无疑地展现出自己的心意。

“真的,我跟沐白没可能的。”

“呼——那我就放心了。我家的竹清可不能随便让什么人就抢走了,毕竟……”

还是一样俏皮的语气,还是一样温热的麻痒,从身后传来的话语,却从耳朵进入,沿着脊背一路向下,冷得发寒。

朱竹清突然打了个寒战,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一般。

“……让主人发现他回来以后,宠物跟什么人跑了,我可担待不起呀。”

“荣荣你——唔!”

朱竹清一惊,刚转过头去,就被迎上了宁荣荣的一对樱唇。

“咕……唔,唔,咝溜,咝溜……呜呜,唔,唔……”

粘稠的水声和呻吟,在近在咫尺的两张俏脸之间响起。

宁荣荣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朱竹清的牙关,品尝着这个冷美人甜美的津液和香舌。

朱竹清脸上还残留着惊怒,可很快就被脸上的红晕所融化。

那曾经英气凛然的柳眉,悄无声息地软化下来,最终化作几不可闻地娇媚喘息,从琼鼻底下哼了出去。

那一对冰冷的眼眸紧紧闭合,生怕暴露出来什么似的,长长的眼睫毛都在微微颤动着,锁住眼睛,不敢看如今正在肆意轻薄自己的如玉美人。

转眼间,看似不可侵犯的冰山美人,被清纯仙子一吻之下竟是情动不能自已,化作春水一般的柔媚。

足以令任何男人目瞪口呆,阴茎勃起的一幕,在这幽深寂静的密林之中悄然上演。

“哈啊,哈啊……荣,荣荣,这里,咕,这里不行……太危险了,而且,会被发现的……”

“哦?那就是说不被发现就可以了吧?”宁荣荣笑靥如花,原本雪白的脸颊上也浮现出诱人的酡红,黑白分明的眸子眼里水光湿润,勾得朱竹清一时间都看直了眼。

“胖子那混蛋,说我们是夫妻俩呢?那,我们是不是该做点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啊?”

“你听人说话啊——咕~”

还没等朱竹清红着一张脸说些什么,她的嘴再度被宁荣荣封住了,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如同并蒂而生的两朵娇花。

一对各具风情,姿色出众的美人,却如同一对热恋的情侣,一对久别的新婚夫妻一般,热烈地结合在了一起,索取着对方给予的欢愉。

宁荣荣穿得依旧是早上那身轻薄的青色短裙,只是换上了方便行动的平底鞋。

而朱竹清却是一身黑色,上身工装外套,下身直筒裤,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截手腕和脖颈。

厚实的布料遮住了一切肌肤的裸露与起伏的曲线,左侧大腿上还绑着一个棕色小包,整个人看上去明快利落,配合她艳丽却冷淡的神色,给人以冷酷干练的印象。

可宁荣荣的手臂穿过朱竹清的腋下,轻柔地在朱竹清平坦的小腹上蜻蜓点水般地拂过,朱竹清娇躯轻颤,竟是起了反应,为这隔靴搔痒似的刺激兴奋起来。

宁荣荣漫不经心地画了几个圈子,空出一只素手缓缓向上,摸到了扣到脖颈的领口。

稍稍使了使力,"啪嗒"一声,领口的按扣便解开来,露出其中白得刺眼的肌肤。

令人惊讶的是,原本能轻易挣开的朱竹清只是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居然就软倒在宁荣荣怀中,娇喘不已。

看那媚眼如丝,春意十足,两条长腿还若有似无的轻轻摩挲,让自己的丰臀盯着身后上下摩擦,如此模样,这个性感热辣,成熟妖娆的冷美人,竟是将这纯洁如天仙般的女人直当作自己的情郎一般,放纵她轻薄自己,予取予求,甚至是发情一般对着与自己同样美丽的女子献媚求欢。

“啪嗒——啪嗒——啪嗒——”

“别……”

已经不是"解开"这种程度的说法,而是"弹出"——被一点点解开的领口,仿佛"弹"出来一对硕大雪白的乳瓜,那脱离束缚瞬间似乎直接冲击视觉的冲击力,生理性地就能勾起肉欲。

那透着肉色的雪白乳肉,被运动内衣紧紧地托起来,呈现出完美的蜜瓜状,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

原本在这种工装服下,一切细节都被粗糙的衣物掩盖,只能看出那结实的腰身,向下猛然外扩出一个丰腴性感的肥臀,然后又骤然收紧,修长的大腿隐没在宽松的裤管下。

但在上衣被解开后,那从简朴的衣物之中露出来的淫乱身体,就变得格外性感,连空气都仿佛热了几分,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咕……”

终于在嘴上放过一马,这匹性感的雌兽却好似恋恋不舍一般舔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暴露在空气当中,这才惊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似的收了回去,扯断最后一根银丝。

摸着这规模惊人,分量十足的美乳,宁荣荣不禁惊叹于怀中娇躯的艳丽淫媚。

“好大……而且好好摸……难怪服用了那什么水仙玉肌骨之后你都不让我碰你了。皮肤滑滑的,我都快要嫉妒死了。”

“没有……”朱竹清喘息着辩解。

“我只是……只是最近有点不舒服……没有躲着你的意思……嗯~”

“是因为躲着我才不舒服的吧?”隔着内衣,宁荣荣也能感受得到里面那两颗蓓蕾逐渐苏醒,顶着自己的手掌心,更别说横跨两座乳峰,逐渐亮起来的猫状纹身了。

她侧过头,好似普通女孩对着闺蜜一样咬着耳朵,调戏自己这个临时的发情女友。

“早让我来,我早让你舒服了……你看你憋得多难受,穿这么严严实实的。”

“看着冷冷清清一个姑娘,怎么被亲一下就主动倒在我怀里了?如果让戴老大知道只要把你摁倒,他那个怎么追也追不到的冷感未婚妻,就会变成对哪个男人都可以的婊子……一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朱竹清张了张嘴,却找不出反驳的话,又无奈地闭上了。

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宁荣荣在某个晚上,自己自慰到浑身脱力时笑嘻嘻地凑过来时,她就知道上了这个人的恶当。

无数次,无数次的夜晚,自己一个人难以发泄的欲望,都在这个被淫神扭曲的女人身上得到了满足与慰藉。

层出不穷的花样,体位,甚至是挑起自己性欲的话语,都让朱竹清不情不愿地沦陷在肉欲的深渊之中。

可偏偏她能分享这个秘密的,只有这个对罪魁祸首言听计从的奴隶。

为什么?

理由简直不言而喻。

她甚至清楚为什么宁荣荣锲而不舍地阻挠自己跟戴沐白的关系。

不只是他,任何一个接近她的男人都会被宁荣荣以闺蜜的身份挡出去。

她图什么?

不就是生怕她那个主人调教的母猫发春了,失去理智抓住男人就跟他做爱,白白让其他男人得了便宜,这才像母犬一样,寸步不离地守着自己,给她的主人看管着这身淫肉。

若不是对戴沐白烦不胜烦,朱竹清也不会默认了她的举动。

可这具躯体早就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开发过,尝遍了肉欲的滋味,如今又被淫神的刻印一点一滴侵蚀,早已堕落成了嗜欲的淫兽。

所谓的体面都是强装出来的。

若不是夜夜与宁荣荣耳鬓厮磨,娇躯摩擦,自己怕是什么时候爬着走出寝室,变成对着肉棒流口水的失控淫奴都未可知。

雪乳上的猫状淫纹亮了起来,一对猫眼盯着自己似的,猫嘴好似微笑,阴恻恻的,嘲笑她无力的反抗,就像那个男人一样。

每时每刻,她都能感受到胸前传出道道热流,改造着自己恨不得切下来的那对巨乳,乃至于蔓延到全身,无可逆转地把自己一点点拖入姻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让自己失控发情,小穴瘙痒,水流不止。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朱竹清喘息着询问宁荣荣。

“每次外出,我都偷偷跟着你……却怎么也找不到你那个主人。我都忍不了……你更是忍不住才对。可你明明没有……为什么你看起来跟没事一样?”

“哼,你慢慢猜吧。”

宁荣荣自然不会告诉她,她心心念念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那个人,就住在距离她不到几十米的寝室内,只需要走上几步路,就可以和那个兔耳的下贱婊子一起被操到飞天,自然不会担心欲求不满的问题。

她可爱地磨着牙,假装恶狠狠地吓唬着朱竹清。

“竹清,你不乖哦,看起来还是得好好训练才对……这次就给你一点教训吧。”

宁荣荣亲了一下朱竹清的嘴唇,好似示威一般轻轻咬了一口。

令人惊讶的时,那个对高大威武,痴心不改的白虎皇子不假颜色的朱竹清只是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一分,居然乖乖地张开嘴,含住了宁荣荣的舌头。

“唔~嘶~哈啊,哈啊,让我,让我尝尝,竹清你的嘴里,有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咕,嘶,唔~唔……”

“又在……瞎说——唔~嘶哈,嘶哈……又伸进来了,头晕晕的……”

捧着对方的脸,宁荣荣好似在认真品尝着朱竹清的舌头一般。

朱竹清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上,却是不见半点反抗。

看那副眼神迷离,欲拒还迎的模样,竟是被同性吻得起了情欲!

“咕,咕……竹清,还是这么甜呢……”别看宁荣荣一副文文静静,纯洁无暇的模样,可现在她却灵巧无比地卷起小舌头把津液舔了个一干二净,顺带扫了扫自己的嘴唇。

粉红的薄唇涂抹上了一层晶莹的光泽,配合那副与外表完全不相符的骚媚神色,此时的宁荣荣淫媚得无以复加。

“要是对主人也这么顺从就好了,明明他这么喜欢你……”

“那个还是算了,别提那个混蛋,扫兴……咕~”

朱竹清看着不依不饶吻过来堵住自己嘴的宁荣荣,那张清纯无暇的俏脸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颤抖,心里满是无奈。

不管宁荣荣抱着怎么的心思,但能与自己一同做如此羞耻之事的人,还真就是非她莫属。

对那人忠心耿耿又怎样?

知道自己失贞淫堕的人就这么多,不找宁荣荣,难道去找渺无踪迹的那人或者那个兔耳使徒吗?

不发泄身体里满溢出来的淫欲,朱竹清怕是连自己什么时候失控都不知道。

一想到这,朱竹清对宁荣荣又多了几分歉意。

一开始还是宁荣荣先来找的她,自己百般抗拒,还是没抵御住小腹中窜起来的欲火,半推半就着跟宁荣荣做了第一次。

一回生二回熟,两人互磨肥鲍,一同高潮去了不知道多少次。

不管那个能把自己操成发情母猪的男人,如今的朱竹清,倒是和宁荣荣做起来放的最开。

旁人看两位美人形影不离,相映交辉,只当她们感情甚笃,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们还是在床上玉腿厮磨,抵死缠绵的关系。

没有了精液的滋润,自己不仅修炼速度有所下降,连带着小穴深处都饥渴得颤动起来。

不仅日常生活中暴躁了不少,在床上更是没少把宁荣荣弄到昏迷过去。

别看每次都是宁荣荣主动,到了后半程,残留的记忆力里都是自己骑坐在宁荣荣身上,上下甩飞一对巨乳淫虐着不堪忍受的宁荣荣的景象。

她知道宁荣荣是因为她主人的任务,开发她逐渐变得淫乱的躯体。

甚至连借助宁荣荣之手,是为了消除自己的抗拒,让自己更加顺从,有助于接受调教,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这件事情,她也一清二楚。

可每次自己从绝顶的余韵中醒来,看着一团狼藉的床单,和小穴流汁,双目失神的宁荣荣,朱竹清的负罪感就越发沉重。

明明已经夸下海口,要把她从那个男人手中救回来的……可恶!

为什么!

追查没有一点进展就算了,为什么无论用手、被荣荣弄到去了无数次,小腹里面……还是越来越疼,越来越痒……

朱竹清环抱自己的双手松了一松。

野地交合的恐惧和抗拒,被宁荣荣一点点抹平。

真拿她没办法,抱着这样的心态,朱竹清合上双眼,全身心地投入当中。

无可奈何也好,逃避现实也罢……就算是饮鸩止渴,就算知道会慢慢滑落到再也回不去的境地……我也要……

逐渐变得漆黑一片的密林中,除了虫鸣,只有两个不同步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黑暗中,只有逐渐脱下外衣的白皙肌肤显得格外耀眼。

宁荣荣本身皮肤白皙光滑,宛若陶瓷一般,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但服下水仙玉肌骨的朱竹清更是不逞多让,好似拂去了一层尘埃一般,整个人都变得明亮秀丽起来。

她的皮肤是那张粉润色的,能看见下面的青色经络,看上去活力逼人。

情动之时,浑身的毛细血管都好像张开了一般,把她全都染成粉色,靠近都能感觉得到勃勃的热气,和随着汗水或是别的什么液体蒸发而出的淫媚气味。

两具娇躯相互拥抱,痴缠,仿佛要把对方都揉进身体里去。

这阴暗处悄然开放的并蒂淫莲,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肉棒捅入那对同性之间无法弥补的空虚肉穴当中,抚慰她们无处发泄的欲望与寂寞。

“哈啊,哈啊,哈……咕,哈啊,哈啊,哈啊……”

直到宁荣荣松开口为止,朱竹清才恋恋不舍地断开银丝,沉浸在快感中气喘吁吁。

曾经冷若冰霜的美人现在全身羞红,脸上刘海遮住了眼睛,露出来的部分也是一副快要被融化一般的色气表情。

胸前两团乳从内衣当中蹦了出来,上衣滑脱到肘窝,却勒得一对硕大美乳晃晃悠悠,深邃的乳沟看不见底。

两条长腿上挂着半脱下来的长裤,双膝并拢着颤抖,隐约还能看见透明液体在大腿上流动,又渐渐干涸后留下的痕迹。

若不是还有人在背后支撑着,只怕这只被猥亵到发情的黑猫早就忍受不住,跪坐下来了。

可背后动手动脚,百般亵玩的那人,若也是一个千娇百媚,衣不蔽体的女子,那这副画面便显得绮丽又淫靡了。

宁荣荣那过于纤瘦的腰身和手臂,只勉强能搂住朱竹清的上身,却稳不下来。

后者只需要轻轻一挣扎,宁荣荣便只能紧紧用一对笋乳贴在朱竹清身上,被带着到处摇晃。

一时间,你竟分不清是宁荣荣强行猥亵了朱竹清,还是朱竹清那对沉重的大奶不堪重负从衣襟里滑了出来,即使集合两人之力也无法扶稳。

宁荣荣侧脸贴着朱竹清的后背,发丝被汗水粘在了脸上。美妙到近乎忘记呼吸的舌吻让两个美女都好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浑身汗津津的。

“竹清,你看,这是什么啊?”

高耸的乳峰平缓了几分。朱竹清勉强抬起眼,从刘海的间隙中望去,隐约能看到,那是一只从未见过,华美异常的器具。

它有着淫猥的形状,类似一根柔软的角,有几分弯曲的弧度。

不管怎么看,它都极度类似男子的性具。

可它的材质却前所未见,是类似玉石一般晶莹无暇的纯白,摸上去有着血肉般的柔软温暖。

它有着类似九节鞭似的构造,从钝尖端到膨大的底部,细细数来共有九节,每一节都镶嵌着一颗贵重的宝石。

猫眼石,黑曜石,白珍珠,钻石……各式各样的宝石都有,散发着璀璨的光辉,竟让人遗忘了它那下流的形状,为这贵重无比,流光异彩的艺术品而惊叹。

朱竹清看到这常人初见都会为之一呆, 进而心生贪欲的淫具,却是从鼻尖儿哼出了一个短促的气音,看起来颇为不屑。

“又是七宝琉璃这一套……你还能换点新的花样吗?”

“哦呀?原来竹清是嫌我玩得放不开啊?”宁荣荣双手搂过朱竹清的脖颈,点了点手中淫具的尖端。

那活儿晃了一晃,露出缝隙处精密的制动结构,到处都是精密的齿轮咬合在一起。

可谁都不会想到,这巧夺天工的机构,竟是为了让这个淫具整体动起来时更加自然,更加生动,仿佛捧在手上的不是一个死物,而真有这么一个浑身玉白肌肤,阴茎上镶嵌着宝石的生物长着这么一个器官似的。

“那我这次可要加把劲儿,让竹清看看荣荣的本事咯~”

“别,你怎么一说这个就来劲儿……”

朱竹清嘴上这么说着,眼神扫过蠢蠢欲动地那活儿时,眼神深处,却有着几缕无人看见,却实实在在存在的忌惮……与害怕。

她当然对这个东西不陌生。

七宝琉璃套……或者现在该叫九宝琉璃套了,是被那个男人驯服后,由他赐予淫堕后的宁荣荣,从女孩破碎的心与灵魂之中诞生,向淫神臣服后,下流又诡异的恩赐。

这份力量至今她仍旧是雾里看花,没能看见全貌,但从宁荣荣只言片语地描述中,也能大概的推测出,这是"能加快女性淫堕的力量"。

本身说不上材质坚固,但有着活物似的气息。

可以藏在阴道当中,也可以被召唤出来放在手上。

只要把鸡巴从那个扭曲的"塔底"捅进去,一直顶到塔尖,就可以"穿戴"上这九宝琉璃套。

据宁荣荣自己说,"里面柔软得像自己的阴道"一样。

若不是有着过人的性能力,放进去不出几下就会被九宝琉璃套吸到射精。

索托城大斗技场,自己没醒来的那段时间,天知道宁荣荣到底用这个东西把多少男人榨到精尽人亡,才会有了自己醒来时看到那一地半死不活的男人。

然而,这只是九宝琉璃套这个"淫化武魂"使用前的"考验"罢了。它真正的作用,在带上之后……

“竹清,准备好咯。”

现在的宁荣荣的眼神,却是恶劣又兴奋,好像小孩看到一个精致的玩具,就恨不得马上上手,玩弄到坏掉一样天真无邪,又满怀恶意地眼神。

“被绮罗郁金香升级以后,我也是第一次全力使用呢……正好帮我测试一下吧竹清。”

“什……你说什么?!等,等下荣荣,我——”

“要上了!”

还没等大惊失色的朱竹清做出最后无力的反抗,一脸兴奋的宁荣荣就抓住九宝琉璃套,对准朱竹清两座乳峰上,小巧可爱的红梅套了进去!

“咕——————!”

朱竹清只来得及哼了一声。

乳头被夹住,忠实的反馈着感受到的讯息。

语言的技能短暂宕机了,因为从最敏感部分下的无数神经末梢传来的官能刺激,一瞬间打到大脑上,挤压了她所有思考的空间。

朱竹清的脑海中,只有乳房上传来的,仿佛要融化一般的快感在冲刷着她的理智。

基因本能接管了她的身体,两腿之间喷出了一道喷泉,宣泄着过溢的快感。

“咿呀~怎么,怎么会……咿呀啊啊啊啊啊~以前,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咕!乳头好像融化一样的感觉……咕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怎么样?被我的小穴夹住乳头感觉不赖吧?”宁荣荣不依不饶地晃动着手上榨乳的九宝琉璃套,左右摇晃着,把朱竹清的右侧巨乳扯得左右摇晃,好似气球一般,带起她一阵阵的悲鸣,和两腿间流淌不止的泉水。

“多谢了绮罗郁金香,主人可满意了呢。若不是有这株仙草提升了我的身体素质,我又怎么能在床上服侍好主人,他又怎么会把我的小穴里面,都灌得满满的呢……”

“不知道……这种感觉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朱竹清状似疯狂一般摇晃着头,嘴里吐出的尽是含糊不清的淫乱词句。

“放过我吧……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乳头被夹着,但是上面有什么东西……下面也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呀哎呀,看样子很满意呢竹清。

“宁荣荣舔舐着朱竹清的耳垂,低低地痴笑着说道。

“甩着你的蠢笨大奶,流着乳汁高潮吧……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寂的乳腺被唤醒,忠实地开始分泌乳汁。

可已然被淫神扭曲过的器官不知道,它苏醒的时间和功能完全错乱了。

此时此刻,分泌出乳汁的,不是成熟的哺乳熟妇,而是青春年少的花季少女。

喷射出来的,也并不是为了养育新的生命,而纯粹着是为了宣告性欲的发泄,绝顶的到来,最确凿无比的证明,这副无可救药的躯体,是如何的淫乱!

而此时的朱竹清,也只能发出母猪一般的喊叫,像一个男人射精一般,用喷射的乳汁登上了绝顶!

“噗呲——噗呲——噗呲——”

一对被拉扯到扭曲了形状的美乳在空中甩动着,带动着套着乳尖的假阴茎。

乳首勃起到了极限,喷出小股乳白的激流,直射在九宝琉璃套的内壁上。

这个一向套在阴茎上的武装,第一次承装着乳汁的喷射,很快就被装得满满的。

结果,套顶钝尖一道凹下去的缝隙中,竟然把溢出的乳汁喷了出来!

这根夹着乳房的乳白阳具,竟然把它当作了自己的睾丸,射精一般把溢出的乳汁喷了出来!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

很快,九宝琉璃套就被装了个满满当当,多余的乳汁只能从塔底渗了出来,沿着被扯成椭圆形的乳球流下。

“哈啊,哈啊,哈啊……喷,喷出来了……我的,我的胸里面,喷出来好多,好多……”

“呵呵,竹清,发出了好可爱的声音啊……”

宁荣荣捧起双目失神的朱竹清的脸亲了一口,浑然不顾自己的脸也艳红一片,眼睛里的媚意滴出水一般来。

她今天穿得青色轻薄裙子解开了扣子,奶白色的肌肤从胸口处露了出来,娇小的鸽乳,精致的锁骨,让宁荣荣显得稚嫩又色气,紧贴在巨乳丰臀的朱竹清身上,颇有种调皮的妹妹正缠着姐姐,在闺房床上打闹似的。

然而,握着阳具状的榨乳机拧着姐姐的巨乳玩弄,可就不像是个妹妹能对姐姐做出来的事情了。

“噗呲——噗呲——”

“别——放,放出来了……好多,好多奶水……流出来了……”

九宝琉璃套的底部发出漏气的声音,激动的乳首从这淫靡的折磨中解脱出来,和它翻着白眼的主人一样淌出了液体,乳晕四周还留下了淡粉色的淤青。

这是榨乳过于激烈留下的痕迹,却让胸前的淫纹的光芒变得暧昧又缓和。

宁荣荣不用问也知道,淫猫嘴上有气无力的抗拒着,可两腿之间早就爽的发软,大片大片地淫液沿着大腿低落,把她的裙子打湿,露出纤细的膝盖。

“啊啊啊~竹清,好美啊……”

即使是貌若天仙的宁荣荣,也为怀中喘息着的美艳肉体所沉迷。

淫乱的丰满躯体正在发情中散发着粉红色的热气,触手摸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极致的光滑弹软,捏一捏就让她浑身颤抖一下,似乎是经不住这般刺激似的。

特别是平日里冰冷又严肃的朱竹清,将她一点点从贫乏无味的运动服中解放出来,露出色情的胸部和大腿,淫猥地将她送上绝顶高潮,看着她那副平静淡漠的神色一点点地融化,明明脸色已经红到不行了,却还是咬着牙抗拒着刺激,然后又慢慢沦陷在快感中爽到气喘吁吁双目失神……

宁荣荣现在无比明白为什么主人会对这个灵猫百般忍让又沉迷不已了。就算是她,也对冰山美人淫堕这一刻的媚态所惊艳。

“别,别说胡话……哈啊,哈啊……”朱竹清无力地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可那个尺寸,又哪里是她能一手把握住的。

被挤压的乳肉从外侧露出来更多,反而越发显得淫荡。

试了几次,朱竹清干脆放弃了这种无用之举,无奈地看着自己手上和腿上的液体。

每次都是这样,自从遇上那个人以后,每次都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以前自己虽然也偷偷试过自慰,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敏感,碰一下就好像要把全身心都从乳头和小穴中喷出去了一样。

“哈啊,哈啊……差不多,该玩够了吧……到底,要把我弄成什么样才……”

“哦——竹清你觉得够了吗?可是这边告诉我可不是这样的呀?”

“等,等下,宁荣荣,我刚刚才去过,现在的话……咿呀——”

朱竹清的腰部打了个挺,整个人一激灵,宁荣荣险些没抓住她。

不过很快,她又软倒回去,用前所未有如此娇弱的姿态躺在宁荣荣的怀里喘息着,绝望地看着自己另一只乳头也被宁荣荣吸住。

“两边都要做全套才行,不然涨乳了可该怎么办啊?嘻嘻,竹清别装了,自从有了我,你都不用自己偷偷躲起来把乳汁挤出来了,该多多感谢我才是啊。”

“谢……谢你什么……你,你吸乳汁的时候,太下流了……每次都欺负我的,我的那里……咕,明明我还没有过孩子……”

“嘿嘿,那是竹清你这个大乳牛的乳汁太好喝了,我忍不住就全喝光了呀。”

宁荣荣只笑嘻嘻地转了转手中的假阳具,朱竹清便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原本硕大浑圆的乳房上,尖端套上了一根阳具在左右摇晃着,古怪而又淫靡。

“更多,更多的乳汁……让我看看,更可爱的竹清啊!”

宁荣荣狠狠一提,雪白的乳肉便被九宝琉璃套拉扯成了梨状,提了起来。

“咕——!”

朱竹清反弓起腰,激烈地颤抖起来。

压抑到极致的性欲连同乳汁一同喷射出去,明明有着比任何女性都毫不逊色的淫荡肉体,朱竹清却只感觉自己像一个男人在射精一样,在乳白色的喷发中登上了高潮。

胸前的淫纹甚至传出了若有似无地猫吟声,随后便敛去了一切光芒,再看不出刚刚的邪异,就好像普普通通的纹身一样,装饰着丰满的躯体。

汁液沿着仍在勃起的乳首淌落,那腻人的香甜与汗液,淫水混杂在一起,让她身上湿了个透,好像刚刚从水里打捞起来似的,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荧光,散发着浓郁又暧昧的气息。

她本人却是深深地把头埋了下去,长及肩部的黑发如同帘幕一样遮住了她的脸庞,看样子已经彻底地失去了任何抵抗的意识。

“做得真棒啊竹清。嗯~真是好闻的气味。”

把手里的假阳具凑到鼻尖,对着那猥亵的棒身嗅了一嗅,水仙花一般美丽的小脸露出迷醉的气息。

宁荣荣用一种少女绝对不会拥有的熟练与渴望兴致勃勃地把玩着九宝琉璃套,好似这淫邪的玉质器具就是她珍藏已久的一样。

九宝琉璃套似乎又产生了某种新的变化。

吸收了少女淫妇的乳汁以后,打开了什么机关似的,整个的尺寸与大小都大了几号,仿佛真的因为朱竹清的淫态而勃起了几分。

原本玉质的材质再度变得柔软,更接近人身上肉的质感。

玉白的光泽甚至是褪色了几分,变成了一种黯淡的白色。

“原来吸收乳汁的时候会变成这样啊……我和魅骨都不会产乳,从来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变化。”

“嗬,嗬……什么……”

“哦?你没注意到吗?”宁荣荣甚至让假阳具在自己手中转了一转。

“九宝琉璃套啊,不仅是滑动结构,可以根据容纳的肉棒或者吸收体液的多少相应的调整形状,而且还是半透的材质呢。除了吸收液体,如果我想要的话,其实也可以再把液体重新释放出来。”

模糊的眼界中,隐约浮现出这么一个画面。

清纯无邪的仙子半裸着跪在面前,手里倒捧着那根假阳具,中空的内部灌满了粘稠腥臭的体液,而仙子却毫无厌恶之色,反而一口饮尽了淫邪杯具中的粘稠体液,白浊的液体从她嘴角流出。

啊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在索托斗技场,我,荣荣,和他另外一个女奴度过的荒诞时间……

“嘿嘿,有了这个设计,主人在调教其他女人的时候就离不开这天下第一的调教辅助武魂了,"宁荣荣小脸蹭了蹭手中的"弯角",一副狐狸偷到了鸡似的狡黠又娇憨的表情。

“我也能偷偷回收主人的精液了……啊啊,主人的精液~射到区区肉便器的里面太浪费了,荣荣,荣荣好想要……一滴也不让给别人……”

勉强从妄想之中醒来,宁荣荣定了定神,握着完全展开的九宝琉璃套,形似龟头的塔尖正对着失神的朱竹清的脸。

“没想到竹清你的乳汁也能填满它。看哦,只有主人戴上它的时候,它才会完全展开成这种模样,好看吧?”

“主人……”

“嗯嗯~是荣荣最伟大的主人,才能干穿荣荣的小穴,有资格让九宝琉璃套认真起来呢~好久没见到主人的肉棒了,竹清你还记得这个形状吗?这个是荣荣小穴的形状,也是主人肉棒的形状呢?”

“他的……肉棒……”

“嗯嗯嗯~宁荣荣的小穴,宁荣荣武魂,可是被主人操到只记得他的模样了呢~来,竹清,乖,你也要好好记住主人的肉棒才是。”

“咕——嗬——”

宁荣荣满脸的温柔,把假阳具的龟头贴到朱竹清的红唇上,渐渐加大力度,用假肉棒撬开了这个冰美人的小嘴。

双目黯淡的朱竹清提不起反抗的意思,任由宁荣荣分开自己的嘴,含住了假阳具。

“咕,咳咳,啊啊啊——好大,要被塞满了……”

“是的是的!竹清你记起来了吧!这个就是主人的感觉哦!不仅是嘴,还有下面,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这个就是幸福哦。”

不,不是……要喘不上来气了……从嘴巴到喉咙都被塞满了,快要窒息的感觉……根本,根本算不上幸福……

“要好好记住啊,竹清。

“宁荣荣甜腻的声音萦绕着朱竹清的心神。

“这个就是幸福……被这个包围的感觉,荣荣,一直很幸福哦。”

这就是……幸福……

嘴巴被撑开到极限,朱竹清只感觉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似乎是为了让朱竹清好好记住,宁荣荣只探入了最深处一次,之后就拔了出来,在朱竹清的嘴里来回旋转着。

先是上颚,然后是后槽牙,之后来回在口腔和舌底,仿佛在用这根记录着主人的肉棒,给朱竹清刷牙似的。

“嘶——嗬——咝溜——咝溜——”

这个就是……他的……

朱竹清双眼翻白,眼角还带着刚深喉时的泪痕。

但香腮一紧一松,舌头来回舔弄,似乎几个来回,就掌握了窍门,亦或是回想起来一般,朱竹清熟练地驾驭着唇舌,全身心地投入到侍奉假阳具当中来。

技巧之娴熟,就连妓院里的头牌都甘拜下风。

仿佛奖励一样,九宝琉璃套的塔顶/龟头处,渗出几滴乳白的汁液,好像分泌出了先走汁似的。

这是……我的乳汁……好甜……

不对,如果这个是他的肉棒的话,那我吃到的,应该是他的……

但是明明之前吃到的很难吃,这次吃到的,却好甜啊……

唔唔,甜到腻了……我的乳汁原来这么甜吗……不,是精液原来这么甜吗……

他的肉棒,口交,九宝琉璃套,精液,乳汁,荣荣,喝掉,淫水,窒息,幸福……

主人的精液……好甜……好幸福~

朱竹清的眼神重新明亮起来。可这次她的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情欲。

“啊,啊,对,吸慢一点……不是这样的,不要光顾着自己想要啊。

“宁荣荣带着些许责怪的语气,引导着迷离的朱竹清。

“得让主人舒服起来,我们才有精液啊。”

“主人的精液是恩赐。我们要好好服侍主人,才有机会得到恩赐呀。”

“来,我们一起。”

将肉棒从恋恋不舍地朱竹清口中扯了出来,宁荣荣把假阳具横在两人脸中间,开始舔弄着棒身,看那副清秀容貌一丝不苟的模样,还以为是美人调弦拨音,抚琴吹箫。

只不过这"箫"是一根男人的肉箫,吹奏而出的,也是从美人嘴里低吟高喊,婉转勾人的声音。

朱竹清没有犹豫,跟着宁荣荣一同舔舐起来。

两个貌若天仙,各有风情的女人,如今酥胸半裸,玉腿横陈,都还没来得及捂住外泄的春光,就将一根假阳具奉若至宝,百般谄媚。

“唔……唔,咝溜,咝溜……咕,咕……”

“哈啊,哈啊,唔——呜呜,唔,唔~嘶……”

两人的节奏各不相同,朱竹清此时神智迷离,急切地舔弄着龟头,试图再品尝到一星半点的残味儿。

看小舌头舔弄来舔弄去,那副急切的骚媚样,活像只发情的小猫,对着龟头嘤嘤撒娇。

容貌更为稚嫩的宁荣荣却更显得大家风范,将龟头乃至上半部分都分给了朱竹清,自己则去舔弄肉棒根部,倒是谦让得好。

只是舔着舔着,两位美人的舌头不知何时就脱离了假阳具,再度纠缠在一起,一开始只是无意间地碰触,后来就是食髓知味地纠缠,到最后,宁荣荣和朱竹清却是把假阳具吐了出来谅到一边,相互拥抱着深吻起来。

“咕,唔,唔,唔……”

“哈啊,呜,呜,呜……”

若是淫神在现场看上一看,从他的视网膜当中,应该会跳出两个颇为耐人寻味的提示。

【代号:幽冥,潜意识诱导,淫堕值99……1%……99.8%……100

.1.%……99.4%……】

【代号,琉璃,负面欲望觉醒,淫堕值103.3%……103.41%…

…103.45%……】

朱竹清的理性在抗拒堕落的事实,可本能早已做好了准备。

每次宁荣荣将她送上高潮,意识涣散的时候,就会一点点将身为淫奴的认知刻入到朱竹清的潜意识当中,让她逐渐变为一个不自知的荡妇。

行走在理性和欲望的钢丝上,一旦绝顶,危险的幽冥灵猫就会变成此时淫媚的母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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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宁荣荣本人呢?

将一个个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人拖入淫狱之中,与自己这等自甘堕落的狱卒为伍,用快感和羞耻拷问着她们的理智,尽情地释放自己心底里不可告人的施虐心时,琉璃一般美丽的典狱长,也沐浴在了暗色的乳白欲望当中。

九宝琉璃套颤抖了几下,喷出一道粘稠的水柱。原本清澈的乳汁,再度分泌出来时却变得浓厚粘稠。

“呀!"宁荣荣抹了抹脸上的黏液,脸色看不到多少惊讶,反而满是喜悦。

“呵呵,看起来就算是主人的替代品,也忍耐不住想操我们的欲望了呢。”

她把脸上的粘液尽量抹到手指上,喂给了面前舔干净了自己脸上,盯着自己一脸渴望的朱竹清。

看着她吮吸自己手指,宁荣荣轻笑出声,少女的脸上竟露出熟妇都难以比拟的风情。

“前菜结束了,该上点正餐了。”

“唔,唔……”

朱竹清完全没有意识到宁荣荣这句话的意味,现在的她只是一昧地追着假阳具龟头舔着,试图让它再分泌出一点甜美的汁液。

宁荣荣不得不费了点力气把肉棒从朱竹清的嘴里拔了出来,带出不少津液。

离开嘴唇时,朱竹清还依依不舍地舔舐着马眼的缝隙,冷艳的面庞上竟露出孩子似的撒娇与不舍。

仿佛这不是猥亵无比的玉质阳具,而是一根再常见不过的棒棒糖似的。

“乖,松嘴……唉,好,竹清真乖。

“宁荣荣握住了九宝琉璃套的前端,上面还沾满了她与朱竹清的津液,滑溜溜的。她摸了摸朱竹清的头顶,不知何时武魂附身,两只小巧的猫耳从她发顶钻了出来,看上去可爱至极。顶着一对猫耳,朱竹清的目光涣散,面色迷茫,好似幼儿一般懵懂,可偏偏又有着一副淫荡色情的身躯。那不谙世事的神情与诱人犯罪的身体,仿佛刚刚化为人形的山野猫精一般,带着幼兽的气质与妖娆的魅惑,令人色欲大涨。

至少宁荣荣就分外享受。

她哄着不依不饶的朱竹清在乖乖呆着,自己从身后虚搂着她的身体,从脖颈,乳房,小腹……一点点地把阳具移到了下方。

分泌出来的乳白汁液在朱竹清赤裸的身体上涂抹出一道隐没的痕迹,最后停留在湿润的小穴门口。

“看样子准备得不错呢,不管是小穴和肉棒都是。

“宁荣荣用阳具的龟头蹭了蹭朱竹清勃起的阴蒂一下,巨乳的小猫就像炸了毛似地战栗起来,发出快活到极点的呻吟。

“好好好……别叫春了。知道你忍得难受,还非要逞强,偷偷躲起来也不找我……这哪里是能忍得住的?”

“润滑可是很重要的……接下来,就开始吧。”

宁荣荣对准了朱竹清的小穴,把阳具插了进去。

“咿呀嗯额嗯嗯嗯嗯啊啊啊呀呀嗯——!”

朱竹清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抑制不住的呻吟还是从她的嘴角中漏了出来。

阳具仿佛刺穿了她的身体,把她串起来似的,让她不由自主地踮起脚,无法受用这根长枪。

可借着湿滑的淫液,阳具只刺溜一下,就没入了小穴深处,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粘稠无比。

可被刺穿后带来的,不是令人恐惧的痛楚,反倒是令人发狂的快意。

被异物侵入,朱竹清却只惊吓了一瞬间,马上就被欣喜若狂的小穴深处传来的快感所融化了,脸上浮现出迷离的晕红。

那弯角看上去长的骇人,淫猫的小穴却只是缩了一缩,就轻而易举地吞了进去。

除了小腹微微鼓起来些许以外,居然看不到任何异样。

阴道时隔许久再一次被肉棒填满,甘美的快感淙淙流出,气力都随着淫水喷淋出去。

矫健的淫猫只挣扎了一下,那挺拔的肥臀就软了下来,摇晃着在宁荣荣的小腹上顶来顶去。

再加上那副快要升天一般的神色,说是抗拒……倒不如说是在迎合著阳具的侵入。

“别动……别动!”

宁荣荣握紧了根部,把最后一截裸露在外面的阳具捅了进去,只余下一个塔底握住。

她搅了搅,看着黑猫马上如同过了电似的跳起来,扭动着蛮腰,淫荡地舞动着迎合假阳具的侵犯,宁荣荣倒是越发来劲儿,兴致勃勃地调教着怀中这只鲜活热辣的淫靡大猫。

“说了你会很享受吧?就是要这样才行啊。

“宁荣荣只感觉手中传来阻碍的触感,再一用力,淫水就像开了闸一样沿着棒身淌到她手上,便知道这是挺到了底,阳具的尖儿顶住了她的花心了。

“还是主人说的对,竹清的穴儿不仅骚得直淌水,而且又深又长,只有让你立起来才能顶到敏感带……唉,主人比我还要了解你的身体啊。”

“嗬,嗬……哈啊,哈,哈……咕,呜呜呜——”

“怎么样?被你的乳汁灌满勃起的阳具,被我们用舌头湿润后,捅进你淫水流个不停的骚穴里面……很舒服吧?”

“不,咕,不知道……哈啊,哈啊,咕,额,唔唔唔……唔唔……”

“这还没结束呢……好好收下吧,荣荣,九宝琉璃套真正的,样子!”

宁荣荣紧缩秀眉,握住了有些滑腻的底部,费力地转动着底部。

在细密的水声中,九宝琉璃套传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好像在转动刻度,齿轮相互咬合。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额额额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竹清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今晚最大的一声悲鸣。

小穴传来扭曲的痛楚,娇嫩的肉壁将触感与疼痛一分不少地传达到脑子深处。

她看不见,可她能感受到,小穴中那根淫邪的器具变化了。

与男人肉棒形状不符的棱角打开,支撑起弯曲的飞檐。

精致的宝石一颗颗嵌入肉壁内部,带来入珠一样的异样感。

阴道被被搅得一塌糊涂,可那根阳具却纹丝不动,自顾自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体内部,不为所动。

她能感受到,那是一尊流光溢彩,小巧玲珑的塔,在她的体内盛开。

这就是宁荣荣九宝琉璃套,或者说,淫化后九宝琉璃塔的全貌。

它依旧是一座塔,但如今只为了一个男人的肉棒而建造,只为了挂在一个男人肉棒上而生。

它是飞机杯,是安全套,塔身上镶嵌的宝石与玉石如今全变成了让小穴更加敏感的道具。

可当它完全盛放之时,九宝琉璃塔就会变成小穴与肛门扩张用的极品用具。

宁荣荣的鼻尖上还残留着汗滴,小脸上满是兴奋。

“虽然知道被主人淫化后有这种功能,但是给人小穴扩张,也是第一次呢……”

“拔出去!求求你!快它拔出去——!"朱竹清的脸部都在扭曲,泪水,涎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要坏掉了,小穴真的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快把它弄回去,我会死掉的……咕,要疯掉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竹清,你这样真让我心疼啊……”宁荣荣听了朱竹清的话,脸上反而浮现出一丝坏笑。

“但,你都这么可怜巴巴地求我了,我当然要考虑你的感受了。那么,真的,要让我收回去吗?”

“真,真的……求你,求你……收,收,收……”

朱竹清最后一个字在喉咙里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去。

好舒服。

小穴被撑开,好痛,但是好舒服……里面被弄得一团糟,被搅成一团了,好痛,但是好舒服……最顶部还钻出一个塔尖,刺到花心当中,眼看着顶着子宫口就要刺破进去……但是,但是……

但是好舒服啊……

朱竹清流着眼泪淌着口水,疯了一般扭动着身体。

双手紧紧握住宁荣荣捧着塔底的手,却说不清她到底是想把它拔出来……还是防着它滑脱,掉出阴道。

“怎么会……这么舒服啊……”

在起伏的喘息和悲鸣当中,朱竹清听见自己啜泣着说道。

我简直是疯了……

宁荣荣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阴暗的小穴被强行撑开一个三指宽的口,鲜红的内壁第一次暴露在空气当中,还带着透明的水光。

两条长腿甚至圈成了青蛙似的O形,不敢再并拢一点,稍稍合上便令让脆弱的阴道再度痉挛。

一道水柱从中空的假阳具中射了出来,透明色的水柱流干以后,竟有一道热气腾腾的昏黄色液体也流了出来……

宝石提升敏感度,塔身扩张淫穴。原本痛苦无比的阴道扩张,变成了快欲与痛楚交织的鸡尾酒,醉倒了凛然的冷美人。

“要死了……小穴,里面……被撑开了……合不上了……控制不住,尿,尿出来了……跟淫水一起……咕额嗯嗯嗯嗯额嗯……”

朱竹清翻着白眼,迷离地吐出意义不明的词句。

被淫神改造后的身体淫贱无比,一日不高潮一次就按耐不住,没有被精液注入就欲火炽热。

而现在又被宁荣荣开发小穴,扩张阴道,将朱竹清的自尊与理智彻底摔了个粉碎。

最后,阴道扩张高潮,最后一丝体力也在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失禁中泄了个干净,黑色的猫耳娘身体一软,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若不是起伏的两对饱受折磨的巨乳还在起伏,几乎都让人以为这冷艳性感的猫女,被琉璃仙奴的淫虐给折磨致死了。

“哼,看你还敢反抗主人不……”

宁荣荣握住阳具底部,往回一拧,在阴道中盛开的宝塔便缩了回去,重新变回了原来那副阴茎状的模样。

只是这次,似乎连流出的淫水都干涸了,只有一滴一滴的粘稠汁液失去了温度,沿着棒身滴落在草地当中。

柔软的草叶经受不住浓重的液滴,落在了泥地当中,消失无踪。

宁荣荣冷笑一声,把朱竹清向外一推,她的身体便推金山倒玉柱似的倒了下去。

九宝琉璃套顺势滑了出来,扯得几根残留的细丝,顺着惯性在空中晃晃悠悠。

宁荣荣竖起宝塔,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打量着泛着水光的九宝琉璃套。

温润的宝石在漆黑的夜里散发着淡淡荧光,五颜六色,异常瑰丽。

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朱竹清,宁荣荣用脚踢了踢,却依旧毫无反抗。

“正好治治你这假清高的臭毛病。把小穴撑开一点,下次被主人操的时候也会老实一点吧?免得每次主人进去都费这么大劲儿……不知道下面的嘴松开了,上面的嘴会不会软一点。”

“它也很满意呢,能被这么淫荡的母畜放在穴儿里养着,"转过目光,宁荣荣又开始好奇地打量着九宝琉璃塔棒身上散发的盈盈光泽,一闪一闪的,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淫虐过淫乱猫娘后竟给人一种"吃饱了"的感觉。

“真是神奇……器武魂被淫化后,似乎都有着自己的意志一般。虽然说常态下的能力也全方位上升了,但是这种贪婪的淫欲,就像是在催促我找到更多的女人供他玩弄……”

“就好像我的淫欲被放大后寄托在上面一样,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失控感啊,好像自己的武魂活过来了一样。若不满足它的要求会怎么样?”

“让主人想办法解决一下吧。他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好奇地打量着手上熟悉又陌生的武魂,宁荣荣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黑色的影子笼罩了她。

“呼——”

她只来得及听见炽热的呼吸声呼在自己的后脖颈上。

“怎——呀!”

刹那间天旋地转,宁荣荣倒在了草地上。

即使有着厚厚的草皮垫着,宁荣荣一时间也是头晕眼花,晕头转向。

她只感觉到一个有力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身上,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自己的一切反抗。

耳边嗡嗡直响,似乎还夹杂着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

身上传来肌肤被什么锐利的东西滑过的触感,疼痛过后,便是沁凉的冷意。

“呜……这到底是……”

宁荣荣挣扎了半天,直到力气用尽,这才放弃了反抗。

眼中的重影逐渐清晰,她只来得及低头打量着自己,原本淡雅的青裙被撕扯得粉碎,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

破碎的布料洒落在平坦的小腹,耸起的鸽乳上,本就轻薄,这下更挡不住诱人的春光了。

瓷器般精致无暇的肌肤上还留下了一道道红痕,整齐得如同兽爪留下的痕迹,鲜艳得差一点点就要划破肌肤,流出鲜血一般。

“动不了了……等下,我手上的……哪去了……”

一只手被压在了地上,连带着半个身子都动弹不得。宁荣荣只得眯起眼,艰难地看向袭击者。

她看到了,那是庄严又艳丽的雪峰。

宁荣荣想起小时候,爸爸曾带着自己爬山远足,自己爬不动了,就躺在爸爸怀里撒娇偷懒。

等自己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

自己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望无际的山脉。

巍峨的山峰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

单纯把泥土和岩石堆积起来罢了,在年幼的自己眼中,却第一次明悟了,名为"伟大"的概念。

但是她从来不知道,"山"这个名称,有一天会与"坚硬"与"高大"无缘,反而变得"柔软"又"魅惑"。

丰满的弧形,雪白的肌肤,如此沉重,却好似无视了地心引力一般,呈现出完美的弧形。

那是令人联想到"山峰"的分量。

却无法让人感到敬畏,而是令人充满欲望……想要拥有,紧紧握住的力量。

鬼斧神工般的造化,自然天成的奇观,无需一丝雕刻就足以美到令人心颤,挪不开视线。

明明浑圆硕大,坐在自己身上的丰臀;光滑结实,隐隐透出马甲线的腰线,美艳动人,即使双目无神也依旧艳丽的俏脸也同样美丽,可任何人,包括宁荣荣这样的女人第一眼注意到的,永远都是那饱满的乳肉,艳红的乳晕,还有小巧玲珑,却依旧挺拔的乳首。

“……竹清?”宁荣荣试探的问了一句。

头顶的两只猫耳动了一动,朱竹清呆滞的眼珠转了一转,眨了一眨,再睁开时,却是妖异的竖瞳。

“……糟了,玩过头了,"宁荣荣绝望地发出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呢喃声。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进入认真模式……”

总,总之要先想办法逃出去……

宁荣荣奋力挣脱起来。

可无论她怎么动弹,依旧逃不出对方简简单单一只手的镇压。

虽然这也在宁荣荣的设想之内,可她如今能做的,也就只有这种徒劳的举动了。

这是只有几次朱竹清压抑到极点,爆发出来时才会展现出来的模样。

所有的理智全部下线,换成兽欲本能操纵着身体,狂乱地发泄出压抑的欲望。

每一次出现,宁荣荣都感觉自己像是和主人做了一整晚一样,被失控的淫猫侵犯到昏迷,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直到第二天从床上醒来,根本下不了床。

以至于她现在都学乖了,先主动出击把对方调教到脱力,既发泄了淫欲,去了几次的淫猫体力也不足以支撑进入那种发情失控的暴走状态。

天知道她今天怎么这么正巧,碰见了竹清动真格的样子。

“等下,竹清,我可以解释,我刚只是想帮你……等下,"宁荣荣说到一半突然住了口,颤声发问。

“你那只手上拿的是什么?”

这次的淫猫很乖巧地抬高了没有摁住宁荣荣的另一只手。那熟悉的形状从未有一刻令她如此恐惧。

“不,不会吧?开什么玩笑?”残留的液体滴到裸露到空气中的一对笋乳上,让宁荣荣心底直发凉。

“你可是我的武魂……怎么可能会帮其他人啊!”

弯角上闪过一丝光芒,似是在回应主人的问题。

“你——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荣荣发出了不逊于刚刚朱竹清的一声悲鸣。

淫猫俯下身子,咬住了她的喉咙,品尝着她的鲜血。

沉重的山峰压到她的胸口之上,两粒蓓蕾兴奋地摩擦着自己的乳首,让刚刚冷却几分的身体再度火热起来。

娇弱的身躯不停地挣扎着,却只有一只手能徒劳地拍打着对方的雪背。

另一只手腕被按到耳边,压住长发,动弹不得。

两条玉腿蹬了几蹬,很快就被另外两条更为丰满,有力的长腿压住,纠缠,锁住关节。

原本的裙摆被掀开,露出下面湿润的玉蚌,手持着玉质阳具,淫猫将里面捣了个天翻地覆,汁液横流。

虽然失控的她没有启动九宝琉璃的真正姿态,可那疯狂进出的气势,却把宁荣荣顶到呼吸停滞,大脑空白。

宁荣荣甚至感觉得到饥渴的灵猫忍不住了,把阳具捅进自己小穴里磨了磨,再捅进来的时候宁荣荣就感觉自己想要烧起来似的。

两个同样美妙的玉蚌夹着一根阳具,在汁液飞溅中携手逼近了绝顶。

“主人!主人这玩意肯定有问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荣荣忍受着淫猫亲吻,轻咬自己脖子的刺激,悲愤地大喊着。

“为什么它比起竹清,更想帮别人操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还没说完,发情的野兽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情迷意乱间宁荣荣只来得及勾住她的脖颈,抱紧她的娇躯,就被淫猫翻滚着拖进草丛当中,享受着这顿淫靡的大餐。

“这两人上哪玩去了,这么久?”

奥斯卡一下下地把钉子砸进地里面去,却把钉子砸得东倒西歪的。

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他干脆把手上小锤子扔了,活动着手腕连珠炮似的抱怨着。

“打个水能这么久,不会是跑去偷懒了吧?这倒真是好打算,等她们回来,帐篷早都搭好一百年了。”

“怨气这么大,怎么不见你在荣荣面前说啊。”

一旁的胖子刚把自己那边手上的活弄好,转过头来看见奥斯卡一副摆烂的样子,一张破嘴又消停不下来了。

“竹清的醋你也吃?咋的,没荣荣让你献殷勤了就干不动了?万一人家是碰见什么魂兽一时半会耽搁了呢?你说你这搭个帐篷都费劲,还想跟人独处,真要遇见什么事儿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担待得住啊?”

“去去去,跟你说话了吗?一边去。”

奥斯卡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一肚子闷火没处发泄,直接就站起身离开了。

这边手一松,还不稳当的帐篷顿时塌向一边去,旁边的胖子"唉唉唉"连声叫苦,却阻止不了它倒了下来。

眼见得千钧一发,一只小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扶住了即将功亏一篑的帐篷。

“小奥!你和胖子干什么呢!这帐篷好不容易搭起来,怎么又给弄塌了?”

“什么小奥,没大没小的!"奥斯卡也不回头,只偏过头呛了一句赶来帮忙的小舞,弄得小舞面红耳赤,又是羞怒,又是困惑。

“胖子嫌我碍手碍脚,你们自己弄吧,我也懒得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罢,也不等他们说话,就自顾自地走到一边去休息去了。

“嘿,他这什么态度?”小舞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胖子。

她向来风风火火的,说话间就很冲,大伙也都习惯了。

可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过来搭把手,多说了几句,立马就给人顶回来了,都给她说得满腔怒火都为之一窒。

胖子也自知失言,可他与奥斯卡斗嘴惯了,也不知道这时候怎么发这么大的火,他自己还迷糊呢。

看着小舞惊怒的目光,他自知理亏,但又拉不下面子承认错误,干脆低下头,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鬼知道他发什么神经……算了,小舞你帮我扶下,胖爷自己来。”

小舞虽说粗枝大叶,可毕竟是女孩子,心思总是细腻一些。

目光在奥斯卡的背影和胖子犹自生闷气的大脸上转了几个来回,也大概猜出来事情的大概。

暗叹一声,她自然不可能把活都压到胖子身上,走到原来奥斯卡的位置蹲下来,费了点劲儿把原本扎得东倒西歪的钉子重新拔出来,就接替着奥斯卡的活接着干起来。

“你说你也是,老提这事做什么?”小舞一边敲着钉子,一边缓声跟胖子说道。

“明知道他追荣荣不成了,非拿这事取笑他,三番两次谁受的了啊?好歹都是兄弟,给他多留点面子。”

“谁还不是个兄弟了呢?兄弟咋了?说两句能死是怎么的?”

胖子也是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泄,趁着这股劲儿全倒了出来。

“修为没见长多少,脾气倒是越来越燥了,开个玩笑都说不得。我说的有错吗?都是出来历练,人家荣荣一个女孩子,任劳任怨,都不带休息的。他倒好,让他搭把手,你看看他做的这乱七八糟的……”

“好啦好啦……我帮你弄,一下就好了。

“小舞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宽慰着。

“你也少说两句。小奥他本来就烦有人跟他提荣荣的事儿,你还非要……唉,他不是战斗魂师,本来就不能和荣荣在一起,你又重提这茬,也难怪他发这么大火气。”

“哦,合计都是我的错了?惯着他了还!又不是我害得他和荣荣不能在一起的,有本事冲着我发火,怎么没本事自己去干架呢?就为了扯谎荣荣男友这回事,隔壁班的堵他几回了,每次还不是我去救他,还给他找回场子?现在知道冲我发火了?哼,真是白瞎了眼!”

“你小声点!”

小舞重重拍了拍胖子的后心,心虚地回头看了看。看见奥斯卡远远的没有动静的样子,这才回过头来,凑近胖子悄声说道。

“知道我们胖子最讲义气了,为了兄弟两肋插刀。小奥也知道,你没少给他出头,刚刚也就是一时气急而已,你这么大个男子汉,有点肚量嘛。这点小事,别放在心上,啊。”

“都是兄弟,自己掂量掂量,别伤了和气。”

胖子哼了一声,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嘟囔着,看样子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小舞叹了口气,安慰地拍了拍胖子,站起身了,却是正好和营地中的少年打了个照面。

“怎么样了?”

少年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蹲在地上忙活的胖子身上瞟。小舞耸了耸肩,抬了抬尖尖的下巴,往奥斯卡离开的方向点了点。

“……交给我就行了,这点小事,我和胖子一会就做完了。”

少年比了比个ok的手势。两人默契地移开视线,小舞重新蹲下工作,少年则冲着奥斯卡的背影走了过去。

他和远处的奥斯卡都没注意到,大人们的眼神正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的背影。

“……二龙,弗老大,你们觉得怎么样?”

弗兰德扶了扶眼镜,摇了摇头。不用回头他就知道,这个平淡的声音,出自自己那个十几年的老兄弟之口。

“得找个时间,跟奥斯卡好好聊一聊啊。他这个样子,不行啊。”

“你觉得他听得进去?”大师玉小刚背手站在他身侧,沧桑的脸上皱紧了眉头。

“明里暗里的,我们也提点了不少次了。但能听进去多少,还是得看他自己。如果还是不行的话,我建议……把他拿出主力阵营。”

“你当真的?”弗兰德转过头,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老伙计。他可没想到在玉小刚眼里,奥斯卡的问题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不太好吧?他们作为史莱克七怪已经一起训练这么久了,现在临时调整,不说队伍磨合的问题,你考虑过孩子们心里怎么想的吗?”

玉小刚侧过头,直直地对上弗兰德的眼睛,那双眼睛还带着些许血丝,目光中却有着不容质疑的坚定,让弗兰德心里暗道一声不妙。

“再怎么样,也好过他把继续留在队伍里要冒的风险。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年轻气盛,磕磕碰碰的很正常之类的。但奥斯卡已经超出了我的容忍界限,也超出了其他队友对他的容忍界限。”

“你有关注最近他的训练吗?缺席多次基础体能训练,几次加练中表现也不如人意……尤其是模拟团战时,他和宁荣荣在同一边时,状态下降的很厉害,明显不能集中注意力。再加上队伍氛围的破坏,他身上的隐患太大了,我不得不这么处理。”

“小刚,再考虑考虑……我们毕竟是老师。

“弗兰德依旧在给奥斯卡辩解着,做着最后的努力,试图让玉小刚回心转意。

“孩子们走歪了路,应该把他们引导回正道之上,而不是直接放弃,这才是身为老师的职责啊。”

“但我们也不只是他一个人的老师。”

玉小刚背起手,半个身影佝偻在黑暗当中,隐没在袖口中的手紧紧握拳。

脸上的皱纹如同石上的刻痕,在阴影中显得格外深刻。

他就像一块石头一样,顽固又坚决。

“总也得为其他学生考虑,不能总迁就他一个人。当了这么久老师了,废掉的天才……我们还见得少吗?”

弗兰德看着身侧十几年未见,突然显得有些陌生的老伙计,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弗兰德自然清楚,清楚这批学生对玉小刚的意义。

他知道这些年玉小刚这些年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

甘守清贫,孤家寡人,无欲无求……他活得像一个圣人般清高,像一块顽石一般沉默。

不管周围的人如何指指点点,冷嘲热讽,排挤打压,他都淡然处之,守着自己那一屋子的书籍和数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可正因为如此,弗兰德才知晓他心里的执念有多么深重。

似他这样的人,必然是比任何人都要骄傲,骄傲到不屑于与非同道之人一般见识。

那些所谓的宠辱不惊都是伪装,不过是像挤压弹簧一般,把他深深按压下去。

这个饱经风霜,历经沧桑,未老先衰的中年男人,只等着有朝一日,以白衣之身擒缚苍龙,一鸣惊人,证明自己并非朽木顽石,而是未经人识的璞玉。

若非如此,他又怎会辗转数年,从未收过任何一个弟子。

偶然遇见了举世无双的天才以后,又尽心竭力,送来自己的史莱克学院,还不惜亲自跑过来,耗尽学院的资金,竭力培养甚至不惜针锋相对,强硬地说服自己,逼迫自己低头,并入其他学院中。

若不是遇见了柳二龙,他们就要寄人篱下,给其他人效力了。

换做早些年的四眼猫鹰,是决计不会答应这种事情的。

数十年寒窗苦读,涉猎之广,包含了武魂研究,魂兽,魂力修炼,甚至精通操演军队与用兵之道,若说这样的人淡泊名利……你会信吗?

也就是原作中史莱克七怪,乃至唐三的表现远远超出了他最好的设想,让他这个老师十二分的满意,才没有多加干涉。

可眼下,新生的史莱克战队尚且有诸多瑕疵,魂师大赛却近在眼前了。

自己半生心血即将推上台前,却出现了这样的问题,玉小刚心里怎么想的,却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在弗兰德眼中,越接近魂师大赛,状态越不对的人不是奥斯卡,不是其他史莱克众人,而是这个作为领队老师的玉小刚。

他忍了这口气二十年,忍了太久了。

以至于看见了扬眉吐气的曙光后,原本自以为麻木的心境也出现了道道涟漪。

再加上收集到的情报,让弗兰德心底里沉甸甸的。

一想到史莱克战队即将在擂台上面对的队伍,和那支站在终点线面前的大敌,"放弃这届魂师大赛",这样的话在弗兰德喉咙里转了转,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玉小刚长舒了一口气,声音也缓和了几分。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不管是天赋,还是队伍磨合,奥斯卡都有着很重要的地位……那我再跟他聊聊吧,让他早点摆正心态。”

“这就对了嘛。”

弗兰德也松了口气,笑着拍了拍玉小刚的肩膀。

自家兄弟,他清楚玉小刚的心病在哪。

平心而论,他也很期待好兄弟能重新找回自己的自尊和骄傲,重新变回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眼看着他当局者迷,弗兰德自然是急在心上。

能自己走出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为了缓和气氛,弗兰德甚至开起了玩笑,扬起下巴点了点他的身侧,颇怀恶意地说道。

“要我说,说不定小奥不是听不进去,而是听不进你跟他说呢?要是把你自己的问题处理好了,说不定他就听进去了。”

“弗老大……”

玉小刚一愣,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弗兰德示意的地方瞟了过去,又马上收了回来。坚石般冷硬的神色破裂,露出无所适从的讪笑。

“又开玩笑了……我……”

“好好好,又嫌我烦了是不是?我不说,我不说了好吧?唉,你呀你呀……”

弗兰德一边摇着头,一边从两人身侧走了过去。

越过玉小刚,在他另一边手站着的,是一个身材婀娜,面目姣好的美妇,正神色迷茫,目光游离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刚刚两人争论得这么激烈,按道理说最为爱护学生的她早就应该加入进来,与两人争执不下了。

可如今她却只是怔怔地站在这里,像是走了魂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地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不远处的营地里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听上去干得热火朝天。

可那些声音传到不足二十米的这边来,却显得那么遥远,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般。

玉小刚再不见刚刚的从容不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如今的他面对身侧的爱人时,却总是要鼓足勇气,做足准备,才敢开口。

“二龙,刚刚我们说的,你有什么看法没……二龙,二龙?”

“……啊,"被连声呼唤了几句,她这才猛然一抬眼,好像刚刚睡醒一样。

“啊啊,我听见了……你们刚刚说什么来着?”

玉小刚一脸迷惑地看着她。

“没事吧二龙?我怎么感觉你最近魂不守舍的?身体不舒服吗?”

“啊,我,我没事……我,我只是……只是……”

喏喏了半天,柳二龙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眼看着爱人越发迷惑的目光,柳二龙移开了视线,竟有些不敢对视一般,飞快地从玉小刚身边逃开了。

“我,我去帮他们忙……弗老大,我能做什么?”

“哦,二龙,刚刚孩子捡了点柴火回来,你把他点着了吧。”

“行,在哪儿呢,我给他点着了。”

“老师,生火不太好吧?这可是森林啊?”

“什么魂兽敢来惹老娘?”柳二龙没好气地回应道,顺势就往开口的人看了过去。

“也不看看都是谁带队?黄金铁三角都在,由得他们胡来吗?放你的心,好好休息比什么都——”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就在她面前,抱着柴火回来,刚刚架好火堆,少年同样是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脸上的神色不仅是惊讶,更是惊喜。

指尖的火焰忽的一声,聚成一簇喷了出去,点燃了柴火。

虽然手指上还残留着火焰失控之时的余热,柳二龙却无暇顾及了。

她只看到少年的眼中窜起一丛火焰的倒影,在瞳孔中不停跃动,灼得她胸口深处一烫。

“原来……如此啊。”

她听见少年喃喃自语道,尽量压抑的语气中,却有着某种失而复得的小小窃喜,露出几分藏不住的端倪。

“老师,您真是,好久没有教我了。”

她听见少年欣喜若狂地指责着自己。

柳二龙又想逃开。

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娇躯一震,又顿在原地。

在她的心目中,身后丈夫迷惑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像一把剑似地抵住了自己的后心。

前方少年灼灼的目光炙烤着自己,将一切掩饰都焚烧殆尽。

我该逃去哪儿?她绝望地想。

“啪——啪——啪——”

干枯的木材经不住爆出了几颗火星,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呵,这次不叫我去点火了,省事……哎小舞!小舞!你要砸到自己的手了!”

“啊——哦!”

小舞悚然一惊,手里下意识地锤子也停在了半空中。

目光从另一个方向转过来,只看见旁边冷汗湿透了衣服的胖子,和落下到一般的锤子,正对着没入地面的钉子。

支撑着帐篷的缆绳,原本应该直直没入地下的钉子却被锤得东倒西歪,不成模样。

可再怎么样歪,却也歪不过自己手上的锤子,没有往着钉子过去,却向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招呼了过去。

“你干嘛啊!失魂落魄的!"胖子一把把小舞手中的锤子夺了过去,脸上汗津津的肥肉抖动着,看起来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劲来。

“不行就去休息啊!这里留给我了,走吧走吧!你别把人吓死,我自己干得了!”

“哦……哦哦,我,我没事,没事的……”

可无论小舞再怎么说,胖子都不敢留她在这里了。

推推搡搡的,把犹自争辩的小舞推走开,胖子握住地上钉歪了的钉子,咬紧牙关,用力地向上拔了。

顿了几顿,终于一个发力,把歪歪扭扭的钉子从地上拔了出来,自己"哎呦"一声,一屁股坐了个结结实实。

“吱呀——”

然后没有支撑的帐篷,就以已经钉好了的点为中心,向着另一侧倒了下去。

“哎哎哎——哎呀!”

胖子一个猛扑过去,想救下摇摇欲坠的帐篷。

可是已经晚了。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刚刚初具雏形的大帐篷倒了下去,丁零当啷的摔了一地。

胖子收不住劲儿,一扑扑了进去,压得吱呀作响,仅有的一点支撑也被扯了下来。

等昏头转向的胖子茫然地直起身来,却只见到一片狼藉,自己正气喘吁吁地坐在一片帆布和支架上,周围乱七八糟的东西落了一地,好似一片废墟。

“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他有些迷惑,又有些火大地说道。

“都在干什么啊一天天的。今天怎么了啊?有一个算一个,怎么都跟丢了魂一样啊?”

“哎,有没有正常人在啊?搭把手啊!”

火光浮动,除了跃动的影子,没有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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