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人成行访仙岛(1 / 1)
墙内开花墙外香,屋内乱伦屋外淫。床上母女床上娇,胯下性奴胯下吟。
轻纱长裙洒落一床梦色,襦袢短裙坠入滚滚红尘,风华正茂的初熟少女如同刚从沸水中捞起的两枚鸡蛋一般,剥下脆弱且单薄的外壳,冰肌如雪,嫩肤似绒,道尽了青春的美好,无论是初堕淫道的林玉还是深受调教的凛子,她们都在最适合交配的年华迎来最适合的耕耘,隐隐中与自然繁衍的定律相契合。
性奴又怎样,凛子将处子献给身后的暴戾主人,眼中饱含泪水,她是幸福的。
从记事起便始终笼罩在心中的阴影终于驱散得烟消云散,她终于走上了与母亲截然不同的道路,身子虽然早已被调教为供大名交媾取乐的荡妇,可她的心是自由的,她依照自己的意志,成为了云棋的性奴隶,她疼得欲生欲死,她叫得心甘情愿。
乱伦又如何,林玉将身子献给床上的血亲慈父,眼中满是羞涩,她是幸福的。
她从小就在父亲的百般呵护下长大,虽不如名门闺秀那般锦衣玉食,却也过得殷实富足,父亲甚至还愿意掏银子供她一个女子到私塾里念书,成就她在村里的才名,关于父亲的遗憾,母亲王氏心里清楚,林玉又何尝不知晓?
可知晓归知晓,她这个当女儿的也只能悄悄替喝闷酒的父亲炒上一碟花生米而已,可如今不一样了,被邪兽夺取贞洁的她早晚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终于可以罔顾人伦,替林家延续香火,弥补父亲多年的遗憾。
在月光下与主人野合的凛子,美得教人心疼,在烛光里与至亲乱伦的林玉,俏得让人沉醉。
入魔的云棋已经变了模样,布满血丝的眸子映衬着深邃如渊的瞳孔,面目狰狞,狂发乱舞,跟之前翩翩公子的儒雅形象简直判若两人,他粗暴到极点地撕落如月凛子身上的衣裙,粗暴到极点地掐住她的水蛇腰肢,粗暴到极点地挺起肉棒撞入花芯,最后粗暴到极点地连番抽插,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所谓的理智,像头野兽般完全遵循着雄性的交配本能,对他而言,胯下的少女巫女根本不是什么女人,只是一只漂亮的雌兽,供他宣泄欲火的工具,他就如同铸剑师们磨砺剑锋一般,在如月凛子的骚屄中磨砺着自己那杆银枪,只是单纯的侵犯,不带半丝情感。
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如月凛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从小她就总听母亲提起这个学识渊博的贵公子,第一次在母亲的教导下自慰,便是把搅弄小穴的手指幻想成他的性器,尝到了高潮的销魂,也尝到了退潮的失落,她是那样的羡慕被云棋调教过的母亲,在最美好的年华遇上最值得爱慕的男人,明明素未谋面,那个叫云棋的男人却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终于如愿见到这个想象了无数次的男人,他就如她想象中那般帅气,如她想象中那般从容,如她想象中那般……忧郁。
她像母亲当年一样,喜欢上了这个谜一般的男人,不然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师轩云说服?
从如月凛子认定云棋为自己的主公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属于云棋,就算像眼下这般被当作母畜一般操弄,她也甘之以殆,无怨无悔,为主公排遣欲望,本来就是她们这些巫女的义务,被主公射在里边,更是她们这些巫女的荣耀。
她就曾亲眼见过母亲久美子在神社中祈福的时候,大腿上还淌落着某个大名遗落的余精。
从小就作为性奴被调教的身子展现了惊人的韧性,硬是在云棋一轮复一轮的征讨中顽强支撑了下来,经历了那足以让寻常女子晕厥数回的倾轧后,如月凛子的身体渐渐生出了性奴隶该有的快乐。
想起在神社密室中与母亲一起度过的无眠之夜,与母亲一起骑过的木马刑具,与母亲一起连接的双头淫棒,那些惨淡的过往终究没有被辜负,造就了如今她这种匪夷所思的承受能力。
如月凛子放声淫叫,卸下一身重担的她纵情享受着奸入所带来的绝妙快感,喊道:“唔,唔,唔,啊!好……好激烈,好……好舒服,母亲,你没有骗我,原来当主公的性奴真的很快乐,啊,啊,高……高潮了,又要高潮了,母亲,你安心吧,女儿会尽心侍奉主公的,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呀!女儿这辈子都是主公的性奴巫女!”
师轩云也看得啧啧称奇,初夜被蹂躏过一次的她很清楚入魔的云棋到底会癫狂到什么程度,所以也很清楚这位看似文弱的神社巫女到底接受过什么样的调教,只有多不正常的女人,才能在公子不正常的交合中生出正常的快感啊。
敢情他们这一男二女里,又或者说一主二奴里,就没一个正常的!
如月凛子忽然觉得右乳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刚才还在看热闹的师轩云竟是不知何时也脱下了那身旗袍,此刻正蹲在身下仰首啜她的奶子!
如月凛子没好气道:“啊,啊,师轩云,你……你啜我的干嘛,你自己没有么?咿呀,你……你别咬啊,我的奶子很敏感的。”
师轩云却不肯松口,含糊说道:“我当然也有,可刚给你一颗混元丹,收些利息不过分吧?”
如月凛子:“谁稀罕你的丹药,就算没吃那颗混元丹,我也能……啊!啊!不要啊主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不要……慢点,不要啊!”话未说完,兴许是云棋感知到胯下这只雌兽不够专注,猛然加大力度,银枪直捣黄龙,没入阴道深处,旋又抽出,扎入,抽出,扎入,频率快了何止一倍,将分心闲聊的性奴巫女干得节节败退。
师轩云笑了笑,火上浇油般说道:“公子,凛子她刚才说不要慢点,这是嫌您不够快呢……”
如月凛子急道:“啊,啊,啊,我明明……明明是先说不要,再说……说慢点的,嗯,嗯,啊,啊,啊,已经连续三次高潮了,不……不能继续了……”
师轩云:“公子呀,凛子她方才说不能,多半是不能停的意思了,还喊着继续,这是骚屄太痒,没被干够呢。”
如月凛子算是看出来了,被师轩云这般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主公又适逢入魔,怎么说都是错,干脆乖乖闭嘴挨肏得了。
可师轩云却似乎并未打算收敛,贼兮兮地妩媚一笑,然后顺着那摇晃不休的垂吊乳肉,一直舔到了如月凛子平滑的小腹,最后亲上了云棋的囊袋……
火上浇油也就算了,如今还在烧得正旺的火堆里添了把薪柴,如月凛子给师轩云跪下的心都有了,好姐姐,我喊你好姐姐行了吧,不带这么耍人的。
香甜的舌吻如同给狰狞的性器注入一剂立竿见影的春药,横扫千军的银枪再次突破了它的极限,足足又膨胀了一小圈,侵占着紧致穴道中每一寸可以挤压的空间,缓缓地,缓缓地,将那首度迎客的处女地修葺成自己最舒适的形状,它暴戾地在肉壁皱褶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它要让这个女人以后即便被千百个男人骑在身上,也永远忘不了这刻骨铭心的破处侵犯。
被这根肉棒欺负过的女人,永远只能当这根肉棒的性奴隶。
师轩云仍不肯罢休,调皮地勾出尾指,一圈又一圈地挠过如月凛子那感觉不到一丝赘肉的小腹,配合着内里肉棒撞击的角度与节奏,划过一池春水,撩起无端涟漪,外柔内刚,指棒夹击,精于算计的师家大小姐谈笑间便堵死了少女巫女所有的退路。
投降?门都没有!
兴许师轩云自己也没察觉,她这般戏弄如月凛子,只是出于某种她不愿意承认的……嫉妒……
她不再是他唯一的贴身女仆,他也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主人。
如月凛子一声高唱,一头扎进波涛汹涌的欲海中,她不再作任何保留,尽情释放着作为女人的情欲,享受着作为女人的欢愉,她要跟母亲当年一样……快乐……
同样快乐的还有屋内的林玉。
少女怀春,春梦无痕,她曾无数次幻想如何被李家三少爷宠幸,幻想着那位知书识礼的贵公子掀开她头盖时会是怎样温柔的面目,喝交杯酒时会不会呛到,是不是跟她一样对性事一知半解,会不会闹出插错地方之类的笑话,拿起那张沾满落红的帕巾时,三少爷会不会开她的玩笑……
事实证明,那个衣冠禽兽不但懂,而且比她想象中的懂得太多!
看看赵二嫂就知道,他们李家的男人,最懂怎样把她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调教成性奴了!
若不是那两位女侠出手营救,只怕她的下场会比眼下惨一万倍吧。
如今她也懂了,从被邪兽奸入的那一刻起,她什么都懂了,她懂得了私塾里的老夫子为何总偷偷看她,她懂得了村里的少年为何总远远尾随,她懂得了村里的姑娘为何总对她疏远,她懂得了那天淋了雨后父亲为何尴尬地别过脸去。
她懂了,往后余生,她只能当个荡妇了……
可她现在很快乐,因为她比谁都清楚骚屄里的肉茎有多坚挺,所以她比谁都清楚肏弄着女儿的父亲有多快乐,父亲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那是她的父亲,也是她的夫君。
何况在这洞房花烛夜里,还有刚替她脱光衣裳的母亲,虽然在母亲面前跟父亲乱伦怎么看都是怪事一桩,可正因为有母亲的陪伴,她才能放下礼教的束缚,安心为父尽孝,那是她的母亲,也是她的姐姐。
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她们都是林家的媳妇儿。
林玉:“啊,啊,娘,我这身裙子穿得好好的,又……又不碍事,咿,咿,哦,哦,干嘛要脱掉呀。”
王氏:“你这丫头外边和里边都湿透了,穿着这裙子挨肏怕是会染上风寒,再说了,这面料矜贵得很,万一教你爹一时兴起撕破了,都没地儿说理去,那可都是银子呀!”
林玉:“娘,你到底是心疼女儿还是心疼银子啊……”
王氏笑道:“都心疼,都心疼呢……”随即扭过头去对丈夫说道:“林朝海,你今晚是没吃饭还是怎的?使点劲呀,这样慢悠悠的糊弄谁呢?”
面对娇妻的嘲弄,林朝海无奈地报以讪笑,若说不爽,那纯粹是自欺欺人,插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能爽起来,可那终究是自家女儿,每每想要锤入花芯时,总有一股莫名的愧疚萦绕心中,让一次次突击无功而返。
林玉:“啊,啊,啊,娘,你别说爹爹了,女儿身段儿确实不如娘亲丰腴,爹爹未能尽兴,啊,啊,也在情理之中。”
王氏暗中捏了一下林玉手背,打了个眼色,故作感叹道:“哎哟,刚嫁过门就向着你爹了?为娘身段儿固然是好,可你这小浪啼儿又何曾差了?看,这水儿泄得比为娘都多,风骚得紧咧。”
林玉会意,娇羞道:“娘亲这话好没道理,哪有这么说女儿的……”
王氏:“还说不是?那一回私塾的老夫子借故教你练字,肘子一个劲儿地往你胸口蹭,你不是挺受用的?”
林玉:“啊,啊,女儿那时候还小,哪懂这些,只是奶子刚开始发育,觉得鼓胀,噢,噢,被老先生碰着有点……舒服而已……”
王氏:“村头陈家那毛头小子整天跟着你,之前你故意在他面前摘野菜,腚儿抬得老高了,那小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吧,得亏为娘在你身边,不然那小子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林玉:“哦,哦,人家……人家只是想戏弄他,况且……况且他又不是只盯着女儿一个人的腚儿看,娘亲也摘野菜了!”
三道各有妙处的响声在新房内扬起,“啪”的一声震响,王氏的玉掌落在女儿屁股上,“噼”的一声闷响,林朝海的肉茎根部撞在女儿的阴唇上,“啊”的一声脆响,林玉像个小浪啼儿般淫叫。
王氏:“翻天了不成?为娘可是义正言辞地训斥了那小子,你就只知道笑!恨不得那小子扑上来野合吧?”
林玉:“哪有的事!”话音刚落,屁股又挨了母亲一顿揍,只得委屈地继续乖乖挨肏. 王氏:“就拿上回说,你这小淫娃踏青回来,身上衣裳都淋透了,还故意挺着奶子在你爹面前晃悠,为娘都替你害臊,怕不是那时候就存了跟你爹乱伦的心思吧?”
林玉瞧了瞧一脸狡黠的母亲,又看了看气喘如牛的父亲,咬了咬牙,媚声道:“娘亲说的是,玉儿那天是故意被雨淋湿了身子,故意穿上单薄的衣衫,还故意忘记戴上肚兜,玉儿被爹爹看到胸脯上凸起的两点,高兴得很,我就是想让爹爹知道,玉儿已经来过月事了,已经尝过自慰了,已经可以跟男人上床了!”
林朝海的意识中惊雷炸响,他何尝不知道贤惠的娇妻和乖巧的女儿断然不会做出这些有违妇道的举动,可母女俩那些淫秽的言辞却仍是越过他的理智,挑起他内心深处那缕最邪恶的欲望,他那天看到女儿那身被暴雨浇透的衣衫,那紧贴着腰身曲线的单薄布料,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旖旎,甚至还能隐隐看到美鲍的轮廓,他也可耻地……勃起了……他装作没事似的走出院子,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可耳光过后,又忍不住回味,他的女儿,真的很诱人啊……
林玉细声道:“玉儿是爹爹的小淫娃。”
王氏将丈夫粗粝的手掌按到自己的豪乳上,凑到他耳廓边轻声道:“我是你的大荡妇。”
母女同床,淫娃荡妇,她们都是林家的狐媚子。
强烈的背德感不再是禁锢林朝海的枷锁,反而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酣畅淋漓地一声怒吼,右手五指成爪陷入娇妻的弹嫩乳肉内,左手绞住爱女腕口,以最让他兴奋的姿势挺起烙铁般的肉棒,一往无前,深深顶入林玉阴道尽头的子宫内。
去他妈的道德伦常,自家养的女儿自家肏,谁能说他的不是!
母女二人,浅唱低吟,各有媚态,共赴巫山。
林玉高潮了,水到渠成地高潮了,不同于那种被邪兽侵犯而耻辱地高潮,来自父亲肉棒的抚慰让她打心底里觉得欣慰与……痛快……原来,乱伦也可以这般快乐,这般刺激……
林玉高声淫叫:“啊,啊,唔,唔,唔,哦,好爽,爹爹,你把玉儿干得好爽啊,射进来吧,快点射进小淫娃的骚屄里来吧,啊,啊,啊,玉儿是爹爹的,玉儿的骚屄是爹爹的,玉儿的子宫是爹爹的,让玉儿生下爹爹的孩子吧!”
王氏高昂叫床:“啊,啊,朝海,你把人家抓得好疼,啊,啊,啊,但好舒服,你听听,女儿都叫得这么不要脸了,你还等什么嘛,射给她吧,射在咱们宝贝女儿的骚屄里吧。”
林朝海射了,透着热气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女儿期盼已久的子宫,溢出的余精染白了绣有囍字的被单,一家三口同时攀上了极乐的巅峰,父女乱伦,林家幸事。
同样内射的,还有屋外的云棋。
萦绕着恐怖气息的巨根彻底撑开紧致的阴道,撞开隐藏在最深处的关隘大门,顺理成章地吐出滚烫的精华,巨量的精液顷刻间便注满了子宫内的所有空间,却被狰狞巨根堵在内里不得外泄,在如月凛子小腹隆起一座不大不小的丘陵,看着便像刚刚怀上孩子的孕妇一般。
可怜的少女巫女着实是被干惨了,彻底丧失了意识,只是遵循着女人的本能,像头真正的母畜一般扭动着腰肢,哼哼唧唧地发情叫春。
如月凛子双眼翻白,口中淫语百出:“凛子……被干了,被主公干到天上去了,啊,啊,母亲,你看见了吗?我连你的那份一起被干了,嗯,嗯,比母亲你形容的更爽啊,能……能以神社巫女的身份沦为性奴隶,实在太好了,啊,啊,啊,啊,母亲你也会祝福女儿的吧,祝福女儿被更多的男人糟蹋。”
她一边说着,一边哭着,一边破处,一边高潮……
师轩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洁白的帕巾。替如月凛子擦干净两腿之间的落红,然后轻轻抱住因高潮而痉挛的少女巫女。
她们是同病相怜的性奴隶,她们都爱着同一个男人……
夜深,林朝海左拥右抱,妻女同眠,春宵鏖战,他一展当年雄风,先射爱女,再插娇妻,让最心爱的两个女人都得到了白浊的滋润,可以说很男人了。
可惜跟屋外的那个男人还是没法比,那压根儿就猛得不像个人!
云棋一如既往地在月下独酌,望着眼前那两个由他亲屌塑造的作品,不知该给出什么样的表情。
脱得一干二净的师轩云与如月凛子双双并肩俯跪在墙角,娇喘不息,整个上身趴卧在松软的泥地上,从侧面隐隐可见那两对压成圆饼形状的肉球,两个大美人四目相对,瞳孔却失去了焦点,嘴角还淌落着留有余温的浆液,两个圆实弹嫩的屁股儿却因为跪姿而高高抬起,以微妙角度撑开的双腿根部流泻着潺潺余精,偶尔美鲍一颤,白浊还会滋溜一声飞溅而出,没入夜色,说不雅,那是真的不雅,说好看,那也是真的好看。
云棋已经记不清在两个淫穴内射了几次,看样子怎么也得有十次八次吧,不然怎么会把这两个修行天才干成这样子?
要知道这两位距离神圣境界也就一步之遥,体魄强度远胜常人,更何况,她们都是从小就接受调教的性奴。
不过也正因如此,云棋才会放心带着她们探究那座蓬莱仙岛的秘密,即便那位妙相王亲自出手,只怕也难以让她们轻易屈服吧。
云棋又仰首灌下一口葡萄酒,他擦了擦嘴角,喃喃自语:“你到底是谁?”
转眼又是数日,这天夜里,一轮新月挂在天边,映照在江边李家码头的一男二女身上,男的一袭黑衣,面沉如水,女的身负木枷,神色萎靡。
一艘三诡帆船就着月色悄然驶来,一位水手打扮的头目以手势对过暗号后,随即提着灯笼轻轻一跃而下,踏水而来,显是修行者无疑。
码头上的一男二女,正是云棋一行。云棋给师轩云与如月凛子打了个隐秘的手势,示意二人勿要轻举妄动,同时朝来者点了点头。
头目:“今儿怎的不是大公子押送,你看着面生,是李家什么人?”
云棋拱了拱手,冷声道:“我是老爷的暗卫,平日里不露面,这两个女人都是仙家门派的嫡传弟子,为了抓捕她们老爷和三位公子都受了点轻伤,不便前来,所以着我来交接。”
头目笑道:“还仙家门派的嫡传?李家这牛当真是一次比一次吹得响了……”可当灯笼将两位女子的面容照亮,他的笑意便逐渐被震惊所替代,有这般容貌,即便那仙家嫡传的身份是胡扯的,也足够李家父子风光好一阵子了。
云棋:“怎的?还要验过她们修为不成?”
头目:“嘿嘿,瞧你说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话说回来,她们在路上不会闹起来吧?”
云棋:“被蛰须奸过的女人,身上又有封闭元气的禁制,还怎么闹起来?”
头目:“是这个理儿,对了,赵二嫂她家的小女儿也年满十四了吧,李员外是不是把她们母女一起收了?”
云棋面不改色:“赵二嫂家没有女儿。”
头目一拍额头,笑道:“哎哟,你瞧我这记性,兄台别见怪啊。改日请你喝酒。”
云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水手跟前:“这是我家老爷给妙相王尊使的密信,你且收好,出了什么岔子,你我都但当不起。”
头目接过书信,说道:“得咧,李员外还有什么吩咐?”
云棋:“没了,但我想奉劝你一句,管好自己的手。”
头目悻悻然抽回摸入师轩云裙底的手掌,笑道:“兄台所言极是。”
云棋:“那就此别过。”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头目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啐道:“狗东西,还真以为李家是什么了不起的靠山了?老子上了船后不但要摸,还要摸个够!”随后便转过身去扬了扬灯笼,示意三诡帆船靠岸接送。
就在头目转身的间隙,师轩云朝如月凛子挑了挑眉,看,还是本小姐有女人味吧。
如月凛子没好气地白了师轩云一眼,明明是她的屁股更有肉感,这家伙眼瞎不识货有什么法子。
云棋在远处看着两位贴身女仆的幼稚斗气,轻轻一叹,希望一路上她们别真的闹出什么么蛾子才好。
头目拽着木枷上的绳索,大摇大摆地将两个惊艳绝伦的美人儿从甲板牵至船舱的最下层,沿途收获一众水手的羡慕嫉恨,管事的可以理所当然地吃几口豆腐,甚至底下的狱卒也能分一杯羹,但他们这些苦力可就没这福分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竟长得这般标致,平日里见到一个都算稀罕,这会儿居然来了两个,白白便宜了底下那几个色狼。
师轩云暗自打量四周,舱底的监牢内所关押的皆是稍有姿色的女子,从举止气度看,既有大家闺秀,也有小家碧玉,且都是未曾修行的寻常女子,她们之中有的双目无神,有的清泪涟涟,有的面带讥讽,皆是穿着统一样式的纤薄灰布吊带短裙,一些个姑娘约莫知道逃脱无望,自暴自弃地任由裙摆翻起,或是肩带垂落,毫不在意地袒露出内里奶罩与丁字裤,她们这身打扮,应当就是这船上的囚服。
师轩云忽然说道:“现在放了我们还来得及,否则待我们门派中的高手赶至,你们这条船上的邪徒一个都活不了!”
头目洒然一笑:“放了你们?哈哈,小姑娘,你觉得你们这些被邪兽玷污过的女人回去后还有活路?跟我们走还能当个性奴,回去估计就只能做鬼了。”
师轩云:“你们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去?”
头目:“过几天自然就知道了,那地方常年云遮雾绕,可谓世外桃园,保管你们快活似神仙。”
师轩云:“你们口中的妙相王也在那里?”
头目耸了耸肩膀,说道:“我只负责运送货物,其余的一概不管,不过你们既然出身仙家门派,能碰上一两个熟人也说不准,只是性情嘛,可能就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师轩云:“例如朝中那位已故的皇妃?”
头目停下脚步,盯了师轩云半晌,说道:“哼,李家那些狗奴才真的什么都敢往外说,也不怕尊使责罚。”说完又继续牵着两人往里边走。
一人两奴走到长廊的尽头,一位婢女迎上前来,朝头目款款施了一礼,婢女相貌平平,走在人群里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头目:“这两个是李家送过来的贡品,扒了她们衣服搜仔细了,特别是头发和嘴里,然后给她们换上刑裙。”
婢女微一错愕,问道:“刑裙?可她们俩并未犯事呀。”
只见头目握住师轩云和如月凛子锁在木枷中的巧手,分别往自己脸上擦了一下,嗤笑道:“你也看见了,这两个贱奴刚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哎哟,疼,疼死老子了!若不是老子修为了得,这条命就没了。”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婢女无奈道:“你说是就是吧,那大人想怎么惩罚这两个差点要了您性命的姑娘呢?”
头目:“就让他们骑木马好了。”
婢女:“木马?大人,咱们这船很快就要出海了。”
头目:“怕什么,她们都是体魄异于常人的修行者,出了事我担着就是。”
婢女小声嘀咕道:“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出了乱子就知道拿我顶缸,罚了三个月的工钱。”
头目:“说什么呢?”
婢女笑道:“奴婢说大人英明神武呢。”
头目大手一挥,说道:“老子去喝酒,换上刑裙后就叫人把她们吊在甲板上,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水手们也开开眼,只给她们喂水,别让她们进食,过几天等她们肠子泄干净后,船也该出海了,那时候再把她们架到木马上,供大伙儿淫乐。”
婢女应了声是,却伸出小舌对着头目离去的背影做了个可爱的鬼脸,随即朝师轩云和如月凛子叹道:“你们俩怎的就惹上了那个泼皮,哎,要怪就怪你们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吧,你们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怕是连木马都没见过吧,我会在木马上多抹些香油,让你们骑得舒服点,你们记得别说出去才好。”
算是沦为阶下囚的师轩云与如月凛子不禁对这位不知名的婢女生出好感,双双笑着道了声谢。
婢女:“亏你们还笑得出来,当真是心大。”说着便替两人宽衣解带,待她看见两人镌刻在小腹上的淫纹图案,神色无端一阵黯然,当她把两人衣裙尽数剥下时,又忍不住惊叹地捂住樱桃小嘴。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出色的女子,在邪徒中混迹许久,她当然也见过许多被人称之为仙子的人物,可说到底那也只不过是驻颜有术的修行者罢了,但眼前这两个体态婀娜的落难女子,却完美契合着她对仙子的想象,多一分,少一分,都是瑕疵,可偏偏她们身上硬是挑剔不出半分瑕疵。
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她们身上那枚教人惋惜的淫纹了吧,可对信奉邪神的邪徒而言,那非但不是遗憾,还是天道的恩赐。
婢女竟是一时看呆了,有那么一刹那,她发现自己居然对另外两个女人动心了?
如月凛子见状,细声提醒道:“姑娘,衣裳呢?我们总不能一直光着屁股吧?”
婢女回过神来,径自拍了拍酡红的脸颊,从衣橱里取出两条短裙,说道:“先提个醒,这刑裙穿上后跟光屁股也没什么分别,对了,听这位仙子的口音像是东瀛属国的人?”
如月凛子:“我之前是东瀛的巫女,你也看见我身上的淫纹了,哪敢以仙子自居,荡妇还差不多。”
婢女只道是凛子适逢巨变,出言自嘲,苦中作乐,只是幽幽一叹,摸了摸自己小腹,沉默不语。
当师轩云与如月凛子换上刑裙,便明白婢女那句吐槽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确实跟光屁股没什么分别……
所谓的刑裙,其实只不过是缠腰附上极短的裙摆而已,最教人无语的是,明明已经遮不住任何春光的裙摆还高高撑起,简直生怕别人看不见自己走光似的,而且跟囚服不一样,这套对布料极为吝啬的短裙干脆就没配上奶罩和丁字裤!
如此露骨的裁剪,明摆着就是为折腾女子而设计。
师轩云故作扭捏说道:“我们……我们就穿成这样出去见人?这怎么行?外边那些男人……那些男人……”
婢女:“放心吧,邪徒有邪徒的规矩,起码在这条船上,他们不敢轮奸你们,除非他们不要命了。”说完便唤来狱卒,将两人押送出去。
看着两位美绝人寰的仙子一路上被满身酒气的狱卒调戏揩油,婢女心头涌上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她掰着指头细声道:“女人啊,都是命……”
向来没把下人当人看的头目,竟然把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挂在桅杆上供大家玩赏,也不知这两个女人怎么就得罪了那个睚眦必报的家伙,不过水手们可懒得多管闲事,夜里对着活色生香的仙子撸管,总比看着那几页残缺不全的春宫图要来得舒坦,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况且两位仙子还慷慨地穿上了刑裙,虽说这裙子穿了等于没穿,可穿了终究要多出些许男人都懂的韵味。
其实很多女人也懂,只不过她们大多会装着不懂罢了,也有懒得装的,便是青楼里卖身的娼妓。
师轩云望着甲板上指指点点的水手和狱卒们,撇嘴说道:“这回呀,我们可让公子害惨了,摸一下屁股而已,我都没急,他急什么,若不是他多此一举,我们这会儿应该在牢里睡着好觉等开饭呢。”
如月凛子:“你就别怨主公了,就冲着你这姿色,那泼皮能轻易放过你?”
师轩云:“说的也是,尤其是公子替我们描的淫纹,啧啧,连我自己都瞧不出破绽。”
如月凛子:“不知道主公藏在船上什么地方。”
师轩云:“嘻嘻,你很想让他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说不准他跟下边这些男人一样,对着咱们撸管呢。”
如月凛子:“尽知道胡说,唔,唔……”
师轩云:“你怎么了?”
如月凛子:“又……又内急了……”
师轩云:“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急了……”
看着两个美人儿一脸羞涩地夹紧双腿,甲板上的男人们纷纷起哄道:“喂,快来看啊,仙子们又要尿了。”
万里晴空又降下一场旖旎的春雨,师家大小姐与伊势神社的首席巫女,一次又一次地……公开失禁……
可不得不说,她们穿的这身短裙,真的十分方便……
又过了两日,帆船终于出海,师轩云和如月凛子也在狱卒们的反复灌肠下,彻底清理干净屁眼,她们又再次被押回了舱底的监牢。
师轩云朝如月凛子悄声道:“问你个事,会骑马吗?”
如月凛子眨了眨眼,强装镇定说道:“闭着眼睛都会骑。”
然而事实却是,几乎每次木马调教她都要晕厥在上边,说是闭着眼睛骑,也没错。
如月凛子:“那你呢?骑术高明吗?”
师轩云打了个冷颤,轻咳两声,不屑道:“小事一桩。”
然而事实却是,每次被调教前她都使法子在木马上做了手脚,骑上去后自然是小事一桩,也不假。
两个表面上风轻云淡的性奴隶,心底其实都在呐喊,主人,快来救我啊!
这会儿被两人视作救命稻草的云棋在哪?他正躲在船上的厨房里睡着好觉等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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