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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陆川身世之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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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一刻,这边果然有人来报信了,但见来人行色匆匆,见着陆川愁容满腹道,“陆川,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你赶紧回家看看吧,你爹,你爹他快不行了。”

陆川识得来人是隔壁家孙二娘,一听心头一震,看她如此急急忙忙,知是大事不妙,来不及详说赶忙和沐婉庭分开了。

当陆川回到家的时候,陆假已经被好心的邻居扶在了床头,邻里人一看陆川回来了,都默然叹气然后退了出去,留他父子俩说些最后的体己话。

陆川远远的见着面无血色已奄奄一息的陆假,扑通跪到了床前,拉着陆假的手道,“爹,是谁干的?他们怎能对你下如此毒手。”陆川是上一世而来的人,虽不太认同陆假这个爹爹,但也还是很难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陆川发现这老头为人还不错,虽然迂腐了点,但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爱,此时不免抓着陆假的手,凄然道,“爹,你千万不能有事啊,儿还要孝敬你呢……”

陆假还有一口气,就是等着陆川回来,他还有重要的话要交代,所以撑着等到了现在。

陆川见他哆嗦着嘴唇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连忙欺身上前,陆假强撑着一口气,用微弱的声音在他耳边道,“你听我说,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了……”

陆假在陆川的耳边言语良久,道出了陆川的身世之谜,陆川既吃惊又错愕,直至陆假言毕,他觉着自己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再也支持不住身体,然后脑袋一歪手也落了下去。

陆川再去探他的鼻息,发觉陆假已然走了,鼻子一酸放声大哭,“爹,爹……”

外面的人跟着也都是一阵叹息,陆假在左邻右舍里人缘不错,是以都很痛心,对下手的人深恶痛绝……

陆假下葬时,方圆邻里来了不少的人,陆川的左右亲信闻言,包括萧业、管豹、云中子等曾经的同僚部下都来了,当得知陆假死于非命,无不悲愤,人群中有人言曰当日看到了宋屠夫手拿凶器行凶。

这宋屠夫原是卖肉的,后来犯了事坐过几年牢狱,出来后就干起了偷鸡摸狗、欺行霸市的行当,因为早年练家子出身,坐过几年俗家子弟,所以普通人还真对付不了他。

待办好了丧事,陆川甚至都没心思去找沐婉庭了,他要给陆假报仇。

陆川一直是嫉恶如仇的人,虽说为人风流倜傥,甚至还有点好女色,但是身上的正气也一直都在。

那宋屠夫犯了事便躲了起来,但有萧业、管豹等这帮人的帮助下,他们还是很快找上了门。

被摁在了地上,那宋屠夫脸色难看,但还是狡辩道,“这可不能怪我啊,我没有要去害陆假,我就是推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撞到了刀口上,这纯属是个意外。”

管豹是个急脾气,上前就抽了一巴掌,厉声道,“无端的,你推他作甚?”

“我,我……”宋屠夫心知理由牵强,一时回答不出来。

陆川受封的消息人尽皆知,一个小小地痞流氓出来找事,说不定事情没那么简单,萧业沉吟了一下迟疑道,“我再问你,背后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宋屠夫本来被吓坏了,但听后反倒是被提醒了一样,心道我身后的雇主势力可不一般,可不是你这帮人等敢得罪的,于是语气一变道,“我就算说了,你们也惹不起啊。”

这厮居然耻高气昂起来,陆川大怒,持剑架在了他的脑门上,手上微一使力,宋屠夫脖子上被划开一寸口子,只见他脖子上蓦的鲜血直流,疼的龇牙咧嘴,再没了戾气,“我说,我说,好汉饶命,是天照门的世子方玉北,是他的手下给了我钱,指使我去找陆假麻烦的,好汉饶命啊……”

陆川其实已经想到了这一茬,只是没料到堂堂天照门,真的会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但是天照门确实势力大,门徒众多,无论是朝廷里还是武林中,都不敢有人轻易得罪他们。

这下左右都犯了难,萧业上来劝说道,“陆川,你要冷静。”

陆川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连累大家,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沐婉庭得知后也哭着来劝陆川道,“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此间事情说白了就是两个男人为争一个女人而产生的矛盾,沐婉庭非常的自责。

陆川将她搂在怀里,抹去爱人的眼泪疼惜的道,“这都是坏人的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也是这场风波的受害者。”陆川安慰她,但是心中的怒火却放不下。

有仇不报,枉为大丈夫,就算陆假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也把自己养育了这么大,这事定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送回了郡主,陆川开始盘算起来,找方玉北正面决斗,他并没有胜算。

上次陆川已经见识了方玉北的厉害,虽然自己一直多加练习,但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这是要取对方性命。

陆川想到了小艺,想让它支个招,一问才得知,原来小艺身上还集成了自卫防身功能,带有一道激光武器,当然因为功率的原因,只可用于近距离防身。

再一细问,当初设计的时候科学家们就考虑到了陆川的安全,只是害怕他乱用,所以激光是被动触发用于自卫的功能,只有在特别紧急危险的时候才会自动开启。

但是陆川现在已然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哪还能守那么多的规矩,陆川立马让小艺解锁,变成了主动技能。

这下陆川放心了,在他心里,科技的力量自然是要胜过武艺一筹的。

于是陆川主动找到了方玉北,拿沐婉庭的事出来要和他一对一决斗,意思是输的人要主动退出,不可再骚扰郡主。

陆川没有提到陆假的事情,方玉北不知有诈,而且他自视甚高,上一次就大胜陆川,这次更没把陆川放在眼里,现在一看陆川找上门来,心中欣喜不已,暗道‘既然是你主动来挑战,那就算我失手杀了你,那世人也不能说什么,到那时郡主还不是我的囊中之物?’方玉北暗笑一声便爽快的答应了陆川的挑战。

双方约战的地点,离城七八里地。

陆川故意选在了一片树林里,这里视野受限,方便他行事,而且这种场地,打斗起来对方腿脚功夫多少会受限,这有利于他找准位置,出其不意的使出激光武器。

两人彼此看不顺眼,所以都准时到了,并且方玉北身边没有带随从,看来也是想置陆川于死地,而不想有人看见。

那方玉北一上来就咄咄逼人道,“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早日离郡主远远的,或许我还能饶了你,不然我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

陆川此时反倒不愤怒了,心道反正自己只要护住不受伤即可,然后再伺机找准机会下死手,于是淡淡的道,“今日决斗,既决胜负,也决生死。”

“我看你是要找死。”两人本来就不对付,方玉北哪里还废话多说。

怒吼一声,方玉北拔剑横挺,跃向陆川,人未到,剑气已然袭到。

陆川但觉一股劲风点至胸口,当下亮出袖口短剑迎击。

原来那日陆川吃亏后,他便思索应变之道,从兵器铺买了短剑御敌,今天总算派上了用场。

陆川短剑一带,封住了方玉北的来势,然后左手握拳疾点而出,斜攻方玉北右臂。

方玉北只觉手臂一震,当的一声长剑落地,竟尔退后数步,不过天照门的武功也是可圈可点,情急之下他猛推了一掌出去,呼呼声中,又是当的一声,陆川手中的短剑也把持不住掉在了地上。

莆一站定,双方又赤手空拳缠斗在一起,这时两人各展所学,打在一起,一个掌法精妙,力道沉猛,一个抓打狠辣,变招奇幻,树林中只听得呼呼风响。

方玉北跃前纵后,四面八方的进攻。

陆川知道敌人招数太奇,跟着他见招拆招,立时就会吃亏,记着凌南星当日教他《无极大法》的法窍,不管敌人如何花样百出,千变万化,自己只是把法窍中的拳法掌法连环往复、一遍又一遍的使了出来,这诀窍果然使得,两人拆了四五十招,方玉北竟不能逼近半步。

陆川并不想和方玉北缠斗在一起,他要拉开距离实展必杀技了,于是身子纵起,施展起轻工。

方玉北多下不中,吼声更厉,身子纵起,从空搏击而下。

陆川毫不理会,自管自的踏八卦步法,潇洒自如的行走。

方玉北双掌飞舞,猛力往陆川身上击去,但总是差着这么一点。

陆川不愿徒费力气,左足一点,轻飘飘的跃出丈许,终于找到了一个好的位置,可正待给小艺发出命令时,却忽听“啊”的一声,方玉北露出痛苦的神色。

变故来的太快,陆川也是错愕在当场,做了个临机御敌的姿态来。

方玉北勉力支撑着身体,显然伤的很重,他咧着嘴,表情不甘,还没等转身看看,“啊”的又是惨叫一声。

这下他连站都站不稳了,身子一晃口吐一大口鲜血出来。

至此陆川才明白了是怎一回事,他两只顾出手打斗,却浑然不知方玉北身后何时多了个人出来,而且还是个年轻貌美女子,只见她手持着短刀插在方玉北身后,刀口处鲜血直冒。

这最惨的便是方玉北了,后心连连被捅了两刀,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凶手拍了拍手,自顾自道,“敢得罪我上官滟,这就是你的下场。”

她叫上官滟?

陆川打量着,但见她有着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这姑娘约莫十七八岁年纪,一张瓜子脸,容貌甚美。

她那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条不长的辫子,垂挂在耳旁,上面还结着两个大红色的蝴蝶结,好像两只漂亮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

陆川看着上官滟,心道这姑娘长的挺好看,怎么出手却很毒辣,但未知对方是敌是友,便上前问道,“姑娘,你是哪位?”

上官滟也打量着陆川,觉着他人长得挺帅,脑袋怎么那么不聪明,不由嗤笑一声,“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怎地,你没听见?”

陆川见她虽然泼辣,对自己似乎也倒没有敌意,但还是当即问道,“你把他杀了,你可知道他是谁吗?”

“我管他是谁呢?我只知道他喜欢强强民女,作恶多端,这种人死有余辜,我这是替天行道。”上官滟并不知方玉北的真实身份,他两曾早有过节,有一次差点着了道被辱了身子,而小玲是她一个朋友,昨天却不堪受辱自杀了,上官滟这才气愤的出手。

要怪也都怪这方玉北碍于身份风流时喜欢不留名,否则以他家的势力,上官滟出于忌惮不一定会出手。

陆川想提醒她,不过上官滟先开口道,“小子,我不杀他,恐怕他会杀你。再说了,这人是你杀了他,可不是我杀了他。”

陆川听她要把罪名扣在自己身上,那自然要开口辩驳,“明明是你动的手,怎能说是我杀了他?”

上官滟道,“是你和他拼命比武的,又不是我。当然是你杀了他。”

陆川恍然明了,道,“你这是要嫁祸于我。”

上官滟微微一笑道, “就算是吧,我把你解决了麻烦,你替我背下锅,这不是应该的么。”

陆川觉着好像也对,一时竟没有反驳。“那没我的事情,我就走了啊。”还没等陆川来得及回应,上官滟说完便已展开轻功消失不见。

陆川摇摇头,心中甚是疑惑,叹了口气一低头,发现地上躺着一块玉佩,正是上官滟一不留神从身上掉下来的,他拾起来看了看,没多想装进了口袋里。

当下陆川也不再迟疑,看着方玉北已经断气躺在地上,他赶紧在不远处找了个地方,挖坑把他给埋了。

处理完后,四下看看并没有什么人,他才敢回了城里。

再次见着了沐婉庭,陆川一扫往日阴霾,短暂的幸福下,沐婉庭也没觉察到什么。

可是陆川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情已经败露了,原来那天他和方玉北约定决斗的谈话,被人听到了,而方玉北又失踪了数天,为了巴结天照门,那人就把这件事告了密。

这一去到比武的小树林,果真找到了方玉北的尸首。

陆川这下可算是捅了大麻烦,方玉北是方万世的独子,地位本来就尊贵,这叫方万世怎可谓不伤心愤怒。

扬言定要将陆川碎尸万段,一场劫难在所难免。

这边多亏了还是沐婉庭先听到了风声,不顾一切的找到了陆川,让他赶紧逃命去。

得罪了天照门杀了方万世的儿子,沐王爷碍于情面,说动皇帝下了诏书,要立即捉拿陆川。

同时方万两方也都发动了各自的门徒门客,誓要拿陆川抵命。

陆川还在等着办理领食邑的事呢,他没想到会有人偷听到这件事,心道这下不跑真要完了,以那方万世的武功和地位,怎是陆川可以抗衡的,可是一想到沐婉庭,他又非常的不舍。

沐婉庭也非常的不舍,可是一想到陆川可能会随时殒命,不得不挥泪诀别道,“陆郎,你别管我了,你赶紧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咱两来日方长,如果有幸等风声过了,你再来找我也不迟。”

两人其实心里都清楚,陆川这一走定是九死一生,再相见的可能性已经很渺茫。

稍显安慰的是,陆川想到方玉北已经死了,暂时应该就不会有人来打扰郡主了,他这才略微放心,接过一包沐婉庭准备好的逃命银两,洒泪道,“庭妹,你要保重,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两人诀别一番后,他才骑上马向南城门飞奔而去。

到达南城门的时候,送达诏书的士兵还在路上,所以陆川没有遭到横加阻拦,顺利的出了城,一路向南奔去。

害怕被人给追上,陆川一天狂奔百十里路,夜里来到了一个小镇上,不是陆川想逗留不前,而是马儿跑的受不了必须进食休息,陆川不敢真面目示人,于是带了顶帽子,压低帽檐才敢住店。

晚上匆忙洗了澡,陆川躺在床上,心中思考良多。

对于接下来的打算,陆川已经想清楚了,他准备去大横国找自己的母亲——上官含雪。

陆川的身世秘密,是陆假临死前的时候告诉他的,隔了十五年,陆假总算对陆川道出了真相,原来陆川并不是陆假的儿子,他有着自己的亲生父母。

陆假告诉陆川,他的母亲名叫上官含雪,是大横国人,并让他去大衡国找她。

当然为了主人母子两的安危,陆假一再提醒陆川,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

上官含雪夫妇本是大衡国人,事情的缘由还要追溯到十五年前。

其时,蔚然是大衡国贵族之后,蔚家三代忠良,一直忠君为民,深获民众爱戴。

当时大衡国的世袭大家除了蔚氏,还有范氏,中行氏这两大家。

蔚然在蔚家是庶子出身,因为嫡子早亡,所以蔚然继承了爵位,在当时的朝堂之中,蔚家和范氏、中行氏暗中有权利争斗。

蔚然身高八尺,学富五车,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公主韩燕因此爱上了蔚然,但是蔚然却娶了异族之女上官含雪,由此公主韩燕因爱生恨,渐渐与范氏家主范海天勾搭上,并多次在皇帝韩君面前构陷蔚然谋反。

皇帝昏庸误信了谗言,于是范氏联合中行氏假借皇命火烧蔚府,斩杀其族人二百余人。

时值上官含雪带着三岁的儿子蔚周刚好不在府上,母子两才万幸躲过一劫。

贾路是做药材的农民,早年乡里发生饥荒瘟疫,路边快要饿死的时候,是蔚然路过救了他一命。

当贾路得知恩人遭遇劫难时,他连夜找到了上官含雪,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杀令,上官含雪不得不含泪将儿子交到了贾路手里,因为只有这样,蔚然才或许能逃过一命。

贾路知恩图报,带着蔚周千辛万苦逃到了大夏国,为了躲避朝廷派出的锦衣使者,他从此隐姓瞒名,改名为陆假,将蔚然改名为陆川,并将他抚养长大。

听到自己的妈妈或许还活在人世,陆川当初真是又惊又喜,他因此更加的敬佩起陆假来,能把自己当做亲儿子一样抚养长大,这份大义实属难得,陆川庆幸自己为他报了仇并料理了后事,这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而更令陆川喜出望外的是,他的妈妈名字也叫上官含雪。

陆川来这里之前,他妈妈就叫上官含雪!

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形成,莫非妈妈想念自己,也穿越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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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阴差阳错的又成了自己这一世的妈妈。

陆川特别期待能找到她,更加坚定了信念。

陆川沿途一直向南寻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白天赶路,晚上投宿,一直连续行了五天,来到了一片大湖之畔。

夏阳城呆的那段时间里,陆川了解了不少的事情。

虽说是另一个世界,但这一世无论是文化传承,还是王化法度,以及山川地理等等,几乎和历史上记载的东西并无甚殊异,可见老祖宗的智慧,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里,都能做到辉煌。

这一世里,长江还是那个长江,黄河被称作长河,夏阳城在长河南边,大夏国和大衡国以长江为界,陆川只要一直向南就对了。

这片大湖尤为之大,水面极为开阔,远远地望去,碧波万顷,千岛竞秀,群山叠翠,湖水被天空映得碧蓝,衬着几座远近不同的青山,恰如一颗遗落在绿色的丝绸之中的蓝宝石。

湛蓝的水波在阳光下闪着点点金光,又不时的飘来几朵嫩白的小花,一群白玉般的鸟儿或低掠水面,或高翔天际,或静立昂首。

大湖边上的草原,也一派青葱欣欣向荣的气象。

微风吹拂间,草丛中的细密叶尖挥舞着,细嫩的芽茁壮成长着。

草原上牛马成群,一马平川,又宽广又平坦,嫩绿色得草原覆盖着大地,就像是给大地穿上了绿装。

一路上,白色的彼岸花舒展着如云的花苞,等待着盛开的时刻。

湖水被阳光照耀得波光粼粼,泛着晶莹的光芒,仿佛在与岸边的草原互相取悦嬉戏。

在这个美丽的草原世界里,自然的力量及其神奇的魅力,直让陆川发出感叹,“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以陆川的聪明才智,知是来到了秀美的巢湖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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