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今天是将军府的大日子,牛庆一大早就来到了前院,一向不苟言笑的王管事也是一脸喜气洋洋,见牛庆前来,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吊钱悄悄递了过去,低声道:“夫人在京都有些旧识,想必这会贺礼已经送到了城门,你去迎了,这是给那些镖师们的赏钱,别忘了。”
牛庆点了点头,接过那沉甸甸的两吊钱,有些好奇得打量了起来。
将军府的下人去集市上买东西,向来都是只留一个票据,每个月账房的先生会挑出一个日子——通常是月底,那些商贩们就拿着这些票据来一一兑付,所以这还是牛庆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世界的货币。
古色古香的铜币上,牛庆依稀能看得常平二字,这让他有些恍惚,因为前世的他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铜钱,正是前世北齐时代的常平五铢,因其钱文吉祥,有“平安常在”的说法,所以一直很受收藏爱好者们的欢迎。
牛庆十分确定这个时代并不是前世的北齐,虽然皇帝也姓高,但除了在男女之事上有些出格以外,这人不仅一平天下,还能维持得如此安定,随便拿出一项成就就足以让前世那个着名的“禽兽王朝”难望项背了。
刚刚出城门,牛庆就看到一辆镖车正在不远处等候,紧走几步到了跟前,未等牛庆开口,那边为首的一位镖师就行礼道:“可是将军府的先生?”
先生?牛庆被这称呼弄得一愣,拿出王管事给的腰牌,又将那两吊钱放在了镖师手中,道:“弟兄们一路上辛苦了。”
镖师不露声色的将两吊钱收入怀中,掏出一张票据,恭恭敬敬得递了上来道:“还请先生过目。”
牛庆哪有心思看这个,收起来就揣入了怀中,走到马车跟前扛起那大箱子就要走,几位镖师被他那天生神力吓得一愣,还是为首那位率先反应过来,满脸堆笑道:“先生,这个……票据是让您用来比对的,您先一一过目,确认了东西没少,再去将军府上留个印,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哦哦!”牛庆装作很懂的样子道:“这两天忙坏了,都把这事忘了,你随我来。”
镖师点了点头,有些后怕的看着牛庆一人扛起了那装得满满当当的箱子,跟着他回到将军府,入了账房,牛庆掏出票据,打开箱子,有模有样的一一比对起来。
“冯翊王高润携王妃,额……镶金宝钗一对,和田玉镯一对……”牛庆有些吃力得看着票据上的条目,照着箱子里的东西一一比对,那镖师看他这般,也不敢发笑,更不敢催促,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候着。
箱子里多是一些珠宝首饰,牛庆一时间看得有些眼花缭乱,直到最后一条,仅仅有一个名字的条目让牛庆有些奇怪,他看向镖师问道:“这个,冯悠歌是谁,玉如意又是什么东西?”
镖师闻言眉头一紧,竟是哆哆嗦嗦得不敢开口,还是牛庆身后那位账房先生有些无奈得摇了摇头道:“别问了,先查东西吧。”
牛庆有些不解,不过没有追问下去,在箱子里翻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十分精致的木匣。
“玉如意一双……我瞅瞅……”牛庆说着打开木匣,在看到其中的物件之后却是瞬间呆在了原地。
账房先生远远瞅了一眼,便立刻将头转了回去,那镖师似乎也早就知道,低着头不敢再看,只剩牛庆看着那两根阳具一般的东西久久才咧嘴笑道:“嗨,我当是什么呢,原来玉如意就是假鸡巴!”
这番话听得账房先生又是连连摇头,忙盖了章将镖师送走,回过头却看到牛庆拿着那两根东西正看得入神,虽然来自现代,但牛庆仍为这巧夺天工的雕刻手段啧啧称奇,这玉如意不仅还原了男子阳具的龟头,包皮,等细节,甚至连棒身之上的一根根青筋都雕得活灵活现。
“对了老先生,我看那票据上的都是有头有脸的王爷郡主,这个冯悠歌到底是谁?”牛庆仍对送上这两根东西的人有些好奇。
账房先生早已知道牛庆的性子,颇为无奈:“这京都的权贵,能有几个姓冯的?”
“什么意思?”牛庆仍是一脸不解。
“我只能告诉你皇后姓冯,其他的你自己猜吧。”账房先生说完就催促道:“王管事还在前院等你呢,快去吧。”
哦……牛庆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冯悠歌就是皇后冯小怜的化名,这就解释得通了,虽是现在国风开放,但真是皇后赐下来两根假鸡巴总有些不好看,怪不得用化名呢。
一想到纪梦竹被两根玉如意前后插满的样子,正往前院走去的牛庆就不由得有些心痒痒,心道今天到现在还没看到夫人小姐,这么大的日子,也不知道这对母女花会是怎样打扮。
临近正午,已经有不少宾客开始陆续入府,大门处是林峰带着纪梦竹和林君怡二人在迎接,见牛庆前来,林峰给他使了个眼色,牛庆便一路小跑来到了三人的身后。
这原先是王管事的位置,此时的他正在侧门引领着下人们将贺礼一一归整,以牛庆的身份,无论是将军府的下人,还是林君怡的书童,是万没有资格站和将军一家人站在一起的,不过林峰发话,牛庆也只好听命。
今天的纪梦竹仍是一身大红色长裙,与那夜想比,这身新衣给让她看起来典雅而不失妩媚,高贵中又透着温娴,贴身的布料将她的背部曲线尽数勾勒,牛庆一眼就被她那圆如蜜桃般的丰臀吸引,上半身衣领的开襟和之前想比要大了许多,大半饱满酥胸暴露在外,引得牛庆恨不得垫着脚往前看,下身裙摆似有开叉,不过此时无甚微风,牛庆一时间倒瞧不真切。
似乎是感受到了牛庆的目光,抽了空回过头的纪梦竹给了他一个饱含万种风情的娇媚眼神,看得牛庆霎时间心中一荡,只觉得骨头都酥了起来。
林君怡今天穿得则是庄重许多,或许是父母的寿辰,她穿上了一套牛庆没见过的淡雅长裙,仍是她最喜欢的天蓝色,虽是不像纪梦竹那般酥胸微露,但还是能通过那轻薄的纱裙看到她曼妙玲珑的身材曲线。
“见过林将军!”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牛庆抬头,看到了城主一家正踏门而入。
城主张莫为,自是一身儒雅长衫,身旁站着一位风韵犹存的美艳贵妇,不用说,牛庆也能猜到这应该就是城主夫人,二人身后那位翩翩公子牛庆再熟悉不过,正是一身书生打扮的沧州城少城主,张高轩。
“后生张高轩,见过将军,祝将军和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张高轩在父母和林峰打过招呼后忙俯身道。
林君怡眼中的情意呼之欲出,见纪梦竹看了过来,那略施粉黛的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羞赧。
“往后就是一家人,无需这些虚礼了。”林峰虽瞧不上这公子哥,但在女儿面前,还是给足了面子,伸出手来将其搀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会人多,先去厅里喝杯热茶罢。”
林峰的如此表现让张高轩有些受宠若惊,再次行了一礼后才随着张莫为走入了前厅,经过牛庆身旁的时候还不忘拱手道:“牛兄!”
牛庆笑呵呵得点了点头,这番姿态张高轩倒是习惯,但落到张莫为眼里,就显得有些不是抬举了,心道我儿乃是将军府的未来姑爷,与你一位下人称兄道弟已是给足了脸面,没想到这人非但没还礼,竟还是一脸习以为常。
不过他到没有立刻表露出来,仍是不动声色的向前走去,心里却早已有了计划,因为两家之间的关系,身为城主的张莫为对林君怡也很是上心,前些日子听说她的新书童是林峰身边的大统领,见过了风浪的张莫为自然是一万个不相信。
他首先想的是从林峰带回来那几百位银甲军那打探,可银甲军素来军纪严明,弄不好再落个刺探军机的罪名,到时候怕就算他是城主也担不起这个罪过,所以张莫为只好暗暗向朝中的几位故友打听,如今终于有了结果,他可不想自己这儿子被这下人骗上太久。
终于等络绎不绝的宾客悉数迎进府中,牛庆这才随着三人回府,看路上已无外人,牛庆便压低了声音道:“京都那边的礼我过了,都是些珍奇物件,还有……”
“还有什么?”大喜之日,林峰自然是满面红光,听牛庆说话不禁放缓了脚步。
“还有两根玉如意。”牛庆如实相告。
“什么玩意?”和牛庆一样,出身草莽的林峰一时间也没弄清这玉如意是什么东西。
纪梦竹倒是俏脸一红,瞬间就明白过来,有些羞赧得瞪了一眼牛庆,没想到牛庆却是没看到一般开口道:“哦,就是那个,假鸡巴,用玉做的,我靠,是真他娘……真他娘栩栩如生!”
一旁的林君怡被牛庆的话弄得是一脸羞红,林峰却忽得停下脚步,有些不自然得看向纪梦竹道:“不会是……”
看林峰发问,牛庆忙又补充道:“姓冯。”
“哦……”林峰终于明白过来,看似有些欲言又止,不过终究没再问下去,而是带着几人一路来到了宴客厅。
到了席间,自然又是一番繁琐的礼节,牛庆有些百无聊赖的呆在一边,他现在只想等这些贵客们吃完了饭赶紧走,毕竟从早上忙到现在,他虽是饿得不轻却也只好在一旁候着。
这宴席和牛庆想的差不多,一人一张小案子,上面摆放着各式吃食与美酒,林峰和纪梦竹坐在主位,往左是林君怡,往右就是城主一家,面对四面八方的客套话,习惯了军营生活的林峰有些应付不过来,好在大家闺秀出身的纪梦竹对这种场面毫不陌生,方方面面竟是做到了滴水不漏,游刃有余。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席间气氛逐渐热烈,谈笑声、推杯换盏声不绝于耳,一旁的张莫为先是敬了林峰一杯酒,之后看似无心得问道:“听说将军身后这位是君怡的新书童?”
听城主提起自己,站在一旁打呵欠的牛庆忙站直了身子,林峰笑着点了点头道:“正是。”
“不愧是将军府的人,果真是气度不凡呐!”张莫为竟是出口夸赞道。
“城主谬赞!”牛庆俯首道。
“哪里是谬赞,年纪轻轻就已担任军中大统领,君怡这书童可谓是前途无量啊!”张莫为很好的控制了音量,好让只有林峰几人听了个明白。
牛庆心中一惊,暗道这他娘跟下人吹个牛逼怎么传到了城主耳朵里了!
林峰也是一头雾水,和纪梦竹对视一眼,二人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还是林君怡最先明白过来,心道这傻小子肯定是在外胡乱吹嘘了,不过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发话,承认了便是撒谎,不承认便是管教无方。
“不过我前几日听朝中的几位故友说,这银甲军统领的位置,可没有姓牛的,这是……”张莫为故意作出了一脸不解的样子。
“是这样的。”谁也没想到,竟是纪梦竹率先开口,她仍是一脸笑意,看了眼牛庆道:“牛庆的确是大统领不假,城主大人在朝中得到的消息也是不假。”
“哦?!”这话别说是张莫为,就连林峰父女二人也有些莫名其妙。
“将军一向在外,牛庆便是在收复武州城时被将军提拔为大统领,可惜入京之后未来得及与圣上提及,所以朝中的确是查不到他的官职,听闻将军要解甲归田,牛庆又不愿离开将军,这才委屈了他随将军回了府上帮忙。”短短两分钟,纪梦竹便将牛庆这谎圆了个天衣无缝,终于松了口气的牛庆心中暗道不愧是女军神!
“哦……原来如此!”张莫为心中后怕不已,心道辛亏刚刚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原来这小子还真是大统领!
“对对对!”林峰忙附和道:“却是不假!这事外人不知,林七和林九倒是知道的!”
林七和林九的身份要比牛庆高上一些,此刻就在不远处落座,听到林峰提起,二人竟是异口同声道:“的确如义父所言!”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林峰说牛庆是天王老子,这二人也是不敢不认。
看来跟牛庆称兄道弟还是我儿子高攀了?
张莫为本想借着这次机会戳破牛庆的牛皮,没想到却差点给自己挖了个坑,心中虽是疑惑为何一个大统领甘愿做一个下人,但却已不敢再问,只好有些汗颜道:“果真是前途无量啊……”
纪梦竹的主动圆谎让牛庆有些过意不去,将军二人本就与他有恩,这时又因为自己的牛皮许了一个莫须有的统领身份,不过此刻他感触最深的却是纪梦竹的心机,短短几句话,既没有驳了城主的面子,也没有让牛庆担上诈骗欺罔的罪名。
这让牛庆不由得回忆起前世看权谋剧时经常飘过的弹幕:要是我穿越进去,肯定活不过两集!
一个时辰之后,随着宾客们陆陆续续离开将军府,牛庆终于得了闲,正准备去后院吃饭,经过卧房时却忽见刚刚还在前院的纪梦竹远远得对着他招了招手。
牛庆只好转身,随着纪梦竹进入卧房,一推门就看到了桌上摆着的餐食。
“饿坏了吧。”看牛庆有些惊讶,纪梦竹柔声道。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牛庆竟觉得此刻的纪梦竹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谢谢夫人!”牛庆没有客气,对着桌上的美味便是一通狼吞虎咽。
“你可有入朝为官的心思?”纪梦竹一脸慈爱的看着牛庆的吃相,想起刚刚席间的一幕,她还以为牛庆是不甘心做一个下人。
“嗝,没,没有。”牛庆打了个饱嗝,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什么志向,听小姐说这世上还有仙门,以前还想着去碰碰运气,后来又听说入门要求极其严苛,所以现在也就不想了。”
“的确如此。”纪梦竹道:“不过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说不定还有机会。”
牛庆酒足饭饱,擦了擦嘴道:“现在就挺好,起码有夫人和小姐能让我肏,我心满意足啦。”
见牛庆又是一脸不正经,纪梦竹不由得俏脸一红,想起前几日那次后庭被破,一股春情便让她娇躯一软。
“对了,我前几日的提议,夫人考虑的如何了?”看纪梦竹一脸娇媚,牛庆不禁淫笑着问道。
纪梦竹又是白了他一眼,却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
入夜。
一脸静谧的将军府中,林峰一家人相对而坐,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馨时光。
“还是一家人安安静静吃个饭最好。”林峰似乎有些劳累,舒展了一下身子,靠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
幽幽烛火之中,坐在一起的纪梦竹和林君怡愈显得娇媚动人,林峰对着纪梦竹使了个眼色,这位女军师有些娇羞得看向女儿,檀口轻启道:“君怡也不小了,听说前几日已与人共度春宵……”
“娘亲!”林君怡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通透,之前虽是和纪梦竹促膝长谈,但她以为那只是母女二人之间的悄悄话,如今听母亲当着父亲的面提起此事,不由得心中一惊,有些慌乱的打断了纪梦竹的话。
“为父早就知道了。”林峰的话让林君怡更加抬不起头,在父母二人有些调笑的目光中,她竟是两眼一红道:“是……是女儿不知廉耻,丢了将军府的颜面……”
“这是什么话!”林峰高声道:“京都中那些夫人小姐们,各个面首无数,也没见谁觉得无颜见人了!”
林君怡还觉得父亲是在宽慰她,低着头道:“可我和高轩已有婚约……”
“那又怎么了!”林峰一脸本该如此道:“只要你开心,就算是嫁了人也无妨!”
“信不信我马上把那小子喊过来,当着面问他敢不敢悔婚?!”看林君怡还是一脸愧疚,林峰一拍桌子道。
“你看看你……”纪梦竹忙出言劝解道:“君怡和张公子自是恩爱,只是君怡一时还想不通而已。”
“其实……”林峰清了清嗓子,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看了眼纪梦竹,深吸一口气道:“你娘亲早已……”
“我知道的。”林君怡一句话让林峰夫妇顿时心中一惊。
终于抬起头的林君怡看向纪梦竹,道:“那日你们和牛庆……那个……我都……我都看到了……”
虽是已经打算和女儿坦诚相待,但林峰和纪梦竹还是有次措手不及,二人对视一眼,竟不知如何开口。
“女儿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高轩,但不知怎的,每次他……”林君怡没能说下去,只是泪眼朦胧道:“我是不是很……很淫荡……”
林峰让自己冷静下来,缓缓开口道:“男欢女爱皆是天性,今日我和你娘跟你说这个,就是怕你想不开,而且……而且为父一直没能陪在你身边,所以只想你开心就好,你已被仙门选中,未来自是前途无量,千万别这这些小事扰了心神。”
“说起来,你已经看到我和你娘……我还怕你看不起我们呢。”
“不会!”林君怡忙正色道:“无论父母是怎样的人,君怡心中都只有敬重!”
林君怡的话让林峰二人松了口气,但席间却陷入了一段沉默,林峰将母女二人抱在怀中,今夜之后,一家三口之间再无秘密。
纪梦竹拉着林君怡的手,将林峰隐疾的事情一一道出,听得林君怡心中又是一阵感动,心道原来父亲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母亲。
“其实也不全是……”似乎是感受到了林君怡的心思,林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说起来,每当我看到牛庆肏……肏你娘时,只觉得比之前自己肏还要兴奋呢……”
林峰的话激起了母女二人一片娇羞,见话已说开,纪梦竹满是娇媚道:“其实你父亲就是个喜欢看我被人肏的变态,而且不止如此呢,他一听说牛庆把你也肏了,似乎更激动了呢。”
林峰被纪梦竹说的有些抹不开面子,面对林君怡询问的眼神,他只好别过头去。
“而且不是我们回来之后才这样,之前在军中,你父亲便让我穿着纱裙在军帐中,当着将士们的面跳舞助兴,他呀,巴不得那些男人把我看光呢……”
纪梦竹说着,声音越来越轻,为了解开女儿的心结,纪梦竹似乎放开了许多。
“有时候他又借故让我和其他男人同乘一匹马,一跑起来,那些男人的鸡巴便免不了得顶在娘亲的屁股上,这些年来,娘亲的身子也空虚的紧,有不少次都被人顶的心神意乱呢。”
“可惜军中那些人太过古板,虽是有心,但却一直不敢对我有任何不敬,若不是遇上牛庆,娘亲怕不是还要守几年活寡呢……”
“好在牛庆的鸡巴大,第一次就把娘亲肏了个心满意足,那时你父亲跪在床下,恨不得给牛庆推屁股,让他狠狠得肏娘亲的骚逼呢,你不是也被牛庆肏了么,怎么样,是不是也很舒服?”
林君怡被纪梦竹喃喃的低语弄得娇躯越来越热,在林峰的怀中,纪梦竹忽然玉手轻动,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高耸,一边揉捏一边道:“牛庆肏你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揉弄的?”
林君怡不敢开口,但在纪梦竹的动作下,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没关系的,你父亲就喜欢听这个,咱们一家人说说心里话又怎么了?”纪梦竹说着缓缓扯开了林君怡的衣领,大片春光显露,林峰看着亲生女儿的酥胸不免得呼吸一顿。
“没,没有。”林君怡有些娇赧得看了一眼林峰,虽然觉得三人有些荒唐,但一股温情和兴奋却悄然升起,想起父母刚刚的劝慰,她似乎不再那么拘谨了,一只手无力得搭在了纪梦竹的手上,她吐气若兰道:“他……他的动作要……大一些……”
“是这样吗?”纪梦竹手上发力,将两颗已暴露出的柔软揉捏得变幻出了各种诱人的形状,她的动作让林君怡不由得想起牛庆在她身上耸动着的时候,一时间竟是觉得腿间一热,一股暖流正自私处汨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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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都忘了,牛庆那般粗人,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总是说咱们女人天性淫贱,要狠狠得玩弄才过瘾,你觉得他说的对吗……”纪梦竹为了刺激林峰,小嘴一张竟是含住了林君怡的耳朵。
面对母亲魅惑般的低语,娇躯被不断刺激的林君怡早已情乱不堪,她有些不敢和林峰对视,只是在他怀中娇喘吁吁道:“娘亲说对,那便是对的……”
眼前是一对娇艳母女花的勾人动作,林峰看着这两个自己最爱的人,被二人口中的淫语刺激得浑身颤抖,再说不出话。
“那你想不想被他肏呢?”纪梦竹趁热打铁,另一只手已经悄悄探入了林君怡的腿间。
“嗯……想……想的……”林君怡卸下心防,她已经感觉到纪梦竹的指尖滑入了她那泥泞不堪的蜜径。
“想被他的大鸡巴肏吗,告诉你父亲,想被牛庆的大鸡巴肏哪呢……”纪梦竹也兴奋无比,感受着女儿那紧致的腟腔,她不由得玩弄起林君怡那两片滑腻的阴唇。
“父……父亲……君怡……想被牛庆的大鸡巴……肏……肏骚逼……”林君怡的纤腰弓起,在父亲的怀中,有了婚约的她脑子里竟全是另一个男人的模样。
“你父亲最喜欢听牛庆骂娘亲了……他总说娘亲……是个欠肏的大骚逼……是个人前高贵……人后淫贱的婊子军师……一看到男人的大鸡巴呀……就忍不住得想发骚,想撅着屁股被大鸡巴狠狠的肏……”
“唔……君怡……君怡也是……他也总说女儿我是个欠肏的大小姐……好奇怪……每次听他骂我贱逼……女儿总觉得……总觉得很兴奋……”
一片滋滋声缓缓升起,纪梦竹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将手指快速抽动,似乎是为了让林峰更好的观察,她将林君怡放到了床上,撩起女儿的裙摆,将她的双腿分开,对着林峰缓缓掰开了他亲生女儿的骚穴。
“让你父亲看看……这就是他女儿的骚逼……这就是他女儿已经被牛庆的大鸡巴狠狠肏过的骚逼……”纪梦竹只觉得脸颊一片火热,在林峰惊讶的目光中,她竟从身后取出了两根玉如意。
“这是皇后送给娘亲的贺礼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纪梦竹看向林峰,双腿一分,背着林君怡缓缓趴在了她身上,母女二人在这床榻之间竟摆出了一个六九的姿势。
将其中一根玉如意放到了林君怡手中,纪梦竹美目迷离道:“看到娘亲的骚逼了么……来……和娘亲学……把这根玉如意……狠狠得……塞到娘亲的骚逼里……”
“啊……”林君怡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一根庞然大物被塞入了体内,瞬间得到了满足的她双手颤抖得将玉如意一点点塞到了纪梦竹的体内,看着母亲的骚穴一点点将粗长的玉如意吞没,林君怡已经想象到了此刻下体被母亲玩弄的淫靡画面。
“听说牛庆在张公子面前肏了你,感觉如何?”纪梦竹强忍着快感,看着女儿的阴唇被玉如意撑得大开,滋滋的淫水已顺着她的指尖不断滑落。
“女儿觉得……很兴奋……很刺激……”林君怡被纪梦竹插的几乎说不出话。
林峰呆呆得看着眼前这幕母女互插图,恨不得此刻牛庆就在身前。
“看来你和母亲一样呢,是个喜欢给相公戴绿帽的骚逼……唔……快些……牛庆肏得……可比这快多了……牛庆就喜欢……把娘亲……当成婊子来肏……君怡也很喜欢吧……你父亲巴不得跪在地上……求着牛庆肏咱们俩这对欠肏的母女呢……”
“嗯……娘亲……我……我不行了……”林君怡一声高昂的娇吟传来,整个人猛地一阵颤抖,在父亲的注视和母亲的玩弄下,她竟是一股淫水激射而出,给不远处的林峰表演了一个惊艳的潮喷。
高潮过后的她自然浑身无力,手中的玉如意也从纪梦竹的体内滑落出来,还未得到满足的纪梦竹只好幽怨的看向林峰,接着来到他的面前,将手中的玉如意递给了丈夫手中,道:“劳烦你这位喜欢带绿帽的小鸡巴将军,把牛庆的大鸡巴,塞到妾身的骚逼里吧……”
“哦……”纪梦竹话音刚落,早已安奈不住的林峰就瞬间将玉如意塞到了她的体内,一股股淫水被他飞快的手速带出,不时还随着动作飞溅到他的脸上,可此刻他的眼中只剩兴奋,纪梦竹双手撑在他的肩上,整个人被这根玉如意肏得淫叫连连。
“唔……相公……鸡巴不中用……手上功夫倒是不浅……真是活该看着妾身……被牛庆的大鸡巴肏……”纪梦竹知道林峰想要听什么,不断得用淫语刺激着自己的丈夫。
“想不想……我和君怡一起……在你面前……被牛庆肏成婊子……”纪梦竹似乎也来到了高潮边缘,双腿不断颤抖的她晃着丰臀,整个人形成了一个诱人的S型。
“想!”林峰喘着粗气道:“为夫想看牛庆把你和君怡,肏成最下贱的婊子!”
“那你……可要跪在地上……好好伺候……毕竟牛庆一个人肏两个骚逼……可是要花很大的力气……因为……你的夫人和女儿……都是欠肏的贱逼……都是喜欢给相公带绿帽的骚货!快……快些……既然鸡巴不中用,还不快用玉如意……肏烂妾身的大骚逼!”纪梦竹的声音越来越大,十指在林峰的肩上越抓越紧,臻首高昂的她秀美紧皱,在林峰疯狂的动作下,她身子一紧,随着一股淫液泄出,整个人就在一阵激烈的颤抖过后,终于缓缓倒在了林峰的怀中。
后院。
劳累了一天的牛庆早已陷入沉睡,床上的他翻了翻身,睡梦中露出了淫笑的他,似乎做了一个母女同床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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