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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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用膳,将军府一家人陆续落座,牛庆自然没资格上桌,他站在林君怡身后,不时偷瞄着纪梦竹那圆润的丰臀。

桌上的餐食和一般的富贵人家不同,久日行军的林峰吃惯了粗食,在他看来,那些精致的小食远没有一张大饼一盆大肉来得痛快,不过在纪梦竹和林君怡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如今的桌上倒也多了几道细菜。

“这些护城兵倦怠惯了,一点锐气也没得。”林峰喝下杯酒,有些不满得抱怨道。

纪梦竹微微一笑,道:“都是乡亲们的孩子,将军可不要拿他们和银甲军比。”

林峰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他忽然有些怀念那些在沙场上拼杀的日子,这种安稳的生活总是给他一种不真实感,有许多次他曾在夜里惊醒,睁开眼却是温暖舒适的卧房,他甚至已经快要忘了那寒冷而残旧的帐篷是什么样子了。

这边是林峰在默默的忆往昔,那边的纪梦竹却是瞧出了些端倪。

林君怡今日刚刚破身,自打刚刚进屋的时候纪梦竹就感觉女儿今日的步伐稍显奇怪,此刻又见她眉眼之间已见点点春情,一举一动皆是动人无比,从上午演兵台分开到现在不到半天时间,又联想到前几日母女二人庭间的促膝长谈,纪梦竹很容易猜到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莫不是君怡下午去寻那男人去了?

纪梦竹不动声色得观察着,林君怡无意间抬起头,在看到母亲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又迅速避开。

作为母亲,纪梦竹很好奇能入林君怡法眼的男人该是什么样子,她开始在记忆中一遍遍搜寻和张高轩气质相近的少年,不过就在她的眼神无意间落到了林君怡身后的牛庆身上时,悬在半空中的手竟忽然停住。

不是是他吧?!

一对秀眉立刻皱了起来,纪梦竹心中一惊,难道女儿那日说的男人竟是牛庆?!

这似乎有些说不通,前几日君怡不是还吵闹着要把牛庆赶出将军府么,不会这么快就……

见林君怡一直不敢抬头,纪梦竹只好向她身后的牛庆投去了询问的眼神,牛庆哪能懂得夫人心中在想些什么,抬头看到纪梦竹一双美目,还以为这夫人是在暗送秋波,不由得嘿嘿笑了一声,背着林峰的视线对着纪梦竹挺了挺下身。

纪梦竹一脸无奈,心道看来这事还需亲口来问。

心不在焉得吃完了一顿饭,林峰正要带着纪梦竹离席,却发现他这位夫人竟是纹丝不动,他不免出声问道:“夫人?”

“我和君怡要说些话儿,将军先回吧。”纪梦竹望着林君怡微笑道。

林君怡心中一惊,她敏锐得察觉到母亲似乎发现了些什么。

“有什么话我这个当爹的不能听?”林峰有些奇怪。

“让你走你就走。”纪梦竹白了一眼,道:“女人间说些悄悄话,将军也要听么?”

这句话呛得林峰有些尴尬,他摸了一把鼻子,对着牛庆点了点头,二人一同踏出了门外。

“这段日子可还住的习惯?”回去的路上,林峰对着牛庆问道。

“回大人,小姐待我不薄,自然是很习惯。”牛庆低头答道。

“君怡自幼不在我身边,性格有些直率,有什么委屈只管向我说便是。”林峰道。

“回大人,我哪有什么委屈,只怕我这般粗野的书童委屈了小姐。”牛庆回道,下午刚刚把人家的女儿肏了,这会的牛庆不免有些心虚。

男人间自是无话,二人自此就一路沉默,林峰的脑子里还是刚刚席间的那些想法,这般安逸的生活他实在是不习惯,如果牛庆猜到他此刻心中所想,一定会知道这是典型的战后综合症。

战场的厮杀很容易让人变得疯狂,想要恢复常人心境,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药物,而这个年代的人对这些事情往往是没有认知的,好在牛庆在无形之中充当了他心头的解药,一方面满足了他的癖好,另一方面也转移了他大部分注意力,让他不在沉浸于往日的杀伐之中。

林峰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忘掉一些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生活,对他来讲,这段新生活一定要足够刺激,刺激到能抵消那些不好的记忆。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就来到了卧房,牛庆正准备告退,却忽然被林峰叫住,看着牛庆一脸不解的眼神,林峰道:“时间还早,府上也没什么人,陪我说会话吧。”

这话说得有些落寞,牛庆一瞬间似乎看到了这位将军脆弱的一面。

“你这小子,好大的胆,演兵台上就敢摸我夫人的屁股。”林峰虽然语气充满了质问,但脸上却挂着微笑。

“那个……”被人抓包,牛庆有些尴尬,他嘿嘿一笑道:“只怪夫人身材太好,一时情难自已,情难自已。”

林峰示意牛庆坐到了房中的圆桌旁,接着亲手沏了杯茶,放在桌上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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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进山了。”林峰缓缓道,牛庆点上了桌上的焚香,一缕缕细烟飘出,这些带有安神功效的焚香让牛庆不再如刚才那么紧张。

“大人乃人中龙凤,万中无一,小的自然不敢跟您比。”溜须拍马这一套牛庆倒是很拿手。

“哼,但是我在你这个年纪可还是个雏儿,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这点你可比我强。”林峰笑道。

“说起来,大人和夫人是怎么认识的?”牛庆问道,林峰的一生堪称传奇,牛庆在很多人的口中都略有耳闻,所以他对林峰夫妻的事情很感兴趣。

“这个……说来话长。”提起纪梦竹,林峰的眼神都变得温柔起来。

“我不算是正儿八经的沧州人,凌云涧往西,二十年前那里还有片农田,我在那里出生,只可惜老天爷不赏饭吃,庄稼连年颗粒无收,不得已进山做了匪。”

“不过我们只为财,不图命,而且盗亦有道,每次劫道只收两成,所以当时我们那个山头是出了名的说话算话,甚至有很多人绕路到我们那里走货,图的就是一个安稳。”

“我只破过一次例,就是见到夫人那天。”林峰的语气变得越来越慢。

“我想让她做我的压寨夫人,便将她拉到后山的林间,在兄弟们的围观下把她给办了,没想到却因为酿下大错。”

“那是夫人第一次走货,家里人等不来消息,她的父母便亲自带人来寻,没想到出城不久,便碰到了齐国的军队,一家老小皆被斩杀。”

“夫人伤心欲绝,我也后悔不已,便说这件事因我而起,你也是我的女人,这事我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然后我就带着弟兄们从了军,两年之后,我便率军踏平了齐国,自那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二十年间先后又平了五国,其余三国不战而降,自此,才算安稳下来。”

林峰说的轻描淡写,让一旁的牛庆颇有些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感觉,九国大将军的名号威震天下,但从林峰口中说出来却像是稀疏平常的一件事。

天下大平,百姓安居乐居,将军告老还乡,这段史诗般的人生似乎已经告一段落,林峰说完有看向了牛庆,笑道:“你资质不错,若是再早跟我几年,至少也能混个大统领当当。”

“算了,我可不想打仗。”牛庆摆了摆手,忽然想起他在张高轩的书童面前吹的牛。

“大人接下来有何打算?”牛庆又问道。

“打算?”林峰皱眉道:“能有什么打算,过过日子就不错了。”

“不过……”林峰又说道:“这钓鱼下棋,我没那个耐心,养花养草,我又没那个雅兴,所以这些日子有些不适应,若不是城主托我养养兵,我还真不知道干什么好。”

“也是。”牛庆点了点头,以林峰这个年纪,培养一个打发时间的爱好实属不易,看林峰一脸落寞,牛庆又道:“大人待我不薄,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小的自当全力以赴。”

这话说的倒是没有掺假,看牛庆一脸认真,林峰倒是微微一笑道:“你已经做的不错了,夫人的屁股摸起来如何?”

没想到话题绕来绕去又回到了起点,牛庆一摸脑袋,憨憨一笑道:“那自然是没得说,夫人那大屁股,真是弹性十足!”

“你小子好艳福,夫人在军中那可是万人之上,没想到却被你占了便宜。”林峰有些无奈道。

“全靠大人抬爱。”牛庆道,二人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

“你是不是被牛庆……”

另一间房中,纪梦竹看着眼前脸颊微红的女儿试探着问道。

林君怡羞得不敢抬头,被纪梦竹这么一问,竟是一下子钻进了她的怀中,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娘亲,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明明我是喜欢张公子的,可……可……”

抱着女儿,纪梦竹缓缓用手平复着林君怡不断颤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她幽幽开口道:“前几日不是说过了么,人之常情,你也不必太过自责。”

“可张公子……”林君怡抬眼,一脸梨花带雨的她看起来惹人怜惜。

“如果他真的爱你,定不会介意,圣人曾说要率性而为,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当一马当先才是,他若是敢说一个不好,我便带兵踏了城主府。”纪梦竹言语间气势尽显。

“你若是觉得不妥,我可以代你去说。”纪梦竹看林君怡还是一脸忧虑,不免又出声道。

“不,不用了,这事暂时还是不要告知与他。”林君怡摇了摇头。

纪梦竹点点头,长舒了一口气道:“女儿长大了……”

看着母亲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林君怡又是一阵羞赧,将头埋在了纪梦竹的双峰之中,久久不都敢抬起。

“牛庆这孩子,除了有些不谙世事,倒也没什么其他毛病。”纪梦竹又说道,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扶起林君怡,她一脸认真道:“他没有用强的吧?”

“没,没有。”林君怡竟然撒了谎,连她自己都想不通为何要替一个下人隐瞒。

“那……难道是你主动的?”纪梦竹笑问道。

“不,也不是……”林君怡给自己挖了个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男女之事,说简单也简单,说玄奥也玄奥,你自幼孤傲,也没什么小姐妹,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娘亲便是。”纪梦竹柔声道。

林君怡点点头,由着纪梦竹替她拭去了脸上的泪痕。

“我本是有些害怕的,可,可他那根东西一进来,女儿就觉得好充实,好舒服……”话一说开,林君怡也壮着胆子向纪梦竹吐露真实心情。

一想到母女二人被同一根鸡巴都入侵过,一种莫名的刺激就让纪梦竹身子一软,胯间不由得湿润起来。

“本就是快乐之事,你那位师父不也曾说过么,最美之事不在山野云端,而在床笫之间,你在上山之前破了身,他应该更满意。”纪梦竹缓缓道。

“京都的小姐们各个都是面首无数,想来张公子定能理解。”为了劝慰女儿,纪梦竹又补了一句。

林君怡又是俏脸一红,母女二人敞开心扉,幽幽烛火之中,不知不觉已谈了许久。

夜深,林君怡先行回去,纪梦竹也起身走向了卧房,虽然刚刚已经替女儿解开了心结,但她却不知如何向林峰昭明这件事情,毕竟他们只有一个女儿,虽然他一直对带绿帽这件事毫不避讳,但涉及到林君怡,连纪梦竹也不知道林峰会是如何反应。

还未走到房前,纪梦竹就听到了一阵谈笑声,竖着耳朵走向前去,林君怡竟听到了林峰和牛庆正把酒言欢。

原来是二人经过刚刚一番交谈都是打开了话匣子,林峰吩咐下人备了酒菜,二人便就在房中豪饮起来,酒精是情绪的放大器,这会的二人都已微醺,言语间也是愈发口无遮拦起来。

“夫人那骚逼,可真是紧,上次我插进去的时候将军不是在旁边吗,那滋味……夹得老子可真是爽上了天!”牛庆勾搭着林峰的肩膀大声道。

“夫人自幼练有一套修身诀,所以这么多年下来身材一直保持的不错,便宜你小子了。”林峰对牛庆的话竟毫不介意。

“什么叫便宜我了,还不是大人你求着我操你那欲求不满的夫人,要我说,你老婆那大骚逼,就是欠肏!”牛庆大意间竟说出了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词汇。

“老婆?”果然,听到这个词,林峰有些疑惑。

“哦,在我们那就是娘子的意思。”牛庆解释道。

“哦,这样啊。”林峰恍然大悟,道:“这么多年下来,夫人,哦,就是我老婆确实有些欲壑难填,辛苦你啦。”

“不辛苦不辛苦!”牛庆摆了摆手,哈哈大笑道:“只要你这个绿帽龟在旁边给老子伺候好了,再辛苦我都受得住!”

一个绿帽龟把林峰叫得脸颊发烫,心跳也不由得开始加快,想起那日在牛庆房中那让他欲罢不能的场景,这位将军言语间竟开始变得卑贱起来。

“那是自然,庆爷辛苦肏我老婆的骚逼,我自该是在一旁伺候好了。”

这些话让门外的纪梦竹听得是又羞又急,一把推开门来,房内的两个男人皆是一惊。

“夫……夫人……你回来了……”林峰有些心虚得说道。

牛庆也瞬间站起身来,低头道:“小的见过夫人。”

“哎哟,奴家可担不起呢。”纪梦竹眼波流转,声音无比娇媚。

望着丈夫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纪梦竹莲步轻移,方才和林君怡的一番交谈早已勾起她的欲火,看牛庆就在眼前,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夜的刺激体验。

“庆爷大驾光临,奴家自该是好生服侍着,哪能担得起庆爷如此大礼呢……”纪梦竹越走越近,到了牛庆跟前,她竟是缓缓跪了下去。

纪梦竹大胆的表现让二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牛庆看着跪在地上的纪梦竹熟练得解开了他的腰带,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他那根鸡巴倒是诚实,刚出来就瞬间打在了纪梦竹的俏脸之上,散发着腥臊气味的阳具泛着淫靡的光泽,纪梦竹竟是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在林峰的注视之中,将龟头缓缓含入了口中。

“这……”牛庆有些尴尬的朝林峰笑了笑,却发现这位将军正一脸痴迷得看着自己的夫人舔弄男人鸡巴的淫荡模样。

得,这一对又犯奴才瘾了,牛庆心中暗道。

“看什么,还不快搬张椅子来。”牛庆打了个酒嗝,趾高气扬得对着林峰道。

“好,好的。”林峰快步搬来了一张椅子,牛庆舒舒服服得坐了上去,享受着胯下军师的口舌侍奉,只觉得浑身舒爽。

一想到这根鸡巴不久前还在女儿的体内抽插,纪梦竹就又感觉到一股淫水缓缓溢出,她跪在地上,用一张俏脸摩擦着牛庆那根粗长无比的鸡巴,这番下贱的举动让牛庆不由得更加兴奋。

“没想到我这般粗人,也能享受到夫人的伺候,方才大人还说夫人在军中可是万人之上呢。”牛庆任由他的鸡巴在纪梦竹脸上蹭来蹭去。

“却是不假。”纪梦竹幽幽道,伸出香舌轻轻舔弄肉棒的下方,她的眼神开始勾人起来。

“在军中,奴家确实是万人之上,但在庆爷面前,奴家就是一个欠肏的婊子。”

纪梦竹故意用下贱的话来刺激这两位男人,而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目的也的确达到了。

林峰一脸通红,呼吸急促,纪梦竹也感受到口中的鸡巴也比之前涨大了几分,随着臻首的前后移动,纪梦竹的双颊也一次次涨大又深陷。

粗大的鸡巴被她吸吮的滋滋出声,从牛庆的角度看去,纪梦竹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想起之前的事情,牛庆竟是坏笑一声,脱下鞋子,伸出了脚来踩进了纪梦竹的双峰之间。

两团极致的柔软包裹着他的脚趾,继续往下,牛庆的脚掌已经深陷,他甚至开始用脚趾夹起纪梦竹的乳头玩弄起来。

眼见爱妻在牛庆脚下一脸春情的模样,林峰不自觉将身子越放越低,似乎是为了更好的观察纪梦竹如何舔弄牛庆的鸡巴,他在不知不觉间竟是和纪梦竹一样跪在了牛庆身前。

“大人,夫人这是在干嘛?”牛庆看这对夫妻如此淫贱,不免得又是一番淫辱。

“夫人,夫人在用她的小嘴舔庆爷的鸡巴。”林峰老实的回答道,这种堕落的感觉让他忘记了战场上的厮杀,恨不得全身心投入进去。

“哎呀,这可不好,夫人乃是大人的娘子,她的小嘴自然是大人来亲的,怎么能舔我这个下人的鸡巴呢?”牛庆高高在上的问道。

“庆爷此言差矣,夫人这张小嘴生来就是为了给大人舔鸡巴用的,是吧夫人?”林峰兴奋得浑身颤抖,望着纪梦竹问道。

将口中的鸡巴吐出,纪梦竹的红唇之间早已粘连着许多银线,她哪能不知道丈夫想听什么,所以她望着牛庆道:“将军说的对,奴家这张小嘴,就是为了给庆爷裹屌用的,只要庆爷愿意,奴家可以随时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给大人裹屌。”

林峰听得一阵激动,纪梦竹竟是缓缓迎了上来,红唇似开似合,像是要索吻一般,林峰也缓缓凑了过去,但就在要亲上的时候,纪梦竹却娇笑着躲开道:“不是说了么,只有庆爷的鸡巴才能肏我这张小嘴,你呀,连亲都不配亲!”

“夫人说的对,夫人说的对。”接吻不成,林峰心中竟无一丝失望,反而被纪梦竹的话弄得连连点头。

牛庆听着二人的对话十分满意,他将脚从纪梦竹的双乳之间抽出,接着站起身来,将纪梦竹的臻首按向了胯间,之后身子前倾,下身发力,用一种十分野蛮的方式将鸡巴整根插入了纪梦竹的喉间。

他早已知道纪梦竹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所以用起来自然不会怜惜,在林峰长大的双目之中,牛庆按着纪梦竹的臻首,开始猛烈得抽插起来。

高仰着的皓颈被一进一出的大鸡巴弄出了时有时无的起伏,林峰目瞪口呆得看着牛庆如此享用着夫人的小嘴,心中屈辱无比,纪梦竹一张俏脸被牛庆肏得近乎变形,本是盈盈的双目此时也已泛白,双手死死抓着牛庆的大腿,她被牛庆这一番激烈的抽插弄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换作一般女子,这时怕是要被牛庆肏得窒息过去,但气息悠长的纪梦竹非但全都承受下来,还在牛庆的抽动之间不断吸吮吞咽,好让喉间的鸡巴更加享受。

“他娘的,真是天生的婊子!”牛庆骂了一句,抽出了鸡巴,狠狠得在纪梦竹的俏脸之上左右开弓,直到将鸡巴上的粘液悉数拍打在了纪梦竹脸上之后才罢休。

“咳咳……”纪梦竹很快就缓了过来,牛庆这般带着羞辱意味的举动让她无比受用,胯间的淫水早已泛滥不堪,望着鼻尖处那仍然昂扬着的大鸡巴,她檀口轻启道:“谁让奴家的夫君是个绿帽王八呢,他呀,就喜欢看着庆爷羞辱奴家。”

“哼,我倒是没问题,就怕你受不了!”牛庆捏着纪梦竹的下巴,居高临下得问道。

“庆爷只管开心就是,奴家承受得住。”纪梦竹香舌微卷,又是对着牛庆的马眼一阵舔弄。

牛庆坐回到椅子上,看向林峰道:“去,把你老婆扒光了给老子送上来。”

林峰自然立刻应允,站起身来,三下五除二就将纪梦竹一身长裙褪去,之后看着牛庆那根冲天的鸡巴,他和纪梦竹对视一眼,竟然将纪梦竹缓缓抱起,如把尿一般将纪梦竹的双腿大大分开,将骚穴对准了龟头,在纪梦竹的轻声指挥之下,林峰将怀中的夫人缓缓放了下去。

“唔……”被丈夫亲手抱着放到了男人的鸡巴上,纪梦竹芳心一阵乱颤,直到她的骚穴将牛庆的鸡巴吞没了大半根,林峰才缓缓收手,看着夫人那浑圆丰臀之间的交合处不能自已。

二人的此刻的姿势是牛庆双腿大开坐在椅子上,纪梦竹的两条玉腿一左一右横跨在他的腰间,一双手无力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口中吐出的热气让牛庆一阵心猿意马。

“庆爷……庆爷的鸡巴太大了……哦……都把奴家的骚逼……塞满了呢……”

如此情景之下,牛庆再也不能忍受,抱着纪梦竹的柳腰,他开始了第一轮冲撞,这次的纪梦竹比上次要放开许多,牛庆很快就不再顾虑,每次都把纪梦竹狠狠按下,直到鸡巴尽根没入她的体内才罢休。

纪梦竹也被这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弄得几乎要昏死过去,那鹅蛋般大小的龟头早已破开了她的宫颈,每次抽插都能撞向她体内的最深处,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之上此刻也被牛庆一次又一次得顶出了一个个清晰的鸡巴轮廓。

交合处不断飞溅而出的淫液不时拍打在林峰的脸上,此时的他就跪在牛庆的身前,望着纪梦竹那一上一下的大屁股不断得将牛庆的鸡巴吞没,他那根早已不能人事的鸡巴竟隐隐有了勃起了迹象。

“唔……肏……肏死奴家吧……让将军好好看看……他的夫人是怎么被大鸡巴狠狠的肏的……庆爷……不用管我……你只管狠狠得肏……用力的肏……把将军她夫人肏成一个烂婊子……肏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逼……”

林峰看得心惊肉跳,但还是迎合道:“夫人说的对,庆爷不必顾虑,夫人的体质很好,庆爷只管用力肏便是!”

纪梦竹一双豪乳随着二人的动作不断摇晃,看着眼前甩来甩去的两粒嫣红,牛庆忽然闻到了一股异味,回想起刚刚的事情,牛庆瞬间就明白过来那是他的脚臭味,一时间不免觉得有些嫌恶,伸出手来,他对着眼前的双乳就是一顿抽打。

“真他娘是一双贱奶子,天天晃来晃去,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吧!”牛庆恶狠狠道。

但他没想到的是,随着他这一顿抽打,纪梦竹蜜径之间的软肉竟是开始一阵剧烈的收缩,她竟然被抽着奶子高潮了。

“真他娘不经肏!”牛庆抱着瘫软在他肩头的纪梦竹道。

“是……是庆爷太厉害了……奴家这就……这就起身……”纪梦竹竟是牛庆这句话弄得有些羞愧,她忙直起身来,似乎是为了表达歉意,她开始主动得扭动着腰肢,丰臀上下之间,她很快就找回了状态。

一阵阵肉体交合声之中,不断飞溅出的淫液沾染了林峰的双颊,望着二人紧密结合的交合处,林峰不由得凑得越来越近,他看到纪梦竹的阴唇被牛庆的鸡巴撑得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一圈薄薄的肉膜正紧紧得箍在鸡巴之上,她的每次起身都能让鸡巴带出些微翻的穴肉,一缕缕淫水正不断溢出,顺着牛庆的鸡巴流向了他的卵袋。

“夫人……你的骚逼真厉害,竟能把庆爷的鸡巴整根吃进去……”林峰痴痴道。

“那是因为奴家本就是一个欠肏的浪货,只不过是庆爷的鸡巴打开了奴家的真面目,你这绿帽王八就跪在地上好好看着,你老婆的骚逼是怎么被大鸡巴肏烂的。”纪梦竹为了取悦牛庆故意道。

但林峰想做的远不至此,看着鸡巴不断进出着的交合处,他竟然低头舔了过去。

“啊……将军……将军真是太贱了……”纪梦竹被林峰舔的又是一阵轻颤,死死抱着牛庆的肩膀,她臻首高昂道:“你老婆被大鸡巴肏着……你竟然……竟然还去舔……哦……真是天生的绿毛王八……好好舔……要不然庆爷不开心……就不肏你老婆了……”

牛庆也被林峰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将军的奴性竟这么大,不过这对他来说不算坏事,虽然林峰的舌头有时会舔到他的鸡巴,但牛庆感受更多的还是纪梦竹体内的紧致和火热。

在这对夫妇的全力侍奉之下,牛庆也隐隐有了射精的迹象,但这个姿势有些不适,他只好猛地将纪梦竹翻到了地上,摆出了一个后入式,而地上的林峰正舔的起劲,冷不丁就被二人压在了身下,看着纪梦竹近在迟尺的骚穴再一次被牛庆插入,他顾不得牛庆那大卵袋会拍在他的额头上,竟是又舔了上去。

“啊……将军……将军可真会舔……你老婆的贱逼舔起来是不是很美味啊……”纪梦竹的柳腰被牛庆按下,这使得她的翘臀更加突出,而牛庆闻言则开口道:“夫人这贱逼只给我一个人享用可惜了,你这种欠肏的贱货就该被更多的鸡巴肏肏,你说对不对啊?”

“对……奴家的骚逼……就该被男人的鸡巴肏……我以后一定努力……让更多的男人肏奴家的贱逼……给底下这王八戴更多的绿帽!”纪梦竹在牛庆的抽插之下几近疯狂。

“真他娘的淫贱,老子射烂你的大骚逼!”牛庆额上青筋顿显,拽着着纪梦竹的头发,他像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一般奋力抽插着,直到纪梦竹又是一阵娇颤,那腟腔内的穴肉如长了手一般在牛庆的鸡巴上不断摩擦,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挺身,在一阵阵穴肉的挤压之中,他在纪梦竹的子宫内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

“啊……好多……庆爷射了好多……奴家的子宫都被……都被灌满了……”纪梦竹也是香汗淋漓,几缕散乱的发丝粘连在她的额间和唇角,这让她看起来尤为美艳动人。

纪梦竹瘫软的娇躯整个伏在了林峰身上,二人此时是一个六九的姿势,她那尚未完全闭合的蜜穴之间正不断得溢出一缕缕精液,而林峰竟是来者不拒,大嘴一张,又是一阵细心的舔弄。

“呵呵……将军……你这样可是把庆爷的精液都吃下去了呢……”纪梦竹有些无力得娇笑道,先是牛庆的野蛮抽插,再是丈夫的柔和舔弄,纪梦竹只觉得这体验实在美妙无比。

“只要是夫人骚逼里的东西,我都不嫌弃,哪怕是其他男人的精液,我都吃得下去。”林峰一脸向往道。

“哦?那奴家可要努力了……光是这府上,就有好多男人呢……”纪梦竹一脸放浪道。

“哈哈,那为夫一定会为你加油的!”

……

就在牛庆离开后不久,躺在床榻之上的夫妻二人又开始了窃窃私语,双手抚摸着纪梦竹扔在不断悸动的娇躯,林峰低声道:“夫人,其实为夫还有一个愿望。”

纪梦竹此时正靠在林峰的胸膛之上,气息微弱的她闻言后微微一愣,道:“牛庆都在你眼前这般作弄奴家了,你还能有什么愿望?”

“为夫……为夫想把夫人的第一次也献给其他男人……”林峰的指尖在纪梦竹的美背之上不断游走。

“什么?”纪梦竹有些不解道:“你又说什么胡话,奴家的第一次不是给了将军你么?”

“那个嘛,确实是。”林峰的手指缓缓向下,直到纪梦竹的丰臀之上才缓缓停住,之后又继续往里,直到摸向了她的雏菊才停了下来。

“为夫说的,是这个第一次。”

“你真是……”纪梦竹被林峰话刺激得又是一阵脸红心跳,抬起头来,她粉拳砸向了林峰胸膛。

“跟那些京都的男人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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