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泠希的莫名恨意(1 / 1)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梅姐被泠希粗暴拽着秀发,头皮生疼,听着泠希的威胁话语,她却没有丝毫畏惧和想要停下的意思,自顾自呻吟着。
目前梅姐的状态非常奇怪,她双目半闭,神情淫荡,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如同含有春水,诱人的红唇因为刚才被泠希打了几棍而痛苦抽搐着,不过却有种欲望得不到完全释放的渴求。
似乎……想要获得更加残酷的虐待?
“你这骚货,又在想那种事情吧!”望着梅姐逐渐迷离的神色,泠希轻蔑一笑,一只素手直接伸向梅姐圆润大腿间,一点点挤入,抚摸把玩梅姐早已充血膨胀的阴唇。
“呜~呜呜~呜~”当泠希葱过触碰梅姐阴唇的瞬间,梅姐玉体顿时像触电般,疯狂摇晃,同时呻吟声也变得亢奋起来。
“毛都被别人剃光了,光溜溜的,毫无廉耻可言,真是头干净的母猪,呵呵,听说那些变态贵族倒是蛮喜欢这个调调,说起来,你是不是故意觍着脸求别人给你剃光,好让随便什么人都能肆意羞辱你。”泠希眼底闪过浓浓的嘲弄,鄙夷不屑道。
“敢做不敢认?还是说你天生就是白虎馒头屄?哈哈哈,依我看,恐怕是你这个小骚货自己薅下来的吧。”
泠希指尖划过梅姐的洁净阴阜,没有丝毫磨砂感,手感美妙至极,也难怪一路上泠希总喜欢用各式残酷手段虐待梅姐的下体。
梅姐的下体异常光滑粉嫩,如同一块稀世美玉,不见一丝阴毛,也不知是天生丽质,还是后天人为,其整个阴阜像是大雪覆盖后的平原,雪润丝滑,纵使是看起来极为骇人的鞭伤棍伤,也如在平坦雪原上点缀上姹紫嫣红的花瓣般绝美,惊艳中透露出无尽凄美,在暗淡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种极为淫靡的桃粉色,迷人春色属实举世罕见。
面对一位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身为看守的泠希却没有任何怜惜之情,反而想方设法摧残她,其中缘由不得而知。
“呼~”耳旁响起泠希嘲弄的话语,意乱神迷中的梅姐,艰难晃了晃螓首,似乎想要反驳这种极具侮辱性的观点,守住仅存的自尊。
不过这都是徒劳无功的反抗,别说现如今绛唇被大量丝袜封堵的梅姐,已然完全丧失了开口发言的权利。
可即使泠希慈心大发,暂时解开梅姐小嘴的束缚,允许她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想来俏脸红得快要渗出血的梅姐也没有底气辩解。
尤其目前梅姐的小嘴所承受的压力极大,堵嘴时间长了,梅姐口腔不受控制分泌出的涎液,渐渐将丝袜浸湿,原本就满满当当的丝袜被口水浸湿后,体积会再度膨胀,这无疑需要更多空间,可惜梅姐口腔内已然再无净土。
而梅姐的樱桃小嘴不仅被口枷锁着,外面还缠绕着一圈又一圈黑色丝袜,嘴里那些湿透的丝袜丝毫可能从嘴巴吐出来,而体积不断膨胀丝袜又需要新的空间,那便只剩下一种可能。
一部分湿透的丝袜,被挤向梅姐口腔的更深处,湿漉漉的丝袜沿着咽喉,不可阻挡地滑向咽喉深处,一下子就让梅姐领略到来自灵魂的干哕感,与之一同而来的是绝望疼痛。
偏偏梅姐高挺的脖颈处套着一个小号的项圈,项圈死死勒进梅姐玉颈的肌肤,几乎快要和梅姐的香颈融为一体,所以梅姐每次呼吸都必须消耗大量力气,才能获取那些维系生机的空气,如今滑入深喉的丝袜,着实是大大加剧梅姐的呼吸难度,只怕她稍有不慎,就会窒息风险。
“贱货,你被虐了这么久,依旧如此淫荡,竟然还想被侵犯,好不下流呵呵,之前怕不是在青楼里被老鸨当成摇钱树吧?”手指渐渐湿润,像是抚摸到溪流般,泠希有些诧异,她没有想到如此状态下,一号女囚依旧能保持兴奋淫靡,确实足够淫贱,顿了顿,泠希戏谑说道,同时指尖微微流动出一些斗气旋涡,让自己的速度增加几分。
泠希灵巧的手指,在梅姐蜜穴和肛门间来回穿梭,时不时捏住阴蒂,时不时将那两根大号按摩棒向里推了推,更有甚者泠希还企图将手指塞进梅姐被假阳具塞满的穴口,进行二次扩张。
“呜呜……呜呜……呜呜……”梅姐满是束缚的玉体拼命弓起,全身锁链哗哗作响,螓首向后仰去,额头上的冷汗溅射到四处。
梅姐的身体在如此强烈快感的刺激下,已经不受她个人意志的控制,只会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真是个贱货,摸摸你的骚逼就这样,之前折磨你的身体时也这样,你自慰的时候是把春药涂满一身吗?”泠希依旧是火药味十足地讽刺梅姐。
梅姐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如婴儿般水嫩光滑,所以异常敏感,也能看出来其没少用各色天材地宝来保养呵护,能有如此财力,想必梅姐曾经也源自大势力,或许便是加玛帝国之中某个穷奢极欲的权贵势力。
虽说是初次见面,泠希对梅姐怨念颇深,所以在虐待梅姐躯体时极具针对性,大多将刑法集中在梅姐的乳房、屁股、大腿、足趾等敏感部位。
阴部时常的鞭打棒击,洁白如脂乳肉上的狰狞钢夹,玉颈上死死勒着的项圈,多不胜数,尤其是梅姐肛门和小穴里,被泠希暴力插入两根尺寸惊人状似男性阳具的按摩棒,几乎完全封堵了她的肉穴。
能看出泠希插入所使用的力量,几乎是把两个大到无法进入的按摩棒硬生生塞进梅姐的粉穴和肛蕊中,将梅姐的两个穴口涨得极限,连手指都无法再掰开丝毫。
押送途中,那些按摩棒从没有停止过工作,无论是持续时间还是震动幅度都异常惊人,勤勤恳恳扩张着梅姐小穴和肛门,给予梅姐无穷无尽的快感折磨。
期间泠希经常往按摩棒中灌注斗气,确保它们能最为高效地奸淫梅姐的两个嫩穴。
假阳具刚开始被暴力塞入时,简直痛得梅姐死去活来,只怕按摩棒再粗上一丝,都足以让梅姐的两个穴口崩裂。
当泠希催发斗气,激活那两根假阳具的震动、放电功能后,梅姐竟然直接痛得昏厥。
即使刚经历如此残酷的虐待,泠希也没有给予梅姐任何休息时间,随手取出一桶冷水泼向梅姐,寒冷彻骨的冰水接触梅姐肌肤时所产生的巨大刺激,直接将梅姐惊醒。
而后泠希便若无其事继续押送梅姐赶路。
原本梅姐只剩下小腿可以稍稍移动,还必须在铁链和铁球的层层阻挠下进行,现在下体多出了两根恐怖按摩棒,在梅姐迈步向前时,会来回摩擦梅姐细嫩的穴壁。
穴壁肉皱的敏感程度丝毫不亚于阴蒂,长久摩擦下来,梅姐只觉得整个肛门和阴穴都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刺入,略微动一下便疼痛无比。
插在梅姐阴道里的按摩棒,后端有特殊的斗气储存晶体,可以定期释放出大小不同的电流,并为按摩棒的震动提供能量;前端则是一大坨橡胶圆球,像是鱼类刚刚产下的鱼卵,通过一些细小铁链和按摩棒连接。
小球上面遍布密密麻麻的倒刺,平常看着丝毫不起眼,却别小看其的恐怖,按摩棒完全插进梅姐蜜穴后,这些硬质球会先抵在她子宫口,随着按摩棒完全充斥穴道后,这些无处可去的小刺球,会被硬挤进子宫中,而后在动气晶体所提供力量的加持下,膨胀一大圈,圆球上的尖刺顷刻间就会扎进子宫肉壁中,倒刺之上还有很多细小的吸盘,确保尖刺不会脱离。
饶是见多识广的梅姐,佩戴上这根恐怖的按摩棒后,马上就双腿颤抖,站都站不稳,痛到失禁,淡黄色的尿液顺着按摩棒流出,滴滴答答弄得满地都是,等几支香后,梅姐才能艰难站起身来。
“没办法,不站起来恐怕还要被泠希施以极刑。”这是梅姐当时内心的写照,也是她的无奈。
梅姐艰难迈步,每动一下,下体都会传来撕裂般剧痛,就这么行走了半个时辰,梅姐觉得子宫已经痛到失去知觉。
梅姐小穴里面插着如此一根狰狞巨物,又被驱赶牛马般被押送了一天一夜,艰难苦恨简直无穷尽也。
异物长时间存在,已经令梅姐的蜜穴口异常充血膨胀,通红通红,像是经过阴唇穿刺,阴道口的嫩肉向外翻出,似乎早就在长途跋涉中不堪重负。
而插在梅姐菊蕾的那一根假阳具,虽然看起来不如她阴道里的那一根巨大,却依旧有婴儿拳头那么粗。
肛塞按摩棒尚还露在外面的部分,其上有一圈圈波浪状凸起,插进梅姐蜜穴后,不仅有极为立体的颗粒感,也让肛塞达到更惊人的尺寸。
因为肛塞按摩棒已经完全没进梅姐肛穴里,无法看出它的长度,不过按照泠希对梅姐莫名其妙,却极为强烈的恨意,恐怕也是根狰狞粗长之淫具。
视线扫过梅姐满是猩红鞭痕的翘臀,依稀可以看出梅姐肛门附近有些黏糊糊的乳白液体,似乎是精液,不过囚犯、看守的队伍里并无男性,倒是可以排除这种可能。
根据这根按摩棒插入的特殊部位,细细想来,应该是泠希给梅姐涂抹的润滑剂,毕竟肛门不像蜜穴那般容易扩张,尤其对初次经历肛门扩张的人,缺乏相应经验和身体条件,力气再大也很难将按摩肛塞完全插入。
尤其泠希给梅姐准备的肛塞按摩棒还如此巨大,纵使循序渐进,如果缺少必要的润滑措施,恐怕也会直接肛裂。
泠希虽然并不在乎梅姐的生死,她只是想要通过残酷折磨,一点点瓦解梅姐尊严,这个过程对泠希来说非常有趣,她自然要充分享受,不愿意游戏太快结束。
不过即使用了润滑剂,泠希显然没有那种耐心,一点点让梅姐的肛门因快感变松弛,恐怕只会在磨好润滑剂后,直接用按摩棒对准梅姐未经人事的肛穴,而后使用蛮力粗暴地朝梅姐狭窄的肛穴里塞入这根充当肛塞的巨大按摩棒。
可以想象,即使有润滑剂的作用,但是屁眼被强制开苞的痛苦,也足以让梅姐死去活来。
从泠希直接将手掌插进梅姐菊蕾内涂抹润滑剂,到肛塞的野蛮撞入,梅姐全程领略到深入灵魂的剧痛。
而且,过了那么久,竟然还有乳白色的润滑剂,从梅姐的肛门处渗出,想必一开始泠希就给梅姐的肛门里灌入了大量润滑液,那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些润滑剂也是灌肠的一个环节。
虽说润滑油的效果可能与灌肠液不同,并没有特殊的促进肠道蠕动的功能,但是量变引起质变,如此大量液体灌进肛门后,还硬生生憋了如此之久,哪怕是清水都能令当事人苦不堪言。
想来泠希目的只是让梅姐体会痛苦,所以究竟是不是灌肠液倒也无所谓了,也许现在只是受限于材料,恐怕等梅姐在天牢里安顿下来后,刑罚道具充沛的泠希,甚至会用辣椒水给梅姐灌肠。
可以说,现如今除了肚脐、耳孔、琼鼻、尿道外,梅姐高挑身姿上的洞洞,能被堵死的已经悉数被泠希给封死。
梅姐的阴道和肛门被两根巨大按摩棒塞满,穴壁像是遭受万剑齐刺,子宫里完全充斥着带有刺的硬球,肚子里也被灌入了大量的润滑剂,肠道频繁发出咕咕声响,像是消化不良,急需排泄。
强烈的便意和肠道的抽搐,使身体对它内部脏秽之物的“无声抗议”。
梅姐的肚子胀得很大,虽比不上怀胎十月的妇人,却极为惹眼,她的下体透明淫液像涓涓细流,一刻也不停,沿着按摩棒和肉缝的间隙流出,顺着圆润丰腴的美腿一点点滑落至足底。
因为梅姐的足趾没有鞋子保护,还被泠希多次“特殊照顾”,早就遍布血痕伤口,淫液和尿液接触伤口的瞬间,像毒蜂般,蜇得梅姐脚底酸痛,如果不是密密麻麻的严厉束缚,恐怕梅姐会疼的跳起来。
如此种种痛苦,即使在燥热的天牢中,也让梅姐流了一身冷汗,可惜这种情况下,梅姐别说通过尽情排泄来缓解痛苦,就连刹那间的休息都不被泠希所允许。
子宫和肛门里被塞进如此多东西,肚子里一大摊污水无法排出,纵使梅姐是修炼之人,但归根结底是个女人,身体很是脆弱,无法承受这等沉重负荷,屄穴外翻出来的穴肉轻轻张合,或许时间一长能将按摩棒排出来,最起码让它们不要插那么深。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泠希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用几十条纤细的钢丝,亲自给梅姐绑了好多条钢丝丁字裤。
坚韧的钢丝紧紧勒住两根按摩棒,泠希不厌其烦地使劲缠绕,有的钢丝直接勒进梅姐柔软的阴肉里,有的钢丝狠狠把按摩棒摁向更深处,仿若要将大号按摩棒和梅姐的小穴融为一体。
这期间梅姐哀嚎不断,可泠希并未理会。
直到泠希确定,无论梅姐如何挣扎蠕动身子、挣扎、反抗,都不可能撼动其肉穴里的按摩棒时,她才渐渐停下来手中的动作。
给梅姐捆好丁字贞操带后,泠希竟主动施展斗技,试图用强大的吸力将按摩棒拽出来,结果除了让梅姐泪如泉涌、死去活来外,按摩棒纹丝不动,泠希终于心满意足。
如此一来,除非泠希主动给梅姐解开下体的丁字裤,否则就算梅姐整个下体烂到血肉模糊,也无法逃脱被按摩棒疯狂侵犯的命运。
女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里,有如此恐怖的东西,任谁也不好受,可以说躯体每向前迈一步,梅姐都能领略到深入灵魂的痛苦。
经无法用言语文字来形容梅姐的悲惨处境,难以想象,第一次和梅姐见面的泠希,究竟是因何缘故,才会有这么大的怨念?
在押送途中,泠希多次用戒棍狠狠殴打梅姐,这也是梅姐香颈、玉背、肚子、大腿、翘臀上伤势的来源。
尤其是梅姐的腹部,无论是子宫里恐怖的倒刺球,还是肛门里灌入的海量液体,这种种都令梅姐的小腹痛苦异常。
而熟知刑罚之道的泠希,自然也明白要攻其弱点,鼓胀胀的肚子,显然是目前梅姐最脆弱、害怕受到外力击打的部位。
很多次泠希心情不爽时,都会用力挥动戒棍,狠狠打在梅姐毫无遮拦的小腹处。
铁质棍棒击打在梅姐脆弱的肚子上,一里一外,和子宫内的小刺球里应外合,共同夹击脆弱的肠壁。
只需一棍,就能令梅姐痉挛抽搐,痛到昏死过去,很快又疼醒过来,直面残忍。
梅姐肠道里的灌肠液上下翻涌,而通过菊蕾排泄的道路被肛塞封死,肛门里的液体无法被排泄出,梅姐的腹腔内一片排山倒海,胃里面的酸液、苦水,如同沸腾的水似的向上狂涌,小腹像是装满水的气球来回晃来晃去,强烈的干呕感不受控制肆虐上梅姐脑海,
向上干哕呕出的胃液、苦汁,在触碰到停留在梅姐食道的丝袜后,寻不得出路,液体便滞留在梅姐喉道里,甚至导致了梅姐的二次窒息。
俄顷,梅姐身体混乱的情况稍稍获得平复,难闻的胃液只得原路返回,再一次在梅姐体内肆虐。
若非身份神秘的梅姐,拥有强大的斗气底蕴,恐怕经受如此恐怖的折磨后,早已命丧黄泉。
嗓子和食道又干又痛,肠胃里面波涛汹涌,如果有可能,梅姐宁愿这个时候咬舌自尽,也不愿意再遭受此等痛苦。
只是很可惜,梅姐现在的丁香小舌被丝袜紧紧压制,无法动弹,她只能屈辱地活下来,继续等候泠希的残忍或怜悯,等待那不知何时会到来,却无比残酷的虐待。
某次,因为高潮的强烈冲击而寸步难移的梅姐,无论泠希在旁边如何训斥、抽打,都迈不开步伐,螓首挂满抵达云端的欢愉。
不过泠希可管不了如此之多,她才不在乎梅姐娇躯正在拼命扭动颤抖,大腿上的肌肉因为快感而痉挛抽搐,几次催促无果后,泠希竟然一把拽住梅姐下体的按摩棒,让梅姐的蜜穴和菊蕾承担她的身体以及浑身刑具的重量,直接拖着梅姐往前走。
无数钢丝充当贞操带,竟然真的没让按摩棒从梅姐屄穴里面掉了出来,梅姐就这么在泠希的“帮助”下缓慢前行。
这差点让梅姐疼疯过去,拼了命抵御这种刺激,努力让自己甩开步子走,总算在几十息后,恢复成踉踉跄跄前行的步伐,泠希才勉为其难松开手,还摆出宽宏大量饶恕梅姐一命的高傲姿态。
就这么短暂时间里,梅姐感觉自己差点同时失去子宫、阴道和肛门。
可以说梅姐一路上的遭遇皆是如此,且只有梅姐这一名囚犯享受到了这种待遇,其他女囚犯或许也会受到其他看守的虐待,但是手段绝没有泠希这般丧心病狂。
泠希手段残忍程度,让梅姐暗中怀疑自己是否曾经得罪过泠希,可任凭梅姐如何绞尽脑汁,仍然找不出一丝一毫相关记忆。
视线回来,泠希依旧拽着梅姐的秀发,同时用纤纤玉指侵犯梅姐的下体。
“爽不爽呀?骚货?”泠希明显感觉到梅姐的体温在迅速升高,有些暧昧道。
经过泠希几根手指灵活的搓揉按压后,梅姐只觉得身体里流淌过阵阵暖流,巨大的刺激从小穴蔓延至全身,惹得梅姐愈发剧烈摇晃身子,胸前两团羊脂白玉般的饱满双峰荡来荡去,跌宕出惊心动魄的幅度,乳根上缠绕的锁链咔咔作响,钢制乳夹,梅姐像上岸的鱼打挺,被泠希拽着头发,每动一下都会扯掉大量发丝。
“这种事儿是不是就是你所期盼吗?想必你这样的贱猪,一出生就想着被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面对泠希的嘲讽,梅姐本就红彤彤的脸颊,更添一抹嫣红,如晚霞般灿烂,已经彻底进入情欲状态的梅姐,显然没有底气反驳泠希的讽刺,倒是像一位卑微的乞丐,只求获得更多快感。
“要是再用力些……就好了……”面对泠希对自己下体的挑逗,这是梅姐一片混沌的脑海里,仅剩的想法,距离上一次高潮解脱也有段时间了,梅姐各个部位依旧被小玩具折磨,积累的庞大的欲望,却难以拥有最终的满足。
梅姐身处在完全丧失人权、任人肆意凌辱的环境里,索性强迫自己接受,在痛苦中寻找一些快感,进而让日子过得更舒坦一些,倒也不失为一种智慧。
“哼果然如此~”轻蔑哼了一声,泠希一副完全看穿梅姐淫贱心思的骄傲模样,手指愈发卖力拨弄她的下体。
押送途中,梅姐已经在泠希的羞辱下高潮了很多次,这彻底奠定了梅姐在泠希心中淫贱下流、毫无廉耻的荡妇形象。
“真是个千人骑,万人骑的母狗,来给我叫两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梅姐被泠希蹂躏了好一阵子,却并没有真正达到高潮。
泠希似乎有意把握着手指挑逗梅姐阴唇的力度,既让梅姐体验到深入灵魂的刺激,又不至于令她真正达到欢愉的巅峰,一直把梅姐“囚禁”在高潮边缘,使她久久徘徊惆怅。
这是泠希自己总结的经验,之前她就发现无论用何种手段虐待梅姐,梅姐都不会害怕,甚至隐隐有些期待和兴奋,梅姐虽每次都会被虐到奄奄一息,仿若下一瞬就会香消玉殒,但只需休息些时间,纵使伤口依旧存在,但梅姐精神则会焕然一新,重新生龙活虎,似乎她此前经历过更为可怕的折磨,让其拥有超强的抗虐能力。
这里面固然有梅姐实力底蕴雄厚的缘故,不过更多应该源于她的经历,倒是很让人好奇她进入天牢之前究竟在何势力里任职。
不过泠希也只能好奇,她前去皇室交接犯人时,被明确告知要秘密关押这些囚犯,没有获得任何犯人信息,看起来似乎是皇室有意为之,就是不知下达这个命令的巨擘是谁。
泠希一改往常,觉得强制高潮并不适合用作对梅姐的惩罚,这个骚娘皮显然比自己更熟悉拷问虐待流程,甚至引以为乐。
泠希索性便采取逆向思维,对梅姐采用最严酷的边缘控制,让这个贱货每时每刻都受到敏感部位的强烈冲击,却根本无法达到高潮,恐怕这才是梅姐最为畏惧的。
尤其现在梅姐的玉体已经被强制高潮摧残得不成样子,为接下来的禁欲边缘控制打下坚实基础。
一路行来,梅姐下体的两根巨大按摩棒无时无刻在她肉穴里搅弄风云,死死咬在凝脂玉乳之上的乳夹,时不时精准落在敏感部位的鞭子,已经让梅姐高潮了无数次,躯体变得极度敏感。
这些各式各样的道具,配合泠希时不时的“重点照顾”,形成漫长持续的快感折磨,太过强烈,能完全粉碎梅姐的意志,推搡着梅姐一次次抵挡云端。
高潮进行,没有休息恢复的时间,持续亢奋太久后,当梅姐的身体超过某个限度后,情况会陡然巨变,产生另类的“困境”。
快乐的获取是有代价,少怡情,多伤身,短时间内极其频繁的强制高潮,加剧了梅姐对性爱快感的痴迷程度,多巴胺大量分泌的后遗症,使达到高潮的阈值越发夸张,每一次都要获得数倍于上次的快感才能勉强达到高潮。
高潮,便也逐渐化作欲望的无底洞,梅姐超载的身体已然难堪重负。
如此经历几次后,梅姐达到极限的身子染上了“戒断症状”,需要越来越强的痛苦刺激,才能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快感,往往那些无法突破临界点的刺激,不但不会给予梅姐肉体和精神上的解脱,反而会不断积累欲望,让梅姐浑身燥热,脑海之中一片混沌,越来越难以摆脱欲火焚身的困境。
在泠希有心操控之下,梅姐各处受到的刺激,已经到了被泠希控制在梅姐身体熟识、能接受的程度。
如此一来,梅姐的玉体无时无刻都承受着刺激,可无论下体部位被按摩棒如何刺激,都难以得到高潮的释放,这令梅姐的欲望一直在积压,险些将她的身体撑破。
当获得的快感没办法令梅姐达到高潮后,一切都变了。
如果把身体当成袋子,那么一次次无疾而终的快感,就是不断被强制灌入袋子的水,如果定期将水倒出,袋子或许不会被撑破,可长久以往难以发泄,结局就不一定了。
肉体欢爱之事,向来讲究水到渠成、一气呵成,而无法得到满足所引发的空虚难耐,要远超强制高潮所带来的痛苦。
也正因如此,原本身为阶下囚仍能神采奕奕、睥睨苦难的梅姐,渐渐也像一位寡居多年的怨妇,看起来非常憔悴,令人心疼。
所以别管外人是何感受,此前泠希甩起铁棍,肆意殴打梅姐时,梅姐内心是存在幻想的,甚至还隐隐地期待,希望这种最为纯粹肉体痛苦所产生的快感,能打破桎梏,让她再度体验到高潮的洒脱,一扫浑身欲火难耐。
可惜,泠希挑逗力度把控得极好,让梅姐瘙痒难耐却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每次都差一点点,快把梅姐逼疯了。
梅姐现在根本无法理智思考,整个人飘飘忽忽,仿若即将飞升为仙,又似乎马上坠落到炼狱,两种极端的感受交织在梅姐娇躯里,令她处在一种似乎要高潮,马上要高潮,几乎要高潮,却最终也没能获得高潮的尴尬局面。
梅姐处于高潮边缘关键时刻,狡猾的泠希总会适时缩回手指,然后鄙夷不屑望着意犹未尽的梅姐。
作为胜利者泠希要么得意洋洋扇梅姐几个耳光,要么毫无征兆冲着梅姐凝如白雪的小腹来上一拳。
因为女囚们前后之间,通过首枷之上的锁链连接,一人摔倒,牵一发而动全身,在铁链牵引之下,所有人或多或少都会遭殃。
所以每次梅姐因痛苦跌倒在地上后,牵连着身后几位姐妹,栽下跟头,整个队伍会像多米诺骨牌那样,一个个接连摔倒,从而让队伍行动停滞。
这愈发给了泠希惩罚梅姐的充足借口,她狠狠挥舞长鞭,一次次抽击在梅姐脆弱的肉体上。
将梅姐打到油尽灯枯、无法动弹时,泠希总会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子,满意打量着躺在冰冷地板上,因为痛苦和欲求不满而来回蠕动娇躯的梅姐。
仍觉得不过瘾的泠希,会伸出冰冷手指轻轻抚在梅姐的伤口,用涂满红色蔻丹的尖锐指甲戳那些伤口中的肉芽,疼得梅姐直龇牙。
现在,泠希察觉被自己手指侵犯的梅姐,又快进入高潮,她嘿嘿冷笑,觉得梅姐已经习惯了这些常规手段,是时候让她品尝些更恐怖的折磨了。
“我们来玩儿点儿新游戏吧。”泠希阴恻恻说道,似乎已经想好接下来虐待梅姐的方式。
“呜呜呜呜……”已经意乱神迷梅姐,也不在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是一个劲儿蠕动身体,同时夹紧自己的大腿,不想泠希正在挑逗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全身欲火高涨的梅姐,此刻仅存的夙愿,就是获得一次高潮后,再美美睡上一觉。
只可惜,这两个并不过分的要求,却根本无法在天牢之中得到满足。
“怎么如此贪心啊,别着急,一会儿就让你爽上天。”感受到梅姐大腿愈发夹紧,泠希嘿嘿一笑,她完全洞悉梅姐的小心思,自然不可能遂她所愿,当下也是不急不缓将两根玉指抽出来,这一过程倒是很顺利,毕竟梅姐被锁链并排捆绑的下体再用力,也不可能夹住泠希的手指。
“看看这是什么?”
泠希随手从死死勒入梅姐的下体的铁质贞操裤中,抽出一根铁丝来。
细细的铁丝因为长时间待在梅姐私密处,抽出的那一刻带出如根根银丝般的黏稠淫液,不知是小穴分泌的爱液,又或者是尿道中渗出来的溺液,抑或别的液体。
铁丝上笼罩着薄薄水渍,橘黄色泽,像是被爱液浸湿后,又被体温捂干,如此往来无数次留下的痕迹。
“母猪果然就是母猪,体味都那么臭。”泠希只是轻轻闻了闻铁丝上气味,便面色剧变,有想要呕吐的感觉。
因为梅姐圆润的大腿根和膝盖处,分别被特制的镣铐和锁链锁在一起,只剩小腿能稍稍移动,而大腿紧闭,这就让梅姐的阴部成了一个环境温热、无比潮湿的半封闭空间,特殊的温室环境为那些奇淫异液提供了绝佳酿造发酵的场所,让那些本就微微腥咸的海风之味,变得更加辛辣刺鼻,如同数月未曾更换的贴身亵衣,回味悠长。
熟识此道之人,只需轻轻一嗅,便能够明悟此种的旖旎风情。
听到泠希的话,在场内些看守都笑出了声,常年待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她们唯一的乐趣也就是虐待这里关押的女犯人,不过施虐手段再多,也总有玩腻的那一天,所以她们很乐意学习些新奇玩法,恰巧泠希又是整个天牢中,最为擅长研究些新颖虐待方式的看守,现在能欣赏到泠希的拷问手法,倒也挺不错。
处境不同,心境自然也不会相同,那些和梅姐关系甚密的女犯们,看到泠希的举动,个个眼底都闪烁起义愤填膺的怒火,这个画面她们一路上见识过太多次了,那位如同恶魔般的看守,又要肆意虐待她们的梅姐。
“贱货,好好感受感受自己的味道。”
泠希也没有磨蹭,抽出沾满黏糊糊液体的铁丝后,直接将满是爱液的铁丝,伸到梅姐面前,在她姣好的脸颊之上抹来抹去,腥臭无比的污秽之物立刻挂满梅姐面庞。
丝丝缕缕的液体,黏上梅姐睫毛,这可了不得,梅姐只觉得面前视线阵阵模糊,快被熏到落泪。
“咳……呜呜呜呜~”梅姐剧烈干咳,强烈的恶心感觉,让她鼻涕眼泪一同滑落。
“咦……真是恶心!”刚开始玩耍,却看到梅姐如此失态,泠希眼角闪过一丝厌恶,也不想继续挑逗梅姐,她心思转动,弯腰捡起来一块擦地用的抹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抹布朝着梅姐的俏脸好一阵使劲摩擦,也不管梅姐感觉如何。
“呜……呜呜……呜呜……”梅姐显然被泠希的举动吓了一跳,声嘶力竭地呻吟。
泠希则依旧粗暴地擦来擦去。
“嗯,这样就好多了。”
好一阵子后,泠希觉得差不多已经把梅姐的脸庞擦干净后,这才收回抹布。
这时候梅姐笔挺的鼻梁,简直红到快要渗出鲜血,脸上的肌肉火辣辣地疼,绛唇上本已经愈合的血疤再度裂开,原本梅姐明净透亮的眼眶中遍布血丝。
这完全不擦拭脸颊,倒像是给死猪蜕皮。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我的眼睛!”
弄好一切后,泠希捏住梅姐的下巴,在梅姐茫然的注视下,重重扇了两记耳光。
“啪~啪”
这两巴掌打得极重,梅姐只觉得眼冒金星,目眩头昏。
“你这肮脏至极的贱货,打你就是对你的赏赐,让你无视我。”泠希恶狠狠说道。
说完,泠希扯扯昏昏欲睡的梅姐的嘴角,一来让她保持清醒,二来看看梅姐的小嘴是否还有空间能塞进这个臭抹布,让她好好品尝自己恶心的味道。
“呜呜呜呜呜~”
梅姐不停呻吟着。
不过泠希未能如愿,之前她就用沾满淫液的旧丝袜,把梅姐的口腔完全封堵,没有留下任何缝隙,如今自然不可能再塞得下任何物品。
“既然没法让你这贱货吃下去,那你就戴着好好闻吧。”泠希见尝试无果,反手便将臭气熏天的脏抹布完全扣在梅姐面庞上,并让气味最浓郁的部分直接压住梅姐的香鼻,然后泠希用几根细绳索固定缠绕,将奇丑无比的抹布和梅姐的峨眉螓首捆在一起,确保抹布不会滑落。
这块抹布沾满鼻涕眼泪后,不仅异常黏人恶臭,并且那些梅姐下体淫液发酵后,味道比那些丝袜还要刺鼻。
“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极具羞辱挑逗意味的举动,另类的“落叶归根”,让梅姐羞答答低吟,她轻皱着眉头,漂亮精致的柳眉挂满忧伤,用可怜又无助的眼神偷偷撇了撇泠希,眼中满是哀怨。
梅姐本人在被押送过程中,便感觉得自己下体黏糊糊,非常难受不适,时不时还会浮上来刺鼻的气味,也让她极为羞赧,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亲自“品尝”。
如今代表自己屈辱经历、最肮脏的黏稠淫物,竟被牢牢贴在自己脸颊上,如此近距离接触这种恶臭液体,实在不好受,梅姐面红耳赤,烟视媚行,内心哀怨叹惋,只道时运不济也,落在这么一个恐怖的丫头手里面。
吸满污秽淫水的抹布被强行戴着梅姐面庞上,辣眼气息扑面而来,梅姐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座从未打扫过排泄的马厩猪圈,各种各样难闻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合成最为复杂的难闻异味。
“怎么样,好闻吗?”泠希明知故问。
梅姐紧闭美眸,同时屏气凝神,尽量不吸入腥臭的气体,所以没有用呻吟声来回复泠希。
然而梅姐的无心举动,却触碰到泠希的忌讳,泠希最讨厌自己说话后,别人没有回复她。
“还敢憋气?”泠希看出梅姐在憋气抵抗,不想吸入这难闻气体,她嘴角勾勒出一丝幅度,看起来仿佛在笑,却显得极度森冷。
泠希粉拳毫无征兆挥出,结结实实打在梅姐臌胀的小腹上。
“噗!”
这一拳击出,让梅姐满是灌肠液的肠道、被塞满带刺硬球的子宫,疯狂痉挛抽搐。
再度体验到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梅姐的肉体防线和精神防线同时被摧毁,肠胃里天翻地覆,巨大疼痛肆虐开来,梅姐闷哼一声,直接破防,一口浊气散出,她再无心思憋气。
“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屏气凝神的状态被打破,梅姐一下子被拖回绝望无助的现实,几乎要凝聚成水雾的腥臭气体一点点挤进梅姐鼻腔,让她鼻腔火辣辣地痛,梅姐绝望地开始摇晃脑袋,拼命想要把抹布甩掉,浑然不顾自己的柔顺长发正被泠希死死攥在手里。
“负隅顽抗,自取其辱。”泠希不屑哼道,拽着梅姐的秀发愈发用力,如同斗牛士握住斗牛的牛角,轻松镇压下反抗。
梅姐一通挣扎反抗下来,鼻梁上的抹布却没有丝毫移动,依旧紧紧捂着梅姐的五官,尽情释放奇臭无比的气味,被梅姐无意识吸入体内
泠希手中也多出了很多缕掉落的秀发,显然是梅姐挣扎途中被泠希拽掉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除了加剧自己痛苦外,梅姐没有任何收获,还浪费了她体内仅存的空气,现在她感觉胸腔快要爆炸,必须大口呼吸才能缓解身体里的这种压力,可此时她根本没有那种条件。
抹布湿透后,粘附性很强,几乎是完全包裹住梅姐的琼鼻,没有流露出任何缝隙,并且梅姐的樱桃小嘴已被完全封堵,这意味着她被迫只能通过鼻梁呼吸,而且必须拼命吸气,才能透过脏抹布获得混杂着大量“有毒气体”的空气。
每次与外界的气流交换,都会让气臭无比的气体进入梅姐体内,让她阵阵反胃,无比痛苦。
可是在机体对生存本能渴望的驱使下,梅姐只得直面这种臭不可闻的味道,放任这些臭气熏天的气体进入腹腔,以换取生存的可能。
“喔喔喔……呜呜呜呜……”梅姐的泪水像是瀑布一般,大珠小珠落玉盘,泪水接连砸落在地面,响起清脆声响,如同交织合奏出一曲悲伤痛苦的哀乐。
在湿抹布完全覆盖翘鼻后,梅姐必须耗费大量体力才能喘气,可现在梅姐最缺的就是体力,透过脏抹布吸取的空气所衍生出来的力气,逐渐越来越少,让梅姐无法维持这种呼吸模式,换句话说,即为入不敷出,梅姐马上就要没力气呼吸,到那时等待她的结局便会是活活窒息而亡。
“咳……”生死之间亦有大恐惧,梅姐躯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扯得浑身上下的铁链咔咔作响,不过泠希催动了斗气,牢牢钳制着梅姐。
梅姐疲惫的眼眶中闪过惊恐,现在情况越来越糟糕,大脑缺氧下,梅姐只觉得头痛欲裂,根本想不出任何对策。
“静候死亡”四个字,对一个鲜活的生命来说,实在太过沉重。
一群人死死盯着即将迈进死亡炼狱的梅姐,梅姐也在众人的注视下,抽搐着“表演”带着无尽哀伤寂寥的葬魂落幕舞。
一曲肝肠断……
“呃~呃~咳咳~咳咳~”
愈发急促的干哕声在这里回荡着,像是一柄柄重锤砸在人心房,仿若狂风暴雨中的嫩芽,虽然充满着美好,却可能在下一刻被风雨折断,丧失掉“生”的希望。
“梅姐~”
“姐姐!”
众多女囚望着平日里诸多照顾她们的梅姐,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捆在身后的拳头握了握,银牙咬得咔咔作响,疲劳眸子里闪烁出怒火和愤慨,相似想要给看守们制造些麻烦,好为梅姐争取些时间。
有心想要反抗,可众多女囚身旁虎视眈眈的看守,却让众女犯难,那闪着寒光的铁棍和煞气凌人的长鞭,似乎就代表天牢里的“法则”,她们敢怒不敢言,没有像梅姐那样强大的底蕴和坚韧的心性,没有勇做出头鸟的魄力,受限于眼界和境界,她们的意志早就在这一路上的血腥镇压中消磨殆尽,此刻就算她们有绝佳的机会,恐怕也没有那个胆量反抗这些如同恶魔般的看守。
趋利避害,是所有动物的本能,人,自然也不会例外。
不甘于随波逐流,却又有着诸多顾虑,畏惧充当那出头之鸟……不屑神明降临,却又期盼着别人拯救自己于苦难之中……
不过,人总归是我人,而非那些圈养起来嗷嗷待哺的牲畜,因为他们有思想。又拥有能把思想具象化成现实的行动力。
诚然,现如今这些囚犯,不敢反抗手拿长鞭、铁棍的看守,但是哪里有压迫,就必然会有反抗。
就算女囚们没有立刻捍卫重要之人的勇气,但反抗的念头像一颗种子般种在她们心底,现在虽然看不出丝毫变化,但从今往后,只要有压迫,心中的痛苦、不满就会变成雨水不断滋润种子。
种子虽小,但终有一日会生根发芽,继而必定会破土而出,化作巍峨大树,来为曾经饱受苦难的人遮风挡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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