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月儿姐姐?”
林霜在呼喊我,而我的意识还停留在二十年前,我们走在那条回家的小路上,雨很小,太阳耀眼,我们也不撑伞,穿过被春天的嫩叶覆盖的林荫道。
那时候她还是程诗音,和我说话之前总是喊我月儿姐姐,程诺有些兴奋,不停说着毕业后的旅行计划,却又不敢问我是否愿意与他同行。
“月儿姐姐?”
后来雨下大了,我们跑起来,又躲到他们家楼下,看着雨雾朦胧阳光却还是那么耀眼,接着那天的阳光和现在的阳光融为一体,与树荫一起扫过挡风玻璃。
“司空小姐!”
“林霜!”
“你怎么了?”
“没……没有,我在开车。”
“现在方便吗?”
“你说吧。”
林霜的的声音从车的扩音器里响起,有些模糊,她说:“高昊有给你植入反催眠信息吗?”
“他给我看了一幅画。”画室中的一切都在我脑海中快速闪烁,有那副怪异的画,那些女人的画,还有光影,还有香味,还有他对我做的一切。
胯下空荡荡的,我的内裤留在了他那里。
我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林霜在电话里说:“你在哪里?我现在就想见到你。”
“我没事,晚上吧,我去你的办公室。”我的心跳得很快,一边和林霜说着话,脑袋里却全是和高昊接吻、被他拥抱的感觉。
“不行,我现在就要见到你。”
“我去见你。”
“好吧,我等你。什么都别做,立刻到我家来。”我没有按照她的指示做,我先回了家,用热水冲洗了身体,将下体上已经干掉的淫水和唾液洗净,然后我换了衣服,补了妆,让一切我和高昊亲热的痕迹都消失了,然后我才去了林霜家。
她很焦急,让我有些后悔没有第一时间来见她。
她让我躺在一张躺椅上,用最传统的方式催眠我,包括播放音乐,释放香薰,和我谈话,然后将一个闪烁着奇异光彩的水晶球在我眼前晃动。
可我一直保持着清醒。
她很慌张,难以平静,我反倒安慰她。我们不断尝试,从躺椅上到了沙发上,又干脆躺到她的床上,她却始终无法催眠我。
我们最后只好开了一瓶红酒,就坐在床上喝酒。
我问她:“是因为高昊的反催眠信息起了作用吗?”林霜摇头:“是因为我,我很害怕。”
“害怕失去我?”
她看着我点点头,她长得好美,就像她妈妈一样,她的身材则更多遗传了她父亲的特征,高挑修长。
因为二十年来的痛苦,她的表情总是显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和15岁时没有半点相似。
“我们逃走好不好?”她说。
“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我最近觉得承受不住了。”
我等着,等她继续说,她犹豫了好久,说:“我有个感觉,他要下手了。我有预感,就像二十年前爸爸死之前一样,我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我很害怕,我以为我一直在等今天,毕竟我半辈子都在为今天做准备,但不是的,我只是在逃避,在自我保护,我害怕他,我想逃避一辈子,但他不会再让我继续逃了。”我拿走她手中的酒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让她平静下来。
她还穿着平日上课时的职业套装,黑色的西装,白色的丝绸衬衫,黑色的长裤,和裤子里的丝袜,她盘起的长发被放下来,漆黑柔软,勾勒着她雪白的脸。
我解开她西装的扣子,脱掉它,然后爬到床上,轻轻抱住她。
她问我:“姐姐,你和步凡做过吗?”
“他告诉你了?”
“我对他催眠了,我害怕他被牵连,所以检查了他的潜意识。”承认这一切并没有如我预料中的那样难堪。
她问我:“是因为寂寞吗?”
“寂寞的确是我的借口,我不是一个好妈妈。”
“你打算怎么办?”
“结束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步凡知道吗?”
“暂时还不知道,我会找机会给他说的。”
“他会很难受的,他爱你。”
“儿子应该爱妈妈。”
“不,他真的爱你。”她转过头来看我,眼中光泽迷离。
“他不爱我,他只是冲动。青春期的男孩儿想要女人的身体,想要体验性爱,所以错误地把我当成了性爱的对象。”
“你在否定他的感情,但是自己甚至都没有了解过。”
“别说这个了。”
“你可以爱我吗?”
“我本来就爱你的,诗音。”
“姐姐,我很怕。”
“不会有事的。”
“我怕我到死的时候都没有被人爱过。”她看着我,脸上露出祈求的表情,她说:“我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和人做过爱,我只被性侵过,但我甚至没有那时的记忆。我很害怕,我的一生或许就这样了,我就这样死掉,从没被人爱过。”
“我爱你,诗音。”
“不。我从没被人爱过。”
她在发抖,眼睛晶莹剔透,美丽的容颜上同时泛起红晕和惶恐,她欲言又止,咬住自己的下唇。
我抱住她,抱紧她,我知道她想要什么,她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拥抱。
我亲她的肩膀,手摸到她的大腿上,她突然颤抖得厉害,而且无法停止。
我问她:“诗音,我可以爱你一次吗?”
“嗯。”她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力气,口中发出战栗的喘息。
我继续在她大腿上爱抚,亲吻她的脖子,我的左臂抱住她随时都会倒下的身体,右手滑进她双腿间,摩擦她大腿内侧,让她的生殖器充血。
她惶恐地摸我的手臂,转过身,向我索吻。
我尽量温柔地亲她的嘴,然后问她:“还好吗?”
“太美妙了……”她急促喘息着:“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我抚摸她美丽的容颜,凝视她动情的眼睛,我再次吻上她的唇,轻轻说:
“试着吮吸。”
她吮吸我,我也回应她,我们的嘴唇摩擦挤压,互相感受对方嘴唇的柔软。
她急切地伸出舌头,我就张开嘴接纳她,我让她舔舐我的口腔,伸出舌头和她纠缠。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她的初吻,我能感受到她体会初吻的激动和幸福,她毫无技巧地舌吻我,感激地抱住我的脖子。
“谢谢你……姐姐……”
她用脸摩擦我的脸,在我耳朵边亲吻,动情地看着我,一下下地亲我的鼻子、脸颊、嘴角。
“谢谢你,姐姐,谢谢你,月儿姐姐……谢谢你……”她不敢更进一步,卑微地祈求,似乎生怕失去我。
她让我感到心疼,我正面抱住她,用乳房按压她的乳房,手伸到她下面,滑进她胯间,让她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生殖器被人爱抚的感觉。
“啊~……”
我包握住她,让她的阴唇在我手心里,她已经湿了,下体热得发烫。
我按压她,揉搓她,手指顶按她的会阴。
我亲吻她的脖子,闻到她柔软的香味,用口鼻在她敏感的脖颈间摩擦。
“啊~~”
她舒服得不会动了,我将她按倒在床上,她侧卧着,我从背面俯下身亲她的脖子,手在她大腿上摸,又摸上她的屁股,从股沟伸进她胯间揉搓。
她转过身仰躺在床上,张开精致的嘴唇,我知道她又要我亲她,就俯下身和她舌吻,这次她很激烈地回应我,舌头伸进我口中疯狂地想吸食我的唾液。
我就吐唾液给她,看着她饥渴地喝下去,再用舌头在她嘴唇上舔舐。
她闭上眼睛感受嘴唇被我舔的感觉,啊啊地叫出来。
我发现她使不出力气了,就跪起来,解开她裤子的扣子,拉开她的拉链,将她的长裤脱掉。
她长裤中穿着一条黑色连裤袜,丝袜薄薄的,隐约透出她白皙的肌肤。
我俯身下去,亲她的阴部,她阴部香香的,像少女。
我抓起她的脚腕,她被黑丝包裹的脚像用黑玉雕琢的工艺品,足弓绷紧得高高的,充满力量感。
我有些情不自禁,去亲她的脚,她脚上有茉莉的味道,伴着汗水和身体的气息,让我觉得很舒服。
我就把她的脚趾放进嘴里,吮吸舔闻。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手在胯下疯狂自慰。
她这二十年都是这么自慰过来的吧?这么想让我难受。我知道寂寞的滋味,而她该有多寂寞呢?寂寞到麻木?还是夜夜流泪?
我扑下去,抱紧她,我们激吻,四条被丝袜包裹的腿纠缠在一起摩擦。
她微弱地哭出来,一边克制地爽叫一边流泪,我好想让他舒服,想用温柔弥补她的伤口。
我脱了自己的外套和吊带上衣,解开包臀裙一起脱掉,我脱了她的衬衫,露出她黑色的文胸和白皙的肌肤,我亲她,舔她,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疯狂爱抚。
她的叫声从舒爽变得难受,她的手不停往下伸,伸进裆部自慰。
“我来给你弄。”我说着拉开她的手,自己用手给她手淫。她的手也伸进我胯间,笨拙地给我抚弄。
我们的脸贴在一起,我们的嘴张开喘息,我们嘴对嘴贴着,呼吸对方的呼吸。
唾液不住往下流,流进她嘴里,我们在对方胯间手淫的手渐渐变得频率一致,我们就像是在以这样的方式交流,她快我也更快,她变得温柔我就也温柔地对她。
然后我们不再停下,持续在对方胯间摩擦,她说:“我不行了。”我告诉她:“姐姐也要去了。”
“去……想去……”
“去吧……诗音……去吧……姐姐……送你……”我们加快了揉搓的速度,快感在下体疯狂堆积,我啊啊地叫出来,她也随着我忘情地淫叫,而我们的嘴还靠在一起。
接着她突然泄了身,一声惨叫,身体疯狂地顶起来!
我的手用力抓住她的阴部,包握着按压、揉搓,她露出极痛苦的表情,眼泪直流,她的下体疯狂喷射,潮吹液又被内裤和丝袜阻挡着,在裤袜裆部扩散、沁透。
“啊——…啊!——啊……”她的惨叫断断续续,身体像不会停一样一直抖,我捂着她的阴部让她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她渐渐地平静下来,躺在床上喘息着不动了。
我收回手,趴在她身上,陪着她喘息。我还没有高潮,但我不急。我等她回过神来,就趴在她身上和她舌吻。
我们一边吻一边脱衣服,最后脱到一丝不挂,就紧紧拥抱着,身体纠缠着互相摩擦。
我们的手在对方身体上爱抚,嘴上深吻,交换唾液,舌头紧紧舔舐在一起。
这样做了很久,她舒服得忘了一切,脸上的表情脱力,满脸绯红地在我身上到处吻。
她吮吸了我的乳头,爱抚了我的大腿,把我的脚趾含在嘴里一只一只地品味,然后她给我口交,毫无技巧地乱亲乱舔乱吮,把我的阴蒂包在嘴里吸了又吸,将我连续吸出两次高潮。
我把手指插进她阴道里,那里已经很多年没被男人用过了,紧紧的,我找到她的G点帮她按压,她就连续射液,我手上不停,一直弄到她喷射着高潮了。
接着我们侧卧在床上,互相抱着,用手指在对方阴道中指奸,我们一边接吻一边弄,让对方长时间悬浮在高潮边缘。
她有时太心急,我就在适当的时候叫她停下来,我们把手指留在对方阴道里但不动,只嘴上接吻给予对方温柔。
最后我们都搞到欲火焚身,就加快揉弄对方私密处的频率,直到一起高潮,在对方手上泄出来。
我们从下午做到黄昏,做到夜幕降临,可我们仍然停不下来。
等我们再也做不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我和她并排躺在床上,十指交错握在一起,我们的下体一片狼藉,床单上到处是我们留下的体液,一滩一摊的,我屁股下就湿透了。
淫乱的味道已经充满了整个房间。
“姐姐。”
“嗯。”
“这次我死了也无所谓了。”
“你不会死的,诗音,我们会活下去。”
我转过头去看她,我们十指紧扣,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境来得很快, 在那梦里我漂浮起来,悬在半空看着自己。那个男人走进了卧室,俯视着床上赤裸着身体的我和林霜。
他的手抚上我,用力地摩擦滑动,他抓住我的乳房揉,含住我的乳头吸,分开我的双腿,就要插进去。
我挣扎起来,他粗暴地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床上。
我难以呼吸了,想要推开他,但他那男人的力量远非我所能企及,他野蛮地插入我,狠狠地肏,同时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在我乳房上粗暴地揉捏。
明明不想要的,胯下却舒服得不可思议,灵魂的排斥伴着身体的快感,这是被强奸的感觉。
我的视角回到了自己身体上,仰望着强暴我的男人,我屈服于他的暴力,被动地承受他为我带来的疯狂愉悦。
我拼命侧过头去看林霜,她被另一个男人奸淫着,承受着他的抽插和激吻。
他们好强壮,压得我们无法起身。
我突然想,也只能这样了,我除了享受还能做什么呢?
一旦失去精神上的抵抗,快感就将意志侵蚀得千疮百孔,我被肏得意乱情迷,他俯下身来亲我,我就张开嘴迎合他。
他的舌头贪婪地感受我口腔中的一切,粗暴地在我口中搅动,动作如此野蛮,却让我比之和林霜接吻时痛快百倍。
我极力迎合,胯部也耸动起来配合他的抽插。林霜也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她那妖娆的呻吟不是和我做爱时所能比拟的。
我扭动身躯,抱住男人结实的身体,我仰起头让我亲舔我的脖子,双腿抱住他,摩擦他,又和他激烈地接吻,不断喝下他的口水。
我醉生梦死,沉迷情欲,大脑停止思考,除了舒服以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太美妙了,我感觉和他融为了一体,水乳交融,闭上眼睛享受这屈辱的奸肏,嘴里不受控制地乱叫。
他加快速度,卖力地侵犯我,过量的快感冲进大脑,让我舒服得想死。
我抓住床单,随着他的抽插高频率地惨叫,只觉得下面飞了起来,巨大的性快感从下体释放到全身,我疯狂抽搐,阴道玩命地夹紧,嘴里发出了尖叫。
等我醒来的时候林霜还躺在我身边,她也被肏得一团糟,全身布满晶莹的汗水,被打湿的几缕发丝贴在脸上。
我不知这是真是梦,恍恍惚惚地,听到两个男人在说要把我们肏死。
就像秦可彤和许青一样吗?我和林霜会被活活肏到死吗?
她无助地看着我,我握住她的手,而男人已经将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里。
死亡的恐惧和性快感同时爆发,两个男人一齐肏干我们,我们连续高潮,频率之快,已经分不清上一次和下一次。
我们十指交错紧扣,无助地惨叫着,被动地承受汹涌而来的过量快感。
“啊——!”我从床上醒来。
我捂住自己胸口,发现自己心脏狂跳,我坐起来,头脑一片混乱,我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知道自己还在林霜的床上,而她已不知去向。
床头柜上的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她给我留了一张卡片,写着:姐姐,我有事先走了。
除此之外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我一声冷汗,胯下全是淫水,于是我走进浴室里,让热水冲击在我身体上。
梦中的感觉还在脑海中闪现,我想起那两个男人那样激烈地奸淫我们,他们甚至想把我们字面意义上地肏死。
不知为什么,那样可怕的事情反倒在我心里激起阵阵涟漪,被男人奸淫到死这样的想法给了我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总是幻想被强奸,那时我也会湿透,然后忍不住一边想像着,一边夹腿到高潮。
现在的我不也是一样吗?
用这些超越常理的意淫来让自己兴奋。
我的手伸进胯下,脸对准喷射而来的热水。
热水在我脸上哗哗地流,淹没了我的口鼻,渐渐地让我有窒息感。
我的手在裆部揉搓,在阴唇中间快速滑动,温暖和窒息让高潮来得特别快,没有弄多久我就想去了。
于是我开始揉搓阴蒂,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摩擦,两只手都在自己胯裆里玩弄。
脑袋里的幻想在不断变动,有时是和林霜一起被男人肏死,有时是被高昊按压在床上挣扎,然后我想起了凡,他毫不怜惜地侵犯我,掐住我的脖子,说要把我肏死。
我就突然达到了高潮。
我在热水里疯狂颤抖,双腿抖到快无法站立,淫水从我下体泄出来又混入洗澡水中,我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已经脱线,只剩一具肉体在单纯地泄着身。
我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样痛苦的表情,张开嘴大口呼吸着。
接着意识回来了,我像是惊醒过来,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想法:我要和凡分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当面告诉凡。
这几天我太不正常了,明明那么多年没有被男人碰过,却接二连三地发生奇怪的性关系。
我先和自己的儿子做了,然后是高昊,虽然没有插入但也相差无几,最后是林霜,我和这个美丽的女人、我曾经的朋友、妹妹做了几个小时的爱,这一切早已超出了我生活的常规。
更何况现在是我即将和催眠人交手的关键时刻,我却被阴道控制了大脑,沉迷于情欲。
我像回到了十几岁,每天,每时每刻都会去想和性有关的事。
和大多数女孩一样,我很小就开始夹腿,当男孩的第二个睾丸还没有落进精囊里的时候,女孩就已经拥有了完整的生殖器,只要简单地把双腿一合,并拢夹紧,舒爽的感觉就会流遍全身,这样的诱惑对小女孩来说是难以抵御的。
我把双腿夹在一起,坐在会议桌前听着下属的汇报,思绪却飘到九霄云外,想起在青春期时,我夜夜欲火焚身,内裤总是湿湿的,各种不切实际的性幻想都曾是我脑袋的常客,和现在何其相似。
那个很有精英气质的男孩在慷慨激昂地讲着PPT,他在说什么呢?
快速获取流量?
长视频和短视频?
媒体的社会责任?
我眼睛看着他变换的PPT,坐在十几个同事中间,心里想着男人的大鸡巴抽插我的骚穴。
那男孩说:“我知道自己的方案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请各位领导能给予我意见和指导。”
嗯?他说完了吗?
PPT上只剩下两个字:谢谢!
总编用手指转着笔,问我:“月儿副总怎么看呢?”我尽量淡定地笑笑,看着那男孩以男人的目光盯着我的脸,我问他:“如果我们总是用耸人听闻的标题获取流量,会不会削弱新闻的严肃性,最终破坏集团几十年来所积累的在传媒领域的权威性?”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总编说问得好,男孩紧张地回答起来,我看着他的嘴一直动,一直动,却一句都听不进去,脑袋里全是被肏干的幻想,甚至不可控制地去想那个男孩肏我的样子。
等会议结束,我去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美艳知性的精英女性,我觉得自己荒唐透顶。
我穿着一套藏青色的OL套装,下身是包臀及膝裙,上身是西装,内里是一件白色的无袖连体上衣,这件上衣就像连体泳装,紧紧勒住我的裆部,因而不会褶皱,特别笔挺。
上衣的领口是V形的,开得有些深,似有似无地露出乳沟。
我给自己搭配了珍珠项链和珍珠耳钉,饱满的嘴唇涂得绯红,腿上是黑色连裤袜,穿进尖头细跟高跟鞋里。
回到办公室,发现慕容天骄已经在等我了。
她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妆容更偏美艳。
我问她:“睫毛的DNA查出来了吗?”
“什么DNA?”
“秦可彤阴道里那根睫毛,它是谁的?”
“喔,它就是那个篮球手李陆的。”
这倒并不让我感到意外,不,应该说这才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种情况。
“李陆现在怎么样了?”
“他在昏迷中突发室颤,也就是一种恶性心律失常,简单说就是心脏病,抢救了五个小时,但还是没能救活他。”
“他死了?!”
“嗯。”天骄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说:“局里已经决定结案了,这就是一场意外,明子豪也决定不再追查,这是他付给你的尾款。”说着她把支票递给我。
我接过那张支票,发现金额比约定的高了一倍,我说:“金额不对。”天骄说:“明子豪希望你能守口如瓶,不要泄露秦可彤的隐私。现在秦可彤的团队已经雇了公关公司,在舆论上掩盖了她和李陆发生性关系的事情。”我心里感到恐慌,就像二十年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合情合理,每一次死亡都是意外,所有的相关人员都没有继续追查的意图。
我问天骄:“那个男人呢?我拍到的和秦可彤发生性关系的男人。”
“那个人找到了。”
“他是谁?”
“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我们警方必须保护无辜人员的隐私,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具体身份。”
我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天骄可不会连这种小事也瞒着我。
我还想追问,她却提前说:“秦可彤一直在和不同的男性约炮,你知道吗?”高昊给我说过这件事,而且其中一个就是高昊。
我没有回答,她说:“这部分就是秦可彤的隐私了,更多的我不能再说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查看了她的手机,里面有用来约炮的app,从里面留下的信息看,她最近在放飞自我,你懂的,非常淫乱。”
“也就是说你认为我从此以后就该置身事外?”
“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司空小姐,放下它吧。”我有些失落又有点混乱,天骄问我:“晚上有约人吗?”
“没有。”
“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吧?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
“秦可彤去过的轻梦水疗馆的馆主。”
我和天骄来到位于市中心的一家高档西餐厅,这里曾经得到过米其林指南的三星评价,通常都要提前两周预订,然而今天就是这么奇怪,有一个靠窗的好位置留给我们。
我们坐下后两分钟,那个男人就来了。
他看起来40左右,身高165厘米,与穿着高跟鞋的我和天骄比起来,显得矮了很多,但他似乎很精壮,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裤。
他的脸很丑,头发秃了顶,而且始终带着一股猥琐气质。
我不想以貌取人,但他的目光毫不遮掩地盯着我的领口时,我还是会生理性地觉得不舒服。
他说:“司空小姐,你比照片上看起来还要漂亮,让我大开眼界。”我和他应付了几句,正想问他姓名,侍者便递上了菜单。
他对饮食酒水极为讲究,等他点完餐,侍者上了红酒,我问他:“您贵姓?”他色眯眯看了天骄一眼,说:“看来天骄小姐果然没有透露我的信息,司空小姐,我叫陈聪,我们是见过的。”
“见过?”我努力回忆,说:“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告诉你吧,你拍到的和秦可彤美女做爱的人,就是我!”他满脸兴奋地说。
这回的确大出我的预料,我问他:“她……为什么和你发生性关系?”
“像她这样的女人,什么都有了,和男人上床还会为了什么?就是想做呗,小穴饥渴了,想被插,你说是吗?”
我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这个陈聪看起来没什么魅力,很难相信他能吸引秦可彤那种女神级美女。
陈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有些男人的魅力在外面,有些男人的魅力在里面,司空小姐,你别看我这个样子,说不定有一天你还会爱上我呢!”我知道绝不会有那一天,他只让我想要避开,就像带毒的脏东西。
我问他:“陈聪先生,你是轻梦水疗馆的馆主吗?”
“我是啊。”
“秦可彤曾经是你的客人?”
“是,她是。”
“她到你这里来都会购买些什么服务?”
“精油按摩,催眠,抓凤筋。”
我知道他所说的“抓凤筋”就是一种手淫服务,我还没问,他就说:“都是我亲自给秦小姐服务的。”
他给秦可彤手淫的想像不自觉地出现在我脑海里,我阴道一酸,阴蒂硬了。
我知道自己最近不对劲,于是转移注意力,问他:“所以你会催眠术?”
“会呀,我们本来就是催眠SPA。”
侍者开始上菜,每道菜都很美味又各有特色,但我没有心思品尝,只是不断观察陈聪,思考他的每一句话。
我问他:“陈先生,你的催眠术是在哪里学的?”
“东方大学。”
“您是科班出身?”
“哈哈哈,看不出来吧?我是心理学博士。”
“我知道东方大学有个临床心理学家,叫做高昊,你们认识吗?”
“当然认识啊,我就是他的学生。而且我今天要说的事情,就和他有关。”他的话给了我个惊喜,我问:“您想说的是什么事情?”
“你在调查二十年前的催眠人吧?”
“您有线索吗?”
“告诉你吧,催眠人就是高昊。”
他随口说出这句话,让一切都像个笑话。
我心里突然乱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我思考着,现在该用激将法嘲笑他一下迫使他说出更多,还是该鼓励性地询问他?
但我决定什么都不做,等他继续,同时观察他的反应。
他见我不追问,就问我:“司空小姐是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我对这件事了解得太少。”
他将我本就知道的催眠人事件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起自己二十年前的经历,那时高昊刚成为东方大学的教授,而他是高昊的第一批研究生,他说到当时高昊有多么不对劲,自己怀疑,但不敢声张,生怕会被杀掉。
我仔细观察他,发现这个人是深藏不露,他在装出一副大意又愚蠢的样子,实际上却心思缜密,他的动作和语言努力保持着一致,只微微露出破绽。
等他说完,我说:“所以陈先生其实也没有证据吗?”
“证据有到是有,不过不能在这里展示啊。”
“在我的办公室可以吗?”
“也不行。”
“那在哪里才能让您放心呢?”
“我自己的地方,水疗馆。”
“什么时候?”
“现在就可以,司空小姐有兴趣吗?”
兴趣当然有,但如果你就是催眠人,我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说:“实在抱歉,我今晚有事。”
“错过今晚,我可能就反悔了。”他怪笑着看着我。
“那就太可惜了,但对我来说也只是少了个新闻而已,工作上的事情,总可以放放。”
我的漠然让他有些懊恼,即便他如此狡猾,也无法完全隐藏自己的心情。我觉得对付他比对付高昊容易多了。
我看了看表,说:“不好意思,我和别人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我看了看天骄,问她:“天骄,你呢?”
天骄看了陈聪一眼,说:“我再和陈先生聊几句。”
“那我先走了。”
我走进地下停车场,最快速度找到我的车,拍了一张停车缴费的二维码存在手机里,然后将车开到电梯口附近。
我选了一个灯光照不到的角落,这里黑漆漆的,我坐在车里监视着电梯口。
过了十分钟陈聪就出现了,天骄和他走在一起,挽着他的手,举止分外亲昵。
我感到一阵恐惧,看着他们走向远处,随后一辆劳斯莱斯SUV闪起了灯,那辆车发动起来,向出口开去。
我一边驾车跟踪,一边完成缴费,那辆劳斯莱斯开到出口处才缴费,它刚开出去,我就跟了上去,升降杆自动为我打开了。
开上马路的时候,那辆劳斯莱斯距我两百多米,我和它拉开距离,远远跟踪它。
它跑得很快,从立交桥上了中央高速,开了十多分钟,来到繁华的城市副中心。
它开进一条通往地下的小道,我怕暴露,不敢再开着车跟,就将车停在路边,步行进入那条小道中。
原来这里也是一个停车场空间,但没有车位,只有一条宽阔的大路,路的两侧都是自动升降门。
我听到身后有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就躲到角落里回头看,一辆低矮的法拉利跑车行驶进来。
那车开到一扇升降门前,门自己向上升起,它就开了进去。
我走过去观察,发现每个门前都有自动识别车牌的摄像头,我没有对应的车辆,是进不了这些门的。
我打算回去,再找机会调查这个地方,刚走出两步,一个自动门打开了,赤红的车尾灯在里面亮起,一辆宾利跑车从门里退出来。
我看着它开远,自动门缓缓降下,我心里一阵冲动,跑向那门,弯腰钻了进去。
门内有灯光,但一个人也没有,我往前走,看到了一扇铁门。铁门没锁,我转转把手它就打开了。我走进一条长长的通道,进入一个电梯间中。
电梯只能往上,进去之后发现楼层按钮全是灰色,只有50层是红色。
手机在震动,是凡打来的,我把手机切换到静音,然后按下了50层的按钮。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无人的空旷玄关,玄关左面的墙是落地窗玻璃,从这里能看到远处的港口。
玄关右侧放着一排玻璃箱子,里面放着各种精致面具。
有一些面具已经被取走了,只剩空架子。
我挑了一个紫色面具戴在脸上,如果等会儿遇见什么人,或许能靠它糊弄过去。
我往里走,渐渐地听到了音乐声,我进入大厅中,看见了一个女人。
她并非慕容天骄,但和她一样,身材高挑性感。
她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配肉色的丝袜,脸上戴着红色面具。
我想模仿她行事,却看见她伸手到背后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然后将它脱掉,露出只穿着红色内衣裤、肉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的身体。
她将自己的衣物放进一个银色托盘中,一名戴黑色面具的黑衣女侍将托盘端走了。
我有些忐忑,开始打退堂鼓,我已经知道这里不对劲了,接下来应该寻求警方调查,而不是自己进去送死。
我转过身要走,却看到了帕特里夏,她戴着白色面具,我之所以能一眼认出她,是因为她是和自己的姐姐一起来的。
世界小姐伊莉娜就在她身边,穿着粉红色套装,戴着金色面具。
她们两个没有认出我,走到那张桌子边,脱掉衣服。伊莉娜穿着黑色的连体内衣,帕特里夏则穿着白色的内衣裤。
我觉得不妙,拿出手机,发现信号为0。
该怎么办呢?
冒险带来的兴奋感超越了我的谨慎,我走回去,将包包放到托盘里,然后脱掉西装外套,脱掉裙子,最后脱掉裤袜,身上只留下无袖连体上衣。
我本想就这样进去,但再一想,这件薄薄的衣服保护不了我,反而让我变得显眼。
于是我把这件衣服也脱了,只在身体上留下暗紫色的文胸和内裤,加上高跟鞋和珍珠耳钉。
女侍将托盘取走,我已经没有后路了。
我走过去,穿过走廊,绕过巨大的屏风和喷泉水池,大门自动打开,一个淫乱的大厅展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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