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生日(h)(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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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下午来寻来到校门口,将假条递给保安后,保安放行。

宋知遇还没有来。

这几天的太阳很好,来寻饶有兴致地拍下地上的影子,给宋知遇发微信。

【影子让我问问你,怎么还没有来接你的小可爱。】

半分钟不到,宋知遇回了条语音,带着浓浓的笑意。

【那拜托你转告一下影子,我的小可爱估计还要再等一会儿,路上堵着了,我想办法插个翅膀飞过来。】

她笑着听了好几遍,才收起手机,折了根狗尾巴草,蹲在地上逗蚂蚁玩儿。

不过多时,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来寻心中一喜,却故意抱怨道:“怎么不守时?我腿都蹲麻……”

抬头看见来人,陡然收了声。

不是宋知遇。

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这样的视角,显得他十分高挑。

来寻讪讪收回目光:“不好意思。”

她正准备将头低回去,头顶的那人叫了她的名字。

“沉、来、寻?”

一字一顿,语气玩味。

他弯腰低头看着她,下午三点的日头依旧明亮,可因为他的俯身,面孔就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显得晦暗沉郁。

来者不善。

草梗上的蚂蚁静悄悄爬回草丛,来寻扔了草站起来,腿脚有些发麻。

她长眉蹙起:“你是?”

站起来后来寻才发现这人看上去年纪很小,杏眼弯眉,像个学生。

只是整个人充斥着说不上来的乖僻,和他的外貌违和至极。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人,这人也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评价一般,说了句:“还挺像。”

突然,他抬起手朝着沈来寻的头顶探去,来寻反应极快地退了好几步,神色忌惮。

那人的手顿在空中,他的视线缓缓转移到自己手上,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他笑着问:“你怕我啊?”

来寻抿唇沉默不语。

按理说她应该扭头就走,不去理会这个奇怪的人。

但他知道她的姓名,而且有些面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沈来寻。”这人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我姓宋。”

来寻怔住。

“我叫宋勉,勉励的勉。按照辈分,你该叫我……”

他说:“小叔?”

他悠然自得地走到来寻跟前,把她刚才退后的几步全补了回来,再次抬起手。

来寻回过神时已经来不及躲开。

可手臂陡然被人一拉,一道身影将她与宋勉隔开。

熟悉的气息钻进沈来寻的鼻子里,她心中一松。

宋知遇面色凝重,不同于往日的和煦,连同说话声音都有些冷:“你在这里干什么?”

来寻再抬眸看过去,却惊讶地发现宋勉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与刚才截然不同,戾气全收,乖巧无辜至极:“哥。”

宋知遇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而是缓缓又问了一遍:“你在这里干什么?”

宋勉看了眼沈来寻,手里还握着刚刚从她发上拿下的树叶,继续瞪着他那双大眼睛,乖乖回答:“我正好经过学校,又正好看见来寻蹲在校门口,想着我还没见过我这个小侄女儿呢,就下来打了个招呼。”

来寻在一旁听着,心想哪有这么多正好,抬眼看宋知遇的表情,显然他也是不相信有这么多正好。

宋知遇沉默一瞬,冷声道:“你走吧。”

说完也不等宋勉有什么反应,就拉着来寻往车边走。

宋勉又叫了她一声。

“小侄女儿。”

他站在树荫下,脸埋在阴影里,笑着说。

“生日快乐。”

来寻看了眼宋知遇,出于礼貌,还是对宋勉点了点头:“……谢谢。”

……

车子开出去一段时间,宋知遇神色缓和后,才向一旁欲言又止好几次的来寻解释。

“他是宋勉,之前和你提过的,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刚回国。”宋知遇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按照辈分,你应该叫他——”

“小叔。”来寻说。

还是会川剧表脸两幅面孔的小叔,她心想。

“嗯。”宋知遇说,“是小叔。”

难怪她会觉得宋勉看着眼熟。

关于她这个素未谋面、只在八卦中听过的小叔,来寻不太了解。

但是看到宋知遇的态度,她也就大致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况且这人,确实不像善茬。

果然,下一秒在红灯路口,宋知遇踩下刹车,转头对来寻说:“离他远点。”

来寻没问为什么,有些事情不是她应该操心的,就算她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乖乖听宋知遇的话不给他添麻烦,才是她应该做的。

于是她点头:“好。”

他的冷意彻底散去,温和地揉了揉来寻的脑袋。

来寻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走大门,而是由宋知遇带着进入了专门通道,一路无人到达宋知遇的办公室。

上一次只是在电梯口就碰上了下来送文件的王诚,因此她还是第一次来宋知遇的办公室。

很大,宽阔的办公桌旁边摆着沙发茶几,设有一间休息室。

来寻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跟前,视野开阔,城市风光揽入眼中。

随后,她就注意了到角落盆栽里的君子兰。

这……

正想回头问他,便被人从身后抱住。

他的手臂绕过纤细的腰肢,松松搂着,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肯定了她的猜想。

“是你的那盆。”

这盆君子兰是她假期在家养的,有两盆,一盆仍留在家里,还有一盆被宋知遇看上要走了。

她以为他是拿去送朋友,没想到是竟然是直接放在了他的办公室。

绿色的枝条垂下,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确实养得很好。

自从年初家里的桔梗和蓝雪花被换新后,来寻就开始“强行”教宋知遇怎么养花,只要他有空在家,她就拉着他教学。

起初宋知遇还一头雾水,但是来寻从没有对他提过什么要求,他一直心有亏欠,好不容易提了,他当然是毫无怨言。

两人此前在家里向来是各做各的事情,难有什么共同话题,但那个春节,他们大部分的时光都一起缩在了阳台。

宋知遇竟然也被她慢慢培养起了兴趣,早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睡眼惺忪地给花浇水。

到了来寻开学的那天,他已经十分娴熟。

“它们喜欢你给它们浇水。”小姑娘笑着说,“长得比以前更好些。”

他觉得她是在开玩笑:“浇个水还分人?”

却没想到她一本正经地说:“当然。花草也和人一样,是有感情的。你来照看,它们更开心。”

他当时说着不信,可后来夏瑾再来到家里,提起水壶时,宋知遇竟然下意识地拦下来了,说我来吧。

从此以后,来寻不在时,阳台上的花草,就全由宋知遇照看了。

看着那些花,他总是会想到来寻。

现在回想起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似乎又是那丫头的安插在自己身上的小心思。

……

“你的君子兰,我可照看得很好。”

来寻秀眉挑起,“所以呢?”

“所以……”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在她笑着躲闪的动作中说,“你应该给我奖励。”

来寻在他怀里转身,张口欲言,被他以吻封唇。

从柔情似水到热情激烈,她跟着他情潮涌动,倾诉思念。

他将她抱起放在办公桌上,手撩起了她的校服衣摆,顺着脊背往上熟练地解开内衣扣,绕到前端一手握住,轻轻揉搓。

她很喜欢他的触碰。

但现在……

“这可是在办公室呀。”她喘息着小声说。

不比在家里没有外人,万一被人听见了什么动静就完蛋了。

她指了指小房间,“我们去那里面好不好?”

宋知遇原本就是打算带着她去里面的,可现在瞧着她这副模样,他突然就改了主意。

反正这层就他一个人,他进门时还给办公室上了锁,别人也不敢随便进来。

但,来寻不知道。

他故意逗她:“不好。”

手上越发放肆起来,扯掉了她的校服外套,直接将里头的短袖连同胸衣一起推了上去,低头吮吸,还刻意地发出舔舐的声音。

这种声音来寻已经听过不止一次,但是此情此景下,她还是害羞得不行。

宋知遇身后的落地窗还半开着,让她更加难为情。

“就在这里?”他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嘴唇,鸦羽般的睫毛投下淡淡的一片阴影,声音像是下了蛊,“这样我每天办公都会想起你。”

“好不好?”

赤裸裸的勾引。

来寻:“……”

这个人!

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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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说的那句话确实……让来寻很是心动。

能让他每天都想起她啊……

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宋知遇心底发笑。

算了,自家姑娘脸皮薄,还是不要逗得太过分,见好就收吧。

正想抱起她进休息室,她却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声音轻得几乎要听不见:“那,你把窗帘关上。”

宋知遇一愣,低下头,笑得肩膀都微微颤抖。

“我们涟涟真是……”他吻了吻她的嘴角,“热情大胆。”

来寻不过多时就反应过来他本就没打算在外边做,一瞬间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宋知遇!”

人前乖巧地叫爸爸,到了床上,她总是喜欢连名带姓地叫他。

宋知遇爱听。

他抬起手在桌角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窗帘自动关闭。

室内变得黑暗,他打开了桌上暖色的台灯。

昏暗的灯光让气氛变得旖旎,他如同雕刻般的脸庞更显精致迷人。

“现在可以了?”

“不可以。”来寻拽着他的领带,“宋知遇,我反悔了,不做了。”

他笑:“这可不兴反悔。”

来寻提醒他:“今天是我的生日。”

生日愿望就是,现在,不做了!

他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不为所动,依旧笑:“愿望留着晚上再许。”

来寻做最后的挣扎:“……你不是要开会吗?”

他的手探进她的内裤,语气悠哉:“还有一个小时,不急。”

几个月来,他早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哪里敏感,哪里舒服,他全一清二楚。

没过多久,她就被宋知遇剥虾一样脱了个精光,挂在他身上软成一滩水,下身湿得不像样。

“涟涟是水做的吗?”

来寻胡乱伸手去捂他的嘴。

他也不阻拦,笑着吻她的掌心,吻得她从掌心痒到心脏,再捂不住。

桌子上的文件被他推到了一边,她的背贴在冰凉凉的红木桌上,不自觉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又在随后他进入她的身体时,被燥热的汗液所替代。

前端的进入总是有些困难。

宋知遇眉毛微微皱起,他气息不稳:“乖,放松些,让我进来。”

来寻欲哭无泪,锤他的腹肌:“是你太大……”

他终于一寸寸挤了进去,两人再一次紧密结合,水乳交融。

宋知遇俯身吻她的眼睫,“谢谢。”

“……不要脸。”

不要脸的人不要脸地动起来了。

每次和宋知遇做爱,来寻都不由得感叹,这人怎么床上床下反差这么大呢?

这里是办公室,来寻还压抑着声音,可宋知遇的动作却毫无收敛,她后背很快就冒出一层薄汗,和冰凉的桌面相贴,有些难受。

宋知遇察觉到,将她从桌子上抱了起来,坐进办公椅里放在自己大腿上,用更深的姿势往上操弄她。

“涟涟,叫出来。”感受到她的克制,他说,“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不行……”来寻撑着他的胸膛才能勉强维持住晃动的身体,“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

“那就让他们都听到。”

疯了。

疯人疯语听不得。

来寻想。

宋知遇的领带松松挂在颈间,衬衫解开了扣子,露出好看的肌肉线条,陷入情欲的面孔让人看着就挪不开眼,他奋力地抽插,揉搓着她的臀瓣。

晚上吃完饭了还要将她送回去,她今天又穿了件低领的衣服,不能在脖子上留下痕迹,他只能将吻落在胸前。

来寻被他含得乳头发涨发麻,红彤彤地挺立着。她不甘心地也去揉搓他胸前的两粒,轻轻一掐,换来他陡然变重的呼吸。

他们拥吻着,爱不释手般不断抚摸对方的身体。

动作逐渐不受控制,来寻知道他是要到了,她捧起他的脸,轻声说:“就在里面。”

他没有说话,看向她的目光沉沉,滚烫的精液射入了体内。

相拥着颤栗。

结束后他没有抽出,仍然插在她体内,被含得十分舒服。

她一丝不挂地趴在他怀里,也懒懒散散不想动。

宋知遇怕她冷,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拉过来,盖在她肩膀上,大手在西装下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多是来寻在讲学校里的事情。

宋知遇含笑听着,时而应几句,时而勾起她的下巴和她接吻。

然而下身还相连着,她柔软的双乳还贴着他的胸膛,亲吻轻而易举地重新勾起情欲。

温存的吻逐渐变得具有侵占性,来寻感受到体内的阴茎再次变得滚烫起来。

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

来寻睁开眼,想要推开他,他却紧追不放。

铃声不依不饶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他终于放开她,脸埋在她肩窝,颇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帮我接一下。”宋知遇说。

来寻听话地勾手拿过了电话,接通,贴在他耳侧。

两人隔得近,电话里的内容她听得一清二楚。

是一个女工作人员打进来的,告诉他参会人员已经到齐了,询问是否开始会议。

正在兴头上被打断的人表情有些冷淡,“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来寻闻言立刻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他拉住。

“去哪儿?”

“你要开会了呀。”她说。

“电话会议。”他抱着她,“不开摄像头。”

来寻:“那也不……”

可话没说完,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亮起来,会议接通。

来寻立刻屏住了呼吸。

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惹得宋知遇直笑,抱着她放肆地上下其手。

各部门的负责人像AI机器人一样汇报工作,中英夹杂,充斥着大量专业词汇,来寻听不懂,也没有精力去听懂。

他竟然开始动起来!

她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死死咬住了牙关。

却在紧张的氛围中分泌出更多爱液,夹得宋知遇欲仙欲死。

穴中的软肉不断被摩擦,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液体沾湿了整个座椅。

直到下属汇报完,他才轻轻揉了揉她的耳垂:“我没开麦克风。”

来寻一愣,当即要开口责怪他,他却伸出食指按在她的双唇上:“嘘,现在要开了。”

来寻硬生生憋了回去。

宋知遇按开了鹅颈麦的开关,说话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喘息。

她在旁边看着,大为震惊。

眼下的场景堪称淫乱,他只穿了件衬衫,面孔还因为做爱而泛着潮红,说出的话却冷静自持,逻辑清晰。

虽然可恶,但是不得不说……

有点,性感。

她被他逗得方寸大乱,惊慌失措,这人却面不改色,还能分心去听下属的汇报。

来寻报复心起,从他身上抬离,宋知遇正说着话,反应过来去抓她时,她已经从他身上离开。

滚烫的坚硬上还残留着两人的液体。

他不解地看着她,下一秒。

他说话的声音一顿。

来寻蹲在他腿间,含住了他胯间的巨物。

宋知遇教过她一次,虽然就那一次,但是她已经掌握了要领,舔舐吮吸间,宋知遇的面色变了又变,说话的语速也慢了下来。

他眉头微锁,神色隐忍,握着来寻的后脑勺缓缓抽送。

她使坏地用牙齿轻轻剐蹭,宋知遇的话语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银河城那边的项目交给……”

他正说到关键,陡然停住,整个线上会议的人都似乎屏住了呼吸,安静如鸡。

宋知遇低眸,惩罚性地弹了弹来寻的鼻尖,轻咳一声,仿若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开口。

来寻是个有分寸的,没再胡闹,慢慢地将他的阴茎吐了出来,双腮都有些发酸。

她指了指身后的休息间,示意自己在里面等他。

宋知遇三言两语地结束了发言,员工自然比老板还不想开会,匆匆做最后总结。

来寻只觉得刚进去没多久,休息室的门就被人推开。

“这么快?”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宋知遇欺身压上去了。

像是对她刚刚捉弄他的惩罚,他将她按在床上操弄得又重又深。

“叫出来。”他拉着她的胳膊从后面进入,不断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研磨。

来寻的声音支离破碎地从喉咙溢出。

好听极了。

宋知遇将她按在了墙上跪坐着,他的双腿卡进她的腿间,从身后进入。

他们从来没有试过这个姿势。

进入的太深,前面是墙壁,身后是他,往前不得,往后一退便进得更深了。

全新的姿势带来巨大的快感。

来寻心跳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宋知遇。”她双手撑在墙上,无措地叫他的名字。

他与她十指相交,头颈缠绕,吻连绵不绝地落在她的耳廓和后脖,仍旧是不敢留下痕迹,蜿蜒到她白皙的背部,亲吻她的蝴蝶骨,连带着声音都放轻:“涟涟别怕。”

他温声细语地安抚,动作缓慢下来,引领她细细感受新的体位带来的新的感觉:“舒服吗?”

来寻紧紧贴着他,将自己完全托付给他:“你呢?你舒服吗?”

他转过她的头,用深吻回答。

这个姿势让两个人都很兴奋,身体镶嵌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紧密契合,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耳朵得有多红。

床单乱成了一团,简直是不像个样子。

做到后来来寻意识都有些模糊,洗澡时累得直接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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