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伸冤屈青雨勇争锋(1 / 1)
月真停下了手上揉弄的动作,一脸震惊地望着风残。
她一直以来都将风残视作善解人意的知心师弟,哪曾想过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你疯啦,咱们说好了要保荒宝的!”
风残的眼神依旧冰冷:“看在你的面上才答应的保他,现在我改主意了。”
“你到底要怎样?”
月真的声音已有些颤抖。
风残冷冷道:“要他死。”
“他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般仇恨。”
月真愈发哀怨起来。
“只因你爱着他,犯了那么大的事还要护着他。”
此话一出,月真瞬间便明白了他的心意,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忧喜参半,忧的是风残既然有此决心,荒宝怕会是灾厄难消,喜的却是风残话中爱慕之意已经十分直白,令她一时间心乱不已。
“别害他好么,真儿求你了……”
说着月真挪动双膝往前跪了一些,俏脸几乎贴住了风残下体硕根,双手捉住肉根,柔柔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伸出香舌绕着肉茎舔了起来。
这次不等风残有所动作,她便主动将肉茎前端含进口中往里吞,待到龟头顶到喉咙时,便一边用力吞咽,一边讨好似的抬眼看向风残,那柔媚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就饶了荒宝吧。
可她的这副模样在柜子后的荒宝看来,完全就是另一副画面。
那跪在风残面前的哪还是什么名动修真界的月仙子,挺着一对晃悠悠的大奶子,不知廉耻地将别的男人的秽根吞进口中吸吮,这场面像极了俗世中,正在接待要好恩客的青楼妓女。
看着看着荒宝只觉得胸口发闷,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可奇怪的是明明已经这么痛苦了,下身那话儿却胀得生疼。
那边风残早已不满足于月真口中的吸吮,双手按住她的头,如同肏穴一般频频挺腰抽插。
月真那红润的小嘴,怎么经得起那硕根粗暴插弄,不多时竟撑得嘴角崩裂,渗出血来。
嘴里被粗大的肉茎占满,说不出话的她只能痛哼着向风残求饶,可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反倒更加激起了男人的狂性,抽插的动作又重了几分,龟头几乎次次深入喉中,甚至能从雪白的脖颈上,看出龟头凸起的形状。
每次肉茎深插时,月真便会被硕大的龟头堵住气道,只有趁着往外抽的那一瞬才能匆忙吸一口气,呼吸节奏被彻底打乱的她脸色渐渐涨得通红,眼神慌乱,仿佛随时都会憋的昏过去。
幸而这次风残在月真口中狠插了数十下后,便大发慈悲,将龟头抵在她的喉咙深处,一道道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进其中。
躲在柜子后面的荒宝早已看得血脉偾张,一只手不自觉地伸进裤裆,握住肉根上下撸动,几乎就在风残射在月真口中的同时,他也射在了裤裆里。
出精的快感只持续了一瞬,接踵而至的便是无尽的空虚,懊悔与自责,荒宝不知道自己这是出了什么问题,竟会眼睁睁看着月真受辱,愤怒过后的那种兴奋刺激的感觉,让他感到很是后怕。
我到底是怎么了……
那边月真噙着的一口精液不敢吐出来,腥臭的味道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可面对风残注视的目光,虽然不太情愿,她还是仰脖缓缓咽下。
风残满意地笑道:“看在真儿这么乖的份儿上,那极品法器的奖励就不要了吧。”
月真站起身来,将几乎被剥掉的上衣重新穿好,一脸歉意地看着风残,说道:“都怪真儿太任性,等明天去找我爹,求他赐你一件法器吧,就当是你晋升真传弟子的奖赏。”
“这不太好吧……”
月真拉住风残的手欢声道:“爹爹就我一个女儿,我亲自去求他,没有不行的。”
风残轻轻地帮月真拭去嘴角溢出的白浊液,柔声道:“既然这样我就不要法器了,换个奖赏行不行?”
月真眨眨眼疑惑道:“换个什么?”
“你明天去找掌门时,将荒宝强暴青雨的事告诉他,请他做主取消了你们的婚事。”
月真闻言大惊失色,犹豫着喃喃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荒宝不就太可怜了么……”
风残冷哼道:“荒宝那邪淫行径值得你托付终身么,如若知道你是因为可怜他才委身下嫁,他想必也会很难受的。”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月真摇着头退后几步,脸色惶恐不安,风残的话似乎正在狠狠地动摇她的内心。
风残跟上几步站在月真面前,几乎面对面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冷冷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不能再犹豫了。”
面对风残的步步紧逼,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月真终是承受不住,哭着将他推开,夺门而去。
“还是太心急了么?”
望着月真远去的背影,风残轻笑一声,便也跟随月真去了。
那两人都走后,屋里又恢复了平静,躲在柜子后的荒宝,哆嗦着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出门。
那两人已没了踪影,屋外冷风吹过,裤裆里一片湿冷,他的心也跟着变冷了。
他觉得风残说的没错,对青雨做出那种邪淫之事的他,确实已经没资格再要求月真嫁给自己,就算月真决定退婚,自己也绝不会怪她。
可荒宝仍是不甘心,月真可以不嫁给自己,但却绝不能让风残捡了便宜,尤其是在发现他的险恶用心之后。
摸了摸怀里的小瓷瓶,那里面就是风残的罪证,荒宝有点犹豫是不是现在就拿去给大师姐看。
深夜前往那冷面仙子的住处,且不论她会不会让自己进门,单是被人看到他大婚前私会别的女人,那群爱嚼舌头的还不知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已经因为青雨的事伤了月真的心,要是再冒出个白芍师姐,只怕这辈子都别想月真再理他了。
明天再说吧,荒宝叹了口气,正要顺路下山去,却看到山路上远远走来一个青衣女子。
那婀娜的身影看着眼熟得紧,等到又近了些,荒宝立刻认出那柔善而又惹人怜爱的俏脸,正是青雨。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眼看已经来不及躲避,荒宝只得远远作揖道:“见过青雨仙子。”
青雨提着灯笼默默地低着头,顺着山路台阶拾级而上,骤然听到声音,方才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荒宝,顿时面露惊喜之色道:“是你!”
本以为今生已不会再见,没想到却在此相遇,荒宝也是又惊又喜,可一想起两人在桃花坞做的事,便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善良的女孩。
荒宝挠挠头尴尬道:“你……你还好么?”
似是察觉到眼前男人身上不自然的气息,青雨面生红晕,轻声道:“挺好的。”
荒宝摸了摸怀里的小瓷瓶,道:“那天我是被人下了药,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两句过后,两人便一并陷入沉默,仿佛是在一同回想当日的旖旎时光。
过不多时,终是青雨出言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微微笑道:“听说三天后就是你的大婚之日,恭喜啊。”
也可能不会是了,想起月真那犹豫的样子,荒宝心里一阵抽痛。
青雨敏锐地瞧出荒宝的异样,关心道:“出什么事了么?”
荒宝摇了摇头,挤出一丝微笑:“没什么。”
如若月真真的找掌门取消了婚事,那也是他自作自受,不关眼前这女孩的事,从再见到青雨的那一刻,他便决定守口如瓶,不能再让善良的她,因为自己的事而难过。
青雨那柔和的目光仿佛洞察了一切,神色黯淡道:“你和月真姐姐吵架了吧,是不是因为我?”
荒宝刚想说不是,可一对上青雨那清澈如水的目光,便再说不出口,默默地点了点头。
刚刚亲眼目睹了月真和别的男人亲热,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
“一起去月真姐姐那吧,我跟她好好说说。”
荒宝惊讶地看着青雨伸出的手,她那率真的样子,仿佛理所当然地将所有难处揽了过去,目光中的暖意融化了荒宝冰冷的心。
荒宝紧紧握住那纤纤玉手,那天稀里糊涂的和青雨有了合体之缘后,他也曾暗自窃喜,毕竟就如六子所说,在天下男人心中,只要能和青雨仙子睡上一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这件事他不但轻易达成,事后青雨还没怪他,这种事落在任何人身上都是做梦也要笑醒的。
然而荒宝也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和高高在上的青雨仙子有着云泥之别,所以那天之后,他便只当做了一场春梦,再没放在心上。
直到再次相见,即使面对自己这个伤害了她的人,脸上笑容依然如和风拂面,递过来的善意也没有一丝做作的感觉,荒宝心中被惭愧和后悔塞满。
也是在这一刻,荒宝暗暗下了决心,自己犯下的罪孽就该自己承担,那梦清仙子如果真要杀他,就让她杀吧。
荒宝立在原地没有动弹:“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月真她已经知道了。”
青雨却罕见地现出焦急之色,道:“不……她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哎呀怎么和你说呢,我破功真的和你没关系。”
听了这话荒宝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以为是在说自己被人下药才做出那禽兽之事,便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必替我开脱了。”
青雨目光中闪过一丝怜悯,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她反手握住荒宝的手,不顾他的反对,径自拉着他向不远处的院落走去。
荒宝想让她松开手,两个人这个亲密样子,要是被月真看了去,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可他却被身前女孩坚定的眼神撼动,捏诺半天蹦出来一句:“月真这时不知道在不在……”
青雨回头看了一眼:“这么晚了,她不在住处么?”
其实荒宝知道不单月真在她的住处,那个风残只怕也会在,他本来是决意不肯去的,可身边这温柔的青雨仙子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有错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那个罪大恶极的风残。
在荒宝的指引下,两人来到月真房门前,屋里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这让一直提心吊胆的荒宝松了一口气。
“月真姐姐,你在吗?”
青雨上前敲门。
屋里仍是一片寂静,就在荒宝以为里面没人时,月真的声音响了起来:“是青雨师妹么,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扰了姐姐休息,却是小妹的不是,不过小妹这么晚找来,自是有要紧的事要和姐姐说。”
屋里的月真沉默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即是如此,师妹且稍等片刻,容我穿好衣服出来相迎。”
两个人在门外等了约摸一盏茶的工夫,房门终于打开,月真笑盈盈地迎了出来。
“青雨师妹有什么事,便请快说吧……”
月真正说着,一转眼看到立在青雨身后的荒宝,脸上笑容登时僵住,惊道:“你……你们是一道来的?”
不等荒宝开口,青雨便抢先道:“姐姐莫要误会,小妹不识得路,恰好遇见了荒师兄,便央他替小妹指路了。”
荒宝的住处远在山下,这么晚的时间两个人怎么就刚好在这边遇到,月真在两人间来回巡视,脸上半信半疑。
眼看月真似是不信,荒宝便道:“确是真的,我还说这么晚了,你定是已经睡了,她偏不听。”
月真冷哼一声,道:“你愿和谁一起来,关我什么事,又何必替她解释。”
荒宝是刚知道她不爽的原因,便是青雨与他的暧昧关系,此时见月真生了气,立时缩了回去不敢再说话。
青雨见状笑道:“小妹走了这么久山路,腿好酸的呢,姐姐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月真冷冷瞥了一眼荒宝,方才侧过身子,让两人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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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陈设简单朴素,完全不像是掌门之女的住处,没有过多的华丽装饰,却透着一股温馨自然的气息。
最惹眼的便是那高高的书柜,摆满了各种修炼功法和心得笔记,书页都已微微发皱,似乎经常被人翻阅。
都说月真是仗着有个掌门父亲,才能跻身真传弟子之列,见了这个书柜荒宝才知道传言不尽可信,月真能这么年轻便筑基成功,自是离不开她自己的努力。
“后面那窗子怎么不关上,夜里山风寒冽,姐姐要小心着凉啊。”
顺着青雨所指的方向,荒宝果然看到有一扇窗子大开着,冷风正嗖嗖地往里灌。
月真却是神色慌张,急忙过去将窗子关好,干笑道:“白日里开窗透气,不想竟忘了关了。”
荒宝疑惑地看向月真,她一向心细如发,怎么会犯这样简单的错误,况且今夜山风不小,睡觉时被冷风一吹,轻易便能察觉有窗子没关。
青雨倒像没觉察到月真的异样,三人刚在桌边坐下,她便道:“过几天便是月姐姐大喜之日,真是让小妹艳羡呢。”
月真脸上却没有一点喜色,冷冷道:“你也是修真之人,怎么也和那些凡夫俗子一般看重这些虚礼,结了道侣又如何,守住道心努力修仙才是正理。”
青雨听罢神色一黯:“姐姐道心如此坚定,就更让妹妹羡慕了。”
青雨不幸破功的事,月真自然也是知道的,此时见她因自己的话而伤心,连忙安慰道:“怪我说错了话,那个害了师妹的宵小之人定会遭报应的!”
说完月真便狠狠瞪了荒宝一眼,握住青雨的手轻轻安抚以示友善。
青雨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喃喃低语道:“其实小妹这么晚过来,为的便是这件事。”
月真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荒宝,敢情青雨来此是兴师问罪,神色忐忑道:“师妹请说。”
“姐姐附耳过来,这事我只能说给姐姐一个人听。”
看样子倒又不像是来问罪的,月真一脸疑惑地附过身去。
青雨神秘兮兮地凑到月真耳边,小声道:“请姐姐不要再生荒宝的气了,我破功之事与他无关。”
月真吃了一惊,道:“我都看见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似是料到月真会有这样的反应,青雨略一犹豫,便丢出了撒手锏,继续悄声道:“便是那日在峨眉山,与两位师姐一同前来的那人。”
月真听罢登时惊得站起身来,急道:“怎么可能是他,我们一直在一起的。”
“姐姐若不信,可以叫他来当面对质。”
青雨也站了起来,语气异常坚定。
荒宝立在一旁,茫然的目光在二女之间来回扫,他想不明白这两人刚还在亲密地说着悄悄话,怎么突然就吵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月真脸色骤变,似是忽然间想通了什么事,冷冷叱道:“哼,想是你和荒宝两人串通来诬陷好人,青雨仙子不必再说了,你们走吧。”
青雨急道:“姐姐误会了,纵是不相信我,荒宝可是无辜的,他对你用情至深,怎么会故意来骗你?”
月真冷哼道:“难说,他可是一向都看那人不顺眼。”
眼见屋内氛围骤变,荒宝虽然仍不清楚二女所争之事是什么,却也明白再这么下去争不出什么结果,便开口道:“青雨咱们走吧。”
然而他的话却像石沉大海,没激起一丝涟漪,只有青雨给了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只见青雨又附在月真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说完便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对自己所说内容的威力很有信心。
结果也确如她所料,月真这次似是深受震撼,脸上神色半信半疑,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青雨道:“我本来也不知是他,只是那日众人离开时,见了他手上的伤痕,方才确定。”
月真神色复杂地望向青雨,道:“这样卖力地帮助荒宝,你图他什么?”
“小妹只是来澄清事实,并非是偏帮于人。”
青雨这话说得正气凛然,令一旁的荒宝看得呆了,心中不由得生出敬仰之情。
月真轻哼道:“大话谁都会说,我只问你一句,你和荒宝有没有行房事?”
面对如此直白的问话,青雨和荒宝几乎同时红了脸。
沉默良久,见青雨仍是红着脸低头不说话,想起她身为女儿家,不便回应这样的问话,荒宝站出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别怪青雨了。”
“你倒懂得怜香惜玉。”月真白了荒宝一眼,背过身道,“你们都走吧,我要休息了。”
见月真依旧对两人有误会,荒宝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青雨已经拉着他出了房门。
待到房门在身后关上,青雨才道:“这时候在那种事上纠缠,只会越描越黑,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解释。”
荒宝想了想确是这个道理,笑道:“谢谢你啊,要不是有你帮着说话,还不知道要被月真骂成什么样呢。”
青雨被他的目光盯得俏脸微红,错开眼神小声呢喃道:“谁帮你说话了……”
荒宝哈哈笑道:“怪我怪我,是我自作多情乱说话,不过你这么晚上山来,就是为了找月真说事么?”
青雨犹豫地看了荒宝一眼,才道:“也不全是,我是来找另一个人的。”
荒宝来了兴致:“是谁,这边住的我都认识,说出来我帮你找吧。”
青雨微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上山前就打听好了他的住处。”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就住在这玉女峰半山腰上。”
既然青雨不要他陪同,荒宝自然不好厚着脸皮继续跟着,依依不舍地道了别,便往山下走去。
顺着台阶走了没一会儿,荒宝便停了下来,越想越觉得临别时青雨的神情不对劲。
那日在峨眉山,与青雨打过照面的拢共就他们几个人,除去月真和自己,便只剩下大师姐和风残,而今日代表掌门师尊去迎接青衣门众人到来的便是大师姐,如果有什么事,那时就能和她说了,何必等到现在。
青雨要找的人是风残!
想到此处,荒宝急忙调头往回跑,青雨此时没了修为,要是被风残那个淫魔盯上,后果难以想象。
荒宝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峰顶,远远便看到青雨立在一间屋前,正在敲门,那正是他曾悄悄潜入的那间房。
屋内没有灯光,这让荒宝稍稍松了口气,想来是风残外出未归。
荒宝远远停下脚步,躲在拐角处,心中暗自纳罕,只是那日在峨眉山时见过一面,青雨怎么会来找风残,难道两人在那之前便已相识么。
自从与青雨有了合体之缘,荒宝便对她生出异样情感,下意识便将她视作自己的女人,分离的这些天里牵肠挂肚日日思念,那段美妙的回忆,更是帮他度过了不知多少不眠之夜。
如今再度重逢,无尽的欢喜之情,将他见证月真红杏出墙的阴霾思绪冲淡不少,可算的上是救苦救难的女菩萨了。
可现下这位女菩萨却站在别的男人房门前,偏偏还是那个玷污了月真清白的风残,这让荒宝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内心焦躁不安。
正思索时,荒宝惊讶地看到那房间里忽然亮起灯,房门大开风残从里面走了出来,原来他一直在屋里。
风残脸上十分平静,似乎对青雨仙子出现他门外毫不意外,两人不知说了什么,青雨便跟着他进到屋里,房门也随即关上。
眼睁睁看着青雨进了狼窝,荒宝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听到青雨的呼救,他便会不顾一切地冲进去。
时间一点点流逝,荒宝如同芒刺在背,心中惴惴不安,若不是偶尔还能听到青雨的说话声,他只怕早就按耐不住要去救人了。
那个风残到底有什么好,不但月真对他青睐有加,就连青雨也来找他说话,荒宝酸酸地叹了口气,只恨自己如废人一般没法修炼。
又过了片刻,就在荒宝的耐心快要被磨完时,屋里忽然响起激烈的争吵。
青雨的声音十分激动,即便是荒宝污了她的身子那次,也没见她情绪如此反常。
荒宝听着她那凄厉的声音,一颗心顿时像被人狠狠揪住,他快步来到房门前,正要推门时,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拦住。
荒宝转头一看,拦住他的竟是大师姐白芍,只见她身着夜行黑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也难怪自己没觉察到她的靠近。
荒宝急道:“大师姐别拦我,青雨有危险,我要去救她。”
白芍兀自将手按在他的肩上,不让他动弹,慢条斯理地道:“梦清仙子还在山上呢,谁敢动她。”
“可是……”
虽然听了大师姐的话,荒宝还是不放心,纵使风残没有那个贼胆,可两人起了争执,青雨免不了要吃亏,以风残的贼性,怕不会只是揩油那么简单。
“别说了,有人要见你,跟我走吧。”
白芍打断了荒宝的话,也不管他是否同意,抓住他的身子腾空而起,向远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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