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惊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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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上,那瘦狗已经开始了它的动作。

那干瘦的臀疯狂的上下,如岩石上锤打铁钎一样。

带动着那根东西连续在女人饱满丰硕的臀部中间不断的上下进出。

臀部的肉在这锤击中,抖动幅度非常大,肉抖,

我看到有白色的泡沫在泛起………

速度越来越快。

车内一时寂静能听得见男人们的呼吸声。

而那进出的幅度忽儿又变小了。

女人的臀部有一种按摩时被拍打的微抖感。

小龚,“怎么慢了?这个姿势我TM从头猛干到尾。”

老蔡,“那样干基本没几下就会没了。这技师很有经验的。那个女人肯定会很迷恋这种感觉。”

小张的声音比较小,“这么大的屁股,一般男的就只能插个头进去。”

小龚,“我……”

他们就像在讨论一场球赛。我的头却在冒冷汗。

画面上的男人,突然又开始发力,猛烈的撞击着那浑圆的屁股,我能感觉到某种形变。

因为镜头抵得很近,那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在屏幕上如同水浪一样波动着。

四周其实很安静,而我隐约的从屏幕中听到了一种,离得很远的女人的叫声,就像隔着很远的在叫人一样。

那视频的摄像头应该离得窗台比较远,最少是很难听到什么声音的那种距

离。我不知道需要多大的声音才能让人屏幕上听到………

我手里拿着手机的手都汗湿了。

但画面上的女人似乎兴奋了制不住自己,她双手此时有些撑起,因为那男人还压在她背上,所以我能明显的看到,那男人在拼命的压住她,想把她

再按下去。

这本身就是一种女性完全无法反抗的姿势。她的反抗显然立即就处在劣势。

女人的肩再次被按下去了。我不知道是因为风还是因为两人刚刚用力的原因。此时镜头角度有些晃动变形,稳定之后画面是歪斜的。

但所有人的目光肯定都在女人丰硕的屁股上了。

我听到老蔡在小声说,“这女人要是没结婚的话,将来她老公估计挺难喂饱她了。”

小龚,“被这么大的鸡八干过,肯定的。”

心里有说说不清的酸蚀感,我知道有些事可能只是我自己在骗自己。

就好像我看到张崇,跟到女人的那个身材就基本知道那是谁。

但还是不肯相信的在找借口。

我在想我还是打个电话吧。

我知道如果这不是她。

那她可能在十万火急的救灾第一线,说不定在面临着危险,也可能还跟领导在一起(这个电话可能影响很恶劣)。

但我真的忍不住。

回去道歉也可以,影响仕途也可以,我真的不想再等。

拨电话,出汗的手都有微微发抖………

侧手边笔记本电脑上,对着屏幕歪斜的是女挺翘的大屁股。

男人坐在那浑圆的屁股上,黑褐色阴茎在上下的抽插,像巴山打石匠一样在用力的冲击。

黑色的钎子在那雪白的臀部中间进出,能看到那粉嫩的阴唇颤抖着不断的向两边分开,又合拢。

我右耳听着电话拨出去的嘟-的声音,有种世界变慢了的减速感,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我准备好了,画面上的女人会有反应,有触动(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作好准备了………)

我全神贯注,而在下一秒,“您好,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再拨。”

不在服务区?

我有些发愣,是不是说明她其实是在野外或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老蔡这时问,“老大怎么了?公司有什么好消息了?”他可能看到我的表情。

“没有,一个朋友打的电话。”我问了句,“不过她不在服务区,看来是在信号不好的地方了。”

小龚不抬头的说,“那不一定。不在服务区也有可能是关机了或是飞行模式。”

小张,“开会的时候打电话就会不在服务区。”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突然很烦起来。

(有种切齿的怒,我似乎根本无法证明,这到底是谁?)

画面上那超长的鸡八正在疯狂的进入的女人体内。

让人觉得惊异的是,那女人雪白的双腿,居然在向两边分得更开。

这个姿势,使得我们这些屏幕前的男人们能更清楚的看到她的阴唇甚至能看到部分粉嫩的阴道,在每次拔插中甚至能看到里面嫩红的内瓤……

(这个动作无疑是在认为对方进入得不够深入不够狠。就像那天晚上跟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一样。大脑有一种完全无法言说的向高烧了几天几夜的干痛)。

那男人黑色的青筋虬起的肉根子,显然拔出来的幅度变得更大,捅进去更深(向老蔡说的它是有经验的,显然发现了女人的肢体语言和需求)。

我不懂张崇这种人明明读书的时候成绩很差,却似乎非常能看懂她想要什么………

在它疯狂的作贱下,女人雪白浑圆的屁股下面,有白色的液体在往外,慢慢的汇聚的如同蜘蛛网一样交织着往外流………

苏琳极讨厌别人说自己的屁股大,对这种情况就更是有种深恶痛绝的反感己(最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冲击肉臀如同滚滚的红尘,难以止歇………

女人可能因为稳定问题,忽然向旁边伸了一下手撑住了。我能看到那只手。

那是只没有涂指甲油和任何的装饰的手--苏琳的职务要求,她是不允许涂指甲的……………突然有种说不清的恐惧感。

那个身材,那个手,那个屁股,还有张崇,所以这就是她吧………

我像突然起了种莫名的狂燥。我失控的疯狂拨打她的手机号码,手机,“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反复打,反复听到“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没人注意我,所有人都在看着屏幕。

画面上的男人正在疯狂的冲击着,像个正在冲锋的骑士。

而我像个在角落里独自发疯的怪物。我这么反复的反复的按着手机屏幕。

壁纸的裂纹中,似乎看到了无数的树和水的影子。

“怎么了…”小龚突然出声。

我抬眼看到那笔记本中的男人,此时突然的突然的停住了。像影片卡顿了一样。

我的心猛的一凉,我本能的知道是在发生什么………

旁边的小龚却似乎没搞懂,“怎么卡了?!”

然后他伸手拍打笔记本,他拍的那瞬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男人的瘦胯有种惯性的,向下,又向上缓慢的上下,那男人黑褐色的阴茎被阴唇咬住的四周似乎有一圈如同白色光环一样的东西慢慢渗出来………

小龚叭的拍打在电脑上,那影片画面上突然出现了大量的斑块,猛的卡死了!!!

有种心发凉的冷感。

小张怒,“干什么呢?!”影片显然真卡了。

“我这不是看到卡了吗?”

“现在真卡了!”

“是那边的外机坏了吧。这能怪我?”

“不怪你。你拍什么?!”

我有气无力的听着那两个家伙争吵,可能是几个家伙的争吵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有人在我后面敲车门。

我懒得理,老蔡摇下车窗隔着车头喊那个人,“有啥事?”

有个老头往那边走问,“我们幸福小区的室外机是你们公司装的吗?现在信号差得很哪~!”

这样的事情显然不是我们的工作。只是车身上印着公司logo有时候就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老蔡是个老油子,很专业的敷衍,“你拨打机身上的1XXX号报修,很快……”

他跟那老头打马虎眼儿的同时,小龚和小张还在盯着那屏幕鼓捣着,其实已经看不了了。

我叹了口气,“把东西收起来,走吧。再拖就走不了了。”老蔡已经把外面的那老头敷衍过去了。

但四周有些人也听到老头的声音,正聚过来,看来是打算要反映什么产品问题。

这种根本不是我们部门负责的事情。

车调头,把四周的人吓了一跳。

往外开,小龚还忍不住问小张,“刚刚录下来了没?别搞丢了啊。”

“录了。”

回公司的时候,大约是五点。

坐楼下车里的时候,小姨忽然发了一张图给我,是她在高铁的商务仓里的照片。

车窗外水灾严重,大片的黄色的积水。只她漂亮的黑丝长腿翘到了前排豪华靠背上,配的字是,“水漫金山了呀”随手点了个赞,滑过去了。

下车,阳光还很大,有种没什么精力的燥热感。

公司老总正在开会。

我只能反复的告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其它事情上,暂时不去想这件事,回头再说。

回办公厅看到小龚正在小张座位和他的位置间来回跑。我知道他是要把那影片拷下来备份。

我则完全没什么心思。办公室。

我坐下看了眼手机屏幕,苏琳完全没有回复过我,按说一开机应该就能收到我的留言和来电显示了吧…………太累了吗?呵呵…………

可能因为下午太过于激动了,此时心里其实很空。听着外面的风声,有种唱歌的呜咽感。

搞笑的是,我之前居然还在担心打电话会影响不好。她自己倒是早关闭了信号,根本不会被打扰吧………

老总这时突然从外面推玻璃门进来,“你现在能出趟差吗?”

看我发愣,他接着说,“周边有四五个县区的设备出了问题,需要检测和维护。这关乎到我们这季度的业绩目标。”

我很少接受出差工作,这时却突然觉得:也许出去一下也好吧,就当散散心了。

最少不用老是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我站起来说,“现在就动身吗?”…

觉得:也许出去一下也好吧,就当散散心了。最少不用老是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我站起来说,“现在就动身吗?”

他激动了上来托着我的手,拍打着说,“好啊,好啊。非常时期,年青人就得有这个冲劲啊!”

接着他又小声跟我说,“这次的季度目标上面很看重。必须超额完成任务,这关乎到后面我升上去的机会,到时这边的位置,你一机会很大。”

他暗示得够明显了。

我点头,“领导放心,我一定办好。”

他拍我的肩,“你办事我放心。”

临出门前他又回身说,“能早点出发就出发,生活用品一类的就别买了,到了地方让接待部门的人定购,该怎么报销就怎么报,别省。对了,跟你爱人和家里人都打个电话,别忘了报备一下。”

我有些苦笑的点了下头。他出去了,我看了眼手机,没什么消息。

也没什么好报备的吧。

这几天天气异常,本来妈妈就已经知道我们可能不回去。

其实我跟她回不回去,都没人管吧。有种自由无边,无人牵挂的孤独感

我拎了收拾好的必须品和公司的笔记本电脑以及充电器一类的。

大楼外面的风有点大。

找了个愿意跑长途的出租车,价格涨了不少。反正会报销无所谓了,就当是一次旅游吧。

跟妈妈打了一下电话,说公司有事晚上不回来了,可能会耽搁几天(周边的几个区跑一遍需要好几天)。

就当是休息了。

公司要我去的几个县的地址,很快被发到了我的笔记本上了。

挺有趣的是,里面居然有黄桦县。

所以公司打电话过来问我的行动路线,方便安排接待工作的时候,我直接把那个地方放在了首位。

先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碰到她呢………

挂完电话后,靠在车窗上,感受着那种颠簸的抖动感。

外面的市区马路上,有很多大雨后遗留下的黑色泥垢,带着一种河床上的鱼腥气。

有些下水道井还在汩汩的往外飙着泥水。

路边有超市的卷闸门被大雨冲坏了,向里拱起来的露出里面的货架子。

很多香烟、拖鞋一类的商品漂在水里。

很多商店门外的灯箱一类的倒在水泊中。

一个很现代光鲜的城市,在一场这样的大雨后,突然就变得如此的破败腐臭的感觉了。

高速好像暂时封路了,车上的国道。

小姨这时忽然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

我看着外面低矮的白色公路栏杆,“我的话……现在在去黄桦县的路上吧。有什么事吗?”

她说,“哎,我正好在哪里啊。”

“在哪里?”

有点意外,虽然之前看到她在高铁商务仓的照片。

小姨,“我刚刚从黄桦县走啊。你什么时候到?”

我想了一下,“估计我晚上就能到。不过那边工作比较忙,搞不好没时间招待你呀。”这个时候,我其实只带了身换洗衣服,这几天恐怕都得到处跑。

“招待我干什么?好不容易在外面碰到儿子。我就是高兴来看看你。”

“好吧,行吧。我到了之后,发地址给你。”

“好。”

黄桦县是市郊大县之一。

20年前还只是一个普通镇子,后来因为地理位置,经济得到了很大发展。

乡镇合并改成了人口大县,经济规模在我们市算相当好的哪一档,主要是周边有大型的黄桦树水库水产养殖业非常发达。

当地接待的人员很快跟我见了面,已经提前在分公司附近安排了住处。

我把之前让小张统计的那些视频镜头的编号发给他们,让他们查地点,然后决定出发去看看。

他们对我这么晚还要去设备的决定有点吃惊。

可能觉得我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雷厉风行,所以眼中多少都有点敬佩的神色。

我只能装作专心工作吧。

那外设的安装位置在县经济繁华区

十字街的一个旅馆对面。

我只能装作专心工作吧。

那外设的安装位置在县经济繁华区十字街的一个旅馆对面。

我进去了那家旅社。就是最普通的那种旅馆。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显然已经被打扫过了。

--钟点房。

我站在那房间看窗外远处公司的设备。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情……下午所发生的事情,似乎如水一般被消除了痕迹。

什么迹象都没有留下。算了,先不去想这些了。

第二天上午,跟县区的总经理和下面的几个区的经理开了个碰头会后跟他们一起到处跑。

中午吃饭是在县里最好的餐馆“食为天”。

理论上这些经理级别比我高,现在搞得反而成了所有人陪着我工作,(有点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感觉)。

明面上他们还是非常礼貌和客气的。我这种人来了走了,他们还是土皇帝。没必要得罪我,是能理解的。

中午吃完饭,小姨才刚找过来。我正在分公司一楼的会客厅。她这天穿了

一件白色短袖上衣,那衣服却着黑色的高领,有种高冷感。

手里还拿了件黑外套,下身的黑色长裤和她的细腰,显得腿很长,身材非常好,或说反差感很重。

她这天只是简单扎着高马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白色的上衣,所以显得头发黑亮得惊人,有种漆黑发亮的柔合感。

她来之前我正跟下面这些经理们聊天,大家都挺放得开的(毕竟人家理论上级别是比我高的,他们客气我也放松)。

她来之后,我跟一起的几个经理介绍了这是我小姨。所有男人突然就都变得绅士起来。

我知道她在人群中男人对她总是非常的殷情。

只是没想到这帮人精见了她还会有这样的反应。

跟在一起的一位刘姓的大区经理快五十岁了,原本是个有点架子话不多的人。

小姨说要喝水,他居然直接跑外面去买,好一会儿才一头汗的跑回来了(这种情况?也一把年纪了)。

因为下午要出去现场检查产品。

我在大厅安排工作的过程,小姨在另一边沙发上等我。

有几次感觉到目光,回头就发现她趴在黑色沙发背上正微笑的看我。

我不好说什么,安排大家的工作,到大家都离开了。

她看着我笑说,“我儿子长大了。”我不知道怎么去回应她这句话,问了个我刚刚起就一直想问的问题,“小姨你之前在这里吗?”

其实我是想问她,有没有跟张崇见面。

这个县应该没什么好的风景才对,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

是个因为经济发展而正好撞到风口上的城市,完全是以经济利益作导向的新城。

基本没什么向样的历史积累。

她在这里作什么?(我甚至突然在想,那个影片会不会是她?虽然有点离谱。)

却又不好直接问。

“对啊。刚好高铁在这里有一站。我没事就下来到处玩玩呗。”

她口气很轻松。就像苏琳说的,她的状态挺轻松也挺让人羡慕。外人在的时候,小姨挺高冷的。现在大厅没人,她起身到处很好奇的打量和看。

她这时穿着黑色的裤子,背对着我的时候,能看到她屁股也很圆很翘。

我一直在盯着小姨后面看。

她似乎感觉到了。

回头白了我一眼。

我装作没看到的笑了一下。

她远远的问,“看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你衣服挺好看的。”

她提议,“儿子,陪我出去逛一下。”

下午离我去下个城市还有一点时间,我想是可以的。

我跟她一起出门,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我还在上学的时候的那种感觉。

高考前有段时间我非常的压抑。

那时打电话跟她聊天,常常会聊到很晚。

有天我说我想出去玩。

她当时还在上大三,结果第二天,她跑过来真的来接我跟我出去玩了一天(她从来不向我妈,会唠叨我好好上学才有未来。会跟我说,不行她就养我。还要我趁着年青多玩几年,不用急着结婚生孩子一类的)。

很久没有这样子,她挽着我的胳膊。

身高上她很喜欢穿高根鞋(她穿的这个高度,跟我的身高很搭的感觉。苏琳的身高如果穿这样的高根,会显得跟我差不多高了。所以苏琳从来是不穿高根鞋的)。

其实成年以后,我不太喜欢跟小姨一起出门。特别是在我上大学后。主要

的理由是有她在身边。我基本就不会有女人缘。

大部分女生只要看到她,就会本能的认为我有女朋友了。我甚至觉得她们是不是直接在我身上打了个红叉!

我会女人缘丧尽。

而我百口莫辩,难道我要跟所有不认识的女生说,这是我小姨,不是我女朋友。

她却非常喜欢这样作。

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习惯。

她去过我们学校一次后,我就没再同意过让她去了。

后来说要去我们学校玩我都找理由拒绝了(我到大二才遇到苏琳,她那时正好是新生,也没见过小姨。而我正好剩下了。某种意义上说,算是巧合)。

路口不远的一家打金器的小摊子。我准备去看热闹,小姨忽然跟我说,“对了,你手机关机了,你知道吗?”我有点吃惊。

“我路上打不通你电话,要不然我早就到了。”

我急忙把手机掏出来看,居然真的是开不了机了。

可能中途被水浸了,我没有注意到。

今天联系工作对像大都是用笔记本的公司内部联络。

大部分人也没有我的手机号码,居然也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件事?

县里比较少有手机店。

我问了一大圈,才找到了一个叫金童子的二手手机店。

这时客人非常少。进去里面是各种不同的柜台,似乎是承包的那种独立柜台各卖各的。

大厅的电视墙上还在放最近新闻在。

我就近问了门口柜台的中年柜姐,“我想买个手机。有什么样的手机?”她柜

台里新旧各种机子都摆着卖在。

我本来的意思,是挑个便宜点的手机先暂时代用。

之前的手机还能用。

小姨在旁边插话说,“那个贵买哪个。”她跟柜台里的柜姐说,“最新款的,按配制最高的给他。”那女人表情立即乐开了花。

好吧。

这是个没什么客人的下午,只有大厅电视墙上在放着救灾的官样新闻在不厌其烦的播报着。

小姨在我身边向四周打量店子里的布置。

我则坐手机专门卖店靠门附近的一第塑料凳子上,新手机,迎着外面的阳光。开机,有种很陌生的开机音乐和问候画面。

我把卡插上去,再开机去整理上面的联系人名单(好在之前的联系人大都存在卡上了,有很多的信息突然的涌进来)。

正调整电话本,手机突然就开始发出大量的嘀嘀嘀的声音。

我原本正在准备保存填联系人名单,弹出的信息太多,竟一时没法点确定键。很多短信包括未接电话和各种留言在屏幕上方跑跟走马灯一样。

苏琳的号码因为我还没有加入联系人,所以一时的打开的显示屏上,未接电话里那个号码多的有点莫名的陌生感。

连续的几乎整排的都是她的手机号码。

突然有种突然的头脑发热的感觉。

好像外面的阳光太烫了,所以有点发热的感觉。

信息我只能挨个打开看,因为进来的顺序很乱就是看到哪个点哪个,有很多照片和她的个人信息,“老公,我没看到手机没电了,没看到你的信息。”

“老公你生气了?”

“我在组织救人。”后面跟着她的照片,她脸上都是脏东西衣服上都是泥。

脸上也有很深的疲惫感。

有好几张都是这样的照片。

周围背景也有正在疏散的受困群众。

“打不通你的电话,晚上我急了就强行请假回家了,我不是有意不接你的电话的。”

“县里有个干部被淹死了,所以一直都在注意眼前的事在,我没看到手机停机了。”

“老公我晚上请假回家了。妈妈说你出差了,叫我不要理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身体突然就好像变轻了很多,就像有病突然好了一样。

突然想起了一个关于爱情的说法--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一个人,在你的生命中主宰了喜怒哀乐。

(她不好的时候你会恨她恨的要死。但她只要对你好一点,随便哄一下你,就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有光。)

小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开了,在店子里四处看别人柜台里的东西。

她的气质很好,所以走在哪里都是人们注意的焦点。因为她之前的阔绰行为,所以四周柜台里的人几乎都在讨好她。

看她的眼神向赌徒在看六合彩跳出的金球。

如果那个女人不是苏琳的话?

我突然也想起了一些东西,比如那个女人下面好像没有毛?!

我印象里,小姨的屁股没有苏琳大,但她其实很翘也很圆。

镜头抵到近了肯定会显大,其实我们公司的产品接触的多了我也知道涉及到拍涉角度问题,是很容易欺骗眼睛的。

就像主播的镜头,造成某些一米五的主播长得像—米八一样。

当然这些只是猜测…………

小姨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感觉到我的视线,偶尔会回头看我。

我给苏琳发信息,“出差手机进水了。”

她似乎一直在等我的信息,几乎是瞬间就把电话打过来了,“老公,你生气了吗?”

我敷衍的解释了一些。

有些话也没有办法去说得太详细。

总不能说是我看到了一个视频怀疑是你?

苏琳在电话里着急解释说,“去救灾的时候。情况挺紧急的,我没注意手机进水了。”

大厅里电视墙上,这时也在播放救灾方面的新闻。

女主持人在肃穆的念稿,“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苏琳跟我说了很多救灾时的事情,关于塌方、关于淹死人得。

她还发了一张照片给我,“救灾的时候有人偷东西被我抓住了。”她好像挺兴奋,这种新闻似乎没有在电视上看到。

照片中盗窃的男人脸打了码,被她扭着手臂。

那家伙比她看起来瘦小,就算脸上打了码也能看出来那种猥琐感,莫名的想到了张崇,身高上体型上是真得很类似(苏琳估计要抓他会很轻松吧)。

“那种趁着天灾犯罪得人,最可恶了。”她在电话还愤愤不平,“都出事了,还没忘了在这种时候干坏事。”

挂掉电话。我松了口气。

手里得手机突然又呜得震动。

我看了一眼,居然是苏琳发过来的卫星定位,留言说,“我在外面有专门的卫星定位,发给你。好让你能找得到我。”

“掉线了也能找到我的。”

下午稍晚的时候小姨跟我说,公司有急事通知她。要赶紧回公司。

我送她上车。

她从车窗里向我摆手,她黑色的长发在空气中浮动着有种水墨画的样子,“早点把事作完了回去。”

“嗯,我知道了。”

这几天的工作其实也是排得非常满的。老总在哪边又发了几个区的地址给我。

虽然是一时生气主动接手的。但是接到手的事情还是要好好作的。

跑了一下午工地。

到晚上在宾馆房间里,洗了澡才有点时间躺下来看手机。苏琳给我的留言

是救援还在进行。她似乎在外地,挺忙。

不过,我估计应该不会太久的。毕竟雨都已经停了。

躺在床上无事,随手翻了一下网页。

张崇的个人主页居然更新了。

是一张它的脸正怼着屏幕的龇牙裂嘴的自拍照,美颜到脸白的看起来像剥了壳的熟鸡蛋,整个脸上的皮肤纹路和毛孔全磨没了,莫名的多了丝奇怪的女人味。

偏偏又没有人家网红的锥子脸。

看着就像个不男不女的硅胶娃娃(我不太理解他的审美)。

旁边还P着宋体字:“找回自信,双手指天。”

“男人就不能一挫就倒,男人得百折不挠,不屈不挠!”就是系统默认的宋体字有点太细了,他可能不会换字体。

算了,真的不想说什么。

接着第二天的时间也比较忙。

苏琳她们上午倒是放假了。中午的时候还发信息过来,满是快乐和高兴。

只是晚上又有安排她值夜班。

回到宾馆的时候,看到发短信给我说,很想我。但值班的时候不好聊天。

隔天我几乎一直都在路上。

她到下午才给我留言说刚刚起床。因为值了夜班的原因,睡到下午才起的床。

稍晚后,她发信息给我说,“妈妈跟孙阿姨带她的孙子出来逛街了。”

她们下午又去了幼儿园。苏琳发给我的照片有她跟那小鬼一起拍的在幼儿园花坛的合影照。

有点烦。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再跟那个小崽子玩骑马的游戏。她知道我讨厌那件事,所以没发照片给我吧。

算了,懒得多去想这些。

跑了一下午路。晚上在宾馆床上,给她打电话,接电话的时候说“还在洗澡,手没擦干净,都是水。”

“我最近总觉得出了很多汗。天气有点燥热啊。”

下午跟妈妈她们带孩子逛街有点累。所以晚上没有怎么聊天,她睡得比较早。

我一直在路上。

这边天气比较怪,有时下雨,有些地方信息还没恢复。所以有时能收到她的信息,有时收不到。

苏琳放假在家,从早上起就开始发信息给我。总会非常快的回信息,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她是不是一天到晚都守在手机边上,在等我的消息?

下午蹲在城乡结合部的土路边,等出租车来的时候。

张崇突然发信息给我,说他的威武之姿被女人惦记。人家还想回味,所以把最近的影片发给美女了,让她好好感受。

我回复,“吹牛逼。”

如果,那个女人是小姨(虽然这样想不太好,但她显然只是一时好玩罢了。它不过是个玩物)。

这家伙还问我要不要视频。

我回复,算了,很忙呢。

张崇,“真不识好歹,我这视频有多少少妇喜欢得不得了,求之不得呢。”

算了,跟这个S逼真的没什么好聊的。我有时候在想能不能在黄桦水库把这个逼给按进去淹死了。

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里,

看到苏琳的日记突然更新了,内容只有几句:

“这幅皮囊真可笑,想要的和不想要的都如此的贪婪。”

我不知道她在说的是什么。

张崇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黄桦县,这个问题我发了短信问张崇,“你在黄桦县吗?你们哪儿灾情怎么样?”他一直没有回复。

今天晚上我看到苏琳跟小姨的一个聊天信息,似乎被删掉了。

我发信息问小姨。

她过了一会儿回复说,“介绍了几款你老婆喜欢的衣服。”

我,“怎么删了?给我看一下。”她没回复我。不知道是不是很忙。

晚上,苏琳留言给我说想我,想作。

她平时不太能把这种话说出口的。我有点意外,问她在想什么?

时间已经是半夜,她忽然打电话过来,“老公,很想你。”

我有些说不出话。下午跑了一下午路,这个时候已经非常瞌睡。

“已经很晚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她在万赖皆静中,说,“放假了,老公。你不记得了?”

我当然知道她放假了,只是没有想到会放这么久。

我,“过几天,我就回来了。其实挺快的。一天我几乎都在路上跑在。”

“好的。老公你早点睡。”

第二天的上午。

坐在陌生的街边等车的时候,我也在考虑是不是跟老总说一下,后面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不要让我在外面跑了。

现在的情况,其实已经没必要了。

晚上。

她突然发了腿的自拍照给我。

白皙修长的腿,其实她并不胖,但是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非常完美。小姨之前说她能作腿模,绝对不是夸张的。

我有点意外,她以前从来不这样作的。

她的腿形其实很好看。

但很反感在网上发照片。

她们单位里的赵娟发了一堆自拍在网上。

她还跟我讲过,她自己是从来不发照片的。

“老婆的腿挺美的。”我回复。

她这时打电话过来。

房间灯关了,有种说悄悄话的感觉。

“老公,你回来还跟上次那样跟我作好吗?”

“我其实挺喜欢的。”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视频中的样子。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小姨(小姨之前说我不懂苏琳。我一直不太服气)。

她问,“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胡思乱想在。”

(小姨应该不知道我跟苏琳在床上的事,恐怕只是个巧合了,难不成苏琳自己跟她说的?这更不可能。)

我问她,“那天小姨发给你的是什么?怎么最后又删了?”

苏琳,“嗯………………丝袜呀,我不喜欢就没接受。”

“再过两天就回来了。”

“行吧,我去洗澡了。”这个时间应该快凌晨了,跟她平时的习惯,真的差得太远了。

“早点休息,这几天我就回来了。”

“好。”

隔天上午,我坐车去县区的路上。

重新在笔记本上排了一遍出差的日期和顺序。

车在城乡交界的土路上跑,有点灰尘飞扬的感觉。

其实在这次大雨结束后,各地区的部门主管都在主动检查并处理问题。所以接着的后面两天我其实需要作的工作已经越来越少了。

后面其实只是表面上跑一下,我觉得真的不需要我非在现场。所以我打算跟老总打电话,分析了一下这个问题,希望能早一点结束出差任务。

我知道这种时候,我更应该表现得像一个全力以赴的工蜂,使上司留下深刻的勤勉印象。

更何况后面的工作量变低了,又不需要我多作什么。

但有些事我还是觉得早点回去的好吧。

下午办完事后,独自在区办公室大楼的会议室给老总打电话。

他最终松口了,“你是个务实的人。那边的事情如果都处理好了,也确实没必要作这些表面功夫了。这次辛苦你了。把手上的事情解决了就早点回来吧。”

这是个喜讯。手上的工作,其实今天我就能处理完。也就是晚上我就能回去了。

我坐在出租车上,第一时间想跟苏琳说这件事。

但靠在车座上,想了一下,我觉得还是直接回去给她一个惊喜吧。

下午的时间我全力处理工作上。

苏琳发消息给我的时候,我故意回复她,“今天有比较重要的领导在场,不好讲话。晚一点再聊。”

我把工作的最后一站安排在有高铁站的东县区,那里离我们市最远,但有高铁站。坐高铁回去也就几十分钟,速度反而是最快的。

傍晚的时候,我就已经上火车了。

坐好把折叠桌放下来后,打开手机放桌上看了一眼。

有点意外,她下午没发信息给我。

理论上,她应该比较闲,没发信息给我?

车厢比较空,这个时间会坐高铁跑短途的是极少数。我基本相当于坐了趟专列。

算了,我靠在椅子上想:下午我跟她说有领导在场,不好回复。估计她以为,我不让她发信息。

尽快回去制造惊喜吧。

从火车站出来,外面已经是黑夜满天繁星。有种漂泊多年回到家的熟悉感。

在车站外招了辆等客的出租车。路上又看了一下苏琳的信息。

没发什么信息过来。

她这个时候大约正在家准备洗澡吧,按习惯,估计洗完澡就会给我打电话了。

我得赶在她打电话之前到家。

车从南站区出发,上高架路上,过环城公路,进飞环天桥。

离家越来越近。

唯独我有些意外的是,她发给我的那个卫星定位,我突然发现那个定位的位置,好像出了错?

那个定位并不在我家所在的小区。很奇怪,从刚刚起,我发现那个坐标红点就不在我们小区,在移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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