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百般淫具锁缚俏娇龙(1 / 1)
森林里的血腥屠杀还在继续,淡淡的腥膻弥漫在午夜清冷的空气中。
被神母教押过来的五个女仆无一幸免,此刻正一个又一个地惨遭处决。
趴在地上的米芙卡,在恐惧的颤抖中,努力地慢慢移动起已经吓得有些僵硬的身子,一点一点地朝着她们相反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在车厢背后钻出来,借着马车的掩护把身体躲在后面,紧贴着车厢一动都不敢动。
她转头仰面看看,车厢的窗就在自己头顶的不远处。
就那么一点点距离,只要踮起脚尖,就能够的到……只要努力一点点,就能知道,那里面藏着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要是过了现在,后面就很难找到不受怀疑地观察这辆马车的机会了,必须,必须无论如何去看一眼……
米芙卡竭力轻轻喘着气鼓起勇气,可双腿依旧不受控制地抖个不住,刚刚那一场屠杀已经把她吓得不轻,此刻实在抑制不住地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事情的重要性让自己不要退缩,想搞清现状只有现在的机会。
轻轻挪了挪已经有点麻木的脚,直到刚刚四肢都毫无知觉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此刻努力地壮胆才感受到它们的存在,米芙卡用最轻的动作轻轻踩上车轮顶,这细微的动作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窗没有锁,她轻轻把窗拉开,双手扒着窗沿,费力地趴在上面蹬着小腿,一点一点爬上了窗户,随后心一横,伸着两腿滑进了车厢内。
进来了!真的进来了!
双脚落地的一刹那,还没有观察四周的米芙卡,听到鞋底落地的轻声时心里狂跳不止,这下彻底无法回头了。
马车里,此刻门窗都关着,在午夜的森林深处车厢内自然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米芙卡壮着胆子摸索着,她能听到微微的急促呼吸和呜叫声。
果然,八成是被神母教强行掳来的俘虏。
她敢直接不假思索地跳进马车也是考虑好的,不明身份时这黑灯瞎火下就算她们听见响动,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会认为是神母教成员中的一个,马车隔音也不必担心被外面的人听见,现在对方的身份八九不离十,不是敌人,这就好办了。
她摸索着寻找声音的来源,盲目乱摸的小手在空气中虚抓了几次,循着声音刚摸过去,指尖就忽地触及到了柔软细嫩的软肉上。
米芙卡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动作一时间没停就那么捏了一把,顿时手中那细嫩的凸起滑在手心,伴随着的是一阵剧烈的挣扎与呜呜呜的娇哼,还有带起的锁链哗哗响声。
“啊!抱,抱歉……我不是坏人。那个,你还好吧?”
这骤变把米芙卡也吓了一跳,此刻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抓到了什么,一边慌忙地道着歉一边努力运转大脑,思考着怎么和对方解释这番景象。
她摸索着四壁,终于摸到了墙上的油灯,擦的一声划亮火柴,用这漆黑中微弱的火苗点亮了灯,在昏黄的微光中终于辨清了四周。
马车的内部四壁,都覆盖着厚厚的减缓冲击又隔音的软垫。
在车厢的角落,被束缚着两个人。
十字型的铁制刑架上,锁着一个面容清秀俏丽,五官可爱到男女不辨的孩子,稚嫩而娇小苗条的身材,白嫩平坦的胸脯同样也让人误会,只有看到下体那锁在狭小的银色阴茎笼里,蜷缩着在刺激下不断抽动鼓掌却始终无法勃起,不断徒劳地鼓胀着挤出淫液的白嫩雏鸡时,才能辨别面前着绝色美少年的性别。
银杏色的半长发扎了一个短马尾,两侧垂下的几绺长发修饰着精致的俏脸,那清秀可爱的面庞此刻绯红着被淫靡与难受充斥,娇小的身材不住地扭动挣扎,可惜也只能在牢固的刑架上带起一阵阵的锁链哗哗声。
他看起来年纪与米芙卡相仿,也只有十五六岁的大小,同样也是娇小可爱的稚嫩身材。
全身的衣服早就被扒了个精光,此刻白嫩的娇躯上,赫然竟套着极其暴露的三点式蕾丝内衣和吊带黑丝袜,套着黑丝的美腿被折叠着锁在一起,蜷缩的小脚丫被铐在刑架上,蒙着黑丝手套的双臂同样被迫伸直反铐在背后,反弓着身子挺着平坦的小腹,把那此刻被寸止折磨得晃动不住的小阴茎朝米芙卡的方向挺动着。
红润挺立的小乳头,不住抽动的雏鸡两侧,无一例外地粘着两个正疯狂震动的跳蛋。
穿着极暴露的女装,在发情中以这种羞耻的状态在陌生人面前,简直让他羞耻欲死,不住地挣扎娇哼,却只能带动那半勃起依旧绵软的鸡鸡左右晃动不住,更显淫靡,咬着嘴里的口球流着涎水呜呜叫个不住。
在旁边的角落里,还有一位年纪大些的女仆,二十多岁,看起来是温柔坚强的大姐姐型,但此刻也吓得浑身微微发抖。
她身上的装束,和外面那些被杀死的女仆们一般无二,这应该就是乌奈所说的,唯一需要留下来对口供因而幸免于难的那个了。
她倒是没有被严密束缚,只是被绳索捆绑了上臂,被项圈拴在角落无法移动,手上戴着手铐。
见到轻手轻脚跳进来的米芙卡,两个人都吓得挣扎着呜呜乱叫个不住,虽然知道四周隔音,但这突然的折腾还是把本就紧张的米芙卡吓得不轻,赶紧挥着手比划着解释。
“我不是坏人,我也是被她们骗来的……”她刚说出口,又想到这冒失的举动像极了故意在博取信任,等等,这不是米丝蒂尔这坏蛋骗自己的方式吗?
可现在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怎么证明自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可以告诉我你们是谁吗?”
女仆呜呜呜地摇着头示意,米芙卡当然看到了她嘴里的口球,她壮了壮胆,想象着对方可能的反应硬着头皮上去,怯生生地伸出手。
“那,那个,我解开了哦。”
她摘下了女仆嘴里的口球,上面早沾满了湿漉漉的唾液,女仆同样还未适应地流着口水喘着气,休息了半晌,才用沙哑的嗓音说话,眼神里果不其然带着深深的戒心,警戒地盯着米芙卡,又看了看此刻在刑架上已经反复寸止到精神恍惚的美少年,担忧与心疼溢于言表,咬着牙齿说:“你先把他解开。”
米芙卡赶紧上去,可惜左看右看那刑架和锁住手脚的镣铐无一例外都是上了锁的,把那发情中的诱人娇躯上下看了一遍根本束手无策。
她看了看那被锁在阴茎笼里,持续地只能软趴趴地半勃的可怜玉茎,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帮他缓解一下苦不堪言的欲望了。
她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帮他摘掉被体温蒸熏得已经温热的金属阴茎笼。
卸下的一瞬间,那早已被反复寸止折磨到了临界的雏鸡,便立刻在猛烈高涨释放出的欲望下疯狂抽动着,不住地鼓胀充血肉眼可见地挺立起来。
米芙卡用手心轻轻握住,用能做到的最轻柔温和的方式缓缓撸动着。
柔嫩的手掌刚贴紧红胀挺立的小阴茎,在这萝莉的手心刺激下瞬间便兴奋不已地猛烈颤动起来,抽动着从顶端挤出晶莹的淫液。
早已被欲望挤满蠢蠢欲动的私处,终于挣脱难熬的寸止束缚又接受软嫩小手的抚慰,只是刚握住,这欲仙欲死的感觉便让锁在刑架上的美少年浑身过了电一般地抽搐挺直了,两眼翻白着吐着小香舌浑身颤抖发出颤巍巍的淫哼。
“嗯啊啊啊啊啊……”
虽然从妓院逃走已经是快半年前的事了,不过这羞耻的看家手段米芙卡还是没有忘,帮客人手冲当然是性奴隶的必修课。
而对面的小正太显然比她有些拘谨的手法更加敏感,感受到柔软手掌覆盖上鼓胀抽动着达到了敏感制高点的小肉棒,顿时浑身抽搐着不住挣扎扭动娇哼不断,带着全身的铁链哗啦哗啦响着。
米芙卡动作舒缓地上下撸动,动作不过快让他过分紧张,就那么不紧不慢地持续刺激着敏感的冠状沟,把快感缓缓地持续送往大脑。
早已饥渴难耐的玉茎,急不可耐地迎合着萝莉小手传来的刺激,而米芙卡的手法却并不着急反而有意拖延,已经受不了刺激的肉棒面对虽然堪堪能缓解欲望却并不止渴的缓慢挑逗,更是完全无法满足地难受着疯狂胀动,好像每一次抽动都会大上几圈。
“呃啊,呃啊啊啊……快一点,要去了……”
少年的可爱面庞欲哭无泪地涨满绯红,难受地噙着泪,粉面含羞呻吟不住,双眼迷离着楚楚可怜地透出哀求,米芙卡看得出他早已到了绝顶边缘。
说实话,在妓院给她刻下的职业病,让她此时看着这副诱人的绝景不知不觉也进了状态,下意识地想脱口而出一句“想射精吗?你求我啊。”想到这里,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强行逼自己冷静下来,把多余的黄色废料抛出脑子,现在可不是色心发作的时候。
她定了定神,灵巧的食指抬起来,对准了此刻正颤动着的小雏鸡的冠状沟位置,轻轻一按。
“嗯嗯嗯嗯嗯!要去了!要去了!”
手指按下的一刹那,少年瞬间浑身绷紧,在抑制不住的呻吟中挺直了锁在刑架上的身子,肉棒更是在米芙卡的手掌包裹中疯狂颤动,米芙卡看准时机一阵快速撸动,把已经接近顶点顷刻间就要蓬勃欲出的感觉在又一波最猛烈的刺激下,势不可挡地又推动上了一个新的绝顶高度。
眼看到了喷发边缘,米芙卡才想到这积攒已久的精华射在地上必定是露出马脚,明明本来戴着贞操锁连反复寸止连勃起都是奢望。
看着眼前的小雏鸡在高潮临界点疯狂颤动不止正呼之欲出,锁在刑架上的美少年软媚地呻吟着浑身过了电般颤抖不住,米芙卡也来不及细想了,索性心一横,张开小嘴把那正准备喷发的小肉棒含进了嘴里。
下一刻,能感受到的噙在嘴唇间的坚硬的小肉棒猛烈颤抖着,在一波又一波的抽动中猛烈喷涌出积蓄已久的大股滚烫的白浆,全部灌注进了米芙卡合着的小嘴里。
那不知道攒了多久的量全部一次性灌进嘴里,甚至感觉唇舌牙缝间都无一例外地灌进了白浊的精液。
米芙卡瞪着大眼睛跪在他面前含着肉棒,就那么在如释重负的喘息呻吟间,一口一口地全部吞进了肚子。
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米芙卡毫不介意,甚至表情也只是有些微微艰难地,努力大口吞咽着嘴里的精华,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唔,好黏……好久没做过吞精训练了,你这家伙射的好多……”
米芙卡小声抱怨着抹着嘴巴,有些别扭地用舌头反复剔着口中角落,牙缝里残存的气味浓郁的粘稠,但怎么也舔不干净。
她抬起头,望了望还愣着未回到现实中的二人。
眼下初次见面的短时间内也没法让她们信任,也没法证明自己不是神母教派来伪装的,只能尽可能语气诚恳地试着发问。
“那个,我也是偷偷进来的,没多少时间,她们估计马上就要回来。我是被神母教骗来的,也是最近才知道她们不怀好意,也不知道神母教想对咱们做什么……”
“至少,我想知道想对自己做什么,或者有什么其他或多或少的线索,能推断出些许信息。总之总得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否则,咱们都要任她们宰割了……”
女仆喘息着思索着,她在考虑米芙卡说的话的真实性,但现在这种紧急关头,也实在没有验证的办法了,说出一些无伤大雅,或是神母教的人本就知道,已不算什么机密的信息吧。
她定了定神,对着刑架上喘息的少年抬抬下巴,有些艰难地开口,但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在场的米芙卡目瞪口呆。
“这位,是塔尔逊帝国九皇子。大名艾瑟亚·诺鲁吉翁。我是殿下的女仆长,玛尔。”
“你……你开玩笑吧……”
米芙卡不敢相信地呆滞着,无意识地看着女仆介绍中刑架上的这位正浑身瘫软,娇喘吁吁的小皇子。
意识到米芙卡的目光投来,被称为艾瑟亚的美少年,虽然此刻虚弱瘫软,但那可爱的圆眼中依旧闪出傲气而高贵的光,努力微微摇晃脑袋,把遮住面庞的发丝晃到一边。
这神采与气质,米芙卡无比熟悉,那眼中投出的是专属于王者的目光,即使是落到如此的落魄境地也丝毫无法抹杀,由内而外透出的自信与傲然。
她太熟悉了,那是自己身上也能感受到的东西,是王者之间的共鸣,即使沦落成性奴隶也依旧未忘记公主的傲骨。
“她……她说的没错。我是塔尔逊帝国当今皇帝第九子,艾瑟亚·诺鲁吉翁。你听清了没?”
刑架上的艾瑟亚,努力挤出力气抬起头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自报身份时不再有半点退缩,鼓起勇气挺着胸脯对着米芙卡喊出了声。
“我,我知道了!你别喊了……”
虽然知道四周隔音,但听到大声说话时还是让米芙卡免不了地心惊肉跳,她这一晚上心率就没下来过一直在紧张中都快麻木了。
“那个,那个,恕我冒犯了。你们怎么落到她们手上的?真是的,连皇子的主意也敢打,神母教到底想干什么……”
她想到这里,心里忽地又是一惊。
一号,二号,这个代号意味着什么?
一号是自己,二号应该就是艾瑟亚,一个公主一个皇子,这是巧合吗?
神母教到底有什么意图?
“具体的线索,我们也不知道什么,自从被抓就一直被关在这里,已经有几天了。一个月前,我们随九殿下奉上喻出巡,出帝都沿路巡视各州县,却在前日野外遭遇盗匪埋伏,护卫被打散,我们随行的女仆保护九殿下逃出一段路,却又被这些坏蛋包围俘虏了……”
米芙卡心脏狂跳不止,听着玛尔的叙述头脑飞速运转思考着。
这一定不是巧合,看神母教刚刚的一系列手段就能看出她们对于自己和艾瑟亚的重视程度,这一切她们恐怕已经预谋很久了。
这样看来,情况比想象中更坏,已经容不得拖延。
也就是现在神母教还认为自己蒙在鼓里,对自己的戒备不强,再加上运送途中为了掩人耳目看押不紧。
要是真的这样被送到她们老巢里,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想办法逃走了。
对了!
现在就是唯一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个倒霉的皇子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这个阴毒的神母教是一分钟都不能多待了,可之前自己已经和她们有所牵扯,在深恶痛绝邪教的塔尔逊帝国脱不了干系被迫只能暂且加入她们,现在不就是唯一的机会吗?
只要带着这个九皇子一同逃走,他也和自己一样被俘过,同样的遭遇,帝国的人总不能连他一起处置吧?
有他做靠山,自己还愁不能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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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芙卡这样急急地想着,她不知道米丝蒂尔她们什么时候会回来检查车厢,现在随时有可能被发现,十万火急的关头来不及半点拖延了。
她紧张地抬起头,快速浏览了一下二人的脸。
“我带你们逃跑,愿意吗?”
玛尔和艾瑟亚的眼里,顿时绝处逢生般地闪出了光,在这绝望的境地里能找到一线生机,显然是求之不得的事。
哪怕还不能完全信任米芙卡,能逃出神母教的魔掌也是不能犹豫的事。
“可以……可以逃走吗?你有什么办法?”
米芙卡的大脑疯狂运转,此时其实她哪有什么完整的计划,现在和她们见面,下决心逃跑也只是仅仅几分钟的事,哪里来得及想到什么方案。
但逃跑倒的确不是毫无机会,这一路上看似平常的各种事,对话间不经意地透露出的少许信息,细细加以思考,的确能提供不起眼的逃生机会。
怎么把它们串联在一起,构思出完整的计划……现在来不及细想了,这车厢里不宜久留,得赶紧回去再细细思考。
她来不及多想了,紧张急促地发问:“我问你们,如果成功逃走进入城市,你们能不能寻求到有效庇护?这些人行踪诡秘身手了得,没有充分的保护,一样会有被神母教重新潜入再劫持走的可能。”
“这个当然!只要回到城市见到咱们的人,马上命令他们安排多人贴身日夜保护九殿下,绝不会再给这帮歹徒半点机会了。具体怎么做?”
“具体计划,我暂时还没有想好,给我……给我一点时间……
米芙卡蹲下身子,紧张地捂着脑袋,皱着眉拼命思考着对策。
“总之……绝不能拖延,现在是她们看守相对最松的时候,是唯一的机会了……”
“我听到她们谈话,最早明晚,最迟后天,咱们一行人会接近埃罗拉城,并在那里补充食物等储备。那个时候,是距离城市最近的时候。只有被她们追上前进入城市,才有一线生机……对了!你们会驾驶马车吗?”
玛尔回答:“我会,但是不太熟练……”
米芙卡赶紧点了点头,她也只能点头了,没有可选择的余地,自己和莉莉安姐姐都不会驾车,也只能寄希望在她身上了。
逃跑后,想要甩掉神母教追兵显然不现实,恐怕跑不了多远,就要面对她们的疯狂追捕,只能寄希望于被她们追上前进入城市,才算是安全。
要是这一次被抓到,逃跑的意图被发现后随之而来的必然是严密不给半点机会的看押,到那时就彻彻底底的完了……
她不敢再拖延了,神母教随时都可能回来检查车厢,不能久留了。
她咬了咬牙,定下决心伸进口袋,把一柄小刀塞进玛尔的手里。
那是她身上藏的唯一的用来防身的一把小刀,现在交给了玛尔。
这是唯一的机会,她也只能选择无条件的相信了,对于自己,莉莉安,玛尔,艾瑟亚,此刻身陷囹圄的四个俘虏来说只有相互信任,试图抓住这唯一的机会了。
“我,我得走了,我得走了……后面想好了计划,我会想办法通知你们的,一定要小心……”
米芙卡语无伦次地连声说着,手里握着那只被摘掉的金属贞操锁。
在这之前,不能让她们发现任何异样,这玩意还得给他戴回去……她怯生生地用双手捧着,在艾瑟亚羞耻得几乎睁不开眼的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端详着那根此刻在跳蛋疯狂震动刺激下已经再次挺立起来的白嫩肉棒,小巧的金属笼已经容纳不了了。
“那个……冒,冒犯了,你能软下去吗?塞不进去耶……”
“呃啊啊啊……做,做不到啊啊啊啊啊……下面好胀……不行,好难受……又要去了嗯啊啊啊……”
“那,那只能再帮你撸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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