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直到妈妈嘴里那股骚味淡去,叶飞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妈,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
看着儿子滑稽的模样,苏婉晴不禁淫荡的笑道:“小王八!好吃吗?”
叶飞思忖片刻,才道:“不怎么好吃,但特刺激!”
“呵呵!呵呵!”苏婉晴顿时笑的花枝乱颤,没好气道:“不好吃你还吃?”
“嘿嘿嘿!”叶飞猥琐的回答:“就想尝尝妈妈嘴里那股子骚味!”
闻言,苏婉晴不仅不气,反而心里更加兴奋,继续诱惑道:“那你想不想试试更骚的味儿?”
“想!”叶飞激动的猛点头。
“想那你还不帮妈妈拖衣服?”想开后,苏婉晴许久得不到抚慰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开始主动诱导儿子帮她宽衣。
见妈妈开始入戏,叶飞当然求之不得,顿时卑微的上前,开始帮妈妈宽衣。
古代的服侍,不像现代那么繁琐,还有什么扣子和拉链。
叶飞找准妈妈身后的绳子,轻轻一拉。
顿时,妈妈身上的衣裙,全都自主的滑落下去,只剩孤零零的肚兜和亵裤,堪堪遮住呼之欲出的大奶,和那饱满肥嫩的阴户。
这可是他特意为妈妈准备,尤其是那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可是他找黄有财帮忙特意定制。
当时黄有财看到成品,还不禁赞叹他是个淫才。
不过,他并没有定制胸罩,因为在他看来,肚兜更适合妈妈那对大奶子。
叶飞轻轻搂着妈妈,将妈妈凹凸有致,珠圆玉润的身材,毫无顾忌,大胆的展示在特姆面前。
不仅如此,他还猥琐的笑道:“特姆,我娘这副娇躯,你可喜欢?”
特姆虽然奸淫过,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
但像苏婉晴这样,浑身透露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动气质。
虽然苏婉晴不是那种,美到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但依旧让他魂牵梦绕。
好几次,在他伺候别的女人时,不禁将那个女人,幻想成了苏婉晴。
尤其是,叶飞还跟他承诺过,只要苏婉晴怀上他的孩子,叶飞便帮他赎身。
每当他空闲时,总忍不住在想,苏婉晴到底,有没有怀上他的孩子。
“好看!夫人是我印象中,最让我着迷的女人”特姆由衷的赞叹道。
“是吗?”闻言,叶飞捏住妈妈肚兜的扣子,轻轻一拉。
顿时,养育过他,大到一只手难以握住的大奶子,猛的滑落而出。
“我娘的奶子大吗?”叶飞看着目瞪口呆的特姆,继续诱惑道。
“大!”特姆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不知道为何,胸大的女人,他不知玩过多少,早就玩腻了。
然而此刻,当叶飞向他展示,妈妈饱满的大奶时,他竟久违的兴奋起来。
“哼哼!”见状,叶飞循序渐进,捏着妈妈身上最后的遮羞布,魅声道:“想不想看我娘脱光的样子?”
“想!”特姆更加兴奋的说。
莫名的,在叶飞的诱惑下,特姆原本古井无波的心,竟然蠢蠢欲动起来。
像他这样的男妓,只要他还有精力,每天都能操好几个女人。
长此以往,新鲜后感过后,逐渐对女人失去兴趣。
甚至有的时候,遇上一些年龄大的女人,看着松松垮垮的奶子,和黑乎乎的老逼,他不禁想吐。
但苏婉晴不一样,虽然长相一般,但身材绝对堪称完美,不瘦也不胖,凹凸有致,刚好合适。
并且,苏婉晴身上还有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动。
尤其是,当叶飞脱去妈妈,最后一块遮羞布后。
苏婉晴那白如凝脂,婀娜多姿的胴体,沐浴在圣洁的月光中,美的有些不真实,恍若谪仙下凡,动人心魄。
叶飞同样神情恍惚,虽然跟着妈妈生活了二十多年,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妈妈如此美丽的一面。
可转念一想,等一会,如此美艳的妈妈,就要跟低贱的黑奴上床,被肮脏的黑奴,插入牲口般粗的黑屌。
顿时就让他,激动不能自已。
他兴奋的把抱起妈妈,就像小孩把尿一样,分开妈妈的揉腿,大胆的向黑奴展示,妈妈肥美多汁的鲍鱼。
经过两次强化的他,妈妈这一百来斤,对他来说跟本不算啥,如此一来,他甚至可以用这个姿势,抱着妈妈和黑奴交配一整晚。
叶飞搂着妈妈的双腿,猥琐的笑道:“来吧!”
被苏婉晴激起欲望的特姆,接到叶飞召唤。
顿时挺着一根,宛如婴儿手臂粗的黑屌,大步来到苏婉晴面前,对准苏婉晴早已淫水泛滥的骚逼,一股脑捅了进去。
虽然,苏婉晴已经适应了特姆的大鸡巴,但这也太突然了。
比鹅蛋还大的龟头,凶猛撞在她的宫颈上,顿时爽到她两眼一翻。
“啊!!!”苏婉晴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声音大的都能掀翻房顶。
不过,绿春楼的人们,早已见怪不怪,短暂诧异后,便继续各种的事情。
叶飞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特姆刺激过了头,下手没轻没重。
要知道,妈妈肚子里,已经怀上他的孩子。
情急下,叶飞脱口而出:“轻点!小心里面的孩子!”
“啊?!!!”特姆浑身一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少爷!您是说,夫人……”说着,他下意识的看向苏婉晴的小腹。
见事已至此,叶飞不在隐瞒,欣然说道:“没错,我娘已经怀上你的野种!”
闻言,特姆吓得立马后退几步,大鸡巴也从苏婉晴蜜穴里,划了出来。
刚刚身体得到满足的苏婉晴,顿时感觉身体一空,一股难言的虚空,再次占据她的身体,让她不禁哀求:“不要,快插进来!”
见妈妈欲求不满的模样,叶飞长叹一声。
还好妈妈刚开始出现妊娠反应,不然,刚才那一下,就足以让妈妈流产。
于是他安慰道:“问题不大,但动作不能太激烈,尤其是,不能插进我娘子宫,懂我的意思吧?”
“哦!”虽然叶飞这么说,但特姆任心有余悸。
好不容易等来一次,获得自由的机会,刚才差点就被他,亲手葬送。
见特姆还是放不开,叶飞干脆道:“你不要动,我来吧!”
说这,叶飞抱着妈妈,对准特姆那根大鸡巴,缓缓向前一步。
顿时,苏婉晴再次体验到,那种身体被填满的感觉。
“哦!好大,胀死我了!”
彻底放开后,苏婉晴已经不知廉耻为何物,当着儿子的面,大声浪叫道。
叶飞乐此不疲,抱着妈妈,主动的将妈妈的骚逼,迎向特姆坚挺的大鸡巴,听到妈妈淫荡的浪叫,他激动的问道:“妈妈!喜不喜欢儿子抱着您跟黑奴交配?”
“喜欢!”苏婉晴毫不犹豫的回答,甚至还抱怨道:“小王八,早些年干啥去了?让妈妈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闻言,叶飞无奈的说:“妈!其实早在您和我爸离婚后,我就有过伺候您跟野爹交配的想法。”
“但那时我还小,根本不敢跟您提这种事。”
“再说,就算我敢说,当时您会答应吗?还不得把我打个半死!”
苏婉晴愣了一下,没想到,儿子那时,便已产生了绿帽情节。
如果自己早一点发现的话,或许自己就不用,守这么多年活寡。
不过事已至此,在遗憾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抓紧时间,享受这种堕落淫乱的感觉。
苏婉晴惬意的靠在儿子怀里,一边享受特姆那根大鸡巴,在她体内抽插,一边望着儿子俊俏的脸庞,问道:“小王八,是不是因为我和你爸离婚,你才有那种想法?”
叶飞忧郁片刻,才道:“不是。”
“嗯?”闻言,苏婉晴露出诧异的神情。
见状,叶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您和爸离婚那会儿,我甚至还想保护您,不想妈妈,再受到别的男人伤害。”
但他又继续说道:“可当妈妈有次醉酒后回家,我本想搀着妈妈回房休息,却在妈妈身上,闻到一些不该闻到的气息。”
听到儿子提起此事,苏婉晴似乎也有印象。
那次公司团建,她不仅拿到了奖金,还被老总点名表扬,欣喜之余,她多喝了几杯。
结果被一个觊觎她很久的高管寻到机会,趁人不注意,将她带到卫生间,企图将她强奸。
幸好当时酒意没有完全发作,还知道有人对她图谋不轨,再她奋力反抗下,那个高管并没有得逞。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个高管无奈之下,只好射在她身上,败兴而去。
虽然后来闺蜜找到了她,并帮她处理了身上的污秽,但那种味道男人实在太熟悉不过,儿子还是发现了。
苏婉晴没想到,让儿子产生绿帽情节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她!
“那当时你是怎么想的?”苏婉晴羞愧道。
叶飞一边抱着妈妈跟黑奴交配,一边兴奋道:“当时我很气愤,还以为妈妈背着我在外面偷人。”
“可当我闻到妈妈身上,那种混合精液腥臭的香味,顿时就让我硬了起来,脑子不由浮现,妈妈和野爹缠绵在一起的画面。”
“从那之后,每当妈妈醉酒回家,我便趁妈妈昏睡之际,趴在妈妈身上,希冀能闻到那种,让我极度兴奋的味道。”
“不过,自妈妈和黄姨合伙开店后,就很少见您喝醉过,我便从此失去和妈妈亲近的机会,只好将那变态的欲望藏在心底,不敢流出一分,怕您把我赶出家门!”
“你这孩子!”听到着,苏婉晴无奈的叹息一声,问道:“现在如愿了,这下你可满意?”
叶飞抱着妈妈,稍稍用力,让特姆的大龟头,轻轻撞到妈妈的宫颈,即不伤害妈妈的同时,又能让妈妈爽飞。
“这才哪根哪!在我计划中,将建设一个,男人都喜欢带绿帽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世界。”
“而妈妈,将成为女人的偶像,一生都在追逐的目标,不停地怀上野种,为人类繁衍生生不息!”
听到儿子的讲述,苏婉晴也跟着兴奋起来。
天哪!那将是何其淫乱的世界?
她只是随意一想,便被刺激的浑身发颤,鸡皮疙瘩直冒。
还好他们说的方言,特姆根本听不懂。
不然,等这家伙进了家门,还不得骑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叶飞虽然有绿帽情节,喜欢伺候妈妈和野爹交配,但也不是任人欺辱的主。
等特姆进门后,只要他敢展露半点异心,叶飞不介意让他,试试吸星大法的威力。
特姆当然不知他的想法,一边享受妈妈温暖的淫穴,一边沉浸在即将获得自由的喜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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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叶飞抱着妈妈,像给小孩把尿一样,让特姆整整奸淫半个时辰。
别看苏婉晴都怀孕了,但性欲却越来越强,欲求不满的呻吟道:“快!快一点!”
见状,叶飞干脆对特姆说:“你躺到床上,让我妈自己来!”
闻言,苏婉晴老脸一红,但也没反对。
等特姆躺下后,她便迫不及待的爬上去,抓住大黑屌,对准奇痒难耐的淫穴,一屁股坐了进去。
见妈妈饥渴难耐的模样,叶飞不由担忧道:“妈!您可轻着点,当心顶到里面的孩子!”
伴随大屁股起落,苏婉晴被一阵阵酥麻刺骨的快感,刺激的浑身痉挛,此时她只想发泄无尽的欲望,不以为然道:“老娘自有分寸!”
这下子,叶飞也不好多说什么,干脆趴在妈妈大屁股下面,目不转睛的盯着,特姆那根大鸡巴在妈妈的骚逼里,进进出出。
就在他享受,妈妈被黑奴奸淫的变态刺激时。
黄石城不为人知处,一个面目狰狞的黑人,巡视一遍地上的尸体后,威严道:“知道此事的都灭口了吗?”
只见一个黑衣人,抢先一步站了出来,谄媚道:“黑爵大人放心,知道这件事的奴才尽已伏诛,只是…”
说道这里,他似乎有些犹豫。
黑爵眉头一皱,厉声道:“只是什么?”
那男子吓的差点跪下,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只是,还有一位黑大人也知道此事,考虑到他的身份,我们没敢……”
一个时辰后,叶飞心满意足的带着妈妈和特姆,出现在红姐面前。
红姐似乎意识到什么,试探性的问:“你们,这是?”
叶飞如今财大气粗,也不废话,直接拿出一百两金票,说道:“红姐,还请劳烦您,帮忙交接一下特姆的奴契。”
说罢,他又拿出一锭银子,径直塞到红姐手中。
握着沉甸甸的银子,红姐乐的的合不拢嘴,开心道:“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红姐收了小费后,很快就把特姆的奴契交接完。
叶飞他们临走之际,她还一脸媚笑道:“少爷以后常来啊!”
结果,叶飞他们离开没一会,一个神色苍白的老鸨,带着面目狰狞的黑爵找到了她。
不由分说,黑爵厉声问道:“特姆呢?”
红姐被他身上散发的戾气,压迫的颤颤巍巍,支支吾吾道:“刚刚,被人赎走。”
“什么?!!!”黑爵顿时勃然大怒,一掌就将红姐拍在墙上,生死不知。
尽管如此,但任不能平息他的怒火,他悍然转身,冲一群战战兢兢的手下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到那个特姆,必要时,允许你们不留活口!”
“是!”众人顿时一哄而散,朝着叶飞他们离去的方向追去。
尽管他们反应已经很快了,但当他们追上叶飞时,却又不敢上前。
只见叶飞三人已经来到禁卫军巡逻范围,此时,叶飞正亲切的和禁卫军统领打着招呼。
这个统领,黄石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程铁牛是也。
别看程铁牛年纪轻轻,但一身真功夫力压同龄人,实力更是达到六品炼气士。
他也没想到,三更半夜,还能在大街上碰到叶飞,连忙上前恭敬道:“下官,见过太傅!”
叶飞正带着妈妈和特姆回家,就怕有人认出他们。
没想到,程铁牛这么突兀跳了出来,吓得他差点跳了起来。
虽然心里不爽,但面子上还是客气道:“哎!铁牛兄还跟我来这一套,你长我几岁,叫我一声弟弟又何妨!”
叶飞随和的态度,程铁牛甚是喜欢,当即不在客套,好奇道:“叶兄大半夜不在家,这是要去哪?”
叶飞早已准备好说词,解释道:“秦王不是赏了我一个院子吗,家里正好缺个看门护院的,路过奴隶市场,正好看到这个黑奴不错,于是便买了回来。”
特姆也不傻,当即配合新主人,耸了耸身上的腱子肉。
程铁牛并未感到奇怪,因为,现在这个世道,黑奴已经融入大唐各行各业,那些有头有脸的家族,谁家还没几个黑奴?
“叶兄怎不早说,我家有的是黑奴,送兄弟几个,也无伤大雅!”
叶飞顿时摆了摆手,拒绝道:“牛哥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只可惜,小弟家底太薄,容不下那么多黑奴。”
程铁牛当然知道这是叶飞的客套话,既然人家都如此说,他也不好再坚持。
于是,他便跟着叶飞,带着队伍向王宫方向巡逻。
隐匿暗处的黑爵,就这么看着特姆逐渐远去,但有程铁牛在,他又不敢贸然动手,气的一脚将旁边的属下踢飞,看样子,不死也半残。
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踢飞的,不就是他的得力干将吗,不由眼角一抽。
但像他这样心狠手辣之辈,才不关心手下的死活,随即指向一个比较顺眼的人,命令道:“你,以后就是小队长了。”
那人浑身一震,上一任队长的尸体,就摆在他的面前,胸膛凹陷,口鼻溢血,死的那叫一个凄惨。
现在黑爵大人,又让他来做队长,他实在有些不愿。
“嗯?!”见那人没反应,黑爵立马狠狠的瞪了过去。
那人顿时吓的连连谢恩:“多谢大人看中,小人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哼!”黑爵并没有因此动容,反而冷笑道:“先想想怎么才能除掉特姆吧,不然,等事情败露,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众人顿时心悸不已,一想到事情败露的后果,他们便头皮发麻。
在程铁牛护卫下,叶飞三人很快便回到绿竹居,根本不知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只是现在已是凌晨,陈梅他们都睡了,叶飞不好打扰他们,于是便带着妈妈和特姆走了后门。
第二天一大早,食堂内,姜云他们诧异的发现,家里突然出现一个陌生黑奴。
叶飞随即解释道:“他叫特姆,今后负责看门护院,只要进了咱家的门,以后就是叶家的人,大家互帮互助,一同让叶家更加繁盛!”
原来如此,大家这才明白过来。
自秦王赏给叶飞一座庄园后,叶飞的实力也越来越雄厚,为了防范一些不法之徒,家里确实需要一些护卫。
但他们没想过,叶飞竟然带回来一个黑奴。
不过,叶飞是这个家的主人,他只是下人,无权干涉家主的抉择。
经过一番介绍后,大家很快熟络起来。
自然,叶飞不会将特姆是男妓这件事,全盘托出。
自从家里多了一个帮手后,陈梅和金巧巧便轻松很多,大事小事都指使特姆和鲁克去做。
而叶飞则开始,为治疗观音婢做准备。
事实上,观音婢的病情不算严重,几颗阿莫西林之类的抗生素就能治愈。
但叶飞这个变态,自从见过观音婢后,便惦记上人家。
不得不说,观音婢不愧被尊为文德皇后,不仅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为人更是德才兼备,堪称极尽完美的女人,让许多女子望而兴叹,自愧不如。
叶飞只是看了一眼,便被她优雅的气质折服,甚至还想占为己有。
不过,考虑到她如今的身份,毕竟可是秦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叶飞即使有想法,也不敢表露太多。
但现在李世民为了争夺皇位,整天和一群幕僚商议大事,根本没时间管理后宫。
叶飞还从李承干那里得知,为了解决黄石城的困境,父王忙的都小半年没去过后宫,每天忙完政务,直接反回了自己的寝宫。
根本没时间到后宫宠幸妃子,浪费精力。
更让他意外的事,即使历史被改变,观音婢气疾而亡这件事,似乎还是发生了。
这就让叶飞有了可乘之机,先把观音婢骗到家来,然后在徐徐图之。
可别忘了,叶飞这个不折不扣的绿帽王八,越是他最爱的女人,越想将她们送到黑奴的床上,然后看着她们一个个怀上黑奴的野种,真他妈爽!
叶飞思忖片刻,很快想到一个不错的方案。
蒸馏之法,古代许多庸医的骗钱幌子,中看不中用,操作不当,甚至可能使病情更加严重。
但叶飞何许人也,完全可以规避这些问题,实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试问,谁蒸桑拿时,还裹得里三层外三层?
打定主意,叶飞便开始行动起来,直到忙活一下午,才算准备完毕。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承干这个大孝子,便急不可耐的带着母亲找上门来。
叶飞听到特姆禀报,立马赶到前院迎接。
“下官,拜见王妃!”
叶飞给观音婢的印象还不赖,除了第一次见面,这孩子就愣愣的看着她,然爱美之心人人有,她又是心胸宽广之人,并未将此事小题大做。
现在自己又有求于人,观音婢连忙撑着虚弱的身体,一边想要扶起叶飞,一边说道:“太傅快快起身,不必多礼!”
但她没想到,自己躺在床上一个多月,身体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就在扶叶飞之际,忽然身体一软,整个人径直倒进了叶飞怀里。
李承干和后面的宫女见状,顿时吓的亡魂皆冒,慌忙冲了上来。
“母妃!您没事吧?!”李承干担忧道。
叶飞搂着观音婢丰腴的胴体,心里那叫一个刺激,恨不得上下其手,一顿揉搓。
可当着众人的面,量他也没这个胆量。
但他也没打算放过观音婢,而是继续搂着她,一本正经捏住她的脉搏,细细打量。
李承干见状,对叶飞的医术,十分信任,随即止住身形,静静等待。
叶飞可是医学博生生,只是轻轻一捏,观音婢的状态,便了然于胸。
大概因为长期饮食不规律,导致低血糖罢了,随便吃点甜食就能解决。
此际,观音婢因为低血糖,头昏脑涨,四肢无力。
但叶飞这变态,脑子里突然腾起一个邪恶想法。
他不动神色,整个人纹丝未动,但下面那玩意,却肆无忌惮地顶在观音婢肥臀上。
当着李承干的面,顶他妈的屁股,真他吗刺激!
谁让他妈偏偏这时晕倒,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敢太过分,于是无奈的吐出一口浊气,装模作样的问道:“今日,王妃可用过早膳?”
李承干稍微思忖,便如实回答:“由于走得匆忙,并未用膳。”
不出所料,叶飞点了点头道:“问题不大,用完早膳,王妃应该就能有所好转!”
李承干顿时安心不少,感激道:“多谢老师费心了!”
“你我师徒之间,不必拘泥与小节”叶飞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
接下来,叶飞便带着母子两前往食堂。
此际,苏婉晴,陈梅,金巧巧三个女人,正有说有笑的谈论着。
说着说着,陈梅突然神秘的问道:“大姐,您真的怀孕了?”
苏婉晴愣了一下,不曾想陈梅突然提起此事。
不过,既然儿子已经摆明了这件事,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于是,她羞怯的点点头。
见状,陈梅和金巧巧眼里,不约而同闪过一抹羡慕。
但陈梅还是有些担心道:“少爷他,没有意见吗?”
苏婉晴当然不会说,这都是儿子怂恿她干的,反而将这一切都揽到她的身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养育了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即使用意见,也嘚给我憋着。”
陈梅和金巧巧相视一眼,顿时无话可说。
直到过了片刻,金巧巧才幽幽道:“还是大姐厉害,我可不敢这么做,就怕我家云儿不要我了。”
听这口气,似乎金巧巧也有红杏出墙的意愿,但考虑到儿子的感觉,她只好将那蠢蠢欲动的躁动,深藏与心底。
陈梅不禁打趣道:“怕个啥!小云看起来,不像那种心胸狭隘的男人,你这当娘的大方一点,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看看他的反应。”
金巧巧圆润的俏脸,被陈梅逗得那叫一个满脸通红,羞怯道:“还是算了,反正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忍忍也就不想了。”
闻言,苏婉晴不觉眉头一紧,曾今她也抱着这样的想法。
但自从和特姆好上后,那种身体被填满,爽到飘飘欲仙的快感,至今让她记忆犹新。
“人生几十年,如白驹过隙,瞻前顾后,一辈子活在别人制定的条条框框里,这一世人生,岂不白活了?”
金巧巧愣了一下,脑子快速消化苏婉晴这些话。
仔细一想,苏婉晴说的不无道理。
是啊!人这一辈,总会遇到很多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畏首畏尾到最后,只能抱憾终身。
“可是……”金巧巧犹豫不决,似乎有所顾虑。
就在这时,叶飞领着李承干他们走了进来。
“妈!早上还剩有包子吗?”
苏婉晴虽不认识观音婢,但李承干她还是知道,连忙带领陈梅他们就要拜见。
李承干眼疾手快,立马上前扶住,恭敬道:“伯母不必多礼,承干又来打扰了。”
经过几次相处后,苏婉晴对这个态度谦虚的王子,很是满足。
气质儒雅,谈吐得体,虽身为皇亲国戚,但态度随和,从不以势欺人。
如同让他做了皇帝,即使算不上千古一帝,但也是一代明君,唐朝的历史将更加辉煌。
只可惜,正史中,李二那家伙,因为天生腿瘸而不待见他,最后逼得他不得不反,留下千古骂名。
众人忙活一阵后,观音婢吃下几个包子,终于回过劲来,看样子,并无大碍。
但叶飞,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观音婢看他的眼神,不经意间,透露着一股异样。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刚才,自己趁人家昏迷时猥亵她,被人家发现了吧?
可他又不确定,毕竟,观音婢并未说什么,反而客气的感谢他救命之恩。
既然如此,叶飞没什么好纠结的,随后,他带着李承干,来到他早已准备好的房间。
这个房间,可是他完全按照现代社会布置,什么大沙发,席梦思,梳妆台之类,应有尽有。
李承干母子久居宫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装饰风格,顿感一阵稀奇。
叶飞却谦虚道:“寒舍简陋,可能还要委屈王妃,在此屈居一些时日。”
观音婢不置可否,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叶飞向她保证过,有八成的几率治好她。
安顿好后,叶飞为了实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防止人多嘴杂,他已王妃需要安静环境为由,让李承干带走了大部分宫女,只剩下两个,照顾王妃的饮食起居。
宅心仁厚的李承干根本不知,他无比信任的老师,对他的美母,有着怎样龌龊的想法。
等他走后,叶飞便命特姆搬来一个大浴盆。
虽然观音婢也见过黑奴,但还是第一次,如此进距离接触。
她只有一米六的娇躯,在特姆那接近两米身板下,显得那么渺小,给她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观音婢惴惴的模样,叶飞看在眼中,本来就是他,故意安排特姆进来,想看看她的反应。
不过还好,除了有些害怕外,似乎并不反感。
于是,他故作好奇的问道:“王妃未见过黑奴?”
观音婢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见过,宫里也有许多,但他们身形瘦小,不男不女,丝毫没有男子气概。”
叶飞自然明白,观音婢的意思。
事实上,奴隶场上的大部分黑奴,基本都被阉割过。
就是为了防止买回去后,男主不在家,女主寂寞难耐于其发生关系。
寻常百姓都这样,王宫肯定更加严格,不仅不能带把儿,就连身体强壮的都不行。
见观音婢不仅没有反感,反而还同情他们。
叶飞不疾不徐,循循善诱道:“哎!其实他们也挺可怜,背井离乡,被奴隶贩子卖到这边,不仅被阉割,失去做男人的权利,还任劳任怨,给人做牛做马。”
心地善良的观音婢,闻言,不由心生感触,无奈的说:“世间就是这般,落后就要挨打,他们自己不争气,谁也帮不了他们。”
说着,她似乎想到什么,继续道:“等将来王爷坐稳江山,或许可以给他们,一个平等相待的机会,除去他们的奴籍,让他们成为,大唐的子民!”
闻言,叶飞的嘴角,不禁抽了抽。
头发长见识短,还真没说错,米国和法国的现状,他至今历历在目。
什么黑命贵,零元购,只要黑人扎堆的地方,充满各种暴力和腐败。
即使他是绿帽王八,喜欢看最爱的女人被黑奴奸淫。
但只要他在,就绝不让这些智商底下,整天就知道交配的大猩猩,翻身农奴把歌唱。
试探的差不多,叶飞基本可以肯定,只要给他世间,长孙无垢,这个被誉为千古贤后的女人,变成媚黑婊,只是迟早的事。
于是,他拿出事先准备的瓷瓶,倒出一颗小小的圆柱形药丸,并示意她服下。
观音婢好奇的打量手里的药丸,一半呈蓝色,一半透则透明,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白色的粉末。
不过她并未怀疑什么,接过侍女递来的温水,一口吞下。
叶飞可不想让她很快好起来,所以,他打算每天就给一颗阿莫西林。
如此一来,即使他什么都不做,大概半个月,观音婢就能凭借自身免疫力,逐渐康复。
也就是说,他还有半个月时间,让一个饱受三从四德毒害的女人,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就在他给观音婢准备蒸馏疗法时,鲁克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说道:“少爷不好了,酒庄昨晚失火了!”
“啊?!!!”叶飞猛然一惊,茅台酒庄,可是他如今最大的经济来源,这要是停摆,制造机床生产AK,训练影卫的计划,基本告吹。
不过,他也只是稍稍惊愕而已,随即镇定道:“究竟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经过鲁克一番解释,叶飞很快清楚了大致状况。
酒庄虽然容易着火,而且一旦着火,便很难扑灭。
但黄有财那些伙计,都是从业很久的老手,而且还都是黄有财的心腹,基本不存在这种低级错误。
也就是,这次火灾,是有人蓄意纵火?
难道是酒庄生意太好,有人眼红出此下策?
不应该啊!黄有财的人缘不错,在加上他的名声,即使有人眼红,最多也就上门合作,基本不可能干出纵火这种事。
叶飞思忖片刻,决定还是先去现场看看,只有这样才能弄清楚,具体细节。
毕竟,茅台酒庄被烧,影卫计划停摆,他必须尽快解决这问题。
于是,他不得不暂时放弃调教观音婢,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
打定主意,叶飞跟妈妈支会了一声,让她们好好照顾王妃,然后便带着特姆,朝茅台酒庄赶去。
半个时辰后,他总是来到现场。
黄有财一看到他,顿时满脸羞愧,道:“兄弟,大哥对不住你!”
叶飞倒是没说什么,而是问道:“我上次跟你说,酿酒和卖酒的地儿要分开,你可照办?”
黄有财点头道:“兄弟的吩咐,当时我就命人去办,在西郊又置办了一处酒厂,只是,这次酒庄失火,损失可能达到上万黄金。”
说着,他艰难道:“都是我的错,要不这样,损失都算我的,该兄弟的那份,一分也不少。”
叶飞连忙制止,嗔怒道:“大哥这什么话!说的我好像外人似的,此事不得在提,只要另外的酒厂步入正轨,损失很快就能弥补回来。”
黄有财可是叶飞这世上,除母亲以外,唯一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人。
只有这种人,他才能放心的让他参与,自己最机密核心的计划。
损失一点钱财算什么,只要有人真心实意替你办事,很快就能捞回来。
见叶飞如此大度,黄有财惴惴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然后带着叶飞开始巡视,只剩残垣断壁的酒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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