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跪为上策(1 / 1)
碧海心用仙丹把妻子救活,我见二人亲热的场面,不忍打扰,自行下山回庄。
我发觉神清气爽,武功竟然恢复了,心里大喜,信步行来,进入几层门户,弯转回廊只见一片松竹,怪石边上,梅花盛开,又有两树芙蓉相映。
在一间房舍外,我忽然听见里面一声叹息,似乎是白君仪的声音。我大喜,连忙敲门叫了几声,没有人答应,一推门,门就开了,我走了进去。
里面陈设秀美华丽,门边护瓶口有一枝宝珠大红茶花,傍倚着个周纹古鼎,足有六寸余高,香烟缕缕不绝。
正南设大理石屏二架,天然山水云烟。
牙床雕镂龙凤,悬挂着锦帐流苏,香榻高铺文绮,平垫着隐囊绣覃,上面卧着一个美人,似乎在熟睡。
我唤道:“君仪,是你吗?”
那美人慢慢起身,含羞抬头,我大惊,原来她不是别人,正是他以前得罪不轻的碧宁。
碧宁道:“原来是李大哥,白姐姐不在这里,你要见她,我带你去。”
我心中叫苦,碧宁看起来和颜悦色,但是楚流光造谣说她怀了他的孩子,关乎女子的名节,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事情,她一定会怀恨的,此时不说,定是有大阴谋在里面。
我一鞠躬,道:“我以前重重地得罪过姑娘,真是罪该万死,姑娘大人有大量,请宽恕我吧!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要姑娘开口,我一定尽量弥补……”
话还没说完,碧宁就道:“李大哥请别说啦!以前都是宁儿不好,误会你了,所以才会发生那些事情,想起来都是我的错,怪不得你的。”
我没想到碧宁变得这样快,“啊”的一声,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碧宁道:“走吧!我带你去见白姐姐,你一定早就着急了。”
我跟着碧宁,见她一点没有了以前的刁蛮,又温柔又体贴人,真是让人意外。
在一处闺房,碧宁停了下来,示意我到地方了。我按撩不住激动,急忙进去,屋中一个女子霍然站起,正是白君仪。
她一见我,哭着扑入他的怀里,道:“我打听到爹爹被他们害死啦!”
我也很吃惊,道:“道听途说,不能尽信,你不要难过,等以后打听清楚再说。”
白君仪哭道:“我听帮里的人说的,绝对错不了的。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啊!我可怜的爹爹!”
我轻声安慰,良久白君仪才不再哭泣,可是悲伤的样子让铁人见了也会心碎。
我担心白君仪伤心过度,当夜陪她一起度过,白君仪求恳他为白笑天报仇,我道:“他是我的岳父,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饶了他们的。”
两人都只睡了一会儿,第二天,二人很早就醒了,呆望着床篷,互相不说话,二人都知道,凭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能对抗强大的魔教的。
可是又如何能回六大门派呢?
二人已经和古香君几女决裂了,若要回去,比登天还难。
我忽然坐起,道:“还有一个锦囊呢!”
白君仪一喜也起身,道:“快打开看看。”
二人找出锦囊,我打开锦囊,只见上面写道:“膝下有黄金,擒贼先擒王。”
我微一思索,便了然于胸,道:“楚妹妹在调侃我,那日在华山之巅,我不是给你下过跪吗?”
白君仪知道他是在安慰她,不理我的玩笑,悲戚地道:“真是报应啊!我以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但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郎君,这是不是你最想要的结果?如果和我在一起久了,即使我不让你离开,你也会去找她们,是不是?”
我闭目咬牙,思量了很久,才一字一顿地道:“也许会吧!你的确是我最爱的人,可是她们和我已经结为夫妻,我岂会不惦念呢?对于她们,我始终都会心怀愧疚。人的心境是非常复杂的……”
白君仪捂住我的嘴,道:“别说了,我知道你的心了。你能为我冲动一回,肯抛弃她们和我私奔,我就很满足了。一个女人,不能太贪心。我和你回去,当面向她们认错。”
二人起床梳洗完毕,准备去拜访碧海心,可是一个丫鬟进来把白君仪请去了,我在房里坐卧不安,隐隐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两个时辰,忽然碧海心前来拜访,只见他神采奕奕,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我连忙迎接,碧海心笑道:“李公子,多谢你了,有你的帮助,我才能全家团圆。”
我急忙道:“前辈客气了,您的神通让晚辈大长见识,晚辈才应该多谢您呢!”
碧海心道:“客气了,不知道寒舍住的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我道:“多谢前辈关心,一切都好。”他不知道白君仪为什么还没回来,因此告辞的话就没说出口。
二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我见碧海心似乎有话要说,果然,碧海心说了许多不相干的话之后,找到话茬道:“贤侄啊!你看小女碧宁容貌如何啊?”
我一惊,道:“碧姑娘才貌名闻江湖,自然都是顶尖的,也只有前辈这样的世外高人,才能有这样的女公子。”
碧海心高兴地道:“那就好,你喜欢就好。小女年纪已经大了,到了该成婚的年龄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把小女许配给你如何?”
我变色道:“前辈,这样可是太委屈令爱了。再说我就算有此心事,恐怕河东狮吼啊!”
碧海心道:“委屈什么?你的几位妻子都是名门闺秀,小女不会觉得委屈的。以你的身份地位,多娶几个也不算过分。”
我哭笑道:“前辈说笑了,正是因为小子愚笨,因此才惹了这些麻烦,小子实在是招架不了了。再说我和她们早就相识,因此以后没办法推托,而令爱和我只有一面之交,谈不上什么感情,因此令爱如果寻一佳公子为伴,岂不是好?”
碧海心叹道:“你还说你们只有一面之交,我女儿有了你的孩子的事情,传遍天下,这难道还不是有了深厚的感情?否则怎会有此传闻?”
我脸色铁青,心中叫苦不迭,道:“这都是误会,因此为了令爱和小子的名誉,更不能在一起了,否则如何杜绝天下的悠悠之口?前辈您清誉满江湖,难道能受得了别人的诬蔑?”
碧海心道:“唉,我知道你为什么坚持不娶小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道:“难道前辈还被世俗礼教束缚吗?您的女儿跟着我,不会幸福的。因此虽然她名节有些损伤,但是为了终身的幸福,还是要放开心怀才是啊!”
碧海心愁容满面,道:“你猜得不错,的确是小女非你不嫁,她说既然被你玷污了名节,那么除了你之外,还能嫁给谁呢?”
我道:“果然是这样的,都怪舍妹不懂事,开这样的玩笑,害了令爱。我去劝劝她吧!说不定能让她回心转意。”
碧海心惊慌地道:“万万不可!实不相瞒,临来小女已经告诉我了,若是你答应便罢,若是不答应,她不会见你自受其辱,你一见到她,她就会自杀的。她说你若是不娶她,她等我和她母亲归天之后,便终生守在我们的墓前。”
我道:“这叫我如何是好?我自身有诸多的烦恼,对于碧宁妹妹,真是无能为力啊!不如我和她结为兄妹……”
话音未落,碧海心扑通跪在我面前,哭道:“李公子,我求求你啦!我就这一个女儿,你若是不要她,她以后孤苦伶仃地过一生,你叫我这个做父亲的情何以堪啊!那个四大世家的公子南宫喧,在庄外等侯了她三天,她仍是拒绝相见,最后南宫喧恨恨而去。你要是嫌弃她,她是铁了心要独身一辈子啦!”
我大惊,急忙跪下,道:“前辈,您这是做什么?有话您慢慢说。”
碧海心道:“你要是不答应照顾我女儿,我就永远跪在你面前。你之前不是告诉我吗?男子汉大丈夫,要照顾好家庭,我以前愧对女儿,如今她一生的幸福所系,我还是一点忙也不能帮,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我大受感动,叹道:“小子……小子答应了,不过……”
碧海心高兴地道:“不过什么?是不是你要我帮你对付一些敌人,放心,老夫岂会不帮你呢!”
我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和白姑娘私奔出来,我答应她永远陪她一个人,她要是不同意,就请您恕我无能为力了。”
碧海心道:“这个容易。”拍了几下手掌,一会儿,白君仪和碧宁母女从隔壁走了进来。
碧宁的母亲道:“李公子,今天以后,小女就交给你了,她自小刁蛮不讲道理,你多多教训她。”
白君仪道:“伯母放心,我会和李郎善待她的,您二老放心好了。”
我望着碧海心,苦笑道:“前辈算计到家了,小子真是没有办法。”
白君仪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应该叫岳父。”
我闻言跪下,给碧海心夫妇行礼,一直害羞不说话的碧宁也跟着跪下。
我和二女拜别碧海心夫妇,向京师进发,走到半路,遇到了梁弓长等人,梁弓长一边派人回京师禀告古香君等几位夫人,一边迎接三人进京。
我携二女长途跋涉,来到京城,通直奔府里去。
碧宁在半路上道:“我先去客栈住吧!否则香君姐姐看你不仅不知道悔改,还多带了一个女孩子回家,会更生气的,给你们带来麻烦事小,我受池鱼之殃事大。”说完抿嘴一笑。
她说的是实情,我很尴尬,但又不能挽留和反驳。
白君仪却坦然受之,道:“那么就暂且委屈妹妹了。”
碧宁去后,二人来到李府,果然气氛怪异,下人们见了二人,不是躲的远远的,就是见了二人也不行礼。二人对望一眼,都是苦笑。
二人来到大厅,只见里面坐满了人,但是却鸦雀无声。
古香君坐在正中,周围或坐或站着薛瑶光、王宝儿、楚流光、花想容、冷如雪几女,神情都很严肃,都不出声,连望也不望二人。
我咳嗽了一声,大声道:“你们都好吗?我回来啦!”
别人都不说话,只有古香君冷笑道:“唉哟,李大人还知道回来啦!不过也是,这里是皇上赐给大人的府邸,小女子难有资格居住呢!看来我得立即搬家才是啊!”
我忙赔笑道:“香君,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里啊!”
古香君立刻打断我的话,道:“我的家?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这里的众人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如果你想把我们都赶走,就直接说好了。”
我从来没见过古香君这样严词厉色,一点话缝也不给他留,臊得脸色通红。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身边的白君仪忽然跪下,道:“姐姐,都是我不好,害你和李大哥反目。一切都是小妹的错,姐姐要打要罚,君仪都愿意承受,只是请您原谅李大哥。”
古香君厉声道:“这位姑娘是谁啊!我的事情倒要你来管?真是笑话之极,可笑的很。”
白君仪眼泪刷地落下,磕头道:“姐姐说的对,都是我不好。各位姐姐怎样骂我都不过分,如果我能够让你们消气,你们尽管来罚我吧!”
我脸色变幻莫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勉强笑道:“香君,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其实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我不都回来了吗?你还当真生我的气吗?”
古香君见我虽然低声下气,但最后一句话语气不对,眼神大是骇人,本来打定主意就是我当面跪下求她都不会原凉他的,但是忽然觉得心里害怕。
忽觉有人用脚踢她,转头见是楚流光,她神色如常,却当没事人一样。
古香君精灵剔透之人,一下就明白了眼前的形势,见白君仪一哭,我虽然还是很恭敬,但是若再欺人太甚,就会自取其辱,他毕竟是她们的丈夫,还能怎样?
古香君就势忽然放声大哭,边哭边道:“你这个狠心人啊!你这一去一年,留下家里这么大的摊子让我一个人承担,我一个女流人家,懂得什么?你说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我顺势把古香君搂在怀里,柔声道:“好啦!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还难受什么?”
古香君抽泣道:“郎君,我不是真的怪你,实在是这些日子受到的压力太大了。白妹妹,快点起来吧!薛妹妹,你把她扶起来吧!我不是生你们在一起的气,只是你们要成婚,也该大张旗鼓,让我给你们好好操办啊!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外面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我不通情达理,是个嫉妇呢!”
我附和道:“是,是。都怪我做事糊涂,你们就都别生气了,我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说完深深鞠躬,众女这才一个个前来嘘寒问暖。
王宝儿道:“李郎,你跑哪里去了啊!我让小梁他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我心里感动,薛瑶光、花想容等几女都前来亲热。
只有冷如雪拉着白君仪,左看右看,怀着嫉妒的眼神道:“真的比我们这些姐妹好看,难怪李郎肯为你不顾一切。”
众女都装作没有听见,一阵说笑过去了。
因为长途跋涉,众女扶白君仪休息去了。
白君仪偷空悄悄在我耳边道:“三十六计,跪为上策,果然不错啊!”
我见她不甚着恼,放下心来。
众女去了,我到古香君房中休息,一进屋,古香君就伏在桌上大哭,我打点起十二分的温柔,道:“好啦!我知道对不起你,你受委屈啦!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古香君哭道:“我是你什么人啊!用得着你赔不是?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掷在我脸上。
我打开,见上面写道:“今有妇人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不守妇道,多有过失,正合七出,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还本家,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立休书人我,手掌为记。”原来是他写的休书。
我几把将它撕碎了,笑道:“这都是我闹着玩的,当不得真的。”见古香君还是哭,想起她以前对他的种种好处,二人患难之时的情谊,心里怜惜,便跪在古香君腿边,道:“好老婆,总之都是我不好,就请你原凉我这一次,我给你磕头还不行吗?”
古香君这才起身,连忙把他拦住,道:“我又不是什么大美人,我可当不起。”
我知道她说的是他为了救薛瑶光几女,在华山上给白君仪下跪的事,虽然那时不知道她是女子,但古香君借来讽刺他,显然气还没有消。
我借着古香君搀扶他,把古香君搂在怀里,道:“我的好香儿,其实你真的不必在意,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骗骗白君仪的,你看我把她娶到手之后,不是立刻就回来了吗?”
古香君被我一抱,气消了不少,但仍道:“她故意派人通知我们,让我和宝儿几个遇上你们,然后当面羞辱我,你呀!偏偏上她的当,还说人家中你的计策。若不是魔教控制了天龙帮,囚禁了白笑天,你们肯乖乖的回来?还这样低声下气?”
我听说白笑天没死,心里一喜,但此刻不便询问,道:“我怎么会舍得你啊!我们患难与共,你以为我真的会为别人不要你啊?”
古香君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抱住我,呜咽道:“我喜欢听你这么说,虽然我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很喜欢。”
我浑身一震,紧紧抱住古香君,想起她对他的千般好处,万种柔情,可是却狠心离开她这么久,委实是太委屈她了,心里也是感伤不已。
可是人的感情真的太复杂了,是人就会有冲动,若要面面俱到,真的太难了,世事又复杂多变,不可能都在控制之中,偶尔失控了,免不了要伤害一些人。
我怀着的歉疚,化做对古香君的怜惜,哄她说自己若不如此这般,怎么能泡到白君仪,连哄带骗,嬉皮笑脸,终于把古香君哄得笑逐颜开。
于是二人轻怜密爱,倍加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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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私奔歉疚 尽心伺候古香君
自两人相识以来一直热衷房事,从来没分开这么久,诉起别后离凄,百种温存,千般体贴,我想起古香君的好,越发觉得对不住古香君,两人抱在一起,一吻再吻。
我吻着古香君柔软幽香的双唇,手掌伸进放在古香君的腰间,胸前摩挲了起来。
古香君娇躯一阵酥软,不禁微微扭腰,唇间发出轻轻一声嘤咛。
吻了许久,古香君喘了口气,双腮赧红,水汪汪的眸子瞧着我,纤纤玉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抚摸他的胸膛。
我拉着古香君坐在床上,隔着她的裙子,缓缓摸着她的大腿。
古香君闭上眼睛,只睫毛不安地跳动着。
在这时候,我已经将手指移动到她的股间,裙子绉进紧夹的双腿之中,慢慢浮现潮湿的水印了。
古香君不断轻抬下巴,兴致逐渐高昂,婉转的轻喘,不断从她那樱桃小嘴之中逸出。
看着古香君害羞而雀跃的表情,我也无法忍耐,悄悄用手指在她股间摸了一下。
古香君身体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声音之娇柔,好似是融化了的蜜糖。
我听得心跳加速,一收手,搭上了她的腰带,轻轻解开。
古香君喘气几下,投进了他的怀里,低声道:“我……我觉得好热。”我轻声道:“把衣服脱掉?”古香君轻声道:“恩……”
我拉开她的衣襟,看着她肚兜下丰胸半掩,汗水晶莹,两座玉乳越显得玲珑可爱,娇嫩诱人。
他看得兴奋起来,更不停手,一层一层脱去古香君的衣服,把她那美玉一般的身体全部展露出来,继而卸下自身衣物,让早已硬起的阳具出阵,朝着古香君的身体前进。
久未干事,阴户又复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在穴口摩擦了一会,等到淫水浸出,才能容受。
就这样,两人肢体相缠,赤裸裸地翻云覆雨起来。每次和古香君恩爱,我都可以完全放开心情,得到一种说不出的幸福。
我扶着古香君坐起,使她双腿分跨自己两侧腰际,搂紧她纤柔欲折的柳腰,往自己的方向不断震动,好使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私处。
古香君不断扭动着娇躯,纾解着她的亢奋。
狂涌的蜜汁流了满腿,阳具后抽时,嫩唇晶光闪闪,绮丽异常;猛一插入时,爱液又成了四散的珍珠,随着她的呻吟抛了开来。
“呃……啊啊……老公,好会插……唔唔!”
古香君兴奋地拥抱我,口中紊乱地呼唤着,快感飞快地递增。
一滴滴汗珠从她肌肤上渗出,有的滴在我身上,有的成了她发鬓的饰物,有的流到乳房,从颤动的奶头上飞开。
我没有多加注意,但是在古香君激昂的反应下,他的攻势也更加剧烈了。
太久没做,我龟头敏感异常,在猛烈的抽动中,古香君的私处内壁奋力收缩,温柔而有力,诱得我几乎要射出精来。
他只得运功锁住精关,继续动作,摩擦得肌肤火热,要把古香君推上更高的颠峰。
不过越是忍耐,射精的欲望越是急切,阳具越是难以自制。
啪啪啪声响不绝,身体碰撞越趋激烈,澎湃的快感如漩涡般卷袭了两人。
我把古香君的身子放倒,开始极限冲刺。
“唔……唔唔……”古香君身体竭力颤动,口中婉转呻吟,浑身酥软,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连头都快抬不起来了,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和我身体很默契了,不在我的那射精时刻几下疯狂快猛的撞击下,她那猛烈的高潮也不会到来,所以她和我共同攀上了欲望的高峰,也要一起才能畅快的释放。
终于我也在她体内的冲刺产生的快美达到了顶峰,我再也忍不住了,他那大龟头已经膨胀得像个婴儿的拳头,颜色变得紫红,浑身气力也消耗到了极限,我喘道:“香儿……我要去了……”抽插的速度极度迅猛。
古香君紧紧拥着他的身子,她感受到了龟头在体内的膨胀,这时候的感觉最是快美,古香君想永远呆在这一时刻,享受着这种疯狂地抽插,急忙叫道:“不……啊啊……再……再等一下,啊……我还没来……再等一会……啊!”
我已经管控不住,疯狂地挺动,狠狠的抵入,下身一阵剧震,登时狂泄而出,滚滚阳精射入古香君娇躯。
古香君却还差那么一点才高潮,身子犹在抖动,我忙道:“老婆,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你那里面太舒服了。”
古香君笑道:“老公没事的,我们太久没做了,是要适应一下的。”
我还是有些歉疚,百般抚慰,两人温存了一会,我把肉棒泡在小穴里,继续抽动,慢慢雄风再起。
阴中淫水阳精充足,阳物犹抽插在水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阳物根上的毛都打湿了。
古香君雪滑的四肢却如藤蔓爬树般紧紧缠住男儿,底下还蛇挺起来,仿佛欲让他刺得更深。
我便奋勇直前,一推至底,龟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打了个激灵。
古香君喘着,在底下如离水的鱼儿般乱挺乱扭,用花房内的娇嫩瓤肉密密实实地磨擦男人。
我当下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
古香君恨不得我把蛋蛋都能揉进穴中,双手扳住自己的两腿尽量张开阴户,只想肉棒能更加深入。
古香君秀眸失神乌云散乱,口中连哼不住:“好深!啊…好深!插穿了。”蚌中腻液如浆滑出,早已涂遍两人交接处。
我抽耸百度,将古香君扳起翻过,让她趴伏枕上,又从后边挺刺,下下提至蛤口,没达花心。
古香君双手抱枕,螓首乱摇,只觉我接连直刺幽深,嫩心几欲酸掉,渐渐有些挨不住。
我更是变本加厉,硬如铁铸的巨硕龟头连连撞击妇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得咬了唇儿苦苦挨着,蛤中淫蜜如泉涌出,丢意早已荡漾于心,只得做出百般娇态,唤出千种淫声,使劲夹那肉棒,只求能将男人的阳精在最短的时间内诱出。
我有如狂风暴雨,杀得古香君似那涛里轻舟,刚刚已经射了一回,这下龟头没那么敏感了,用力大杀大伐。
古香君急着要哄他精儿出来,便满口“亲亲老公,亲亲郎君”地乱叫,声声娇媚入骨,谁知还没等到男人射精,自个便挨不过去了,只觉花心突突直跳,花眼内蓦地大痒起来。
“啊……啊啊!”古香君纤腰一挺,下体的抽搐扩散开来,阴精一阵大丢,忍不住失声而叫,一时极尽浪荡。
我灵犀乐透,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感觉自己精如泉涌,便然后伏在古香君背上,双手抱住胸前摸着乳儿,又将自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顿,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销魂落魄泄精完事。
古香君只觉一阵热浪袭来,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两腿一软,卧在床上。
片刻我才抽出阳物,阴浆阳精随着阳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满床都是。
再说薛瑶光让冷如雪陪伴白君仪住下,安排好之后,跟着楚流光一起出来。
出得门来,薛瑶光道:“我真是不如楚姐姐,打赌又输了给你。你怎么猜到一定会是古香君第一个原谅李郎的呢?”
楚流光微笑道:“这是人之常情啊!就像你安排冷姑娘和白君仪住一样,白君仪肯委曲求全,这么快的回来,还不是因为她爹爹的事情!而以冷姑娘的身分,正是她需要的。”
薛瑶光道:“可是古香君受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会这么快就原谅呢?一点也没有大闹。若要是我的话,我怎么也得大闹一场,回娘家住几天,等他接我我才回来。”
楚流光叹道:“这就是古香君聪明的地方,也是我们做女子的无奈啊!她不第一个原谅,还能怎么样?当面你们一个个都不敢理我,转眼看不见的话,还不是立刻去巴结讨好?
与其这样,自然是她乐得显示大方为好,无论怎么做,她是李大哥的原配,感受都最强烈,但是也最无奈。”
薛瑶光想了想,点头称是,道:“唉,人真是不知足,李郎有了我们几个,哪个不是顶尖的,却还不知道满足?人心真是难测啊!”
楚流光道:“是的。但其实他也不想的,他的痛苦不会比你们小。得到的时侯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后悔不已,人总在两难之间徘徊。再说情路崎岖,辗转反复,有的人一生都在追寻,到老也弄不明白。”
薛瑶光道:“所以你永远不会嫁给李大哥,是不是?你超然在我们之外,他只会尊重你,宠爱你,而大家对你也没有嫉妒,你能得到我们的全部好处,但没有坏处,是不是?”
楚流光笑道:“算是吧!其实只要心态好,把世界看清楚了,就不会有烦恼了。人所能做的只能是管好自己,开心也是过一天,不开心也是过一天,什么事情都要想开。当然这么说并不是没有原则和想法,什么事都听之任之,而是要形于外,心不动。什么事都要努力争取,但是争不到又如何?人生本来就是有遗憾和缺憾,否则就没有了完美和满足。”
薛瑶光默然倾听,良久道:“人生真是复杂,我是看不透了,姐姐好好修行吧!等以后成仙别忘了我就是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笑个不停。
薛瑶光被感染的也笑道:“我说话很可笑吗?姐姐笑什么?”
楚流光道:“没什么,我们这里郑重其事地瞎议论,要是比我们聪明的多的人听了,就会嘲笑我们啦!我们青春年少,正应该玩乐,却发老人之叹,不是好笑吗?”
薛瑶光点头称是,笑道:“都是李郎不好,惹我们生气,你看,我都被气的老了。”
楚流光道:“那我替你报仇?”
薛瑶光忙道:“那可不用,你不是说连古香君都巴结他吗?我才没那么傻呢!”
二人相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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