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风月无边(1 / 1)
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在华山一战,出人意料的以和平的结局收场,都各自回去重整旗鼓。
我送剑后杨盈云回到隐湖,怅然而归,和六大门派的掌门商议之后,又听了楚流光和薛瑶光的建议,决定率领众女去京师办理盐务的事情。
我到了京师之后,在薛瑶光和楚流光的帮助下,加上公主朱无双的鼎立支持,先是疏通了各种环节,最后面见皇上。
永乐皇帝朱棣听了我关于盐务的一番言论,又见杨士奇等大臣也是赞同,虽然汉王反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去做,但是朱棣决心已定,没有什么波折,我似乎轻而易举地便拿到了这个世上最肥的差事。
我虽然得到了这样一件天大的喜事,可是一点喜悦的意思都没有。
王宝儿见了奇怪,道:“李郎,现在我们都平安地在你身边,江湖上又没人和你作对了,如今你得到了这么好的差事,眼看就可以成为天下最有钱的富翁了,我们遇到了这么大的喜事,你为什么还不高兴呢?”
我爱怜地摸着王宝儿的头发,笑道:“傻丫头,你只看到了钱财,我看到的却是责任。这个差事交到我手里来,我就要把事情办好,既要让朝廷多收赋税,又不能让百姓吃苦头,而我们又要有好的收入。我答应天龙帮改造六大门派,让他们自食其力,他们要是跟着我办好盐务这个差事,什么事情就都解决了。可是这里面的学问也很大,一定要办好,不能出什么纰漏。”
薛瑶光笑道:“你放心好了,这里的事情有我和楚姐姐,郎君大可放心,只要六大门派的人听从你的命令,就一切都好办。现在大运河已经初具规模,我们要把潜船组成船队,先将粮食沿大运河从南方运到北方,船回航时,便将盐运上潜船,运来南方,这样一来,便可以赚很多钱。”
楚流光嫣然笑道:“不错,这粮食的生意,赵家最是拿手,和他们合作的话,他们肯定会巴不得,而且赵家和咱们关系还不错,这生意一定做的来。”说完微笑看了王宝儿一眼。
王宝儿脸上一红,忙道:“是啊!有两位姐姐这么聪明的人,自然做生意不用发愁啦!”心想:“四哥哥对我一片痴心,真是世上难得,一起蒙难的时候,他不惜性命地来维护我。可惜我今生只爱李郎,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和他做亲兄妹,好好的待他。”
却没想到如果真的有来生,她的四哥哥岂会愿意和她做亲兄妹呢?
六大门派在我的改造下,把大部分的人都归到盐帮的名下,精简六派的人数,只留一些人马。
盐帮又大肆招收人马,这样一来,人数超过了天龙帮,以人数而论,盐帮顿成江湖第一大门派。
我可不想这么多人成了乌合之众,便严明纪律,约束部下,请梁弓长和杜开先执行纪律。
梁弓长聪明绝顶,自然胜任这个差事;而杜开先因为一心想要几个和他一样的太监,怂恿别人大犯门规,被传为笑话,也出了名,众人都晓得他的用心,便都小心从事。
不过到底有几个忍不住犯了门规的,都按规处治了,尤其一人也被阉割,杜开先高兴得手舞足蹈,先是高兴地说这下可有一人做他贴身的手下了,然后又大叹他管家的行业后继有人,前途光明,可以发扬光大云云,这下人人震惊,都小心谨慎,由此盐帮纪律大好。
我率领这些人,令行禁止,专心于生意,在短短的三个月内,便收获颇丰。
薛瑶光又是经济大家,把回春堂在各地的分号也都经营的红红火火,眼看着李家的生意蒸蒸日上。
虽然薛瑶光主管生意,但是钱财等家务事还是由古香君把持,古香君眼见生意越做越大,不由满心欢喜,其余众女眼看着家业越来越大,钱财越来越多,也都很高兴,更是觉得自己的眼光高明,能找到我这样一个有前途的好丈夫。
李家的前景大好,如此才刚刚安定,众女的心思便都活了起来,一个个都想尽办法讨我欢心,偏巧还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更是惹得众女蠢蠢欲动。
原来,在杭州品玉楼的老鸨被薛瑶光带到身边,原是看中了她做生意的头脑,不仅没有听我的盼咐惩治她,而且还对她加以重用,让她经管一些重要的生意。
这老鸭经过大风浪的人,什么没经历过?
眼界自然不凡,见我和“四大淫贼”关系亲厚,而铁鼎又和王宝儿关系匪浅,对王宝儿极是喜欢,待其如亲生女儿,便打听到其中的原因,了解了铁鼎的身世,不由心生同情之心,而她年纪也颇大了,早想安排她的后路了,千思万想,心里打定了一个主意。
这老鸨此后便处心积虑接近铁鼎,对他关怀备至,他们年纪差不太多,她这一使上手段,便和铁鼎勾搭上了手,并且怀了他的孩子,这一下可不得了,铁鼎老来得子,把她当做了心肝宝贝一样,宠着哄着,这事如何能瞒得了人,众女都听说了,大是眼红,便都打着一样的心思,想为我也生上个一男半女。
老鸨虽然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表面上众人都大是不屑,可是背地里在李府她可成了红人,众女都向她请教如何生孩子的密法。
这老鸨原来是有些道行的,巴结众女还来不及呢!
如何肯会隐瞒?
便一五一十地教给众女一些秘方和一些讨好男人的方法。
古香君因有花蝴蝶的秘籍在手,倒不怎么留心,冷如雪也是深谙此道,可是其余众女就不同了,表面上虽然一个个都大是不屑为之的样子,但背地里还是含羞掩怯讨好我。
我一边忙着生意以及盐帮的事情,一边还要应付众女,这些女子一个个都花容月貌,又聪明伶俐,我难免顾此失彼,因此是加倍了小心,惟恐一个不小心,伤了这些个对他一往情深的好女子。
渐渐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众女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都怪老鸨的秘方不对,又各自去找各法了,不过众多方法试过后,人人都没什么成果,最后众女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一定是我不用心,对她们敷衍了事,否则以他的英明神武,岂会生不出孩子?
我见众女忽然都埋怨他,心下吃惊,只好小心哄着她们。
这日恰逢薛瑶光生日,夜间我留宿在她房间,见薛瑶光淡扫娥眉,靓丽清纯,柳眉杏眼,端庄大方,便称赞道:“宋人有词云:‘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若问行人哪边去?眉眼盈盈处。’妹妹此刻的淡装,真有出水芙蓉的意味,真是美丽极了。”
薛瑶光见我夸奖,心中欢喜,不由眉眼盈盈生春,添人间春色,笑道:“那么你说我化浓装就不好看啦?”
我道:“不是,你淡装有淡装的美貌,浓装有浓装的美艳。每次你的眉毛用不同的化法,都让你有不同的味道,真是各有千秋,都很好看。”
薛瑶光道:“郎君真会说话,那你说我到底怎么样才是最好看呢?”
我为了哄薛瑶光开心,便笑道:“那好,来,来,我给你描眉,保管是最漂亮的那种。”
薛瑶光心里欢喜,可嘴上却嗔道:“哼,尽哄人,我才不信。”把我拉到梳妆台前,让爱郎给她描眉。
我哪里干过这个,粗手笨脚,在薛瑶光的指挥下,也总算描完了。
二人一番打情骂俏,心思也不全在描眉上。
(47)画眉深浅 打情骂俏骚瑶光
我吻过薛瑶光朱颜玉颈,便掀开她的领口,扒松里边的抹胸,从深陷的锁骨舔吮到丰挺的玉峰,在峰顶的两颗娇艳的红梅上留恋了好一阵。
我继续亲吻着,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敏感区作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着又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阴部来回揉摸,弄得薛瑶光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好痒……好痒……老公……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我伸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又拉开了她小内衣上的系带,双手一分,全部的上衣一下子敞开了,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玉乳,褐红的乳晕、猩红的乳头,支支愣愣地来回弹跳着,彷佛在向我招手。
我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的左乳,使她那红嫩的乳头向上突出,我伸口含住这只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乳房交换,亲右乳摸左乳。
弄得薛瑶光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的头,向她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我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我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
终于,薛瑶光忍受不住这种强烈的身心刺激,浑身扭曲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了,将她的小手伸向她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然后一把抓住了我正在揉弄她乳房的右手,插入了她的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既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我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裤头,从腰际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曲,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一边。
我伏身一看,恍然大悟,怪不得薛瑶光这么主动、这么合作,原来她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了。
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弄得一片黏糊了,弯曲的阴毛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
两片外翻的阴唇,丰满鲜嫩,阴蒂饱满圆实地整个地显露在阴缝中。
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我的鼻孔中。
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勾引着我,使我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拇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浸满了汪汪的淫水。
我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出舌头,轻轻地刮弄着那又凸又涨的阴蒂,每刮一次,薛瑶光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啊……老公……浑身……痒得钻心……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她拼命扭动着高耸的香臀,只见小浪穴里充满了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团。
我依旧在腴腻的深谷,埋首细细舔舐起来,把手轻轻按上了布满丝丝浊蜜的肥美玉蚌,左右拇指慢慢地往两边一拨,绮丽妙景骤然再收眼底,但见嫩红微颤,团脂娇蠕,皆沐浴着一层薄薄的细露,无不令人荡魂动魄。
我指头在蚌中拨揉数下,便从团团嫩脂中寻出一条肥如婴指的肉儿来,记得此物最是敏感,捻住轻轻一捏,即闻美人颤声娇哼起来,又见溪中春潮骤泛,心头宛似火燎,忍不住覆唇其上,肆意噙喋咂吮。
薛瑶光娇躯不住轻颤,就在美得乏力之时,突觉底下的男儿把一条炙烫的东西用力塞入嫩径,虽然不及某物那般坚硬粗长,但却有着另一种要命的灵巧与调皮,细细撩逗着内里每一处幽秘的缝隙角落,酥掉的娇躯旋即绷紧。
我见她情难自禁,越发卖力勾舐,鼻子抵在阴蒂上摩擦,俊面拼力往前贴凑,粘涂了满脸的温润滑腻。
薛瑶光催促道:“坏蛋,你又……又这样闹人,快来!”
我却似充耳不闻,炙舌方从花径退出,热唇又罩上了玉蛤上角的肥美嫩蒂,时柔噙时力吮时微咂时轻噬,将销魂绝技一一使出,直把薛瑶光美得津如泉出。
薛瑶光眸中碧彩变幻不定,流波送媚地娇喘道:“快要我。”
两条凝脂似的美腿已勾上了男人的狼腰。
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肉棒,在她的阴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淫水,充当润滑剂,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宝贝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小穴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薛瑶光“啊”地一声惨呼。
我感觉宝贝插入后,她的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宝贝挤压出去,我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抽插。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说着,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个方面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
我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左手捏着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拈动着,下边的大肉棒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我知道,要一次性管够,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消魂的一刻。
薛瑶光被我这一阵的抽插,弄得欲火大增,扭动着香臀,用力向上迎合我,又用腿圈着我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我的大肉棒更深地弄进她的阴道深处,让大肉棒和她的小穴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止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好老公……你真好……美死了……”
“舒服吧?过瘾不过瘾?”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瑶儿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么舒服……早知道……就早让你干了……都是你……要你早点……要我你偏不要……在玄武湖的船上……我就想要的……啊……好爽喔……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插得瑶儿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啊……喔……唷……美死了……”
薛瑶光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
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吁吁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着,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老公……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瑶儿爽死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不停地向她发动着攻击。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但口中的淫语仍不断涌出:“啊……瑶儿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
薛瑶光雪躯热情似火地娇承媚纳,不时微仰玉颔,便诱得我俯首称巨,低下头来轻咂柔吻;偶尔搂腰抱股,又惹得他恣意逞狂,挺起狼腰急挑怒耸。
我勇猛异常,榔头记记桩入臼底,挑得薛瑶光那团肥嫩妙物活泼泼地乱颤乱跳。
虎躯倏地直起,两手压住薛瑶光腰胯,棒头骤然换了个角度,却是朝天斜斜挑刺,几下过后,已寻着花径上端的痒筋,当即暴风疾雨般记记皆往那片肉壁送去……底下铁枪飞舞,下下皆挑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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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女人不喜这销魂滋味,薛瑶光此时已至要紧关头,只盼一丢方快。
薛瑶光急了,大嗔道:“要……要丢了,大坏蛋!插深点”
我不敢再捉弄这个女人,当下拼根杀入,重新频频去挑刺她那团肥心,记记皆是力沉如槌,疾若流星。
薛瑶光本就绝色,此际香汗淋漓,雪躯津腻腻的似涂了一层油脂,愈益诱人入骨。
薛瑶光每给男人插及户内痒处,都美得腾云驾雾一般,语调渐渐急促:“你好……好棒的……再快些儿……啊……深……深一点啊……我们……一块儿出来……快快……快!啊!”
终于,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随着最后一声尖啼,终于丢了身子。
淫精如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龟头上,而我亦让她诱到了崩溃的边缘,给那浓稠温暖的酥浆一淋,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滋味之奇感受之妙,竟是前所未有。
猛烈地抽送了几下,登时怒泄千里……
高潮过后,俩人瘫软地交头躺着,我吻着她,问道:“怎么样,美不美?”
薛瑶光“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老公,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满足地回吻着,在我耳边呢喃着。
第二日,薛瑶光心中甜蜜,便把我给她描眉的事情和众姐妹炫耀,众女听在心里,一个个便都记在心上,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自然都怪我偏心,我为了哄她们,自此以后便为她们描眉,虽然有闺房之乐,但日子久了便觉得烦琐,可偏不能发脾气,心中之郁闷可想而知。
不提我幸福的烦恼,却说天龙帮和六大门派在华山一战,并没有讨到上风。
白笑天和白君仪退回天龙山庄,伺机而动,转眼间已是半年过去了,在这半年当中,六大门派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整顿六大门派成果显着。
在这半年中,六大门派只留下了一些精英,其余的人都离开六派了,加入了盐帮,同时六派宣布不再征税,对于那些打着旗号再行征税征税的人,六派专门派人进行清查,对于他们给予惩戒,这下六派所辖的百姓都高兴异常,人人都称赞不已,把六派都赞到了天上,尤其是盟主我,更是在百姓当中被传说成了活神仙一样的人物。
这些情报传到白笑天的耳里,不由又是苦笑又是高兴。
白君仪看在眼里,道:“爹爹,你不必难过,我这人手段高明,也许百姓都是受他欺骗也说不定呢!”
白笑天道:“是啊!我既嫉妒又有些高兴。但是如果我这小子真像是他表面表现的这样的话,我一生的梦想也就实现了。百姓不再受江湖人物的盘剥,这些虽然不是由我亲自完成,但是也是我促成的,我可罢手了。但我担心我他是不是真心是为百姓,还是心中藏着更大的阴谋。他善于迷惑人,和刀君传人的身分不符合,连皇上都对他厚戴有加,其中的隐情可不能忽视啊!”
白君仪沉吟半晌,道:“爹爹,那我亲自去探看一番吧!他这人的确心机很深,让人看不透。他善于抓住人心,这点是一定的了。为了让他的手下和那些女人为他卖命,他可是下足了本钱。”
白笑天抚须道:“的确如此,肯当众下跪,如此人物,举世无双啊!我要是他的属下,也被他骗得甘愿为他牺牲了。他这种人,要是一个好人,百姓就能受惠;要是奸臣,恐怕天下就要大乱啊!女儿你就辛苦一趟吧!一切都要小心,一定要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当下白君仪男装打扮,拜别父亲,还是化名白廷玉前往京师。
白笑天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自小宠爱的很,把她当男孩子养。
她从小拜蜀山大师为师父,精通法术,长于变化,可变身为男子,毫无破绽,白廷玉就是她化装的,一来办事方便,二来白家就她一个独苗,若让仇家知道便会暗害,因此她便一分为二,迷惑敌人。
白君仪一路上听到我的不少传说,都说他武功盖世,年少有为,英俊潇洒,难怪有众多美女被他所迷,自来美女爱英雄,也是应当的。
可是还有一些私下里的的传说,说他会一些迷人之术,只要是女人看他一眼,便会被他迷倒,他是狐狸精转世云云,因此以前都谣传他是个淫贼,其实他是个神仙下凡之类等等,更有许多离奇的传说,也不在话下。
白君仪想起我的确很会迷惑人,否则他短短的时间名满天下,能取得这样的成就,没办法解释,但仔细想来,他做为刀君的嫡传弟子,有这样的本事也不算过分。
白君仪一路上还是男装打扮,以白廷玉的面目出现。过了十日,她到了京师,在京师住了下来,打探盐帮和我的动态。
其间我的生意如火如茶,越做越大,盐帮的名声日隆,六大门派的声名渐有被盖过之势。
而我因为取消了六派所辖的百姓的赋税,更是获得了空前的好名声。
在外面,白廷玉耳里听的都是关于我和盐帮的好话,而帮中的消息也只是皮毛而已,至于内情他还没办法判断。
过了些日子,他看没有什么收获,这天便去汉王府邸拜见张玄机。
华山一战之后,张玄机从天山回来,知道六派的厉害,便让白笑天按兵不动,等待时机,再图他谋,他则回到汉王的身边为他出谋划策。
张玄机把白廷玉迎入屋中,笑道:“公子来了多日,也不来看我,只管注意我那小子,当真是人老了,没年轻人吃香了。”
白廷玉道:“您老又开玩笑了。他是我们的劲敌,我不注意他还能注意谁?”
张玄机道:“嘿,到底是姑娘家,开不得玩笑,瞧你脸都红了,难道我让你这么敏感吗?”
白廷玉也就是白君仪立刻严肃地道:“我知道您老的意思,您怕我被我所迷惑,致使丢弃大业。这个您放心好了,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我的确有非常之能,说实话,若是他没有妻妾,而且不和我们作对,他若是真心来求我,我可能中他的圈套也未可知。但现在他妻妾成群,我若是再中他的圈套,岂不是天大的笑话?这倒也罢了,但您了解我的本心,我虽然抛头露面,在江湖中私混,可是这都不是我的本意,如果有一天江湖安定了,或者天龙帮不需要我了,我便会退隐山林,找一个老实普通的男子,和他厮守一生,过相夫教子的生活,这才是我一直的心愿。”
张玄机见白君仪娓娓道来,毫无做作,心里大慰,叹道:“姑娘的心怀我最了解的,功成身退这句话就是形容姑娘这样的人的,古来都没有几人能有这样的胸襟,难得姑娘却有,真是令多少男儿汗颜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然明白你,刚才只是玩笑而已。”
白君仪道:“您老别夸我了,还是告诉我该怎么办好了?我爹爹说以后该如何行事,请您指点。”
张玄机抚须道:“我这人是个人才,要是他能归我们所用,那就太好了,可惜他却支援太子,汉王拉拢他不成,反而像个仇人一样。看如今江湖的声势,我们要是强要和六派为敌,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依我之见,不如静等时机。现在皇帝年纪日渐衰老,对太子又很不满,说不定便会传位给汉王。”
白君仪略一沉吟,道:“皇上要是这么做,自然是好的。可是我们天龙帮还是不要参与进这些事情才好,倒不是怕惹来杀身之祸,只是国家大事,岂是我们这些武林粗人能够参与的?还望张老明鉴。”
张玄机笑道:“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们还是遵守原来的约定,现在先让我这小子威风去吧!早晚有他倒霉的时候。”
白君仪凝眉望着张玄机,道:“您说此人到底是何样人?难道真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大侠吗?六派为恶江湖,祸害百姓的事情,居然被他轻易地给化解了?”
张玄机道:“此人阴险歹毒之极啊!我这么多年的江湖经历,从没见过像他这样一个貌似圣人,心如毒蝎之人,要是让他成了势,他的祸害肯定是千古难遇啊!不错,他是取消了六派征收老百姓的一些税,可是他现在经营盐务得到的钱,还不是从百姓手里收刮的?只不过名目更巧妙,更隐秘而已。此人本事通天,连汉王他都不放在眼里,仗着皇上的宠爱,最后一定会祸害天下的。”
白君仪皱眉点头,面上虽然同意,但心里有些不同意,张玄机说的虽然也有道理,也有这样的可能,但是他却没有说出我的具体的弱点和秘事,这样空泛地说说,对于了解这个人还是没有一点价值,这使她前来的目的没有达到。
白君仪从汉王府回到她住的地方乌衣巷。
这乌衣巷在文德桥南岸,是三国东吴时的禁军驻地。
由于当时禁军身着黑色军服,故此地俗语称乌衣巷。
东晋时以王导、谢安两大家族,都居住在乌衣巷,人称其子弟为“乌衣郎”,其中描写此地的刘禹锡的诗“乌衣巷”流传天下,更使这里名闻天下。
其诗为: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如今这里繁华更盛,天龙帮弟子为了讨好白君仪,因此让她在这个闻名天下的地方居住。
白君仪虽然素喜人少的地方,但她随遇而安,也不怎么挑剔。
她回到了居所,谢小天上来票告道:“公子,我这小子打探到了你住在这里,派人送上了请柬,请您秦淮赏月,我看他多半没有好心,为了安全,要不我们先回家去?”他跟随白君仪已有几年了,根据白君仪的打扮来称呼她小姐还是公子。
白君仪却似乎没听他说话一样,轻轻说道:“也好,也该见见他了。这样的人物,正应该多多亲近呢!”
谢小天愕然了一下,心里有些嫉妒,望着白君仪,有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似乎眼前这个认识了几年的女子,漂浮在空中一样,不可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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