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各逞心机(1 / 1)
六大门派盟主,朝廷少卿我的一封信传到了玉泉山庄。玉泉山庄是天龙帮长公子白廷玉的住所,位于北平府。
此时,玉泉山庄里,一位绝色少女对白笑天道:“爹爹,我这小子既然邀请咱们谈判,那么女儿便去一趟好了。”
白笑天道:“君仪,你真的以为这小子会按他说的,减少赋税,最终直至取消吗?”
白君仪道:“我和爹爹的想法一样,我这是缓兵之计。这么大的便宜,除非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否则他们岂会放弃。可是既然我昭告天下,我们要是置之不理,就理亏了。我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先和他们谈判,然后答应他们的条件,爹爹在背后调集人马,在谈判的时候,我们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这样就可以一网打尽,我们岂不是少费了许多工夫?”
白笑天道:“好计谋,可是你身入虎穴,岂不犯险吗?我宁可不要这场胜利,从长计议,也不能让你出什么差错。”
白君仪一笑,道:“爹爹太小看孩儿的本事了。爹爹尽管放心就是,我不会出事的。再说我要是落在我他们手里,爹爹就算有再多的兵马,还有什么意义?这点我若不能防备,岂能行此计谋。”
白笑天欣慰地笑道:“不错,我女儿聪明的很,天下间谁是你的对手啊!不过可惜你太聪明,配的上你的男儿哪里去找啊?”
白君仪嗔道:“爹爹,瞧您,怎么又来了?”
白笑天道:“你大了,做爹爹的怎么能不急。你什么都有了,可是终身大事早晚要解决的。”
白君仪嫣然笑道:“爹爹放心!等我们平定了江湖,女儿一定找个好归宿。”
白笑天道:“那可不知道要几年了。你别只顾事业,也要想想自己的事情。”
白君仪道:“知道啦!爹爹不要再说了。”
白笑天叹道:“多么聪明的女儿,也要父母操心。”还欲再说,白君仪早跑了。
我向天龙帮发出请柬,邀请白笑天商谈江湖大事,并说如果天龙帮给三年时间,他一定会取消赋税。
天龙帮果然答应了,虽然白笑天没有亲自出马,但答应派他的女儿白君仪率领天龙帮的几个首脑来镇山谈判。
我和不清等人商议这件事情。
古玄中道:“天龙帮这几年每到重大事情,都是白君仪这丫头负责调停谈判的,这丫头聪明的很,又处事得体,很是能干,我看天龙帮还是有诚心的。”
不清道:“先谈着,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抓紧备战的目标还是不能变。我们有实力了,谈判才能顺利,否则给天龙帮看扁,那还谈什么?他们直接把我们消灭就是了。”
平时不清等人说话荒唐,但到了正事,还是有一番见解的,我习惯了,也不嗤之以鼻了,道:“边打边谈,这也是常理。最好我们给天龙帮点颜色看看,才好和谈!”
齐岳道:“不如派人刺杀白廷玉,但不杀了他,这样既可以显示我们的实力,也避免白笑天恼羞成怒,来个鱼死网破。”
我大喜,道:“好主意!”
不清却摇头道:“不好。据说白笑天有个习惯,就是他的这一对儿女,不能让他们同时在外做事。他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怕他的两个儿女一起被人暗害,从此绝后,因此每次只要有一个人在外办事,另一个必然留在天龙山庄。想要暗杀白廷玉,那是几乎全无可能的。”
我道:“好厉害的心计。既然这样的话,我看这样好了。派精兵把天龙帮一个重要的分舵消灭掉,或者把衡山派的地盘抢回来,一样都可显示我们的实力!大家看如何?”
几人听了齐声叫好,都说是妙计,不清等人又恭维起来,他们的话我听惯了,无非是什么盟主高深莫测之类,不过此时听来,也是顺耳,心里很高兴。
众人都没有异议,便商量具体的策略,最后决定由不清和冷如雪带队,率领五派的高手,去夺取被天龙帮霸占的衡山派的地盘,一来衡山派有内应,地形也熟悉,容易攻打;二来虽然衡山派掌门杜重言死了,但衡山派根基未散,打下来之后重整衡山,无论是声势还是实力,都可以扩充,于名声上更圆了六派之实,可以鼓舞士气。
冷如雪女孩家心性,要是只为六派的事情,她自然不怎么上心,不过现在是为了郎君,自然肯卖力,再说我妻妾很多,为了地位问题,她也要立功讨好我。
我却不放心冷如雪,除了吩咐不清要保护好冷如雪,注意她的安危之外,又让花想容跟着保护冷如雪。
花想容法术也不算是很高强,不过逃跑起来,可比一般武林高手厉害的多,我叫她遇到危急,施展法术,带着冷如雪逃跑就是,千万不要逞强死斗,花想容含笑答应了。
花想容得意不已,想起她用处大的很,又是帮助平时不可一世的冷如雪,心中的高兴就不用说了。我安排已定,众人便按计行事。
十里长亭处,我率领六大门派重要人物迎接白君仪,薛瑶光和王宝儿以夫人身分陪同,王宝儿早听说白君仪美冠天下,一心想要见见。
天龙帮众护拥着一辆马车缓缓走近,我等人迎上前去,马车上两个丫鬟搀扶下一个戴着面纱的少女,和我见过礼后,众人寒暄一阵,把白君仪送上准备好的香车,由薛瑶光和王宝儿陪同,往山庄去,我等人骑马护送。
白君仪旅途劳顿,先是安排住下后,沐浴更衣,古香君几女又陪同饮宴,第二日,六大门派和天龙帮才在大厅相见。
我道:“白姑娘风采照人,真乃人间龙凤,今日一见,三生有幸。且闻姑娘聪明绝顶,心地善良,必可解决我们两家的纷争,造福天下,还武林一个平静。”
白君仪不卑不亢,道:“树欲静,奈何风不止。我们两家之争,起因都是阁下统领的六大门派所征收的赋税之故。当年六大门派有功于天下,太祖特令六大门派在其各个所在地收取朝廷的十分之一赋税。可是六派经过这些年的扩张,地盘比原来大了十倍不止,所征收的钱财又比先前不知大了多少倍,这样下来,百姓怎么能受的了?纷纷逃往不是六派的所辖之地。家父穷苦出身,深知天下黎民之苦,因此创建天龙帮,不惜和六派一战,也要为天下百姓讨个公道。如今公子愿改变这种局面,真是可喜可贺,不过希望公子说话算话,可不要哄骗天下百姓才好。”
司徒明站起道:“姑娘也说当年六大门派有功于天下,因此我们六派收取一点赋税,也是应当的。只是这些年来出现了一些败类,败坏了我们六派的声誉,我们盟主下决心要整顿六派,希望姑娘要多多支持才好呀!”
白君仪身边天龙帮两大护法之一的左护法汤遥之冷笑道:“六大门派?如今烟消云烟,已经剩下五派了吧?此一时,彼一时,司徒掌门还提当年做什么?当年的功劳你们收取了那么多百姓的血汗钱,也已经够了。现在就是你们痛改前非的时候,否则衡山派就是前车之鉴,嘿嘿,到时也不必谈什么了。”
司徒明和古玄中都很震怒,霍地站起,眼看要动武的样子,我出声制止,道:“你们坐下,汤护法说的也有道理。”然后盯着白君仪,微微一笑。
原来我听了刚才白君仪一番慷慨激昂,大义凛然的话,被打动了。
我本来见惯美女,就算白君仪被称为天下第二美女,仅次于剑后杨盈云,他也不怎么在意。
可是白君仪一身正气,心怀天下,这点让我有些意外,见白君仪貌美如花,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美的容貌之下,更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
白君仪见我盯着她,道:“李公子要说什么?请说好了。”心里大是鄙夷:“这家伙还是这么好色,不晓得薛瑶光那些聪明美貌的姑娘被他用了什么手段!”
我听出白君仪有不悦之意,笑道:“姑娘,其实我们两人有许多相同之处啊!只是交往不深,故而误会颇多。我乃刀君传人,和六大门派的关系你想必也清楚。我师父曾经有恩于六大门派,但那时我师父乃是为天下百姓,江湖正义才除魔卫道,帮助六大门派,而不是和六派有什么关系才帮他们的。我继承我师父遗志,自然也是以天下苍生的福利为己任。如今六大门派腐化堕落,祸害不小,我也是想拨乱反正,整顿六大门派,还武林一个安静祥和的环境,你我的目标一致,难道不可以携手合作吗?”
白君仪笑道:“盟主这么想,那就好了。我们天龙帮绝不是贪图什么武林盟主,也没有独霸江湖之心,如果能不动干戈,就可以造福百姓,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我大喜,道:“既然我们的目标一致,想法相同,那么以后就好合作了。来,摆上酒宴,昨日姑娘鞍马劳顿,不敢打扰,今日在下设宴为天龙帮的各位朋友洗尘,请。”
六大门派和天龙帮很快地就达成了和解的共同目标,可不出所料,在具体怎么实行的时候,两派就出现了诸多难以调和的矛盾。
我和白君仪做为两方的首脑,只是把握大方向,具体的事情,交给身边的人去做,可是遇到不可调解的矛盾,还得二人商议。
这天,谈判陷入僵局,我不得不去拜访白君仪。
丫鬟把我带到白君仪门外,我恰巧听见白君仪曼声吟道:“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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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一呆,诗是李商隐的一首无题诗,全诗含蓄深婉,幽怨感叹,动人心弦,是一首闺怨诗,我想起薛瑶光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不由一叹。
适时那丫鬟轻步进入房中禀告完毕,迎接我,请他进去,我便迈步而入。
白君仪立在门边起立恭候,对我勉强一笑道:“盟主大驾光临,小女子未能远迎,还请恕罪。”
我见白君仪如此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子,刚才还在感叹她的少女心事,可是现在只能强做笑颜,不得不应付客人。
她一个女子,为了天下正义,不顾念她自己,却为天下人的福利而努力,真是让人可敬。
薛瑶光、楚流光几女也都是女中豪杰,可她们做事还是为了爱人和亲人多些,和白君仪比较起来,高下立判。
我心存怜惜,柔声道:“白姑娘,你不必和我这么客气,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叫我李大哥如何?你刚才吟的诗我听到了,和姑娘的心事很贴切。贾午、宓妃所中意的都是才子豪杰,想姑娘容貌出众,品质高贵,能得姑娘青睐的才子豪杰真是世间难找,姑娘有此一叹,是应当的啊!”
白君仪心想:“你曾扬言要夺江湖八美的芳心,又以天下奇才自居,除我之外,你差不多尽得那些女子的欢心了,现在如此做作,自然是放出手段来引诱我了!可惜我和那些女子岂能相同?”
白君仪此时已是神色自若了,微微一笑,道:“李大哥客气了,我是随便翻翻诗书,碰巧读到这首诗而已,不敢有什么幽怨。”
我还沉浸在方才的气氛中,道:“义山之诗,姑娘喜爱,也是我所钟爱的。我最喜欢的一首诗就是他的锦瑟。”接着吟了起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道:“以前读这首诗,并不觉得如何,后来经历多了,有生离死别之恨,难言之痛,无奈之苦,才体会到这首诗的意境。世事复杂难明,有时心中若有所思,可仔细想来,又若无所思一样。自己的心思,有时真的很难明了,过往遭遇,有时怅然若失,可是仔细思索,却朦胧不知何往,其时心境,正合这诗含蓄深沉,情真意长,感人至深,朦胧凄美的意境啊!”
我回想他的遭遇,感叹了半天,嘴里说了很多的感想,直到发觉白君仪一句话不说,才醒过来,见白君仪一副懒散的样子,大是冷漠,这才醒悟,道:“对不起,叫姑娘见笑了。真是失礼。”
白君仪淡淡地道:“没什么,你感情真丰富!”心想:“你这些勾引女人的伎俩,投其所好的手段的确很厉害,但是我可不像那些女子一样,你这都是白费心机。”
我见白君仪冷冷的样子,又听了她的不碱不淡的话,感觉极是羞愧,一个大男子,做女儿多愁善感之态,真是丢脸之极。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做为一个一向以道行高深自居的人,心田就要平静如水,临万事而心中不起涟漪,我自从遇到道衍之后,又在龙虎山悟道,修为大进,可是突然之间在一个女子面前丢脸,我忽然发现他有些地方不对路了。
我一下呆住,想起他自从修为精进,武功大成之后,可是他的心境仍是陷于很肤浅的境地,什么事情都很计较,和众女打情骂俏,易喜易怒,易嗔易怨,这可不是什么道行高深之人该有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下震住,想起困扰他的这个心事起来。
白君仪忽见我脸色红白不定,痴呆了一样,开始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了:“这家伙故意吸引我的好奇心,然后好引诱我,真是好深的心机。”白君仪想到这里,大是厌烦,不耐烦地扫了我一眼,便眼望别处,也不理我了。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想起此行的目的,道:“惭愧,姑娘请原谅,我这人时常好发呆,请多包涵!我今天冒昧前来拜访姑娘,只因你我两派出现了很多矛盾,不知姑娘有何良策,可以化解吗?姑娘仁慈聪慧,必不想你我两家交战,白白牺牲许多人的生命。”
白君仪见我方寸大乱一样,问的干脆,便直言道:“贵派说要在三年之内取消赋税,可是你们想的办法是给你们三年时间,让你们做生意来解决你们的生活来源问题。你们仗着和朝廷的特殊关系,以及你们的强大势力,靠这些特权来做生意的话,和以前有什么区别?六派的生意已经不少了,获利已经很多了,根本就不需要再找什么借口。如果按你们说的来,你们还要继续扩大你们的生意规模,那危害难道比你们收赋税小吗?都是一样欺压百姓,可以说是换汤不换药。”
我沉思了一会儿,叹道:“姑娘所说的是实情,可是我有信心让手下这些人靠本事吃饭,绝不是做什么欺行霸市的生意。”
白君仪微微哂道:“还是开什么回春堂这样的药铺吗?”
我听出白君仪的嘲讽之意,脸上不觉就红了,心里所受的打击别提多么沉重,感觉无颜在白君仪面前再站立一刻,只想尽快离开。
我脑里一片空白,结巴地道:“姑娘,不是,我……我会有办法的。我这就回去想办法,你等着。”我连礼也忘了行,夺门便去了。
我回到房中,心里犹自砰砰大跳。
古香君见我一脸通红地回来了,奇道:“郎君,你这是怎么了?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大对劲!”
我摸着发烫的脸颊,道:“没什么,没什么。”
古香君见我不说,便旁敲侧击道:“你和天龙帮谈判怎么样了?谈崩了吗?”
我道:“没有,派人请楚妹妹她们过来,我有事情和她们商量。”
古香君道:“好的。”
一会儿楚流光和薛瑶光、王宝儿来了,我道:“楚妹妹,你聪明绝顶,快点想些办法来吧!”
楚流光道:“大哥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道:“天龙帮打着为天下百姓的旗号要消灭六派,要消灭六派征收赋税的特权。我也知道他们这不过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可能不是表面上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可是要不真的解决六派欺压百姓的现状,我只觉得心里底气不足,不能堂堂正正地和他们争斗。”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大哥真是太正直了!不过这件事情我没办法,我走了,还有些事情要急着办,大哥见谅。”说完告辞就走。
我见楚流光走的蹊跷,忙跟了过去,小声道:“妹妹,连你都没有办法?我不相信,你不要难为我了,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的到,一定答应你。这可是关系到天下百姓的大事啊!妹妹就算不帮我,也该为天下一些穷苦人想一想。”
楚流光眼含笑意,白了我一眼,道:“你不必说些大道理,能帮你的人不是我,你为何要难为我,为我树敌呢?”
我道:“你是说瑶光?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还以为我要建立的是什么盐帮贩卖盐的呢!请她帮我做生意,第一件事就是让我贩盐,我哪有本事权可通天?”
楚流光笑道:“就这事啊?你能办到的。”
我紧跟问道:“怎么办到?就算王爷世子,都没办法,我怎么能破除太祖留的惯例?”
楚流光调皮一笑,道:“我早说了,我不能帮你,我只是知道有人能够帮你。记得,不要事事都来问我,好像我真的聪明到可以解决一切事情一样。如果形成惯性,那以后就没人帮你了。”说完袅袅去了。
我回到屋中,叹气不已,众女问他原因,他也不说。
当晚留宿薛瑶光房中,我仍是满脸愁容,薛瑶光淡淡地道:“郎君有什么事可愁的?难道楚姐姐都不能帮你?”
我见薛瑶光问这句话,心里暗喜,但面上仍假装发愁,道:“唉,她也帮不了我,看来世上没人能帮我了。”
薛瑶光立刻精神一震,问道:“是吗?不如郎君说来让我听听。”
我叹气道:“还不是六派生路的问题!我不想他们继续压榨百姓,可又没有办法解决他们的后路。他们以前可是奢侈惯了,若是强行让他们过上苦日子,他们不会拼死和天龙帮战斗,等天龙帮控制江湖之后,他们就会变成打家劫舍的强盗,那时天下大乱,我于心何忍?”
薛瑶光眼珠一转,笑道:“这个问题何难,难道就难倒郎君了?”
我大喜,道:“难道说我的乖乖小瑶光有办法?”
薛瑶光含笑不答。
(44)浑身解数 尽心伺候薛瑶光
我把薛瑶光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
在轻薄的衣衫下,白嫩的肉体濡着汗水,直接呈现在我眼前。
薛瑶光也脱去了我的衣裤,望着那根正逐渐坚硬起来的阳具,脸上充满了渴望的妩媚。
她伸出双手,摸了摸高举的玉茎,低下头含住了龟头套弄起来。
薛瑶光那对丰腴的乳房在几个老婆中也是名列前茅的,我大肆挤压。薛瑶光迷糊地呻吟几声,身体随之扭动。
片刻,我把火热的龟头抵在薛瑶光玉户的嫩肉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我到处抚摸薛瑶光的胴体,也不由得亢奋了起来。
薛瑶光的身材十分傲人,那是不消说了,丰满的乳房和屁股,此时的薛瑶光微显淫态,肌肤白嫩中带着红润,眼波醺然,双腿屈起,分开在两旁,蜜穴外芳草繁盛,淫水漫漫而出,加上阵阵轻喘,全身上下,尽是春情勃发,完全收敛不得。
面对这成熟的肉体如此展露风韵,我也不能久耐,单凭一双手来享受,当然决计不够。
他从那对丰乳上撤回双手,将薛瑶光本已开在两旁的美腿又分得更开,腰间做了一下活动,阳具便在她的股沟间上下摩擦,拨弄着茂盛的阴毛,像在蘸取淫水一般。
薛瑶光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低声唤道:“老公……来吧,插我吧……啊……我忍不住了!”
事已至此,我也别无选择,身子一低,挺腰前冲,坚硬的阳物突围而入,依照薛瑶光的期望,插进她那鲜红色的肉唇之间。
薛瑶光的腰身猛地一震,大声叫了出来,爽得连连抽气。
我插入至根,只略一停息,随即前后抽送,开始享用这湿暖的嫩穴。
薛瑶光爽得满身渗汗,俏脸通红,双手紧抓床单,不断甩着头,凌乱的长发虚弱地摆动着。
那硕大丰美的两乳摇晃不定,红褐色的奶头摆来摆去,看得我一阵目眩,热血激涌,更加奋力挺进。
两人的身体迅速碰撞,伴随着不绝耳于的啪啪声响,薛瑶光的爱液也汹涌如浪,在一抽一插之间大肆外流。
她脸上的神情,显得越发娇媚了。
剧烈的交媾之中,我略一喘气,说道:“怎么样?”薛瑶光双目含春,神色十分兴奋,叫道:“太……太好了……啊啊……再来……尽量地来吧,我喜欢……”
床上的两人肢体交缠,正是难分难解。
薛瑶光的身体,让我惊异地感到了强烈的快感。
他却没有想到,薛瑶光竟也会如此放荡。
那艳丽的红唇不断吻着他,两腿夹着他的腰,用私处内壁的紧缩来伺候他的阳具。
而且,说出来的言语更是淫荡。
我加快了冲击的速度,令薛瑶光的纤腰像要折断似地,竭尽所能地扭曲。
她那细柔的腰身,衬出双乳和臀部的份量,更使她的身材充满诱人魅力。
左一歪,右一扭,胸口的两团美乳随之颤动跳跃,私处的收缩也增添了曲折的压力,猛烈的磨蹭,几乎就要使我一泄如注。
不得已,我赶紧抓住这对乳房,奋力揉、捏、搓,把阳具上分担不了的快感还诸薛瑶光的双乳上。
这么一来,她的姿态却又更是浪荡了。
在狂乱的冲刺中,肉棒不断刺激花心,已经使薛瑶光的浪叫声失控了。
她的双手在我身上不断索求,抓着一把把的汗水,失魂落魄般地叫道:“还要……唔……我还要啊!老公,你……啊啊……你干死我吧,让我就这样死吧!”
终于,我的忍耐到了极限,两手抓紧她的奶子,闭上眼睛,腰间一阵震动,将一股热精射入了薛瑶光体内。
薛瑶光大叫一声,接着双腿颤抖着紧紧夹住,淫水混着阳精满溢了出来,滴滴白浊。
我喘着气,拔出了阳具。薛瑶光已经瘫在床上,犹自迷糊地呻吟,喘个不停。
她的乳房上,被我捏的红一条、白一条,外加汗水淋漓,而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爱液先如水泡般“波、波”地涌出,接着便是一阵浊流,从被抽插得几欲外翻的两片肉唇间泛滥而出。
这时的薛瑶光,早已无复“财女”的威势,而只是躺在床上、沦落在情欲中的女人罢了。
她轻轻喘气,双眼朦胧地望着我,双唇一颤,似要说话,却又无力发言。
我抹了抹汗,低下头去听,只听她轻轻地说道:“还……还要,再来一次……”
我一望她的下体,说道:“恐怕你该休息一下了。”薛瑶光勉强摇头,轻声道:“老公……我还要……尽量的干我吧……五天才有一晚呀。”眼神之中,满是渴求的神气,显然是意犹未尽。
她撑起身子,双手来握我的阳具,轻轻抚摸,柔声说道:“快点……我要……”接着俯下身去再次口含手套着肉棒……
我默然不语,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意。在它再次挺立起来前,薛瑶光又已被压倒在床上了。
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薛瑶光娇哼一声,幽咽如泣道:“老公,人家……受不了啦。”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涌到大龟头上。
我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老婆,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薛瑶光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我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样的美人儿也是我老婆了。”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薛瑶光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我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薛瑶光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人,腻声道:“老公,亲我一个。”
我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薛瑶光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我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薛瑶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人。
我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书上说的痒筋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如此。”
薛瑶光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绮声涩语尽情吐出:“老公……你……啊!你……真…真棒,啊!啊!我……我……啊!啊!”
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我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细细领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
薛瑶光时绷时舒,两只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不要呀,不……不要……只弄那儿,啊!啊!……”
我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架在肩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薛瑶光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我不明,只道:“嗯?”
薛瑶光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我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薛瑶光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顺着腿侧流淌到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我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
薛瑶光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躺在床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
我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在娇嫩里顶弄了起来。
薛瑶光颤声道:“老……老公……你太强了。”
花底倏掉一小股津液来,冲淌在男人的腿根上,如蜜黏腻,犹余温热。
我兴奋欲狂,当下将玉人百般摆布纵情狎淫,底下的肉棒硬得有如铜浇铁铸,且仿佛比从前更粗了一围。
薛瑶光从未如此迷醉过,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蜜液四溢,流得满股皆滑。
我周身如置烈焰之中,下下疾如流星,记记力道千钧,棒头俱送池底。
薛瑶光渐觉花心麻了起来。闷唔道:“你再狠点。”
两条雪滑粉臂死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下体迎着男人的撞击努力拱抬起来,腰股均离了炕面,缕缕蜜汁从股缝涌出,沿着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湿了一大块炕毡。
我闻言,愈发大弄大创,凶狠之度又比适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铁铸的大棒头毫不怜惜地频频撞击女孩的嫩心子。
薛瑶光只觉痛快无比,忽尔失神,竟哆哆嗦嗦道:“我……要丢了……”
我见其目饧唇颤,又感花径有力地阵阵收束,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
薛瑶光蓦地蛮腰一弓,身子打摆子似地痉挛了起来,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下地抽搐,妩媚绝伦地丢了身子。
我只觉数股细细的浆儿迎面袭来,涂抹得棒头微微酥麻,心里赶着要与玉人一起攀上峰顶,当下拼力尽入,在她池底狠揉猛捣,只搅了几下,就把那些浆儿打成滑溜溜的一团,股心倏尔酥透,终也射出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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