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甫为淫贼(1 / 1)
我离了兰风山,也没有什么目标,便在江湖上闲逛。
不觉已经过了月余,他武功本高,可是因为没遇到什么高手的缘故,在江湖上还是默默无闻,他也无心求名,只不过随遇而安而已。
他对于在路上遇到的新奇事都是好奇不已,也觉得大是新鲜,不过有时想起师父凭空御虚,得道飞升时的情形,心里还是震颤不已,那种说不出来的体验对他的影响之大,难以言表,想起师父以前告诉过他的话,武林中和刀君齐名的剑后是他的对手,刀君和剑后是二个武林神话,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是错综复杂,既是朋友,对手,也是情人。
师父传英用四十年才忘了那个出自隐湖小筑的剑后,刀道臻于大成,以后乃进军天道,现在师父已去,现在的刀君便是他了,他将面对什么样的剑后呢?
他自己也觉得好奇,不过想起师父临去的情形,我不禁心里暗下决心:“师父,弟子一定会摆脱俗世情缘的,一定会见到您。”
这日,我来到一个叫镇山的小镇,这里离华山不远,不过百里之遥。
我心想:“既然来到了这里,不如明日去华山逛逛。早闻华山之险,天下无双了。”
打定了主意,他便在一个叫悦来客栈的客栈歇息。
他到此地,也是机缘凑巧之下来的,原来他在路上遇到一伙押镖的,路遇强盗,他就露了一手武功,助那些镖师打跑了贼人,那些镖师见他武功高强,又没有什么目的地,便邀他一路,我见那些镖师倒也有趣,再说一路上又管他吃喝,他便没甚推迟,也就跟着他们一路了,到了押镖的目的地才分手,是以到了此地。
晚上我洗漱完毕,便在床上练功,功毕休息,哪知睡到二更时分,我忽地惊醒,眼睛一缩,自然地抄起刀来,横于胸前,只觉窗外院中,一人魔气之盛,生平未见,我乍惊之下,立刻心如止水,浑身的精气达到了最佳状态,因为这是个和我同级别的对手,他的魔气之强,简直超过了我的想象,以我天灵眼的境界,他竟不敢肯定能胜过他,心里竟暗悔自己没有恢复到天通眼的境界就遇到他。
同时我也知道窗外那人同样也感应到了他自己的存在,在院中定住身形在等待他。
我定了定神,一咬牙,身形一动,穿窗而出,来到客房外。
眼前的是一个黑衣人,怀里还抱着个女人,那女人已经半裸,容颜很美,似乎她还没昏迷,因为我感觉她好象看了自己一眼,我只记得这些,因为对着一个魔功大成的魔头,我对她有如此感觉,那女人一定很美,才叫他略有印象,否则要是一般女子,我心里绝不会有一丝印象和感觉。
我立刻只感到一双眼睛了,别的我什么也看不见了,那人的眼睛幽黑如深洞,我望向他的时候差点觉得掉进了冰洞里,我急运足功力,和他对望。
那人仿佛从地狱里来的一样,天上的月亮清冷地洒向地面,更增添了一丝诡异。
那人忽问道:“刀君?”
我也不吃惊,只答道:“是”。那人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两不相犯,怎么样?”
我心如电闪,说道:“你放了她再说。”
那人叹道:“那看来是没商量了。”
他话音才落,我一刀而出,这是我全力而发的一刀,气势之盛,别人要是看见一定把我当神来崇拜,可是那人随手甩开了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就闪过了他的惊天动地的一刀,我似乎还听到了他又叹了口气,竟心里忽地闪过师父“三叹脱俗”时的情形。
我如影随形,刀刀向那人攻去,我知道如果他有反击的机会,自己几乎必败无疑,而且败就是死,在我和他之间的真气互感的情况下谁也逃不掉的,不过当世能在刀君的天刀之下,从容避开的也不多见。
那人展开“天魔缩影大法”闪避,在我凌厉的刀光下,大耗真气,他乃绝世魔头,立刻察觉了,便不再躲,却闭上眼睛,然后竟掌掌劈在我的刀背上,绝不落空,每一下两人同时都是一震,他们在拼内力了。
我没料到对手魔功如此高强,他甫一出道,就遇此高手,不禁心里叫苦。
二人比拼内力,无疑我才二十岁,那魔头的功力一定高过我,可是我却没法以招式取胜,我用尽绝招,却一点也逃不过那魔头的灵觉,差点难过的要哭。
我每一震,就内息受伤,不过对手也不好过,交手第八招的时候,我一下被震退开来,还吐了口血,那人也是一样,我借那一震之力,倒飞回屋中,然后心里一动,忽然散去浑身功力,然后置刀于桌上,慢慢再退开。
他此举大是冒险,不过他知道他比那人受伤为重,不冒险是不行的了,他散了功力,他们谁也感觉不到谁,对于他还是有利的。
我才一退开,还没等思量对策,那魔头就破窗而入,一掌向桌上劈去,我万料不到他如此强悍,竟敢如此冒险,想来定是感应到了他的那把宝刀的精气,想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我见他一招使出,破绽大开,再不迟疑,一掌劈去,那人闷哼一声招架,双掌一交,二人又都吐血退开,都各跌坐在屋角喘气,这一招我大占便宜,可是仍未能致敌,心下骇然,二人都受了重伤,都运功恢复气力,谁恢复快,谁的胜机就更大一些,我忽然感觉他的魔气没有消弱,心中一惊,才知道他魔功确是高强,内力比他强上一些,他先疗伤是为了击杀自己的把握更大一点,要知道他自己贵为刀君,刀君的最后一击,谁知道威力呢?
他也是不敢冒险。
我心里虽然明白了处境,却也不慌,集中精神恢复,聚积功力,他冷冷地等着,心想:“谁要杀了我我,他也不会活下来的。”
面临生死前,我那么的冷静,他什么都不想,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活下来。
可是那魔头还不动手,我分明听到了他喘气的声音,他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我也感觉到魔气也越来越重,但他却清楚地感应到那魔气很混乱,似乎失去控制一样,我不由奇怪。
忽然那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掌劈来,那一掌之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强劲的魔气弥漫全屋,可惜却没有准头,我就轻轻一跌,跌进了他的怀里,只一掌就击中了他的胸口,在惊天霹雳声中,在那魔头的掌力下,房间已荡然无存,变成了平地,而我也打得那魔头嘴里狂喷鲜血,我被他内力反震,跌坐在地上,气血翻腾。
二人都是喘气,那魔头竟然忽地“哈哈”大笑道:“这真是命啊!谁也逃不了天命的!”
说完冷冷看着我,说道:“你以后也逃不了天命的。不过我花蝴蝶阅尽天下美女已经没遗憾了,要不是我天魔精气发作,你虽为刀君,也不是我对手。”
说完看了看那个美女,鄙夷地对我道:“要是我御过她,你岂是我敌手。”
我怒道:“你原来就是淫贼花蝴蝶,你坏事做尽,老天早该叫你死了。”
花蝴蝶一叹道:“不错,我是该早就死了,能逃脱天魔气的控制,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我死就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不过我死后,我的《御女心经》怕要失传,大是可惜,里面有我多年来的心得,不如就送给你吧?”
我怒道:“无耻淫贼,你当我我是什么人?我要那东西有什么用?”
花蝴蝶郑重地道:“我们道、魔本是一家,《御女心经》里的心法对你也是大有好处的。”
我晒道:“笑话,我刀君倒要修炼你们淫贼一派的武功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蝴蝶黯然道:“不要就不要吧,可惜了我的藏宝图了,我纵横江湖二十年盗得财宝无数,看来也只好陪我下葬啦。”言下甚是可惜。
“什么,财宝?”
我呆了,心想:“本刀君什么都有,就是没钱,要不也用不着混吃混喝到了这里,遇此大淫贼。”我不禁心动,踌躇起来。
花蝴蝶察言观色,又说道:“如果你为我的心经找到传人,我就以我的宝藏相赠。”
我说道:“你信得过我?”
花蝴蝶说道:“刀君一言九鼎,有什么可信不过的,就怕你不答应。”
我心想:“财宝是一定要的啦!可以接济一下自己这个大穷人,多余的给些别的穷苦人,也是一大善事。不过给他的淫经找个传人也不行。”
忽地心里一转,便点头道:“好,你要给我宝藏,我就替你找个传人也就是了。”
心想:“我给你找个白痴传人,给他你的破书,他若学不会,可别怪我。我只答应给你找传人,可没说是什么样的人。”
花蝴蝶听了却甚是欢喜,交代了我很多事情,什么这个瓶,那个罐,总之拿出一大堆淫药,又拿出一大堆淫书,最后交代了了什么藏宝图,说完后,死了。
我见花蝴蝶已死,不禁“哈哈”大笑,他实在是痛恨淫贼,便踢了花蝴蝶的尸体一脚,骂道:“他妈的,不早死,死前说那么多干什么。浪费本刀君时间。”
忽地想起还有个美女在地上,心想:“对,要保持风度,本刀君可是武林的大人物。”
我收好花蝴蝶那家伙的东西,主要是藏宝图,来到那半裸的女子身旁,把那美女的穴道解开,那美女立刻下拜,正要说什么感激的话,我却正眼也不瞧,他可没兴趣听,只摆摆手道:“好啦,好啦,你快回家去吧,我还要疗伤呢。”
那美女看我一脸厌烦的样子,也没敢多说什么,但还是期盼地问了一句:“恩公尊姓大名?可否赐告小女子?”
我看她一脸期待的模样,大是动人,本来以他的修行,岂会动心?
可是也不知怎地,就做了一件令他后悔一生的事情,我说:“本刀君名叫我。”
那美女欢喜地一拜到地,满意而去。而我也叫来了吓得呆了的店主,吩咐他处理了尸体,又要了个房间,运气疗伤去了。
我在屋里运气疗伤,可是受伤太重,只恢复了一半的功力,心知看来只有慢慢疗伤了,不禁暗呼淫贼好厉害,心想:“我才出江湖,就遇到了这么厉害的角色,要不是运气好,师父在上天保佑,那淫贼不知怎地魔功大乱,我刀君还没当几天,小命就要不保了,不过经此一役,我刀君的大名就要传遍江湖了。”
心下也不禁得意。
早晨我用过了饭,没事情做,就翻了翻那淫贼的破书。
叫?
叫,对了叫《御女心经》,我看了看,里面都是什么阴阳交合啊,什么十八种那个什么的姿态,还有什么三十六绝技,都是淫秽不堪的下流的东西,我看了不禁勃然大怒,要不是答应给那淫贼找个白痴传人,早就把它撕了,然而最可气的是又翻到一本淫书,名字叫《泡妞大法》,前言说只要是女人,只要按着书里的做,那就是贞节烈妇,十世下凡的玉女,也会手到擒来,我虽然心里痛恨的要命,但好奇之下,还是看了第一页,只见开篇言道,欲要成功,一定要下定决心,要对自己说,你就是个淫贼,你就是天下第一淫贼,不要自尊,不要脸皮,为了泡妞,不要礼教,不要是非,用尽手段,必能成功。
我最恨淫贼了,看了这几句话,只气了个倒仰,气的他差点要把这书撕了,幸好这时候,店小二来报告说有三个人要求见。
我就把那些破书塞在怀里了。
只见来的是一个老和尚和二个五十多岁的道貌岸然,慈眉善目的家伙。那和尚道:“阁下是我施主吗?”
我说:“是啊?三位是?”
和尚道:“老衲少林方丈不清,这二位是华山派掌门古玄中和泰山派门主司徒明。”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心想:“我我才出江湖,刚宰了个大淫贼,这帮家伙就知道我是刀君啦!这么快的来拍马屁了,难怪他们几大门派存在江湖几百年了还没散,就靠这功夫混过几次江湖大难的。”
原来我听师父讲起过武林的几个名门大派和他之间的关系,要不是他师父力挽狂澜,救几大门派于水火,魔教早就歼灭了几大正派了。
我心里虽有些瞧不起,可是嘴里却连忙道:“原来是三位大驾光临啊,我我乃江湖无名小辈,还没前去拜见,倒是麻烦三位前辈亲自来见了,真是失礼之至。”
华山掌门古玄中道:“哪里,哪里,在下还要多谢昨夜公子解救了小女香君呢。”
我这才了然,心想:“原来那女的是华山千金啊,难怪美丽非常,听说好象江湖八大美女有她一个呢,不过要不是她运气好,遇到了我,恐怕江湖八大美女就除了她的名字了。”
只听那华山掌门古玄中继续道:“为了多谢大侠救小女的救命之恩,请大侠受老朽一拜。”
说完就要下拜,我哪里能真的叫他拜下去,忙要去扶,忽然似乎看见泰山派门主司徒明露出得意的一笑,我心里一动,心想:“不好,他怎么不开口叫我刀君?有阴谋。”
想及此,我连忙一闪。
果然只见华山掌门古玄中袖里一剑刺来,我闪的快,才没被刺到,不过衣服还是破了,我差点气晕过去,“真卑鄙,他们是正派的掌门啊!看来十有八九是假冒的。莫非是那淫贼的一伙?”
我还没等再想,那个秃头和尚的浑厚的“金刚掌”就迎面而来,侧面还有泰山的“流风剑气”,我不能挡其锋芒,只能闪避。
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可是这些少林绝学,泰山剑气,倒都是真的,也厉害无比。
我心下不禁叫苦。
我长仓促下只能闪躲,心想:“别叫我拔出刀来,你们这些王八蛋,等我拨出刀来,你们就死定了。死淫贼!你们竟然这么快来报仇了。”
可是我哪有机会拔刀,那三个人岂会给我机会?
我在狭小的房间实在是躲不开了,只能一掌拍开司徒明的宝剑,我与司徒明同时吐血,我心里大怒,心想:“要不是我只有一半内力了,非给你好看。”
还没来得及转念,“不好!老和尚的金刚掌!”
我忙又是一挡,“嘿嘿,老和尚你也吐血了吧,哈哈,我刀君我厉害吧!”
我还没等说完话,一口真气便上不来了,立刻昏了过去。
我一会就醒了,心想:“看他们的武功和气度,绝对不是假冒的掌门,他们干什么要杀我啊?给我机会,我要知道啊,我可是刀君啊,正派的一伙的啊。”
我不能动弹,自是被点穴了。
只听司徒明道:“花蝴蝶这淫贼果然厉害,难怪纵横江湖二十年,做下无数奸案,不仅没人知道他真面目,还叫他逍遥至今。”
那老和尚也说:“是啊!是啊,老衲二十年没受伤了,鲜遇敌手,今天终于遇到高手了。”
我一听他们的对话,差点又晕过去,心想:“他们在说什么?啊?把我当那淫贼了?真不要脸,要不是本刀君和那淫贼花蝴蝶拼斗受了伤,凭你们三个再练二十年你们都不伤不了我,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说明白,解除误会再说。”
当下我咳了咳道:“三……三位前辈,花蝴蝶已被在下杀了,你们误会我了……我……”我吐血不止,再也说不下去了。
老和尚不清道:“不错,我看你的功夫好像是正派的。”
我大喜,心想:“老和尚毕竟有几分见识。”
却听不清说道:“不过我们先搜搜你再说。”
“啊!”
我嘴巴张得能装下个鸡蛋,心想:“糟糕!那该死的什么心经。”
果然三人看完从我身上搜出的东西,脸色都变了。我心想:“他们定力真差,一定想歪了,看,脸都绿了,不,是红了。”
我忙道:“那不是我的。”
不清道:“施主的意思是这些破东西是我的?”
我忙辩解道:“不是,不是啊……”平时我嘴没有这么笨的,可是当此情形,我气得差点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不过幸好三人还都有耐心,慢慢地我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三人就开始商量。
泰山派门主司徒明说:“我看这小子不象淫贼。他这么年轻,怎么会是花蝴蝶?”
我听了心里高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司徒明,心说:“老兄,你真有眼光,喜欢死你了。”
古玄中道:“花蝴蝶驻容有术,要不是这么年轻,怎么他奸污过的女子怎么没一个恨他的呢?还千方百计为他开脱,致使江湖人物,二十年来,不仅没有抓到他,连他的模样都众说纷纭。要不是驻容有术,这小子这么年轻,那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要合我三人之力,才能擒住他?”
司徒明听了立刻摸了摸我的脸,大是羡慕,说道:“你这小子真是厉害,这么样的脸蛋,难怪那些女人被你迷住。”
我听了目瞪口呆,忙道:“不是,我确是今年二十岁,我都说了,我乃当世刀君,你们要误会了我,我也没有办法。”
三人见此事重大,便商量了起来,一会就争论的不可开交,嫌我吵点了我的穴道。
三人你争我吵,争论的不可开交,却都没准主意,只听得我一会喜,一会悲,难过之极,却心里只能大叫救命而已。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绿衣美女走了进来。
我一眼瞥见,心里大喜,原来昨天晚上救的那个美女叫什么古香君的来了,心想:“这回可以说清楚了吧!”
悬着的一个心才放下来。
那绿衣美女古香君进门说道:“爹爹,二位前辈,你们怎么来啦?”
忽然一眼看见我衣衫破裂,满身鲜血,呆在那里,不由惊叫一声,立刻扑了过来,伏在我身上,哭道:“爹爹,他怎么啦?”
却见司徒明老脸一红道:“没什么,只不过被我们点了穴道了。”
古香君哭道:“好端端的,点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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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身上的美女温暖滑腻,香气扑鼻,可是我看见古玄中那杀人的眼光,不由心叫不好,心里只想:“拜托,求求你,就当我没救过你,我是你的仇人好了,你快离我远一点吧!”
果然古玄中怒道:“这淫贼,人人得而诛之,香君你快让开,我要杀了他。”
哪知古香君抱得我更紧了,我气得心里大骂:“死女人,你她妈干什么,我是你什么人啊,快滚啊,要杀人啦,救命啊!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抱着我干什么,奶奶你的快滚啦!”
原来他一路和哪些镖师一起,倒学会了两句骂人的话,就是“他妈的”和“奶奶你的”。
那些镖师还说道:“公子,你这么个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像江湖中人,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骂人才行。”
我那时听了只一笑,没想到当此危急时刻,气得心里乱骂起来,要不是穴道被封,怕要破口大骂了。
古香君哭道:“他不是淫贼啊!他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如果爹爹要杀他,先杀女儿好了。”
我听了古香君的话,真是要被气得昏倒了,心里骂道:“你他妈的死女人,你要干什么啊?你这是救我啊?天那!”
古玄中听了果然更是大怒,说道:“好,你连家门都不要了,也要保护这淫贼,那我就救成全你好了,当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一剑奔古香君而来。古香君也不闪避,只哭泣道:“爹爹,请恕女儿不孝啦,以后不能侍奉左右。请您以后多加保重身体。”
古玄中听了忽地弃剑于地,痛苦地捂着脸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司徒明看着我,钦佩地道:“果然好手段,厉害,真是厉害。”
这时不清道:“老衲……想明白啦!既然我们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淫贼花蝴蝶,就留他一命好了。”
我大喜,心道:“英明真是太英明啦!少林的方丈到底有些见识。”
不清继续道:“不过,未免后患,武功不可留。”
“啊,这是他想明白了啊,他真是太他妈英明啦!我的大侠梦啊,我的天道啊。对了,师父不是神仙了吗?师父,救命啊……”我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躺在床上,眼前一个美女,美丽动人之极,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正是古香君。
她见我醒来,微笑道:“公子,你醒了啊!”
我虽练成了天灵眼,一般不会动情,但在这美女面前也不能太无理,我一笑道:“是啊!多谢古小姐关心。”
古香君道:“你没事了吧!”
我一惊,才想起了发生的事情,立刻运气一查,“什么,没真气了?!”
我连忙跳起来摸了摸全身,“他妈的,我被废武功啦!我的天道啊……”我狂叫起来,忽地昏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了泪流满面的古香君,轻轻地用她的小手给他抚胸,见他睁开眼睛,古香君哭泣道:“都……都怪我不好,连累了你,我……我恨死自己了。”
“你她妈还装同情。”
我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她,喊道:“你她妈去死,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是淫贼,你这千金小姐怎么会在这里?你们都他妈的滚啊!”
我把她推到了地上。
古香君哭道:“我知道你是好人,都怪我连累了你,我没救了你,我只好照顾恩公你一辈子,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这个身子,情愿做牛做马来报答恩公,也赎我爹爹的万错之于一。”
我武功全失,绝不可能再修天道了,一直以来的梦想碎了,他始入江湖,竟然生不如死,还没等名扬天下,竟然稀里糊涂被人正派人物,废了武功,此刻脑里乱哄哄的,心里也是没有着落,只想一心去死,也不知道怎么了,忽地狞笑道:“报答,什么报答?我是个大淫贼,你她妈就是想要离开,我还能叫你走?”
我眼睛通红,如野兽一样,向古香君扑了过去,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古香君心里害怕,却不敢反抗,只是求道:“你……你别这样。”
我见她露出的肌肤赛雪,头更是昏了,只道:“不这样,要怎么样?”
(01)半推半就 我强入古香君
我继续撕开古香君的衣服,抚摸着古香君滑腻温香的身体,见她浑圆尖挺的玉乳弹性十足,可爱非常,眼里便都看不见了,只握着玉乳,肆意蹂躏,只觉得浑身要炸了一样,只想找个地方要发泄出气。
只见俏耸的雪阜之下乌茸稀疏,柔如燕草,间中一条粉色嫩缝紧紧闭合。
古香君不敢动弹,只有无助地望着他的放肆摸舔,心中幽怨欲泣。
我凭着一股原始的欲望,粗喘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脱光衣物,迫不及待地将一根早已勃翘如柱,硬如铁棒的巨物移到古香君的腿心,火烫而硕大的龟头抵住了花苞。
触及的刹那,古香君悸叫到:“不可以!”下体扭动得厉害,更让龟头和花瓣一阵耳鬓厮磨,两人的下体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感。
我却仿若未闻,手擎膝顶将她牢牢固定,试探地朝前顶了一顶,谁知只没了半分龟头,前端边似给什么紧紧箍住。
古香君惊惧着颤泣道:“求求你……不要!”,心中恐惧,但已经不敢乱动,知道再反抗只怕后果严重,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我见犹怜。
我稍微加力,依然无法再往前去,但是龟头和穴口却摩擦得很是爽美,加上自己前端流出淫液,那种滑滑的感觉销魂蚀骨,于是挺紧腰杆,膨胀的龟头在两片柔嫩的花瓣内抵抵探探,顶得古香君嘤嘤哼呀,但身子拼命往后缩去,殊不知这娇羞怯惧的摸样更是诱人,惹得我越发恣狂,力道愈来愈重。
古香君突感一股难耐的强烈酸软从低下窜出,直袭心头,不由一声娇啼,双手抱住我后背,螓首前冲,张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吃痛,本能一挺,龟头蓦然突破了神秘的枷锁,刹那间,血潮迸涌,巨茎已深深地陷没在紧紧纠结的嫩穴之内,将少女变成了妇人。
古香君悸啼一声,花底宛如撕裂般剧痛起来,我这时龟头也是生疼,腰间被古香君两条玉腿死死夹住,进退维谷,于是也凝着不敢乱动,等龟头的疼痛消失。
片刻之后,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古香君内里似在悄悄收束蠕动,正一张一吸的紧握着这个入侵的巨物,两人都觉痛楚淡去不少,我只想继续挺进,让紧窄的阴道尽根包裹住自己的阳物,而古香君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过又奇妙的饱胀,令她感觉到下面前所未有的充实。
随着我的挺入,古香君感觉胀痛中有一丝几不可辨的快美,虽然细微,确实撩魂荡魄。
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紧紧吸附住我的粗挺,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纷至沓来的美妙令得我几乎快疯了,顶到底后开始回抽,龟头的沿子不知道刮到了古香君内里的哪个肉芽,她倏尔酥麻,身子娇娇一颤,猛觉内里似有什么涌了出来。
我忽感甬道一润,变得滑畅起来,美得心脉皆贲,眼睛瞥见古香君眯目吸气,只觉其态出奇娇美,骤然控制不住自己,突尔改弦易张,复又前顶,力道凶猛,竟然一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蓦软,不知顶到了一粒什么,刹那间整根肉棒都木了起来。
古香君娇啼一声,上体弓弹而起,浑身发软,下巴无力地挂在男儿肩上。
我美得龇牙咧嘴,谁知那物一触即失,诱惑得他忍不住再次刺探,因之天生奇硕,转眼便又勾着那物,只感奇嫩无比美妙绝伦。
“不要……不……”古香君颤颤娇嘤,不知给他顶在哪儿,既酸又美,心头顿生出一种挡之不能却之不舍的彷徨来,花苞里一暖,骤然蜜液潺潺润如雨后。
看见她的反应,我一阵销魂,旋如脱缰之马在娇嫩的花径里驰骋起来,他并不明白为何如此,但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熬住狂炽的欲焰。
古香君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离地摇了摇头,发出破碎的泣声:“痛!不能……怎么能……能这样……我不要……”她虽喊痛,但却惊讶地发现,痛楚正在不知不觉地减缓消退,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感觉迅速地占据了身体。
我紧搂住她的娇躯,激烈地抽耸,灼热的龟头不断地穿梭花苞,心中反复咀嚼着古香君的喊叫:“怎么能这样的……怎么可以这样的……我居然把一根这么大的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天呐!怎会如此舒服呀……”
古香君又给深深地插着一下,酸得直吸气儿,却有波波美意泛上心头,迷糊中掠见我滴淌着汗水的俊颜,心中倏地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怀,娇躯乍然剧酥,愈来愈清晰地感觉出男儿的每次挺刺,泛红的黏腻花蜜到处乱粘乱涂。
我忍不住连连深刺,频频贪恋古香君穴底那粒奇娇异嫩的小东西。
古香君承受不住这种过分的刺激,不觉收腹缩股,彷佛想将那根顽劣的怪物排挤出去,谁知花径却不肯听话,反而把它紧紧裹住,越发敏锐地感觉到灼烫肉棒贴在嫩壁上的搓揉进出,渐渐无法自持,竟随着我的一下下抽送拱起了蛮腰,不舍地汲取更多的快美。
我觉察,心中一阵惊喜,捧起古香君两瓣如棉粉股,一轮忘乎所以地大耸大刺,更多滑溢而出的蜜汁让他愈加顺畅疾速。
两人神魂颠倒,身子俱似快要燃烧起来,欲罢不能地一齐深深陷入了从未领略过的奇妙天地。
毕竟是初经云雨,古香君渐渐抵挡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多,心儿慌慌的不知接下何去何从,两只娇俏翘乳似给涂了层薄薄的油脂,腻津津的无比诱人。
我也在彷徨迷乱,渐感一股奇怪的迫切正在体内迅速膨胀,却不知如何是好,眼角忽掠见古香君白腻如雪的大腿内侧染着一抹鲜艳的殷赤,不知怎的,心中倏尔狂荡,底下的肉棒仿若暴涨了一围。
“嗳呀!”古香君失声乍啼,迷蒙的双眼蓦地大睁,猛觉体内的巨棒炙如烧炭,似比先前还要烫热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挣扎着想要推人,不想双腕早给我紧紧握住。
我也发觉了自己的变化,只见整根肉茎皆变了颜色,竟如烧红烧透的铁棒一般,其上赤筋怒浮如龙盘错,极是怪异,但急剧膨胀的射意令他无暇多顾,两手将古香君放倒在床,推起她瓷般的美腿,高高潮上压去,依旧暴风骤雨地狂插狠抽。
“呜……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古香君悸啼不住,声音越来越吓人,腹内忽然泛起一浪热潮,居然生出一种要尿的感觉来,慌得她死命挣扭起来,揉得股下床单千叠万皱。
但我却用身体重重压住她双腿,两手从古香君腋下穿上来紧紧扣住粉肩,挺臀耸杵,抽势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贯穿她的美妙狭窄肉穴。
古香君凝身苦挨,拼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汹涌快美,倏地男儿倾体迫来,雄硕的龟头重重挑中体内最敏感最娇嫩的某个点儿,脑海里蓦地一片空白,红红的小嘴诱人张开,却再无任何声音。
我在她至娇至媚的美态中得到了近乎绝顶的快感,心头突突狂蹦,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极点,拼死又再狠耸数下,接连命中古香君的如脂嫩心。
无声无息的古香君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缩俏股,娇躯如虾弯起,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泄出了此生头一遭至美的浆汁。
我只觉棒头一麻,已给油油软软的阴精淋着,眨眼包住了整根茎身,刹那间魂酥骨销,心里叫道:“天呐!怎么回事?”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终于溃堤决围,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怎……怎会这……这样的……呜……不要……不要……”古香君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似被如潮的情欲和快美吓坏,倏尔恸哭起来。
我放开粉肩,两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拼力狠抵,只一味沉浸在窄紧之内的激射,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不知过了多久,我方才松懈下来,见古香君软软地瘫挂在自己身上,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美目凄迷似启似闭,不知香魂何处,古香君浑身软透,空白了的脑袋无法再想丁点东西,只由思绪在无边的虚空中任意飘荡,我强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
我自己也松懈了下来,抱着古香君上床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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