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光明磊落的陷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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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走出临大附中的停车场,顺着绿地侧方的小路前行,张其明单肩背着书包,时不时用力地甩动手臂,从身侧低矮的灌木丛里薅了几把冒尖的嫩叶。

只是转手又将它们撒飞了出去。

走道旁绿地中,不算高大的景观树也开出了明艳的花,粉紫色或是明黄色,有人说这是风铃木,张其明也不认得。

绿化带这些树木的主干纤细很多,离他认识中的风铃木还有着不小区别。

也可能是还没长大的缘故。

喷头呲呲作响,细密的“水布”分散浇灌,阳光下的树丛紫、黄一棵一棵交错排布,左手边的很整齐,右手边的……嗯,当然也算整齐,只是右侧绿化带拐角处突出的那一角上,两颗粉紫花色的小树相连,好像种错了颜色。

怪也只怪拐角延伸出的两条边路排布有误,角落的一颗小树如何兼顾两色?

“哗──”一只手伸来,从外侧开满小花的枝桠上薅了一把。

就不知道从头种到尾吗,种树着急顺着两头堵,角上的你怎么办,颜色重复了吧……张其明默默抱怨了一句。

校园里环境很好,来往同学也很是喧闹,除了少些独行者沉默前行,看不出悲喜外,像他这般垂头丧气的人倒还真是没怎么见到。

“明哥,明哥──”一阵略有些粗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紧接着,正在大喇喇地甩手走动的张其明,肩头搭上来一条手臂。

一起玩了这么久,张其明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回头应了一声。

“大刚,今儿挺早,没迟到啊。”

“明哥,我在后头喊你半天了,你没听见?”跑来的人走到张其明身旁,他喘了喘才说道。

“没听见。”张其明看向身边的哥们,回答道。

大刚是名字,也算是外号。

刚认识的时候大家不这么叫他;大刚名字是永刚,他虽然身高比张其明略逊一筹,但也算高大,只是这个人的比例有点不一样:他的手臂比较长。

打篮球撞起人来像猩猩,也不能说像,只是他这个身材比例行动起来确实有别于常人。

“永刚?金刚吧”,忘了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自此以后,“大金刚”这名也就按在他头上了,一来二去也就变成了“大刚”。

“嘿,我喊的够猛了,想啥呢明哥,这么专心?”对于张其明这个爱答不理的劲,大刚也不生气,反而找个由头继续问着。

听到这句话的张其明,反应明显大多了,他抬头扫视了大刚一眼,撇了撇嘴,无奈地轻叹一声,说道:“唉,昨天我打游戏来着,你想想,你好不容易把BOSS打了,然后装备没捡,你什么心情。”说罢,张其明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妈的,越想越生气。”

“这还算事?充钱啊明哥,找客服什么的。”大刚听到张其明的抱怨,也不管这说的到底是不是付费游戏,直接开口随意调侃了一句。

毕竟张其明有钱,虽然他一直低调,但他殷实的家境还是藏不太住。

“跟你想的不一样……算了,走吧,咱先回教室。”说罢,张其明拍了拍大刚的肩头,大步迈开向教学楼走去。

他也听的出大刚言语间的无所谓,这样正好,他也懒得多说,一来是他确实心情有点差,二来这种事又怎么能乱说?

看着自己身后快步跟上来的哥们那没心没肺的样子,张其明心中轻叹了一口气,自己明明享用到了小姨美妙的肉体,可是这么好的机会自己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让人完全开心不起来。

是的,张其明觉得自己搞砸了。

自打离开了白璃身边,从停车场出来后,张其明才慢慢回过一些味来,就像刚刚他自己所说的:BOSS打了,装备没捡。

明明在最后时刻,嘴硬的小姨已经开始了求饶;明明在最后关头,他已经体验到了小姨肉体上的变化;哪怕他确实“说了大话”,但他也确实让小姨高潮到连话都说不出,不至于在面对小姨时如此的心虚,这也不能算输啊!

结果今早呢?

在小姨面前,自己不是唯唯诺诺,就是恼羞成怒,完全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连一丝一毫的收获都没有,这让张其明回想起来真的感觉很丢脸。

尤其是,背后的小姨会如何看待他的表现?

这一点更是让他无比烦躁。

想到这里,张其明的步伐又加快了几分,他只想赶紧回到教室,坐在座位上细致“复盘”一下和小姨一起发生的种种。

他快步走进楼道,迈步上楼,高大的身材让他每一步都要跨三四级台阶才罢休,惹得身后大刚连连追赶。

在张其明这样三步并作两步的赶路方式下,转眼之间他和身后的大刚的就走到了教室中。

只听“嘭”的一声,张其明将书包甩在了课桌上,用力地坐在了椅子上,力度之大让椅子在地板上滑动了些许,吱呀作响,引得班里早到的同学频频侧目。

“明哥,你着什么急啊。”大刚边说着,边走到另一边桌椅处,也放下了书包,语气中有些抱怨。

“昨晚没睡好,有点困,我趴会,你也别管我了。”张其明温和地解释了一下,接着不再理会周围的一切,像是困意袭来般,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闭上双眼伏在了课桌上。

之前的一幕幕场景像是倒带一般从张其明的眼前飞速划过。

划过了白璃诸般百变的风貌,也划过了白璃高潮时,伏在床上大幅度挺动腰肢的模样;最后,这一切停留在了她像是流氓一般“非礼”自己时,那张美丽又可恶的俏脸上。

“小姨最后一次高潮真的有点夸张,而且印象中,她那段时间好像确实不怎么嘴硬了……我当时做什么了?”张其明努力回想着,耳畔似是有一些凄惨的悲鸣在萦绕。

实际上,张其明心里有数,他知道,其实昨晚他自己也不太清醒。

到了最后,快感对于他而言也是如此强烈,让他没心思胡思乱想,全部注意力都投入到了火烫的下身中。

“昨晚我……算是憋着一口气?反正脑子里想的东西确实挺多的。”张其明默默的整理着思路。

相比于面对梅姨或妈妈,昨晚自己确实缺少了一份兴奋感,或者说,昨晚充斥在他思想里的更多是一些“争强好胜”的念头。

这些念头显然阻滞了他的思绪,让他没有被思想牵引着很快达到高潮射精。

但也恰恰因此,更长时间的激烈抽插反而让他在射精的那一刻感受到了单纯的、本能的快感,这快感没有杂糅进任何要素,来自阴茎上的感觉完全塞满了他。

“小姨也是这个原因吗?我每次插到底让她有点疼,并且她还特别怕疼,所以就一直到最后才爆发……厚积薄发?这就是阴道高潮?”张其明继续回忆着。

“仔细想想确实啊,看来以后要换种方式了……”

昨晚有意刺激小姨敏感点的时候,她的高潮来的很快;之后不执着于此,次次尽根没入只顾自己爽的时候,小姨高潮虽然来的很慢,但是却异常的猛烈。

“唉,昨天小姨高潮时跟疯了一样,早晨就应该臊一臊她的,问问她爽不爽,结果……”想到这里,一张俏脸又浮上了心头,那可恶的表情让张其明一阵泄气。

教室中的喧闹声渐渐明晰了起来,时不时有男生在进入教室时起跳,拍打一下门牌门框,与之一同而来的大呼小叫也让张其明的内心有些烦躁。

“我怎么就没调侃一下她呢?切,还说自己没生育过没那么容易失禁,还不是被我拿下了……只是昨晚太累了,今早又有些迷糊……”正暗暗后悔的张其明,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被白璃调戏的场景,他爬起身,面上还隐约有些愤恨。

“调戏我?床上很奔放?下次,下次给你点教训。”

自认为找到了对付小姨的方法的张其明,还在心里盘算着下次遇到白璃应该如何如何,可有一件事大概被他忽略了;或者说,他实在是不想承认,故而有意回避,那就是──

和白璃相处时,他的表现确实有些不稳重,真是显有点稚嫩了。

哪怕某种意义上,夜晚的他在床上“击溃”了白璃,可是到了早晨,白璃只是坐在马桶上,用行动向张其明暗示他没能“践诺”,有意无意的强调了一下他说了大话这个事实,就轻松高了他一头,掌握了他们二人之间相处的主动权。

“唉──”

窗明几净的教室中,一声无奈的叹息隐没在了喧闹之中。

清早的办公楼中还算很安静,与教学楼迥然不同,校长办公室的周边走廊尤其如此。

云清兰正呆呆地坐在办公桌后,整洁的台面上摆着一部手机,屏幕还亮着。

就在刚刚,一个普通的微信群中,姐妹几人才进行了一次简短的交流。

当然,内容还是很正常的:长辈们安排了一下孩子们今晚的去处,仅此而已。

但这正常沟通的文字背后究竟蕴含着什么,云清兰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今晚……就该我了……”云清兰喃喃道。

话音落下,办公桌后的云清兰不知想起了什么,脸颊慢慢红润起来,她轻啐一声道:“这小混蛋,人不大,那个怎么就那么……大,形状还那么奇怪,真是的……”

含义颇丰的呢喃言语从端庄的美妇口中飘出,云清兰红着脸拿起了摆在办公桌上的一面四四方方的镜子,无意识般的盯着,之后她抬起右手,轻轻把手背贴在了微微发烫的左脸颊上。

如果此时张其明在这,恐怕会疑惑为什么云姨像是一副很了解自己的肉棒的样子,她明明该是没见过的才对。

就这样缓缓摩挲了几下后,云清兰停了下来,将镜子支在台面上双手扶住,调整了一下镜子的位置,使其正对着她那张婉约的面容。

做好这一切后,云清兰坐直了身子,同镜中人对望了一会,“四目”相对之下,她有如鬼使神差一般,将双手伸向脑后,拆开了她后脑上精致的发髻。

典雅的中式盘发立刻开散,乌黑顺滑的发丝随之垂下,云清兰将握在手中的发簪咬在了嘴里,双手插入颈后发丝,并向后撩起,之后的她用手束住头发整理起来。

时而撩动,时而捋顺。

她的动作轻快且熟练,双眼却有些失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糯冰种的翡翠发簪色很淡,只在被唇瓣与牙齿衬托下才显出隐隐的绿色。

水头虽然不错,但其中接连密布的“棉”给这支玉簪增添了一丝意境的同时,也让它的价值降低了不少。

倒也算是符合她的身份。

上下翻飞的双手就这样摆弄了一会后,乌黑的发丝被云清兰那双看起来柔软细嫩的手盘起。

脱离秀发的遮盖后,白皙的玉颈也随之展露出来。

在清晨,从身后,肌肤在窗户透射出的阳光下甚至泛起微光。

云清兰就这样一手握住重新整理好的发髻,一手拿出了口中的玉簪。

突然,她就像想到什么似的,改变了动作,将玉簪放在桌上,反而去打开抽屉翻找着什么。

抽屉的第三格中,一个发钗进入了她的眼帘。

这是一个由两股铜簪交叉拧成的发钗,不过为方便使用只“拧”了一半,尾端还是由两根尖细的铜针平行直伸。

全铜的钗体看起来金光闪闪,而钗首则镶嵌进几颗珍珠拱卫着一颗透亮的紫水晶,像是花朵一般。

钗花其下,两根细细的铜链垂下,点缀着一颗颗细小的石榴石,嫣红无比。

“这个好像看着艳丽时尚一些,也显年轻一点……”云清兰这样想着,手也下意识的伸向钗子。

只是下一刻,她的动作就停了,反而抽手回来,拿起了之前的玉簪插在了发髻中。

盘好头发后,云清兰轻轻用手在头发各处压了压,同时也不忘对着镜子晃头检查。“想什么呢,真是的……”

她站起身,用小腿合上抽屉,双手揪了揪上衣的肩头,又抚平了下摆;跺了跺脚,又向后翘了翘腿。

卡其色的休闲裤与灰白格的上衣相得益彰,同时相对贴身的设计把云清兰身材的曲线完美的展示了出来。

“年轻又不是我的优势……”云清兰座回座位上,口中喃喃到。

之后办公室中安静了下来。

只不过若是有人此时进入房间,就会发现一向稳重的云校长,脸上红云密布……

其实论身份职位,和穆雪吟同样37岁的云清兰,肯定还算是年轻的,不过作为一个即将和高二的男孩相处的女人,那确实算不得年轻了。

也许更准确的说,不是相处,是做爱。

“铃──”铃声响起,早读的声音慢慢响起、汇聚,从教学楼飞向学校清澈的天空。与此同时,不和谐的声音也在一间小房间中响起。

“唔,嗯……哦,哦……”

狭小的办公室中,一片昏暗,完全看不到晨曦的光景。遮光性很强的窗帘阻挡住了朝阳的漫射,只能看到“半身”白嫩的肉体横在小床上。

白璃侧着身面朝墙躺着,薄薄的被单一部分被她垫在身下,一部分被她夹在腿中间。

此时她上衣完好,下装却已经被褪到脚踝,挺翘的臀部和结实的大长腿完全赤裸,病态的白嫩在昏暗的房间中依然显得刺眼。

呻吟声就是从她的口中飘出来的。

昨晚的性爱给她留下的印象极为深刻。

可即便如此,白璃倒也不是非要大清早的就缩在她的小房间中自慰。

原本等晚上回了家,有更合适的环境和大把的时间供她去回味,只是早上同姐妹们一番交流过后,为了给云清兰创造空间,就把孙其芮这个“拖油瓶”分配给了她,这样的话晚上可就没什么自由可言了。

“哦……真是个……臭小子,嗯……”此时侧身的白璃,身下的左手正夹在双腿中间,用力的揉捻着阴蒂,同时身上一侧的右手已经顺着她的腰肢与臀部,伸进了阴道之中抠挖。

失禁,这个对白璃来说极为陌生的词汇,没想到在昨晚竟然真切的发生在她的身上。

而且还是被张其明用极为朴实的体位和方式“操”到失禁的,这一切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身体都极为自信的白璃,当她碰上了那种无意识的疯狂之后,同样感觉有些无助,男孩的热情让她有些受不了;当她最后一刻被张其明用胳膊死死锁住脖子,后腰也在被他用力前抵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尿意急速的汇聚在白璃的下体。

酥麻、火烫与坠胀感一瞬间塞满了她。

当时的白璃也因此而失语。

直到她再次转醒,阴道中传来的过电般的酥麻感、尿道中传来的火烫,以及耳边的阵阵水声,让她清晰的知道,自己失禁了。

被身后的男孩用他强壮的体魄操到失禁。

想到这里,白璃的左手开始快速的揉搓阴蒂,右手不在刮蹭G点,转而用指甲盖重重的抵住宫颈,一下一下,仿佛在模仿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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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错了,小姨知错了……哦,要被操死了……”白璃压低声音却十分用力的淫叫着,好似要把昨晚没能诉诸于口的求饶完全补回来。

随着宫颈上传来一下比一下重的力道,白璃阴蒂上的手指也愈发快速起来。

“嗯真的好痛……好爽……要死了,哦,用力……用力,用力──”白璃娇俏的五官已经挤在一起,下体传来的痛感也开始慢慢发酵。

突然!

白璃双腿间的左手一改之前的抽动,反而停下来死死的捏住阴蒂,与此同时,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从她的口中喊出──

“啊──!”白璃的右手早已从阴道中抽出,死死的抱住被单,整个人已经蜷成了一团,除了她的左手依旧在阴蒂上用力。

“哦,要被操尿了,被明明的大鸡巴操的撒尿了,尿水都喷出来了啊──唔!唔──唔……唔……”在床上大幅度抽搐挺动的白璃,大股大股的淫水从下体喷涌而出,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压低声音吐出淫词浪语后,用力的咬住被子缓解着高潮的余韵。

“呼──呼……”狠心捏住的阴蒂早已被放开,缩成一团的白璃大口的喘息着。昏暗的房间中慢慢变得安静。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后,白璃撑起身子,从床头拿出一块绒布方巾,轻轻地擦拭着下体。

之后的她提起裤子坐起身,向胯间的被单看去:已经被打湿的被单变得皱皱巴巴,但还好水渍并没有浸染多大面积。

这不是尿。

这当然不会是尿。

白璃哑然失笑,她对自己身体的情况一直都很清楚,也非常有自信,自信她能拿捏张其明这个臭小子。

这自信心是有根据的,没生过孩子以及相对年轻的肉体就是她最大的信心来源。

女人本就不太容易憋得住尿,孕期后的女人更是如此,本就相对短的尿道,再加上孕期时被子宫压迫的膀胱,成为致使这种情况发生的罪魁祸首。

而白璃呢,肉体年轻紧致,又没有怀孕经历,再加上可以说是毫无羞耻心的态度,确实可以自信一些。

只是……

昨天显然出现了一些异常情况。

白璃皱了皱眉头,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其中原委她自己非常清楚。

也正是因为她清楚,所以才对于事情的发展有了一丝怀疑,而想到这一切背后可能蕴含的意义,白璃的内心有种隐隐的不安,以及……兴奋。

她怕疼,是因为她的体质。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不然昨天在这间办公室中,她也不会因为张其明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就狠狠的还给他一巴掌。

正是因为疼痛感对白璃的身体而言是如此的清晰,她才会去努力纠正张其明的行为,试图给他划出一道行为上的“红线”。

她害怕的也不仅仅是疼,更是隐藏在疼痛之后的……快感。

疼痛永远清晰。

白璃能做的只有接纳。

只是多年时间过去,恍然之间,白璃才发现,自己已经拥抱了它。

而昨晚的张其明,那好似如野兽一般用力的快速抽插,让白璃感受到了从下体深处传来的痛感:穴肉被快速摩擦的胀痛,宫颈被奋力撞击的刺痛。

这些痛感让她的体内的快感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开始积蓄,直到最后,彻底冲破了那一道由白璃年轻紧致的肉体所组成的防线!

而这一切,是只有在她们姐妹之间流转的秘密;是她根本不敢诉诸于张其明的秘密。

也是因此,今早的她才努力掌握他们相处的节奏,虽然这也是她的本性啦,但是不得不说,这确实也算一种方法吧。

如果被他知道的话……白璃本能的打了个寒战,那样的话,这具肉体就会成为他最好的……性虐玩具。

想到各种道具将会加诸自己的身体,各种痛感会从自己的敏感部位传来,各种鞭笞……会密布于自己白皙娇嫩的皮肤上,并留下明显的痕迹,白璃的内心,就已经开始复杂起来。

虽然这情况几乎已经注定会发生,但是不能这么早,她还没有准备好。

羞耻心会随着关系的熟络而降低,这个情况哪怕对于白璃这种没什么羞耻心的女人也是适用的。

只是她也很清楚,潘多拉的魔盒早已被她自己打开,就从她……教唆张其明调教他自己的妈妈开始。

“呼──”白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呼出。

她决定暂时先不想这些东西了,此时的白璃嗅了嗅,空气里还有些奇怪的味道,于是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之后,她从床下翻出一罐空气清新剂,随意的开始对空气中喷洒。

办公室中,只有“呲呲”的声音作响,白璃拉开窗帘,打开了窗户。于此同时,一句喃喃细语顺着纱窗飘了出去。

“小明明,你到底是瞎猫碰死耗子呢?还是……”

“第一节什么课啊?”早读时间已过,不知是哪个大聪明,无视了黑板上的课表,大声的在教室中呼喊着。

“你瞎,长没长眼啊?数学!”这也算是应有的回应。

此时的张其明,还处在深深的内耗中。

“乘胜不追击,那就等于没追击……啊不对,那就等于没得胜啊,唉。”张其明内心发散,呆呆地坐在座位上,毫无往日时活力无比的样子。

“张其明!你干嘛呢?”前排的舒婧妤,离开了属于她学霸的领地,走到后排张其明的桌前,晃着手问道。

张其明抬起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嗯……怀疑人生呢。”此时的舒婧妤,无视了教室中此起彼伏的“嘘声”,笑嘻嘻地伏在了张其明的课桌上,拄着手臂继续追问:“不懂,要不你说说?”

“哎呀没什么说的,就昨晚上打游戏,丢人现眼了,闹了个大笑话,我估计这会儿人家都笑话我呢,唉……”张其明实在不是很想和她纠缠,随便用了个差不多的理由想糊弄过去。

“又是玩游戏,我说你就不能把这点心思放在学习上?你本来那么聪明……”听到游戏二字,舒婧妤肉眼可见的变了个态度,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本就心烦的张其明听到这种说教一样的话语变得更加烦躁了,他忍不住回怼道:“我说你打住吧。不是,你要是说这些,那下次我建议你别说。”

“好好好我打住。”看到张其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舒婧妤也随之变了个态度。

随着二人中间的空气慢慢变得安静,舒婧妤继续说道:“其实你也没必要这样,这有什么的?谁笑话你,他有你高吗,有你聪明吗,有你家世好吗?”

听到这“灵魂三问”,边上的大刚也忍不住搭话道:“哈真给你懂完了,对,无非就是‘生活不如意’罢了。”

经典。

张其明也忍不住轻笑出声,斜眼瞥了大刚一下,又把头转了回去,对面前的女生说:“嗯我懂你意思,没啥事真的,其实没什么丢人的,我老人民币玩家了,你放心,有任何问题我会充钱的。”

看到面前的女孩还想说些什么,张其明赶紧补充道:“我就是昨天玩游戏,今天困了,真没事,你快回座位吧,该上课了。”他努力想把舒婧妤打发走。

就在此时,标准中年男教师“生哥”很是配合的走进了教室中。

看到老师来了,舒婧妤也压下了继续聊天的欲望,狠狠地瞪了大刚一眼,向前排走去。

此时的张其明就像是甩脱包袱一般,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事实上对于他来说也确实如此,因为他确实不喜欢舒婧妤,准确的说,长大在一个“顶级脂粉堆”中的张其明,眼界早就被拔高到不知哪里去了,更不要说最近和三个各具风情但都无比成熟的美妙肉体进行过亲密接触,这种干瘪的高中生身材早就已经不是他的菜了。

当然,话也许并不能说的这么绝对……

对于中学生来说,张其明确实拥有着吸引女孩的资本。

对于此类情况他也算是习以为常了,只不过大多止步于存在好感,真的努力接近他的人不算多,这也是和他的态度有关。

只不过任由他如何态度冷淡,很多东西还是抹不消的:比如他高大的身材,帅气的样貌;又比如他阳光与痞气同在的处事方式;最重要的是,他学习真不错。

其实张其明成绩一般。

或者说,很一般。

可这也只是缺乏压力加上少年的贪玩所致。

对于学习,他学的很快,却又满不在乎,像是缺乏挑战,或说缺少敬畏。

正因为这样,高一的时候他还能名列前茅,之后就差不多一落千丈了。

前面学习太好,后面学习很差,以至于所有人对张其明的看法都是:只要他想学,还是能学好的。

在那些成绩优秀的女孩心中,这也算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加分点。

痞气和学习,各自都是优势。

可一旦两者结合,那杀伤力就是直线上升。

毕竟有多少女孩都曾经期待或是说幻想过,一个白马王子,为了自己而“改邪归正”呢?

甚至都不需要“改邪”,那种反叛的、被人所不容的,那种为了爱人对抗大多数人的,自我感动式的幻想,也常常存于很多人心中。

这些心思张其明还是难以理解,也从未尝试去理解过,此时此刻一门心思扑在“家人”身上的他,对于同学的好感只觉得有点无奈。

不过这一次舒婧妤的搭讪对他来说也并不全是负面的。

舒婧妤的话,真切的启发了他。或者说,安慰。那一句游戏内外的对比,早已让张其明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对啊,游戏玩的再烂,现实中的东西还是客观存在的;在小姨面前表现的再不堪,那我的肉棒也没变啊,一次不行还有下一次嘛。

想到这里,张其明立刻伸了个懒腰放松一下身体,他准备思考一些别的问题。

“那么点A和点P……”数学老师,激情的啤酒肚“生哥”,正在台上手舞足蹈着,如果这不是第一节课,台下一定有人困了。

事实上,以数学这门学科的威力来讲,就算是第一节课,该困那还是要困的。

比如胆大如张其明已经趴在桌子上好一会儿了。

不过他倒不是因为困的。原因恰恰相反,这时候的张其明,是因为大脑正在飞速转动,而他想要减少来自周边的干扰才趴在桌上的。

自从他决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之后,另一个疑点就钻入了张其明的脑海,霎时间支配了他的全部思维。

“小姨……为什么要诱导我去调教妈妈呢?”

没错,冷静下来的张其明,更加认定小姨的真正目的,是妈妈。

虽然昨天和小姨交谈之间,她看似将矛头对准了每一位姐妹。但实际上,张其明能感觉到,小姨真正想要针对的人是妈妈。

道理也很简单:相比于被她矛头所指的云姨,自己再次和妈妈发生关系那将会是游戏开始之后;而相比于和妈妈同样情况的梅姨,显然妈妈被调教的意愿更加低迷。

以白璃的性格来说,她会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如果说一件事能让别人吃瘪,那么她自己的利益甚至都无关紧要了。

而昨晚通过和白璃的交谈,张其明也回忆起了梅秋韵之前的异样,也相信白璃所说的“梅姐应该很乐意被调教”的话。

既然梅秋韵有些受虐倾向,加上昨天谈话中的一些细节,再加上小姨以往的行事风格,这让张其明倾向于他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其实严格来说,妈妈被针对并不多么奇怪,只是……为什么会是调教?”张其明爬在桌子上,眼神有些迷茫的盯着地板。

张其明很清楚,在这场游戏中,穆雪吟作为自己的亲生妈妈,受到的待遇绝对是与众不同的。

而当他昨晚细致的分析了一遍游戏,确认了信息的重要性之后,这个结论只会更加准确。

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如果这样想的话,也许小姨针对妈妈的行为很正常……?”正在苦思冥想的张其明,感觉自己的思路又难以进行下去了。

“游戏……胜负……妈妈……”无奈之下的张其明,只得再次回忆起游戏的细节来。

就在这时,一个怪异的矛盾点浮现在张其明的心头。

“等等,游戏又不是一场单纯的性竞争,妈妈的身份,也未必是优势啊。”

亲生妈妈这个身份看起来优势确实很大,甚至有些太大了,大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正因如此,这身份反倒成为了一种枷锁。

毕竟在游戏规则中,谁和自己做爱更多并不能赢得胜利,谁的猜测最准确才算赢!

而妈妈呢?

她的关系和自己太过于亲密,以至于所有人把妈妈排在前列就好了啊,根本不用费太多力气在妈妈身上。

而一旦出现这种情况,连妈妈她自己都难以决定自己的位置。

就好似出现金融行业的“挤兑”的一样。

如果所有人都认定妈妈第一,那么所有人在游戏中都会去努力地引导自己的行为,让妈妈成为那个被自己操的最多、操的最狠的那个人,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

“我也很乐意这样做……”张其明默默地想着。

恍然之间,穆雪吟的优势变成了劣势,得出这个结论的张其明发现──白璃的意图又罩上了一层新的薄纱。

“难道说,小姨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就只是顺应大势吗?”张其明的思绪被搞得愈发的乱了。

“可,可顺应大势最重要的应该是顺应啊,她这么早跳出来是要承担风险的,而且我明显感觉小姨她是有些不怀好意的针对,这又怎么解释呢?把水搅浑吗?”

仔细思索了一阵后,张其明还是觉得无法解释,毕竟白璃的行为太奇怪了,尤其是在对待三位姐妹所做出的不同的态度上。

“那么我换个思路好了。假设,假设小姨确实是想针对妈妈,我能找到原因吗?”

此时的张其明再次闭上了双眼,回忆着从他和白璃相遇开始的种种细节。

“如果说最容易和我发生关系这一点,在游戏的规则下已经不是优势,那么妈妈这个身份还有什么值得针对的点呢……”

突然之间,一个从未被他注意到的行为像是一道闪电一般划过了张其明的脑海,让他瞬间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这异常的举动引得周围同学一同侧目,连台上的“生哥”都多看了他一眼。

只不过在发现这个学生是张其明之后,他又扭头回去继续讲课了。

“电话!妈妈……妈妈这个身份天然的权威性!”张其明狠狠攥了一下拳头,他有些懊恼自己如此粗心,直到现在才想起这件事。

坏就坏在自己昨天上了小姨的车之后给妈妈打了一个“报平安”的电话。

正是因为这个下意识的行为,体现了母子之间重要的纽带──这意味着,只要妈妈这个身份存在,那么自己以后的行踪都将以一种很朴实的方式被妈妈所知。

而对于游戏来说,信息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优势,这样轻松就能得到如此重要的优势,这可以说是对公平性的破坏!

而他没能第一时间想到也很正常,毕竟这是持续了十多年的一种母子之间的相处方式,对他来说早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这样想来,为什么会是‘调教’也就说的通了,小姨这是想让我推翻这个权威啊……一旦母子变成了主奴,那么妈妈这个身份还能存在吗?”

“那么如此说来,妈妈之前一直在刻意的维持着这段母子关系,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吗?”

“这么明显的漏洞竟然没有在游戏规则里提及分毫,这算什么?算是对于妈妈慷慨贡献出儿子的补偿吗?”

“还是说她们根本不在乎,早都已经各自制定好了策略去针对妈妈,就像小姨做的一样……”

想到这里,张其明甚至有些庆幸,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这通电话,他甚至都无法察觉到这一点,无法察觉到这个看似普通的行为会给妈妈带去多大的“灾难”。

成为众矢之的一定不会好受,像是小姨,出手就想要将她亲爱的好姐妹变成一条在自己儿子胯下跪伏的母狗。

“……如果我想让妈妈赢的话,是不是应该,陪着妈妈把这段表面功夫做好呢……”此时的张其明很是矛盾,他不想遂了小姨的意,无论如何他都想让穆雪吟获得最后的胜利,哪怕奖励为何物他都不清楚。

只是白璃为他构筑的愿景又像是走马灯般闪烁在脑海,怎么也驱逐不掉。“把妈妈,调教成一条母狗……”

“让她在她最爱的儿子手下尖叫悲鸣……”

“让她在她最爱的儿子脚下磕头求饶……”

“让她在她最爱的儿子胯下摇臀乞怜……”

“让她……跪爬在儿子身后,拴上狗链,被我牵着到处遛……”

“妈妈……穆雪吟……”

张其明确实早已下定决心帮助妈妈取得胜利,但坚硬的下体却在锲而不舍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光明磊落的陷阱!

时间是一种抽象化的概念,纠结的内心就像是钟摆,摇摇晃晃地带着它前进。

本该煎熬的课程,也在张其明不觉之间迎来了阶段性的终结──到中午了。

上午的课业其实并不如何繁重,但周围明眼的同学还是看出了张其明的劳顿。

只不过正是撒欢放飞的时候,与其关心别人不如抓紧去吃饭,同学也就当他是心情不好,如此而已。

此时的张其明情绪上确实比较低迷,但这其实是一种很特别的状态,和负面情绪没什么关系。

整个上午,他既兴奋又迷茫,也有着隐隐的挫败感。

心头就像是被压上了一块石头。

张其明渴望找人倾诉,也迫切的想要表达,可是他不知道这种事情能向谁去诉说。

网友吗?

显然不行,这事本身复杂又魔幻,很难说清楚。

那么其他几个阿姨?

作为游戏的参与者,这当然更不合适。

至于妈妈?

其实张其明有想过向妈妈进行一定程度上的暗示,但这首先就违规了。

其次就是……一股隐隐的渴望萦绕在他的周身,制止了他的这个想法。

“阿峰!你先别走,给我带点饭回来,简单点的什么都行。钱我转你。”张其明喊住了正要出门的同学,说完之后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个十多块钱的红包,之后拿着手机对同学晃了晃。

看到阿峰应声后,张其明收回了手,准备将手机揣回兜里。

就在这时,张其明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本能的抬起手的同时低头看去,一条微信消息浮在已经锁屏的桌面上,名字上赫然写着两一个字──

妈妈!

“什么?真的?!晚上我妈有事吗?”孙其芮有些惊讶的看着对面的白璃,听到小姨说让自己晚上去她家住,孙其芮无比开心。

至于妈妈的行踪,她也就是顺嘴问问。

嗯,何止有事,还是人生大事。

晚上你其明哥哥要用他那根大鸡巴狠狠地“探索”一下你妈了。

白璃充满恶趣味的想到,不过嘴上还是得正常地说。

“不是你妈有事,是你雪姨有事,但是又要盯着你哥哥,是干什么来着?作业还是什么东西,我也忘了。”

“所以就让你妈去盯着点他,我也是早上才知道。”白璃的胡话张嘴就来,表情也演绎的惟妙惟肖,那股漫不经心和略有些浮夸的劲儿,和她平时的态度别无二致。

“晚上想吃什么呀芮芮?”白璃纤细的手指捏住勺柄,在寡淡的紫菜汤碗里轻轻地搅动着。

孙其芮的的注意力早就飘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她兴奋的回答道:“哎呀小姨,还吃什么呀,随便吃点就行了,我下午提前把作业做好,晚上你陪我打游戏呗~”

“就知道玩!那行吧,晚上再说。”白璃似是批评般的说了一句,之后她看着芮芮娇俏的笑容,也随之嘻嘻笑了起来。

张其明看着妈妈发来的消息,心中一字一句的默念着。“明明,晚上妈妈有事,你云姨跟你回家,想吃什么和她说。”

不去云姨家吗?

张其明略微疑惑了一下,不过转念之间他就想明白了。

自己去云姨家,那孙其芮去哪呢?

有什么事是需要把芮芮轰走然后让自己去留宿的吗?

更不用说云姨家也是和家属院差不多的地方,不是很方便。

“话说……小姨之前是说云姨有点消极?这不还是很效率的嘛……”说到云清兰,张其明难免又想起了白璃之前的话。

“哄鬼呢,真是,云姨见也没见过,用也没用过,就凭妈妈和梅姨消息里零星的几个字就会怕?我真是信了她的邪。”

想到这些,张其明又是有了些许的恼怒之心。

“估计就是小姨这个骚货为了满足她自己的恶趣味,想个法子使唤我,还搞出这么个理由,鞭策一下我。”

什么害怕、娇小、方便抱起来……估计都是骗人努力给她“干活”的。

“唉,总是这样进退失据的真不太行,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让人笑话。”张其明这样想着。

其实他还真就是个毛头小子,只是越是年轻的人,越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稚嫩。

此时的他也一样,正在内心中给自己开脱着:“要怪就只怪她们实在是……实在是太诱人了啊……以后多来几次也许就好了。”

可开脱归开脱,张其明心中也明白,总是这样不是办法。

暴虎冯河,死而不悔者,如何得人高看?

不说未来,只是昨天一晚的经历,张其明回想起来都很难受了。

“不行,还是要稳重一点,我要有意识地控制一下自己……就从今晚开始吧,不然总想着以后,那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掌握主动?”

暗暗下定决心的张其明,已经坐直了身体,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了不少。

也就是在这时,帮他带饭的阿峰已经回到教室,听到招呼声的张其明,应声后接过了食堂特色的卷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殊不知有一件事他还真的想错了,那就是:他的形状尺寸云清兰还真见过,不仅见过,还用过。

只不过这些事情,现在的张其明是不可能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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