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神兵“燕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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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乌城?”

冀州城镇北侯府书房内,一身红甲的盛红衣眉心微皱,显然对眼前女人的安排有些意外,据她所知道的情报,慕容先的二十万铁骑早已兵临冀州外城之下,接连三月不断滋扰,此时援军已到,本该是由镇北侯亲率大军反杀回去才是,却没成想这位北地霜花的安排竟是让她五万援军去驻守一座小城。

“不错,乌城位于冀州以东三十里,驻守于此,可与我冀州城呈掎角之势,令其首尾难顾。”易云霜手指着案几上的图纸不断笔画,虽是还带着几分女儿家的轻柔音色,但那神态语气却显得慷锵有力,叫人信服。

“……”盛红衣还待犹豫,然而府门外却是传来一阵急行脚步。

“鲜卑攻城!鲜卑攻城!”

“走,上城头瞧瞧!”易云霜闻言倒是神色淡定,先是朝着易五拱了拱手:“五叔你带众人先去,我换了衣甲随后便到。”

众人各自出府骑上战马,一路向着北门外城急行,盛红衣心中烦闷,一是对驻守乌城之决议还有所顾虑,二是忧虑城外的鲜卑大军,慕容先二十万铁骑横扫塞北草原,所过之处望风披靡,却不知今日攻城会是何等景象。

然而行进之间盛红衣却是稍感意外,只因这一行中除了自己身边的张世、赵平、薛亮以及吕松外,冀州将领们均是神色从容,而沿途所经的守备军士、百姓也都井然有序,丝毫不见慌乱。

盛红衣强压住自己的惊奇,随着众人登上城头,目光所及,整个冀州城外早已是一片黑云,鲜卑此番进犯号称铁骑二十万却没有半点作假,这些年慕容先东征西讨,一支黑衣轻骑横扫草原,收编降卒便已不下十万,而后修整数年,整合草原军力席卷而来,二十万之数只多不少。

“五将军,冀州城如今兵力如何?”盛红衣初至冀州,对冀州情况并不了解。

“尚有精兵七万,伤兵两万,”易五不作隐瞒,快速回应,目光却是自始至终盯着远处的战旗,待得一只“英”字战旗自万军从中挥舞而出时,易五反倒是长出了口气:“哼,自不量力!”

“传令各军,擂鼓、战备!”

“滚石、叉竿、飞钩准备!”

“弓弩手准备!”

不到一炷香时间,易家几位将军连着严、胡二将各司其职,所率冀州军士有序登楼,前有弓弩手弯弓搭箭,后有各种守备器械枕戈待发,再伴随着战鼓四响,一时间整个城楼上斗志昂扬,战意四起。

“好一支冀州军!”盛红衣自问带兵有方,可瞧了如今冀州军的阵势才算知道天外有天,心中对镇北侯的敬仰有多了几分,当下也不犹豫,朝着易五问道:

“五将军,我这一路需要做些什么,但听差遣!”

“哈哈,”易五见她如此表态当下也是豪迈一笑,然而下一句却是让盛红衣大感意外:“盛将军好意心领,此番攻城的是慕容先的胞弟慕容英,莽夫一个,不足为虑,盛将军只管安坐,也好瞧瞧我冀州男儿的雄风!”

“……”盛红衣闻言一愕,可看着易五等人从容模样,心中也稍稍安定下来:

“既然五将军有把握,那小妹便作壁上观,好生瞻仰便是!”

“杀!”

便在两人攀谈之际,城下大军已是冲过了护城河,一时间战鼓高歌,攻城大军突然向两翼散开,数十座攻城战锤、战车自万军中杀出,直奔着城门汹涌而来。

“先登者,连升三品!”

“英”字骑下,身形高大威猛的慕容英振臂高呼:“儿郎们,给我冲!”

“战备!战备!”

而冀州城头之上依然是一片从容,即便受城下的呼声影响,但几位将军的高声指令却是清晰可闻:“弓手准备!”

“三百步!”

“一百步!”

“五十步!”

“放箭!”

随着严威将军一声令下,城头弓手瞬时万箭齐发,宛如天外流星般的箭雨直射城下,立时便将那攻城之势打乱,但鲜卑大军人数众多,近年来也学着南明造出了一批战车战锤,如此有备而来自不会被一番箭雨所阻,稍稍整理,便趁着弓手齐射间隙再度挺近。

“弩手准备!”

“三十步!”

“二十步!”

“放箭!”

胡元昊一面下令,一面亲身行至一处弩车之后,所率两千弩手皆是训练有素,只待他一声令下又是一轮弩车与连弩的精准齐射。

弩箭虽弓箭射程,但杀伤穿透却是更具威胁,而胡元昊所率这支弩手营更配置了三台大型弩车,所射之器竟是七尺长枪,待得鲜卑人靠近之时,弓手退下,弩手的这一番出其不意,一轮伤敌之数已近千人。

“好!”城头的盛红衣等人看得热血沸腾,无论是久经战阵的盛红衣还是初上战场的吕松都被眼前这一幕深深震撼,然而身侧的易五听着这一声呼好却是从容一笑:“诸位将军,好戏还在后头呢!”

“云梯上墙,战备!”

果然,易五话音未落,鲜卑大军便已杀至城下,即便弓弩杀伤巨大,但对于数十万大军的冲击依然是杯水车薪,随着鲜卑大军完全靠近,云梯,战锤、战车等各项器械纷纷登场,鲜卑大军士气回升,城下冲杀的同时纷纷呼号着“报仇”、“杀光”的字眼,一时间杀气更盛。

面对鲜卑人如潮水般的攻势,冀州城头的将士终于开始露出些许慌乱,易五坐镇城头,数十名传令军士各执将令而去,随着严、胡二将的弓弩手竞相撤去,易十一、易十七所率部众接管城头,城头早早备齐了各式守城器械,直待鲜卑云梯一架,刹那间便有无数飞石、滚油投掷而下,杀得攻城大军呼天喊地、死伤无数,而若有侥幸躲过这一轮投掷登上梯顶,守备军士却已备好叉竿直取云梯顶部,合数人之力,连人带梯一并击落……

“军纪严明,指挥有度,配合默契,冀州军无愧我南明第一强军,今日所见,盛红衣受益匪浅。”如此局面,盛红衣也已看出局势,敌阵之中若无后手,此番攻城想来便是无功而返了。

“哈哈,不过是遇到个不知变通的蛮子而已,若是慕容先亲至,此战不会如此轻松。”易五倒也并不倨傲:“早年曾随义父于冀北与慕容先有过交手,当年他还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娃娃,却能在义父重围之下布下三道疑兵突围而出,就连义父也说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那慕容先既是率军南下,却为何不亲自指挥?”盛红衣道出了众人疑惑。

“这也是我等不解之事,慕容先这二十万人围城三月,约莫三五日便攻城一次,死伤不计,可领兵之人不是他的身边副将便是这位莽夫胞弟,其真身何在却是不得而知。”

“……”盛红衣闻言亦是陷入沉默,冀州军中连易五都捉摸不透的事,她初至冀州又哪里能轻易揣度。

“易将军,”沉默之际,身侧的吕松却是忽然朝着易五言道:“小将有一事想要请教。”

“哦?”易五一路上虽是对盛红衣颇为礼敬,但对她身后的这几位副将并未注意,如今见他出声,先朝着盛红衣瞧了一眼:“这位是?”

“末将吕松,”然而吕松却是率先答道,随即也不等易五接话,便自顾问道:

“冀州城高墙厚固然易守,但若敌军倚仗人数之众,攻城之时掩以地遁之法,在这冀州城里刨出一条路来,将军该如何应对?”

“……”盛红衣闻言目光一亮,原本还想叫住吕松的话语立时收回,冀州军在城头的这番布置滴水不漏,可冀州城如此辽阔,底下的鲜卑人若是懂得地遁之法,向城里挖出几条地道来,届时定会搅得冀州军防不胜防,而吕松如此急切的提出此问,自是想让易五提高警惕,快些防备。

“呵,”然而易五脸上却仍旧没有一丝慌乱,却见他目光在吕松上下打量一圈,随即又转身向着盛红衣哈哈大笑:“不愧是红衣将军旗下的人,如此短的时间便能想到此处。”

“将军可有防备?”吕松自是听出他言下之意。

易五微微一笑,随即大手指着城下忽然冒出的一团黑烟:“且看!”众将目光所及,却见着鲜卑中军之处冒出一团滚滚黑烟,透过黑烟四周仔细观摩,却是从一处不知何时挖掘出的地道眼口冒出的。

“这?”盛红衣等人目瞪口呆,看到此处哪里还不明白,鲜卑人并不愚钝,城头拼命冲杀之时,城下亦有专注土工之人悄悄采掘,打算以地遁之法混入城中,然而这地道才入一半,便给人用火石硝烟给逼了回来。

“是地听之术!”

又是吕松,在众人疑惑之际已是目光回首,于城头附近的几处老井发现端倪:“深井、薄缸、薄牛皮,却不知是冀州军中的哪位将军习得此法。”

“想不到你也懂『地听』之术!”易五又一次对这位年轻人刮目相看,转而指着内城方向的一栋宅院:“我九弟自幼耳目聪颖,义父早年为他请了名师,这才学得一手『地听』之术。”

“佩服!”吕松当即抱拳,对这支冀州军更加钦佩,吕松自小常读兵书,早年间还喜好与姐姐对阵讨教,自觉也算懂些兵法,然而眼下的冀州军,上至统帅决议,下至军卒配合均已做到了无可挑剔,南明有如此强军驻守,却是可以高枕无忧。

“敌军撤了!”忽然,城头有人发出呼喊,易五等人快步上前,眼见得城下敌军冲锋之势已褪,阵中也已开始鸣金收兵的号角,大军开始仓皇撤离。

“来人,擂鼓!”易五见得此状目光一凝,旋即便又是一阵高呼,一时间城头鼓声再起,鼓点极其密集,显然是有冲杀之意。

“将军可是要追击?”盛红衣料想到易五的意思,当即出声提醒道:“敌军虽乱,但声势仍在,若是追击太深,恐有不测!”

“哈哈,盛将军是要劝我『穷寇莫追』吗?”易五哈哈大笑:“盛将军莫非忘了,我冀州军还有一支神兵!”

“燕尘!”吕松目心中一热,脸上已然现出几分兴奋,然而瞬息之间却又有了顾虑:“镇北侯病重,谁人能驾驭『燕尘』?”

“嘟嘟嘟嘟——”然而还未待易五开口,城下便已响起一阵牛角号声,一时间那被冲城锤撞击了数合也未曾打开的大门竟是主动敞开,而城下,一支近两千人的银甲铁骑早已整装待发。

“杀!”

一声清亮的女声破空传出,随即便是一千八百银甲铁骑奔涌而出,直朝着溃逃的鲜卑残军冲杀而去。

“易云霜!”到得此时,盛红衣等人哪还认不出城下领军之人,先前易云霜借换衣未与众人同行,却不想再出现时便已成了这支神兵“燕尘”的主帅。

兵无常胜之理,但有神兵之说,百余年前有烟波楼的惊雪将军炼出神兵“救赎”横扫中原,而后这百年时间里不少兵家效仿,或严明军法、或激发欲望、或久历沙场,百年时间倒也涌现出不少“神兵”之名,然而南明百余年来局势安稳,各路“神兵”究竟有多少成分倒也不得而知,然而这支“燕尘”确是当世神兵之中最为耀眼的一支。

“燕尘”前身出自百年前威震漠北的燕云十八骑,镇北侯发迹于漠北,亲眼目睹过塞外铁骑的悍勇,自他崛起之后,于古书之中改良了当年“燕云十八骑”的重骑战法,以银甲取代重甲,终是打造出了这样一支一千八百人的银甲铁骑,其后二三十余年里,银甲铁骑所经之处无比摧枯拉朽,草原骑兵见之无不望风而逃,只因这银甲铁骑声势高大,于数里之外便呢个卷起烟尘,这才有了“燕尘”之名。

“烟尘”一出,城外战场瞬间便扬起一阵飞尘,银甲铁骑飞涌而出,所过之处俱是鲜卑逃兵的尸体,身着银甲的易云霜一马当先,一柄红枪于乱军之中肆意挥舞,宛若天神一般不可阻挡,而那身后的银甲铁骑各个银装包裹,战马过隙间直杀得血流成河。

“列阵!列阵!”

“反击!”

“燕尘”不过半里,敌阵之中果真冒出一支督军,各个手执刀刃怒喝着前方的逃兵:“再有后退半步者,就地正法!”

然而逃兵人群颓势却没有半分衰减,反而是群声高呼:“是『燕尘』,『燕尘』来了……”

“快……快逃……不然都得死!”

“轰!”果然,顺着逃兵的后方望去,滚滚烟尘之下,银甲铁骑正汹涌而来。

“燕……燕尘!”手指刀刃的督军们纷纷下破了胆,哪里还顾得上清算逃兵,自己反倒是调转方向拔腿就跑。

督军之后早已做好了反击准备的一支部队同样脸色大变,眼前所见全是友军的溃逃,而耳中所听也全是“燕尘”的名字,一瞬之间,中军大乱!

“『燕尘』来了,逃……逃啊!”

********************

“唔……唔唔……呕……”

固原小镇东郊地牢,琴无缺猛地扭开脑袋,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却是直接趴在一处痰盂上干呕了起来。

“呵,谁允许你吐的?”高坐于大椅上的宁王萧度冷声一喝,对眼前少女那痛苦皱眉的模样没有一丝怜悯:“还不快滚过来?”琴无缺并未理会,从昨夜到如今,她已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辰,在催情香料、枷锁夹板、奇巧玉蛇的连番淫辱之下早已将体内的精神、元气都泄了个一干二净,如今又被宁王强行按压在身下“教授”嘴上功夫,那一股股令人窒息的腥臭直入脑海,微弱的神识渐渐恢复,终于忍不住发起反抗,咬牙将那丑物吐出,转而向着一侧的痰盂干呕。

“呼……呼……”干呕作罢,琴无缺大口喘息,仿佛饿极了的乞丐一般不断呼吸着,对于宁王的叫唤却也不再听从,转而是抬起头来正视着这个满脸淫欲的男人:“你……你要怎样……怎样才肯放我?”

“放你?”宁王哈哈大笑:“到了现在,你还没弄清自己的处境吗?”

“我……我知道,”琴无缺喘息一阵,言语也稍稍平静下来:“你若将我囚禁于此,我不过只是你的一副玩具,与别的女子有何差别?我的武功你也知道,只要你肯放我,我愿为你杀人,我知你觊觎皇位已久,我便为你杀了皇帝如何?”琴无缺这番话倒也没经过多少深思熟虑,但她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淫辱折磨,此刻已然清晰的认识到这宁王的手段,若是任由他处置,自己早晚会落得个“母狗”下场,届时即便是有人来救她,她或许也早已被人乱了心智,眼下当务之急,便是寻出一个借口,让她能脱逃而出的借口,只要去到外面,她便有机会联系到念隐山上的师傅和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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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点儿意思,”宁王稍作沉吟,随即便朝着琴无缺看了一眼:“也不知你身上这透骨钉还能不能拔。”

“……”琴无缺心中一动,虽是自知与虎谋皮,但眼下她也没了退路,当即低声道:“既是能种入我体内,便一定有法子取出。”

“是吗?”宁王半眯着眼朝她走了过来,手指轻佻的在她的俏脸上抚摸:

“买卖倒也不错,可这事儿得从长计议,急不得。”言罢又将大手向下探寻,一路沿着少女才刚刚清洗过的白嫩身子划过:“再说了,你这样的绝色若是轻易放走,本王可有些舍不得。”

“你待如何?”琴无缺已然有些摸不准他心中所想。

“这样吧,我大抵还要过些时日回京,这些时日你便乖乖听话,等回京之后,咱们再谈那笔买卖如何?”

琴无缺闻言又是一阵气苦,历经一天一夜,她已然知道所谓的“乖乖听话”代表着什么,然而即便知道,此刻她为鱼肉,已是无力再与他还价:“好,待你回京之时,我为你杀人,你放我走。”

“好说,好说!”

宁王笑着答应,随即便又一把将少女娇躯搂入怀里,大手又是一番游走抚摸,嘴上却更加不饶人道:“既如此,那咱们再继续学学这口舌之术?”

“嗯,”琴无缺双目认命般的轻轻闭上,随即便按着适才的动作缓缓跪倒在男人的座位跟前,用手轻轻握住那支还沾有她口液的肉枪,满脸苦色的张开小嘴,一点一点的将肉枪吞入口中。

“嘶……”宁王一声轻啸,虽是经历了一夜的折腾,可毕竟是天生的色种,胯下老枪被女人的温唇稍一包裹便显得格外精神,不自觉的向外延展,瞬间便将琴无缺的小嘴撑了个满。

琴无缺难受得眉头紧皱,下意识的就想要低头吐出,然而宁王却是眼疾手快,先一步按住女人脑袋,嘴上喝令道:“听话,好好含着,别吐。”

“……”琴无缺心头一片灰暗,若是换作从前,有男人说出如此侮辱的言语,定是要被她的琴音剑曲给弹得心脉尽断,可如今自己非但不能反驳,反而却要按照男人的吩咐行事,她深吸口气,强忍住心中作呕的冲动,继续将那肉枪稳稳含在嘴里。

“是了,先教你个简单的,憋住气,把它使劲儿往里塞,直塞到你喉咙里,越深越好。”言罢宁王便是撇嘴一笑,这“深喉”的功夫对于寻常女人而言自然算不上简单,可这位琴峰主虽是武功全失,但体质和耐力想必是还在的,也不知她能够忍到多久。

“咕……呕……”

果然,在适应了男人肉屌的气味和尺寸后,琴无缺倒也没再去拒绝这一指令,兴许是觉着对比昨夜的痛苦与耻辱这些已经算不得什么,便当是幼时生病被师傅师姐喂上苦涩汤药一般,小嘴竭力张到最大,让男人的肉茎一点点挤入唇齿之间,而后便又用樱唇缓缓合上,顺着男人的肉茎一点点向里吸吮……可这肉茎却并非她所能控制的长短,起初含入嘴里时还不过手指长短,可一到嘴里,经过那唇内壁腔的包裹,很快便是扩展到了两倍长度,沿唇齿向着喉管缓缓插入,她一度想要够到肉茎的最根部才好停下,可没想着肉枪才刚一触及喉咙,她整个人立时便像是被鱼刺卡住了一般痛苦,而宁王偏生喜欢的就是她如今这副痛苦的模样,见得此状非但不会退出,反而是抱住琴无缺的小脑袋一记狠顶,直让整根肉茎完全深插入那紧窄的喉管中去。

“嗷……呜……嗷……”

女人被这一阵极致的压迫感弄得嗷嚎大叫,可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在男人的掌控挤压中没有半分反抗余力,那如鲠在喉的痛苦和身心的绝望直让她痛不欲生,恨不得就此撇下种种因果了解自己,几息之间,整个人脸色寡白,气息也变得弱了许多。

“噗”的一声,琴无缺只觉得牙关猛地一松,男人的肉枪竟是出乎意料的从喉道里抽了出去,稍稍能让她喘上口气,然而也就是这一口气的功夫,那抽出的肉棒再度深插而入,这次插得太急,倒是没去对准那细窄的喉管,琴无缺本能的伸出莲舌,舌尖在喉管外形成一道庇护,倒是抵住了男人的攻势,然而宁王却并没有半分阻隔,随即便又是一记轻抽,又一记深插……“噢……咕噜……咕噜……”

肉茎的接连快插完全堵住了女人小嘴的呼吸,口腔里本能的泛起一道香津,而随着男人的攻势,香津口液渐渐积涌泛滥,及至与莲舌混作一团,而男人的每次攻势都能搅得莲舌与香津缠绵,直在那小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渍声响,舌尖的轻柔配上香津的温热最是让男人欲火沸腾,尤其是她那无师自通的莲舌轻抵,更是让宁王的肉枪有一种撞击花芯的美妙触感,几番狠插之下整个人迅速进入状态,修整了一夜的精力再度亢奋,当下直从座椅上站起,神色激动地抱住女人甄首,腰腹不断向前加速,控制着下身的肉枪疯狂的向里抽插。

“咕咕……呕……咕……呕……”

而小嘴被人当做屄穴的琴无缺自是遭遇到了此生最为痛苦的时刻,男人的动作之大已然是将她的小嘴当成了没有知觉的精盆,那粗鲁狠辣的抽插速度直令她在一阵天旋地转中濒临爆发,即便有莲舌与香津的软蠕阻挡,可那肉枪毕竟是坚硬如铁的硬物,稍不留神便能划过莲舌闯入喉道,又或者在她牙关壁腔里钻出个侧边凸出,即便是正好落在莲舌的包裹中,那完全体的尺寸也是令人难以持久容纳,半晌功夫不到,琴无缺已然开始翻起白眼,瞳孔之中已然有些失神游魂的迹象,显然已是强撑到了极致。

“嗯……吼……”好在宁王今日起床时没服过什么药物,一番狠插之余身子也已到了极限,一声憋足了劲的虎吼之下,男人长枪又一次狠狠撞击小嘴里的莲舌,而这一次,男人不再急着抽出,反而是全身一抖,一股温热粘稠且带着几分腥臭的液体顺势喷射而出……

“呜呜……呜呜……”面对着这样的冲击,琴无缺陡然警醒,连忙开始摇头挣扎以企图摆脱男人的控制,可宁王虽是激射之后身体虚弱,可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琴无缺却是轻而易举,当下双手使力掐在女人的后脑脖颈处,嘴上厉声斥道:

“别……别动……敢洒出来一滴,本王让你这辈子都出不去!”

“呕……呕……”

宁王的肉枪虽也有些气味,可毕竟是养尊处优的王爷,靠着日常保养和熏香的作用倒也不难下口,可此刻从那肉枪处喷射而出的却是身体里最原始的精华,那腥臭的气味冲击比起肉茎本身强了十倍不止,如此贸然让她完全含住,却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男人的指令此刻却是根本不容她拒绝,也不知是对之后逃出去的一丝残念牵引,还是选择了服从之后心底里习惯性的接受,琴无缺即便是忍到面色狰狞也没有奋起反抗,直到男人缓缓将那丑物抽出也不曾倾洒一滴。

“不错,”宁王一番激射作罢,心里又动起了玩闹的心思,当即俯下身朝着女人调笑道:“这玩意儿最是滋补养颜,你且吞下,让本王瞧瞧你的诚意。”

“咕噜……”这回的琴无缺却是没有半分犹豫,她嘴里早被这一团粘稠事物搅得作呕,如今既是不能直接吐出,那一口吞下便是对她最好的解脱。

然而她到底是低估了男人的精液,那粘稠的感觉吞入小半之后便有一股卡在了喉道上不再动弹,任她猛吞几口唾液想要一同混入却都不得如愿,一时间面露难色,显是不愿被这滋味继续折磨。

“嘿,我瞧你还是有些不习惯,”宁王重新退回座椅,双脚却是故意搭在琴无缺的柔嫩香肩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这些时日你可要天天与它打交道,你的小嘴,骚屄、屁眼儿、脸上、腰上、屁股上……你身上的每次都逃不掉,依我看,你还是早些适应得好。”

“……”琴无缺闻言一愕,随即下意识将脸扭了过去,这一句折辱直让她双手捏拳,紧咬牙关,被男人双脚压着的身子不禁有些发抖。

“嗯?”宁王冷笑一声,自是瞧出了她这会儿的抗拒,但他却也满不在乎,时间还长,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女人完全堕落,就像今日,她不也开始接受了这“口舌之术”吗?

“是!”琴无缺回过头来,麻木的脸色里当然挤不出什么笑容,但有了这一声应答,宁王自也满意得哈哈大笑。

“交易放走?行刺皇帝?”

宁王越想越是得意:本王是当下夺嫡首选,哪里需要如此铤而走险,冒天下之大不韪,更何况,似这等娇软可爱的小娘子,还是留在府中圈养起来更合心意。

********************

乌城。

进驻乌城已过三日,自那日易云霜率“燕尘”大破鲜卑之后,连日来再不曾有鲜卑人滋扰,盛红衣奉命进驻乌城,然而几日过去,凭着对战况本能的敏感,盛红衣总觉着有些不安。

鲜卑人并不如她想象的强大,冀州也并没有到危亡的地步,可为何镇北侯却在一个月前便上书求援,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的病情?

乌城虽是能与冀州相距不过三十里,其间也并无高山长河阻隔,一马平川之下,一方被困,另一方携精骑疾驰,不过半日便能抵达,以此犄角之势来牵制敌军,却是能让鲜卑人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但若鲜卑人真敢妄动呢?

鲜卑人足有二十万,即便是那日被易云霜杀得大败,十数万大军依旧是战局中的主导,若是孤注一掷围攻这无险可守的乌城,若是冀州无法分出援军……盛红衣不敢多想,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她固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但对于身边的将士,她自然要保持着为将者的镇定。

“张世,滚石、叉竿等器械准备得如何了?”

“回将军,这乌城孤城一座,收集这些有些困难,目前也在抓紧搜寻中。”张世面露难色,这乌城受战事影响早已是座空城,要搜寻那许多守城器械的确不易。

“将军,你说鲜卑人真会来吗?”见盛红衣皱起眉头,一旁的副将赵平赶紧转移话题:“咱们五万人守这里,鲜卑人要啃,自然要伤筋动骨,而冀州城有『燕尘』这等神兵在,鲜卑人稍有动作,恐怕连老巢都要被冲个稀碎。”

“鲜卑人来与不来,自有上官决策,我等既已受命镇守乌城,那便绝不容此城有失,张世、赵平,莫要耽搁,命各部抓紧修筑城墙,搜寻一应守备器械,不容有失。”

“领命!”两人不再多言,抱拳领命,然而正要撤下之时却听得远处一阵呼啸之声传出,盛红衣神色一紧,扭头便向着城外望去,却见着目光尽头现出一阵滚滚尘烟,不过几息之间,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正向着这小小的乌城奔涌而来。

“敌……敌袭!”

城头士卒一时面色大变,声色颤抖的传达着敌袭的消息。

而盛红衣虽是寒眉冷皱,但此刻却也干练果决的抽出宝剑:“切勿慌乱!传令各部,全军战备,严守驻防之所,再有动摇军心者,斩!”

“传令斥候营出城,求援冀州。”

“是!”

跟随盛红衣的几位统领倒也迅速恢复冷静,当下各自领命而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全军便已集结完毕,城头弓弩、器械准备充足,一应统领、偏将纷纷集结于城头,等候着盛红衣的下一步指令。

盛红衣眺望城下,却见着城外的鲜卑大军并未发起攻城,转而是全军于城外延伸扎营,十数万大军呈合围之势将乌城团团围住……“他们要围城?”

敌军动向显然出乎意料,若是急行强攻,乌城或许因为战力不足,有着被一击即溃的可能,可若是围城,冀州城的援军一到,里应外合之下鲜卑又哪里能够抵挡。

他们哪里来的底气?

盛红衣疑惑之时,却见得敌阵之中缓缓驶出一骑,两百步开外弯弓搭箭,盛红衣还未听到弓弦之声,利箭便已呼啸而至。

“将军小心!”不远处的吕松却是早有警觉,危机之时挺身而出,当先一步挥剑一劈,倒是稳稳将那利箭斩成两段。

“有书信!”不等众人惊乍,吕松先手拾起地上断箭上所束缚的一封书信,本想径直打开,可转而又想到此刻军中身份,当下也强忍住好奇,直将书信递与盛红衣。

盛红衣在一阵惊愕之中接过书信,目光先是在吕松身上瞧了一眼,似乎是想感念他又一次的救命之恩,但当下情势危急,她自不会多说什么,旋即打开信件:

盛红衣将军亲启:

久闻将军之盛名,今日事逢时局之变,方得与将军会猎于疆场,何如幸哉!

本王自承鲜卑以来,上邀天眷,驰骋拓地万里,今带甲兵二十余万,东联高丽,西结吐蕃,举草原之力而来,汝孤城一座,新兵孱弱,何当一击?

惟本王念及上天仁德,不忍妄行杀戮,尔孤军将士各有父母妻子,岂愿以血肉之躯,当吾雷霆一击乎?

而今南明不得天佑,天子无嗣,引群雄觊觎,各地天灾,暴民四起,以将军之英明,固已知之审矣。

不若纳城请降,保全一城生灵,以国家兴废之端观之,诚以区区小节,何足挂怀?

另尚有一事相告:贵国镇北侯月前新亡,恐冀州城无以为援,将军坐守孤城,实未不智者也,还请将军三思度之。

写在后面:《剑起余波》第一卷在这就算结束了,虽说我尽可能把剧情节奏加快,但还是感觉肉戏有些少了,包括到第二卷里到现在肉戏也并不频繁,对此我确实有些惭愧,也希望读者朋友们多多忍耐,等一切暗线浮出水面,喜欢反转刺激的朋友肯定会大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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