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重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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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炀犹豫片刻,眯着眼睛,审视慕迟,“宝贝,你开的代价很大啊。”

“做不到?”

“我可能要好好想想。”

祁炀漫不经心的,一点不像犹豫的样子,就是在玩。

“一分钟。”慕迟看穿了他。

祁炀看他,笑了一下,“好吧,那就依你的意思。”

这就是他的所求,何必装作为难的样子?

“提醒你,如果只有你一人,就必须承受一个恋人该承受的。”

慕迟看着他。

祁炀危险的笑笑,“比如在床上。”

慕迟勾唇,“忘了告诉你,还有一条很重要的条例,在我成年之前,你不准碰我。”

祁炀的脸瞬时黑了下来,声音也冷了,“你说什么?”

慕迟不介意再重复一遍给他听,“在我成年之前,你不准碰我,也就是说,这八个月内,祁少爷你不会有性生活。”

“霸王条款?”

“是。”慕迟大方的承认,“这就是我的两个要求,你可以拒绝。”

“你真是聪明啊。”祁炀道:“明知我不会拒绝你,拿自己跟我赌?”

慕迟不介意,因为他有自己的制定好的规划,八个月,经过那天晚上的教训,慕迟知道了未知的可怕,八个月内,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如果,如果有一天,他控制不住祁炀了,那么一切都功亏一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这就是他守护自己的方式。

八个月,撑过这八个月,等到自己可以办下签证和护照,等自己成年,他逃离这里,一些都会结束。

所以,他不得不放弃斯坦福的保送机会,因为他将一切都赌在了这里。

有舍有得,他知轻重。

“你如果撑不住……”

“文字游戏,你想玩,我陪你。”祁炀起身,靠近慕迟,慕迟防备的看着他,祁炀不理会,只是双手撑在了他的座椅扶手,将他圈在怀里,单腿跪在慕迟腿间的座椅上,俯身吻了他一下,慕迟静静的承受,就像个机器人,没有任何反应。

祁炀道:“我可以不碰你,但是这个,绝不可能。”

慕迟并没有立刻反驳,他被祁炀亲了多少次都不记得了,与他而言,这并没有什么,他还没有矫情到去计较这个,因为和大计划相比,这都不能算什么。

他在接受,祁炀看得出来,当然会接受,他都答应了他这么多要求,这一点,慕迟再有原则也得给他破例,祁炀拉开他的运动服拉链,慕迟不阻止,任衣服敞开露出里面的t恤衫,还有那脖颈下的清晰吻痕。

祁炀欣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想起那天晚上温顺的小朋友,眼里不是此刻的寒凉与嫌恶,他道:“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什么没碰你吗?”

慕迟平视他,不发一言。

祁炀抓着他下巴,“我不喜欢奸/尸,你的第一次,我一定让你刻骨铭心的,记住我。”

祁炀再吻他唇角,低语在他耳畔,脸不红心不跳的警告,“我要让你清楚感受我进入你身体里的滋味。”

慕迟闭了眼。

游戏开始了,那就千万别停。

停下的那一天,就是制定这场游戏的人的深渊。

慕迟的深渊。

“八个月是吗?宝贝,我陪你好好玩。”等得起是一部分,对待猎物,等待是必须的,对于慕迟,祁炀不止有耐心,还有兴趣,有妄想,有行动,所有这些,够他玩八个月。

他们在车里相拥,亲吻,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若冰霜。

但火终究是融了冰,慕迟被点燃,低吟两声,祁炀吻技高,在不要脸这方面,他是无师自通的,慕迟抵抗不住,只是亲吻,都能被祁炀玩的比在床上还有激情。

车内的场面实在火热,不可描述,等祁炀玩够了,才放过他,慕迟耳根都还有余温,祁炀刚放开他,坐回驾驶位,他就将拉链拉了起来,全程接受,排斥在心里。

祁炀不是不知道他对自己什么态度,可他就是要这么做,让他知道这场游戏的掌控权不在他那里,怎么玩,剧本该怎么走,他说了算。

“你碰过温艺吗?”在祁炀发动车子后,一路上的寂静被慕迟打破,他突兀的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因为不能问温艺,所以只能问祁炀。

祁炀不在意的说:“没有。”

准确说,是没来得及。慕迟撞破温艺和祁炀的那一次,及时制止了这么一出劣质的戏,自那以后,祁炀就没怎么找过温艺,不是因为他有良心,而是他被左路缠住了,且那些日子祁少爷有了新的玩伴,根本顾不上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温艺。

他在那些日子里除了左路,还有夜店认识的一群“新朋友”。

“别碰温艺。”其他人慕迟无所谓,但是温艺,他不愿意祁炀碰,因为祁炀不配,他没资格,他毁了这么多人,他谁也不配。

祁炀牵动嘴角,“你真的以为,都是我在强迫别人吗?”

祁炀不需要强迫谁,说句实话,他的脸和身材都是顶流,不管是不是所谓的圈子,他都是让人追捧的长相,符合女生对男人所有的向往和期待,有钱有势,有权有颜,祁家的少公子,配得上一切的人。

可那是看似,看似配得上,实际上,慕迟觉得他谁也不配。

可他心知肚明,在现在这个看脸的社会,祁炀这样的身世和外貌,已经没有人能拒绝。

他不想评价他人的三观和审美,谁喜欢祁炀谁就去喜欢,并不妨碍他厌恶他,仅此而已。

他保留自己追究的权利。

“我说我对你的小同学做的事,是他一直渴求的,你信不信?”

慕迟没回话,他自然是不信。

“只有你对我的偏见如此高,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混蛋吧?但是宝贝,混蛋也有人喜欢,就是你那个小同学,一样不能拒绝。”

慕迟转过脸来,愤恨的盯着祁炀,示意他闭嘴。

“好了,你不喜欢,我不说了。”祁炀道:“去哪?”

他现在是一名合格的男朋友。

慕迟道:“灵水。”

祁炀开了导航,搜了个地址,然后继续上路。

也许是制定下了规则的关系,慕迟总算没有那么多的攻击性,祁炀开车,一边打着方向盘注意道路,一边又时不时打量旁边小朋友的状态,慕迟靠在座椅上,扭头望着外面,根本不把视线和祁炀交锋,祁炀勾唇,“有那么讨厌我?”

慕迟不说话,不想和他说话。

“我都是你男人了,你这么冷淡真的好吗?”祁炀道。

慕迟良久应声:“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话痨。”

“两句话也叫话痨?”祁炀不以为意。

“在我眼里是。”慕迟插着口袋望着窗外,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青春又阳光的少年人,就是神色里有些颓丧。

祁炀笑笑,“搬出家后住哪了?酒店?”

“挺舒服的。”慕迟说。

“酒店比别墅舒服,宝贝,你是个奇葩。”

“能别这么叫我吗?”慕迟很不喜欢这个称呼。

“是他们给你起的绰号,想不想听听全称?”

祁炀不知死活的说。

慕迟语塞,“没兴趣,请闭嘴。”

“小宝贝,好听吗?”

艹,慕迟不搭理他了。

车子进入灵水区后,慕迟给祁炀指路,他住的旅店比较偏僻,治安都有问题,只不过他是个男生,倒不怎么在意这些,这一带与立海那边没法相比,算是挺落后的地方了,于是法拉利的出现就很惹眼,从里面下来的人更扎眼。

慕迟进到一家旅店,祁炀紧随其后,他打量着四处的环境,看着来往的人群,跟在慕迟后脚进了旅店。

“你在这等我。”慕迟安排道:“我上去马上下来。”

祁炀被安排在旅店的一层,琴姐早已经回来了,不止琴姐,还有大猫和他那群狐朋狗友,都时不时抬眼打量祁炀,混圈子就是混圈子的,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底牌,大猫和祁炀对视的那一眼,就是一场试探的交锋。

怎么说?有些人的眼睛里所散发出来的那种东西,是只有同样的人才能感受得到的,大猫清晰从祁炀身上感受到非常可怕的压迫感,只是一个眼神,这人所“混”的程度远高于他们。

根本不是一个阶级,祁炀身上的高贵浑然天成,眉眼的风情和深沉都绝非大猫所能比,他的眼睛很不干净,摄人心魄,五个人的气场盖不过一个人,场面有些失衡。

“你他妈看什么呢……”

旁边的红毛男还没说完,就被大猫给拽住了胳膊,红毛男不解的看着大猫,大猫陪上笑脸,对祁炀道:“不好意思,朋友脾气有点冲。”

祁炀笑笑,丝毫不为之动容,“嗯,不错,我脾气也不太好。”

说着往几人过来,顺手拎起台子上水果盘里的刀,几人都站了起来,瞧这人笑眯眯的往这边走,琴姐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人敢情就不是个善茬,比大猫他们还难缠,上来就放大招,大猫他们混也没有说随随便便敢动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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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琴姐想说什么,可有些不敢,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怕这个人,不只是她妇人之见,大猫他们的反应也差不多。

就像混混突然遇见杀人犯,而这个人,很像电影里那种杀人不眨眼的老手,刀玩的熟练,表情丝毫不变,关键你说不准他会不会刺。

靠,这种在现实里发生的诡异感,无法言说……

大猫迈出一步,神色不太对劲,他有预感,这事没法善了。

危急时刻,慕迟从楼上下来了,就看到祁炀提刀过来的一幕,他看看大猫,立马明白发生了什么,赶紧跑下来,一把按住祁炀的手臂,低声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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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术看眼睛,从一个人的眼神里就能得出结论,大致概论这个人是不是个简单的,这里也是同样的道理。

存稿没有啦,虽然也没有几个读者……但还是保持日更吧,双站开文挺难受,卑微的哲耳马上把稿子赶出来,不耽误大家阅读,谢谢支持。

ps:赶稿也会保持质量的,绝对不水文,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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