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淫乱的婚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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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北部的郊区,有一个杨家村,是杨氏一族的祖地,其虽然名为村,但更像是一个别墅区。

改革开放后,当时杨家村的支书,同时也是也是杨氏的族长,利用当时特殊的环境,再加上宗族抱团,很是带动了一批杨氏富豪。

发达后,杨氏族长迁走村民,推平杨家村,重建了别墅区,能搬进来的,都是杨家村非富即贵的人物。

此时的杨家村,气氛却是极为诡异。

整个村里灯火都熄灭了,只有祠堂灯火通明。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门前都挂着白色的灯笼,灯笼上贴着红色的双喜字,烛火忽明忽暗,光影闪动,仿佛随时可能熄灭。

一对人马敲锣打鼓走在大街上,十几个手撑红伞,穿着大红裙子的美女走在前面,美女都低着头,只能看到一部分苍白的小脸跟及腰的长发,脸型都有着一丝相似之处,应该有着血缘关系。

后面一群吹锣打鼓的男人簇拥着一顶大红轿子,这群男人什么打扮的都有,但跟前面手撑红伞,穿着大红裙子的美女一样,脸色苍白,眼神惊恐,不时悄悄侧首,用眼睛余光打量着红轿里面。

在他们印象里,此时大红轿里应该端坐着一位大红婚服的新娘,身穿锦茜红妆蟒暗花缂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丰满的胸前以一颗赤金嵌红宝石领扣扣住。

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发髻正中戴着联纹珠荷花鸳鸯满池娇分心,两侧各一株盛放的并蒂荷花的凤冠。

但实际上,本应端坐的新娘长裙散乱,正被我以小女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只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小脚直指天空,白嫩的小脚趾绷得紧紧的,肉色连裤袜裆部破开一个大洞。

红轿子上下颠簸间,可以看到新娘子不断张合的粉嫩阴唇,跟正插在嫩肛里的狰狞巨物。

透过新娘子轻薄如纱的红色盖头,可以看到,新娘子有着姣好的面容,明亮的眼睛跟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薄薄的双唇像玫瑰花瓣般鲜嫩欲滴。

但这美丽的新娘子却是面色苍白,妩媚的眉眼之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狠厉,背后隐隐黑气环绕,望之不似活人。

这件事,却是要说起百年前发生在杨氏一族的公案。

百多年前的清末,杨氏家族大少爷迎娶了王氏的独女王挽霜,两人门当户对,情投意合,婚后生活十分幸福。

但此后王挽霜生产之时难产,产下一个死胎,王挽霜虽侥幸活了下来,但也因此丧失生育能力。

杨老太公对此十分不满,有心让儿子休妻另娶,却被儿子屡屡拒绝,就连纳妾也不肯。

王挽霜自难产后就整日以泪洗面,尽管自己的相公依然爱着自己,流言蜚语仍让王晚霜畏惧不已。

随着忍无可忍的杨老太公一句再无子嗣就讲其夫妻逐出家门,王挽霜最终崩溃。

一天晚上,王挽霜含泪为丈夫写下了给自己的休书,便穿着结婚时的嫁衣服毒自尽。

杨家大少爷悲愤欲绝,自此流连花丛,却被亲弟弟谋害,嫁女的王氏一族也被杨氏尽数吞并。

王挽霜因此化为厉鬼回来索命,却被高人击退封印,直到我回复了前世记忆,回来与她团圆,王挽霜则为我准备一场欢宴,一方面表示对我的愧疚与思念,另一方面发泄自己的愤怒与报复我前世弟弟的后人。

“啊…”一声细弱萧管的呻吟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低下了头,发现怀中的美人俏脸含春,双唇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如此害羞啊。”我调笑着怀中的美人,美人大羞,轻轻打了我几计粉拳,就将脸埋入我的怀中,一副任君采摘的小模样。

我不再客气,肆意抚摸亵玩着她的身体,借着轿子的上下颠簸巨物缓缓抽插,血管盘绕的狰狞巨物一分一分地在她的嫩肛中滑行,柔嫩肛道牢牢箍住我的巨物,犹如烧热的铁棍捅进一团阻力极大的油脂里,团团浮凸嫩肉紧紧夹住肉棒,不断收缩、掐挤,强烈的快感让我们两人的身体都不禁颤抖起来。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进入女子的后庭,但是身为女鬼的王挽霜带给了我完全不同的感觉,她的身体温度本较常人要低一些,但配上此时体内的温暖,带给了我一种奇异的温凉之感。

我往我们的下身结合处看去,只见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直愣愣地插着一根紫红色的狰狞巨物,巨物还剩了一截在外头,菊门被巨物撑成了很标准的圆形,精致的菊纹消失不见了,似是被巨物捅得卷了进去,王挽霜的身子绷得紧紧的,隐隐现出柔美的肌肉轮廓,脸上红晕越来越浓,直如醉酒一般。

浑身雪肌不时失控似的颤跳几下,嘴里不时发出难耐的细吟声。

胀满欲裂的后庭,更是让她羞涩不已,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每次都捅到最深处,让她产生自己被一次又一次贯穿的错觉。

我奋力在王挽霜的娇躯上驰骋,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嫩肛中急进急出,带给它们的主人如潮般的快感。

一手探入到王挽霜怀中,揉捏着丰满的双峰,伸出二指夹住两粒粉嫩的乳头,随着手掌搓弄乳球的动作,不时把它们拉长夹扁。

我愈加兴奋,巨物拼命抽插,每一下都是拼尽全力,直撞得怀中两瓣浑圆饱满的雪臀啪啪作响,王挽霜身子前摇后晃,雪白的肉浪从臀尖一直传递到胸前,两颗尖圆的玉乳虽被我歌捉在手里,仍是止不住地跳动,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对白兔,要从男人的掌控之中逃走。

“呃……丢,丢了……”随着我的几下大力抽插,挽霜娇躯一僵,丰腴的臀部又猛烈地在我身上似波浪一样耸弄两下,发出哆哆嗦嗦地娇哼几声,全身香肌一阵抽搐颤抖,直叫那雪臀上丰腴的嫩肉一抖一抖地震动,如同刚出炉的水豆腐,轻轻一碰就会随之摇摆不定。

随之百余年没与情郎欢好的王挽霜伸直了修长的脖颈,呜咽着,从小穴喷出了一道花蜜打在了红嫁衣的长裙上,接着就头一歪,半昏了过去。

感受着怀中美人高潮时,嫩肛的极致紧箍感,我也不再忍耐,在她的嫩肛里剧烈喷发出来。

风雨过后,我将新娘子时揽入怀中,轻抚玉背,王晚霜一脸娇羞的依偎在我的怀中,默默等待着红轿子到达杨氏祠堂。

此时祠堂被装饰成一副喜喜洋洋的婚堂,铺着厚厚的红地毯,就连先祖的牌位上,也被一个个披上红色的薄纱,仿佛先祖们也在注视着这场盛大的婚礼。

祠堂里面站了一群脸色惨白,眼神混合着惊恐与羞涩的美女,她们身穿各式礼服,从幼齿萝莉到成熟美妇,应有尽有,相似的脸蛋则无声的彰显她们的身份,她们这是居住于此的杨氏族人。

被脱困的王挽霜操控,准备参加这一场盛大的婚礼。

不久,我们的红轿到达了祠堂,我先下了红轿子,祠堂诸女中走出三个容貌极其相似的美人,却是祠堂诸女中辈分最高的人,杨氏族长之妻赵雅姿与她的女儿杨瑶、外孙女杨茜。

赵雅姿虽然已是50多岁的人,但平时也很注重保养,俨然一副40出头的美妇模样,身材也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走形,眼角出淡淡的鱼尾纹更是给她增添几丝风韵。

赵雅姿穿着一件红丝的旗袍,但在胸部的位置开了个心形的洞,露出那双36E的巨乳,裙摆很短刚好都盖住屁股,走路时会发现赵雅姿今天穿了黑色的丁字裤。

黑色的网袜包裹在那条美腿上,黑色的高跟鞋更是把美腿衬得修长无比。

杨瑶是杨氏企业的董事长秘书,今年刚刚30岁,穿着吊带超短裙,走动间可以看到黑色的蕾丝内衣,乌黑的长发披在双肩上,身材严实就是小一号的赵雅姿,鼻梁上架着一副红色的全框眼镜。

杨茜今年刚刚6岁,腿上裹着白色的绒袜,如同一个小天使。

小天使身上穿着被剪成洞洞装的幼儿园制服,苍白的小脸上泫然欲泣。

“新娘下轿穿新鞋~”杨瑶颤声喊道。

赵雅姿撑起竹筛顶在新娘子头上,杨茜则迅速蹲下,从背后掏出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数个杨氏家族的美女连忙围过来,帮助王挽霜撩起长裙,抬起丝袜小脚,让杨茜给新娘子穿上了红绣鞋,穿好后没走几步,杨瑶又喊道“新娘迈火盆去旧气~”

挽霜玉腿轻动便跨过了火盆。

但在双腿岔开的一瞬间,所有美女都看见一丝晶亮的液体从新娘子双腿间滴到了火盆里,浇的火焰闪烁不已,端庄文静的挽霜羞的差点晕过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祠堂里,一片寂静,所有的杨氏美女都面色苍白的看着我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收到怎样的对待。

这时候,挽霜开口了:“妾身本对杨家并无怨恨,是妾身生不出儿子,先对不起杨家,眷恋人世也只是想默默守护住相公。但谁知杨家人人面兽心,吞并了王家不说,更暗害了相公。你们都是杨氏的直系血亲,必须付出代价,今晚你们就好好服侍相公吧。”说完。

挽霜对我嫣然一笑,柔声道:“相公,霜儿先去新房,你跟她们慢慢玩。”便跟消失不见。

这时候,杨家男丁都退出了祠堂,双目因惊恐与愤怒充血通红。

杨氏美女们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几欲昏迷,却在挽霜跟小琦瑶的操纵下,纷纷围了上来,褪去了我的衣服。

接着赵雅姿跟杨瑶轻轻的将我推倒在地毯上,我平躺着,数十个大小美女围着我,我尽情的欣赏着她们身上的风光。

赵雅姿跟杨瑶母女两个跪坐在我的胯间,含弄起我的巨物,小天使杨茜直接跨坐在我的头上,将光洁无毛的嫩屄伸到我面前,我毫不客气的舔弄起来。

两个短发俏丽女孩,抬起我的腿捧着我的脚放在胸口,低头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我的脚趾,酥麻麻的。

两位长发女生捧着我的双手,手臂夹在双乳中,将手指一根根含在口中舔弄。

两位轻熟女,跪在我的头上,捧着自己的丰乳摩擦着我的脸颊。

更多的赤裸娇女张开大腿,抚弄着自己的阴唇,揉捏着自己的丰乳。

赵雅姿跟杨瑶舔弄了好一会,我的巨物已经炙热勃发,一个小腹微微隆起的轻熟女跪坐在我的腰上,扶着巨物就坐了下去。

四周衣衫不整的女性,有的开始互舔着对方的阴部,有的将我的手脚夹在胯间磨动着。

我将手指伸进了两个湿滑的肉穴中,不断的抠弄着。

竖起大脚趾,在两处柔嫩的阴部拨弄,捧着我脚的女人不断的将我的脚趾往凹陷处挤去。

在我巨物套弄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各式各样或内里紧致,或阴道口轻咬的女人一个个的在我身上扭动着。

“啊…啊…姐姐…人家不行了…身子…好爽…啊啊…泄了…姐姐…泄了”

“噫…妈妈…妈妈…茜茜撑不住了…好难受…好舒服…茜茜尿出来了…尿了啊”

“不要~不要顶~好恐怖…不要…我刚刚怀孕啊…要高潮了…不要…小宝宝…啊!!”

“哦哦…好棒~人家输了…人家投降了…好爽…人家认输了”

“恩…啊…对不起…我明明有着心上人了…大肉棒太大了…好爽…好快乐…”

祠堂外面的杨氏男丁,听着里面姐妹妻女的狂乱呻吟,几乎气得吐血,牙齿咬得咯咯响,却仍然摆脱不了,只能绝望着听着里面姐妹妻女的浪叫呻吟。

我不知疲倦的在杨氏诸女身上操弄、发泄,直指天明时分最后一位美女在我身下尖叫着高潮,我才气喘吁吁的结束了这场淫戏。

此时空气中满是尿液、淫液、各式体香的味道,我环顾四周,满眼的丰乳,满眼的嫩屄,所有的美女都浑身青紫,满身白浊,疲惫不堪的喘息着。

我躺在一位少女的腹间静静的缓了一会,便起身朝着新房走去。

新房里,一个身穿红嫁衣的美女静静坐在凤床上等待着我,我掀去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露出如花俏脸。

“娘子,好美!”我不禁赞叹到。

“相公,妾身安排的晚宴,相公可还满意?”挽霜柔柔的笑道,双目中满是温柔与眷恋。

“自是满意,不过,娘子,现已天色不早,不若我们早点休息吧”看着怀中的如花美人,我操劳了一晚上的巨物又是充血坚挺起来。

挽霜羞涩的点点头。

我俯身将挽霜压在床上,樱唇上亲吻着,挽霜羞涩着回应起来。

品尝了一会挽霜的小香舌,我便起身,命令挽霜解开红嫁衣胸前的扣子,撩起长裙,露出粉嫩的小穴,仰躺在床上。

只见一个身材娇小,脸色惨白的少妇风情万种地躺在床上,胸前红嫁衣解开,露出一对雪白尖翘的的怒突雪峰,那对酥乳即使仰躺着,也能倔强地对抗地心引力,保持着完美的浑圆半球形态,上面的粉嫩红豆正顺主人紧张的呼吸微微战栗。

双腿前的长裙撩到小腹上,露出湿漉漉的粉嫩小穴,小阴唇随呼吸一张一合,小穴最上方的小豆豆也悄悄探出头来,颤抖着等待被人采摘。

我伸手握住这对挺翘美乳,只觉得触感美妙之极,手指轻轻捏下,细滑绵软的乳肉便从指缝之间挤溢而出,稍一松手,却又迅速弹回原处,每次都是毫厘不差,有时又伸出食中二指,夹揉她那粒小小的粉嫩乳尖。

我玩得不亦乐乎,好似挽霜的丰乳是一个好玩的玩具,直把挽霜弄得娇呜不断,身子乱扭,惨白的肌肤上也渗出了一抹红晕。

我把挽霜两条美腿打开,分放到床的边缘,低头凑到了挽霜的双腿间。

挽霜羞涩的想闭起眼睛,感受着情郎如有实质的灼热目光。

我脸靠着挽霜的臀部,鼻尖在挽霜的小穴轻轻的一点,挽霜呜咽了一声,雪臀轻轻的绷紧了下,雪臀间娇嫩的小菊花紧紧的收缩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盛开,好可爱的反应啊。

我伸出舌头,双手抱着挽霜的雪臀,在雪臀间的小穴上舔了起来,光洁小穴是那么的白嫩,我紧紧的将舌头陷进挽霜的缝隙里,轻柔的拨弄着。

敏感的挽霜在我的舔弄下很快高潮,一股温凉的液体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拿起挽霜的乳罩,擦去了脸上温凉的液体。

接着淫笑着将湿润的乳罩塞到了挽霜手中,挽霜紧闭着眼不敢看我,但手中却紧紧抓住湿润的胸罩。

心知实际已经成熟,我将阴茎巨物在挽霜湿漉漉的粉嫩小穴口上下滑动了下,便狠狠的插了进去。

就是这个感觉,挽霜花径又细又长,足以把我的整根巨物紧紧裹住,层层叠叠掐挤而来的膣肉年轻有力,花径带着一种不同于活人的奇异温凉,我静静的感受了一会挽霜花径的紧窄与温润,那温度令我灼热的巨物舒爽无比,挽霜则感觉阴道里好似夹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下身又胀又热。

“好,好胀,好热……”挽霜皱眉不已,我感受了一会挽霜阴道的奇异温凉,接着步步为营地抽插了起来,时不时还轻吻着挽霜的樱唇。

这番努力没有白费,挽霜的愁容顿解,我看在眼里,就不再小心翼翼,大开大合地狂奸起来,誓要将满腹的欲火发泄在挽霜诱人紧窄的玉径里。

挽霜在经过开始的不适应之后,也很快地进入了状态。

粗大的巨物在挽霜窄紧的花径里迅速进出,巨物身上的血管和龟头处的沟冠,有力地刨刮着花径上每一处细微的皱褶,每一个不为人知的敏感点,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浆汁,化为红色的嫁衣上的团团污渍。

挽霜“嗯啊,嗯啊”细吟不已,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与我前世的记忆,乌黑亮滑的秀发挣开了凤冠的束缚,被香汗黏在前胸后背的雪肌上,散服乱发之中,自有天香国色。

两只裹着肉色连裤袜的玉足紧紧缠在我腰部,极为撩人。

我被她的妩媚杨迷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当真妩媚绝伦,极易勾起人大力挞伐的欲望。

我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用力抽插,每一记抽插都用胯部撞击着挽霜的翘臀,发出了“啪啪啪”的淫秽声响。

身旷百年的挽霜被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淹没,看着我同前世一模一样的脸,感受着下身的快感与痛楚,迷离之间,仿佛又回到了生前被我开苞时的场景。

同样的红嫁衣,同样在自己身上抽查的男人,同样从下身传来的伴着痛楚的快感。

挽霜的心智仿佛也回到开苞那晚,不知所措的攀住了情郎的身体,把自己全部毫无防备地交给身上的男人,一根硕大的巨物肆无忌惮地在她娇躯禁地进出,好像根指挥棒,举动间牵动了她全身的喜乐哀愁。

她身上已经不剩下什么力气,能做的只有高抬雪臀,让身上情郎的动作更加方便,能进入得更深。

我把挽霜两条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开,高举在自己肩旁,底下使出十成功夫,奋力抽插。

紫红的巨物在挽霜精美如玉器的小穴里飞快进出,带得红脂美肉翻卷不休,噗叽噗叽声中,花浆四溢,场面极为淫靡。

挽霜哪能受得住这般玩弄,嘴里呜呜哀鸣着,螓首狂摇,雪白的娇躯银鱼般乱蹦乱弹,一对玉乳更是抛甩出阵阵迷人乳浪,勾魂夺魄也不足以形容。

我被极致的欢愉逼得血液如沸,狠狠刺进去的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挽霜如泣如诉:“呜……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

美人的娇泣,加上龟头杵到花心上的强烈快感,我很快就憋不住了,他感觉到腰椎阵阵酸软,知道要射,深吸一口气,一轮急挑,足有四五十下,把挽霜插得哀叫不绝,香魂欲化,一股没顶的快美汹涌而至,再忍不住,精关大开,抵在她花心上猛烈地喷发出来。

挽霜也已到了紧要关头,被我的阳精一烫,身心酥透,便也雪腹一拱一拱地泄出了温凉的花浆,直直喷在我的巨物上。

喘息半晌,挽霜感受着体内仍然坚挺与火热的巨物,娇羞的问道:“相公还没有满足吗?”

我拍了拍她的雪臀,淫笑道:“挽霜这么美,相公我怎么可能一次就满足。”

挽霜娇吟一声,说道:“既然如此,相公,我们就先去祠堂把,我要相公抱着我去。”

我淫笑着,让她变成背着手坐在我怀里的姿势,巨物仍然留在挽霜的体内,一只手抓住挽霜柔软巨乳,一只手托着她弹手美臀,走动了几步,在她耳边喘声道:“小宝贝,我要这样抱着你。”

挽霜感觉体内的巨物越发硕大灼热,随着情郎的脚步,一下一下地戳在她的细嫩花径上,花径不由得又开始瘙痒起来,羞涩轻喘道:“相公,你坏!”

我轻轻咬了咬挽霜晶莹的小耳垂,又开始走动起来。

身为女鬼的挽霜与其说被顶在我的巨物上,不如说被钉在我的巨物上,轻飘飘的美艳女鬼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身体飘在我的身前,却被我的巨物牢牢钉死在我的怀中,仿佛一个美丽的蝴蝶标本,只能任人亵玩。

就这样,我一边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挽霜的赤裸娇躯,一遍往祠堂走去。

挽霜娇吟着,小穴里又被我的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下体传到全身,雪躯不禁微微颤抖。

加上走动的时候我们的动作,花心每走一步就被我的肉棒重重顶一下,让她全身酥麻,几欲控住不在漂浮的身体。

她从未感受过,这条短短的路会这么漫长,刚刚高潮过敏感的小穴在走动间被无情反复进出,粗大的巨物紧紧撑开挽霜的两片粉白花唇,使其张成一个几近透明的 O形,随着行走间巨物的进出,有时带出内里的红脂美肉。

一股股的花浆从结合处溢出,顺着瓷滑的大腿流到了她的臀尖。

灯火通明的祠堂里,杨氏诸女此刻全部衣衫褴褛,昏迷一般的四处趴伏在地毯上,各式衣服被撕烂,各式乳罩内裤丢了一地。

王晚霜微微一扫视,几个还保持清醒意识的杨氏美女微微低声哭泣着抱着被撕烂的衣服蹲在墙角,一脸惊慌恐惧的看着我们这对连体婴儿,那伤痕累累的红肿下身和身上的青红捏痕与点点精斑昭示了这些美女刚才受到何种粗暴的折磨与蹂躏。

我放开了怀中被我折腾了一路,几欲泄身的新娘子。

挽霜羞涩的从我巨物上飘了下来,接着看着祠堂上被高高供起的牌位,眼神中闪烁着追忆与痛苦,最终化为了释然。

挽霜扭头嫣然对我笑道:“相公,接下来就让挽霜来服侍你吧。”

凤冠霞帔的新娘子当着满祠堂的先祖牌位跟杨氏诸女的面,温柔的将一名男子按到在厚厚的红地毯上,撩开红嫁衣的裙摆,露出沾满男人秽物的小穴。

接着舔了舔红润的樱唇,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扒开了自己的小穴口,将那条细缝变成了大约尾指粗细的小孔,对准了男人那硕大如鹅蛋的紫红色巨物,慢慢的坐了下去。

粗大的巨物缓缓的顶开了王挽霜那充血膨胀的小穴,然后撑开了她那只能开出一指的穴口,尽管今晚已被我亵玩多时,当那炙热的阳具跟她湿滑的蜜穴接触的瞬间,王挽霜的肉丝美腿还是忍不住猛地颤抖了一下,接着那饱满的白皙肥臀猛地朝下一坠,那紧致的小穴顿时被那根炙热的铁棍瞬间突破!

漆黑的夜里,杨氏祠堂沉浸在诡异的气氛中,厚厚的红地毯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杨氏美女,不顾满身的男人秽物,面色复杂的盯着一对正在进行人伦大事的新人。

美丽的鬼新娘身披凤冠霞帔,跪坐在男人腰间,大红长裙如花朵般散开,遮住了两人的交合处,胸前的扣子解开,露出一对丰硕美乳,胸前的粉嫩两点挺翘着。

透过挽霜的衣衫,我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美景:雪白饱满的肥臀臀瓣上下的翻飞,如同那被玉棒乱捣的年糕,两条修长圆润的肉丝美腿跪坐在地毯上,不断的打着颤,玉足裹在金丝绣花的红绣鞋中,脚掌饱满十指时而蜷缩时而张开,昭示着它们主人的舒爽。

而纤细的腰肢不断的上下起落着,操控着那饱满的臀瓣去,用紧致湿滑的下体套动身下的那根粗长狰狞的阳具!

再往上看,则是两团不断剧烈起伏着,荡出一道道白花花淫浪的浑圆乳球!

那顶端的殷红早就充血勃起,膨胀到了极点。

“相公…啊…啊…相公…霜儿好爱你…霜儿…对…对不起你,霜儿错了…哈…啊…好舒服…啊啊…哈…哈…不要不要霜儿…霜儿一定好好听话…霜儿好爱你…相…相公…啊啊!!”

王挽霜抚摸着我那坚硬如钢铁般的胸肌,满脸的依恋的痴媚,她不断的抬落着腰臀,用自己紧致滑腻的下体去套动我的粗长狰狞的巨物。

她能够感受到情郎那锋利的龟头沟棱在剐蹭着她娇嫩的花径,那遍布着青筋的粗长巨物摩擦强撑着她的肉腔,那硕大的龟头更是猛烈的撞击着她最深处的肥厚花心。

每次紧咬银牙,猛地下坠自己的肥臀时,我那粗长的阳具就会势如破竹的撑开那一路上阻碍的屄肉和褶皱,然后重重的撞击到她阴道最深处的娇嫩花心!

那一下下的撞击都仿佛是撞在了王挽霜的心头,撞得她两眼翻白,嘴角流津……

女乘骑式是一种极度消耗女方体力的体位,王挽霜在我的身上反复盘旋,上下套动了不知道多少次,饶是她已非活人,阴阳相济之下也有些精疲力尽之感,有点无法招架下去的征兆了。

而就在这时,王挽霜忽然感到情郎插在自己玉体里的巨物突然膨大了一圈,一股灼热的阳气射入自己敏感的苞宫之中,接着顺着五脏六腑与全身经络逆行而上,猛地灌入进了她的神识之中!

受此刺激,王挽霜两眼翻白,鼻翼微微颤抖着,苍白滑腻的脸颊浮现出一抹晕红,那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启,嘴角更是朝下缓缓的流下一丝丝的透明香津。

她那白皙修长如同天鹅般的脖颈,朝后微微仰着,那胸前硕大浑圆的白皙丰乳更是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而剧烈的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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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坦的小腹和白嫩的大腿内侧都在微微的痉挛着,她的那两条修长圆润的肉丝美腿勉强撑住丰腴的玉体,红绣鞋中的玉足紧紧蜷着。

而她饱满浑圆的肉丝美臀则是不得不颤抖着坐在了我的胯间,我那根粗长狰狞的巨物深深的插进了她的下体之中。

此时的王挽霜已经迎来了再一次高潮,她的苞宫疯狂的痉挛着,大量粘稠温凉的阴精被花心吐出,瞬间浸湿了被粗长巨物贯穿着的小穴,然后从我们两人性器的交界处缓缓溢出……

庄严肃穆的祠堂里,在先祖牌位前,杨氏诸女的注视下,一对完成人伦大事的新人躺在地毯上紧紧拥抱着,晚风吹过,呜呜作响,似是人的咆哮又似人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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