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宁姚1(1 / 1)
五彩天下,飞升城。
黑衣女子端坐于室内,个子高挑,容貌俏丽,不过英气却更为浓重,尤其是那长长的眉毛,犹如刀刃一般。
宁姚,剑气长城驻第五座天下话事人,一只手能打三十三个文圣关门弟子、三十三个剑气长城末代隐官、三十三个浩然天下宗字头山主,以及一个泥瓶巷泥腿子。
自从问剑高位神灵『独目者』后,宁姚闭关已有多日,整座崭新天下的人都确信,待她出关之后,此间天地便会出现第一位飞升境的大剑仙,此后天地虽大,却是哪里都可去的。
因此剑气长城一脉对此甚是看重,尽管可能性不大,数位顶尖剑仙却都未离城,所佩之剑皆出鞘半寸,都是在防着那个“万一”。
宁姚双目微阖,像是在打盹儿,治不好身体却挺得笔直,仙剑天真悬浮在空,随时准备飞掠而出,将宁姚的意志贯彻于所到之处。
不知过了多久,宁姚缓缓睁开眼睛,如同从未闭上一般,静静的注视在前方。
一物悬浮在空中,其上刻有符文,被宁姚的剑意所包裹,不让其有半分气机泄露。
那是她的战利品。
在她击退『独目者』之后,又出现了一人——或许是人——他身穿红衣,其上纹着一条微笑的小白犬,眼中平淡如水,充满柔情的看了宁姚一眼之后,便化作一团黑烟消散了,只留下了一件宁姚从未见过的物品。
宁姚感到其中异样,但冥冥之中感到了自己的大道牵引,稍加思索,便将其用剑意锁住带回了飞升城,不过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其物通体漆黑,形状如棍,约摸有五六寸长,末端有如同蘑菇样的凸起,比起婴儿的拳头要小一些。
“这到底是何物?即不像杀伐之器,也不像护身法宝,莫非是方寸、咫尺一类的储存物件?”宁姚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锐利,似乎想要将此物切开瞧瞧,然而最终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为什么不用手摸一下呢?』
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犹如石子落入水中,原本平静的思绪荡起涟漪。
“不可,此物刚一现世,我便察觉到了异样,倘若胡乱触碰,恐有不详。”
『何等异样?不过是身体有些燥热罢了,往时也并非没有过,这算什么异样?』
宁姚再次闭上眼睛,不知为何,每当她看到此物,总会凭空升起莫名的情绪。
“此物必有古怪。”宁姚心中想道,玉指轻叩,仙剑天真应声而出,不过三息,便将一人带了回来。
“粗暴。”那人目光冷漠,便要发吐。
“要么憋着,要么死。”宁姚说道。
那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强行憋了回去。
“找我何事?”
“杨枫,我听闻你曾是浩然天下火星宗的首席,后因为与墨家的大道冲突而来了剑气长城,是吗?”
“是又如何?”杨枫反问道。
火星宗是个小门小派,但不完全是小门小派。
虽然宗门声名不显,也没有什么上五境老祖坐镇,但却是个传承了上万年的古老宗派,在某些方面,就连墨家做的机关也不如他的精妙。
关于火星宗的起源,外界有好几种说法,其中有一种便是其初代宗主曾跟随过兵家老祖,并且地位极其之高,后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脱离了兵家,自立一派。
此种揣测的原因之一,便是历代宗主的头衔都是『铸造将军』这一明显带有兵家色彩的称呼。
而杨枫,就是火星宗上一代的『铸造将军』。
“你可知此为何物?”宁姚手指一勾,那神秘器物便出现在了杨枫的眼前。
然而杨帆却浑然没有看见一般,面无表情的看着宁姚,“何物?”
“你看不见么?”
杨枫摇了摇头。
宁姚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是作假,便将其模样描述给了杨枫。
然而听着听着,杨枫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等宁姚说完其上符文的样式后,他看向宁姚的眼神已经变得很不正常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宁姚问道。
“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不过为了验证,我需要亲手摸一下。”杨枫说道。
宁姚点了点头,“此物就在你眼前,伸手即可碰到。”
杨枫点了点头,朝前伸出了手,果然碰到了一物,随后便看到了那一物件。
“『许愿机』,”杨枫读出了上面的符文,“与记载上的一样,已经被污染了。”
“『许愿机』?”宁姚重复了一遍。
“可以许愿任何事情,不过被污染了——不是说不能使用,只是需要付出的代价……有些奇怪。”杨枫的表情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只要满足它的启动条件,你就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任何愿望?”宁姚眼神中带着询问,她相信杨枫知道她想问什么。
“任何。”杨枫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江河逆流,山岳翻转,日出西山,虚空冠军。以及……死者复生。”
宁姚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么,代价是什么?”
“炼化此物为本命物,然后与我合道。”杨枫说道,“我虽不喜欢你,但剑气长城对我有恩,我自当有所回报。”
火星宗除了铸造器物,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擅长调教女子,虽说都是自愿,但仍然饱受争议,过去些年头还曾险些被划分到魔道中去。
而历代铸造将军的大道,大多如此。
宁姚眼中波澜不兴,只是天真在杨枫身边漫无目的划过,像是孩童在嬉闹一般,只不过无意间泄露的锋芒会划破杨枫几寸衣衫罢了。
杨枫冷笑一声,然后将许愿机抛给了宁姚,“我还有事先走了,等你做好准备后再叫我。”
临走之时,杨枫还留下了一句警告:“对了,千万不要自己去摸它。”
天真最终还是回到了宁姚的身边。
杨枫此人,性格孤僻阴沉,来到剑气长城后便深居简出,默默地锻造修补兵刃,与人交谈甚少,但品性不坏,在诸多剑修当中都有个不错的评价。
其与剑气长城因果颇深,不会编造一个大新闻来骗,来偷袭。
而火星宗传承悠久,历代宗主都喜好专研奇淫巧技,收集天下秘闻,放置于宗门内的黑图书馆当中。
因此杨枫所言之语可信度极高。
宁姚难得的犹豫起来,若是陈平安在此,她也不必如此纠结,陈平安心思缜密,考虑周全,他说什么,宁姚照做就好。
不过此刻的他,正独自一人守着那半截城墙。
『更好用的许愿机』
宁姚最终做出了决定,准备把用天真把杨枫串回来。
『为什么不自己摸一下呢?』
“杨枫说……”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凭什么他摸得你摸不得?你可是宁姚阿!』
宁姚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那器物便飘了过来,当她指尖触碰到那器物时,一切都改变了。
……
宝瓶洲,梳水国南部,鲁镇。
宁姚站在大街中央,神情有些恍惚,她隐约记得自己从倒悬山出发,途径老龙城,登录宝瓶洲,正准备去郦珠洞天请人为自己打造一把剑。
少女时期的宁姚头戴帷帽,一袭黑衣如墨,薄纱遮挡了容颜,身材匀称,既不纤细,也不丰腴,腰间悬佩刀剑,白绿交差,英气逼人。
“我怎么会走神?”宁姚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长途跋涉而带来的疲惫,不再去细想,径直走进了一家酒肆。
鲁镇的酒馆跟别处是不同的,不仅可以喝酒,还可以喝花酒,兼具别处青楼的功效,因为卖点还是酒,所以姑娘们的价格大都不贵。
宁姚自然不是来喝花酒的,随便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酒点菜自不必说。
此刻并非饭点,酒楼里人不多,大多是些小商小贩,早起做生意乏了,便约到这儿小酌几杯,或是熬了夜的劳苦工人,回家歇息前想犒劳一下自己的辛苦。
一壶酒端上桌,要一叠茴香豆,便可将昨日从说书先生哪儿听来的故事当做自己的谈资,再与酒友们一起吹点小牛,身上的疲劳立刻就少了大半。
在吵闹的酒馆中,声音最大的是一桌壮汉。
那群汉子言语粗鄙不堪,大多是些打架斗殴、炫耀武力一类,上衣敞开,露出结实的肌肉,上面还有狰狞可怖的伤痕,一看就知绝非善茬。
他们是本地有名的混混街溜子,自号『苏联十三太保』。
他们兴高采烈的喝着酒,就看见曲线玲珑的宁姚走了进来,尽管被面纱遮住,但从隐约可以看出是个貌美的女子。
几人本想上去搭讪,但见她腰挎刀剑,打扮像个江湖中人,稍微有些犹豫。
几番推杯换盏之后,终于有一人在其他几人的怂恿之下,朝那少女走了过去。
“小姑娘,一个人喝酒岂不无趣?不如和咱们哥几个共饮一番?”一个光头拍了拍少女面前的桌子,大声说道。
宁姚头也没有抬,正准备运气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时,比如少个脑袋什么的。
不过此刻心湖突然一颤,一个轮廓与她分毫不差的黑色人影从湖底走出,随后宁姚便改变了注意。
宁姚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
“滚。”宁姚冷声说道。
那光头大汉正要发火,却发现脚下石砖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像是被剑划过一般。
知道自己遇见了高人,光头硬是将到嘴边的脏话憋了回去,抱拳道了一声“得罪了”,然后便大步回到了自己桌边,拿起碗就灌了一大口,方才稳住心神。
“苏南兄,怎么了?就算被拒绝了也不至于如此吧?”
“莫不是被人家小姑娘嫌弃长太丑了?哈哈哈哈哈!”一个络腮胡大汉笑道。
“呸,老子再丑也比你苏北好看多了!”光头大汉虽然生的三大五粗的,名字却取得秀气,而苏北则是他共轭兄弟。
“那你怎么就这么回来了?”
“这家伙可不简单。”苏南说道。
“在咱们『苏联十三太保』面前,鲁镇还有能算上不简单的人?”
“闭嘴吧南鲸,虽然你说的对。”
“这丫头……该不会是宋雨烧的孙女吧?”络腮胡大汉小心问道。
苏南摇了摇头,“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等苏南将原因说明之后,众人又看了一眼他所指的那倒裂痕,眼皮都跳了跳。
“内力外放,这起码得是半个小宗师阿。”苏北感叹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可惜老子既不是英雄,也不是少年了。”
苏联十三太保闻言都有些丧气,不过名义上的大哥南鲸还是给大家打气“可别这样说,咱们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也早已不复年少,但换个思路,咱们可以草少年英雄嘛!”
“你可闭嘴吧……不过你说的对,只要有钱有权,什么英雄女侠不都得跪在地上求草?你看那位马老板,一点儿功夫不会,长得也不行,但还不是有那么多的江湖侠女倒贴?甚至还有一些山上修道的仙子呢!”
“没错没错,只要把咱们得地盘搞起来,去他妈的狗屁英雄,都是一群摇着屁股求肏的贱货!”
“来,干了这碗酒!”
“干!”
“诶,你说她能听到咱们说的话吗?”苏北戳了戳苏南,小声问道。
“离这么远,就算她真是小宗师也铁定听不到。”
“……那你腿抖什么?”
“要你管,老子高兴!”
“那你说要是咱们有钱了,能不能睡小宗师?”
“有点悬,但要是有了权就简单了。”
“那怎么有权呢?”
“……努力呗。”
两兄弟默默举碗对碰了一下。
“要是能上那个小宗师,你会怎么玩她?”
“先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将她拿绳子捆起来,然后用鸡巴抽她的脸,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远处,面纱下,宁姚如狭刀似的眉毛微微皱起,她感觉自己身体有些燥热,大腿根部有些瘙痒。
她本该感到生气,甚至直接出剑斩了这几个无礼之徒,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有这么做,而是默默地聆听者他们的对话。
“……将鸡巴插进她的嘴里,md,让她敢叫老子滚!老子要操的她合不上嘴,一开口就是老子精液的味道!”苏南忿忿说道,“老子要让她喊着老子的精液在大街上走,一整天都不准备吐出来。”
宁姚脸上已经泛起红晕,心湖的那个黑影逐渐清晰起来,伸出手向上推了推,像是想要走出来一般。
宁姚感到自己的包袱有个奇特的凸起,打开一看,是一个黑色的棍子,在她目光放在上面的那一瞬间,她心湖中的影子消失在了原地。
宁姚瞳孔微微一颤,她瞬间明白了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也拥有先前那个宁姚的一切道德观和认知,只不过性格有了变化。
左右看了一眼,确认无人注意之后,她将那黑色阳具从包袱里取出,但苦恼于自己穿的是裤子而无从下吊。
不过宁姚毕竟是宁姚,她用剑意将裤子切割开了一个口子,不大不小,刚好能够塞进假阳具。
宁姚握着那根阳具,心底升起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和刺激感,毕竟她至今还是个处子,第一次居然要给这么个假东西。
不过也没有办法,宁姚毕竟是宁姚,心高气傲的很,并不想被随便什么男人就给上了,无奈之下也只能让这么个玩具开开荤了。
宁姚将阳具放在板凳上,然后身躯微微向前一提,然后缓缓坐下,原本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肉壁被异物缓缓撑开,剧痛瞬间涌上心头,宁姚双手按着桌子,死死的咬住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当年练武比这可痛多了,我也从未喊过半句疼,更不要提……这小小的……假玩具了……嘶……”少女不服输的将自己的娇躯向下用力压去,仿佛是在跟谁较劲似的,丝毫不考虑自己那尚未经历人事的幽处能否容下这样的巨物。
假阳具没入的尺寸越来越长,宁姚的额头也浮上了细小的汗珠,不过有面纱遮挡,没有人能看出异样。
黑色阳具的表面带有颗粒,不知为何突然开始旋转起来,剐蹭在宁姚柔软的小穴嫩肉上,让原本就在强忍着的宁姚几乎快要叫出声来。
“这是……怎么会……这样……唔……快要不行了……”宁姚坐在凳子上,上半身依旧绷的笔直,可桌下的双腿却忍不住摩擦着,想要缓解来自小穴传来的快感。
“好想要……男人……”宁姚随即否认了这个念头,“不行,要做我的男人一定得是大剑仙,起码……能有满足我的能力才行!”
宁姚将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握住了那根假阳具,开始进行抽插起来。
“唔…要、要叫出来了!不行,这里这么多人……一定不行!”宁姚当机立断,瞬间将腰间短剑放进了面纱之下,剑鞘尺寸正好可以塞进她的喉咙里,让她无法发声,也就宁姚自幼习武,方才能够忍受刀鞘入喉,若是换作其她女子断难做到。
“唔……喉咙也被塞满了呢…好难呼吸…”宁姚在心中想到,手上也加大了力度,好在她幼年练功之时已经弄破了那层膜,倒不必担心会有血液流出。
“阿……要去了!”宁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然后娇躯微微颤抖,她一把撑住了桌子,才没有摔在地上。
有人听到了声响,却被黑衣少女凌厉目光一扫,便赶忙转过头去,喝酒吃菜,却不敢再看。
如果有胆大的仔细一看,便会惊讶的发现这少女脚下不知为何多了一摊水迹。
若是胆子再大一些,走上前去询问一二,或许便能与妙龄少女缠绵一二。
而就在宁姚迎来高潮的同时,一道心声在她心湖中悄然响起,那声音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却仿佛充满了某种魔力,极具诱惑:
『许愿吗?』
……
不知过了多久,宁姚缓缓睁开眼睛,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竟然在桌子上睡着了。
好在没有什么变故,只是周围客人皆已离去,原本吵闹的酒肆只剩下她这一位客人,四周乱糟糟的,板凳和桌子胡乱摆放,看着十分凌乱,店小二也不知道跑到何处去了。
黑衣少女拿起碗,却发现里面多了些白浊之物,闻起来很是腥臭,宁姚皱了皱眉头,但鬼使神差的将那晚白浊之物放在嘴边,然后喝了一口。
一种奇特的感觉在宁姚脑海中浮现,这东西明明腥臭无比,喝起来却让人感到身体燥热,而且还有些莫名的屈辱感。
宁姚这才发现自己四周都有这种白色粘稠物,就连自己的脸上都还挂着一些,终归是不明之物,宁姚取出一个小瓶子装了一些,便不再去管。
黑衣少女按了按太阳穴,站起身来,感觉身体有些疲惫,在桌上留下了几枚铜钱,正准备离去时,忽然听到一阵喧哗,便朝窗外看去。
此刻天色已明,街上行人也多了起来,沿街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一副热闹景象。
街中央有一少年,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被几个家仆模样的男人围住,其中一人将他双手捆在身后,孩童虽百般挣扎,但奈何气力差距过大,根本无法挣脱。
“大胆!你这贱种竟敢朝明公子丢石头,我看你真是获得不耐烦了!”
“呸!狗屁公子,这混球什么坏事没做过?我只恨没钱买刀,不然非得一刀剁了他的狗头不可!”那少年虽然身陷囹圄,但却毫无惧色。
“住口!”武者模样的壮汉狠狠地甩了他一嘴巴子,打得少年嘴角出血。
“明公子可是一等一的大善人,你竟敢如此污蔑,怕是个疯傻的痴儿!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那家仆转头对身旁的同伴说道,“你们几个先送公子离开,免得误了时辰,我收拾完这小子就追上来。”
那几个家仆连忙称是,正准备起轿之时,却听见轿内人开口了。
“年幼无知,犯错情有可原,林师稍加惩罚便是,切莫过火。”那个声音说道。
“好,听公子的。”被称作林师的壮汉应声道,“算你运气好,公子让我放你一马,还不快滚?”
说完,那少年又挨了一巴掌,心中困惑不已:这声音听着响亮,怎的却感觉没有先前那一巴掌重了?
见少年迟疑,林师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踢飞数米远,然后准备和众人一起离开。
“林师,我觉得你恐怕理解错了——他想砍我的头,那稍加惩罚的意思,就是砍他一双手。”
“公子,我已用了三分内力,这小子日后腰杆子都大不直,何必再多此一举……”
“小吴,林师累了,就由你代劳吧。”
“是,公子。”轿子旁边窜出一人,手中利剑出鞘,正要朝那少年砍去。
林师拳头握紧,眼神飘忽不定。
眼看那刀就要砍在少年手上时,林师最终一咬牙,正要挪动脚步,却发现一道身影朝自己飞来,匆忙接下,却发现力度之大超乎预料,后挪了几步,方才站稳。
一个黑衣女子站在那少年身前,目光冷漠,眼角带着轻蔑的笑意。
“姑娘好武艺,不过双拳难敌四手,还望姑娘三思而行。”轿中之人淡淡说道。
那黑衣少女闻言轻笑一声,而后挑眉问道:“我今天就是要带他走,我看那个敢拦我?”
轿中人正要开口,林师移步到轿旁,低声说道:“公子,此贼力大,我有伤在身,恐怕……”
“……”轿中人沉默了一会儿,而那黑衣少女在这沉默中就拉起少年的手,转身离开了。
“公子,就这么算了?”被一掌击飞的小吴问道,眼中带着不甘。
“……今日有事,此事回头再说吧。”轿中人冷冷的说道,却不知道是在说走了的那个,还是没走的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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