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妒火中烧(1 / 1)
发出牝犬的承诺和祈愿的唐佳琳,在强烈地逝去后,只是稍作休息,便费力地爬起来,趴伏在给她一场无法忘怀的高潮的男人双腿之间,揣着兴奋劲未散的春心,怀着取悦侍奉的心态,主动张开嘴巴,吞下了不亚于孙颂博的巨大肉棒。
张横靠在床头半躺半坐,一边舒服地享受人妻和几个月前被催眠状态下完全不同的口交服务,一边感叹道:“这么多花样都是孙颂博教的吗?看来你被那家伙调教得不错,只是声效差了一些,你应该一边吞吐,一边搅动唾液,发出更响亮、更下流的声音,是我要求太高了吗?其实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比那时强多了,那时的你半点技巧都没有,像疯了一样狂吹,弄得我一点也不爽。”
“真有那么差吗?”臀部翘得高高的唐佳琳口含把嘴巴塞得满满的肉棒,抬起眼帘,向上瞥了一眼,含糊不清地说着,随后羞涩地低下头去,像是补偿的,纯熟地使用由众多嗜好贵宾调教出来的技巧,更卖力地取悦起来。
极具女人味的妩媚目光中夹杂着歉意和娇羞,水波一般的漂荡过来,艳色四溢,媚态无边,看得张横眼睛发直,口水直流。
想到这样令男人心猿意马的目光可能也向孙颂博抛过,再想到被催眠时生涩不爽的口交变成如今的登峰造极,几乎无法挑剔,可见被调教的艰辛程度,不知为那个他厌恶的粗鄙男人舔了多少次肉棒、吞下多少腥臭的精液,做过多少下流的事情,心中不禁妒意翻滚。
“无论你怎么卖力地干,就算内射一万次,精液也到达不了佳琳的子宫,蠢笨如牛的家伙,不觉得她迟迟不孕奇怪吗?嘿嘿……只有我才能搞大她的肚子,传下我的血脉。”怀着对孙颂博的厌恶和嫉妒,张横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知张横在低声嘀咕什么的唐佳琳眨眨眼睛,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但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取悦男人上面。
又滑又软的舌头灵活地舞动着,缠绕在粗壮的肉棒前端,仿佛品尝美味似的在硕大的龟头上舔来舔去,一边舔,她一边看着红通通的、被她的唾液染得湿漉漉、发出细腻闪亮光泽的蘑菇头,越看越喜爱,越看春心越是荡漾,火热的呼吸不住从宛如抹了液体唇膏的水润红唇间呼出来。
张横并没有像孙颂博惯常做的那样捧着人妻的脑袋狂甩腹部,用巨大的肉棒蹂躏喉咙,虽然暴虐的深喉口交是他玩弄女人时最爱用的手段之一。
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唐佳琳热情周到的侍奉,满足地看着被她含入嘴里吞吐、在性感的红唇间若隐若现的龟头。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噗……噗……”
见唐佳琳牢牢地记着他的话,不停地用舌头在嘴里嚼动唾液,在吞吐时发出响亮下流的声音来取悦他,张横更满足了,伸出手在她头上轻轻揉捏几下,稍微弄乱她的头发,就像在奖励讨主人欢心的宠物猫狗。
“喜欢吗?”荡漾着羞色的眼波一仰一转,唐佳琳吐出龟头,发出令男人销魂的软糯靡音,轻声问道,然后软软地垂下雪白修长的颈部,拼命张大吐气芬芳的嘴巴,将比孙颂博略细但要长出一截的巨大肉棒一直吞到喉咙深处。
这是她第一次在非强迫的情况下,主动地做起了对大多数女人没有快感只有痛苦而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兴奋剂的深喉口交。
她先慢慢地吞吐,让口腔咽喉熟悉陌生的肉棒,几个来回后,头部开始快速地上下律动,越来越快地每次都将接近30厘米的巨棒整根吞入,用光滑柔软的舌头、温暖湿润的口腔、狭窄深幽的喉管、咽喉入口的扁桃体挤压摩擦着,想多提供一点快感,竭尽全力地取悦着。
大量的唾液从口中滴落下来,落在床铺上。
被爱液、潮吹液弄脏的床单还没有干,现在更湿了,带着泡泡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龟头上升起一阵强烈的快感,心中也是满足无比,甚至有些飘飘然的得意,张横大致能把握到主动为他深喉口交、殷勤地用嘴巴为他服务的人妻的心理,望着唐佳琳乖巧可爱又淫荡诱人的姿态,在他眼中闪烁的兽欲之火依旧炽烈,但多了一些柔和的光彩。
奖励地拍抚人妻头顶的动作停了下来,满足的笑容渐渐散去,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
唐佳琳为了取悦他故意发出的下流的吞吐声已经不再动听,倒有些刺耳,他忽然想到这令他兴奋的声音,孙颂博肯定也听过,这么卖力、用心侍奉的深喉口交,孙颂博肯定也享受过,至于他所洋洋自得的人妻主动为他服务、乖巧讨好的表现、淫荡下流的动作,只怕不知给孙颂博做了多少次了。
他和孙颂博不对路,偏偏都深得总裁信任,而彼此又奈何不了对方,只能在心里互相厌恶,表面上还要对外做出一副友好和睦的样子,因此他们从不明争,只暗斗,总想压对方一头,占得上风,以获得心理上的优势。
在妒火中烧的同时,心里升起一阵被羞辱的感觉,孙颂博习以为常的东西,他异常满足,孙颂博不屑一顾的事情,他极为得意,自视颇高的张横感到非常丢脸,觉得自己就像跟在孙颂博后面,捡他玩过的二手货还沾沾自喜的傻瓜,不知被他知道后会怎样地大笑,在背后嘲笑自己。
“你给那个家伙也这样做过吧?”张横咬着牙,强忍怒火地问道。
唐佳琳不解地望过去,会说话的清澈眼眸似在问,“那个家伙是谁?”
“就是孙颂博那个混蛋。”张横额头上青筋直跳,几乎是低吼着答道。
不明白一脸满足地享受她刻意讨好的深喉口交服务、前一秒钟还好好的男人为何突然变脸,此刻张横的脸阴沉得似要渗出水来,唐佳琳感到委屈,又心中惊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知所措下,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便含着正好吞吐到喉咙深处的肉棒,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唔唔……做过。”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怒火腾腾地往上冒,张横不由将记恨的目标转移到无辜的唐佳琳身上,恨不得马上跳起来,用粗壮的肉棒捅破她的喉咙,用她受痛不住的惨叫洗去自己身上的屈辱。
但是,喜欢虐心的他始终认为肉体上的痛苦只是一时,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伴随终身的心灵创伤,便改变了主意。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心里发出阴笑的张横挤出笑脸,做出关怀的表情,说道:“暂时就享受到这里吧!佳琳,深喉口交对你也很辛苦,可以先休息一下,只含着龟头舔就行了。”
眼前的男人脸色又变了,魔术般的快,由狰狞到和善,唐佳琳被彻底搞糊涂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暗忖是她哪里做的不够好,惹得对方发怒,或者根本与她无关,只是对方脾气怪异,喜怒无常而已,但能确定的一点是,这个她正卖力侍奉的人肯定与孙颂博关系不好。
本想说不辛苦,甚至还想再讨好一些,说什么为了你怎么辛苦都愿意,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除了羞得难以启齿外,她担心这会不会被看做违抗命令而引得对方再次发怒,便慢慢地将肉棒从喉管里吐出来,只含着龟头,一边在嘴里舞动舌头,用心地取悦地舔,一边恭顺地点点头,用服从的态度答道:“是。”
“孙颂博虽然跟你讲了,但太粗略,你想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吗?”
张横的表情没有变化,还维持着虚假和善的笑容,但唐佳琳从他不经意寒光乍现的眼睛里读出一些令她害怕的东西,连忙吐出嘴里的肉棒,不住用力摇头地说道:“不,我不想知道。”
“我建议你还是听我说说比较好。”张横深深地瞧了唐佳琳一眼,然后收起警告的眼神,问道:“你对何守平抱有特殊的好感对不对?”
“我……”唐佳琳蠕动着嘴唇,欲言又止。
“哼哼……看你的反应,应该是这样的,你想和他上床吧?我也曾听何守平说过,你那时候,对他暗送秋波、投怀送抱。”妒火再一次涌起来,张横冷笑一声,咬着牙说道。
守平……唐佳琳在心中充满愁绪、充满柔情地唤了一声,好久没听到的名字从耳边响起,使她想起了那个成熟稳重、风度翩翩的男人,不由浮起恍若隔世的感觉。
张横说的没错,那时她的确是有了和何守平一夜情、春风一度的打算,如果不是在第二天就卷入了自杀事件,后来身陷囹圄,落入嗜好研讨所的掌控下,说不定现在已成为他的情人,被他百般宠爱着。
“哼!在出神地想他吗?”
头顶上传来张横不耐烦的讥讽,唐佳琳连忙收回飘到过去美好回忆的心神,下意识地答道:“是的。”,随后意识到不妥,慌里慌张地改口,“不是的,我没有……”
“我还记得何守平那天向我炫耀,说什么不费吹灰之力便捕获了一个美艳人妻的心,尽管目前只是亲亲嘴,拉拉手,但只要勾勾手指,你就会开心地脱光衣服,爬上他的床。哼!这有什么可显摆的,接下来我享受了一次你的口交,而他什么都没得到,即使是这样,他又对我说和你接吻是多么销魂,你主动献上的吻是多么火热,这个家伙,真是令人生厌啊!我问你,他说的都是事实吗?”
话声刚落,张横又充满恶意地补充了一句,“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你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何守平就是催眠你的人。”
没有想到令她不惜背叛丈夫想要委身的男人竟是如此卑鄙龌龊的人渣,是将她带进地狱的始作俑者之一,在这一刻,真是心如刀割,欲哭无泪,充分验证了“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这句话,唐佳琳在巨大的震惊和伤心下木然地点点头。
见唐佳琳供认不讳地再次承认了,张横大怒,再也控制不了暴怒的情绪,怀着对得到她垂青献吻的何守平的强烈嫉妒,狠狠地向她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骚货!婊子!欠操的母狗,碰到什么样的男人都能发情!”
沐浴着从头顶泄下的辱骂,脸上那坨慢慢往下流的黏糊糊、臭烘烘的唾液令她恶心无比,可她不敢伸手去擦,她感到张横越来越暴戾了,如果反抗,甚至表现得稍有一些不顺从,不知会招来怎样不堪的凌辱,于是,她只能趴伏在羞辱她的男人胯下,双手紧握,指甲用力地掐着手心,浑身颤抖地忍耐着巨大的屈辱。
又向唐佳琳吐了一口,见她还算乖顺,没有躲避,老老实实地任他处置,张横这才怒气稍减。
“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给我舔!”训斥了一声,张横命令道。
“是。”唐佳琳张大嘴巴,把勃起后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吞进了嘴里。
随着开始吞吐,律动的头部使唾沫往下淌落的速度加快了,而恶心的感觉也随之增大,唐佳琳想到自己一边在脸上挂着他狠狠地吐过来的唾沫,一边不得不在逼迫下为他口交,不由悲从心来,伤心地流下了泪水。
就在灼热的眼泪贴面流下的瞬间,她感到心扉开始淫靡地荡漾,身体开始燥热,羞耻欲死地感到她又在受辱下无法抑制地兴奋了起来,产生了性的需求。
不行,这次绝对不能产生快感,至少不能迷失,我一定能战胜自己……唐佳琳拼命在心中为自己加油打气,完全没有意识到肉棒被她越吞越深,越吐越快,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鼻中发出的软糯低哼闻之令人销魂。
满足地享受了一会儿深喉口交,张横开口说道:“你不知道吧?何守平喜欢床上奔放的女人,喜欢她们以女骑士的下流姿势跨坐在他的肉棒上,疯狂地扭动臀部,而他在兴奋时总会忍不住弄伤对方,把这些可怜的女人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算他形象还不错,有些风度,但他这个特殊的嗜好没有几个女人能接受,大多数都被吓跑,在这一点上,我比他强多了,从不伤害水做的女人。”
狭窄的喉咙摩擦着硕大的龟头,发出分不清痛苦和快乐的喘息声的唐佳琳一边做着令男人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理都愉悦万分的深喉口交,一边在心里冷笑,从不伤害水做的女人,太可笑了,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一个是伤害女人肉体的施虐狂,另一个是嗜好虐心的变态医生……
“你应该对何守平小心一些的,那家伙的催眠术是向泰国的淫僧学的,不是普通的精神催眠,还具有不小的催情功效,当他看到中意的女人,为了满足特殊的嗜好,便趁其不备对其施术,只需几秒钟,平时在床上再矜持的女人也会变得情热如火,忘记了羞耻主动去求欢,淫荡地在肉棒上浪叫。佳琳,你也被他撩上了,幸亏我抢先一步,否则你就惨了。”
明知张横在夸大自己,但至少不是乱说一气的胡诌,通过他的讲述,唐佳琳知道了何守平在针对她的阴谋中扮演了负责诱惑她的不光彩的角色。
想到自己瞎了眼,如此轻易地上当受骗,被骗了感情,背叛了丈夫,险些糟他凌辱,成为他特殊嗜好下的另一个牺牲品,一时间,心里充满了切骨的仇恨,这股仇恨噬咬着她的心,令她痛苦无比。
她猛地加剧了深喉口交的动作,每次吞入都吞到鼻梁碰到浓密的阴毛才停下来,每次把肉棒吞到底后都左右地乱扭颈部,让巨大坚硬、棱角分明的龟头剧烈摩擦着窄小娇嫩的喉咙,让胸中涌起呕吐感,让咽喉擦伤一般的痛,让脑中越来越缺氧,出现窒息感,似乎只有肉体的极致痛苦才能缓解内心中厚重的凄凉、无边的悲苦,才能使她不至于疯掉。
人妻疯狂的深喉口交使肉棒暴胀起来,腾起射精前巨大的快感,看着唐佳琳眉头紧蹙、脸颊歪扭、鼻涕眼泪齐流的痛苦无比的样子,张横在脸上露出快意的笑容,眼中射出兽性残忍的光,便不再忍耐,狂抖腰部,畅快淋漓地在如小穴一般不住收缩的喉管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灼热的精液如子弹一般打在喉咙里,唐佳琳再也忍耐不住奔腾的呕吐感,不禁噗的一下喷了出去,而巨大的肉棒不露一点缝隙地楔在她嘴里,上涌的胃液和精液找不到喷涌的出口又倒灌回去,和第二波狂喷的胃液撞在了一起。
痛苦极了的唐佳琳刚想吐出肉棒,头部便被坐起来的张横抱住,牢牢地按在腹部。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双腿乱蹬,双手乱推,由于趴伏的姿势,用不上力,始终挣脱不开,最后软成一团不动了,若不是鼻间溢出的呜咽声,还以为失去意识,昏晕了过去。
在人妻紧凑柔软的喉咙深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直到肉棒软下来,张横才心满意足地拔出来,然后点了一根事后烟,用力吸了一口,舒坦无比地靠在床头上喷云吐雾。
唐佳琳费力地爬起来,头伸出床外,抓着床沿一阵干呕,可是胃液精液都被她咽下去了,已无物可吐。
“真是喜欢受虐的母狗啊!越难受就越兴奋吗?这样还能泄出来,从后面看你的小穴,黑色的阴毛上沾着白花花的爱液,随时会落下来,简直太色情了,嘿嘿……过来,把你的脏东西给我舔干净!”形容了一番在他眼前撅得高高的,从更显饱满的心形臀部下面露出来的淫靡美景,张横讥讽地笑道,指着沾在肉棒上的黄色、草绿色,还有白色的污物,发出不可抗拒的命令。
之前不觉得,现在大腿内侧升起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唐佳琳意识到可能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被刺激得到达了高潮。
羞耻无比地爬过来,再次趴伏在张横的两腿之间,她忍着强烈的恶心,任命地张开嘴,向散发着恶心呕吐物味道的龟头含去。
瞧着不时干呕地清洁肉棒的唐佳琳,张横眉开眼笑地说道:“不许吐出来,都是你的脏东西,给我全部咽下去。”
肉棒上的污物被舔得干干净净,龟头又恢复了原来的鲜红色,闪着被唾液濡湿的光泽,见唐佳琳似乎很恶心,费了很大劲才咕噜一声咽下去,张横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既然我们都小小地轻松了一下,那么你就竖起耳朵,认真地听我讲明天的安排,明天你要去服侍这里的总裁,也就是我们的统帅孟清水先生,不用担心,没有染上性病的危险,我已经检查过了,总裁的肉棒非常健康。”
张横的揶揄没有在她心中形成触动,此刻,唐佳琳的心神全部集中在总裁孟清水上,心乱如麻地想道,果然是这里的总裁,是他下令陷害我的吗?
他准备玩弄我了,他也是像嗜好贵宾那样变态的人吗?
明天见到他,我可不可以求他放过我呢……
“唉!霉运来袭时,是怎么挡也挡不住的。如果那天总裁没有走进孙颂博的部长室,你就不会像这样成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母狗奴隶了,说到底还是你的命不好”提到总裁,张横忽然感慨起来。
“为……为什么这么说?”张横的叹气引起了唐佳琳的注意,对他的话心存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
“总裁随便翻翻放在办公桌上的卷宗,无意中看到了你的资料,而孙颂博那时漏掉了你,正准备将王韶天为了申请贷款上报的含有恒源地产职员简历的材料扔掉。是总裁独具慧眼看上了你,下达了向你下手的命令。你的运气真够糟的,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你被开发出了受虐心,懂得了做一只被人淫辱的母狗的快乐,况且你丈夫也满足不了你,你就算不做母狗奴隶也会成为怨妇。”
张横的叙述让她明白了噩梦的开始并不是在公司撞见孙颂博时,而是更早。
她一直认为孙颂博因为垂涎她的美色,才对她动了歪心思,设下了圈套,现在看来,孙颂博只是奉命行事,真正的元凶是学会的总裁孟清水。
他竟然知道我和老公的性生活不和谐……唐佳琳消化着张横的话,忽然发现了这个令她疑惑的地方,这是隐私中的隐私,她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为此她百思不解,便不假思索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丈夫满足不了我的?你还知道什么?”
“何守平告诉我的。”张横用讥讽的目光看着唐佳琳,慢慢地说道。
我连这种事都告诉他了,好可怕的催眠术……唐佳琳闻之色变,在心中骇然地想道。
“至于我还知道什么,嘿嘿……你那些不能示人的事我都知道,当然都是何守平用高人一等的态度告诉我的,我不知道他得意什么,太搞笑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以为我做不到吗?其实对你不需要那么麻烦的,我可不像他那么差劲需要借助催眠术,只需略微挑逗,不,连挑逗都不用,只要让你含着我的肉棒,快速变成母狗的你就会淫心荡漾,骚得流出水来,求我变换着花样玩你的。”
“不要……不要说了,啊啊……”唐佳琳被羞辱得体无完肤,羞耻地低下头去,性感的红唇中又开始发出不均匀的呼吸。
唐佳琳再起情欲的反应给了张横强烈的自信,以为已经完全掌控了她,不由兽性大发,腾地一下坐起来,捏着她的下颌,将她浮现出不正常晕红的脸抬高,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淫笑着问道:“说说看,牝犬佳琳,是不是发情了?想要我怎么做呢?”
“无耻!下流!我绝对不会说的,绝对,这次我绝对不会屈服的。”实在无法忍受非人的羞辱,唐佳琳终于勇敢地反抗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被前一秒钟还乖巧听话的母狗奴隶训斥,熊熊燃烧的欲火就像被浇了一桶冷水,一下子熄灭了,张横气急败坏地跳起来,指着唐佳琳,怒极反笑地哼道:“好,好,真是个令我意外的好答案啊!希望你到我的研究所后,还能给我惊喜。”
跳下床,拿起对讲机,张横气呼呼地说道:“高山,现在派人将母狗奴隶36号送到性学研究所!”
“好,不过先生,别玩坏了,明天总裁……”从对讲机里传出提醒他克制的声音,显然张横挟怒而发的话令高山担心了。
“晚上就送回来,放心吧!我心里有数,36号不听话了,在明天总裁来临前,我一定将她驯服成可爱的小母猫。”张横将语气变得柔和一些,安抚道,然后关掉了对讲机。
没过几分钟,房间深处厚重的门扉被推开了,车浩拎着一条麻袋,走进来。
面无表情地向穿好衣服的张横点头示意一下,一把掐住唐佳琳的脖子,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
车先生,连你也这么对我吗……这是车浩第一次粗暴地对待她,双脚离地的唐佳琳毫不反抗,只是脸上升起痛苦的表情,飘出幽怨的目光。
在把唐佳琳塞进麻袋的瞬间,车浩见张横没有注意到这边,便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手,表示安慰,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坚持住,别绝望,有希望。”
唐佳琳眼中一亮,随即便陷入了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了。
“送到香山综合医院的太平间。”
“是。”
车浩将装着唐佳琳的麻袋抗在肩上,迈开大步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焦急地想道,连大型医院都参与进来了,看来必须要和安局长谈谈了,学会的案子不能再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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