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受激假死(1 / 1)
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大量粘稠的浓精尽数浇灌在小穴里面,亿万个精子争先恐后地向人妻的子宫涌去,井太郎满足地拔出射精后变得软塌塌的肉棒。
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随着站起来的动作,拉成几道浊白的丝,缓缓地垂落在躺在地垫上伤心啜泣的唐佳琳平坦的小腹上,被捕捉到网络摄像机蓝幽幽的镜头里面。
“女人,我很舒服,你比之前的那些女人,比妈妈都好。”叉腿站立的井太郎居高临下地望着落下泪珠、更显美艳的唐佳琳,股间缩成一团、又被包皮裹上的肉棒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威猛雄壮,变得又小又软,特别丑陋。
“呜呜……呜呜……求求你,让我洗洗里面吧?我不想怀孕,求求你啦!”泪眼婆娑的唐佳琳可怜兮兮地仰望着头顶上的井太郎,拼命地哀求道。
“妈妈说白脓能变成小孩子,总要我流出来多些,一滴都不肯浪费,你却不是这样,女人,你讨厌我吗?不想像妈妈那样为我做得更多一些吗?”井太郎皱起眉头,不高兴地说道。
“不是的,我不讨厌你,可是不能为你生孩子,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明白了吧?现在帮我打开指铐,让我把精液洗掉吧!”唐佳琳小心翼翼地说道,就怕那句话触怒了他。
井太郎显然无法理解唐佳琳的话,歪着脑袋思考,自言自语地问自己,“妈妈想为我生孩子,你却不想给我生,因为有丈夫,可是妈妈只想为我一个人生孩子,那么爸爸是谁?他不是妈妈的丈夫吗?”
头又开始疼起来,井太郎双手抱头,脸上浮起痛苦的表情。
别提智商只有七八岁孩童的井太郎了,就算是她,这些绕嘴的话也够她用心想上一想的,唐佳琳见他头痛得厉害,情不自禁地发出母性温柔的声音,“头疼了吧?别再想太复杂的事情了,我要洗掉精液,求你啦!让我洗吧!”
软糯轻柔的声音就像清凉的止痛剂,头渐渐不痛了,井太郎感激地瞧着唐佳琳,在她身旁侧身躺下,轻轻地扳起洁白如玉的身体,从后面搂着她,在耳旁说道:“女人,我想不明白,你告诉我答案,如果你想把精液洗掉,那就告诉我妈妈为什么想要我的白脓。”
“好的,我告诉你,不过要先把精液弄出去,一旦精子卵子结合,就来不及了。”唐佳琳大喜,随之开始讨价还价。
“没问题。”井太郎把脏兮兮的手向她的股间伸去,两根黑褐色、长长的指甲中不知藏了多少黑泥的手指滑入湿漉漉的小穴,一直滑到最深处,然后开始向外捞取黏糊糊的精液。
这个动作和单纯取悦女人的爱抚没什么太大区别,尤其他的指头粗糙,用的力气还大,产生的快感也就分外强烈。
当弯曲的第二节指关节恰好顶着狭窄的穴内上方微微凸起的地方刮,也就是在所谓的G点区域摩擦时,身体忽然一震,喘息声明显变大,唐佳琳发出一阵又刺激又愉悦的呻吟声。
井太郎非常奇怪,不由好奇心大作,也不向外捞取精液了,不断加快速度地重复着这一能让他听到女人美妙叫声的动作。
“啊啊……不行,那里不能碰,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慢,慢一点,啊啊……啊啊……求求你啦!饶了我吧!啊啊……啊啊……不要啊!你怎么还那么快,啊啊……啊啊……讨厌啊!不要越来越快,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不行了,忍不住了,我泄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无论怎样求他,摩擦G点的手指依然我行我素地动作着,被宽大粗糙的指关节磨动的地方又痛又舒服,快感好像一下子便飙到了最强,既强烈无比又美妙绝伦,不多时,唐佳琳便用力地一蹬双腿,浑身抽搐着潮吹了。
怀中的女人就像被钓上岸的鱼,激烈地蹦蹬着,井太郎吓了一跳,慌忙拔出手指,跳起来察看,只见红嫩的小穴一个劲地收缩着,先是少量浊白的精液流出来,随后便是狂涌而出的大量透明的液体。
“不是白脓。”井太郎下意识地用他说惯了的词汇,然后将手伸过去,让喷涌的液流淋在手指上,感受一番后,疑惑地问道:“温温的,女人,你流出的这么多液体是什么啊?小便吗?怎么不黄也不骚?”
身体每抽搐一下,小穴便喷出一股冲天的激流,接连喷了三四次,唐佳琳身子一软,一滩泥似的瘫软在床垫上。
丰满嫩白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顶端变得更翘更红的乳头划动着凌乱的曲线,她虚弱地低喘不停,羞耻地说道:“啊啊……哈……不是,啊啊……小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啊啊……”
指头清洁了许多,只有一些黑泥还留在指甲缝的深处,井太郎瞧着湿漉漉的手指发呆,好像在想上面的液体到底是什么。
“啊啊……啊啊……里面还有,啊啊……精液,帮我弄出来,啊啊……这次别磨那里了,我受不了的,啊啊……慢慢的,啊啊……”小穴里面还有黏糊糊的感觉,唐佳琳担心受孕,只好发出羞惭的请求。
井太郎点点头,跪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再次将手指滑进湿润温暖的小穴。
他缓缓地转动着食指,把自己的精液从不住收缩的深处捞出来,可是他笨手笨脚惯了,也不会控制力量,看起来就像抽送的指头依然带给唐佳琳不小的刺激。
“啊啊……啊啊……不要,你又碰到那里了,啊啊……啊啊……再慢一点,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黏糊糊的不适感渐渐消失了,随之升起一阵令人迷醉的快感,唐佳琳不由自主地随着小穴里的手指,扭动着重新变得火热的身体,迷乱地娇声呻吟。
拔出来一看,指头上已经没有精液的乳白色,涂着透明的不明液体,湿漉漉的,井太郎点点头,再次插回小穴,因为他喜欢手指被温暖的嫩肉紧紧缠绕的感觉,然后得意地说道:“干净了,全叫我捞出来了,女人,妈妈为什么和你不一样?不要爸爸的,而是要我的白脓,想要为我生孩子。”
瞧着井太郎一副极其想知道的样子,唐佳琳忽然觉得他好可怜,生在一个变态的家庭,母亲不想为自己的丈夫,而是想为儿子怀孕,要丈夫到达极限前拔出来,在不联通子宫、绝无可能生出孩子的肛门射精,却要智障的儿子将含有血亲基因的精液注进孕育生命的摇篮。
“啊啊……我想,啊啊……啊啊……你妈妈应该是喜欢你,不过,啊啊……和自己的儿子做爱是不对的,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乱伦,啊啊……啊啊……而她不要你爸爸的白脓,啊啊……只要你的,啊啊……还想为你生孩子,啊啊……可能是爱上你了,啊啊……啊啊……被母子间禁忌的爱情,啊啊……冲昏了头脑。”
不知道这个乱七八糟的家庭是怎么回事,身陷既刺激又淫靡的快感漩涡,处在激昂的兴奋状态而仰起头来的唐佳琳无法进行细致的思考,她调整呼吸,尽量使发出的声音显得更加温柔一些,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相,他的双亲,尤其是母亲显而易见是个变态,而且是最遭人唾弃的变态,只能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换成唯美的说法,仿佛母爱泛滥、安慰自己孩子似的说道。
“所以,啊啊……我不能和你做爱,啊啊……也不能要你的白脓,因为我有丈夫,我爱他,啊啊……啊啊……我只能和他做爱,你明白了吗?”见井太郎的情绪还算稳定,唐佳琳便进一步地劝说道。
“你爱你的丈夫,所以想为他生孩子,他用肉棒摩擦,在小穴里流出白脓,你的女儿就是这么来的吗?这里是能生孩子的地方吗?为什么妈妈和你不一样,每晚我都会给她好多白脓,可是变不出来孩子。”不断问问题的井太郎越来越困惑,情绪越来越低落。
“啊啊……有些女人是天生不能生育的。”见井太郎越扯越远,唐佳琳又强调道:“啊啊……我不能和你做爱,啊啊……不能为你生孩子,明白吗?”
井太郎低下头,将手指从小穴里拔出来,刮起落在唐佳琳大腿根部还未干涸的一坨浊白的精液,出神地看着,然后难过地说道:“妈妈和我之外的男人摩擦了,妈妈讨厌我了,不让我摩擦了,我一生气,把她杀了。女人,我喜欢你,因为你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声音细细的,很像妈妈,可是,你说你不想和我摩擦,你想和我以外的男人,嗯,你的丈夫摩擦,你开始讨厌我了吗?”
唐佳琳终于知道他杀害母亲的理由了,不由惊恐地看着井太郎恶狠狠地射过来的目光,忘记了回答问题。
“你和妈妈一样,都是坏女人,我杀了你!”井太郎猛然暴怒起来,身体前扑,一双铁钳般有力的大手紧紧掐住唐佳琳的脖子。
“唔唔……唔唔……救……命,唔唔……”井太郎的脸狰狞凶残,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红肿浑浊的眼睛中射出恶狠狠的凶光,被吓坏了的唐佳琳感觉他真想杀了自己,脖子上越来越紧、越来越痛,一点也喘不上气来。
她用力地蹬着双腿,想摆脱发神经的智障流浪汉,可是双手被牢牢地束缚在背后,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渐渐的,眼前开始发黑,唐佳琳感到她就要死了,就在这时,紧扼咽喉的手忽然松开了,耳边传来一阵好像很痛苦的声音,“疼死了,我的头,一定是因为奇怪的药片,嗷嗷……头要炸开了,嗷嗷……”
用力按着头部的井太郎痛得嗷嗷直叫,不大一会儿,仿佛小脑受损,失去了平衡力,重重地栽倒在唐佳琳的身上,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像死尸一样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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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正好向下埋在人妻深邃的乳沟中间,唐佳琳没有感受到正常呼吸的气体吹拂,不由认为他死了,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忙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左右晃动、摇摆身体,想把身上的尸体甩下去,可是井太郎太重了,就像一座山压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脸色开始变了,快速地变成惨白,再至瘆人的铁青,唐佳琳惊恐地尖叫起来,心想不会是尸变吧!惶惶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左侧看不到的牢笼里传来马莜莉蕴含欢声的尖叫,右侧则是方雅诗高亢起伏的淫声浪语,唐佳琳忽然想到了向人求救,不停地扭动脖子,向左右两间被隔板隔开的牢笼大叫道:“雅诗,莜莉,救救我,有人死了。”
“你要被干死了吗?没想到那个死臭死臭的日本人这么能干,宝贝,我正在兴头上,别来打扰我,过一会儿我再去干你,保证让你多死上几回,哈哈……”黑人阿利克斯听到了唐佳琳的求救,完全没当回事,还以为她受不了井太郎的侵犯,便大声地取笑道。
越南人阮同样没往严重的地方想,接着阿利克斯的话,笑道:“说不定是日本人脱精而亡,快乐地死在她的肚皮上了呢!喂!你行不行啊!不行我们上,不能让美人受冷遇啊!哈哈……”
外国人那种怪种怪调的话语在房间里回响着,唐佳琳见他们把自己的求救当成笑话来听,不由急得大叫,“他真死了,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
“日本人这么不中用,哈哈……难道真的脱精而亡了。”
“你用小屄使劲夹他的软虫子,看能不能让他缓过来,哈哈……”
狂笑声一个劲地钻进脑海里,唐佳琳知道这些满脑子都是下流想法的淫棍是不可能听懂她的话了,只得停止无用的呼救,向井太郎看去。
他的脸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红起来,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唐佳琳忽然感到乳沟上有气流拂过的感觉,心中不由大喜,觉得他缓过来了,变成活人了。
果然,他的眼皮微微地蠕动着,浑身赤裸的人妻紧张无比地看着,突然,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但不是先前的呆滞无神,而是射出凌厉、令人不敢直视的目光,一点也不像痴痴傻傻的智障,更不像混混僵僵的流浪汉,就像换了另外一个人。
“你怎么样了?刚才我还以为你死了。”唐佳琳小心翼翼地问道,战战兢兢地打量着与之前大不一样的井太郎。
“哦!美丽而成熟的女人,应该说我活过来了,为什么光着身子?难道为了庆祝我的归来,想要邀请我尽情地品尝你这个熟透的水蜜桃,先从哪里开始呢?蜜汁淋漓的小穴,紧凑有力的肛门,还是最窄小的尿道口,嘿嘿……”慑人的锋芒快速散去,闪着淫光的眼中充斥着赤裸裸的淫欲,井太郎将身体向前一窜,捧着唐佳琳的脑袋,伸出长长的舌头,不管鼻子眼睛,在她脸上一顿乱舔。
变的不仅是目光,说话的风格、表现出来的气质也截然不同,之前的井太郎哪里能说出这样的话,唐佳琳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浮出惊恐错愕表情的脸颊拼命躲闪着散发出恶臭的舌头。
难道是双重人格……想到这个可能性,脑海里不由浮出恐怖电影中常有的情节,唐佳琳一阵恐惧,心里更加不安了,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方才未被清理干净的精液和新分泌出来的爱液在牝肉持续有力的蠕动下,溢出了穴口,淋湿了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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