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进击的女王(1 / 1)
本章出场人物简介:
朱沿:古图异能挂逼,上面的头辅佐下面的头的色运之子。
宁维:朱沿表哥,与妻子夏莎莎以及朱沿住在一起。
白机长的跟班,经常一起外出猎艳。
因为贪恋白机长女友沙楠的美色,答应白机长的旗袍宴换妻计划。
旗袍宴上,亲眼目睹妻子被朱沿假扮的面具盗匪奸淫。
白彦辞:白机长,沙楠男友,英俊挺拔,猎艳老手,与夜色调酒师高营素有合作,与女友下属巩梦偷情,觊觎下属宁维的唇膜妻子夏莎莎,同时垂涎美腿空姐程星钗。
沙楠:拜金女王,高傲,不择手段,拥有媲美维密天使的美腿,被男友机长白彦辞用药
迷倒让下属宁维奸淫,被男友当作攻略唇模人妻夏莎莎的手段与筹码。
在越南被朱鸣软硬兼施攻略,对朱沿抱有颇大的期待和认同。
联合朱沿在旗袍宴反客为主,奸淫夏莎莎和巩梦。
巩梦:绿茶,甜美可人,装扮宛如二次元的公主,实则是个绿茶,痴念上司沙楠的男友白
彦辞,性交时喜欢被粗暴对待的病娇。生日时背着沙楠与白彦辞偷情,其后被白
彦辞交换给狼狈为奸的调酒师高营性交。帝苑晚宴中了沙楠的道被朱沿强上。在旗袍宴上被朱沿假扮的盗贼强奸。
……………………
成功拿下艳唇嫂子夏莎莎和病娇公主巩梦,朱沿心情大好,他扭过头,望向沙楠。
女王即使身陷囹圄,依旧明艳照人,杏黄色修身旗袍裹着斜躺的模特身段,高挑饱满的性感曲线在幽暗的房间里流露出勾魂的韵味。
虽然头发有点散乱,但配上她艳丽迷人的精致脸蛋,却散发着一直慵懒妖娆的性感。
察觉到朱沿的目光,沙楠装作惊慌地扭动身子往男友身上靠,然而挪动间,白花花的维密天使美腿微微弯曲,在高叉旗袍的裙摆间,展露出动人心魄的春色。
浑圆的屁股甚是饱满,配合她此刻貌似惊慌的表情,活脱脱一个国破家亡的绝色艳后,被眼神火热的贼子紧紧盯着,毫不掩饰淫秽的企图,绝望,窘迫,令人兽性难禁。
背着白彦辞,沙楠悄咪咪地对上朱沿邪火大作的眼神。
她嘴角微微挑动,眼中闪过一抹大胆的勾引,还有调皮的妩媚。
一瞬的眼神似乎呢喃着这位亡国的女王,正姿态妖媚地放弃抵抗,如同花香缭绕的杏黄鲜花,用魅惑的艳色和放任的姿势,任君采摘。
抬头间,她的表情马上回复惊恐和不安,如同无依无助的落难贵族,偎依在男友怀里。
祸国殃民的妖后啊……朱沿心里嘀咕。
“好了,欲求不满的人妻很过瘾,甜美病娇的公主插着润,终于轮到今晚的主菜。”朱沿笑嘻嘻地靠近沙楠,“这妞太正了,哥一眼看见就硬了,简直是人间尤物啊,美女,你应该是模特吧,顶级那种!”
会说话……沙楠暗暗给朱沿投去赞赏的眼神。
“我真妒忌你们有钱人,居然能玩到这种顶级模特。这么正的妞我是发梦也不敢想的,她的美色就是有趣人最涨脸的奢侈品吧。”朱沿看向眼神有点得意的白彦辞,继续道:“你泡到这种极品,竟然还有心思念叨下属的老婆?上面和下面的脑子都坏掉了吧?”
白彦辞得意的神色一滞,低哼着移开视线。
“美女,我呢,今晚心情好,要是你能哄得哥开开心心呢,我倒是不介意随便玩玩就走,不然呢……”他左手迅速抓住白彦辞脖子,陡然用力,轻轻松松地将帅气机长整个悬空提起。
“不要!放开他!”看着双腿乱蹬的男友,沙楠一脸急切地恳求。
“哦?”
沙楠连忙挨着朱沿,抱住他的腿,凄声哀求:“求求你,求求你,放开他,我……你想对我怎样都行……”
朱沿没被面具遮挡的下半边脸勾起淫邪的笑容。
不为别的,单纯是因为沙楠双手抱腿时,玉指还悄悄地在他大腿内侧勾划。
对面如此魅惑妖娆的艳后,众目睽睽下偷偷调情的勾当,没有哪个男人能不淫兴大发。
“好吧,我又不是恶魔。”朱沿随即松手,风流倜傥的白机长顿时摔在地上,发丝凌乱。
瞧着白彦辞窘迫的模样,宁维脸上闪过幸灾乐祸的表情,巩梦表情焦急,但转眼看向沙楠时,双目有点藏不住的嘲讽和期待。
“美女,你的腿真性感,张开给我瞧瞧,你的骚穴是不是同样这么撩人。”朱沿指着沙楠,两指作张开状。
沙楠神色哀婉,瓷白发亮的天使长腿弯曲着,往左右张开,令人血脉偾张的腿线在男人眼里缓缓延伸,琥珀色的高档丝绸内裤包裹住令人垂涎的圣地。
女王是个讲究而高傲女人,私处修整得很好,丝绸内裤堪堪遮住蜜唇,没有一根毛发暴露在外。
正是如此整洁的圣地,此刻才显得分外诱人。
因为丝绸凸起的肉唇中间,有一小块湿透的区域。
湿了……
在场男人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地浮现令其呼吸加快的联想。
沙楠抬眼望向朱沿,目光中饱含委屈、羞耻、不安、倔强。
白彦辞喉咙发干,眼睛发红地盯着女友,难以掩盖强烈的忐忑和担忧。
越美丽的女人,越会演……朱沿心中感叹。
女王怎么看都是为了男友牺牲色相满足歹徒色欲的样子,但这种受害者的柔软姿态对于作为共犯的朱沿来说,可是堪比烈性春药一般,极大程度地勾动他心里的欲火。
“好美的妞,十足的女王范,高傲又贵气,太正了,可不是妖艳贱货搔首弄姿能比的。”
巩梦表情一滞,她感觉到冒犯,但她没证据。
最后那句是沙楠指定朱沿看准机会加的……
女人的暗战,真可怕……
The show must go on。
朱沿继续道:“如果高贵的女王大人像个下贱的勾栏妓女一样,出卖色相,勾引男人,那一定赏心悦目。”说罢,他一把拉起沙楠,打开落地窗,将其甩到阳台。
“来,勾引我,像个下流妓女那样,在阳台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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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楠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子,慢慢勾起脚,媲美维密天使的大长腿盈盈弯曲,从穿着昂贵高跟鞋的脚踝开始逐渐展现出修长而迷人的线条。
瓷白如雪的肌肤映着氤氲魅惑的光泽,仿佛造物主塑造这对艺术品时注入了下流的欲望,空荡荡的阳台顿时注入燥热的风情。
她高挑性感的身姿使在场男人无法自拔地注视着,心跳齐齐加速,期待,幻想,火热。
“好骚啊,很上道嘛,对,勾起脚,像勾引男友一样,勾引我,引诱我强奸你。”
女王的青葱玉指捻起丝滑典雅的旗袍裙摆,缓缓提起,宛如维密天使一般的模特身材婀娜而又充满诱惑,双腿线条玲珑有致,肌肤如同细腻的丝绸,白皙光滑,相比身上高贵旗袍的丝滑触感也不遑多让。
她只是简单站着,但柔媚的身姿仿佛在男人欲望弥漫的瞳孔中翩然起舞,飘荡着扬起的旗袍裙摆,在暧昧的夜色里,闪烁着销魂的艳光。
缓缓提起的旗袍裙摆,仿佛皇宫内苑贵妃寝宫的床帘,悄然掀起,慢慢地向满脑龌龊的男人们展示锦绣暖床里的妖娆香躯,还有发生在床上的香艳故事。
蜜唇凸起的丝绸内裤裸露在在场男人的火热目光中,颤颤巍巍,丝光的内裤虽然完完整整地包裹住饱满的唇瓣,不漏一缕毛发,但内裤上湿掉的区域还有凸起的形状,无不透露着令人心神荡漾的性暗示,仿佛紧闭贵妃门扉里,婉转又销魂的低吟,挑逗着雄性生物的神经。
“太正了,这片别墅区不知多少邻居在偷窥你呢,平日里气场十足的女王,现在像个婊子一样在阳台发春,哈哈哈!”
别墅区的房屋间隔很大,确保足够的隐私,也确保足够的放肆。
但朱沿的话宛如魔音一般在白彦辞脑中回荡,他仿佛能察觉到黑暗中的一对对眼睛,火热且色情地紧紧盯着自家阳台上美如女神下凡的女友,淫邪的目光恣意地奸淫着女友白洁高贵的香躯。
一寸寸地,贪婪地,注视着女王骚媚下流的一面,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蹂躏平时不可亵渎的女王陛下。
“你那些有钱邻居正眼巴巴地盯着你女友,一边意淫,一边打手枪吧,你女友太正了,衣冠楚楚的邻居们暗地里一定没少意淫她吧,正好,现在满足他们龌龊的幻想!”
“来,转过身来,掀开你的旗袍,让大家看看,名贵典雅的旗袍裹着的,是多么色情淫荡的身子。”
沙楠苦涩地往白彦辞望去,妩媚的黛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
女王的修长玉指轻轻倚在阳台栏杆,极品美腿透过旗袍的裙摆在光影中晃动,饱满的蜜臀到脚踝呈现令人呼吸急促的销魂线条,映衬着她高傲且魅惑的气质,蛇腰扭动间,浑然天成的媚态散发着一种无法抵抗的妖艳之色。
站在幽暗的阳台上,她的姿态既自带一份女王的高傲,又透露出一种祸国殃民的妖媚。
倚栏而立,她的性感艳色如同整片别墅区里最燥热的焰火,吸引着黑暗中无数贪婪的目光。
房间里的几个男人被眼前韵味十足的美艳尤物吸引,仿佛沉溺在一场即将征服绝色艳后的幻梦中,享受她让人神魂颠倒的极品胴体。
“如此极品的女友,不懂好好珍惜,等着给你的邻居撬墙角吧!我忍不住了,我鸡巴都硬得发疼,来,我给邻居们表演玷污女神的特别节目,哈哈哈。”
朱沿淫笑着,戟立的肉棒在众人面前夸张地上下抖动,搓搓手走向沙楠。
宁维脸上闪过一丝热切。
巩梦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沙楠凄苦地望向白彦辞,撑出痛苦又决然的惨笑,点点头。
白彦辞睚眦俱裂,一股锥心之痛轰然出现,他挣扎着往前扑倒,低沉的“不”字从牙缝里挤出。
突然,沙楠笨拙地翻过阳台围栏,表情解脱一般往下跳去。
电光火石间的变故让众人猝不及防。
宁维和巩梦惊呆在原地,不可置信听着随后传来的坠地声。
白彦辞颤抖着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板,目光空洞,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精气神。
朱沿快步冲到围栏前,往下张望,随即生气地跺脚咒骂,他回身抓起白彦辞,气急败坏地吼道:“他妈的!你女朋友呢?去哪了?去哪了!?怎么不见人了?说!”
不见人了?
白彦辞骤然抬头,直勾勾盯着朱沿,眼中涌出难以抑制的狂喜。
楠楠成功了?成功了!
沙楠之前有偷偷告诉他,她的身子只属于心爱的男人,没人能强迫自己。
为了白彦辞,她会隐忍,会牺牲,但她不会束手就擒。一旦有机会,她会跳下阳台,寻求一线生机。
白彦辞知道女友有舞蹈功底,而且是个高傲的女人,有心机,也很犟。
此时,他脑子不停浮现沙楠验收房子时的话。
“房子不错,我挺满意这份生日礼物,今晚我会让你尝到更高级的回礼。”
“你的几个律师朋友老在阳台偷瞄我哦,他们眼神……嘿嘿,有点危险哈。”
“从越南回来就收到你的铂金包,真乖,我下面夹着的小东西一直关不掉,你今晚回来帮我调一下?”
“呵呵,我最喜欢你舔我脚丫子了,你知道吗,我们昨晚在车里面做爱时,有几个邻居在远处偷看啊,被我一瞪就逃了,哈哈哈,怂包。”
“这套旗袍我喜欢,是霓虹世家出品的手工旗袍,你的品味还是很对我胃口,我明晚会让你享受比这件旗袍更昂贵的东西。”
“彦辞,我今晚只属于最厉害的男人……”
白彦辞双目无神,没有理睬朱沿的追问。
朱沿怒哼一声,将白彦辞甩到一旁。
“妈的,这妞肯定报警了!”他无能狂怒地来回踱步,开始慌张地四处张望,实则心里感叹楠姐是真敢啊。
朱沿爬上来前已经把沙楠事先准备好的充气垫放在阳台下方,沙楠跳下去压根不会受伤。
在场的人里阳台还有段距离,而且他在这踱步挡着,别人压根没法瞧见下面的情况。
现在他装作恼怒嚷嚷不过是吸引众人注意力,避免沙楠收起气垫时的声响被人察觉。
事后他撤退时会把叠好的气垫一并带走。
“你走吧,不用怀疑,楠楠一定报警了。”白彦辞强撑起身子,目光冰冷地盯着朱沿,瞳孔里压抑着浓烈的恨意,“天色很黑,你又带着面具,我们忍不出你,赶紧走吧,两不相欠。”
朱沿目露凶光地瞪着白彦辞,他登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似乎混世魔猿注视一般。
白彦辞下意识缩缩脖子,不再言语,女友以命相搏换来的胆气烟消云散。
魔猿面具似乎烙铁般刻在他的心里,恐惧,失魂落魄。
接下来要干啥呢?
朱沿差点想伸手挠头,为了逼格堪堪止住,但确实没记起下一步要干啥……
他目光来回打量房间,看见走廊对面敞开的主卧,终于想起沙楠交代的计划。他快步走到对面的主卧,然后回来把白彦辞跩过去。
“打开这个保险箱!老子不能白忙活,打开它!”
白彦辞面露难色,刚要犹豫,腹部立马传来剧痛,他疼得蜷成煮熟的虾一般。
“打开它,或者我把你打开!”
白彦辞不敢造次,连忙输入密码打开小型保险箱。
白机长现在悔到肠子都青了。
被人抢了到口的人妻,他能忍。
被人干了惬意的炮友,他能忍。
被人羞辱深爱的女友,他……能忍。
被人发现保险箱,他不能忍……也没办法。
这个保险箱像个普通的床头柜,不华丽,不显眼,这是他有意为之的灯下黑,连沙楠也只是知道保险箱的存在,但不知道密码。
白彦辞对这个保险箱格外重视,里面有什么连沙楠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偶尔窥见白彦辞关上保险箱门时满意的表情,沙楠的直觉告诉她里面的东西对白彦辞挺重要。
沙楠的直觉,一向挺准。
箱门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垒着几摞现金,美金,英镑,欧元都有,还有大小不一的几个盒子。
沙楠事先并不知道会见着什么,她的计划是让朱沿看看保险箱里有什么,如果发现特别名贵的东西,不妨拿走恶心一下男友。
最不济也可以卷走一些现金,伪装成以金钱为目的的入室行窃。
朱沿可是被各大佬看好的鉴定员,沙楠十分看好他的眼光。
面对敞开的保险箱,白彦辞很慌,目光游移,不敢在任何物品上停留引起贼人的关注。
其实,朱沿也有点慌,他的理智不停地提示他大手一捞,现金能卷多少卷多少。但他那要命的外挂朱瞳正紧紧盯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木盒。
木盒是那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东欧工艺品,有些繁复的花纹雕饰,但落到行内人眼里,是连拍卖展赠品都不够格那种。
可他却挪不开眼珠,犹豫一会,他咬咬牙,象征性地捞了一摞英镑,抄起木盒,胡乱塞进去,“就这么着吧,装你一盒子英镑完事。”
说罢,他瞄了眼神色古怪的白彦辞,旋即沿着阳台的栏杆爬下去逃走。
在场众人不敢动,不言不语地愣在原地,但眼珠盯着阳台,生怕歹徒原路折返。
众人是真的怕极了这个带着朱红魔猿面具的歹徒。
过了好一会,正当几人松口气时,房门“咔咔”震动起来,众人的神经骤然绷紧,气也不敢喘大口。
隔了一小会,一阵流畅的密码输入声从门锁传来,房门缓缓打开。
一道疲惫又步履蹒跚的身影慢慢走进来。
看见来人,众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继而涌起不同的思绪。
宁维盯着来人有点脏乱的衣衫,眼珠子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双标志性的绝美大长腿。
巩梦沿着的惊喜和解脱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忿和冷漠。
白彦辞用身子挡住敞开的保险箱,尴尬和无能狂怒慢慢掩盖眼中的宽慰,头扭一边,闷哼一声。
巩梦看见白彦辞的表情,娇声道:“楠姐,你没事吧,吓死人家了,还以为你有什么不测,你能回来太好了。”她露出关心的笑容,继续说:“你刚刚去报警了吧,太好了,希望能逮住那人渣,唉,如果你能早点回来得多好啊,说不定能早点吓走歹徒,那彦辞哥也不会被人抢走东西了,唉,就差点……”
呵……丢东西怪我咯……
沙楠皮笑肉不笑地问:“你确定要我报警?”
几人沉吟一下,面色渐渐难看。
告诉警方,自己老婆被上司下药,却被入室匪徒强奸吗?宁维说不出口。
告诉警方,自己被闺蜜的男友下药,然后被歹徒奸淫出高潮吗?巩梦说不出口。
告诉警方,自己计划和下属用药玩换妻游戏吗?白彦辞说不出口。
“今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宴会到此结束。”沙楠冷冰冰地为事情画上句号。
这不是好结局,但众人都能接受,也只能接受。
在场的人没一个想其它人知道今晚旗袍宴的荒唐和不堪。
沙楠一步一拐地走过去,为众人松绑。
大家这才看见平日高傲美艳的女王此时蓬头垢面,一些发丝被汗水黏在前额,华贵的旗袍有几处破碎,全身多处有泥土污渍,高跟鞋的鞋跟已经不见,本身晶莹亮丽的鞋面满是污垢,修长美腿走起路来一撅一拐的。
几人不由脑补沙楠拼命从二楼跳下受伤后,连忙躲闪,忍耐着疼痛和惊慌,等歹徒逃窜后才回来的经过。
众人不再言语,心里各有复杂的情绪。
白彦辞打开电闸,灯光重新照亮偌大的别墅。
短短时间,仿如隔世。
白机长下意识地回避与沙楠交谈,耷拉着脑袋,和宁维交代什么。
宁维缩着脖子,沉默不语,不时整理凌乱的衣服,用衣服的体面来遮掩自己的不堪。
说了一会,他对白彦辞说了几句,然后扶起昏迷的夏莎莎,有点魂不守舍地离开。
“楠楠,其实今晚发生的都是误会,事情不是你想那样,唉,是意外,真的,不是你想那样。”白彦辞转过身,来来回回捯饬同样几句话。
沙楠没说话,只是听着。
白彦辞语速逐渐加快,但目光与沙楠接触后,话语却变得支支吾吾,慢慢便不再解释。
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呢。
沙楠偏过头,对巩梦勾勾手指,“坐我车,我捎你一程。”
巩梦扭了扭身子,没跟上,脸偏向白彦辞,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依恋、不舍、还有期待。
沙楠漠然转过身,双手搂起披散的头发,破损旗袍的暗淡也无法掩盖其高挑曼妙的背影。
“走!”她只留一下一个字,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彦辞没理会巩梦求助的目光,快步追上去,一把抓住沙楠手腕,“你还想怎样,对不起,好了吗,事情到此为止,别闹情绪,大半夜的,还去哪?”
沙楠神色冷淡,不发一言,也没看他。
这刺痛了白彦辞所剩无几的尊严和风度,他神色狰狞起来,拔高声音:“够了!你要想走,我不拦着,白家的大门出去容易进来难!”
她轻轻挣开白彦辞的手,侧脸回眸,“我没办法忘记你,但我也没有精力再去想你了。”
她的回眸仿佛是一幅动人的画卷,将所有的留恋和惋惜凝结在那张绝美的侧脸上。
眼角的忧伤和疲倦,无声地叙述着两人过去的纠缠。
眼神无言,却让游戏情场的贵公子心里挤满心颤的窒息感。
沙楠,离开了。
白彦辞颓然坐在玄关处,心空落落的,怒气和狰狞烟消云散,眼神茫然地望着女友绝美的身影。
巩梦挨着白彦辞,甜腻腻地撒娇道:“彦辞哥哥,还有梦梦哦,我会陪着你的,我更爱你,更懂得令你高兴哦……”
“你走吧……”
巩梦没说完,白彦辞推了推她,正眼也不看一下。
巩梦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好一会,双眸的泪水慢慢涌出,流下,眼眶中隐隐一片冰冷。
她没再纠缠,亲了亲白彦辞脸颊,然后离开。
过了一会,楼下传来车库闸门升起的声音,汽车的轰鸣在夜里格外刺耳。
白彦辞握紧拳头,踉踉跄跄地跑到阳台边,望向楼下。
阳台挺高的……楠楠……
沙楠一撅一拐的背影在他脑海中浮现,拷问着他刺痛的心。
“嗞!”
刹车声响起。
白彦辞仿佛听见福音一般,挣扎着将身子往外探,眼珠紧紧盯着车门。
一只艺术品一般的玉足伸出车门,美艳的女王缓缓走出来,让人魂不守舍的绝美脸蛋往阳台望去。
那一眼的风情抹去白彦辞所有的失望和沮丧。
他狂喜地大声呼喊:“楠楠,我错了,我爱你!”
沙楠摇摇头,凄声道:“如果爱是靠说的话,哑巴怎么办?太容易得到的东西,谁都不会太珍惜,对你,对我,皆是如此。”
她弯腰进入驾驶座,汽车绝尘而去,车尾灯芒划破夜路,再也没有停留。
白彦辞双手撑在阳台上,一动不动,晚风吹散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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