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淫欲师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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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在这么个普通的夜晚,我们重逢了。

他依旧丰神俊朗,阳光雅秀,举止得体,谈吐大方,让人如沐春风。

我忘不了大学里全校表彰大会上,自信潇洒的女生梦中情人。

更忘不了那不勒斯的酒吧里,热情迷人的阳刚身姿。

自从那个不辞而别的早晨,我没想过还会再见到他,春潮绮梦中的男人,暧昧越界的学生……

李月玫身穿紫檀色的挂脖礼服裙,浪漫且优雅,薄纱和丝绒拼接的设计完美地贴合她骨子里的婉约和狐媚,收腰的剪裁和镂空的裙身不仅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还平添一份高雅的魅惑。

她若有所思地轻咬红唇,玫红金丝眼镜和迷人的锁骨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中折射出淡淡魅惑的光晕,Twilly D'Hermes独特的香气渺渺扩散,既是轻熟女的自主,又是高格调的妩媚。一湾秋水的杏眼仿佛写满了情人间的低语,以及无数寂寞的夜醒难眠……

“月玫老师,月玫老师,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你比大学时还要美丽迷人,今夜的月色都被你比下去了。”纪贯日阳光的笑容里藏不住久别重逢的惊喜和压抑良久的思绪。

他又说了2年前在那不勒斯偶遇时的话。李月玫芳心一跳。

纪贯日从随身携带的行李箱里拿出一瓶Miraval Rose葡萄酒,凑近李月玫耳旁,轻声说“我们在那不勒斯喝的Chateau Miraval Rose,最适合得米克海滩的晚霞,以及夕阳里的女神。”

他还记得,我们在那不勒斯酒醉的时光,白沙海滩上的酒后交缠,和他一声声女神的赞叹和迷恋。

李月玫含情脉脉地瞅了眼那张不时出现在梦中的脸庞,没有直视的勇气,又缺乏漠视的决绝,酥胸轻轻起伏,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兮,却不知该说什么。

“吕老板,原来您的夫人是我大学时的英语老师,那时我没少得到她的教导。”纪贯日笑着对吕釉涯说道,“李老师可是咱们岳海大学男同学公认的月恋双姬之一啊,都在猜该是怎样一个杰出的男人,才有资格把冷艳的月姬老师娶回家。现在发现是吕老板,我是服了,您可是我们郑老板常常夸奖的行业才俊啊。”

“哈哈哈,老郑过誉,过誉啊,我可担不起他的惦记,哈哈哈。”听闻业内大佬郑鉴的夸奖,吕釉涯眉笑眼开地回道,“我和月玫从小认识,近水楼台,是我的福气,哈哈哈。”说起自己冷艳高雅的妻子,吕釉涯不自觉多了分得意。

听到月恋双姬,吕釉涯脑海中不由那位知性柔美,宛如水做的和风美女教师,岳海大学的恋姬……

纪贯日自然地请吕釉涯夫妇坐下,姐姐纪漪和他分坐两侧,中间分别是吕釉涯和李月玫,事先计划好的座椅摆位使左边两人和右边两人间隔了点不明显的距离,彼此压低声音的交流不会互相干扰。

纪氏姐弟对于饭局社交十分稔熟,从各自的行业趣闻,到夫妇感兴趣的琐事,气氛融洽,吕釉涯夫妇在交谈间感觉很舒服,吃得轻松,聊得开心。

七分饱肚,两分饮酌,纪贯日和远处的姐姐默契地互瞄一眼,姐姐顺滑地引开吕釉涯的注意力。

纪贯日微微凑近不再拘束的英语老师,贴着她雪白的侧颈脖,吐着热气低语道。

“老师……我忘不了你……”

后颈脖是她的敏感带,丈夫不知道的敏感带,被纪贯日发掘过一次的敏感带。

李月玫身子一颤,麻木地瞄了眼丈夫,发现吕釉涯正挺着身板饶有兴致地和一旁的美女聊天。

好吧,担心是多余的,老公还是那个自诩风流俊逸的老公,他总宁愿在外面吃威哥花天酒地,也不会回家维持最基本的夫妻关系体面。

年少时,他是家境优渥的名门公子,是女生追捧的学长,是男生羡慕的多金才俊,青梅竹马的两人相识,相交,结婚,没有浪漫的波澜起伏,一切都是平淡的顺理成章。

面对家族的欣慰,男同学的羡慕,女同学的不忿中,李月玫没有什么感情波动。

死板的家族教条让她对书上的爱情失去幻想的欲望,她从小就被定位为贤淑温婉的女生,在既定的人生剧本里担演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角色。

当编好的剧情可以接受时,平静地承受是个称职的答案。

丈夫要求她穿上妖艳的内衣,要求她放荡地浪叫,要求她说出淫靡的骚话,要求她下流的侍奉,要求她赞扬那些单调又机械的性交,要求她做爱前自慰提供情趣……

面对丈夫吹嘘自己多么吸引年轻女人的嘴脸,面对丈夫撕下自以为是的面具后的急色,面对丈夫无趣的肉体攻讦……她只能称职地承受着,为了基因的传播,为了家族的延续,夫妻的性爱只是乏味的照本宣科。

慢慢地,丈夫不再要求了,只是让她在人前打扮得漂漂亮亮,不要问晚上回不回来,不要问为什么裤袋里有威哥,不要问明晚需不需要备孕……

她觉得没关系,家庭的体面就是家族的体面。

直到有一天她和父母晚上临时有事改变行程去公司找吕釉涯,在那个昏暗的办公室里,丈夫一脸异样的亢奋地被年轻的女秘书骑着,女人放荡地发出她曾被老公要求的淫声秽语。

女秘书一脸轻蔑挑衅离开的下流身影,丈夫从满足到怯懦再到不忿的神色变化,父亲对女婿严肃的斥责以及对女秘书意味不明的悄然窥视,母亲隐秘的怅然和故作姿态的淡定。

这就是那个晚上最后的记忆碎片,她感觉内心有什么东西裂开。

一张不知价钱的机票,一次不带行李的逃离。

以最短的时间,去最陌生的远方。

等再回过神来,她独自在那不勒斯艺术展上,遇见了那个曾在梦中给她带来一丝不明悸动的学生。

他很惊喜,很兴奋,很温暖,一如曾经在人群中的阳光开朗,一如曾经面对逆境的积极昂扬。

不过问黯然的过去,不描绘寡淡的未来,在昏暗的酒吧灯光里,在喧闹的异国人潮中,且笑,且哭,且叫,且跳,且醉,且倒,可以调侃虚假的世俗教条,可以嘲笑无聊的人情世故,可以迎着晚霞拥抱,可以含着烈酒深吻,可以在漆黑的小巷尽情抚摸,可以在廉价的床上肉体交缠。

大声宣泄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

热汗淋漓地色欲交合。

激烈的抽插,原始的索求,性液的乱溅。

偷情的刺激感使我变得混乱,变得下流,变得痴迷,变得淫荡。

身体像燃烧起来,下面粘糊糊的性液完全止不住。

我疯狂扭动腰肢邀请他的蹂躏,我尖声浪叫发泄泛滥的舒爽,我翘起屁股恳求那根火热的宝贝,我流着口水吮吸滚烫的龟头,我大口大口地吞下腥味浓郁的精液。

我知道,我已成为快感的奴隶,我知道,我已为满身的酒气和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混合气息着迷。

我知道,我再也忘不了你,我知道,不辞而别是我仅剩的勇气。

感受着侧颈脖的低语,看着刻意隐藏一丝忧伤的纪贯日,李月玫浅吟低笑间,玉腮桃粉,迷离的瞳孔闪过渴望和挣扎。

“我……也忘不了你……”

是的,那一刻,和你相遇,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不断涌现。

狂野,下流,淫荡,在情色中沉溺,在性爱中糜烂。

好想见你,我每晚都梦着,在擦肩而过的人流中寻觅你的回忆,想让你回应我的欲望。

苦涩,空虚,麻木。

幻想着,你待在我身边,幻想着,你哪里都别去,抱着我,吻着我,对我的身体上瘾,成为我肉欲的奴隶。

我也忘不了你。

无论多少次,我也忘不了你。

李月玫脸上泛着淡淡的羞涩,丰满迷人的身子挨他身旁,妩媚的Twilly D'Hermes香水味荡入男人鼻腔,恰如烈性春药般点燃纪贯日酝酿良久的色念。

纪贯日难以忘怀这位看似高雅,但美貌狐媚的校园女神,无数同学,老师,领导的性幻想对象。

自从那次上天眷顾的偶遇,他使劲浑身解数取悦她,满足她,享受她,靠着家传的性爱特质唤醒女神骨子里的淫靡。

他清楚修炼祖传房中秘术的火热阳具一定在这具妖艳的胴体里烙下刻骨的性瘾。

纪氏是绵延多个朝代的密探家族,擅长以房中术为根基发展出来的情报刺探。

即使是J家族日渐式微的现代,纪氏还是秉承着每代男女双家主的传统。

男家主专练元阳秘法,借由常年药疗、内息吐纳、外功锻炼等系列秘术,双手以及阳具能散发高热,性器坚硬利于功伐,耐力持久适合鏖战,对各式女性载有相应交合心得。

女家主研习玄女媚术,辅以药补,锻炼筋骨。

秘术有成的女主多是肤滑肉嫩,水润玲珑,身娇人媚,汁液充沛,诱惑男人信手拈来,性事极乐一试勾魂。

他从不担心纪漪的魅力,她房中媚术早已炉火纯青,对应不同男人施展适合的诱惑伎俩,可纯可欲,吕釉涯这种好色之徒,肯定飞不出姐姐的手掌心。

他舔了舔李月玫的颈项,抓住她的小手,摁在自己隆起的裤裆,轻轻摩挲。

“哦……不……不行……在这里……”

纪贯日运行运行祖传房中术的呼吸法,一股强烈的热力从阳具往外透。

绵绵的热力唤醒了李月玫梦萦魂牵的夜晚,那么遥远,又那么清晰。

她的手像被吸住一样,不再挣扎,贪恋地缓缓摩擦。

“我想要……我想要你……”纪贯日温热的舌头带着口水,舔在透红的人妻耳廓上。

“啊……不……不……”

“还记得吗?你上次说你想在家里和我做爱……”纪贯日红胀发热的手指隐蔽地探进裙底,在渗出圆形水渍的底裤上勾画。

“啊……嗯……不行……不行……”听着自己上次浪起来说的胡话,她羞涩难耐,心头却是一荡。

哦……在家里,在父母认为幸福的家里,在与老公成婚的家里,和学生偷情……好难为情……好……想试试……

“我姐姐还有些公事要和吕老板详谈,他们要好些时间,咱们先离开吧。”言语间,温热的指头熟练地抠挖蜜唇,手指的热力仿佛急性传染病般迅速从潮湿的花芯扩散全身,焦灼的燥热在渴望又压抑的胴体里蔓延。

李月玫脑子一片浆糊,家教道德勒令她严词拒绝,空虚身心诱惑她欲望臣服。

她沉默。

沉默是最直接的答案。

“吕老板,我带的酒似乎不适合老师喝,她有点不太舒服,我开车送她回去吧。”

沉溺在美女情色越界的手部服务中,吕釉涯乍一闻言,心虚地往桌底收了收腰,挡住纪漪在裆部打转的玉手,装模作样地提起空杯晃晃,强装镇定道:“哦,好的,好的,小纪,她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我一定不负所托。”纪贯日笑着回复,两只手指用力往阴道里一戳,李月玫身子随着花芯一颤。

男人顺势扶起红霞满面的老师走出去。

吕釉涯暗吁一口气,顿感枷锁尽去,可以肆意妄为了……

看向一旁俏脸桃红,眼神宛若诉说着绵绵缠绵情话的美人,他暗暗吞了一下口水,邪火焚身。

行驶在灯红酒绿的夜岳海,都市的喧嚣并未打扰奔驰 S500L里的安静。

李月玫装作若无其事地望向一旁窗外,但她的手直愣愣地按在男人拉开裤链的裆部,手指蠕动,压抑地品尝着那根让她魂牵梦绕的火热宝贝。

他们没开灯,别墅任何一丝光亮都会打搅此刻的缠绵。

没有任何言语的男女相拥移动,四只手不断地在对方身体上摩挲抚摸,火热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唇瓣分合间,湿漉漉的舌头以及拉丝的唾液交相出现,“滋滋”的口水交流声不绝于耳。

“还记得老师舌吻过很多次了吗?在那不勒斯的酒吧,大庭广众之下,你不断地吞我的口水,搅我的舌头……”

“我……忘记了……”李月玫气喘吁吁地含糊道,舌头一刻不停地在男人嘴里进进出出,胡乱搅动。

纪贯日抽出在蜜穴里抠挖一会的手指,怼到两人鼻子间。

“好骚的气味啊,忍不住了吧?”他把手指塞到老师嘴里,调皮地玩弄唾液拉丝的香舌。

“嗯……我要……下面好热……我想要……”李月玫边舔着黏满口水和爱液的手指,边眼波迷离地哀求着,性感的金丝眼镜镜片上笼上一层薄雾,酡红的脸蛋弥漫浓郁的春韵,狐媚至极的五官艳丽得宛若能渗出让人色欲中毒的致命性药。

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月姬,那个大学男生意淫对象排第一的女神,那个几乎每次学校对外接受媒体的教师门面代表,那个演讲台上浑然不觉后面校领导暧昧且热切视线的极品美女教师,那个酒后化身性欲妖姬的艳绝尤物,纪贯日淫心大动,邪火灼身。

他把李月玫抱起来,放在豪华典雅的大饭桌上,紫檀色的裙子被推到腹部,掰开两条匀称光滑的腿,紫檀色绸面内裤完全暴露出来,内裤表面的缠枝纹被淫水浸透,仿佛紫檀色的诡异魔藤吞吐着淫靡的性液缠绕在狐媚极品的蜜穴上。

“好色情的底裤啊,完全湿透了。”

纪贯日将底裤扯开,贪婪的舌头熟练地在潺潺渗水的阴唇上下舔舐,泥泞的揉瓣一阵蠕动,溢出粘稠的淫水,热情地回应男人的口舌服务。

“好敏感啊,你的身体真棒,我最爱的好色英语老师。”他发热的手指捏住湿滑的阴核,仔细揉捏。

“想要我指导你身体的哪里?我好色的老师?”纪贯日掰开肉瓣,把头深深地压在花穴上,鼻子抵住阴唇,舌头完全没入湿漉漉的阴道里,粗重呼吸喷在不断收缩扩张的花芯。

李月玫顿感下体传来轻微的撕裂感,微弱的痛楚中又夹杂着快速,全面,顺滑的舒爽。

嗯,是肉壁被魔物般的邪诡舌头玩弄,好奇怪,好特别,不要停。

美艳的人妻老师一手揉搓自己的乳房,一手伸进嘴巴里。

她想要,想要那根常常在臆想里折磨自己的滚烫妖物,那根自己在春梦中当着无能狂怒的老公的面扭腰索求的火热邪器。

纪贯日瞟眼满脸痴迷的老师,半眯的双眸似乎能挤出馥郁的色欲淫浪,被自慰抚摸的迷人胴体摇晃着,高雅的长裙被弄得十分凌乱,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泌出盈盈热汗,霞粉缠绕。

平日端庄冷艳的人妻教师,彻底卸下高雅的矜持,浑身散发着色欲的信号,狐媚撩人至极!

纪贯日推开火辣的妖姬,脱掉裤子,坚挺的阳具在老师着急又惊喜的目光中抖了抖,然后慢慢走到宽敞的大厅。

作为书香门第的别墅,大厅装潢古色古香中透着股纸醉金迷的贵气,单是大厅正中的奢华大吊灯够社畜男主朱沿的肝脏爆掉轮回几遍了,灯下的实木地板上铺着一张名贵的纯真丝波斯地毯。

纪贯日舒服地躺在地毯上,对慢慢爬过来的尤物,扔去一个超薄安全套,促黠地道“给我戴上,然后自己坐上来,享受你想到发疯的宝贝。”

李月玫神色委屈而急切地坐在男人身上,她从没试过这种羞耻的体位,即使是那不勒斯荒淫的夜晚,她只是任由学生摆弄自己的身子,配合着各种陌生又淫荡的姿势享受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

蜜浆横流的花穴和坚硬戟立的肉棒让插入过程十分顺畅,发热的妖物一顶入穴,一股火热一股脑儿蹭着湿润的肉壁长驱直入。

“啊……啊……好热……好硬……捅进来了……好热啊……啊……”

“老师,你不是说你那无聊的老公只懂老汉推车吗?你怎么这么顺利就吞了我的鸡巴?”

纪贯日故意调笑,“你果然是个好色的女人,上课时老穿着暗紫色的丝袜勾引学生,你是不是在讲台上很享受学生龌龊的目光,是不是每晚都背着老公意淫偷情通奸的快……”

“不是……不是……别说了……别说了……顶上来……顶到里面……”

精通祖传房中术的纪贯日自从和人妻老师的激情夜晚后,对她算是摸透了,偷情出轨是她的敏感点,道德上的羞耻感能激发肉体上的快感,越让她意识到自己背夫偷汉,越提醒她在传统家训中崩坏,她越敏感兴奋。

这恰恰能满足男人心底阴暗的恶趣味。

由美貌到肉体,再到性趣,都能诱发男人的色念,男人恩物,天生狐媚!

“来,让一屋子见证你们婚姻的古董字画,看看女主人是怎么下流地出轨自己的学生,看看平时瑞丽贤良的书香名媛是多么的淫贱好色!”

“不是……别说了……求求你……啊……啊……好舒服……啊……”李月玫一手摁在男人身上,另一手伸进垮掉的长裙前襟,握住自己的乳房不断揉捏,缕缕晶莹津液从娇喘连绵的嘴角拉丝而下,滴在裙上,滴在男人胸前,滴在名贵的地毯上。

“爽吗?肯定比你老公的强多了!否则你怎么会陪老公出席饭局,一边发情勾引你的学生?”纪贯日左手攀住白花花的乳房,挺立的殷桃被发热的手指掐住越发硬实。

男人右手抓住滑腻汗湿的臀瓣,使劲揉捏抓弄,细致娇嫩的臀肉上布满扎眼的赤痕。

“你老公没这样玩过你的身体吧,太可惜了。”纪贯日腰板立起,下流的舌头粗野地狂舔人妻老师修长的颈项,泛起红云的雪脖上抹了一层斑驳的口水和汗液。

“多么迷人的身子啊,你果然是个好色的淫妇!自己扭吧,动!激烈地摇!”

李月玫昂起春情满溢的俏脸,湿润的嘴唇急促地喘息,薄纱和丝绒拼接的长裙在骚热的空气中胡乱摇曳,高贵的长裙没了雅致的婉约,添了低俗的淫乱,镂空的裙身露出水嫩红粉的柳腰,纵情扭动,纵情索求,纵情交合。

名贵的纯真丝金黄色地毯在贵族富贾中流传大半世纪,瑰丽的蔷薇被枝繁叶茂的藤蔓围绕,斑斓夺目的繁复花纹上,狐媚迷人的现任女主人正如地毯以前的许多女主人一般,下流地沦陷在色欲的泥沼,仿佛性爱的奴隶般被淫欲支配……

疯狂交合的男女没多久就在高亢的浪叫声中一起到达高潮,白浊的性液混合物在两人交合处挤出,糜乱地黏在各自的阴毛上。

“冷艳的月姬居然真的在你家大厅里和我做?老师可比在国外更主动哦。”

李月玫一脸迷醉,撩起一缕白浊爱液,放嘴里尝一口,满足地咬住黏糊糊的手指。

“你的身体太棒了,我忘不了你,我今晚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今晚我也要尽情地吃你的宝贝……”李月玫移动身体,整个人跪在纪贯日的两腿间,拔出填满精液的安全套,对着男人狰狞滚烫的肉棒,津津有味地在春囊、系带、棍身、龟头、马眼间来回舔弄,“滋滋”的靡靡之音回荡在寂静宽敞的别墅大厅。

“好下流的声音,你老公一定没享受过你这么淫荡的服务。”

“变大了,好烫,好硬啊,好想要它发着热插进来。”

纪贯日得意地用一个新的安全套拍打食髓知味人妻的柔滑脸颊,“给我戴上,真想给你颁一个三好淫妻,或者淫人师表的奖状。”

李月玫快速给心心念念的宝贝戴上套,转过身来趴在地毯上,撩起裙摆,翘搞屁股摩擦肉棒,妖媚的求欢表情与典雅的地毯花纹相衬,充满魅惑的视觉冲击力,宛若色欲魔域的性爱曼陀罗。

“你的屁股好淫荡啊。”纪贯日嘴角上扬,毫不怜惜地用力抽插湿润滑腻的蜜穴,完全涂满花蜜的阴道应和着不停夹紧,肉棒的褶皱忘我地贴向热胀的龟头,“啪啪啪啪啪啪”高频率的肉体交击声不绝于耳,男人爽得大口呼气。

“摸我,插我,用力,好热,好舒服啊。”

吊灯垂挂着大量水晶球,折射出偷情男女激烈的肉体交合,百转琉璃千般样,冰冷的水晶球上尽是述不尽的春情夜话,理不清的淫欲纠缠……

纵欲狂欢的男女,做爱越来越过火,越来越激烈,在豪华大气的餐桌上,在低光笼罩的梳妆镜前,在注满暖水的浴缸里,在楼梯的扶手旁,在夫妻的大床上,在挂满服装的衣物间,装着精液的避孕套随便乱扔,精液和淫水交缠着淌在书香门第的别墅各处。

“好大啊,好热啊,和那晚一样的硬邦邦。”

骗人的吧,好热啊!

好爽啊!

和无聊的老公完全不同,每次抽插快感都会在阴道里燃烧起来,这种让人发狂的感觉,会上瘾!

会上瘾的!

我离不开他了!

“来啊,蹂躏我,肏我,肏你一直意淫的老师,肏我这个发骚的荡妇。”

“你好下流啊!肉穴好热啊,好水啊,好爽!好爽啊!我要玩烂你!”

和男人偷情的感觉太爽了!停不下来!完全停不下来!我无法再逃避了,被玩烂身子也行,被烧坏里面也行,继续!继续毫无羞耻地做爱!

“都怪你……你的宝贝太棒了……都怪你……好舒服啊……好舒服……再用力,再激烈点,插到里面,插到里面!”

“月姬,好好看着你求我插你的地方,好好记着你现在淫荡的样子,你真棒,好色啊。你是只属于我的月姬!”

“我是你的月姬!只属于你的!我色!我淫荡!我要!我要!不要停!肏我!肏到我高潮!我要高潮!插烂我!”不知多少次的高潮早把李月玫的矜持和节操磨得粉碎,下体浪潮汹涌的快感毫无怜悯地奴役着性爱成瘾的狐媚教师。

她淫叫,她摇摆,她求欢,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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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了,要去了,我受不了了!要坏了!里面要坏了!”

“啊!要去了!要去了!高潮!高潮啊!啊!”

一摞囤着新鲜性液的安全套被甩在悬挂着的字画上,浑浊的液体在大气的装裱玻璃上滑落……

无节制的做爱并没减弱这对师生的兴致,两具火热的躯体依旧不停碰撞,汗水,蜜浆,精液随意飞撒,幽暗的偌大别墅充满淫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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