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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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好想你。”飞扑进我怀里,金发碧眼的洋娃娃将我楼的紧紧的。

“我也想你,我的小妖精。”我将小丫头紧紧的搂在怀里,不停的蹭着她的小脸。

“爸~~”小丫头咯咯的笑着,离开我的肩膀,与我对视,然后又扑在我的肩膀上,咯咯的笑个不停。

“好了好了,这么大姑娘还粘人啊。”我拍了拍丫头的后背,亲昵的说到。

“想你了嘛。爸~我能不能不走了?我想跟你在一起。”小丫头带着一脸的渴望和祈求说道。

“啊?这怎么行?我那么多时间照顾你啊,我可是很忙的呀。还是跟妈妈,爷爷奶奶一起多好?我连个仆人也没有。”我看了看小丫头,有些为难的说。

“安啦,我能照顾好自己,我都十三岁了,是个大姑娘了。”小丫头老气横秋的说道。

“这~~”我为难的看向坐在茶台前喝茶的凯恩。

“她是你女儿,我听她的,他听你的,我这个叔叔只负责服从。”凯恩喝了一口茶,把问题推给我。

“嗯~~这~~不太好吧?你们能放心,毕竟丫头大了。”我又看向坐在凯恩身旁,孩子的亲妈。

“她想怎么样都行,别人信不过,还信不过你?毕竟妮妮只认你,我还有事,先回国了,妮妮就交给你了。”孩子的亲生母亲,丽萨说道。

“不是~~哎~~好歹是你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这样?说丢给我就丢给我了?我怎么说也是外人吧?有你这么当妈的吗?”对于丽萨工作狂的作风,我实在不敢认同。

生而不养,又何必要生?

“爸,算了,她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跟着她过,还不如找你呢。一家子都这样,无所谓了。”小丫头的话语里满是对家族的冷漠和无所谓。

远没有对我的亲昵。

“啊?不是吧?还那样?丽萨,你知道孩子在哪上学吗?”我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刚下飞机就给我把女儿送来,立马就要离开的女人丽萨问道。

“嗯?知道啊。这能不知道?圣芳丁国立高中。”丽萨这是明显想了一下回答道。

“哎!我什么时候给她送到国立高中了?”我冷哼一声说道。

“啊?不是吗?我记得,没错~~”丽萨突然意识到上当了。

“坏了,罗伯特,别~~”凯恩站起身挡在我面前,但还是慢了一拍,眼睁睁看着我愤怒的将一个茶杯砸在丽萨头上。

“你过分了吧?这三年你去学校看过女儿没有?你就去一次不行吗?你可是她亲生母亲啊!”我指着丽萨的鼻子气愤的大声吼道。

“罗伯特,罗伯特~~我这姐姐确实该打,你关着门打她,我不拦着,可现在这不是地方,我们所罗门家也是要面子的。”凯恩挡在我的身前,劝说着。

“是啊,爸~这种事没必要跟我妈生气,她就那样,工作狂一个,改不了了,我都原谅她了,你就没必要生气了吧~~”小丫头泰利亚也来劝说。

“对不起,我~太冲了。”我深吸一口气,向丽萨道歉。

“没事,确实该打,这一下挨得不冤枉,嘶~~孩子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好多事情要忙。”丽萨揉了揉被我砸的一片淤青的额头,站起身就要走。

“哎!你别太过分,刚来就走啊?!好陪孩子一天吧?就半天也好啊。”刚平复下的心情,又被点燃怒火。

“爸~~算了,让她走吧。有她没她,对我来说差别不大,早就习惯了。”泰利亚扯扯我的衣袖,很平淡的劝说道。

“对不起,丫头,我不想这样的,我以为~~我以为~~”我将丫头搂在怀里,心疼的说。

“没关系的,爸~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和我妈多亲近亲近,可你想的太美好了,这是现实。”泰利亚靠在我怀里,无奈的说。

“哎~~!怎么弄成这样?真是~~说说有什么打算!看看怎么伺候你这小人儿精。”我恢复一贯的开朗样子,摸了摸泰利亚的小脑袋,问道。

“跟着你,嗯~要上学,跟以前一样,呵呵呵~~行不行,好不好嘛,爸~~我可是你最最疼爱的女儿啊~~”小丫头拉着我的一条胳膊,撒娇的来回晃荡。

“好好好~~没治了,谁让你是我女儿呢。我们古国的课程可庸长的狠,不是你在美国可比的。你要有心理准备哦。”我无奈的笑着拍了拍丫头的小脑瓜。

“嘿嘿嘿~~没问题,我可是泰利亚呢~~”小丫头用巴掌把微微凸起的小胸脯拍的啪啪响。

“别急着吹牛,到时候有你哭鼻子的。”我在丫头的小鼻子上亲昵的刮了一下,警告道。

“嗯~~没问题的,适应了就好。呵呵呵~~”小丫头很自信的说。

“大哥,这是你女儿?”好事的马姐,看到丽萨和凯恩一起离开,事情告一段落,凑到我身旁问道。

“嗯?啊,是啊~很漂亮吧?”我搂着泰利亚的肩膀,洋洋得意,自豪的回答道。

“你不说你没结婚吗?一直单身?”付姐也凑了过来,向小丫头打招呼。

“嗯?是啊,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看付姐又看看马姐。

“你单身,哪来的女儿?”马姐看到我疑惑,更加疑惑了。

“单身不能有女儿吗?这什么逻辑?”我对马姐付姐的疑惑,更加疑惑了。

“我叫他爸,是因为他把我带大的,不是因为血缘关系哦。”小丫头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嬉笑着解释道,根本听不出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白种人说的。

“哦~~是这样啊。他不是你亲生父亲啊。”张红恍然大悟的长舒一口气。

“我生父在我出生前就出车祸去世了。是我爸一直在照顾我。”小丫头往我怀里靠了靠,带着感激的强调说。

“这样啊,阿姨不知道,别怪阿姨,你乱说呀你。让孩子伤心了吧。”马姐马上圆场,并且瞪了张红一眼。

“没关系了,我都没见过我生父,所以没什么感情,要说喜欢,我最喜欢的是我爸。不管什么时候想都能在我需要的时候陪在我身边。”小丫头带着一脸的自豪和幸福搂着我的脖子将脸贴在我的脸上。

“这就是你养女啊,这么漂亮,跟个洋娃娃一样,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一时间,我有个非亲生女儿,但胜似亲生女儿事情就在市场里被我几个店员传开了,比扩音喇叭的效率都高。

凡是市场里熟识的业主或者老板,见到我和泰利亚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弄得我不厌其烦。

“谢谢,呵呵呵~~过誉了过誉了~~”虽然不厌其烦,但虚荣心还是会让我顶住所有的不厌其烦,带着泰利亚积极的投入到串门子的行列,向别的店铺老板炫耀炫耀。

泰利亚,琴,所罗门。看姓氏就知道是犹太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在圣经中有明确的记载,是财富和智慧的代名词。

小丫头是五国混血,拥有顶级的颜值和智慧,再加上开朗的性格,阳光的笑容,健康的身体,以及长期熏陶的精神气质,令每一看到她的人都心中欢喜。

“你好,我叫泰利亚,见到你很荣幸。”小大人一样的言谈,在不经意间流露的高雅举止,总能获得大人的一阵赞叹:“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好好学学。”

别人家孩子的典范。

“爸~~我们去吃XXX好不好~~”

“爸~~我们去XXX玩好不好~~”

“爸~~我们…………”

“爸~~”

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好像卫星一般围着我转悠,小山雀一般,开心的叽叽喳喳,告诉我自己又交到多少小朋友,跟这些小朋友做了什么,玩了什么。

“爸~~你在作什么?”小丫头看见我坐在电脑前打字,好奇的一边问一边往我腿上坐。

“去去去,十三了,是大姑娘了,哪能还坐我腿上,不像话了~~去去去~~来坐这里~~”我搬来一个凳子,让她做我身边。

“咯咯咯~~我不~~呵呵呵~~”小丫头跑到一边,等我坐下后,从我身后搂住了我的脖子,将她的下巴压在我的头顶上,开心的呵呵笑。

“好了,丫头,大姑娘了,老爸可没法让你骑脖子了。”我伸手在她后背上拍了一下。

“呵呵呵~~”丫头不死心,站在椅子上,往我头上爬。

“只能背着了,小心摔到你。”我将丫头背在背后,砰砰跳跳,并且发出马儿一样的嘶鸣,小丫头也挥舞着小拳头呦吼呦吼的大叫着。

我们妇女俩的样子,让来店里的客人都露出开心的微笑,扩大着快乐的涟漪。

“哦,对了,楼上还有个阿姨呢,怎么把她给忘了。”等吃完饭收拾碗筷的时候,才想起来,楼上还有个三天没吃东西的席芳婷。

“你好,我叫泰利亚,你是我爸女朋友还是情人?”泰利亚介绍完自己,带着一脸坏笑看看我的囧样,又看看席芳婷的红脸,用胳膊肘撞撞我的后腰。

“啊?我是你爸爸的~~~嗯~~”席芳婷带着满脸的疑问看向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脑子还有些迷糊的席芳婷不知所措。

“咳咳,嗯~~我们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有些尴尬的回答,有种被泰利亚捉奸在床的感觉。

“我想的哪个样子?你跟我妈那时候的样子?还是更近一点?”泰利亚满脸坏笑,不停的用胳膊肘撞我。

“去~~臭丫头~~别不懂事~~去去去~~我们只是朋友,相互帮忙的~~去去去~~”我抓着泰利亚的肩膀往门外推。

“帮什么忙?哪方面?生理还是生意?哎呀~~说说呗。大姐姐挺漂亮的,气质也不错,我可以帮你撮合撮合~~”泰利亚挂着一脸贼笑,兴高采烈的大呼小叫。

“去~~闭嘴~~”我涨着一张大红脸,佯怒的瞪了泰利亚一眼,将丫头关在门外。

“啊哈哈哈哈~~~”小丫头开心的拍着手,蹦蹦跳跳的下楼。

“嘿嘿嘿~~我女儿~~嘿嘿嘿~~缺管教~~别介意哈~~嘿嘿嘿~~”我红着脸,抓着脑袋,尴尬的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嗯~~很漂亮~~小人儿精~挺好~~”席芳婷也觉得尴尬,脸色红扑扑的,扭着头不敢看我,对着墙说道。

“不过~~你不是说自己一直是单身吗?你哪来的女儿?”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席芳婷换了一个话题。

“其实,她是我教女。准确的说,我是她教父。从小看到大,所以挺粘我的。”我想了想解释道。

于是将泰利亚的身世告诉了席芳婷。

我上大学那会儿,为了环保,救助我所在小镇周围的那些虎鲸,经常入不敷出,是凯恩觉得我可怜也可敬,于是让我去他家当厨子,只负责早餐我。

这样我就可以省下食宿的钱,让自己过得宽裕点。

于是我就在他家里一住就是八年,相处的好像一家人。

在这期间,凯恩的姐姐嫁给了一个赛车手,因为男人无法面对来自社会和家族的巨大的精神压力,神情恍惚下,在比赛的车祸中身亡。

在那之后,三个月泰利亚才出生。

泰利亚出生之后,第三个星期,泰利亚的生母丽萨,这个工作狂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对泰利亚爱答不理,甚至能让泰利亚哭小半天,而无动于衷,甚至为了让泰利亚别烦她,想给泰利亚吃安眠药。

实在看不下去的我,将照顾泰利亚的责任担了起来,有过照顾新生儿经验的我,将泰利亚视如己出,驾轻就熟的照顾起来。

对于泰利亚的生母而言,看着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实施完成,是生命中最高的享受。所以工作这两个字,对于丽萨来说,就等同于一般人的娱乐。

所以作为我照顾泰利亚的交换,丽萨将我的基金会收入管辖范围,尽心尽职的打理起来。

只有男性几乎没有女性参与的成长过程,让泰利亚的性格脾气越来越男性化。

再加上我的工作需要,经常在户外作业。

野外露营,海上瓢泼,游泳潜水,翻山越岭,攀爬树木,都是必不可少的项目。

这样的好处是,泰利亚身体健康,心胸宽广,性格开朗,活泼好动,内心坚强,没有一般女孩的小心思。

但坏处也很明显,泰利亚缺乏一般女性的细腻,做事大大咧咧,给人一种没心没肺,嘴上毫无遮拦的感觉。

但是因为家族的礼仪教养和文化熏陶,反而在泰利亚身上形成了独特的气质。

落落大方的言谈举止,既显得亲民,又不失贵族教养,不管对方是个什么身份,都会觉得小丫头毫无架子,和蔼可亲。

“爸~~俊俊叫我出去玩,我就玩一个小时行吗?”刚介绍完小丫头身世,门外就传来小丫头的拍门声。

“好~~注意安全~~额~还有,不许恶作剧~~”我打开门,一脸严肃的警告泰利亚。

毕竟这丫头恶作剧起来,下手没个轻重,经常弄伤人。

所以我必须要警告她一下。

“哦~~好的~~”小丫头答应一声,看了看床上的席芳婷,乐颠颠的跑了出去。

“你说丽萨帮你打理基金会,你的基金规模多大?我想起来个事情,说是所罗门家族出资帮助一个古国人建立了基金会,然后再用家族的人管理该基金,当时在国内闹得沸沸扬扬,说是为了避税不择手段什么的。”席芳婷眯缝着眼睛盯着我看。

“吃点东西睡吧,等病好了让你看出大戏。”我没承认也不否认,拍了拍放着食物托盘的小茶几,离开了席芳婷,走下楼去。

“大哥啊,你跟席会计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咱们这里养病?”看见我走下楼梯,张红第一个窜到我面前,低声问道。

“相处融洽的朋友关系,仅此而已。我看她身边没人照顾,就接来这里了。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张红,有点心虚的回答道。

“你要照顾就好好照顾,要么送医院,要么叫医生来。你这倒好,回来第一天,把人家往楼上一丢,挂上输液瓶,然后就出去跑了一天。这两天也对人家不闻不问,你要是真对人家不在乎,就送医院,真要是在乎,就叫个人好好治治,你这算怎么回事?你又不是花不起那个钱。”张红替席芳婷打着抱不平。

“啊?哦!受凉发烧高烧而已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捂一捂就过去了。再说了,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死活也就那么回事,只要别死在我这里就行。安啦,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去忙吧,去忙吧~~”我抓着张红的肩膀,想要给她转半圈,打发走。

“哎呀,不是,你给她背回来的时候,席会计怎么全身都光着?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要是……”张红疑惑说着。

“哎呀~~你就别多事了,席会计这事,还用不着报警,我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心里有数。好了好了,去吧去吧~~”我不耐烦的赶紧给张红这姑奶奶撵走,再问下去,一准露馅。

不送医院主要是因为我怕麻烦。一来我知道席芳婷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烧,毕竟被泉水冻了一晚上,不发高烧才怪。

二来,进了医院肯定会检查身体,到时候怎么跟医生解释还是个问题。

三来,其实也是因为我龌龊,想用做爱来给席芳婷发发汗。

可结果是在接到凯恩电话后,忙着收拾家以及计划的准备工作,所以,只好给她插上尿管和输液管,丢在楼上没工夫管了,只是在晚上来看看席芳婷的病情。

再加上席芳婷烧的糊里糊涂,在梦中说了很多关于我的话,让我有点不敢面对她。所以只好接着忙为借口,逃避一下。

其实问李知要席芳婷的所有权,也是因为良心不安,觉得对席芳婷亏欠太多,所以接着计划开始的档口,拉席芳婷一把,至于以后她会怎么样,我反而不想操心。

抓了抓脑袋,将席芳婷的事情撇到脑后,来到等我一会儿的凯恩面前坐定,用法语小声的商量着如何开展之后的行动,以及如何收尾,撤资的具体细节。

毕竟五年前展开的空手套白狼的恶毒计划,到了收货的时候,自然要小心再小心,连串的计划一但开启,虽然收货颇丰,但也是很危险的事情。

“能收获多少钱是小事,但不能坏了名声,毕竟我是靠信誉吃饭的,所以,我不想留下把柄让人抓。”我一脸平静的小声说道。

“知道你这混蛋爱惜羽毛,不会让你难做的。不过我们的资金还差一大笔,你最好亲自去印吧走一趟,说服那几个大家族支持你。”凯恩坏笑着向我挑了挑眉毛。

“不想去,我害怕。”我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怕?敢直面死亡的人,居然害怕见自己的初恋情人?哼~~笑话。你啊,也别小看自己,你当初能硬着心肠把鵼送走,如今也一定能为了鵼的幸福,斩断情丝和牵挂。你做的到的。”凯恩很自信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要是我放不下怎么办?要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跪在地上求她回到我身边,那时候我该怎么办?毕竟……我经历过什么你最清楚。”我皱着眉头,脸上写满无奈。

“知道。你体验过只为对方付出,不求回报的,那种最最纯美的爱恋,自然对一般的恋爱生不起兴趣。我也知道经历过那种事,你害怕再次离别时那撕心裂肺的痛,所以你不接受别人的爱,也在阻止自己爱别人,你这是何必呢?”凯恩,看了看我,长叹一口气。

“放不下,一直放不下。啧~~哎~~说点别的吧,我亲自去加勒比走一趟,说服那三大家族掏钱支持咱们。印麦那边,就让那个专员去好了,那娘们干的一直挺好的,不是吗?”我叹了口气,很没底气的说道。

“专员?少自欺欺人了,说好听点是传声筒,难听点就是个应声虫,谁不知道你这是在补偿和报答鵼?要不是你阿辟哥给撑着,别说现在的三七开,就是那边说二八开就算跟你一九开,估计你小子都能点头。还专员?这种只管点头的专员找个白痴都能当。”凯恩恨铁不成钢的撇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

“这种事你小子跑不了,认识你快二十年了,兄弟也做了十七八年,你什么脾气什么想法我会不清楚?相信我吧,到时候,你看到鵼现在幸福的样子和家庭,你肯定斩的断思念,哪怕伤痕累累你也在所不惜。”凯恩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要是斩不断呢?到时候,让鵼难堪的话……我还是不去了吧?你想个别的办法,我现在脑子乱乱的……”我思来想去,根本不敢面对。

“知道你更看重感情,所以我才敢让你去找鵼。你一直单身,为的还不是怕有一天鵼不开心离婚了,你好接纳她吗?你这点心思,我这兄弟能不明白?两个女人的爱和愧疚你都放在鵼一人身上了,所以才有这种错觉。你去看看鵼吧,过得很幸福。到时候,为了鵼的幸福,你肯定会自己斩断情愿祝福她的,毕竟~你现在还深爱她不是吗?”凯恩语重心长的安慰着我。

“哎~~我~~我~~哎~~真的~~”我连叹息的力气都没了。

“没别的路,你好歹也是雪蜜近海渔业集团的创始人,从一开始就不露面,你说的过去吗?现在又是这种时候,好歹拿出点诚意不是?千亿资产的筹集调拨,你以为容易啊?想想吧你。”凯恩用力的拍了我一下,转身离去。

“哦~~对了~鵼她老娘说了,指定你去见一面,你啊劈哥的老脸也不好使。这一趟你害真躲不掉。好自为之吧你。泰利亚我先带走了,等明天再给你送回来。”凯恩说完转身走向大门,向我挥了挥手。

“嘶~~呼~~”看着凯恩远去的背影,我无奈的苦笑着,试图用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一想到鵼,心里就是一阵惆怅和烦躁。

“大哥啊,你们在说什么啊?说的不是英语吧?要不要我帮帮你?”张红带着一脸担忧看着我,问道。

“是法语~~不是英语~~呼~~很烦~~啧~~哎~~别问了,心情不好,改天跟你说。今天~今天~~我就想静一静~~静一静……”我转身也离开茶庄,站在门外借助夜晚的清凉的海风让自己清醒一下。

可越是想要清醒,当初那些印在脑子里的画面和细节就越清晰,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再到离别。

鵼对我的包容,对我的支持,对我的鼓励,都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甩都甩不掉。

虽然我们之间也像其他情侣般,闹过不少矛盾,也有过争吵和对骂,但是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要么随着鵼的离别被我忘得一干二净,要么变成我对她的愧疚,都被我牢牢记在心里。

这次去印麦,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虽说目前还不到面对的时候,可这是早晚要面对的事情,很让我苦恼的事情。

“大哥,你少抽两根烟吧。半小时抽了大半包,小心身体。”张红陪我坐在店门口,嘴上叼着一个烟,望向不远处,夜色下的大海。

“你又没地方去了?……要不……嗯~~算了……我心情不好~~”我看了一眼张红,知道她是想宽慰我,可我表现得却非常冷淡。

本想用什么带刺的话把她扎走,可又说不出口。

只能无奈的叹气。

“…………大哥,我们去游泳好吗?听说那样心情能好一些。”张红看了我半天,说出这么个建议。

“不太想动,不过~~也好~~有泳衣吗?”我看了看坐在我身旁的张红,问道。

“有啊,刚买的。看~~”穿着牛仔迷你短裤,和一件粉红色背心的张红,跳到我面前,扯起吊带背心,让我看她胸前的那对大红色的比基尼泳装。

“好,有就去游泳~~”我弹飞手里的香烟,站了起来,将店门锁好,带着张红走向店对面不远的沙滩。

不得不说,张红打扮一下其实挺漂亮。

清爽的齐耳短发让她看起来很精神,迷你牛仔裤让她结实的大腿看上去很健美,胀鼓鼓的胸脯看起来很诱人。

纤细的小蛮腰和马甲线令人遐想无限。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纹身,真的很影响美观,起码,让我觉得很倒胃口。

要是去了这纹身,肯定是个大美人。随说不上是祸国殃民,倾城倾国的顶级美女,也比那些化妆美艳滤镜下的美女主播们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哇~~没想到这么漂亮~~好身材~~”我脱了个精光,看到张红身上的比基尼,禁不住垮了一句。

大红色的泳装,衬着她小麦色的皮肤,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和火辣。

尤其是一手难以掌握的胸部,以及双腿间那窄小的三角地带,更是让我这个雄性暂时忘记了她的纹身,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性器官上。

“你那天又不是没看过?至于吗?”张红都脸色通红,将头转向一边,带着娇羞和欢喜的声调,低声说道。

“那天?额~~那啥~~嘿嘿~~”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就是这么没出息,刚才还一门心思的在犹豫发愁,看见美女和性感,这心思突然就活泛了。

“…好漂亮…”张红侧身,站在我和大海之间,若无其事的看向大海的尽头,还时不时的瞄我一眼,放在小腹上的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用力的缴扭在一起。

“嗯~~没了纹身更漂亮~~大海和你很衬~~”我盯着张红,看她娇羞的样子,感觉很有趣。

故意从她身前走过,忍不住的看了看她裸露在外的一团乳肉,真想再抓一把试试。

看着在海水里一跳一跳的张红,看着她胸前的那对肉球随着海浪不断颠簸出的乳浪,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想要给她搂在怀里。

不敢说温存一下,但是占点便宜,试试手感,我觉得我还是不会拒绝的。

一阵海浪打来,将我按进水里,清凉的海水让我瞬间冷静下来,毕竟这不是当年年少气盛时的那段光阴,人也不是当年的鵼和劳伦,容不得我这么挑逗撩拨。

为了缓和自己的情绪,我索性就闷在海里,让自己清醒清醒。

正觉得清醒了不少,想要钻出海水的时候,背后突然出现的柔软温热,将一股电流传入我的身体,让我全身感到一阵酥麻。

随后身体一轻,被张红架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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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没事吧?不会游泳还跑这么深。”张红一条胳膊嘞着我的脖子,一条胳膊划着水,蹦跳着将我往岸边带。

“哎呀~~我就是~~就是~~”身后的柔软温热让我舍不得挣脱束缚,坚挺温热的大肉团在身后挤压揉搓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

所以我把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看着张红呼哧呼哧的在海水里艰难前进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挣开了她的钳制,几个动作窜出去一节,在张红不远处看着她直摇头。

“就你这本事还要救我?小心给自己搭进去。”我站在齐胸深的海水里,随着海浪的节奏慢慢跳动,然后躺在海面上,绕着张红转圈。

“担心你,还以为你溺水了。”张红跟着我转着圈,说道。

“切~~看着~~”我深呼吸几下,憋住一口气,开始在张红周围潜泳。

“你能憋多久?”等我冒出头来,张红吃惊的问道。

“不到十分钟。鵼更厉害,十五分钟不太到。”我笑嘻嘻的回答道。

“鵼?你初恋的名字?”张红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初恋。也算初恋吧。我的初恋是暗恋,无疾而终,恋了一半才知道,人家早就有男朋友了,高中毕业就结婚了。鵼是明恋,偷偷摸摸恋了快两年,让我抓住机会得手了,在一起呆了两年多,不到三年,然后~~她就走了~~”我躺在海面上,不无惆怅的说道。

“她走了你就没再找一个?应该有女孩子喜欢你的吧?男人总要成家的吗。”张红想了想问道。

“试过,可不行。我放不下,然后就放弃了。”我不愿再提起从前的往事,转身上岸,不想再说一句。

回到岸边,我快速穿好衣裤,回到店里。洗澡的时候,以前的一幕又一幕出现在眼前,弄得我心烦意乱。

不知怎么的,我一把掀开还在养病的席芳婷的被子,拔掉她的针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奸淫起来。

被我压在身下,大病未愈的席芳婷犹如在惊涛骇浪中苦苦挣扎的孤舟,在我只知道索取的狂猛攻势下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席芳婷的身躯不停扭动,好像断裂般的骨头在我的压迫和撞击下,产生了犹如碎裂般的剧烈痛苦。

酸痛的肌肉,刺痛的骨骼,令她的挣扎也变得虚弱无力。

我好像一头尝到了鲜血的饿狼,扑到在羊羔一样的席芳婷身上,啃咬,撕扯。

我的嘴巴如同水蛭般,紧紧的吸附在席芳婷柔嫩多汁的肌肤上。

我的牙齿和手指如同猛兽的尖牙利爪,在席芳婷娇柔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爪印和齿痕。

我的每一次揉抓,都令席芳婷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每一次冲击碰撞,都令席芳婷脆弱的身体产生一次痉挛抽搐。

她的双臂用力的抵住我下压的胸膛,双腿竭尽全力收拢,想要阻挡我的冲击。

席芳婷在我狂风骤雨般的摧残下,显现出凄艳的凋零之美,声嘶力竭的呻吟充满痛苦和绝望:“啊呀~~呀呀~~啊啊啊~~哦~~啊~~啊~~好痛~~啊~~啊~~不行了~~啊呀~~”

席芳婷的呻吟和扭动,刺激着我嗜虐的快感,让我变得更加疯狂和嗜血。

“不行了~~啊~~死了~~哦~~哦~~哦~~啊呀~~死了~~哦~~哼~~哦~~”席芳婷被痛苦折磨的扭曲脸孔上满是泪痕,随着我得抽插不断反着白眼的目光中充满充满痛苦的哀求,要紧牙冠都嘴唇中挤出凄苦的呻吟。

一番狂风骤雨的抽插,耗尽了我全身的气力。

当我将体内的邪火和欲望全部倾注到席芳婷都体内后,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趴伏在席芳婷的躯体上,不断的喘息。

对于门口偷偷看着我疯狂性爱的那双眼睛的主人,到底是什么心情和感觉,也懒得计较。

一切等第二天早上再说。

“爸~~昨天的那个姐姐是谁啊?是不是还在你楼上?我要去看看她。”泰利亚仰着一张清纯天真的俏脸,嘴角带着一模难以察觉的坏笑,好奇的问我。

“嗯~?啊~!她被房东撵出来了,无人投奔,只好找我收留她了。看在跟她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把她接回来了。你看哈,她在生病的时候,无家可归,就是一个陌生人也不能见死不救吧?所以,我就把她救了。是不是很善良?”我带着一副伪善的尴尬笑容,欺骗着泰利亚那颗不怎么纯洁善良的童心。

“那为什么她没有行李和换洗的衣服呢?被撵出家门是不是应该有几件行李?起码身上也要穿点衣服再出门吧?爸~~这不和逻辑啊~~你接她回来之前发生什么了?”十三岁的小丫头,人小鬼大,意志坚定的撕扯着我不能说的伤疤。

“啊这~~咳咳~~能不能让那个漂亮的大姐姐给你解释一下呢?毕竟我去之前~~嗯~~是吧~~你懂得吧~~?”什么叫父女连心?

这种一点谎抖撒不了的尴尬谁能体会?

“姐姐,姐姐,你自己的衣服哪去了?你为什么穿着我爸爸的衬衣和内裤啊?”臭丫头不屈不挠的精神让席芳婷也非常尴尬,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爸~~这位姐姐,我以后应该怎么称呼啊?”臭丫头一句天真的问话,让装作喝水开溜的我一口水喷了出来,借着咳嗽的间隙,赶紧想办法搪塞。

不知道是席芳婷快好了,还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猛,让席芳婷发了一身汗,三天没推的高烧,居然一夜间痊愈了,除了身体有些虚弱无力以外,基本上也算恢复了健康。

原本打算让席芳婷先穿着我的衬衫和内裤凑合一下,等我给她买身衣服换上,然后再自己去买。

可刚刚开门营业,小丫头泰利亚就被凯恩带到店里,在一众母爱爆棚的女店员的簇拥下,宛如小公主一般坐在了我的座位上,成为了店里新上任的老板娘。

然后不知道是谁,在我上个厕所的功夫,将席芳婷的来历全部告诉了小老板娘,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一幕,小丫头用她那副天真呆萌的表情,向我展现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定决心。

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要说是情人吧?我心理上实在无法接受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当女伴。

可要说只是朋友吧?种种事实表明,我们之间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

要说是朋友已达,恋人未满的之间的关系吧,小丫头绝对不信。

“臭丫头,干什么非要知道这些事?”我拍了拍丫头的脑袋。

“嘿嘿嘿~~受人之托看着你啊,让你别乱来,别交些不三不四的女朋友。”泰利亚露出天使般纯真的坏笑。

“额~~知道了。简芳的小间谍,回去我会跟莱娜好好谈谈的。满意了吧?真是的。”我无奈的摊摊手,叹了口气。

“嗯,那就好。”泰利亚贼兮兮的向我勾勾手指。

“干什么?”我将脸凑到小丫头脸前问道。

“爸~你找女人玩乐的时候注意安全啊。”小丫头用法语低声说道。

“安全?哪方面?”我禁不住一愣,不确定这个是十三岁的丫头说的是不是我想的。

“你懂的。别弄出人命来,免得我跟莱娜不好交代。”小丫头一脸严肃的微笑着。

“你~~你~~行~~知道了~~你~”我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无奈的往门外走去。

当我拿着给席芳婷买的几套衣服回到店里时,里面的情景让我张口结舌,只见泰利亚站在桌子上,大声宣布着她的改革措施。

其一,将我从前的外销措施改为包装服务外包。

其二,将茶叶统一售价,写明标牌。

其三,提供充值优惠服务。

看着小丫头说的头头是道,让几个女营业员不停夸赞的场景我还是挺得意的。但是丫头的这些措施我绝对不能答应。

其一,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懒。

按照丫头说的,将包装服务外包,虽然一提茶叶的净利润可以从外销茶叶的净利润三元到五元不等提升为十元以上,将别人的利润压缩到最低,但这也代表着别人几乎不会干,肯干的也绝对会缺斤少两,以弥补利润上的亏欠。

到头来,受损失的还是我。

尤其是企业的大批量采购,对于我这种没有流水化机械生产线的商户来说,没赚头不说,还极为消耗精力,有一点没做好,没算计到,那就后患无穷。

尤其是在压榨一线工人方面,更是出类拔萃,这无疑也会影响我品牌在人们心中的名誉。

所以,这比后患无穷的收入,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

其二,国内国外的情况不一样,不能按照国外那一套,类似超市一口价的卖法来卖茶叶,只能跟客人一个茶叶一个茶叶的谈价格,然后汇总之后再谈实际支付的价钱。

虽然效率比较低,但是在人多的时候,就相当于一口价,在销量和价格上,维持一个平衡。

其三,充值服务是为了拉住客户,增加自己的资金周转能力。

可喝茶的很多都是上年纪的人,不会干先交钱后拿货的事,再加上我资金充足,根本用不着这么干。

所以综上所述,小丫头的提议被我一口回绝。

“好啦,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一切照旧。哦,还有,咱们以后穿制服。来田总,张红,换上,这是给席芳婷的,都换上。看看效果。”我将买来的衣服递给田总,将送给席芳婷的衣服交给张红,让她们上楼换衣服。

“哇~~真不错哎~~啧啧啧~~好看,好看~~就它了~嗯嗯~~”我带着一脸的欢愉表情围着身穿旗袍的席芳婷不停的转悠,素雅的旗袍将带着病容的席芳婷衬托出一股我见犹怜的感觉。

所以,我将一身渔家女打扮的张红和田总丢在一旁,不闻不问。

身穿白底藏青色国风山水水墨画风格旗袍的席芳婷显得清纯朴素,洛洛大方。

裁剪合度的旗袍,再配上白色的丝袜和系带白色凉鞋为席芳婷的清纯勾勒出性感的身形。

秀美柔顺的长发盘在脑后,不施脂粉的俏脸,与金丝眼镜的完美搭配,令席芳婷在清纯性感中透出一股淡淡的高贵女王气质,令人产生只可近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再配合上她端庄的举止和礼仪动作,令人完全想不到她在床上是多么的淫荡,生活是多么的放荡和糜烂。

“大哥,席会计好看吧?眼珠子被吸住转不动了吧?”张红在一旁冷艳看着我,冷嘲热讽。

“好看,当然好看。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果然不假,换套行头气质都不一样了。”我围着席芳婷继续转圈,开心的回答道。

“怪不得,怪不得,咱这衣服显得咱太土,没人家席会计漂亮,美色当前,看咱们都是多余?你说是吧,大哥。”张红的话语里满满的陈年老醋的味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说道。

“那可不,看这身材,看这脸蛋,看这气质,天上地,没得……嗯?!!”我看的高兴,一时口没遮拦的随口回答,突然间感到身后有三道凌厉的,充满煞气的目光刺向我。

“哎呀,我就是随口一说,咱们谁跟谁啊,是吧?多少年的关系了,是吧?你们会原谅我的~的~的~好色的,我这不是献殷勤了么?会原谅我的是吧?”我带着一脸的谄媚看了看张红,又嬉皮笑脸的看了看田总,然后看向第三道目光的主人。

没想到居然是牛牛。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也换上了制服,跟田总她们俩站在一起,好像渔家女的打扮让她看起来清新脱俗,不得不让我在心里赞一句,小美女。

但脸上阴冷的表情,气愤的目光,让我心里一阵突突。

“操~~闯祸了~~咋办呢~~”我讪笑着转过身,小脑袋飞转。

“哇~~哇哇哇~~哇哇~天仙下凡啊~仙女啊~~哇哇~~”我突然转过身,夸张的张开嘴,夸张的瞪大眼,更加夸张的发出赞叹声,用更加夸张的方式捂住嘴巴。

“哎呀~~啧啧啧~~哎呀~~怎么这么好看~~怎么这么漂亮~~这都谁啊~~哎呀呀呀~~想咱几句都找不到词~~仙女下凡~~”我带着浮夸的赞叹表情摇头晃脑。

“天仙下凡,脸先着地是吧?我们乡野小仙,怎么能跟席会计这大神相提并论?你先给观音大师拜着,我们去换衣服。咱走~~”张红带着满脸的不屑与鄙夷,大手一挥,带着二人上楼去换衣服。

“啊?不就一件衣服吗?至于弄得我这么众叛亲离吗?喂~有话好好说不行~~”我跟在张红身后,讪笑着,话没说完就被重重的关门声打断了。

“你们女人真小心眼,不就赞了你几句吗?至于的,真是~~咋整呢?”我走下楼梯面对着席芳婷,抓脑袋。

其实真要说起来,田总,牛牛,张红,她们三个真要是换上席芳婷的这种迎宾旗袍,在身材和气质上真不比席芳婷差多少。

在气质上,张红的豪放,田总的精明,牛牛的优柔都有一番味道。

在身材上田总和牛牛跟席芳婷相比,虽然胸部和屁股小了些,少了席芳婷那种对视觉的冲击力,但也说得上凹凸有致,很符合亚洲的审美。

在气质上,田总有点像大家族里的大奶奶,带着一股上位者的霸气与凌厉。牛牛有种邻家女孩的怯懦,给人小家碧玉的感觉。

张红在身材方面就是席芳婷的放大版,比席芳婷大了三号,比席芳婷一米六五的个头,高了大半个脑袋,令她看起来少了女性特有的温柔,多了几许男子的阳刚,令她看起来远没有席芳婷性感。

真要说屁股和乳房的尺寸,席芳婷的还真没张红的大。

席芳婷的乳房是标准的竹笋形状,比较高耸,是我一手勉强能抓过来的大小。

可张红的就像个大白馒头,底盘大,再加上还有足够的高度,我一只手还真抓不过来。

屁股方面,席芳婷的是挺翘,张红的是宽大,从后面看,张红的震撼,席芳婷的性感,两人各有各的好处。

但是因为席芳婷的衣服更显身材,所以张红败下阵来。这是衣服不给力,非身材之过。

所以张红和田总气哼哼的将衣服甩给我的时候,我只能苦笑着摇摇头。暗叹一声,女人都不好惹。

“你打算怎么安排我?会计,文秘,迎宾,随便什么,都行。”席芳婷脸上挂着富有亲和力的职业微笑看着我。

“不确定,先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我的文秘一个月可好几万,你自己想想对于能力的要求吧。”我拍了拍席芳婷的肩膀,严肃的说道。

“啥~?好几万?凭什么……”刚转身离开的张红又窜了回来。

“你们的收入不受影响,是我自己掏。”我严肃的一挥手,打断了张红的愤怒吼声,也令其他几个店员的愤怒平息下来。

“说个要求听听,看看我能不能拿到这几万块。”席芳婷也认真起来。

“外语,英语之外不需要多,但是要熟练度。”我坏笑着,用法语对席芳婷说道。

“咦?你居然还会说法语,还字正腔圆的,可那次你为什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难道有什么阴谋?”席芳婷听到后微微一愣,随即也用法语回答。

“呵~~我以为你的水平也仅限性奴的那一些,没想到也留了后手啊?”我脸上挂着微笑的假面具重新审视起席芳婷。

“没办法,我主人很抠门,文秘的事情要做,性奴也要做,可他只给文秘的工资,呵呵 ”席芳婷微笑着回答道,可是我从她的眼里看到愤恨和凄楚。

“你把今天的泰晤士报经济文章说给我听。那台电脑可以随意浏览外网。”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指了指牛牛用的电脑,然后开始悠闲地泡茶。

“好。”席芳婷答应一声,坐在牛牛让出来的座位上,开始操作电脑。

“有纸和笔吗?借我用用行吗?”席芳婷看了一会儿,向站在她身旁的牛牛问道。

“不是让你念吗?你要纸和笔干什么?抄啊?”在不远装模做样打扫卫生的张红,立刻接上话茬,带着满腔的嘲讽。

“大哥不是让你念财经新闻吗?怎么现在都没声音?你到底会不会外语啊?我们的钱可不好赚。”张红看席芳婷没搭理她,我也并没有制止她的意思,将手里的活放下,凑到席芳婷身旁,开始冷嘲热讽。

“张红,你跟她说话没关系,可别阻碍她写报告。助理还是秘书,工资定多少,都是靠这基本能力高低决定的。”我向正在吃干醋的张红招招手,让她坐到我这边来,也顺便把这些话传给其他店员。

“哦~~这样啊。嘿嘿嘿~~~”张红带着一脸坏笑,对我挤眉弄眼。

“我不干那种蠢事。优秀就是优秀,不合格就是不合格,你那叫颠倒是非,最后倒霉的一定是我自己。”我笑着抿了一口茶,看着张红说道。

“额~~嗯~~那你~~嗯~~大哥啊~~那个~~”张红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想说什么,但被我挥手打断,自己也就没趣的离开了。

“弄好了,您过目。”席芳婷用助理秘书的标准礼仪走到我对面,将一分文件递给我,被我挥手推开。

“我不看你写的,直接说结论,还有为什么。”我放下茶杯,双手十指交叉,一脸严肃的看着席芳婷,用法语说道。

“是。”席芳婷将文件收回腋下,一臂夹着,一手扶着,很标准,也很优美的礼仪站姿,严肃认真的回应一声,开始做详细的报告。

“在李知那里,你就是这么干的?这种报告对我来说就是废话,要是后面的都是这种鹦鹉学舌的行为,你还是趁早别说了,都是浪费时间。”我直接打断席芳婷,用中文说道。

“你说的那些都是在背诵专栏作家的言论,那些我自己就会看,不用你给我做简介。我要的是你席芳婷的建议,有吗?”我盯着席芳婷的眼睛说道。

“没有。”席芳婷无奈的苦笑道。

“你会有什么看法和建议?有本事说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啊。”席芳婷看着我的眼神里明显的挑衅道。

“出题吧,随便。”我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嘴角上扬的自信微笑,以及一个请的手势,绝对不会让席芳婷误会我的意思。

“对德意志财长访问,这件事你怎么看?”席芳婷看到我挑衅的表情,面色不善的直接开口。

“嗯~~啧~~一大笔外汇又没了。肯定又要买一堆根本不怎么需要的东西,但是又很能充面子的东西,比如流水线之类,人家淘汰下来的产品。最大的可能汽车流水线。毕竟人家要上新能源汽车,现在正在服役,或者在库存里的设备怎么办?逐步卖给我们,或者直接倾销也行。”我想了想回答道。

“为什么一定是又没了?”席芳婷接着问道。

“为了破解眼下的经济封锁呗,只能用这样的办法给别人送钱。相当于行贿。”我看了看席芳婷疑惑的表情,接着解释:“德意志还有法榔塞是欧盟和北联的领军人物,它们高层一句话要比其他几个小国的最高领导合在一起说几百句好用。所以,要么分化,要么拉拢。所以我敢跟你打赌,德意志财长一走,发廊塞财长肯定也要来分一杯羹,也肯定能得到一大块肥肉吃。估计货品清单里会有空客这种高收益类物品。”我看着带着满脸不解的席芳婷笑了笑。

“你觉得政治,国家的对抗,尤其是外国两国之间的较量跟你没什么关系是吧?起码跟我这个卖茶叶小老板绝对无关是吧?”我有些失落的看着席芳婷问。

“不是。”席芳婷肯定的摇摇头:“书上学的跟现实不一样,我~~”

“你学的是西方理论,来自资本主义的理论,我们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结合体,所以理论跟实际是有冲突的。给你出个题,这是我当年考雅辞时候遇到的作文题目。从菜篮子看古国经济,我那时候十七岁,快二十年了。现在来考考你。你到后面菜市场问问菜价,我觉得我用该问你要学费。”我苦笑着摇摇头,挥手示意她快去。

“大哥,你是不打算用她?要不我让走?你不好开口,我来说。”张红等席芳婷离开,马上跑过来低声说道。

“没必要,真要不是那块材料,她想留我也给她撵走了。我要看看她怎么收集的资料,要是这点事在干不明白,对我来说就是个花瓶,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我遗憾的撇撇嘴。

“你不是这么绝情吧?好歹一场朋友,说撵走就撵走啊。”张红用双臂撑着桌子,将自己的胸脯挤得大大的,身体还慢慢的扭着,带着一脸的羞红说道。

“哎~~我什么时候说她是我朋友了,她就是个说的来的玩伴,仅此而已。懂了没?还有,你这跟谁学的?”我说完,指了指张红性感的动作,在她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哎呀~~打我干什么?”张红揉了揉被我拍红的额头,用带着委屈的声调,哼唧着离开。

我和张红的举动,令其他几个女店员都相互对望一眼,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和窃喜。

“呐,我收集到了这些。”刚忙完一大波客人,离开了三个小时的席芳婷将一张价格清单拍在我的桌上,露出一副细听高明的表情。

“嗯?嗯~~还行~~挺全面细致的。不过花费的时间太长了,有好多无用功,总体评价,还算合格。”我将清单扫了一遍,做出评价后又看了看一脸不过如此表情的席芳婷。

“嗯?哈哈哈~~你学生是想要考老师啊。按照你这想法来说的话~~嗯~难怪这么全面。”我意识到问题所在,既然我要收拾李知,席芳婷自然想要清楚我的实力,毕竟我什么信息都没透露过,所以她想要旁敲侧击一下,也是应该。

“坐过来吧,你以前学过经济?学士学位?”我一边搬椅子,一边问道。

“研究生毕业。”席芳婷答道,然后用法语,带着点骄傲的语气说:“凭真本事考出来的。”

“从这上面看的出来,不过你到底会多少国外语?反正这个助理秘书是别想了。看看能不能用在别处。”我拍了拍椅子示意席芳婷做我身旁。

“六国,母语除外。英,法,日,这三个算是精通吧,能听新闻和广播。葡萄牙,意大利语能听个大概,正常交流思想勉强能做到。俄语聊家常可以,正常交流思想,就不行了。”席芳婷坐在我身旁,带着得意和自豪说完,又跟了一句意德语:“被调教的时候,学会的。厉害吧”

“在性奴调教的时候能把语言学到这地步,你也是厉害。我开始喜欢你了,真的,处于佩服的喜欢。”我用法语回应道。

“你也会德语?”席芳婷有些震惊。

“嗯,还有葡萄牙语,我都是只能听,不会说。我这是因为生意需要,有人教的,可我发音发不准,让人听不明白,所以就放弃了。”我用笔在席芳婷给我的清单上做着标记,微笑着看了看席芳婷,回应道。

“你这茶叶能卖到那么远?”席芳婷惊叫一声。

“谁告诉你,我就只是个卖茶叶的?”我嬉笑着看着席芳婷。

“我也是个复仇者。不过不是针对某个人。这里是打着茶庄的幌子,干着检测站和收集数据的工作。等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看着一脸吃惊的席芳婷,拍了拍她的大腿,笑嘻嘻说道。

“咱们开始吧。按照你的学习理解能力,这些东西应该不难。”我将做好标记的清单放在我和席芳婷中间。

“爸~~”就在我准备开始授课的时候,熟悉的高八度在我店门口响起。

“啊呀~~我的小公主~~”我将所有的事情摔在一旁,将泰利亚搂个结实。

“哎呀~~一会儿不见又~~变漂亮了。”我抓着泰利亚的肩膀夸张的说着。

“哼哼哼~~那当然~我是泰利亚吗。呵呵,爸,你刚才跟这个漂亮姐姐干什么?”泰利亚满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坏笑道。

“招聘助理秘书呢,我要做个从菜篮子看经济的测试。你给她评价评价,如何?”我拍拍泰利亚的小脑袋,微笑着说道。

“好嘞,让我去会会她。”泰利亚说完,乐颠颠的跑到我的位置上坐下,拿起席芳婷给的记录,看了起来。

“爸~~这是你弄得?不能吧?”泰利亚快速浏览一下,皱着眉头问我。

“我让她弄得~~从菜篮子看经济,估计她是想给我出难题。呵呵呵~~~”我看着泰利亚,等着她逞能。

“这调查数据不合格啊,好多重要标的农副产品都没有啊。你弄得?”泰利亚看向席芳婷眨了眨眼。

“啊?啊!是,是我。能说说怎么不合格吗?你爸可说这合格了。”席芳婷勉强笑着说道。

“我原话说的肯定是还算合格,勉强合格这种话吧?哼~~知道避孕套尺寸怎么标的吗?大,很大,非常大。虽说这个大,就是最小号的,可让人听着舒服。我爸说话也这么说。你要是问他这人怎么样,他要是说这人还算不错,那他以后绝对离这人远远的。所以他要是说的,还算合格,那就是几乎零分的意思。”泰利亚嘴角上扬,表现出一个鄙夷的表情,看向席芳婷的目光中也带着几分轻蔑和嘲讽。

“为什么?这不够详细?”席芳婷眉头微微皱起,带着不悦。

“是没用的太多,有用的几乎没有。你看,农副产品里,鸡蛋,鸡肉,牛肉,这种市民常用物资你这里面没有。你们古国人吃的豆芽,大白菜,豆腐,也没有。水果类,苹果,橘子,西红柿,也没有。在这里面,凡是关于民生的重要物资,能当做参考指标的东西,只有面粉和食盐,换句话说,你收集的这些资料不合格。”泰利亚对脸上出现怒容的席芳婷眨眨眼。

“鸡蛋是农副产品的重要参考指标,只要用最低工资数,除以鸡蛋的价钱,就能知道当地居民收入水平。再看看蔬果种类,就知道当地经济的开放程度,再加上肉类,鱼类,就知道当地生活水平富足到什么程度,再结合水果种类的多寡,就知道当地的贸易是否畅通。这些基础的战略性物资,是必须要看到的,虽然农贸市场不能代表整个国家和地区的经济,但确是国家经济的缩影。尤其是销售量,根本没有,这些资料根本没有分析的价值,几句话就能概括的东西。”泰利亚说完看向席芳婷的表情和眼神更加轻蔑和不屑。

“这是谁教你的?你爸?”席芳婷对于小丫头的话表现出震惊之色。

“是啊。不是他还有谁?”泰利亚一脸不屑的撇了席芳婷一眼。

“爸,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啊。”泰利亚高声叫道。

“对,也不对。你说的太笼统,也太片面了?知道缺少了什么嘛?说说看。”我站在泰利亚身旁,鼓励她开动小脑瓜,仔细想。

“嗯,你说过。经济环境是当地,地理,文化,政治下的产物,单一的看经济数据是不对的。”泰利亚仔细的想了想说道。

“对。现在,我们来看看当地的地理环境……”我拿过一张纸,花了一个当地的大概图形,开始讲解当地的地形以及由地理环境所产生的传统文化。

当泰利亚和席芳婷对地方环境和文化有了详细了解之后,我结合人文地理开始对清单上已经整合分类好的数据进行讲解。

“爸~~所以撇开人文地理,只谈经济,那就是空中楼阁,前期靠着大量的资金能做出成绩,但是却没有后劲的原因就在这里,对不对?”泰利亚思索片刻得出结论。

“没错,就是这样。”我表扬着坐在我左边泰利亚的同时,用眼神示意她继续提出自己的看法。

“刘老师,我~~打断一下,按照你的说法,从进口水果占比达到九成以上来看~~我是不是可以说,我们这个地区的经济发展是一种多元化,并且很有包容性的经济环境呢?”已经坐在我右手边的席芳婷皱着眉头,提出疑问。

“不是,这张清单上呈现出来的多元经济,和我们现在说的多元经济有本质上的不同。因为你又习惯性的把人文地理撇开了,而且你学的是西方的经济理论,跟本国的有本质上的区别,所以你看到的真实跟理论可以说是完全相反。”我马上否认的同时,坚决否定的摆了一下手。

“为什么?”席芳婷疑惑的问道:“难道经济规律也会因为地缘经济所影响吗?”

“哎~~姐姐,你也是学经济的吧?政治经济学看过没?有什么样的经济基础,就有什么样的政治上层建筑与之呼应。你们的基础是什么?你们的基础是政治,所有的一切都在为政治服务,跟我们完全相反。而且~~你们还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混在一起用,再加上是集权国家,资本论和政治经济学对你们来说,等于废纸。”泰利亚撇了席芳婷一眼,非常不屑的说道。

“哦~~这样啊~~你知道的真多,看来我这些书是白读了,还不如个小姑娘~~。”席芳婷一脸苦涩的笑笑,但也惊异于小丫头在经济理论上的知识。

“慢慢学吧你,要从头学。你先过我这关,然后再跟我爸学,别耽误他时间。”泰利亚撇撇嘴,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顺手推了推我,示意我滚蛋。

“好好,你先教,你先教。”我无奈的摊摊手,转身离开,让泰利亚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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