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番外)红奴 曾经的记忆(作者:robert587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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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黄淑红,是一个身材性感,面容较好,受到接受传统思想教育的中国女人。虽然接受的都是传统教育,但是我现在的生活非常的不传统。

带着一个因为群交而诞生的父不详的五岁女儿,独自一人在法国巴黎生活的单身母亲。

要说单身,也不尽然,因为我是一个有着主人和女奴的奴主。

我的主人是我所在公司的老板,因为他的财力可以帮我们娘俩过上富足的生活,所以,在公开场合他是我的老板,私下里,我是他的女奴,当豪宅里只有我和一个金发女孩时,我就是他女奴的女主人。

帮助主任老板将这个金发女孩调教成合格的女奴。

所以,我现在是一个多重身份的人,五岁孩子的母亲,老板的秘书,被包养的情妇,主人的女奴,以及女奴的女主人。

所以你们看,一个接受传统文化教育的女人,未必能按照教育她的最初目的演变,反而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我身旁的金发女奴不停的晃动着屁股,试图从我击打她屁股的皮拍子下逃离,但她的举动不但无法激起我的同情和怜悯,反而将我的施虐欲望烧的更加强烈,让她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声。

全身赤裸的金发小女奴被我捆绑在一把放倒在地上的结实椅子上,固定成一个好像骑着摩托车一般的姿势。

她的双手被绑在椅子背的顶端两侧,她的腰部被椅子的坐板边缘顶起,她的双腿也被固定在椅子腿和横梁上。

这种捆绑让她只能分开双腿,弯腰撅屁股,甚至双臂,好像一只正在伸懒腰的猫一般,动弹不得。

我一手拿着皮质拍子,时轻时重的击打一下小女奴的屁股,感受着从牌子上传来的那充满弹性的手感,另一手控制着电动假阳具玩弄着小女奴被开包不久的肛门,仔细的感受着抽插肛门而传来的紧窄感觉。

小女奴在呻吟几声后,带着满眼的泪水,回头看着我问道:“主人,能不能别再玩弄我的肛门了呀。真的好痛苦。”

“痛苦呀?嗯……也行,不过要等等。”我的脸上虽然挂着微笑,但是心底里却涌起一种即将报复成功的罪恶快感。

“主人,谢谢主人,不过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小女奴晃了晃屁股,希望我赶快兑现承诺,将这条给她带来无限痛苦的假阳具拔出来。

“等你离不开刚交所带来的快感时,我就不玩弄你的屁眼儿了。”我脸上的笑容一定很狰狞,很邪恶,很……很让小女奴感到绝望。

因为小女奴回过头去之后,哭叫的声音不仅更大了,也更痛苦了,但是也更悦耳动听了。

小女奴的哭喊,让我不禁回想起我们三姐妹当年那充满无尽痛苦和屈辱的黑暗过去,出于报复心理,我将一管大概四百cc的润滑液全部注入小女奴的肛门,让她忍着强烈的便意,从地下室拿来了调速打炮机 将电动假阳具固定在炮机的抽送杆上,直接将假阳具插入小女奴被开包不久,还依然红肿的肛门里,然后调整了一下炮机的位置,一手拿着遥控器,控制着炮机的抽插速度,一边抓住小女奴的头发,将小女奴的脸贴向自己的下体,让她在肛门被操的时候给我口交。

我双手抱着小女奴的头,一边享受着小女奴舌头上那湿热的感觉,一边在脑子里幻想着一些能令我快速高潮的情景,想要快点满足一下自己的肉欲。

但是眼前出现的画面,既不是浪漫的,也不是疯狂的,更不是令人销魂的,男人t与女人之间做爱的场景,而是以前我在精神病院时,那些芬奴被别人或者被我调教时,那充满淫糜气氛的残忍玩弄和凌辱的场景,以及芬奴被调教时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饶声,尤其令我兴奋的是芬奴被我凌辱折磨的全身虚脱,好似一摊烂泥般,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而被惩罚的场面,那种充满残忍暴力和嗜血的凌辱摧残场景,总是会在我渴求快感时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越来越清晰,甚至连我没有注意过得细节也一并出现。

当年我们三姐妹和那三个同位中国人的母女三人一同接受调教以及体能训练时,芬奴总是那个得到特别照顾的女奴。

不仅训练强度高,花样多,就连接待的客人也比我们之中任何一个多的多,而且还都要变态的多。

对于芬奴的身体,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是对于我来说,是既羡慕又嫉妒。

我羡慕她是因为她的身体可以将任何痛苦转化成性快感,让她得以在这黑暗的深渊中获得些许光明,在这永无止境的奸淫和凌辱中得到短暂的快慰,让她可以享受这种种的屈辱和蹂躏。

我嫉妒她,是因为她总是最吸引人的那个人,只要芬奴身旁有站立的一席之地,男人们就会着了魔似的蜂拥到她身旁,不弄到自己身疲力竭绝不肯轻易离开她。

哪怕芬奴已经失去意识,昏死过去也无所谓。

这对于芬奴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只要有人痴迷于玩弄她,那么她就不可能被丢弃,就像那些被人玩腻的女奴们那样落得个不知去向的地步。

尤其令我嫉妒的是芬奴的身体,她的身体好像不管怎么玩,都玩不坏一般,按照那些男人们的玩弄强度来说,一般女人的下体双穴一定早就松松垮垮,身体的敏感度也会相应的下降,但是芬奴却正好相反,越是被人玩弄得狠,她的下体就收缩的越紧;越是被奸淫,她的身体就越敏感。

芬奴还因此得到一个招牌称号,一碰就流水的贱母婊。

而且很多玩弄过芬奴的人都表示,芬奴不但够骚够贱,越玩越敏感,越操越紧。

那些对芬奴念念不忘的人一直表示,芬奴时最好的成人玩具,玩不够,玩不腻,每次玩她都会有新的发现和刺激。

这种评价和称赞无疑是在这里活下去的保命符,不愁有一天没人来玩弄自己时,自己会不会被那些畜生们拆解之后再卖掉,不但让他们将自己的身体榨干,连命都不给留的地步。

但是芬奴所遭遇的那些折磨,调教以及训练,确是我绝对不想经历的。

芬奴的日常生活通常是,被那些组团来的客人们轮番奸淫玩弄到全身虚弱无力,好像摊白色的烂肉般倒在地上,无法继续主动迎合他们后,就会在不取下一身情趣玩具或者刑具的状态下,被人拖着双腿,像拉一条死狗般,拉入地下牢房接受因没有完成任务而受到的惩罚,在接受完一系列的凌辱折磨后,我就会为了讨好自己的主人,或者为了免受自己即将到来的惩罚,想出一些更加残忍的方法继续玩弄和折磨早已疲惫不堪的芬奴,直到芬奴因为过度虚弱而真正的昏迷不醒时才告结束。

在这样的生活下,芬奴曾经创下连续八十个个小时因为不停被人玩弄摧残,而高潮不断地记录。

然后在昏迷九个小时之后,又被连续奸淫玩弄三十个小时后,才被人抬进医疗所接受治疗和休息。

在修养了不足两天后,继续接受日常训练,调教,以及接客的任务。

这样的生后在芬奴身上日复一日周而复始,即使是进入为期半个月的女奴修养期,芬奴所遭受的凌辱奸淫强度也不会降低多少,只是能有相对较长的睡眠而已。

不管医院是出于保护女奴的目地也好,还是想要细水长流,赚取更多的金钱也罢,总是给了我们这些女奴们一个修养期,在这每个月都能休息上一两个星期的女奴们来说都是好事。

虽说是修养期,但不可能让女奴们真的白吃白喝的休息,而是换了一种让客人玩弄我们的方式来赚钱。

修养期只是一个体面的叫法,准确来说是利用这段时间来培训性奴,从身体到技巧,全方面的培训。

身体方面包括体能,体力,耐力,塑身,肌肉线条等等,技巧包括口交,性交,表情,姿势,礼仪等一切让主人们感到愉悦的技能。

但是聪明的商人绝对不会放任时间就这么白白逝去,而一无所获。

所以在修养期内,医院总是会选择一些不愿意支付巨额资金玩弄性奴的客人在修养期内参与女奴们的培训和调教。

因为在修养期内,性奴每天都要接受两身定制的训练和调教,而这些调教和训练项目基本都是固定的,所以并不需要多少人就能完成监督工作。

而这些监督工作就可以让这些客人来辅助完成。

虽然修养期的性奴收费比平时要便宜,但也有诸多的限制和禁忌。

在修养期来这里的客人,只有监督和督促的权利,并没有指定女奴要做什么权利。

虽然这些性奴可以被客人随意的打骂羞辱,玩弄身体,甚至是奸淫,但绝对不允许客人终止女奴的训练或者调教,来完成客人本人的命令。

客人只能在女奴的训练或者调教中来进行自己感兴趣的活动。

举个例子,一个正在做引体向上的女奴。

客人可以随意玩弄她的身体,可以击打,也可以用语言羞辱,这是被允许的。

但如果客人因此有了性欲想要与她肛交,将女奴从训练器械上拉下来 按在地上摩擦,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而且客人也不能随意修改女奴的训练计划,按照自己的意愿,脱离女奴的训练计划,随意指定女奴的训练项目。

之所以这样做,一来可以减少资金的投入,甚或是赚钱。

二来可以让那些花费不起,或者不愿意在玩弄女人方面投入太多的客人享受一下自己心仪的性奴是个什么滋味,从而留住这些低端客户。

三来,通过增加客户吸引到更多潜在的优质客户。

一举多得,而性奴们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修养一下身体。

但这一切都与芬奴无关,只要她不被折磨到奄奄一息,就绝对不会让她修养。

修养期对芬奴来说只不过是折磨凌辱自己的人从客户变成医院里的工作人员而已。

更准确的说,芬奴是从收费的性奴变成免费的性奴,受到的痛苦和折磨,可能比客户还要残忍和暴力。

尤其是在她生完女儿,被扩张子宫颈之后,对她的折磨也就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暴力。

子宫对于芬奴来说,不再是生育的器官,而是给她带来无尽痛苦和哀嚎的源泉。

在修养期内,芬奴被迫拖着依旧虚弱的身体来参加形体训练。

我们五个亚洲女奴,全身赤裸,用女奴的标准站姿站成一排,跟穿带着拘束器的芬奴站成一排,等待着教官来安排我们的训练项目。

被特别照顾的芬奴,腰上被一条特质的皮质宽腰带勒的紧紧的,她的双脚脚腕上也带着皮质脚铐,脚铐和腰带之间被一条金属铁链连接,让她的双腿根本无法完全直立。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十五斤重的特质高跟鞋,这双高跟鞋令芬奴的双脚与小腿平行,只能用鞋尖走路。

芬奴的双脚脚趾在鞋子被自己的体重向鞋子最尖的鞋尖里挤压,令她在直立的时候必须忍耐着巨大的痛苦。

但是在行走的时候,她又必须付出比别人更多的体力,即使她早已虚弱无力也得不到任何怜悯和宽恕。

芬奴的乳头和阴蒂上除了传环之外,还带着乳头和阴蒂圈,这种圈的外面很光滑,但是里面却满是不规则的软刺和锯齿,带上之后会卡在乳头和阴蒂根部,不停地刺激这两处敏感地带,让芬奴始终处于发情状态。

芬奴的肛门里还被注入八百cc强力灌肠液,不但刺激着芬奴的肠道,让芬奴产生强烈的便意,还会通过肠道快速吸收灌肠液里的催情物质,让芬奴的肉欲越来越强烈。

芬奴的阴道里还被涂抹了一些细菌,这些细菌会让女性的阴道产生被蚊虫叮咬之后的瘙痒感,随着细菌的繁殖增加,这种瘙痒感会越来越强烈。

这种瘙痒感只是细菌引起的病变反应,与肉欲的瘙痒感不同,但是却比肉欲引起的瘙痒感更加强烈。

不管你想不想做爱,是不是在发情,即使是心平气和的时候,你的阴道也会感到瘙痒。

芬奴唯一被塞住的地方就是尿道,芬奴的尿道塞是特制的一根长管,这根长管的顶端有一个小气球,这个小气球会随着芬奴的尿液的增加而上升,只要芬奴的尿液没有淹没小气球顶端的开口,芬奴就一滴也尿不出来。

而且这个气球的开口非常小,令芬奴的排尿就像打点滴一般,一滴一滴的滴出体外。

这跟特制的尿管让芬奴的膀胱始终维持着涨尿的状态,但是在排尿的时候又无法排泄干净,只能缓解膀胱的胀痛,却无法消减强烈的尿意,让芬奴始终处于想要排尿但又拍不出的痛苦境地。

强烈的便意和尿意,乳头和阴蒂的性刺激,越来越强烈的肉欲,阴道里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瘙痒感,双腿越来越强烈的酸痛,以及脚尖传来的剧痛,全都混合在一起,让芬奴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刺激。

当调教师带着一群手里拿着狗链,假扮成调教人员的顾客来到我们面前时,芬奴早已因为痛苦而满身汗水,大量的汗水混合著淫水顺着她的双腿内测滑落到地面,将她脚下的地面沾湿了一大片。

浑身颤抖,满身大汗的芬奴带着一身刚被客户情不自禁下狠抓猛揉的淡红色抓痕,被客人牵着阴蒂向健身器材处走去。

牵着芬奴的客人一边走一边用手里的马尾鞭击打着芬奴,发泄着被人打断玩弄芬奴而产生的极大怨气。

因为他不想再为这家医院增加一个充满悬疑色彩的神秘传说,而不敢将冒头指向医院和其他催促自己的客户,所以他就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在芬奴身上。

他一边抽打芬奴的身体,一边咒骂着芬奴:“妈的,你这臭婊子,知道花了老子多少钱吗?你这烂货在修养期的价格居然比别人的开放日都贵。妈的,你一个居然比四个人的价格都高,操,操,操,你这烂货~烂货~妈的,你凭什么值这个价…就凭你的松松垮垮的腚眼子和骚逼…操,我操……知道给你加这个包要多花多少钱吗…操…臭婊子…”

面对客人的羞辱和抽打,芬奴一遍遍的道歉:“对不起主人,母狗让主人破费了。对不起主人,母狗对不起主人的花费……”

因为芬奴后背的背包带与芬奴的乳头环相连,将芬奴的乳房拉向脖子,所以别的女奴都是牵着项圈或者乳环走,而芬奴只能被人牵着阴蒂走。

在行走时,我们这些穿着马蹄鞋的女奴只是垫着脚走路,但是芬奴穿的马蹄鞋却只能让她用蜷曲的脚趾支撑身体的重量,再加上鞋子对脚趾和脚掌的挤压,令芬奴踏出的每一步都充满痛苦。

做引体向上时,其他女奴都是将双腿分开,用脚勾着立柱间的拉力横杆,下体插入两根带着铅坠的假阳具进行标准的引体向上。

下落时双臂必须伸直,上升时下巴必须约过横杆。

但受到特殊照顾的芬奴,她的下巴不用约过横杆,下落时,也不必伸直胳膊,降低了她的体力消耗,但是作为交换,芬奴上升时,必须将横梁上的粗长假鸡巴全部从嘴里吞进去。

插入芬奴下体的并不是一般的假阳具,而是一个两头是金属球,中间被光滑的塑料包裹着的小哑铃,哑铃的一端插入芬奴体内,另一端连接着一条与地面固定的非常有弹性的黑色橡胶带。

这种为了给芬奴增加难度而特别给与芬奴的特殊照顾,往往是阻止芬奴完成任务的巨大阻碍,最后都是以芬奴被严厉的惩罚折磨到第二天早上才能结束的恩赐。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锻炼芬奴对下体肉穴的控制力。

当人体发力时,会绷紧与之相关的部分肌肉,如果芬奴为了对抗橡胶带逐渐增加的拉力而收紧下体双穴的括约肌,就会带动阴道也一起收缩。

收缩的阴道就会碰触到哑铃的金属球,被碰触到的金属球就会电击芬奴的阴道,让芬奴因为突然而来的剧烈刺激中断训练项目从而遭受惩罚。

这样的训练不但增强了芬奴控制肉穴的能力,还增强了双穴括约肌的收缩力,令男人们的抽插更加兴奋,还让芬奴养成了在被击打的时候不会收紧肌肉,以放松的状态接受即将到来的惩罚。

挂在横杆上有气无力的芬奴,因为还没有回复气力,而无法完成这种极其需要体力的运动,所以,客人名正言顺的对她进行帮教,帮助芬奴完成引体向上。

客人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芬奴的双乳,向上用力的推。这种帮助虽然能让芬奴减少体力的消耗,但是却增加了芬奴的痛苦。

芬奴的双乳被客人的双手抓的一片赤红,客人双手抓握不住的皮肤,在大力的挤压下,被撑得好似透明一般。

大量的汗珠不满芬奴赤红色的乳房上,显得格外妖冶性感,再加上随着客人推举而不断喷出洒落的白色母乳,令推举芬奴的客人兴奋的双目赤红,抓着芬奴的双乳推举的更加卖力。

当我看到从单杠上下来,被汗水,眼泪,口腔粘液的混合物弄得一脸狼藉,并且卡着自己脖子不住咳嗽的芬奴,心里一阵暗喜,虽然不知道暗喜什么,但就是忍不住的暗喜。

我回想着芬奴的喉咙被她小臂一般长短的粗大假阳具顶出一条凸起时的刺激,听着芬奴因为吞吐假阳具而不断发出咳咳欧欧的声音,尤其是在看到芬奴在吞下假阳具时,嘴边冒出的口水泡泡时的那种莫名的兴奋,都令我产生了就是自己把芬奴弄成这种样子的幻想。

我看着芬奴被客人牵着阴蒂走向下一个训练器材时的背影,心里居然对客人和芬奴都产生了强烈的恨意,恨客人帮助芬奴完成了任务,恨芬奴居然没有拒绝客人的帮助而令我不能在结束训练后对她进行彻夜的惩罚。

看着扛着杠铃做深蹲的芬奴,我心里一阵暗爽。

两根粗长的假阳具将她的小腹顶出两条凸起,她肠道和子宫里的灌肠液被进入的假阳具挤压,令她的肚子高高鼓起。

听着客人挥舞马尾鞭的破风声,马尾鞭与芬奴皮肤接触而发出的连串脆响,芬奴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声组成了一组令我身心舒畅的交响乐。

伴随着这阵美妙的交响乐,我在脑子里幻想着自己拿着马尾鞭和打马鞭,对着芬奴毫无遮掩的阴唇,屁股,乳房使以痛击,让她的皮肤和肌肉将疼痛化为震动的水波扩散向她的全身。

芬奴的身体在深蹲的过程中因为疼痛而不停的打着颤。

她卷曲的脚趾支撑着全身和杠铃的重量,再加上金属鞋的挤压,令芬奴的双脚饱受剧痛的折磨,好似压碎脚趾骨的剧痛令芬奴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芬奴的双腿因为剧痛和无力在起立时不停的打着颤,又因为铁链对双腿色拘束,令芬奴根本站不直,只能一直维持着高撅着屁股,用力挺着丰胸的姿态,在下蹲时将插入体内的两根假阳具全部吞入肠道和子宫。

每当芬奴起身有些慢时,客人就会挥舞起他手里的马尾鞭狠狠地抽打芬奴撅起的雪白而坚挺的大屁股,让芬奴丰满的大乳房在他的抽打下弹跳出一阵阵乳浪,眼看着芬奴的后背和肚子在他的抽打下由透明版雪白的肌肤变成一片充满妖冶气息的风红色。

当我看到满身大汗的芬奴终于因为支持不住超负荷的体能训练,又一次自行中断了训练项目,倒在地上满身大汗的大口喘气时,我的心里涌起一阵狂喜,忍不住在脑海里想出成百上千种折磨芬奴的惩罚。

我不禁想起前几天芬奴在水牢地狱里所遭受到的酷刑。

看着从水牢里被人抬出来奄奄一息的芬奴,所有性奴脸上都挂着惊恐和不忍,更多的确是长舒一口气之后的庆幸。

惩罚日是每个月的月末对所有女奴任务指标进行综合统计,再选取分数倒数第一的女奴进行惩罚的日子。

虽然每个任务不达标的女奴都会遭受惩罚,但是惩罚日却是每月一次的公开处刑,不管是强度还是时间的长短,都比每日的处罚要严厉残忍的多。

与其说惩罚日,不如说是处刑日来的更贴切。

处刑日不仅是对其他女奴的杀鸡儆猴,更是吸引客户增加收入的最好途径,相当于回馈那些给某个女奴投入巨资的客户。

那些给女奴投入巨资的客户们在这一天可以免费玩弄那些他们投入巨资,但是却有瑕疵的性奴们。

虽然不知道这评分的规则,但是出人意料之外,不管大小惩罚,都有芬奴参与其中。

可以说只要芬奴没躺在病床上,就不会中断对她的凌辱和折磨。

大大分开双腿,双臂交叠在背后的芬奴被倒吊在齐腰深的水面上。

她身上除了捆绑的绳子,鼻夹,口环之外,就再没一丝衣物的遮盖,以全裸倒吊的姿态出现在众女奴和客人面前。

被选出来的客人们让芬奴下降,将芬奴的头全部浸泡在水里,然后让芬奴给他们轮流口交。

为了得到换气的机会,芬奴使出浑身解数,施展出全部技术为他们口交,希望他们尽早的射在自己的嘴巴里。

每个人射过一次后后,芬奴会有短暂的机会换两口气,再接着为下一个人口交。

为了折磨芬奴,围在芬奴身旁的客人用巴掌狠狠地抽打芬奴的下阴和乳房,令芬奴无法集中精力为自己的同伴口交。

在每个人都射过一次后,他们将芬奴从吊架上放了下来,进行更加残酷的折磨和凌辱。

他们将芬奴绑在一个土字型的镂空拘束框里,并在她的脖子上带了一个挂着铅球的项圈,令芬奴在无人托举的状态下只有溺死一条路。

他们两人一组将鸡巴插入芬奴嘴巴和下体,让芬奴在水里为他们进行性服务。

芬奴不停的摇晃着身体和头部,为插入自己身体的两根鸡巴服务,想用最短的时间将他们的精液压榨出来。

即使他们的精液在芬奴的压榨下进入芬奴的身体,但不代表他们就会让芬奴舒舒服服的换口气。

他们射在芬奴体内之后,他们会假意托举芬奴的头部,让芬奴以为他们会将自己的头露出水面换气,而在距离水面很近的地方将肺里的空气全部吐出,从而缩短换气所花费的时间。

但是这正中了那些客人的奸计。

客人们就是在等芬奴吐尽空气的一刻,将还没来得及吸起的芬奴重新按回水里,让芬奴在缺氧状态下为他们服务。

这些客人们一边享受着芬奴的性服务,还一边用充满嘲讽和不屑的口气评价着芬奴的性交技巧。

对于他们这些喜欢性虐的客人而言,他们想要的并不是芬奴高超的性交技术,而是想要试试与挣扎在痛苦中的芬奴性交是个什么感觉。

在缺氧窒息下的芬奴会从意识模糊阶段逐渐进入无意识的条件反射状态,把芬奴按到水里,会加快芬奴进入无意识的速度。

而在无意识下的芬奴会条件反射的进行性行为,收紧阴道和肛门,增加口腔的吸力,不住地扭腰晃乳,不自觉的施展出能够增加男人们快感的性行为,再加上芬奴因缺氧而产生的诡异表情,更是让喜欢性虐的人想要对她施展更加残忍的手段,获得更大的快感。

这些玩弄芬奴的客人,不停的将芬奴拉回岸边,按压她喝饱水而鼓胀的肚子,让她吐水,让后再将一脸惊恐或者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芬奴重新丢回水里,继续奸淫玩弄她。

看着芬奴被别人的鸡巴操的高潮迭起,看着芬奴浓稠的奶水从乳头喷出,再逐渐消散在水中的淫糜过程而耐心又兴奋的等待属于自己玩弄芬奴的机会。

当那些客人因为玩弄芬奴而无法再次雄起时,他们会对芬奴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他们会将芬奴倒挂在水面上,让芬奴的头部没入水中,然后再将池水注入芬奴的肚子,然后看看谁能令芬奴的喷射更高更远。

参加水刑的客人们唯一能够使用的用品除了拘束架以外,只有这个一千CC的注射器,除此之外,再不能用别的东西凌辱玩弄芬奴,除了自己的手和鸡巴。

他们在为了让芬奴喷的更高更远的过程中,往往会将芬奴玩的更残更惨。

他们会将大量的水注入芬奴的子宫,肛门甚至是膀胱,然后几个人一起对着芬奴的肚子突然发力挤压,令芬奴喷射的更高更远。

因为倒插入水中的芬奴看不清自己到底喷射到什么程度,所以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只能尽全力忍耐自己的排泄欲望,收紧自己的括约肌直到无法忍耐,喷射出来为止。

但这些男人们在意的并不是芬奴喷射了多么高多么远,而是芬奴喷射时的壮观景象。

所以不管芬奴如何控制身体,让喷射变得多么猛烈,都无法令客人们满意,让她早早的就结束处刑。

最令客人们疯狂的是芬奴的四穴喷射,他们用手指堵住芬奴的尿道,肛门和阴道,然后再将喝饱水的芬奴从水里拉出来,放平,然后用力按压芬奴的肚子,让芬奴体内的水从嘴巴,尿道阴道以及肛门同时喷出。

每当芬奴被他们玩弄折磨的奄奄一息失去意识时,就会有一个干巴瘦的小老头来到芬奴身旁确认芬奴的状况,然后再决定是否继续对芬奴处刑。

所以芬奴是否能够结束处刑的决定权既不在客人手里也不在院方手里,而是在这曾担任过某秘密机构专职行刑逼供的资深小老头手里。

虽然我不确定芬奴是否对这个小老头有印象,但是医院的所有女奴都对这个小老头退避三舍,惊恐如恶鬼。

但是自从这个小老头公开表示芬奴非常有趣之后,就将全部心思花在芬奴身上,只要是芬奴遭受折磨,他就一定会出现,并且在近距离观察芬奴的表现。

能够让一个对人体了解透彻的资深逼供专家上心真不知是喜是悲。

喜的当然是死不了也不会残疾。

但悲的是,不被玩弄芬奴到达她真正的极限他就绝对不会喊停。

看着刚从水里捞出来,早已失去意识,好似一摊烂泥般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芬奴,其他女奴脸上都挂着不忍或者惊恐的表情,看着工作人员给喝饱水,肚子高高鼓起,好似身怀六甲般的芬奴进行兴奋剂灌肠。

当芬奴在兴奋剂的作用下行转过来,勉强支撑起身体付在地上哇哇吐水的时候,又一次被客人们丢入水中,继续对她实施溺弊酷刑。

我看着那些疯狂的客人,将芬奴按在水里,对着她高高鼓起的肚子拳打脚踢,令芬奴在生死的边缘苦苦挣扎,心里就泛起一阵复仇的快感。

这种快感随着实施在芬奴身上的酷刑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因为芬奴而失去儿子以后,这种复仇的心理令我逐渐变成一个更加残忍的施暴者,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芬奴,用她的痛苦来抚平我的伤痛和耻辱。

在小老头的授权下,我逐渐变成了芬奴的女主人,可以对芬奴下达命令,对她进行折磨,虽然不能随心所欲的折磨芬奴,必须按照张先生和小老头的计划表来,但也是能够满足我心理上的部分缺失。

为了得到主人们的赞赏,少受一些折磨,我不得不想出一些刺激的,难以想象的,令芬奴哀嚎不止的惩罚方法,让主人们也离不开我,器重我,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折磨芬奴,取悦他们。

其中最残忍,也令人疯狂的刑法就是吊刑。所谓吊刑,就是将被拘束的芬奴倒吊起来,领她痛苦哀嚎挣扎的酷刑。

两根扩张器深深地插入芬奴的下体双穴,然后将扩张器张开到芬奴下体能够承担的极限后,再用铁链连接两个扩张器底部,将芬奴倒吊在搬空。

这种刑法的残忍之处在于芬奴全部的重量全部施加在下体双穴的括约肌处,芬奴不禁要忍受肚子,肠道,阴道,子宫颈,子宫的胀痛,为了降低自身的疼痛,芬奴必须在忍受剧烈痛苦的情况下,极力收缩自己的括约肌,防止自己的肛门和阴部被张开的扩张器撕开。

倒吊在半空的芬奴在忍受剧烈撕裂痛苦的同时,还要忍受其他客人的凌辱和折磨。

比如给她的子宫或者肠道继续灌入液体,让她的肚子膨胀到令人产生近乎透明一般的错觉,可以让人清楚的看到她肚子上的毛细血管。

再比如对着倒吊在半空中的芬奴拳打脚踢,虽然并不是很用力,也不会对芬奴造成多少伤害,但是对于已经痛苦不堪的芬奴来说确是绝对的灾难。

在芬奴因为大量灌肠而产生强烈的干呕反应后,那些客人就会抱着芬奴的脑袋,将粗大的鸡巴或者假阳具插入她的嘴巴,让芬奴忍受着干呕的感觉给自己口交。

我最喜欢的事情是在女奴比赛时折磨凌辱芬奴,因为作为芬奴的辅佐调教员,我可以在比赛时名正言顺的对芬奴施加各种折磨后,故意让芬奴输掉比赛,然后再名正言顺的向芬奴的调教员要求更多的权利,对输掉比赛的芬奴实施更加严厉和痛苦的训练。

比如,芬奴输掉拉车比赛后,我就可以对她实施跑步训练。

将巨大的假阳具插入芬奴的喉咙,让她的呼吸变得困难,然后再让她站在没入齐腰深得水里的跑步机上拼命的奔跑,日过芬奴达不到里程要求,我就可以继续对她进行惩罚。

奔跑的姿势也按照比赛的规定进行。

比如将她的膝盖并拢,与乳头相连,让芬奴的乳头贴在她的膝盖上,令芬奴只能弯着腰,或者将芬奴拘束成用大腿夹着自己身体的姿态。

这两种长跑方式都是只能用小腿的力量耐力进行。

而且为了增加芬奴的痛苦,我会在芬奴奔跑时对芬奴进行灌肠。

芬奴跑的距离越远,灌肠量也就越大。

但是不管芬奴如何努力,她始终都无法摆脱失败的命运。

即使是芬奴已经能够忍受着十三公升的灌肠量,跑出在奥运会拿名次的速度也无法令我满意,更不可能让她在女奴比赛时拿到比倒数第一更好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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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长,那些经常来的熟客们都打成了公示,所有的女奴都能堵名次,唯独芬奴只能堵她能不能完成比赛。

如果芬奴没有完成比赛,那么芬奴面临的就是比赛之后的惩罚,而行刑者就是从胜利的赌客们中随机抽取一名或者几名对芬奴进行奸淫或者折磨。

完成惩罚气虚体弱的芬奴会被强行拉入下一场女奴比赛,与其他那些体力充沛的女奴接着进行比赛。

虽然比赛失败的公开处刑令我非常期待,但是我最期待的却是针对芬奴控制自己的性欲和高潮而进行的强化调教训练。

因为对于一个可以将任何凌辱折磨转变成性高潮的贱婊子而言,这种想高潮却不能高潮,想发泄而无法发泄的憋闷痛苦才是我最想看到的。

他们在芬奴的乳头和阴蒂上安装好卡扣以及真空管,让芬奴始终处于非常不舒服的发情状态,而芬奴的肠道,阴道里则被灌入少量春药,麻药,以及兴奋剂的混合药液,让芬奴始终维持着高涨的肉欲,但越是逼近高潮泄身的临界点,芬奴的身体对于性刺激就越是麻木和迟钝,甚至会彻底失去所有的感觉。

看着芬奴焦急的想要获得宣泄而不停的哀嚎惨叫,四肢着地到处乱爬,四处找人奸淫凌辱自己的时候,我的心里就能感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

我利用这种刑法尽情的玩弄着芬奴,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生理极限,达到了令人惊叹的地步。

正常人的膀胱极限是九百毫升,但是一公升尿液对于芬奴来说,也只是略有尿意而已。

六百毫升的肛门灌肠对于正常人来说是强烈的便意,但是芬奴却能够将十公升的灌肠液憋在体内十个小时。

在无休止地地狱调教训练下,芬奴的心理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变成了男人们真正的美肉玩具。

芬奴的听话乖巧不单单是行为,就连生理机能也绝会对的服从主人。

主人命令芬奴不准高潮泄身,不管如何玩弄奸淫她的敏感地带,不管芬奴有多么渴望获得高潮泄身的宣泄,她也无法登上高潮的顶峰。

不单是性欲,就连排泄这种生理本能也被主人控制。在得到主人的许可前,芬奴即使是被强烈的尿意和便意弄昏也无法排泄出一丁半点。

尤其是芬奴在为主人服务时的表情,更是令那些品尝过滋味的客人赞不绝口,都说只有芬奴才能同时在生理和心理上给与他们的双重满足。

一般女奴为主人服务时,脸上都是献媚和讨好的妖媚表情。

而芬奴则是带着一脸的尊敬表情,用满含感激的目光仰脸看着主人,用崇慕的双手捧起主人的鸡巴,怀着感恩的心,在鸡巴上亲吻一下,才战战兢兢,满怀崇敬之色,将鸡巴含入口中,小心的服侍,细细的品味,慢慢的吸吮,轻柔的抚慰…

芬奴的这些行为将肮脏丑陋,难以向人启齿的性行为变成了一种令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认为自己跟芬奴做的事情,不是羞耻和丑陋的凌辱和奸淫,而是正在进行一种高雅神圣,不可亵渎的神秘仪式。

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极大反差让所有客人都对芬奴趋之若鹜,令芬奴身价百倍,不出个百万美金,连预约的资格都没有,就更要说想要对芬奴行进凌辱和奸淫的事情了。

几声大声的呻吟将我从过去的回忆中拉回现实,看着眼前正在经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痉挛的金发小女奴,我冷笑一声,将她捆绑的更紧了一些,将当初用来训练芬奴控制自己肉欲时的一些手段用在了小女奴身上。

四肢着地的爬在固定架上的小女奴,带着遮蔽了五感的拘束头套,高高的撅着屁股,摇晃着一对大小合宜的坚挺乳房,不住地呻吟颤抖着。

我将炮机重新固定了一下,让三根连接着炮机的可震动电击的假阳具可以插入的更深一些,然后又将小女奴肚子里的灌肠润滑液增加到五百毫升,让小女奴感受一下,在强烈便意下被快速抽插是种什么体验。

然后我又将大量的情趣跳蛋挂在了小女奴的乳头和阴蒂环上,将性刺激提高到最大,让小女奴也体验体验我当年在医院里被人强迫着在六小时之内连续高潮上百次,潮吹三十几次之后是什么感觉。

看着小女奴被三个炮机快速抽插三穴,敏感部位被跳蛋刺激的浑身不住剧烈颤抖痉挛的样子以及她因为高潮快感而露出的扭曲面容,不禁又让我想起了在医院里进行地狱调教训练的芬奴。

当年的芬奴也如小女奴一般,狗趴着被固定在行刑架上,与同为性奴的一群人展开竞赛。

如果芬奴胜利的完成任务,那些刺激芬奴的性奴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而芬奴失败,则要接受严厉的处罚。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我们五男五女十个性奴,在不准插入芬奴身体的情况下,只能用手指和嘴巴刺激芬奴身体的情况下,让芬奴在两分钟一次高潮,十分钟潮吹一次的状态下,维持了将近七十个小时。

在这七十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自发的按照一男一女的组合分成五组,不停的轮流替换,始终维持着至少有两组人在同时刺激芬奴,让芬奴不会中断高潮和潮吹。

而芬奴则在不吃不喝中,只依靠营养灌肠液的补充,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始终维持着高潮和潮吹的频率,即使是在昏迷的状态下,也依然按照要求的频率高潮和潮吹。

在一番精疲力尽的努力后,我们十人顺利完成任务,可以离开处罚室休息。

而芬奴则因为坚持时间未能达到标准而必须马上接受严惩,被留在了处刑台上。

当我们十人获准离开时,我们看到有十几个精装大汉性奴走进处罚室,他们被要求不停的奸淫芬奴,必须让芬奴在十小时之内至少高潮两次,而对于芬奴的要求则是不论如何都不许高潮。

据事后听人说,他们在芬奴身上不停的使用催情药物,口服的,涂抹的,通过肠壁吸收的,膏状的,液体的,各种颜色和作用的,全部都用在了芬奴身上。

那些男性奴们为了不遭受惩罚,使出浑身解数,用最得意的性技巧,不停的刺激着芬奴敏感带,让芬奴的性欲和肉欲越来越强烈,而芬奴为了不遭受更进一步的处罚,不得不要紧牙关忍受着焚身的欲火,与自己越来越强烈的性欲和肉欲展开斗争。

两方人马为了不遭受处罚,都使尽解数,以求战胜对方,但是最终芬奴还是没能战胜高浓度的催情药物,以及高潮的性技巧而一再泄身高潮,在连续高潮潮吹七十小时之后,又在催情药物和兴奋剂的作用下,坚持了三十个小时,彻底失去了所有体力和意识,昏迷不醒。

而不管芬奴如何努力,她的最终下场总是以被关铁笼禁锢而收场。

在这个转为芬奴而特质的铁笼里,她不仅无法动弹分毫,而且还要弯腰屈膝的站着,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法,如果体力不支,想要靠在铁笼上,强烈的静电就会通过身体,让身体产生剧烈的痉挛以及剧痛。

对于芬奴来说,最要命的不是这些刺激身体的电流,而是被注入大量催情药物后,被关入铁笼内而无法宣泄的肉欲。

被注入催情药物的芬奴,在她的敏感部位都固定着一些催情的小道具,那些道具会将芬奴强烈的性欲转为肉欲,持续不断地给与芬奴性刺激,而铁笼内的芬奴,却无法用任何方式来宣泄这可以将人逼疯的强烈肉欲。

这对于芬奴来说,是远比连续奸淫,折磨更加难以忍受,最恐怖的刑法。

在无数次的地狱调教训练下,芬奴的体能,耐力,以及性技巧一直突飞猛进,再加上医生们的深度催眠,意识催眠,以及芬奴的自我催眠中,芬奴不仅在行为上会绝对的服从主人,就连生理上会绝对的服从主人的命令。

这种拥有自我意识,肉体却对主人绝对服从的罕见性奴,让芬奴成了医院的招牌女奴令每一个财大气粗的神豪们都不惜花费几十上百万的钞票来目睹芬奴的神奇表演。

为了锻炼芬奴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我将马戏团训练动物的那一套用在了芬奴身上,两者的差别在于,动物是喂食,而芬奴则是允许排泄。

但是每一次,我都会在芬奴排泄的最畅快的时候喊停,让她的排泄快感瞬间中断,看着她在憋闷的痛苦折磨中苦苦挣扎。

我对芬奴的训练调教练那些禽兽医生都大呼残忍,但是每次训练调教芬奴时,他们都会在一旁乐呵呵的观赏,并且对芬奴和我评头论足。

我一贯的做法是先将芬奴的膀胱和肠道用灌肠液灌满,然后再将食物和混合着利尿剂的水强灌入芬奴的胃里,然后在用一条特质的硬皮贞操带锁住芬奴的下体。

这条贞操带的特殊地方在于只要芬奴出现排泄的举动,例如为了排泄而扩张肛门,或者有尿液或者淫水流出,这条贞操带就会通过插入芬奴下体的电极针刺激芬奴的尿道,阴唇和肛门,让她本能的收缩下体,将快要忍耐不住的生理机能重新憋回去。

在这种高强度的调教训练下,芬奴已经养成了排泄欲望越强,就越会收紧排泄器官的习惯,即使是在昏睡无意识状态下,也会在潜意识的驱使下,习惯性的收紧排泄器官,绝对不会露出一丁半点,再加上后期对芬奴的潜意识催眠,令芬奴的身体对主人的命令更加的忠实。

而我虽然不指望小女奴能够达到芬奴的标准,也深知自己没有那个本事让小女奴变成第二个芬奴,但是我却不会放过这个折磨调教她人的机会,一定要将这个小女奴的身心精神好好的蹂躏摧残一番才行。

而且今天,主人打电话通知我说,要带几个人回来,一起玩弄一下小女奴,让我做好准备,而我所做的准备就是让小女奴像芬奴那样,在被人凌辱奸淫之前先来一番暴力抽插,让她的下体在红肿的状态下继续被人轮番奸淫。

我计算着主人回来的时间,对小女奴展开了一系列女奴入门级的鞭打和语言羞辱之后,将小女奴的脸,胸部,屁股以及小腹弄得一片赤红,过足了凌辱的瘾头。

当车轮撵过石子的声音穿进我的耳朵里时,我将三个炮机的抽插速度调整到最高,挂在小女奴敏感部位的震动玩具的强度也被我开启到最大,然后我一把抓起风衣,将不住哀嚎呻吟的小女奴留在身后,头也不会的走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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