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母女对饮成三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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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范闲聊发诗仙疯,一代大家庄墨韩黯然退场,陛下摆明要栽培范家的大公子,太子地位稳固,今夜的信息太多,所以不论是东夷城的使团,还是各部的大臣,回府之后,都与自己的幕僚或是同行者商议着看到的一切。

但是让大家无比震惊,讨论最多的,当然还是八品协律郎范闲今夜在殿前的表现。

最后得出一个共通的结论,小范大人实乃诗仙也。

总而言之,与庆国这个世界相近的那个世界里,一应或美好或激越或黯然的文学精妙辞章,今日便借范闲之口,或不甘或心甘情愿地降落,从此以后,成为这个世界精神里再难分割的部分。

……………………

回范府的马车上,范闲已经醉倒人事不省了。有好事者给他计算一下,当夜宫宴之上,他作诗多少暂且不论,便是御制美酒也喝了足足九斤。

他是被太监从皇帝陛下脚下抬出宫的,浑身酒气熏天,上了范府的马车,宫里的公公们细细叮嘱了范府下人,要好好照顾自己的主子,那些老大人们都发了话,这位爷的脑袋可是庆国的宝贝,可不敢颠坏了。

车至范府,消息灵通的范府诸人早就知道自家大少爷在殿前夺了大大的光彩,扇了庄墨韩大大一个耳光,阖府上下与有荣焉。

近侍兴高采烈地将他背下马车,柳如玉亲自开道,将他送入卧房之中,然后亲自下厨去给他煮醒酒汤。

范若若担心丫环不够细心,指挥下人将热水端到床边,她正小心地拧着毛巾,给范闲着清洗脸上的残酒。

被吵醒的范思辙又嫉又服地看着醉得人事不省的兄长。

司南伯范建在书房里执笔微笑,老怀安慰的模样,连不通文墨的下人都能在老爷脸上看懂这四个字,他心想给陛下的折子里,应该写些什么好呢?

估计陛下应该不会奇怪发生在范闲身上的事情才对,毕竟是天脉者的孩子啊。

夜渐渐深了,兴奋了一阵之后,大家渐渐散开,连路过范闲院子外面的下人都轻手轻脚的,生怕打扰范闲醉梦。

丫环们都离开后,留下来独自照顾范闲的若若,发现他的衣裤都被酒水打湿了不少,一股浓浓的酒味弥漫在房间里,所以若若就将范闲全身衣物都脱去了。

若若眼波如水,一脸倾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脸色有些微红,她真的是爱煞了这个哥哥,虽然平日经常和范闲亲亲摸摸,但长这么大,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一个裸体男子。

范闲本来白皙的肤色现在呈现着一种酒红色,帅气的五官中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满脸通红,呼着熏人的酒气,全身结实无赘肉,宽厚的胸肌配上六块腹肌很有男性魅力,今晚酒喝得太多的原故,小腹有些微微鼓起,他的屁股浑圆结实紧紧的,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优美曲线,再顺着腿部的肌肉曲线而下,黑亮的阴毛从肚脐往下逐渐浓密起来。

越过这些黑亮的毛发,结实粗壮的大腿间垂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大肉棒,因为龟头太大了,硕大的龟头发着亮,肉棒上布满了隆起的青色血管和筋肉盘居虬结,然后是皱缩却显得沉甸甸的阴囊,或许是受到烈酒的刺激,范闲胯下躺着的大肉棒居然跳了几下后稍稍有点硬起来了。

若若用毛巾沾湿温水给范闲擦拭着身体,从手臂到胸膛,从腋窝到肚皮,顺腹肌而下,然后伸出玉手拿起范闲粗大肉棒,擦拭范闲的睾丸和阴茎。

不知是不是喝太多酒的原故,范闲的龟头呈现着一种不正常的深紫色,龟头前端的马眼微微张开着,跳动的血管散发出强大的热力,薄薄的皮肤红亮红亮的。

可能是擦拭中牵拉捏扯的刺激,范闲的肉棒在若若手中慢慢涨大,若若握紧这条巨棒,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肉根狰狞威猛昂扬,一根粗悍的精管由顶端一直延伸到肥大的卵袋,变得狰狞可怖。

若若是读过不少医书的,知道酒喝得太多能增欲催情,范闲的肉棒在迅速胀大,已经胀大到八寸长,这哪里像正常的勃起,她已经万分肯定,这么粗的家伙肯定不正常。

她琢磨着,恐怕范闲体内的酒量已到了自己承受力的极限,再不帮他发泄出来的话,穷则尽,尽则溢,溢满则射。

如此射出,必然大亏气血,恐怕不利于哥哥今晚的行动。

若若不敢再犹豫了,立刻跪到了范闲的胯下,将一双柔荑小手捧住在大肉屌的中部,缓缓地套弄起来……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人走进了小院,她没有起身,她已听出是谁的脚步声了。

柳如玉端着醒酒汤来到卧房,定睛一看,若若正跪在全身赤裸的范闲面前,两只纤纤纤手握住那粗壮的大鸡巴,正给他套弄肉屌。

柳如玉虽然知道他们二人一向亲密,但眼前一幕还是让她大为惊骇,低声喝道:“若若,你……”

若若自顾自地套弄着手里的肉棒,头也不抬地说道:“姨娘,哥哥到家里的第一晚,我就站在这窗外……”

最大地秘密被女儿知晓了,柳如玉吓得脸都白了,反应过来的柳如玉放下手中的醒酒汤,走过来低声说道:“若若,姨娘也是为你好,毕竟你云英未嫁……”

若若继续边撸边低声说道:“我自有分寸,正好你来了,现在去把哥哥的头抬高点,医书上说,醉酒之人易被呕吐物堵塞咽喉。”

……

“哥,你醒了!”

就在范闲刚从醉酒状态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耳边传了清脆悦耳的少女娇呼。

范闲虽然平日酒量还是不错的,但今晚喝得太多了,而且这御酒的度数也不低。若不是他另有准备,今晚就只有真的醉了。

随着知觉的渐渐恢复,他感觉身体很热,腹中有团烈火在窜动,似梦似醒间他隐约感觉到那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舒爽刺激——硬挺的鸡巴好像正被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着,不时龟头上还被掌心磨蹭几下。

这让他本能地想挺动下身,在那双销魂手儿里捣个痛快。

心中正这般想着,晕乎乎的范闲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家小院卧房的床上,后脑正枕在一双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女人大腿上,呼吸间一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沁入鼻腔,让人有种安逸温馨的感觉,这个体味他很熟悉,毫无疑问,这个女人是柳姨娘。

范闲眼睛一眯,先是微微起身警惕往自家两腿间一瞥,映入眼帘的是个长着一张白皙瓜子脸,眸如灿星的少女笑妍。

“若若,你……”范闲感到喉头如火,声音嘶哑。

若若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一双嫩嫩的小手正环住自己怒挺的阳具上下撸动,十根葱段似的玉指黏连着从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淫液,在粗长黑紫的男根对比下显得有些淫靡的意味。

发现范闲已经醒来后,若若灵眸闪动着,满脸惊喜:“哥,要喝水吗?”

“呃唔……”

范闲喉咙蠕动了一下,却因为太过干涩而没法发出声音,一阵香风晃过,白瓷茶杯被一只丰腴白皙的手臂递到少女身前,若若极为熟稔地接过杯子,在嘴中蓄了一口,随即凑到范闲干裂的唇角边,嘴对嘴渡水过去。

眼见这天仙化人般的少女颔着象牙一般雪白的颈子向自己低头凑来,范闲自然不会客气,迎着一抬头,干涩的大嘴直接吻合在若若红润温软的香唇上。

随着少女芬芳扑鼻的樱桃小嘴一张,一股清冽的甘泉混合著香津玉唾便被渡到了范闲焦渴的大嘴里。

“咕嘟,咕嘟……”

范闲连着吞咽了几口后,顿时觉得这水甜丝丝的,仿佛甘霖般直接沁入心脾,眉头一下子便舒展开来。

酒后阳亢的难受遇上女性阴柔的舒服,真是天降甘霖啊!

愈发渴求的他干脆舌头直接顶开了少女的贝齿,长驱直入地在她微凉柔腻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汲取着甘露。

他一会儿用大舌粗糙的舌面刮蹭着少女的上颚,一会儿又卷起少女柔软芬芳的丁香小舌忘情的吸吮,一会儿又干脆来个乌龙搅水,整个地搅动着少女的口腔,甚至用舌尖点钻少女牙根舌底的隐秘穴窍,激得她的丁香小舌阵阵酸麻,香津玉唾汩汩而出。

俩人嘴中的津液交融,唇齿相连,吻得羞涩的少女也不得芳心乱撞的,意乱神迷。

她那香甜的丁香小舌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范闲的舌头,俩人的舌头在口腔中情意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

范闲更是心头火起,干脆直接一口噙住少女的丁香,如饥似渴地吞食着少女口中的香津玉唾,直吸得情窦初开的少女双腮酡红,舌酸牙倒,眉眼藏春。

良久,唇分……

“哥哥,你酒喝得太多了!”少女娇嗔埋怨道,樱唇启张之间,热烘烘的酒气暖香自她芳口呼出,喷吐到近在咫尺的范闲脸上痒酥酥的,几乎直痒到了人心尖儿上。

尤其是瞧见她那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更是让范闲情欲暴涨,热血沸腾,伸手就要将若若揽入怀中,尽情享用。

“咳,咳……”头顶传来一阵干咳声,旁观许久一脸尴尬的柳姨娘无奈出声。

范闲头顶又是一阵香风飘过,空掉的茶杯被人拿到一旁,妇人微凉的指腹按在范闲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温柔地给他按了一会儿,待等他情绪稳定下来,这才有些幽怨道:“闲儿,你今晚酒喝得太多了,你可总算是醒了,姨娘差点担心死了!”

范闲抬头,只能看见两团硕大而沉重的阴影悬在自己额头上方,柳如玉跪坐在床榻上,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淡青色的纱裳,樱唇娇艳,红艳俏丽;香腮圆润,玉颈微曲,她雪藕似的玉臂轻搁在范闲的胸膛上撒娇般地慢揉,将他沉重的脑袋调整了一下位置,以方便范闲更舒适地枕在自己丰腴的白嫩大腿上。

尤其是以范闲此时由下往上的视角上,几乎正对着她衣襟内那两团硕大而宏伟的吊钟乳颤颤巍巍地悬在自己头上,一阵阵乳香仿佛长腿儿似的往自己鼻孔里钻,勾得他不禁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

“唉,是闲儿贪杯,让姨娘担心了。”

范闲本来就是阳亢体质,而且近来随着武艺精进,气血充足,今晚御酒喝得太多,腹内有火无处发泄,醒来就看见头顶柳姨娘的这一对豪乳,那还讲啥客气,大手不老实地在她的乳儿上使劲捏了一把。

“唉呀,闲儿,你喝昏头了吗?”柳如玉脸色酡红地骂道,眼睛却不自然地看了若若一眼。

范闲喉头蠕动了几下,只觉得眼下这美妇人光是白花花地一身美肉儿晃得自己眼睛发晕,那股子成熟女人特有的淡淡膻味掺杂着肉体幽香,刺激得他心猿意马,要不是眼下酒醉昏沉,说不得直接便要将她按在胯下就地正法了。

更何况此时柳如玉丰满的巨乳几乎将衣襟顶开大半,只剩下两颗坚挺的大红枣凸起勾住青布的包边,维持着不会彻底袒胸露乳的状态,别有一种放荡的诱惑感。

范闲看得心中发痒,使坏般地把颗脑袋往柳如玉的腹底跟腿心顶,贪婪地嗅闻着从她成熟女阴中散发出来的浓郁性香,实际却色兮兮地伸手一把捉住她那双晶莹润白的玉手不断摩挲。

柳如玉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男人握住自己的大手,再瞥一眼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范若若,一颗心怦怦直跳,脸上却妩媚地笑了起来,将玉手故意轻轻往后抽了抽,见范闲依旧死死抓住不肯放手,索性雪臀一扭,由着他继续轻薄,将男人热烘烘的脑袋往自家腿心那搔痒处蹭了蹭,娇嗔道:“闲儿,你干什么嘛,快松开姨娘呀,当着家里妹妹的面,如此这般是万万不可呀~”

柳如玉口中虽然这样说,可那对明亮的杏目却俏生生地盯着范闲的眼睛,端地是一个媚眼如丝,那股子久旷怨妇的情愫丝丝缕缕地顺着交织的目光传递了过去。

晕乎乎的范闲似乎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今晚有要事要办,立刻闭眼静了一下,猛地睁开双眼低声说道:“快扶我起来……”

柳如玉和若若合力将范闲扶着在床边坐起,范闲看了一眼胯下的坚挺一眼,对守在床边的妹妹说道:“腰带里,淡青色的丸子。”

若若不及问话,赶紧走过去从衣架上的腰带里摸出那粒药丸,小心喂他吞服下去。

“扶我起来,身上这酒味太浓了,三丈远都能薰倒人,我要洗个澡换一身衣服。”范闲虽说吃了自制的解酒药丸,但药效没这么快,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

“洗澡水早就准备好了,哥你别乱动,扶好了。”若若和柳姨娘一左一右,扶着范闲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房。

浴桶里的热水早就让下人装满了,若若看范闲的样子自己洗澡恐怕还是不行的,就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好,若若再去卧房脱了自己的罗裙鞋袜,只穿了薄褛衣亵裤来帮范闲洗澡。

都到这个时候了,范闲也不矫情,任这母女二人施为,自己闭目端坐在椅上缓缓运着真气,加速解酒药丸的催化。

若若侧过身子,伸出雪腻的藕臂拿起木瓢,把浴桶里的温水一瓢一瓢地舀起来温柔地浇淋在范闲身上,范闲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高高盘起,今夜有事就不洗头发了。

若若手中瓢里的温水浇淋在范闲宽大的肩背上,流过那厚胸窄腰,穿过那鼓起的结实腹肌,最终在男人两条结实雄壮的大腿中间汇合,顺着胯下那根又长又粗,像根擀面杖一样挂在两腿之间的,黝黑的棒身上布满青筋的,硕大如鹅蛋般狰狞可怖的龟头前端流到地面上……

柳姨娘抓紧时间,快速地给范闲全身上下抹遍香皂,若若再舀水浇淋,柳姨娘再用搓澡巾仔细搓洗,母女两人倒也配合默契,共同服侍着这个她们都深爱的男人,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先前母女间的些许芥蒂都烟消云散了。

若若看见在柳如玉手中的那条已经又开始硬起来的巨蟒,低声说道:“你快点把它解决了……”

说完,若若就离开浴房去换衣服了。

柳如玉尴尬地看着手中已经坚硬如铁,高高向上勃起的大肉棒,媚眸里水汪汪的异彩迭见,不知如何是好。

范闲刚好运功催化完解酒药,睁开了双目,范闲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摸了摸柳如玉的头。

柳如玉意会神领,俏脸微红,蹲在范闲的身前,一手托着他的卵蛋,一手握着他的肉棍,然后伸出一条粉嫩的香舌,先在范闲的马眼上舔了舔,随后檀口微张,含住他那鹅蛋大的龟头,如品尝美味般,用心地嘬了起来。

柳姨娘此刻正雌伏在范闲的胯下,忘情的吸吮着他的巨屌,范闲伸手撩开她的衣服,拉开她的抹胸,左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大奶子,右手向她的挎下探去。

柳如玉心领神会,虽然没有停止嘴里的动作,双腿却自然地打开,并且挺起柳腰,迎合着范闲双手的蹂躏。

范闲看着眼前这副熟媚的身躯,想起今晚还要进行的行动,有心速战速绝。

柳姨娘端庄的长裙下的亵裤已湿透,肥穴泥泞的触感让他很满意,右手开始在柳如玉的阴蒂上揉了起来。

感受到了手心传来的热气,范闲将手指插了进去。

“呜……”柳如玉燥热不已,嘴里情不自禁闷哼一声。

插进去的手指动作忽然加快了起来。

才几十下的功夫,柳如玉的娇躯就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强烈地扭动着。

嘴里的动作也跟着开始加快,用力地上下吞吐,阴道内壁娇嫩的平滑肌也在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着。

范闲感觉手指被一大股强劲的吸力给袭击了,那种软软的有弹性的嫩肉把他的手指夹得甚是舒服,就像按摩一样,说时迟那时快,柳如玉的肉洞往外一翻,一大股淫水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转过去!”柳如玉刚站起身,就被范闲严声喝令道。

只能乖乖地转过去扶住浴桶边沿将屁股高高撅起,范闲撩开美妇人的长裙,露出光滑的雪臀。

细碎的阴毛长在肥厚的阴户上,淫水已经流到了小腿处。

范闲扶住柳如玉的腰肢直捣黄龙,一没而进,继续大力抽动着。

柳如玉觉得屁股后面强而有力的冲撞几乎让她无法维持平衡。

柳如玉扶住浴桶也被撞得匡匡直响。

如果不是她的腰部被范闲紧紧抓住。

她多半都要把桶撞翻了。

这样高速的抽插很快就让柳如玉来到了高潮的边缘,范闲抽出一只手来,用力地揉捏她的屁股,柳如玉痛苦和快乐交织在一起,很快就喷出了第一股高潮的淫水。

范闲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把柳如玉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浑圆的大屁股配合地抬起,迎接新一轮的重击。

操干了一会儿柳姨娘的花心嫩肉之后,范闲觉得不过瘾,自从体会过把鸡巴捣入女人子宫的快感之后,他就爱上了这种感觉,非得把对方的肉穴给穿透不可,当下使劲耸动身体,把鸡巴狠狠往柳如玉体内撞击进去,龟头立刻变得如鹅蛋般大,撑开柳姨娘的子宫颈,深入进了她的子宫腹地里面。

这样的抽插最能体现大肉棒的优势,龟头突破层峦叠嶂捅进女人的子宫,让柳如玉有种被男人一枪一枪插穿了的感受。

大肉棍重重撞在里面肉腔之中,把柳姨娘的小腹顶起一个明显大大的肉包。

“啊……我要死了……啊啊啊……”柳如玉犹如触电一般,猛地浑身剧震,螓首高举,秀发散开,柳腰弓起,一双丝袜美腿大大张开,往前方伸直,足尖也绷紧,大股大股的浪水从她肉穴深处狂涌出来,根本止不住!

范闲只感到自己的鸡巴被对方的浪水一个浇灌,热烫无比,层层阴道嫩肉不住裹缠他的肉棍,他拔出肉棍,只留龟头在肉缝里面,带出汩汩黏滑的淫水,又骚又浪,淫靡的气息朝周围飘荡。

稍一拔出,范闲又重重插入柳姨娘的肉洞之中,龟头穿过花心,直达最深处,抵住柳姨娘的肉腔底部,此时大鸡巴的根部刚好尽根没入,两人的性器官严丝合缝,密合在一起,几乎不分彼此!

柳如玉此时处于连续不断的极度高潮中,白皙的娇躯不住颤动,在范闲的撞击下来回晃动,雪嫩的奶子不住弹跳,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还有噗哧噗哧的鸡巴进出肉腔的声音,何止是柳如玉,范闲也感到十分舒爽,尽情地操干身下的柳姨娘,不停地大力抽送着她的肉洞。

“太深了……不要这样……太深了……慢一点……”柳如玉终于经受不住,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范闲放慢了操弄的速度,轻抚着她的脸颊,柳如玉得到范闲的爱抚喜上眉梢,脸色愈发红润起来。

范闲笑了笑,猛的拉起女人,用力揉捏着她的大乳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粗壮的鸡巴把柳姨娘的肉穴操的水花四溅。

换好衣裙的若若推开门一进来,就看到媚眼如丝的柳如玉两腿环绕在范闲的腰间,被范闲拦腰抱起抵在桶上操弄。

若若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不由得脸泛红晕,娇喘连连。

范闲对若若微微招手,胯下地频率慢了下来,范闲吻上了柳如玉的嘴巴,若若也走过来乖巧地凑了上来,范闲放下了柳如玉的一条腿,伸出一只手搂住若若,若若主动地伸出粉嫩小舌,在他嘴上轻轻舔着,三个人的舌头相互搅动了起来,不时有口水滴落在若若刚换的衣裙上。

吻到动情时,范闲搂着若若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下来,从若若的臀部开始,一路直上,揉起了少女的酥胸。

感觉到柳如玉早已被范闲干得浑身酸软,有些不接后劲,范闲轻轻按下若若的肩膀,少女即刻会意,乖巧地跪下,在姨娘的小穴旁张开了檀口。

范闲从柳如玉体内拔出了巨根,将大肉棍对着若若的檀口樱唇,若若蹙起蛾眉,她闻到了大鸡巴传来的无比淫靡的骚气,虽然有些抗拒,但心中又跃跃欲试,不由自主地闭上美眸,伸出一条小嫩舌。

范闲慢慢把龟头往她檀口推进,终于触碰到她的红润樱唇,并往她嘴里送去,若若张大小嘴,大龟头便一点点没入她的檀口之中,触上她的嫩舌。

终于把这条大鸡巴全给吃进嘴里了,若若微微滑动嫩舌,蠕动樱唇,舔弄和吮吸着这条大鸡巴,把上面的骚浪淫水都吃进嘴里,顺着喉咙吞入腹中,这里面有范闲的精液,也有柳姨娘的淫水,若若不由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有些变态,又有些刺激。

随着大鸡巴被若若含弄,范闲颇感舒爽,下意识按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起来,慢慢操干她的小嘴,更换着方位,把大鸡巴在她嘴里来回进出,若若的俏脸时不时鼓起,时而右边鼓起,时而左边被顶出一个包,时而又深入她的喉咙。

好在她不是头一次吞吐这根巨物了,纵然被深入咽喉,干得她呼吸困难,还是能够承受的,她蠕动咽喉,喉咙前庭的嫩肉与龟头来回摩擦,口中不时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范闲感到若若的咽喉如同小穴一般蠕动,吸得龟头十分舒爽,登时快速抽送起来,把她的小嘴和喉咙都当作了小穴来操干,把若若干得一阵呜咽,大量的口水从她嘴里涌出来,顺着嘴角落在胸前的衣裙上。

干了片刻,若若已经开始翻白眼,有些受不了了,轻轻拍了拍范闲的屁股,他这才抽出肉棍,这时柳如玉跪下来又把小嘴凑了过来含住。

范闲一挺腰,肉棒一下就又回到了柳如玉的口中狠狠抽插了数十下后,范闲从柳如玉喉道里抽出了大屌,美妇人眉头微蹙,轻吸一口气,范闲知道过度的耕伐已经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范闲感觉还有些不过瘾,再次插入若若的小嘴,伸手抱住她的螓首使劲往自己小腹压,同时挺起肉棒猛插。

“咳咳,呜……”

刚深喉了几十下,若若便支持不住了,发出干呕声,晶莹的口水从小嘴中不断溢出,范闲低吼一声,在她的檀口内喷射了出来。

范闲身为炼气高手本就远胜寻常男人,再加上头一次遇到母女同伺,海量酒精刺激下的骤然爆发,精量简直犹如洪水喷涌,瞬间就灌满了若若的小嘴,又从里面跳脱出来对准若若那张粉嫩的小脸一阵猛喷,若若直到被喷了个满脸花,这才如梦方醒地赶紧将男人一边疯狂抖动,一边不停喷吐白浆的脱缰巨蟒重新纳入口中。

只可惜以范闲这个七品高手的精力,哪怕若若红着小脸憋住了气,紧赶慢赶地往腹中吞咽却依旧招架不住,依然还是有数股浓稠的白精从口腔中溢出,顺着棒身淌到了地面上。

柳如玉在一旁瞧得玉体酥软,情不自禁地把手托在范闲的卵囊下面揉搓摩挲,只觉得男人射精时的力度大到骇人,紧绷提起的卵囊缩得跟核桃皮似的,褶皱夹得手指生疼,一缩一涨间的力度也是极大,几乎握持不住。

而连光洁的前额都糊上了一层浊精的若若则是满眼喜悦,一脸崇拜地吸着范闲的鸡巴,小手托住他的睾丸不停地抚摸揉擦,待等从马眼里再也没有精液射出后这才将有些软下来的龟头吐出,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又撸动了几下,再次含起龟头一阵让人销骨噬魂的吮吸。

过了好一会,终于将鸡巴里面最深处残余的精液尽数吸了出,这才炫耀似的边向柳如玉张开嘴巴,边用手指将脸上的浓精刮下抿进嘴里,口中盛着满满地精液,含着满嘴的浓精,然后张开小嘴,眼神迷乱地看着范闲,由于刻意地大张着嘴,浓白的精液顺着红润的嘴唇四淌而下,形成了一条条极为淫荡的精液丝涎,媚惑和天真顿时融为一体。

让范闲这个阅女无数的家伙也不由得暗叹厉害,心说若若勾引男人的本事竟比其母这等熟媚妇人还要厉害三分!

柳如玉凑到若若近前,母女二人的檀口竟然直接碰在一起,陶醉似地拥吻了起来,两条粉嫩的香舌在搅拌纠缠的当口上,若若口中的浓稠精液也跟着渡进了柳如玉的嘴里,以至于亲吻间不时发出“啾滋啾滋”的淫靡吸吮声,两母女的喉头也在整个过程中不停地蠕动吞咽着。

良久,母女二人才唇齿分离,脸上泛着红晕,口中的精液则是早已被分食殆尽,俏生生地一对母女花跪在一起,为端坐在椅上的范闲一同清理棒身的淫靡模样,差点让范闲昂扬再起。

范闲闭目缓缓运行真气,发现出精后果然神清气爽,这时胸腋间已经没有了丝毫难受,大脑里也没有一丝醉意。

范闲让柳如玉赶快回去休息,只留下若若守门。

……………………

“我担心半夜会不会有人来看我,毕竟我现在的状态应该是酒醉不醒。”范闲一边在妹妹的帮助下穿着夜行衣,一边皱眉想着,他的双眼现在一片清明。

“应该不会,我吩咐过了,我今天夜里亲自照顾你。”范若若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不免有些担心,担忧地看着他的双眼,低声说道:“不过哥哥最好快些。”

范闲摸了摸靴底的匕首,发间的三枚细针,还有腰间的药丸,确认装备齐全了,点了点头:“我会尽快。”

从府后绕到准备大婚的宅子里,他此时已经穿好了夜行衣,在黑夜的掩护下极难被人发现,只有动起来的时候,身体快速移动所带来的黑光流动,才会生出一些鬼魅的感觉。

从准备好的院墙下钻了出去,身形一抖,真气运至全身,马上加速了起来,消失在了京都的黑夜之中。

范府离皇官并不远,不多时,范闲已经摸到了皇城根西面的脚下,借着矮树的掩护,仗着自己体内源源不绝的霸道真气,半闭着呼吸,小心翼翼绕过了两道拱桥,来到了皇宫一侧的幽静树林。

这处树林旁的宫墙足足有五丈高,墙面光滑无比,根本没有一丝可以着力处。

范闲像个影子一般贴着地从树林里掠到墙边,找到一个宫灯照不到的阴暗死角,盘膝而坐,缓缓将体内的霸道真气通过大雪山转成温暖的气丝,调理着身体的状况。

宫墙上传来动静,前后飞出两道身影,正是五竹叔假冒四顾剑意,把宫中那个传说中最神秘的大宗师老太监洪四痒引出皇宫了。

黑暗中的范闲站起身来,将双手摁在了光滑的宫墙之上,整个人像只不会飞的蝙蝠般,在宫墙上缓缓向上爬行,虽然缓慢,但是非常平稳,翻过宫墙,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的暗哨,范闲的双脚终于安全地踩在了宫里的草地上。

此时站在皇宫之中,看着天穹夜幕下的庞大宫殿群,听着远处隐约可闻的更鼓之声,范闲的心头略微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

夜已经深了,宫里的人们大多睡了。

范闲隐藏在含光殿外的黑暗之中,确认了内宫并没有大内高手,真正的带刀侍卫似乎都在前殿和角楼,五竹五天前最后一次入宫,确认了钥匙藏在含光殿中某处,所以范闲首先探的便是这里。

殿内一阵极淡的香气飘过,不论是小太监还是宫女,都死死地睡去。

在昏暗的灯光之中,范闲沿着相对阴暗的角落,滑入寝宫之中,双眼看着远处那张华贵异常的大床,微微皱眉,上面那位盖着薄绸轻被的老妇人,就是太后?

他冷静地走到了那张床的旁边,看都没有看床上这位可能是全天下最有权力的老妇人一眼。

而是很直接地滑入太后的床下,手掌开始抚摸着床下的木板,过不多时,他在床底的黑暗中睁开双眼,眸子里清亮一片,闪过一丝夹杂着荒唐的喜悦。

自己在澹州将无名功诀藏在床板下的暗格之中,鹿鼎记里毛东珠也将四十二章经藏在床下暗格之中,庆国的这位太后床下居然也有个暗格。

匕首轻轻用力,从侧边开了进去,刀锋破木无声,不一会儿功夫,就将那个暗格取了下来,此时不敢伸手去翻拣,但他在夜里的视力很强,所以很简单而好运地看见了那样东西。

暗格里面没有珠宝没有银票,只有一张白布,一封信,还有……一把钥匙。

范闲看着这把钥匙的形状,微微皱了皱眉,脸上出现一种很怪异的表情。他没有取出白布和信,只是将钥匙揣入怀中,然后滑了出去。

片刻之后,他又出现在了宫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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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车,在王启年的带领下来到预先安排的锁匠处,复制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就连上面留下的一些锈斑都几乎没有差别。

然后范闲重入含光殿滑入床下,重新放回复制好的钥匙,取出身上带着的粘剂,将暗格重新布置好,这才轻声退出了宫殿。

但就在这时,他的眼光却落在了皇宫另一边的一个小院里。

那处是广信宫,长公主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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