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半扇的窗帘(1 / 1)
说完老爹,再说儿子。
直到京远在夜里送走了老爸,隐悬在心里的巨石才缓缓放下,他本以为老爸会在立伟的家里摆排场要挟自己跟他去上班,没想到老爸此行十分的温和,还和自己说了一堆贴心的话……老爹不愧是老爹,此时京远只感觉老爹就是他心目中上帝的模样。
他在楼下抬头,望向家里主卧仍然亮着的窗户,没有坚持几秒,主卧窗户的灯就灭掉了。
嗯?
窗帘才拉上一半,灯却灭了。
就要睡了吗?
京远心里疑问到,自己还没回呢!
既然要睡了,那自己也别在外面磨蹭了。
他也赶紧上了楼,却发现家里的大门并没有从里面锁住。
看来他们清楚自己还没有回去,故意留了门。
其实不留门也无所谓,自己本来就有钥匙,他轻轻打开门进了屋。
真的都睡了么?
京远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晚归的情况,他挠挠头,想来以后若是去老爹那里上班了,上帝瞬间化身恶魔撒旦,自己估计每天都会这么晚才回来,也够自己受的了……他轻轻把大门锁好,不想吵醒家人。
转头看着方才全家宴乐的客厅里如今一片寂静昏暗,只有地面传来微弱的嗡嗡声,是那只智能扫地机器人
“京远京远”,它偶尔也会发出一缕蓝色的信号灯,在客厅的地板上默默的转来转去,轻轻的嗡嗡声似乎在说自己从不会疲惫……他穿过客厅,准备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客厅虽然昏暗,但他不想开灯,他不想吵扰到家里的每一个人。
他抹黑中行走,路过主卧的门口时,却听到了异于嗡嗡声之外的声音!
簌~簌~簌~,微弱但很有节拍,像是物体剐蹭在一起的声音,时不时也会有一些打乱节拍的沙沙声……这!?
他脚步僵住了,心中的直觉让他更加竖起耳朵,放大了听觉的感官。
不!
不是沙沙声,是人忍不住要大力喘息的声音!
他僵直的身体冷汗直冒,他俩,没睡!
是在做爱!
他们主卧的灯不是才灭掉吗?
他们喜欢关了灯在暗中做?
京远一直以为那个关灯是提醒他赶快回去的信号,但没想到,他们关灯竟然是为了这个!
自己还没有回屋,他们就忍不住了么?
他狠狠握着拳头,心里酸酸的,他们夫妻正常的例行公事,却仿佛是自己被绿了,这种感觉只有身临其境,才会越发强烈!
簌~簌~簌~,那个有规律的节拍还在保持着,而微弱又混乱的喘息声传到门外更让京远抓耳挠心!
很奇怪,明明感觉自己在愤怒,很想踹门!
但又不敢,可还是忍不住想听下去!
还想更进一步听一个仔仔细细!
他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将耳朵贴到了门把手的耳孔处。
噗~噗~噗~,肉体相撞的声音更加清晰了,而在喘息声之外,似乎也能听到有人在说着什么。
一个浑厚的男声说道,“唔唔呼~怎么你又愿意了?”女声发着颤音,喘息回答道,“我我~哦!我我不想让你以后再瞎想~”男音追着说,“你刚才那话,确实惊到我了~你真敢想啊?!”
女音竟然带这些哭腔,求饶一般的说到,“不!我不敢,我不敢!”男人忽然忍不住了,“哦哦哦~!你在夹我!你轻点!一提他你身体就兴奋!你怎么……”女人更难堪了,仓促的说道,“啊!呀~!你别提他了,你再提他,我就下来了!”京远每听一句话,心里就泛一阵激灵!
下来?
昙姨在上面么?
没想到一向清雅温润的她在性爱上竟然这么热情主动?
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昙姨在做爱时发出呻吟,全然不像是平日里那个稳重素雅的她!
可那个“他”?
又是谁?
毕竟是中途偷听,京远此时心里一团迷雾。
继续听!
男声发出一阵享受的低吼,“哦~!你在上面,好像更熟练了~”
“呀~啊~呀~闭嘴!你再说废话,我再来几下就结束!”
“你果然就是为了迁就我应付我!”
“没有~我没有~你个没良心的~人家和你做了还落埋怨~”
“那你还怕不怕!?”
“怕什么?”
“怕他进来!”
“我…我怕~”
“呀~哦~!一提他,你就会夹我!你你,你竟然在宫颤!你感觉到了吗!”
“不不不别!别说了!我要下来!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不!你不能敷衍我!我才是你真老公!”此时只听见屋里稀稀疏疏一阵混乱,大概能听出,女的似乎想下来,而男的不甘心……“你放开我!啊!注意你腿啊!你别压我!你腿受得了吗?!你疯了?!”
“我再不压住你,你就不是我的了!”
“你胡说!你混蛋!啊~!我不做了,你拔出去!”
“不行!这次你必须让我爽,我忍了很久了!”
“好好好~让你做!让你做!但你轻点,注意你腿啊~你还没好利索呢!别再折断了!”这段对话听得京远火气到了嗓子眼,站在他的角度看去,这能明显感到是舒昙一直在迁就着立伟,甚至为了立伟残腿的安全勉强又答应了和立伟继续做爱,敷衍着满足立伟的过分要求。
他想砸门,却又怕砸门之后又都尴尬得无法收场,毕竟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自愿还是被迫,又有谁说得清呢?
并且一旦砸了门,以往在这个家里营造的所有融洽的氛围就再也不复存在。
但他心里仍然不想让这对夫妻一直这么做着爱,哪怕这对夫妻再多做一分钟,哪怕立伟再多往舒昙身体里多捅一下,都想是在戳他的心窝,他都完全不能再忍受!
“啊!老公!你慢点!啊~好大,你好像更硬了~哦唔~”
“我唔~哦!老公,你变厉害了~”啊?
京远听得有点懵,她不是不愿意么?
怎么又夸起立伟了!?
女人真就变得这么快?!
被男人鸡巴狠狠捅几下就能彻底改变心意?!
她在床上怎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这么荡?
这还是他眼里那个端庄娴雅的舒昙吗?
扯淡!
他听得小臂的青筋暴起,狠狠攥着拳,却又要故意压抑着愤怒的鼻息,不知道要把坚硬如铁的拳头挥向哪里。
他下意识的也摸了摸裆下,却发现自己的裤裆里也已经硬得不能再硬!
啊?
她怎么也把我喊硬了?!
我明明是在愤怒啊!
愤怒也会使男人硬起来吗?
可是我越硬心里就越难受啊!
怎么办?
必须让他们停!
马上停!
可又不能去敲门,这可怎么办呢?!
忽然,一丝蓝光从他脚下闪过!
他看着地上嗡嗡着缓缓而过的智能扫地机,忽然灵光一闪!对了!就你了!兄弟!你就是我啊!
…………
与此同时,昏暗的屋里,夫妻二人仍然在继续着,立伟拖着一条行动不便的石膏腿压在舒昙的身上,笨拙的身体重复着缓慢的节奏,而他身下,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的舒昙,除了实在忍不住发出几声喘息外,一直配合着丈夫的节奏开始言语的撩拨。
她并非不想继续做,但刚才一系列的床上情话挑逗,立伟的步步逼问,让她确实没脸一直坐在自己丈夫的身上,并且说得越多身体就越难以自控……阴缩,宫颤,高潮,自己的老公可不是一般人,难说不比自己更懂自己的身体,嘴上越是否认,身体上就越难遮羞,最后被动的还是自己……
面对丈夫的逼问,老老实实的闭眼享受,嘴上再故意浪荡呻吟几声,给自己身上的男人留足尊严和面子,这不更好吗?
嘴是自己的,何必让自己越来越被动呢?
多夸一夸自己的男人,让他只顾着多出一份力气伺候自己,爽的同时也能总算是让自己的男人不再追着逼问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啊~硬~好大~老公厉害~”
“你快点吧,被你弄得……哦~我不行了~”
女人的心机总是在不经意间促成的,心机女并非天生的,都是后天被各种糟心的关系折磨出来的。
可不得不说,每当和自己的丈夫做爱时提到京远,她就有点反应过激,情感方面的事总是最难解释清楚的,有时候越怕反而越会欲盖弥彰,究竟自己心里是害怕还是期待,连自己都说不清。
她继续在丈夫面前轻轻浪荡呻吟着,一声真一声假,真真假假。
而如丝的美目倏忽流转,不自主的看向了忘记全拉上窗帘的半扇窗户。
被男人滋润的满含春水的眼睛眨了眨,唔~刚才灭灯的时候,若他还在楼下,他应该看到灯灭了吧~?
那他…现在应该……早就上来了吧?
唔~哦~那他应该……还没睡吧~啊~哦唔~那他……回屋了吗?
想到这,她的心忽然剧烈跳动起来,身体里的新潮又逐渐涌动,她又忽然将满目含情的双眼流转到了房门处!
我们这么吵,他不会就在外面吧?!
一直在偷听?!
哦!
不!
我这个想法太淫荡了!
我在和自己的丈夫做爱,承受着自己丈夫的肉棒,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的样子!
我不行!
我会疯了的!
“哦~老公~我快不行了~哦~哎呀~你变厉害了~”
“你快点吧~再进来~我忍不了了!~”她越是这么浪叫,立伟越是卖力,哪还有心思逼问她心里还怕不怕京远闯进来。
偶尔又把身下的女人捅到阵阵阴缩,他都会沾沾自喜,以为这都是自己越来越强悍的御女功力,更是自己难得的功劳。
他哪里知道,自己身下的妻子,不只是那张嘴逐渐被他逼的学会了口是心非,连躯体都渐渐学会了因人而异。
而就在他对女人的夸赞沾沾自喜准备最后冲刺时,忽然,门被撞响了!
咚~咚~咚~,清脆利落的三声响!
而此时反应最迅速的不是他,而是他身下的舒昙,只感到自己妻子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而阴道里忍不住震颤的同时似乎有某种滚烫的热流冲着自己的龟头迎面浇注过来!
而自己的肉棒插那么深竟然都没有堵住那股液体从她的阴道里喷涌而出!
直接喷在了自己的小腹和蛋蛋上,那种温热的包裹感让男人也异常舒爽!
生平第一次遇到自己妻子身体的潮喷!
她的体质,竟然会喷!
而舒昙紧张得似乎都没有感到自己下面已经喷了,她用被子捂着身子和脸面,“啊~我就说吧!他真在外面!真丢大人……”
“这……他这也太……不会吧……”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三声撞门吓得僵住身子,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一直插在舒昙的逼里。
床上赤条条的一对男女被吓的谁也不敢再动了,肉体的享受瞬间变成了尊严的审判,两个僵直的身体互相顶持着,似乎还等待着屋门再次被撞响起……或是那个期待已久的男人给他们些回应……哪怕是咳嗽一声也好啊……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而最让他们感到惊奇的是,一串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路线被阻挡,正在重新规划路线
——路线被阻挡,正在重新规划路线
——路线被阻挡,正在重新规划路线
重复了三遍。
这?!
嗨~~~!
床上的夫妻瞬间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客厅里的扫地机路线错误,顶撞了几下门,根本就不是京远本人!
“不是他不是他~你看你紧张的样子~!”立伟也虚惊着对身下的舒昙说着,同时微微用下体挺了挺女人的肉穴,语气中略带着牢骚,就感觉这事他已经完全扛下了所有,不需要胯下的女人介入进来。
而身下的舒昙却忽然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伸着脖子叫出一句,“京远京远,别顶了!”
这一声,喊得立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他下意识的埋怨道,“你!你喊什么!”舒昙傻傻的说道,“得让他停下啊!不喊怎么让它停下啊?”此时此景的立伟很吃味,立即又快速的挺动起迅速勃起的肉棒,“你喊他?凭什么喊他停!凭什么!”
“你!你!你跟机器较什么劲啊!怕你了!”
“你不让他顶,我就接着顶你!一直顶你!”
“啊!你发什么疯!”
“还不承认?刚才一听到它撞门声,你下面都忍不住喷出来了!”
也许是刚才太紧张,舒昙全然没有感觉出来自己会喷,她很懵,像是又被丈夫抓到了原罪,“我我?哦!…我喊……不喊了……别……你太用力了!哦老公~又来了~轻点~你又硬…哦…你用力……”舒昙心里明白,别管自己嘴上的真真假假,自己的老公心里就跟心里着了魔一样,京远渐渐成了他们夫妻在床上的魔障,因此此刻自己只能一直陪着淫声浪语哄他到底了……
“太用力了~老公~你别~”
“好强~好大,你越来越……哦哦~要到了~”
扫地机也确实不再顶撞门了,黑暗中的京远让扫地机继续在身后嗡嗡的转动着,自己却坐在门前,听着里面女人呻吟的此起彼伏,女人的那句“京远京远别顶了”就如一剂强心剂,让他忽然觉得女人主动的呻吟变得很动听,似是在为他呻吟为他浪荡,他握着自己硬挺的肉棒,微微淫笑着。
原来他们夫妻口中的那个“他”,真的就是指的自己!
京远在黑暗的客厅里窃喜,方才极力想阻止他们夫妻做爱的他,此时又不想阻止他俩做爱了。
他很庆幸,他们的心里还有他,他们在床上还一直想着他
………………………………
清晨,餐桌上只有京远和紫菡两个人,餐桌上的早餐还是京远起了一个大早买的,不,京远并没有起早床,他是一晚上没睡。
“今天是怎么了?爸爸妈妈都睡过头了,现在还不出来吃早饭?”紫菡喝着牛奶,奇怪的问着。
京远自然清楚原因,但却一直敷衍着说,“工作累吧~”
“你以后给你爸打工,也会这么累吗?”紫菡即关心又好奇,“今天就要入笼了,真是让人心疼啊~”
话说到这,主卧的门开了,舒昙穿戴整齐走了出来,只是脸上还带着昨夜的倦容,默默向卫生间走去。
“爸呢?睡懒觉?不吃了?”紫涵问到。
“昨夜没睡好,别叫他了,让他睡吧!”舒昙面对两个孩子很得体的回复到。
京远自然心里呵呵,老叔奋战一夜,加上病体未愈,自然精力有限,情有可原。
提到昨夜没睡好,紫菡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到,“对啊!昨夜,那个扫地机是不是又傻傻的自己撞墙了!我好想听见了!”
“好像是妈妈你,一嗓子把它喊停了,是吧?”这话把舒昙和京远都惊了!
舒昙吓得忽然停了去洗手间的脚步,吞吞吐吐,“唔~呃~我…是我~它吵到我们了~”
“你还听到什么了?”京远及时问到,也在替舒昙问。
“其他的,记不清了,我也是睡得懵懵的,听见这东西又撞墙了也懒得出来看看……”紫菡忽然又来了疑问,“对了,你昨晚送完赵大伯,几点回来的啊?”
歪打正着,这一问就像是替舒昙问的,舒昙在洗手间擦着脸,也竖着耳朵听着。
“我……楼上灯灭了,我就上来了……怕被家里锁外面嘛~”果然!
舒昙在身后听得真真的!
他果然早就回来了!
紫菡又问到,“那你的小弟弟又撞墙了,你怎么不出来看看啊?你睡得那么死?”
“我出来看了啊!是我把它手动挪开的呢!而且它撞的不是墙呢!”
啊?
噫?
舒昙诧异极了!
扫地机不是她自己喊停的嘛?
怎么就成了他用手挪开的了?
不对!
她忽然想到,她当时喊出让京远京远停下时,那个扫地机并没有回复“好的主人”!
平常它都会回复后再停下的!
啊!
真的是京远帮她弄停了门前的扫地机!
那他……是不是也听见他们夫妻在门里面的一切了?
自己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和安慰立伟的阵阵淫声浪语……完了~节操洗地!
她洗完脸止不住的用毛巾擦脸,可汗珠还是不断。
紫菡也牢骚起来,“啊?不是墙,撞桌脚柜脚了?太离谱了也,要不换一个吧!不够智能啊!京远你说,它撞哪了?”
“京远以后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啊!京远,赶紧吃,都还要上班呢!”舒昙立即打断了他俩的谈话,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京远在替她问,也在替她瞒。
“不吃早饭了?就要走?”京远问着舒昙,也有些诧异。
舒昙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起床时的倦怠,虽然是一番匆匆的洗漱,脸上就又焕发出了娇人的气色,“不吃了!今天赶个早,你也快点准备,这是你第一天去你爸那上班。”一阵匆匆,两个人辗转就到了车上。
京远开着车,也略微感到了聚精会神时的疲惫感,毕竟一夜未睡,眼皮上的肌肉都略显僵硬。
他实在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挤出些许眼泪,“哎~昨晚真够折腾的!”他这一句不经意的话,瞬间就让舒昙全身泼了冷雨。
她僵在副驾位,虚声说道,“你昨晚,听到了?”
京远反而紧紧抿着嘴,没有回答她。
他越是不回答,她心里就越心明如镜,他俩心照不宣,她知道他不说话,是不想在嘴边再次勾起她昨夜那副淫声浪语的浪荡样子,他在顾忌她的感受。
她逐渐红着脸颊低下了头,“忘了吧~也别让他知道……”他也开口了,“好吧,你想让我听到什么,我就听到了什么。你不想让我记住,我就都忘了呗~”
舒昙大囧,自己在他面前几乎已经变得毫无秘密了,最后的秘密,也许就是自己这幅躯体……“你知道,我爸和薛军红都知道咱俩的事了。”京远随后说道。
舒昙纳闷,“呃……什么叫咱俩的事?我们之间有什么事?”
“我……我爸那天为了让我跟他去公司,跟我说了一堆奇怪的话……”
“什么话?关于你的?”京远没有马上回答,趁着车子转弯,瞪了一眼她。
她有些诧异,“关于我的?我有什么好谈的?”她有些羞怯自己成为他们父子的话题,可自己什么时候成为了他们父子之间的交易筹码了呢?
他很想把爸爸跟他说的一切都重复给舒昙听,可他又不全信爸爸所说的,他盯着舒昙的脸,新的发型营造的氛围感让这张脸的轮廓既熟悉又陌生,扯淡!
自己还没有得手呢!
爸爸竟然就预言说自己迟早会玩腻了?!
就像现在,精致简约的短发妆容,给人一种活力的青春态,甚至能够看到轻薄透红的嘴唇上那一丝丝细腻的竖向纹理,唇谷唇峰与唇珠都被唇线勾画的轮廓分明,明明没有漂染色彩,却意外的红润娇艳,同样的细节控让他感到痴狂。
她明明也会变嘛~!
女人谁不爱美呢?
怎么就会腻呢?
她以前的模样,就像是妈妈留下的那些老照片,护士照、学位照、居家照,雷打不动,始终如一,犹如圣母背后的光环,神圣不可侵犯。
在自己的心灵深处,那是小时候谆谆教导自己的模样,是自己做错事时训斥自己模样,是自己受欺负时关爱自己的模样,是自己得病时给自己打针的模样,总之,母亲什么样,她就什么样,那是一副让他不敢进一步亲昵亵渎的模样。
可她却主动毁掉了她维持了二十多年的形象,她似乎是在用她的行动告诉自己,她并非生来那样,也并非一直那样,她也可以改变!
至少自己已经听到了她在床上时淫言浪语的模样!
那是男人赋予她的模样!
而自己也是个男人!
回忆起自己儿时记事以来,她二十年如一日的那幅形象就像是一副铠甲,让自己只敢敬她,只敢默默的爱她,却不敢放肆的碰她。
而如今,自己看到了她可变的一面,感觉她的光环和铠甲消失了,她也会追求自己以前没有尝试过的美丽,她也会在男人肉棒的恩泽下发出阵阵淫声浪语!
但她还依旧残存着那母性般的温柔,只是如今又多了一点神秘,面庞多了一丝隐晦的欲望,因此与外表有些些许的反差。
他现在极力想侵犯她占有她,想把她变得不再是她,她越不是以前的她,他才能更彻底的拥有她!
但他发现这是一个心理悖论,当她不再是她,自己还会那么始终痴迷于她吗?
既要她始终是她,又要她不再是她,这太矛盾了!
太抓挠心尖了!
他的眼神从她的脸上拔出来,不由的脱口一声,“肏!”
“嗯?!你!”舒昙即惊又怒,没想到,她一直在等着他的回答,等了很长时间只等来了他怒骂一声肏!
这可是京远自小到大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如此决绝的口吐精粹。
她禁不住训斥到,“你想什么呢?怎么称呼我呢?现在越来越随便了,连声姨都不叫了吗?”
姨?
他忽然又如梗在心!
对!
只要这个家还在,只要立伟叔还在,只要这层身份还在,她就无法彻底摆脱以前!
他思绪又急忙拉回来,刹车后对着舒昙赔罪,“哦~不是骂你,是堵车了!早上的路太操蛋了!”他又当着她的面说脏话,他反常的粗鄙言语让她沉默起来,似乎见识过自己的淫声浪语后,他心里的阈值也相应降低了。
这么长时间了,只要是单独相处时,她都很久没有听到他叫过自己一声姨,以后似乎更加不会再有了。
“车停你别停,你接着说啊!”她无力的催促着,心里也渐渐明白,她再也左右不了他如何想如何做了。
“什么?说什么?”
“你刚才说的,你爸爸谈关于我的!”她还是很在乎这个,毕竟是关于她的事。
“哦~没什么嘛,嘿嘿~他说他现在更怕你了,以为你是薛军红,哈哈~”他敷衍得确实很敷衍。
她显然不满意,撅起了嘴,闹着小脾气。
“生气了?犯不着吧~”京远开始跟舒昙解释着,“并非不想告诉你,而是我爸说话太损了,他说女人爱打扮都是为了适应男人的品味,我这么跟你说了你肯定该生气了哦~”
“那你呢,你觉得你爸说的对不对?”
“当然不对啊!这种封建又父权的老古董思想早就应该消失掉啊~!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也就充其量一个中学毕业……审美都不是一个层次的!”
“嘻嘻~”舒昙捂嘴笑,“儿子批判老子,你就是这么当着你老子的面忤逆他的?”
“我~我当然…不敢啊~”他说话大喘气,“他又是广场舞大妈,又是公司女职员的,全是事实论据,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也可牛逼呢。”
“那你就服了他么?”舒昙问。
他一声坏笑,“嘿嘿,我也有我的论据~”
“什么论据?”
“你就是我的论据~反面论据!”
“我?”舒昙也没做好心理准备。
他禁不住又要问,“快跟我说说,为什么选了这个造型?”她轻轻甩了甩头发,“没什么,就…短的好打理呗~烦心事也少。”
“没说发型,我是说嘴唇……”
“哦?”她用手指贴着唇中央的唇珠,嘴唇半张不张,肉肉的说道,“这才是半纹呢,没有漂色,也没有纹红,更没有埋线……”
京远也听不懂她说的都是些什么,但只要一顿猛夸就对了,“嘿嘿~人气色足,底子也好,随便做做就勾人!用现在网络上的说法,叫欲女型先天圣体!”玉女?
她率先想到的竟然是这个词,上世纪的词汇了吧,都什么年代了还玉女?
“欲望的欲!”他又补充说。
从玉,到御,再到欲,现在的网络上只充斥着欲!
“胡说什么!”她羞怯难辨,索性讷言。他忍不住又想到昨晚她充满欲望的声线,由衷吐露着,“其实你昨晚只拉了半扇窗帘就灭灯,我就感觉到你……”
她直接大声拒斥开怼,“不准说了!开车!要迟到了!你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你爸不骂死你?”京远收起殷切的眼神撇撇嘴,眼看撩妹的话术就要成功,结果最终还是被拒斥了,觉得鼻子上一派灰蒙蒙的,火候未到,老老实实开车吧。
车开到了医院,舒昙就要下车,京远还是忍不住嘱咐一声,“以后我下班回去晚,就别给我留门了,我有钥匙。”
舒昙冷声说道,“说完了?那我走了~”他忽然窜身过去拉住她的手,发出贱贱的微笑,央求道,“还给我留半扇窗帘,好不好?”啪!
她二话不说,直接凌厉的抬手一挥,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走向医院,头也不回。
他忽然仰躺在车里傻笑,那就带着女人的专属印记去见自己的老爹吧。
…………………………
直到两天后的深夜,京远下班回来,走到楼下,他还是不死心的向楼上的窗户张望一下,忽然,他欣喜得几乎要蹦了起来!
那半扇的窗帘又出现了!
是巧合?
还是她故意的?
他不敢多想,更不知道屋里发生着什么,心怀忐忑步履匆匆的上了楼。
果然,他在门外又如愿以偿的听到了里面女人熟悉的浪叫与男人逐渐力竭的喘息声!
那一晚,里面的夫妻都没有再提“他”,可他心里明白,她心里一直留着一个他,那留下的半扇窗户,他俩并没有事先约定,全是她临时起意,她并非不欲,她只是不说。
或者说,她目前只想把他们的关系维持在这个限度之内,其他的免谈……以后的一段时日,他俩心照不宣,那每隔几日就未拉上的半扇窗帘就是她给他最好的暗示,是只属于他的晚归犒赏……
每当来到此刻,门里门外的两个男人,一个享受着肉体上的快感,一个享受着心理上的爽感,只有她在淫声浪语中享受着肉体和心理的双重爽感,这是一种身份赋予她的特权,也是对自己身心的进一步超脱,虽然三人之中她享受的最酥爽,可白莲花的性格让她从不在淫声浪语中说她有多爽,她只会很有分寸的鼓励男人赞美男人。
而且每当她的内心感受到门外的男人,她的淫声浪语也在潜移默化的翻新着。
“老公,今天累不累,你好厉害~”
“都这么晚了,老公,你还好大好硬呢~”
“老公,你快进来,进来啊~我忍不了了~”每当外面的他感觉屋里面不够刺激时,他就会适当安排扫地机再撞一次门!
每次撞门,里面都会传出那句最让他忍不住的销魂浪叫,“京远京远,别顶了!老公,你顶死我了!”
每次他忍不住了要爆发了,他就会到阳台上,射到他精养的那盆昙花的花盆里,然后把自己精华掺和进泥土,滋养着这株他最爱的月夜爱神,他每回浇花都骄傲的向立伟炫耀,他精养的这株昙花不限花期,能够四季常开。
Icon 精养的花,不限花期随后他便进入了贤者的反思模式,不能再等了!
我无法再忍受这种有限度的关系,我要突破!
我要真的射进她,我要真的爆草她,我要把我的处男纯阳第一炮献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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