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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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军营的小楼后,商楚嬛躲进自己的房间,在得知师傅没有平安归来的消息后,她变得沉默寡言,就连和白霜也不愿太多交流。

根据情报分析,闻石雁最有可能被蚩昊极囚禁在某个秘密地点,商楚嬛多次联系凤的高层,希望全力营救师傅,虽然每个人都表示一定尽全力,但半个月过去了,却连师傅被关押在哪里都没查清楚。

夜幕降临,白霜敲门让她吃饭,商楚嬛根本没胃口说不想吃。因为房门反锁着,白霜只得无奈离开。

夜色渐深,商楚嬛又拉上了窗帘,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商楚嬛思念不知身在何处的师傅,情绪变得越来越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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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大帝的名号她当然早有耳闻,听说他是蛮族蚩尤的后代,生来就铜筋铁骨、力大无穷,在魔教中他的武力值是除黑帝外的第一人。

商楚嬛并不认得他,只在莫斯科之战见过一次,当时他一人独战姬冬赢和林雨蝉两名圣凤不落下风,虽只是远远一瞥,却给她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莫斯科之战前,蚩尤大帝的名头再响亮,商楚嬛也不放在心上,他再厉害终是师傅的手下败将,没什么好怕的。

商楚嬛没想到是他第一个玷污了师傅清白的身子,当看到那染着师傅处子落红的床单时,心中对蚩昊极的痛恨更甚于那几个长老。

时隔半年,师傅竟又一次落在他的手中,以前师傅那么多次击败过他,想必他对师傅恨极了,通天长老和师傅无冤无仇都那么残忍变态,现在师傅落在仇人手中,商楚嬛都不敢想像师傅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师傅是这天下最美的女人,落在敌人手里一定会被强奸,商楚嬛对师傅遭到蚩昊极强奸不存任何侥幸,她只求师傅只被他一人强奸。

上次那个司徒空找来上百个囚犯打算轮奸师傅,真太丧心病狂了,师傅是什么人,是所有凤战士敬仰的圣凤,是站在武道巅峰的强者,被蚩昊极甚至被通天长老强奸虽无法接受也只能认了,但那些囚犯是什么人,不要说师傅,自己用一根手指也能碾死他们,被这些像虫子般的男人强奸,她接受不了,她相信师傅也接受不了。

那天商楚嬛亲眼目睹他们其中一人强奸了师傅,后来她昏死过去,之后听说姬冬赢出现后,对师傅的轮奸中止了。

那次强奸过师傅的只有数人,蚩昊极会不会把他们再找过来?

如果要泄愤,完全有这个可能。

商楚嬛只要想到这种可能性,想到他们如蛆虫般密密麻麻围着师傅,想到他们那丑恶的嘴脸和身上穿的囚服,她就像被人掐住喉咙般无法呼吸。

在商楚嬛祈求师傅不会遇到同样情况时,远在千里外的蚩昊极虽没找一百个人去轮奸她师傅,却正实施着让她师傅蒙受更大屈辱、更加难以接受的谋划。

或许是师徒之间的心灵感应,又或许纯粹是她太担心和牵挂师傅,商楚嬛心中竟也生出莫名的不详细预感。

黑暗中,商楚嬛似乎看到师傅被强暴的画面,在克宫地堡她多次看到过师傅被通天等人肆意奸淫,只需将他们某人换成蚩昊极,想象立刻变得无比真实,脑海中清晰的画面就和放电影没什么区别。

以前在商楚嬛的心里,师傅是无敌的存在,任何麻烦只要她出现就会迎刃而解,她就像神一般需要所有人去仰视,而当看到师傅被男人奸淫,她才感受师傅原来也有柔弱的一面,也有无助、无奈甚至无措的时候。

在那几天里,在她心中师傅从一个无所不能的女神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或许正是这样的转变再加当时特殊的环境,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无药可救地爱上了自己的师傅。

商楚嬛看到蚩昊极疯狂地奸淫着师傅,几个长老中,绝地长老的体形和他最为相仿,她也被绝地长老强奸过,对方每一次的冲击就像铁板重重打在自己身上,她感到自己的骨头随时会被撞碎、身体会彻底地散架。

师傅在蚩昊极猛烈的冲击中亢奋起来,在克宫地堡,师傅每天在他们奸淫中会很多次的高潮,自己高潮的次数虽没师傅那么多,但也得努力让自己不断亢奋起来。

在克宫地堡,她们是受到了胁迫,现在自己不在师傅身边,师傅决然不会这样。

奸淫仍在继续,师傅赤身裸体躺在蚩昊极的胯下,但神情坚毅,看上那么凛然不可侵犯。

但这般的画面远没有刚才那么清晰,在克宫地堡里,她几乎不曾看到过师傅这个样子,现在靠的完全都是想象。

画面越来越模糊,师傅似乎在蚩昊极的奸淫中再次亢奋起来。

商楚嬛突然想到,虽然自己不在师傅身边,但蚩昊极可以用别人来胁迫师傅,在自己没有被抓进克宫地堡时,师傅为拯救那些无辜之人一样在敌人胯下一次次的亢奋。

师傅在蚩昊极的奸淫中高潮了,但奸淫还在继续,在克宫地堡,师傅一、二次的高潮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开胃的前菜,不折腾到师傅筋疲力尽,他们是不会罢手的。

看着师傅在蚩昊极的胯下再次兴奋起来,商楚嬛身体里的肉欲黑潮也开始涌动起来。

想着师傅受到蚩昊极的奸淫,明明心痛得要命,但欲火却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这当然和半年前她在克宫地堡的经历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商楚嬛还是因此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

“啪!”黑暗中商楚嬛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接着又是一下,她虽没用真气但出手极重,两边脸颊都红肿起来。

两个巴掌后,脑海中还是师傅被蚩昊极强奸的画面,而自己的欲火还是一样的炽热。

激发潜能之人无论男女性欲都比普通人更强,每当受到性欲困扰时,性观念极为保守的凤战士会以真气来压制对性的渴望。

性欲和性观念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前者是人的本能,后者是人意志的体现。

在夜深人静时,很多凤战士会有渴望享受性欲带来快乐的冲动,但她们不会去尝试、接受没有情爱的性爱。

凤战士用真气压制性欲并不是如会武功的的男人那样用真气锁住精关延缓射精,当凝聚起真气后,她们的精神与专注力会大大的提高,从而让意志能够战胜本能。

当商楚嬛准备这么做时,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不用说此时师傅真气全无,而自己却能用真气去压制该死的性欲,这让她感到极不舒服。

真正爱一个人要和她同生同死、同甘共苦,此时此刻师傅正遭受着苦难,自己又岂能独享安宁。

在克宫地堡,商楚嬛的精神出现了问题,后来好了一些,现在又严重了起来。

商楚嬛猛地撕开睡衣前襟,一把将文胸直接扯掉,虽然房间里几乎没有光源,但挺拨高耸的乳房却像夜明珠般黑暗中闪烁着白色的光芒。

商楚嬛抓着自己的乳房揉搓起来,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但她却抓得更狠、更加用力。

她一手抓捏着乳房,另一手将睡裤连着亵裤剥落到小腿,脱下裤子后,纤纤玉手伸向胯间,先是食指,接着中指一起插进阴道,用力抠挖十数下后觉得这样还不足够,接着她将无名指、小指也硬生生塞进阴道之中,终于下体传来强烈的痛感,但她恍然不觉,四根手指不停弯曲伸展,撬动着整个阴阜猛烈地拱动起来。

这样极为粗暴地抓捏抠挖并不是刺激性欲的正确方法,但商楚嬛还是亢奋起来,她开始低声的呻吟起来,晶莹的爱液不断从花穴里淌出来。

师傅遭受着敌人的强奸,她以这样的方式感受着被强奸的痛苦;师傅在敌人的胯下屈辱地高潮,她也在痛苦中越来越亢奋。

这是商楚嬛理解的同甘共苦,而她这么做真是为和师傅一起受苦?

其中是否有内心对性欲的渴望?

是否渴望性欲让自己的痛苦得到缓解、得到释放?

这些她自己都没有想过更没有答案。

即便已将四根手指都塞进阴道里,狭窄的阴道扩开到了极致,但商楚嬛还是觉得痛苦程度远远不够。

突然她侧过身往床下探去,待回到原来位置时,手中握着一截长约二十公分的镀金木棍,她将边上床头柜的柜脚硬生生掰了下来。

商楚嬛没有丝毫犹豫将手中金色棍子捅进阴道之中,整根棍子完全插入时,顶端撞到宫颈口,这一下的疼痛远超之前,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或许因为年轻,在克宫地堡时,强奸她的男人都曾用他们的阳具顶到过宫颈口,那种钻心刺骨的痛她至今记忆犹新。

但哪怕是那么的痛,自己还要在他们奸淫中亢奋起来,如果做不到,他们会用更变态、更残酷的方法折磨师傅。

“师傅!”在剧烈的疼痛和亢奋的性欲中,商楚嬛不停呼唤她最亲也是最爱的人。

在商楚嬛即将高潮时,白霜再次来到房门口,她还是放心不下,这次她带着钥匙过来的。

刚想敲门,听到房间里传来商楚嬛的呻吟,白霜有些犹豫,但那呻吟声似乎充满痛苦,情急之下她顾不那么多把钥匙插进门锁里。

商楚嬛虽有些神智恍惚,却也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知道是白霜又来了。

此时处于亢奋中的她无暇思考自己与对方的关系,听到对方开门的声音,商楚嬛懒得多管,看到就看到吧,难不成还要在她面前手忙脚乱地去掩饰?

在白霜推开房门时,商楚嬛即将登上欲望的巅峰。

几乎在同一时间,得知蚩昊极想让自己受孕的闻石雁无法保持冷静,她再也无法控制性欲,在敌人的奸淫中亢奋起来。

在这一刻,粗硕的阳具、坚硬的木棍在师徒两人充满爱液的花穴里急速抽插,虽然她们内心痛苦万分,但亢奋的性欲却又给她们带来强烈的快感,她们呻吟起、尖叫着,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阳具、木棍的猛烈冲击,而在她们身边上,也都有非常在乎她们的人看到了这一幕。

白霜虽有心理准备,但眼前的画面还在是让她震惊,对方手里竟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木棍猛插着下体,她的心一下子就痛了起来。

“楚嬛!”白霜三步并成二步冲到上床上,她抓住对方的手,试图阻止这种带有强烈自残性质的行为,但商楚嬛的力量岂是她可比的,虽然抓住她的手,但那木棍在阴道里进进出出的速度却变得更快,看上去白霜不像去阻止而是去帮忙一般。

“楚嬛,别这样,停下来,你停下来,好不好。”白霜紧紧抱住她,在看到语言没有起任何效果时,她不管不顾地吻了过去。

爱是人类最复杂的情感,而爱情要比亲情之爱、友情之爱甚至比对芸芸众生的博爱更加复杂,白霜在和商楚嬛有过肌肤之亲后,虽决定和这个比自己女儿还年轻的少女成为恋人,但她还是会经常问自己,自己真的爱她吗?

爱是相互的,显然对方真正所爱之人是她的师傅,自己在她心中只是闻石雁的替代品。

但即便如此,白霜只要想到她,想到她曾经遭受过的苦难,心都会难以忍受地痛,只要她需要自己,哪怕自己是别人的替代品,她也愿意付出自己的所有。

在得知她为师傅甘愿赴死时,白霜更为她的痴情而感动,她心里打定主意,无论将来会怎样,在闻石雁回来之前,自己都会好好去爱她。

在白霜充满怜惜、心痛的亲吻中,商楚嬛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在如濒死般的剧烈痉挛后,亢奋的肉欲虽得到渲泄,但对师傅的牵挂与思念却丝毫没减。

白霜终于掰开商楚嬛的手指,将深深插在阴道里的木棍拨出远远地扔掉。

“楚嬛,我知道你惦记着师傅,你师傅一定没事的,她武功那么高,人又那么好,吉人自有天相,她不会有事的。”白霜安慰道。

“你怎么知道师傅不会有事,你知道师傅落在谁的手里吗?蚩昊极,原来魔教的蚩尤大帝,他有多残暴你知道吗?你看看跟着他离开的魔教的司徒空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你知道司徒空都对我师傅做了什么吗?是的,我知道,你以前落在过日本黑帮手里过,但那些人比起蚩昊极就如三岁孩童一般,你知道他会怎么对我师傅吗?你根本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商楚嬛几乎是吼着道。

“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师傅不想看到你这样,更不想看到你自己伤害自己。”白霜道。

“那我能怎么做?我能做什么?我心里难受!不行,我明天就去找师傅!”商楚嬛道。

“你去哪里找!”白霜急道。

“我不知道,宝岛,对,师傅肯定还在岛上。”商楚嬛道。

“你伤还没好,我不会让走的,星月也不会让你去的。”白霜道。

“可……可我在这里呆不住呀!那木棍呢?你怎么扔了,去把它捡回来。不去是吧,不去我自己去。”商楚嬛从白霜怀抱里挣脱开来。

白霜心念一动道:“我去,你躺着,我去捡。”说着下床将扔到墙角的木棍捡了回来。

“拿来。”看到白霜回到床上,商楚嬛讨要道。

“等下。”白霜说着以极快的速度将睡裤连着内裤一下褪了下来,她拿着手中木棍朝着自己的私处捅了过去。

“你要干嘛!”商楚嬛见状吃了一惊,她挺起身在木棍头部戳到白霜私处时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你师傅还在敌人手中我也很难过,但看着你这个样子我更难过,既然你觉得这样自残能让自己舒服一点,那我也要试试,你想和你师傅受一样的痛苦,我也想和你受同样的痛苦。”白霜坚决地道。

这突然如其来的变故让商楚嬛脑子乱得一塌糊涂,这是她自己的事,她不想白霜做同样的事,但如果强行阻止,自己就不能用这个法子来发泄心中的苦闷了。

“你既然不要我管,那管我干什么!要自残就一起自残好了,要痛苦就一起痛苦好了,你不在乎自己,那更不需要在乎别人!放手!”白霜也几乎吼着道,她当然没有像对方一样失去理智,但面对精神有些问题的商楚嬛,她也只能下猛药才行。

吼声中,商楚嬛的手微微一松,木棍头部插进阴道中,但随即那带着些许凉意的小手猛然一紧,顿时木棍像被定住般再无法前进半寸。

住在楼下的白无瑕隐约听到楼上的吵闹声,是母亲和商楚嬛发生了什么争执吗?

她未及细想迅速往楼上跑去。

这些天她也颇为郁闷,一方面母亲过于爱护商楚嬛让她感到有些怪怪的,有时甚至感觉两人的关系都有些暧昧,但她并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蓝星月,M 军登陆作战后,她就想着上前线,但因为种种原因只能留在大后方,人虽在这里,但心却不在这里,身为她恋人的白无瑕又怎会不知她的心事。

每天她都跑去军部,经常很晚才回来。

“放手!你放手!”刚上二楼,白无瑕听到母亲的叫声,声音是从商楚嬛的房间里传来的,房门并没有关,白无瑕心中大惊连忙疾奔过去。

冲进房间的白无瑕看到让她无比震惊的一幕,母亲躺在床上,裤子褪落在膝盖下方,下体无遮无掩的裸露着,商楚嬛背对着她坐在母亲身边,她抓着母亲的手将一根粗长木棍捅进她的阴道里。

“商楚嬛!”白无瑕顿时目裂欲眦,她知道商楚嬛以前受过很大刺激精神出现了问题,但没想到她竟对母亲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暴行来。

吼声未落,白无瑕三步二步来到床边,纵身跃起一个飞踢踹向商楚嬛的后背。

“无瑕!”看到女儿突然出现,白霜像见了鬼般惊叫起来,这一刻屋里的三个女人脑子都乱得像浆糊一般。

“嘭!”白无瑕一脚结结实实踹在商楚嬛的后背上,这一脚飞踢姿势极为流畅舒展,力量也相当之大,但商楚嬛半裸的身体只是微微一晃,而白无瑕则像踢到铁板上,她“蹬蹬蹬”连退数步一屁坐到地板上。

这还是商楚嬛没彻底失去理智,在白无瑕踢到她时收起大半护体真气,要不白无瑕还会摔得更惨。

“楚嬛,放手!你快放开!”被对方抓着手腕的白霜想起身都困难,看到势如疯虎的女儿,看着呆若木鸡的商楚嬛,她急得都要快疯了。

“商楚嬛,我和你拼了!”白无瑕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她随手抄起一张实木圆凳朝商楚嬛砸了过去。

又是一声闷响,这次商楚嬛撤去所有护身真气,直接被砸得从白霜身上滚过跌落到另一侧床下。

白无瑕杀红了眼,她跳上了床,高举木凳再次砸向地上的商楚嬛。

白霜反应也是极快,她猛地起身抱住女儿的腰,将女儿扑倒在床上,因为这一扑,凳子没有砸中商楚嬛。

“放开我!你拦我干什么!我要杀了她!”白无瑕怒吼道。

“无瑕,你冷静点,听我说!听我说!”白霜年轻时也是搏击的高手,现在年纪大了力量自然不及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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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伏在女儿身上,双手按着对方的胳膊,还用双腿紧紧夹住对方,母女俩都是绝色美人,再加母亲光着屁股露着大腿,虽然此时形势颇为紧张,但画面却是让人喷血般的诱惑。

“说什么说,她们凤战士高高在上,好像做什么都是对的,今天我都亲眼看到了,还说什么说!妈,你放手,让我宰了她!”白无瑕怒声道。

当年她求凤救自己母亲被拒后,白无瑕一直对凤战士有很大的成见,在与蓝星月相识后,她故意破了对方的处子之身,一半也是带着报复的性质,后来与蓝星月相恋,又经历落凤岛之役后,她才对往事慢慢释怀,毕竟如果没有凤,她和母亲也不可能再次重逢。

而今天商楚嬛对母亲的暴行再次勾起她的新仇旧恨,极度的愤怒让她什么都不管了。

“无瑕,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更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不关楚嬛的事。”白霜都不知如何解释。

“你不要替她遮掩了,她就是一个神经病。”白无瑕大声道。

“无瑕,住嘴!”白霜用比女儿更大的声音吼道。

被砸倒在地的商楚嬛本不想起来,毕竟面对白无瑕也需要勇气,但听她说自己是神经病,她还是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

商楚嬛并非不知道自己精神出了问题,但这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自己就像白无瑕说的是一个神经病、一个疯子,只要师傅平安无事,自己疯不疯又有什么关系。

她没管身后两人,连滑落在小腿上的裤子都没提起,默默拉开窗帘望着外边沉沉的夜色。

白无瑕看到商楚嬛大腿根部晶亮的粘液,应该刚刚有过极致的亢奋,她心中更恨了,道:“妈,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你也不用这样委曲求全;闻石雁是救过我们,但她的徒弟也没权力这样对你,大不了不要她们的庇护,又能怎样!妈,她是把你当成发泄的对象,她已疯了,不但疯了,还变态………。”

白无瑕话音未落,白霜猛地挺起身体打了女儿一个耳光,道:“住嘴!我让你住嘴!”

挨了母亲一巴掌的白无瑕彻底懵了,喃喃道:“妈,你打我,你为了她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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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瑕,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听我解释好不好。”白霜道。

一边是女儿,一边是不知能不能算是恋人的恋人,白霜脑子乱的程度并不亚于白无瑕。

“好,你说!”这一巴掌总算让白无瑕安静了一些。

真要解释,白霜也不知如何解释,呆了片刻她终于鼓起勇气道:“我………我喜欢楚嬛。”

“什么!你在说什么!”听到这个解释,白无瑕就像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般震惊。

“我喜欢楚嬛,就像你喜欢星月一样。”白霜咬着牙道。

“妈,你骗我的吧,你喜欢商楚嬛,她年纪比我还小,你在说笑的吧。”白无瑕脑袋嗡嗡作响。

“我没骗你,更没说笑,只要真心相爱,性别不是问题,年龄当然也不是问题。”白霜道。

“那你怎么解释刚才我看到的?她为什么这么对你!”白无瑕道。

“无瑕,如果你看到我受苦,你愿意和我一起受苦吗?”白霜想了想道。

“当然愿意。”白无瑕道。

“楚嬛的师傅现在可能仍在敌人手中,楚嬛她心里难过,她接受不了,你懂吗?”白霜。

“我懂,她心里难过,接受不了,但为什么要这样对你。”白无瑕并没有明白。

“无瑕,有时看到的并不是看到的那样,是我自己要这么做,她是在阻止我。”白霜道。

“阻止你?我看到的明明是她………”白无瑕道。

白霜再次打断女儿的话道:“我没有骗你,真的是这样。”

“为什么?”白无瑕隐隐已察觉事情的真象,但还是没有完全搞懂。

“唉。”白霜叹了一口气道:“楚嬛想和她师傅一起受苦,而我愿意和她们一起受苦,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

白无瑕也是极聪慧之人,母亲把话到这份上,她终于明白了,商楚嬛用自残的方式来发泄痛苦,而母亲看不下去又没办法,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进行阻止。

此言一出,屋里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白霜缓缓起身,下了床来到商楚嬛身旁,她先将对方的裤子提了起来,然后再将自己的裤子也拉起来。

看着一幕这白无瑕像是在梦中一般,不真实的感觉无比强烈。

在她们三人乱成一团时,远在千里之外蚩昊极抱着闻石雁,肆意的享受着他最在意的女人带给自己极致的享受与快乐。

在他的爱抚下,闻石雁花穴春潮泛烂,想要将她推在欲望的巅峰只在自己一念之间,这种由他的掌控一切感觉妙到难以用语言描述。

闻石雁虽也想控制如洪水猛兽般的性欲,但可能会怀孕的事实让她总是无法静下心来,看着对方兴致勃勃、孜孜不倦的模样,她知道这夜将会无比的漫长,心中的郁结难以化解,她只能以率性而为、无视对方的心态缓解心中的苦闷。

黑暗中,蚩昊极开始悄悄探索起闻石雁的菊穴,现在回想起来,在得到她的第一次时,自己也不知在什么样的心态下竟没和她进行肛交,最后便宜了通天那些人,既然第一次没有肛交,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奸淫她时,他也都没这么做。

当失而复得后,蚩昊极对她紧致的后庭菊穴产生了深厚的兴趣。

迟早总要领略那菊穴的美妙滋味的,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晚吧。

蚩昊极让闻石雁背身躺在自己身上,胯间的阳具将进攻的目标放在还从没进入过的菊穴上。

虽然让她趴伏着,进入菊穴或许会更顺畅些,但蚩昊极还是选择现在这个姿态,第一次肛交时让她在自己上面、让她背对着自己,在他心里或许是对强者的一丝尊重,但在闻石雁眼中这和鳄鱼的眼泪没有半点区别。

整个菊穴湿漉漉的,蚩昊极将花穴里流淌出的爱液抹在上面,如蟒蛇般的阳具不停拱动着,狭小的洞口不断扩张,巨大的龟头缓缓向里钻了进去。

在粗硕的阳具塞满整个菊穴时,蚩昊极的快乐到达顶峰,而闻石雁内心的苦闷似乎也到了无以加复的程度。

天道循环,无往不复,乐极容易生悲,而否极有时则会泰来。

正当蚩昊极抚弄着闻石雁阴唇间充血肿胀的肉蕾,想将她推上欲望巅峰时,突然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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