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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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言语交锋后,蚩昊极的攻势更加凶猛,闻石雁守多攻少,虽并无明显败象,但酥胸半裸、光着一条膀子的样子着实有些狼狈。

蚩昊极信心倍增时,殊不知闻石雁从第一招起始终以九成功力在战斗。

他们均是当世强者,不仅武功臻于化境,更有着极其敏锐的洞察力,想隐藏真正实力非常困难,在莫斯科之战前,闻石雁还做不到像现在这样让对方毫无察觉。

宝剑锋从磨砺出,闻石雁虽是武学奇才,却也在战斗中遭遇过不少失败。

出道第一战她便被蚩昊极打伤,更差点被强奸;之后在安南中了敌人的埋伏,自己虽侥幸逃脱,但同伴遭到了敌人残酷的凌辱;后来又败于魔教强者独孤无伤,师玄音更为救她而壮烈牺牲。

一次次的失败和挫折并没击垮她,反让她变得更为强大。长安城下,在即将被蚩昊极强奸时,她先是隐忍不发后又突施反击,打得他落荒而逃。

在安南,即便有最强神凤之称的楚南嘉落在敌人手中,但她仍出奇不意地杀入敌巢,不仅救回了同伴,顺带还杀了魔教的祖万通、仇胜等一众高手,为安南迎来了和平的曙光。

三十岁那年,她孤身诛杀独孤无伤的那一场复仇之战,堪称她生平最为凶险一仗。

当时身为二皇之一的独孤无伤武力是魔教黑帝之下第一人,闻石雁虽强却和他还有一定的差距。

当时闻石雁衣衫尽碎,吐的血染红了几近赤裸的身体,在绝境之中,她突破凤凰神功的第九重,武道迈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终于成功击杀了独孤无伤为师傅报了仇。

此战之后,闻石雁武功进境不如之前那般突飞猛进,因为除了极少露面的黑帝,天下间已再无她的敌手。

但在半年前,她又一次败了,成为了敌人的阶下囚。

被蚩昊极强奸她还能接受,毕竟在被俘时已做好了准备,但之后通天、绝地那种种残酷暴虐、卑鄙无耻的手段,直到今天回想起来,她还是难以接受。

尤其当他们以无辜之人的生命胁迫她服从命令时,更让她忍无可忍。

“屁股撅起来!撅高点!”、“腿张开,再张大一点!”“骚一点,再骚一点!”………虽然为了救人,只能按着他们的命令做,但那一刻她真想一掌统统劈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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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俘初期,为保存精神与体力,闻石雁以“率性而为”来应对痛苦和屈辱,但在被俘的第十天,因为愤怒超过了某个阈值,当夜双生试图以精神力让她亢奋时,闻石雁不再“率性而为”,她不想再看到敌人奸淫自己时那洋洋得意的丑恶嘴脸。

之后闻石雁被绝地长老注射了强效的春药,她以一种修行的状态去克制肉欲,而就在那一晚,她在武道上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三十岁后,闻石雁再未尝一败,即便与魔教除黑帝外的最强战者蚩昊极战斗时,她都无需全力施为。

而那一晚,虽然真气被压制,但为拯救无辜的生命,她真的全力以赴甚至是拼了命地在战斗。

控制欲望与控制真气有时有相通的之处,前者比后者更加困难,那一晚后,闻石雁对真气的控制比之前更为精妙。

之前闻石雁虽有过挫败,但从未经历过如此地狱般的黑暗,凤凰在烈火中重生,脱困后的她变得更加强大。

闻石雁变强了,蚩昊极也一样,在这旗鼓相当的战斗中,他们想无伤击败对方是不可能的事。

在战斗中,当一方攻击时,最佳的应对策略不是格挡招架,也不是走位躲避,而是去攻击敌之必救,争取掌握战斗的主动权,如果按着对方战斗思路走,往往会处于被动。

对于他们而言,虚招、骗招、声东击西这种常用招数往往很难奏效,要想真正伤到对方,必要得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决心,比的是大家的意志和胆魄。

之前战斗虽然激烈,但蚩昊极面对闻石雁的反击时,并没选择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因为这种打法风险很大,搞不好就会变成自伤一千而只有杀敌八百,那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是他掌握着战斗的主动权,所以他并不着急,

蚩昊极终于将闻石雁逼到了平台的角落,硬拼数招后,闻石雁对攻向自己胸口的一拳视若无睹。

她高举起那条没了衣袖的手臂,一掌斩向蚩昊极头顶,同时抬起一条腿扫向他的腰间。

这是极精妙的攻敌必救的招数,相比胸膛,天灵盖更是人的要害。

电光火石间蚩昊极判断她将大部份的力量聚在腿上,准备将他逼退后,用腿进行一轮反攻,挽回一些劣势。

蚩昊极觉得时机到了,他抬头去挡劈来的那一掌,无视横扫的那一腿,铁拳仍以奔雷之势直捣对方胸膛。

望着巍巍高耸的雪乳,蚩昊极心中生出一丝不忍,这似蜜桃般的乳房应是捧在掌心细细把玩,这样以铁拳击之,实有辣手摧花之嫌。

不过他有怜香惜玉之意,对方可没丝毫手下留情,向天灵盖斩至的那一掌,只要打实了,自己还不脑浆迸裂。

想到这里,蚩昊极狠下心来,眼前的乳房根本没有那么脆弱,一拳不可能打得坏,而且之后能否能将它握在手中,就看此时的雷霆一击了。

铁锤般的拳头击中闻石雁的胸口,拳锋没到真气先至,高耸入云的山峰迅速地塌陷下去,乳沟迅速由深变浅,雪白的乳肉从镶有蕾丝的罩杯边上疯狂地喷涌而出。

下一个瞬间,拳头重重击在已被压扁的乳房中间。

在沉闷地击打声中,冰雾绿的真丝罩杯碎成无数碎片。

与此同时,蚩昊极格挡住对方斩向天灵盖的那一掌,他判断得没错,对方的扫腿才是主攻方向,他用于格挡的力量刚好抵御住了对方的攻击。

还没来得及高兴,闻石雁的小腿扫踢在他的肋下。本来一切都在蚩昊极的计划中,但是扫到腰上的那一腿的力量之大却远超自己的估计。

这一瞬间,蚩昊极感到像被铁锤击中,对方无坚不摧的真气先令他的衣衫破碎,接着侵入自己的身体,开始损伤他的经脉。

一瞬间,他终于意识到刚才一个多小时的战斗里,闻石雁并没拿出全部的实力,而这一腿才是她真正的全力施为。

蚩昊极万万没想到她竟能隐忍到现在,自己还是过于轻视她了,不过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在又一声沉闷的击打声中,蚩昊极魁梧的身躯在巨大冲击力下向侧面平移,闻石雁的后背也重重地撞在铁栏上。

两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都受了不轻的内伤,但蚩昊极清楚,自己受的伤要比对方更重。

在蚩昊极还没稳住身形时,闻石雁借着铁栏的反弹,身体凌空跃而起,向着蚩昊极猛攻过去。

这瞬间攻守彻底转换,闻石雁的拳脚如水银泻地,招招攻击他的要害,根本不给对方有丝毫喘息之机。

蚩昊极的内力强于闻石雁,但此时他的伤要比对方重,力量的差距缩小了许多,再加上闻石雁在武学上的造诣要略强于他,一时间蚩昊极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虽然闻石雁占据了上风,但她丝毫没有欣喜,反倒有些失望,她本想在战斗最后时刻才亮出底牌,争取一举将对方擒下,但他比自己估计得更强,只能提前发动反攻。

刚才那一脚虽重创了对方,但没能让他失去战斗力,闻石雁觉得要想生擒对方,可能性已经变得极小。

面对闻石雁强攻,蚩昊极不敢使用攻敌必救的招数抢回先手,因为一旦使用这样的招数,先手攻击之人尚有变招余地,而他只能承受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的结果。

闻石雁的杀意比刚才强烈许多,虽然还是觉得对方不会轻易杀死自己,但蚩昊极却不敢去赌。

一时间,蚩昊极陷入比闻石雁还狼狈的状态,身体右侧的皮衣外套和衬衣腰间出现一个放射状的圆洞,露出里面古铜色的健硕肌肤。

他沿着平台栏杆不住后退,黑色皮衣在双方真气碰撞的重压下,放射线的裂缝还不断向周围延伸。

此时闻石雁虽衣襟敞开,里面连胸罩都没了,巍巍高耸的乳房以无比诱惑的姿态不停跃动,但此时蚩昊极已无心欣观,所有心神都放在抵挡对方如暴风骤雨般的进攻之上。

闻石雁的杀意虽比刚才强烈,但蚩昊极觉得只要自己离开平台,他绝无性命之虞,但就这样又败了,他绝不甘心。

过去自己在力量、武艺上均不如她,可是今天自己的力量已超越了她,难道就因为怕死而承认失败?

不!

绝不!

蚩昊极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

大丈夫生当人杰、死当鬼雄,与其这样窝窝囊囊的败了,不如轰轰烈烈地战死。

人在绝境中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当年闻石雁与独孤无伤的战斗是这般,而此时蚩昊极亦是如此。

在一声轻叱和怒喝中,两人拳掌互相击中对方的胸膛。

蚩昊极胸口皮衣碎裂开来,而闻石雁挺拨的乳房再次被轰得塌陷下去。

蚩昊极抱着必死觉悟的一击终于击退闻石雁,在她后退之时,两人口中再次喷出鲜血,蚩昊极身后的铁杆更被撞成大大的弧形。

这两败俱伤的一击,还是蚩昊极伤得更重,他在内力上的优势已几乎消弥殆尽。

闻石雁稳住了身形,她没有立刻展开攻击,站在台的中央道:“蚩昊极,你走吧,我不想杀你。”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像万吨炮弹砸在蚩昊极的心中。

他最渴望得到、占有、征服的女人就在眼前,她衣襟敞开着,将诱惑无比的乳房无遮无挡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明明触手可,却似乎隔着永难逾越的鸿沟。

蚩昊极知道这次如果败了,他将永无可能将那巍巍玉乳再度握于掌中。

圣主强行激发潜能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虽然一时能令内力大增,但寿命会大大的缩短,自己的潜能已激发至极致,如果像司徒空那样再次强行提升功力,那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他知道闻石雁在被囚禁时,通天长老拍下不少凌辱她的画面,他相信闻石雁逃走后,他会时不时去重温那些录像,难道以后自己得厚得脸皮问他去讨要,然后只能用意淫的方式渲泄心中无限的渴望。

不!

决不!

蚩昊极再次在心中发出不甘的怒吼,这不是他要的人生。

为了得到更强大的力量,他背叛了魔教投入圣主麾下,现在他得到了力量,如果这还不能获得自己最想要的东西,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义?

“哈哈哈!”蚩昊极狂笑起来。

随着狂笑他双臂一振,皮衣和衬衫裂成无数极小的碎片,半空中那随着罡气飞舞的小布片就如突然下起黑色的雪来,精赤着上身蚩昊极气势威压不断攀升,就如地狱里的魔神降临到了人间。

夜空中,乌云遮蔽了银月,一声惊雷在黑压压的云层中骤然炸响。天地间风云色变,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好大的口气,既然你真想杀我,那便如你所愿,今天既分高下,也决生死。”蚩昊极怒喝一声,率先发动攻击。

战到此时,蚩昊极知道如果自己没有置死地而后生的觉悟,再去考虑这个考虑那个,自已将必败无疑。

他真的不想杀了闻石雁,但如果此生再无得到她的机会,那还不如亲手毁了她,让别人也再无法得到她。

闻石雁修长的双眉再次拧了起来,脸上凝重之色更浓,她感受到对方抱着必死的觉悟在战斗,虽已受重创,但战意要比刚才更加强烈。

面对蚩昊极招招同归于尽的狂暴攻击,她一时只能暂避锋芳,攻守形势再次逆转,她似乎又再度落于下风,而这一次她已没有了隐藏的底牌。

虽看似被动,但闻石雁还是掌握着战场的主动权,她至少有七、八的把握能杀死对方,而自己则有五成的可能会活下来,但即便侥幸活了下来,自己也将再无一战之力。

如果蚩昊极的手下不遵照约定群起攻之,那时不要说救人,自己必会被杀死或落在他们手中。

这是她不想看到的结果,但一时却想不出破局之法。

虽然此时蚩昊极的力量已不占绝对优势,但他有着死战的决心,而闻石雁却有些犹豫。

高手对决,气势和心理都起着极关键作用,所以她一直没能抢回主动。

闻石雁再次被逼到栏杆边,她抬起腿一脚横踢对方脑袋,蚩昊极提起胳膊挡住她的攻击。

在手肘与小腿撞在一起时,闻石雁脚上的鞋被震飞。

黑漆漆的夜空中,半高跟皮鞋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巨大弧线,从岩顶上落了下去。

虽然赤脚穿鞋对于闻石雁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但鞋子被震飞如钮扣崩开一般,表示她的防守已有漏洞。

闻石雁感到杀死对方的把握在不断降低,同归于尽的可能性却不断增加。

如果再这么持续下去,或许自己将真正落入下风,而高手对决,一旦落入被动想要扭转战局会非常困难。

闻石雁想起了当年与独孤无伤那一战,虽然此时局面还没那么凶险,但再无破局之法,或许最终自己也会陷入绝境。

虽然闻石雁对魔教以死亡来激发潜能的方法绝不认同,但那次自己的武功确实在面临死亡时有了突破。

之后那么多年,闻石雁从没离死亡那么近过,即便在被囚禁时,有的只是痛苦屈辱,通天从没对她动过杀心。

此时自己如果再一次来到死亡边缘,武功是否会有新的突破,如果能继续突破,自己就能杀死蚩昊极后还能斩尽敢挡她路的一切妖魔鬼怪。

这虽有极大的不确定性,甚至可以说连半成把握都没有,但却有着巨大的诱惑,似乎是唯一的破局之法,而且在这乱世之中,只有拥有更强的力量才能拯救更多的世人。

当闻石雁几乎准备这么做时,突然脑海浮现起一个“仁”字。

到底是什么让凤战士真正强大?

是对胜利、力量乃至活下去的渴望?

是徘徊在生与死边缘的强烈刺激?

闻石雁觉得都不对,让凤战士真正强大的是她们仁慈之心,是甘愿用生命守护世人的坚定信念,这才凤战士力量的真正源泉。

这一瞬间,闻石雁脑海中掠过无数的人,其中有等着自己的明萦宛和她的团员们、有不是女儿却比女儿更亲的徒弟商楚嬛、有虽年轻但自己无比信任的天凤、有一起长大更是一生挚友的诸葛琴心、有深爱了自己几十年的杨璟思、有卧底在敌人身边的另一个徒弟冷雪和她的姐姐冷傲霜、有正在对岸布置防线组织反攻的秋旭绫……还有许许多多熟悉的不熟悉的脸庞在脑海中闪过,自己的生死无足轻重,但为了他们自己一定要奋战到底。

心中有了决定,闻石雁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招式变得更加凌厉,虽并不像蚩昊极一般招招拼命、杀气四溢,但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如天地般的浩然正气。

要生擒对方几乎不太可能,而杀死他的变数太大,闻石雁选择的是堂堂正正战胜对方,让他知难而退,以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是一条极艰难的战斗道路,要比杀他更加困难,但为了山脚下等着自己的人和海对岸正在备战的战士们,即便面前是刀山火海,她也将义无反顾。

以他们这样级数的高手,打到这个份上,都能对战局作出大致的判断。

闻石雁击杀对方的概率降到五成后再度攀升,而蚩昊极拉对方垫背的概率在不断下降。

在战斗的最后时刻,双方都没有太多虚招、试探,就连躲避都少了很多。

在可称之为惨烈的对拼中,在自伤一千伤敌八百的攻击中,鲜血不断从两人口中涌出,平台地上满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殷红血迹。

打到酣处,闻石雁索性将另一只半高跟鞋当作武器射向对方,在蚩昊极抬手挡开后,一对雪白晶莹的玉足如影随形在来到他面前,这双曾让不解风情的绝地长老都无比痴迷的玉足此时化为杀人利器,蚩昊极都不敢去挡,唯有退避三舍才能躲其锋芒。

丑时将末,蚩昊极鼓起最后的力量将闻石雁震退。

他背靠着铁栏,鲜血不断从口中溢出,他仅剩最后一击的力量,死亡的阴影早就笼罩在他身上,而此时他看到了夜空中死神那寒光闪闪的镰刀。

蚩昊极再次对战局作出判断,闻石雁杀死自己的可能已超过八成,双方同归于尽的可能最多只有二成。

自己死后,按着她的个性,她一定还会去救人,司徒空桀骜不驯颇有野心,黎战虽忠心但必会为自己报仇,闻石雁要想从他们手中将人带走几无可能,极有可能会战死或落入他们手中。

刚才乌云遮月,而这一刻却又消散无踪,皎洁的月光洒在闻石雁的身上,巍巍高耸的雪白乳房像蒙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无比的诱惑中却让人感受到它的圣洁。

如果自己死了,如果她落入司徒空等人手中,这充满圣洁的乳房必将遭到难以想像的残酷蹂躏。

他了解这个自己从狼窟里找到的人,他比通天更加残暴,眼前这对傲然挺立的乳房熬过了通天他们的摧残,而在司徒空手中或许会成为一堆恐怖的烂肉,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和蚩昊极拉开数丈距离的闻石雁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蚩昊极只有一击之力,她也一样,只不过她最后的一击会比对方更加致命。

她望向蚩昊极,雪白赤足在满是鲜血的水泥地上向前缓缓踏出了一步。

虽然体内的真气已几乎耗尽,但气势依然强大无比。

这一刻她的心灵进到一种玄妙的空灵状态,心中没有生死,更没胜败,既然已经踏出这一步,她决不会再停下脚步。

能够不战屈人之兵当然好,如不能,那便只有死战到底。

刚才蚩昊极的确抱着必死的觉悟在战斗,但闻石雁用她强大的力量一点点消磨掉了他的觉悟,他的心态已和吼出“即分高下,也决生死”时有了很大的改变。

他至始至终不想杀死对方,更不想她遭到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奸污,虽然败了可能永远失去得到她的机会,但世间之事那有绝对。

过去自己一次次败在她手下时,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将她压在胯下攫夺到她的处子之身。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她不死,只要自己还活着,一切都还有机会。

闻石雁越走越近,随时可能发起最后的攻击。

蚩昊极最后贪婪、留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巍巍高耸的雪乳,双手一撑身后的铁栏,将最后的一点点力量用在了逃命之上。

走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没说,败了便是败了,说任何的话都是陡增自己的耻辱,虽然最想得到的人就在身后,但此时他只想有多远逃多远。

看到蚩昊极翻下平台,闻石雁挺拨的身形一阵摇晃,一口鲜血又从嘴里喷了出来。

她缓缓走到铁栏前,望向山脚下那幢名为福音堂的房子,心中轻轻地说道:“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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