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闻石雁一掌劈向铁笼,轰然巨响中栅栏剧烈晃动却并没有折断,她连劈三掌一掌比一掌力量更大,但铁笼还是除了晃动没有什么损伤。
在她掌劈铁笼时,司徒空有些担心,但三掌过后心放了下来,他相信即便是最强圣凤也破不开眼前这个囚笼。
司徒空走近笼边,多年前见过她一面,但现在的她无疑比那时更有气质和魅力。
司徒空觉得闻石雁的年纪应该和白霜差不多,但白霜眼角已有隐隐的鱼尾纹,而她却一点都没有;白霜乳房虽和闻石雁一样丰盈,但仔细去看已有些微微下垂,而她的依旧傲然挺立;还有她的屁股,司徒空觉得其结实紧致的程度不逊于白霜的女儿,这些可都是天下女人求而不得的梦想。
拥有不老的容颜和绝世的美貌倒也罢了,竟然还有无敌的力量,司徒空觉得她根本就是一种逆天的存在。
逆天之人必将受到天的妒忌,不然哪来天妒红颜、天妒英才的说法。
或许正因为逆天,如此强大的她才会被关进那黑暗的囚室,才会被男人按着屁股狂操。
虽然侥幸逃了出来,但此时天又再次对她降下了惩罚,而他就是那个执行天意之人。
“闻石雁,别白费力气了,这铁笼是用超合金打造的,你逃不掉的。”司徒空就像电视剧里诡计得逞的反派,洋洋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
直到此时他都没将矗立在裤裆外的阳具放回原处,他并非以此来故意羞辱眼前最强大的凤战士,而是觉得完全没有必然,因为过不了多久,自己的阳具就将捅进她的阴道和屁眼里。
远处的刑人长老身形几个起落快速来到司徒空身旁,虽离擒住闻石雁还差最后一步,但或许觉得已胜券在握,在他眼里闻石雁似乎和身旁白霜等人般已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了。
想到很快就将重温那具充满无尽诱惑、给他带来过极致欢愉的美妙胴体,心中的兴奋难以抑制。
唯一遗憾的是刚才答应了司徒空先上,虽然她已不是处子之身,但二度被擒的第一次也是值得永远留在记忆里的珍贵体验。
更多的男人如荒漠狼群般围了上来,他们每一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闻石雁身上,虽然身边白霜等人一样也是绝色美女,而且全都没穿衣服,但他们对闻石雁的渴望比对她们三人加起来还要更加强烈。
这些人当中有些曾亲眼目睹过闻石雁赤裸的身体,新晋的两名护法庞三都、金圣童还观看过她被奸淫的视频。
在闻石雁逃出地堡之后,他们心底曾有过一丝莫名的释然甚至幸灾乐祸,明明最渴望的东西就在眼前,但他们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而无法得到,与其这样还不如所有人都得不到的好。
这次他们会有这个机会吗?
两人不由自主地望了一眼边上的华战与严横,希望在他们身上,如果司徒空给了他们上闻石雁的机会,那时刑人长老又有什么理由不让他们上呢。
此时华战、严横显然要比他们两人更加兴奋,老大对女人从不吝啬,他们相信老大尽性后会给他们上闻石雁的机会,如果做不到一个人独享她,自然也不会在意有多少人去上她了。
无论门或魔教之人,对力量的渴望让他们崇拜强者,对于华战、严横来说,能有上最强圣凤的机会,就如唐朝某个官员突然得到占有天册金轮圣神女皇的机会,此时女皇的年纪大不大、美不美已不重要了,光是身份就能让人激动到死。
司徒空看到闻石雁若有所思知道她在考虑脱身的对策,虽然已准备好下一步棋,却不打算立刻实施。
对于他来说,擒住闻石雁只是他走向星辰大海的第一步,自己终极的目标是去超越她。
虽然他知道这更困难,甚至不太可能,但没有雄心壮志又怎配成为真正的强者。
此时他渴望与闻石雁一战,虽然明知胜不了她,但他想知道两人的差距有多大。
“闻石雁,别再做无谓的困兽之斗,束手就擒吧。”说着司徒空大吼一声,雄壮魁梧的身躯闪电般前掠,一掌向站在铁笼边的闻石雁攻去。
在武道一途上,司徒空虽不能算天纵之姿,但悟性却也极佳,除了精通魔教数门神功外,如野兽般的直觉屡屡让他在战斗中化险为夷反败为胜。
挟起猛烈罡气的手掌迅速接近铁笼的栅栏,站在笼里的闻石雁却完全视若无睹,她轻蔑的态度让司徒空无比愤怒,但手掌却在即将穿过栅栏时倏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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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击中闻石雁的要害,手臂必须穿过栅栏,如果一击不中,狭窄的栅栏间隙会让他失去腾挪的余地,极有可能在她的反击下手臂都会被折断,在已掌握绝对优势之时,没必要去冒这样的险。
手掌虽停了下来,但强横的真气却仍袭向对方的胸膛,在连续两次激发潜能后,用真气隔空伤人的本领得到了强化,但这样的攻击对蓝星月或许还能产生一定的威胁,而对闻石雁来说根本伤不到她分毫。
司徒空隔空发出劲力连她护身真气都没破开便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唯一起的效果是拂动着那迷彩服让它更紧贴在身上,好歹让身后观战之人更清晰地看到了闻石雁胸前双峰的挺拨和高耸。
受了一掌,闻石雁依然没有做出任何应战的姿态,司徒空也没再继续攻击,要想以劈空掌伤到她,恐怕自己真气耗尽她都会毫发无伤。
司徒空没想到他渴望的一战竟会是这样的开始,甚至都没开始便已结束,他有些颓然却也无可奈何。
正当司徒空放弃战斗准备开始擒住她的下一步时,闻石雁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这一瞬间司徒空觉得自己在她眼中就像是只苍蝇般的存在,还没来得及恼怒,对方提起胳膊击向他悬在栅栏外的手掌。
虽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掌,但司徒空却感到玉石般的手掌中蕴含的恐怖威压,这一掌必须得接,这是在成为真正强者道路上他必须去面对的。
手掌穿过刚才司徒空不敢越过的栅栏间隙,两方罡气的撞击犹如平地闷雷,闻石雁挺拨的身形似山岳般纹丝不动,而司徒空则蹬蹬往后退了两步。
虽被一掌震退,但司徒空的眉宇却舒展开来,她的确非常强大,但他们之间的差距并非不可逾越的鸿沟,假以时间自己或许真的可以和她放手一战。
为免夜长梦多,司徒空觉得当务之急是先将她拿下,这座铁笼的合金栅栏不仅能快速弹出,连接栅栏的底座还能下沉,也就是说整个铁笼会变得越来越矮、越来越小,最后会紧紧压住笼里的人使其无法动弹。
到时即便闻石雁撑住笼顶不让它落下,他们也能趁机从笼外向她发起攻击,只要将压制真气的药物注射进她身体,一切便就尘埃落地大功告成了。
正当司徒空准备启动机关让铁笼下沉的时,突然闻石雁脱下迷彩服递给白霜道:“你穿上。”此时白霜的心情有点像过山车,刚刚看到获救希望,但立刻又被关进一个铁笼里,当看到连闻石雁都无法劈开铁笼,刚刚燃起的希望火苗如风中残烛几乎都要熄灭了。
白霜知道闻石雁是最强的凤战士,上次牧云求败和她切磋过后,经常在她面前对闻石雁大加赞赏,那仰慕崇拜的神情都让她生出一丝醋意来。
有一次她开玩笑似问牧云求败是不是喜欢上闻石雁了,弄得他老脸通红急忙连连否认。
虽然白霜与闻石雁没有特别的交情,但她这样舍命来救自己让她感动,在一起被关进铁笼后,周围男人全都如恶狼般紧紧盯着她,眼神充满无尽的贪婪和渴望,想到她或许也会和自己一样遭受男人的凌辱,白霜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心中的酸楚让她双眸泛起了泪光。
“这……这不用了吧,还是你穿吧。”白霜接过她递来的衣服并没有立刻穿上,说话间闻石雁把裤子也脱了下来又递了过去。
在闻石雁脱衣服时,周围的男人个个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不过他们很快有些失望,因为里面还有一件黑色紧身的防弹衣。
战争开始后,这种防弹衣成为凤战士的标准着装,虽然拥有超越常人的力量,但现代战争中的热兵器依然能对她们造成致命的伤害。
虽然没有如愿看到最强圣凤的赤裸胴体,但黑色紧身衣却更清晰地勾勒出身体的线条,无论胸腰臀腿的曲线都完美到了极致,在让人叹为观止时更有无限的遐想。
“无瑕,你穿吧。”白霜将手中的迷彩服递向女儿,白无瑕当然不会去接,正当她推辞时,闻石雁突然将领口处的拉链拉了下来,电光火石间雪白的肌肤和红色的胸罩毫无征兆地呈现在所有人眼前,铁笼外的男人前一秒还在想象那被紧身衣包裹着的绝美风景,后一秒他们竟全都梦想成真了。
在闻石雁脱迷彩服时,司徒空发出轻蔑的冷笑,凤战士总是这样,明明都已自身难保,心里想的却还是别人。
但当闻石雁的紧身衣豁然敞开时,他顿时懵住了,她这是要干嘛?
在所有人无比惊愕的目光中,紧身衣迅速滑落到了腰间,她弯腰俯身,黑色迅速地消失,红色的内裤和傲人的长腿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显现了出来。
很多凤战士在买内衣时总会选一样或差不多的颜色,只有闻石雁比较随性,白的、黑的、红的、紫的都会买都会穿,表面看她似乎没有对哪种颜色特别喜欢,又或并不在意某种颜色所带来的象征与暗示,但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在选择某种颜色的内衣时,有种连她都无法理解也并不清楚的第六感在影响她的选择。
莫斯科之战时,闻石雁穿的是黑色的内衣,当时她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只是随意的选择,但当蚩昊极脱掉她黑色的胸罩、剥下她黑色的内裤,黑色似乎早已预示她将要遭受的劫难,或许她在战前已预感到了这场劫难,但在战斗最危险时,她依然无所畏惧地冲向自己不可能战胜的强大敌人。
在昨天出发时,闻石雁选择了红色的内衣,红色有很多象征,但最容易联想到的是火焰和鲜血,那么今天她能用熊熊烈火焚尽眼前的一切罪恶吗?
会用鲜血来惩罚他们对白霜、白无瑕还有蓝星月犯下的恶行吗?
又或暗示着她自己将再一次被烈火焚烧?
甚至为拯救别人而流尽最后一滴鲜血?
末来在没有发生前存在无数的可能性,即便有着更强第六感的圣主对白无瑕的预测也产生了巨大的偏差。
此时无论闻石雁身上红色的内衣预示着什么,它却成功地挑起铁笼周围每一个男人心中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
在场所有人中只有刑人长老占有过闻石雁的肉体,但此时他却像第一次见到她,望着那被红色胸罩紧紧包裹的乳房,他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肆意抓捏揉搓过,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过,为何此时竟还如此渴望目睹它除去束缚的样子。
远处一座小山背面,坐在Z-10武装直升机上的明萦宛紧张地望着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里的画面是卫星传来的实时图像,在看到闻石雁她们被关进铁笼时,她紧张地喘不过气来。
但当她看到闻石雁脱掉防弹衣时,却反倒松了一口气。
明萦宛已大致猜出她这个举动的目的,她在心中默默祈祷接下来能一切顺利。
85军作战指挥室里间,挂在墙上的一块高清液晶屏也播放着卫星传来的实时画面,按正常作战程序来说,外间那块更大的屏幕也应同时播放,但当罗明达看到那残忍的奸淫画面时,他关闭了外间的显示屏,只让几个核心人员在内间继续观察现场情况。
在看到屏幕中的闻石雁突然开始脱紧身衣时,罗明达和几个核心人员同样惊诧不已。
“她在干什么?”有人问道。
“她能弄得开那个铁笼吗?”有人提出最关键的问题。
“一定能。”那是军长罗明达坚定的声音。他和妻子想法的一样,一个小小的铁笼绝困不住最强的凤战士。
“真美!”终于有人情不自禁地发生由衷的赞叹,这也是每一个人的心里话。
虽然卫星传来的画面不算特别清晰,但还是能看清内衣的颜色和胴体迷人的曲线。
他们并不需要看得特别清楚,因为不久之前她人就在这里,那几个核心人员也像司机小周一般,忍不住惊叹这世上竟还有比军人老婆更美丽、更有气质的人。
虽然几个核心人员心中并无邪念,但看着画面中那几近赤裸的胴体却都感到阵阵燥热,胯间之物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刚才白无瑕她们被强暴时,虽然都赤身裸体,但他们的阳具不曾有什么反应,但此时闻石雁仅仅脱掉了外衣,还没有完全赤裸,又在如此紧张地氛围下,他们的裤裆却如帐蓬般支棱了起来。
“你们都出去,这里我一个人盯着就够了。”罗明达注意到了这个变化。
几个核心人员红着脸离开时,负责技术的小王问道:“我也走吗?如果卫星图像出问题怎么办?”
罗明达瞥了一眼他裤裆道:“你也出去,有问题我会叫你的。”
技术员走后,内间只剩罗明达一人,看了看自己的裤裆竟也挺了起来,他不由红着脸苦笑了起来。
他继续望着屏幕,并非舍不得不看,而是作为指挥员他必须了解现场的任何动态。
三架武装直升机已越过了边境,116 师布署在边境线上,如果闻石雁不能顺利突围,明萦宛一定不会抛下她最好朋友。
但三架武装直升机面对拥有防空火力的数千黑甲战士无疑如飞蛾扑火。
黑甲战士战力强横,即便116 师越境攻击也根本无法击败敌人。
罗明达突然想到,如果闻石雁不能顺利突围,如果明萦宛也落在敌人手中,自己该如何去做?
想到刚才那恐怖的拳交,罗明达感到强烈的寒意,如果有一天妻子也遭受这样的凌辱,自己又该如何去做?
在想到这些无解的问题时,身体里的燥热迅速消退,支棱起来的裤裆也恢复了原状。
铁笼内,闻石雁将防弹衣递给蓝星月道:“你帮白无瑕穿上,靴子你穿。”在脱下防弹衣时,闻石雁把棕色作战靴也脱了,当周围男人看到那穿着白袜的玉足时,心中的渴望陡然又多了几分。
在被关进铁笼后,蓝星月也有从希望到失落的心态变化,但过去十多年里,无论什么人、面对什么样的困境,只要闻石雁出现,她就会像一道光驱散所有的黑暗与阴霾,此时蓝星月相信也不会例外,她坚信这一次自己最敬仰崇拜的人一定会带着她们杀出重围。
在蓝星月帮白无瑕穿防弹衣时,白霜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她不再多说什么,穿上了闻石雁给她的迷彩服。
正当笼外男人贪婪地欣赏着闻石雁半裸胴体时,司徒空第一个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立刻启动开关,埋在地底机括开始转动,铁笼缓缓开始往地下沉了下去。
几乎同时,闻石雁双掌握住铁笼栅栏,在一声响彻天际的凤鸣中,深深插进地底的铁杆生生被她推着向前移动了半寸。
刚才击退司徒空那一掌,闻石雁只用了七、八分的功力,而这一推才是她全部的力量,这一瞬间被红色胸罩包裹的乳房鼓胀起来,似乎随时就将挣脱它的束缚;原本只呈现迷人马甲线的腹部隆起六块腹肌,这六块腹肌不要说别人,就是刑人长老也不曾看到过;同时曲线柔美的一双修长玉腿肌肉凸显,让人感受如爆炸般的力量。
这一刻在所有人眼中闻石雁就像从天而降的女武神,心中的邪念顿时少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莫名恐惧。
刚才劈了铁笼数掌后,闻石雁大致明白了笼子的结构,的确她很难折断那些特制的超合金,但可以把整个铁笼从地底连根拨起,虽然这并不容易,但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很多年来,即便和蚩昊极对决时,她都不曾全力施为。
莫斯科之战时,圣主诡异且神秘的精神力让她连发挥的机会都没有,但此时此刻,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只一下便已撼动囚禁她的铁笼根基。
猛推之后,闻石雁又抓着栅栏向后拉动,杆子与地面连接处出现一个半指多宽的深洞,在前推与后拉中,整个铁笼剧烈的摇晃起来。
司徒空暗叫不好,虽然那些超合金无法折断,但这里是沙漠化的土地,虽已将底座埋得极深,但在这样强大力量的拉扯下,整个底座会被从地底拉出的。
很快一个个深洞间出现了裂纹,那些裂纹很快连在一起而且越来越大,虽然铁笼还在下沉,但速度并不快,司徒空无法判断闻石雁拨出铁笼和铁笼控制她行动哪个会更早到来。
“不能让她继续,阻止她。”司徒空说着冲了过去,刑人当然知道事态严重也跟着前掠。
两人一左一右向笼里的闻石雁展开攻击,在两人的合击下她被逼退,当她回到笼边后,他们并不与她交战,但当她试图再次撼动铁笼时,两人便又同时出击。
当他们以为成功阻止了她时,岂不知这是闻石雁的诱敌之策。
司徒空刚才不敢将手臂伸进栅栏是正确的选择,这样毫无腾挪、直来直去地攻击比自己更强之人,风险无比巨大。
在两人又一次将手伸入栅栏时,闻石雁以极其精妙地手法锁住了刑人的手腕。
在刑人和司徒空两者之间,她将首选的攻击对象放在刑人身上,他对自己和商楚嬛犯下的恶行杀他十次都不会嫌多,而且他在门中的地位比司徒空高,如果能在这里击毙他,对门的打击将会更大。
在手腕被锁时刑人顿感大事不妙,他感到死亡的逼近。
这一瞬间他无比懊悔,是情急之下他忽视了危险,而数次将对方击退又让自己放松警惕。
更重要的是,他不止一次奸淫玩弄过对方,太多的为所欲为让他产生了最强圣凤也不过如此的错觉。
刑人拼命想将手腕从她手中挣脱出来,但那玉石般精致的手掌却似比超合金还要坚韧,他清楚地记得这只手曾撸过自己的阳具,明明好柔、好软、好细腻的,他无法相信这竟会是同一只手。
刑人长老看到另一只也撸过自己阳具的手掌提了起来,眼前这双纤纤玉手曾给他带来莫大的欢乐,可现在却变成来索他命的利刃。
闻石雁一掌向刑人的天顶盖斩去,在门的三个长老中,虽然自己被刑人奸淫的次数最少,但痛恨程度却是最高。
商楚嬛因为他才落入魔窟,伤害她可以,但伤害自己徒弟之人她决不饶恕。
在刑人命悬一线之际,司徒空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他一掌迎向闻石雁,另一只手斩向刑人的胳膊。
战局发展成这样是他意料不及的,但唯有这样才能保住刑人的命。
在沉闷的真气撞击声中,刑人和司徒空踉跄后退,鲜血从刑人断臂处狂喷而出,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路。
闻石雁随手扔掉断臂又开始继续撼动栅栏,铁笼像是遭受到地震般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在摇摇欲坠间似乎随时就将彻底崩塌。
“杀了他们,枪呢,拿枪来!”捂着断臂的刑人狂吼起来。
用枪并没有在司徒空的计划中,首先白无瑕是不能杀的,而且过去也极少有凤战士在还有战斗力时因胁迫而束手就擒的,再有他也不想杀死闻石雁。
铁笼旁的人都是强者,强者一般不屑用枪,因头拳头才是他们最强大的武器。
于是刑人命人召唤黑甲战士过来,他们手中有枪。
司徒空没去阻止,因为已经不及了。
在闻石雁的身后,蓝星月背着身穿防弹衣的白无瑕,身前是穿上了迷彩服白霜,两人像八脚章鱼般紧紧抱着她,那根刚才束缚过她的铁链绕在三人身上,将她们牢牢地连接在了一起。
显然蓝星月已做好跟着闻石雁突围的准备,难道就这么睁睁地看着她掀翻囚笼,带着她们逃走?
司徒空心中无比不甘。
此时铁笼高度已降到离闻石雁头顶不远处,只要再争取一点时间,她的行动就会受到限制。
虽然隔着栅栏的攻击有巨大的风险,刑人为此已经付出了代价,但风险再大,他也要一试。
想到这里司徒空猛喝一声再次冲到铁笼前,挟着十成劲力的拳头穿过栅栏砸向闻石雁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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