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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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书同从木桩跳起时,黑胖子的阳具在姬冬赢里身体做着最后的颤抖,排在第二位黑人猛地向前跨出一步,紧贴在黑胖子身后。

顾书同一看被他占据了有利位置,他也不管不顾了,侧转肩膀身体微沉,一个死亡冲撞将他撞了开去,那个人体格不如他强壮,“蹬蹬”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拼命推搡着黑胖子,总算将他从姬冬赢身后推开,正当抓着阳具准备往阴道里插,突然俯身的姬冬赢侧头喊了一句“小心!”。

顾书同顺着她目光望去,只见被撞倒的那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怒气冲冲地走来。

作为男人逃当然是不可能逃的,顾书同侧过身提起双拳准备背水一战,在他快走到面前时,边上警察冲了过来将他拦下。

顾书同大喜,立刻再次抓着阳具往姬冬赢的花穴里塞。

“你去哪边,去柳这里,听到没有。”姬冬赢大声说道。

她想和刚才一样扭动臀胯阻止阳具插入,虽少了两只手,但还有八只手抓着她臀胯,还是根本动弹不了。

顾书同的阳具在洞口稍稍迟滞,“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我再说一遍,去柳那里!”姬冬赢的口气变得严厉起来。

“你别急,你听我说。”顾书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先转移目标给自己思考时间。

他拍打那些抓住姬冬赢的黑手道:“拿开,你们把手都拿来,现在不需要你们了。”几个警察望向局长,见他点了点头,于是纷纷将手缩了回来。

刚松开,姬冬赢胯部向前一挺、屁股一扭,阳具从阴道里被甩了出来,顿时顾书同有种弄巧成拙之感。

“去哪边!”姬冬赢扭头喝道。

“你年纪比她小!”顾书同吞吞吐吐地道。

“过去!”姬冬赢的声调再度拨高,吓着顾书同的阳具都又差点软了。

正当顾书同不知如何是好时解围的来了,一旁的拉波斯道:“顾先生,你们华夏有个成语叫有始有终,既然你的鸡巴已插进姬小姐的阴道,那在射精前不可以再换人了。”

拉波斯看到两人听到他的话都呆住了,又笑着道:“顾先生,要是你不赶快插进去的话,那就让后面的人先来喽。”

顾书同闻言立刻将龟头顶在花穴洞口,他感到对方还有抗拒的意思,连忙道:“冬赢妹妹,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被那些黑人污辱。”

“你在被人当猴耍!”姬冬赢道。

“我不管,哪怕被人当猴耍,反正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顾书同坚持道。

“这样没用的。”姬冬赢道。

“不到最后一刻怎么知道没用呢,万一等下队长就带着队伍来救我们了呢?你给了她们希望,自己怎么能失去希望呢?”顾书同道。

姬冬赢赤裸的胴体微微一震,没想到他说的话还切合了凤战士的理念,自己怎么能说没用这样的话呢。

想到这里,她紧绷地身体松驰下来,顾书同敏锐地掌握到她身体的变化,胯部用力前一挺,阳具进了到了花穴里。

前一次他是不管不顾一插到底,而这一次阳具进一点退一点,他充分地感受着花穴的紧致和温润,约摸一分种,阳具终于抵达到了它能到的最远地方。

“你等下去哪边。”都已经被对方阳具完全插入了,姬冬赢还没忘记这事。

“我知道。”顾书同的回答似乎有些勉强和敷衍。

“顾先生,不能这样插着不动哦,刚才可是说要保持动运的呵。”拉波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道。

“我知道。”顾书同的回答依然勉强和敷衍。

在阳具整个插进姬冬赢身体后,顾书同虽没有立刻产生射精冲动,但他知道阳具在阴道里坚持不了太久。

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在这样状态下,顾书同依然感到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从阳具涌向全身。

顾书同的阳具在阴道里抽插起来,他的动作如电影里的慢镜头,阳具从抽出再到插入的时间短的十五秒,长则超近二十秒。

他这种交合方式让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几个排着队的黑人纷纷上前和局长交涉,这一分钟抽插三、四次,这样得搞到什么时候去。

局长没有接到拉波斯的明确指令,暂时只能好言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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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缓慢地抽插,一刻多钟后顾书同还是隐隐感到射精冲动,姬冬赢的花穴给他带来的诱惑和刺激让他无可抵挡。

看到身后那些黑人群情激愤的样子,他不敢将速度再往下降。

顾书同突然心念一动,他的双手离开姬冬赢的纤腰环抱在自己胸前,他的目光同时离开眼前赤裸的身体,平视着前方院子的高墙,同时嘴唇开始微微蠕动,默念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顾书同并不信佛,但他记忆力超群,这篇《心经》是他追一个女孩时背下来的,当时和那女孩打赌,如果一刻钟内他背下二百多字的《心经》,那女孩就得和他约会,结果当然是顾书同赌赢了。

这篇《心经》曾帮他收获了一段短暂但美好的爱情,但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要用它来克制澎湃如潮的性欲。

顾书同用这种眼观鼻、鼻观心再加默念《心经》的方式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射精的冲动虽又强了一些,但还在控制的范围内,顾书同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很久,甚至坚持到天黑都没有问题。

那几个等候的黑人一直围着局长,他实在没办法只有去到拉波斯这里诉苦,拉波斯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顾书同顿觉大事不妙。

局长从拉波斯斯这里回来后又向两个警察低语了几句,说完他们走到了姬冬赢的身边。

“你们想干什么!”顾书同大惊失色地道。

“别担心,顾先生这么有气无力肯定是太累了,他们是来帮你的。”局长用法语说道。

“我不要他们帮。”顾书同道。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再说刚才第一位先生操她的时候,你也不也用肩膀抵着她在帮他的嘛,我这算是投桃报李了。”局长道。

两个身强力壮的警察再次用黑手抓住姬冬赢的腰臀,这次不是为让她不动,而是要让她动起来。

在他们前后晃动下,姬冬赢撅着的屁股重重撞向了顾书同,他差点被震得弹了开去。

他急忙放下抱在胸前的双手,用力抓住姬冬赢的腰才稳住了身形。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了起来,虽然顾书同保持站立不动,但姬冬赢雪白的屁股不断撞击着他的胯部。

没多久顾书同表情狰狞五官扭曲,他已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射精冲动。

正当他绝望时,突然想起年轻时和女友做爱,有时射精后阳具并不会软掉,隔了没多久甚至立刻都能继续战斗,虽然近几年很少这样,但他相信自己还能够做得到。

顾书同开始在姬冬赢的花穴里射精,射精时他尽量保持不动声色,尽量不让人察觉到自己在射精。

射精后他俯身双手环绕过她肋下抓握住挺翘的雪乳,他还是第一次用手抓握住她的乳房,摸上去的手感实在太好的,简值妙不可言。

虽然刚射过精,但这么一摸乳房,顾书同的贤者时间立刻消失,阳具依然保持坚挺的状态。

刚射过总能坚持一段时间,在两个警察帮助下,他都不用化半点力气就能享受阳具在花穴里抽插的快感。

他抚摸着雪乳,用手指轻轻撩拨着乳头,当乳头在他指尖挺立时,他亢奋地都哼出声来。

姬冬赢隐约感到他射精了,他突然摸自己的乳房可能为继续保持阳具的勃起,她想问他射了没有,如射了就去柳凌翎那边,但实在不好意思这样去问。

从拉波斯刚才的话来看,他是希望顾书同和自己发生关系,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这或许是他某种变态的爱好。

如果真是这样,问了也没有,他不会让顾书同去那边的。

此时柳凌翎虽同时被几个人轮奸,但没有遭到太暴力的凌虐,情况还算稳定。

她到底希不希望前男友在这个时候和她发生关系?

姬冬赢无法确定。

就在她犹豫中,时间在一分一秒地在流逝。

顾书同和姬冬赢交合的时间已超过一小时,十多分钟前,顾书同又射了一次,但阳具依然奇迹般继续保持坚挺,那两个负责摇晃姬冬赢屁股的警察已满头大汗,但顾书同仍然用阳具霸占着姬冬赢的阴道,让它免受身后那些黑人的侵犯。

在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顾书同又一次射精了,这一次阳具不可抗地疲软了下来,既便再去抚摸姬冬赢乳房也不能让它维持战斗状态。

在雪白屁股的剧烈晃动中,软掉的阳具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身后还在等待的男人露出惊喜的目光,正当他们摩拳擦掌时,阿波斯走了过来解开了姬冬赢的手铐脚镣,看到直起身、挺起腰的姬冬赢顿时又傻了眼,他们刚才都吃过她的亏,那现在是上还是不上?

有人仍蠢蠢欲动,但姬冬赢冷冷的目光朝那些人一扫,他们顿时感到寒气从脚底升起,不但没有人敢上去,有了还往后退了两步。

拉波斯看到那些人没胆敢侵犯姬冬赢似有些失望,可能他还想再观赏一次姬冬赢战斗时的英姿,当察觉到姬冬赢想去柳这里时,拉波斯又搂住了她的纤腰。

“我们走。”说着拉波斯挟着姬冬赢迈开了步子。顾书同立刻跟了上去,但被人拦住去路,他急得叫道:“你们去哪里?”

拉波斯头也不回道:“上床。”

连着射了三次的顾书同精力有些透支,听到他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道:“上床干嘛?”

“上床当然是做爱,还能干嘛。”拉波斯还是没有回头。

“你………你,你已经……已经那么多次了,你……你还要……”在车上他强奸了姬冬赢近二个小时,在警局里又强奸了她一个多小时,居然还要继续强奸她,顾书同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次拉波斯终于回过了头,他朝着顾书同用戏谑的口吻道:“床上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没到过床上,我都觉得没真正拥有过她呢,你说呢?”

在顾书同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时,拉波斯已搂着姬冬赢渐渐走远。

***

下午,高煌终于赶到卡亚巴达几个手下伏击楚南嘉地点。

当时她断后挡住了卡亚巴达的手下,在那些她从边上村镇带出来的图西族难民成功躲进山里后,她才突围而去。

卡亚巴达的手下当然不甘心,贪婪之主佛拉士等人跟前进山搜捕,直到现在还没消息传来。

高煌觉得她可能还在的山里,理由有两个:第一,她在边上村镇应该已和林雨蝉联系上了,接应地点可能就在这里;第二,她从那个村镇里带出来的几十个难民躲在山上,她还想着保护他们。

高煌当即准备进山,许今渊提出他一人单独行动,这样可以扩大搜索范围。

许今渊说楚南嘉既然连卡亚巴达的手下都打不过,他如果真遇上了自然也不惧的。

高煌想想也有道理,便和许今渊分兵两路进入大山之中。

高煌在进山前对手下说,如果遇到躲在山里的难民不要马上杀掉,慢慢折磨他们尽量让他们的惨叫更大、更响亮一点,这样或许能吸引楚南嘉前来救人。

当然凤战士不会因为魔教抓了一些人质或用无辜者生命进行威胁就会乖乖束手就擒,如果这样凤这个组织早就不存在了,但是她们中有些人本来明明可以远离危险,但为拯救无辜的人而冒险的行动,最后身陷囹圄的却并非个例。

许今渊一直是卧底的身份,在特别行动组成立前与凤战士接触极少,但他对凤战士的牺牲精神多少了解一些。

那种牺牲精神他在录像中看到了,昨天在轨道车上,他又一次亲身感受到了,虽然无法理解,但他还是蛮佩服凤战士的这种精神。

许今渊细心察看地上的痕迹,他选择追踪卡亚巴达的手下,他们对地形更加熟悉,找到楚南嘉的可能性更大。

一路上他又一次问自己,到底干嘛来了?

毫无疑问他不希望楚南嘉落在魔教手中,昨晚姬冬赢所受的凌辱折磨可以用惨烈来形容,他不想楚南嘉再有同样的悲惨命运。

即便自己和她如水与火永远无法相融,但只要以后某个清晨,自己从窗户中看着她走进国安局的大楼,那大概也会是一种美好的感觉吧。

那么如果她落在高煌或卡亚巴达手中该怎么办?

毫无疑问,他是想救她的,自己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只要卡亚巴达不在,他的手下甚至包括高煌,他都有信心击败甚至击杀他们。

但这么做意味成为魔教叛徒,虽然他已为有朝一日脱离魔教开始准备,但准备工作并没有完成,或许还没等他回到华夏,自己的父母就被魔教杀害,这样的代价他感到无法承受。

许今渊在山里走了很久,突然远远听到有打斗的声音,他立刻循着声音急奔过去。

偷偷潜伏至近处,他看到了楚南嘉,她还是被卡亚巴达的手下找到了。

在他来之前,此地已有过一场激战,地上躺了几具尸体,楚南嘉背靠在陡峭的山壁上,卡亚巴达的手下呈扇形围住了她。

就在不久前,卡亚巴达手下的贪婪之主佛拉士、暴食之主弗内乌斯及淫欲之主阿斯蒙蒂斯用各高煌一样的办法引诱楚南嘉现身,在一番殊死搏斗后,楚南嘉奋起余勇拼死击杀了弗内乌斯,但同时被其余两人重创,几乎失去了战斗能力。

看着慢慢向她逼近的敌人,楚南嘉知道自己又将面对残酷的命运,虽然无所畏惧,但心中仍充满了悲凉。

曾经她是神凤中的佼佼者,她有信心击败魔教四魔中的任何一个,曾想只要武功再进一步,她觉得都能和魔教三圣一战。

当时的她是那样意气风发,即使在安南受到祖万通的凌辱,但当斩杀他时,楚南嘉的心中依然豪气万丈。

但两年后,她败在魔教三圣之一的独孤无伤手下,他的邪恶功法重创自己全身经脉,从此武功一落千丈。

在之后几年里,她从与魔教战斗的主力军变成后备力量,甚至面对魔教强者时还需要别人的保护,这种巨大的差距让楚南嘉无法适应,她变成比以前敏感,也比以更加要强。

不久前她击杀了魔教五神将中的玄龟,这让她多少找回了点自信,本来师玄音建议她等闻石雁等人到了再去救援医疗队,但她觉得凭自己和姬、林两人可以和死亡暗魔抗衡,而且多耽搁一天,医疗队就多一分危险,便请求提前行动。

师玄音可能觉得她们三人面对死亡暗魔应有自保之力,便没再反对。

但没想到临出发前因运功行岔,让她几乎失去了战斗力。

在刚才的战斗中,卡亚巴达的手下为扰乱她的心神,不仅在她面前杀死了无辜的难民,还告诉她姬冬赢早被他们抓获,并已被卡亚巴达强暴。

楚南嘉感到无比自责,是自己冒险行动导致这样的恶果,无比愤怒下她以两败俱伤的打法杀死了弗内乌斯,但也因此再无一战之力。

“楚南嘉,束手就擒吧,你逃不掉的。”淫欲之主阿斯蒙蒂高声道。

在刚才的战斗中,楚南嘉不仅迷彩服的一只衣袖被他们扯去,衣服上的钮扣也都悉数崩掉。

此时她衣襟敞开,一对巍巍高耸的乳房无遮无挡地裸露在众人面前。

虽然战斗还没结束,还没到欣赏她诱人胴体的时候,但望着那雪白圆润的乳房,阿斯蒙蒂感到浑身燥热。

逃?

楚南嘉略带悲凉的神情中浮现起一丝轻蔑,但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无奈。

像眼前这样魔教的小角色,如果在没受伤前,她根本都不会放在眼里,瞪他们一眼都能让他们落荒而逃。

即使受伤后,要击杀他们也是易如反掌,但此时此刻她却得逃,而更大的问题就如他所说,想逃也逃不掉,在这一刻整个世界在她眼里就像没了任何的色彩。

藏身树上的许今渊感受到楚南嘉心中的悲怆,那是一种深沉而寂寥的悲叹,让他的心不由自主的震颤起来。

此时已近黄昏,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树木都显得格外孤寂,仿佛倾听着楚南嘉心中无形的哀伤。

许今渊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曾经神凤战士中的最强者,现在将成为这几个不入流的魔教之人的囚徒,当女王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力量,那孤独与无助感竟是那么的强烈。

佛拉士与阿斯蒙蒂斯如豺狼般向楚南嘉扑了上去,战斗又一次开始,用尽最后力量的楚南嘉无法抵挡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战斗已变成对她泄愤式的殴打。

虽然他们对弗内乌斯的死并没有太强烈的悲痛,但毕竟他和他们一样是卡亚巴达手下的大将,兔死狐悲的难过总是有的,他的死是要楚南嘉付出代价的。

黑色的铁链如毒蛇般缠绕在楚南嘉的手足上,另一端绑在粗大的树木上。

面对已毫无还手之力的她,佛拉士与阿斯蒙蒂斯并没有马上抑制她的真气,而是学着他们的主人的样将楚南嘉当成了人体沙包。

阿斯蒙蒂重重一拳轰在楚南嘉的肚子上,许今渊看到她像姬冬赢般身体弯曲成平置的“U ”形向后飞去,在绑着手足的长长铁链还没拉伸到尽头时,等候在另一边佛拉士一掌拍在她屁股上。

刹那间平置“U”的方向发生一百八十度地改变,在身体向前凌空飞行时,衣襟完全敞开的迷彩服跟不上身体的速度,“呼拉呼拉”在她身后扑腾个不停,就如飞鸟受伤残损的翅膀,无论如何用力扇动都无法让她飞离这危险之地。

在阿斯蒙蒂又一次对她腹部重击时,强大冲击力让她脚上的胶鞋也飞了出去,穿着和姬冬赢一样颜色短袜的双足在空中犹如跳芭蕾般绷得笔直。

佛拉士接着重重一掌打在楚南嘉的屁股上,牛皮的的武装皮带瞬间断成数截,曾被暴民解开过的长裤钮扣崩了开来,在她身体不受控制向前飞行时,迷彩服在她背后飘扬,长裤以极快的速度从腰间往下滑落,在来到阿斯蒙蒂面前时,楚南嘉几乎已是全裸的状态。

许今渊感到眼前的画面比昨天更残忍,姬冬赢被卡亚巴达一拳打飞后还能慢慢走回来,他心理上还能有一个缓冲时间。

而此时一个黑人,一个白人,如同地狱黑白双煞分站两边,楚南嘉的身体就没落到地上过。

楚南嘉要比姬冬赢丰盈一些,姬冬赢被打飞时,似乎还有一种轻灵的飞翔感,而楚南嘉被打飞时,许今渊感到的只有沉重和痛疼。

而最重要的是姬冬赢被打时还穿着衣服的,而楚南嘉虽也有衣服,但上衣里完全是真空的,这还也罢了,但那已滑落到脚踝、却仍缠绕在她小腿上的长裤却让画面充满无比强烈的屈辱感,许今渊觉得这种屈辱感远比把她裤子完全脱掉更加强烈。

在楚南嘉几近赤裸的身体在空中飞行了七、八个来回后,佛拉士又一掌打在她屁股上,这一次她身体飞了出去,但似跳动火焰般的红色内裤却被他紧紧攥在掌心。

对面的阿斯蒙蒂放声狂笑,当楚南嘉来到面前时,他没像之前那样将她轰飞,漆黑的大手倏然伸向她胸前,十指紧扣住了那一对高耸挺拨的雪乳。

绑着楚南嘉手足的铁链在迅速地收紧,在向后的拉扯中,那对被黑手掌握的雪乳先是变得椭圆,然后呈现尖尖的圆锥形,最后才从黑手的掌控中挣脱了出来。

很快楚南嘉被固定在两颗大树中间,身体呈大字型站立的她像是献给魔鬼的祭品。

一黑一白两个高大的男人从两边向楚南嘉走去,每近她一点,他们身上的衣服就少一件。

在快走到她面前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他们胯间直挺挺的粗长阳具就似两柄长枪,他们将用这长枪刺穿她的身体,对失去力量的女王展开无情、残忍、血腥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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