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烽火连天 6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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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被强奸,但程萱吟这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比四小时前那次长得多,但思维处于停顿时状态的时间只有短短数秒,在稍稍恢复神智后,尾骨肌仍以零点六秒的速率猛烈抽动,这让金南古的快感也得到更长时间地延续。

程萱吟看到从自己私处喷出大量的水,第一反应是自己失禁了,更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大脑。

她立刻下意识做出憋尿的反应,但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强行令尿道口开启,但憋尿的效果还是有的,虽还是有水继续涌出,但不再像之前那样能喷出很远。

整个高潮持续有近三十秒,程萱吟感受到性欲带来极为纯粹的肉体快感,但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肉体和精神完全分离,灵魂像是离开身体,飘浮在空中默默地看着自己。

肉体的快感还是那么强烈,如果不是被男人这么抱在半空,自己的身体一定会去迎合对方的冲击,但快感越是强烈,羞耻感也随之倍增。

莫名的悲怆充斥着自己的灵魂,她想发出愤怒的呐喊,但听到的却是自己放浪的呻吟。

突然,程萱吟看到那个司机出现那些人身后,他以掌为刀挨个劈向那些人后颈,那些游客一个个扑倒在地。

刹那间,程萱吟飘浮的灵魂回归身体,“不要!”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喊出“不要”这两字。

“只是打晕而已。”金南古在她身后说道,男人高潮持续的时间比女人短,此时他已打光了炮弹,正回味着刚刚享受到的极致快乐。

本来高潮的快感还能延续数秒,程萱吟因为担心那些无辜的游客的,肉体的快感戛然而止,在这瞬间,身在陌生国度的孤独感、体力耗尽的虚弱感、还有尊严被践踏的愤怒屈辱潮水般涌上程萱吟的心头。

身后的男人将她放了下来,在尖尖的鞋头和细细的后跟触到地面时,程萱吟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赤裸的身体左摇右晃,像是站在惊涛骇浪中的船头。

“噗通噗通”的声响和惊恐的尖叫持续数秒,那些游客横七竖八都倒在地上。

程萱吟看到魔教教众又出现在视野里,迅速地封闭这片区域,不再让其他游客靠近。

金南古以为她要摔倒,随时准备伸手去扶,但她还是站稳了身形。

望着她的线条精致、窈窕迷人的背影,意犹未尽之感无比强烈,不要说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翘挺圆润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还需细细欣赏、慢慢品味,就连背上凸起的两片精致的肩胛骨都美得令人惊叹。

像牛奶一样的精液从充血肿胀的花唇间不停滴落,在阿难陀同意对她下手后,金南古就没再碰过女人,这大概是他成年后最长的禁欲时间,射出的精液自然浓稠无比。

这一刻,眼前的女人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但也仅限于今天,他心里还是涌起第一次强奸那个凤战士时的感受,他想要拥有更强大的力量,这样才能为所欲为,真正主宰自己和别人的命运。

金南古朝司机招了招手,自己和程萱吟的衣服都在他手里抱着,他过来后金南古拿起杏色外套披在程萱吟肩上,道:“脱是我帮你脱的,穿需要我帮你吗?”

说着将裙子递了过去。

程萱吟默默接了过去,俯身将裙子套进腿里,看他的意思并不打算把内衣还给自己,不穿就不穿了,即便穿上很快还是会被脱掉的。

金南古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他看到程萱吟穿好裙子后,也将披在肩上的小西装穿了起来,而且把上面的两颗钮扣扣起来,即便扣上扣子,但小西装领口很低,翘挺的乳房还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金南古虽然幻想过征服眼前的女人,但冷静下来后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要想让她屈服那是不可能的,但她终究是女人,只要是女人总是会有羞耻感,今天他一日游的设计基本围绕着这个目的进行。

“把姐姐的内衣、内裤收好。”

金南古对司机道,他拿起那副精致的PRADA眼镜道:“姐姐,眼镜还戴吗?”

程萱吟没有理会更没有伸手去接,对于这种带着调侃戏谑口吻的问题她不想回答。

“那就不戴了,做你真实的自己的吧。”

金南古将眼镜交给司机,虽然雪白的胸脯袒露在领口间,但她却没有去将领口拉得更紧些。

望着她平静淡然似若有所思的神情,金南古还是隐隐感到她内心的伤痛。

既便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奸淫直至高潮甚至嘲吹,但她还是她,还是那个在停车场将自己击败、面无惧色坦然走出酒让大门的神凤战士。

望着亭亭玉立、腰背挺得笔直的她,金南古有些明白她今天为什么选了这个颜色的衣服。

杏色很欧化很洋气,给人清新优雅之感,但杏色的起源是骑士的颜色,代表着孤独的骄傲。

根据金南古掌握的情报,她是第一次来印度,此次港岛与印度政府会谈非常成功,代表团明天就将回国,只有她一人留了下来,她很清楚将面对什么,但即便一丝不挂躺在男人胯下,她也要坚守自己心中的骄傲。

“姐姐,我们走吧,带你去感受一下印度的风俗民情。”金南古轻轻搂住她的纤腰。程萱吟没有动,望着那些昏倒的游客道:“他们怎么办?”

“等下我让手下找个坑把他们都埋了,姐姐这么羞羞的模样都让他们看到了,怎么还能留着他们。”金南古道。

“那可都是你的同胞。”程萱吟道。

“同胞怎么了?你们凤战士不是从没有国界之分,我们也是一样的。”金南古道。

“放他们走吧,他们是无辜的。”

程萱吟道。

对于金南古的小伎俩她了然与胸,如果存心杀死他们,刚才就不会只打晕他们,他只是想用这些人的生命来让自己听他的话。

不出所料,金南古说道:“放过他们不是不可以,但姐姐能不能对我热情一点,别像刚才一样不理不睬的,行吗。”

“行,但你得遵守承诺。”程萱吟道。

“虽没真正拜师,但我算是魔僧大人的弟子,我和大人一样,对于承诺两字看得很重,如果大人出尔反尔,二年前你也不可能从西伯利亚回来了,对吧。”

金南古道。

“好,我相信你。”程萱吟道。

“走吧。”

金南古搂着她纤腰的胳䏝微微用力,这次程萱吟没再抗拒跟着他迈开了脚步。

离开那片遗址没多久,前方便出现了游客,程萱吟将小西装领子尽可能拉紧,然后双手抱在胸前,这才勉强让那些擦肩而过的游客没发现异样。

他们来的时候才七点,游客不是很多,此时一路走回去时已熙熙攘攘都是人,两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优雅脱俗,回头率自然极高。

那些卖纪念品的商贩更是盯上他们,似“嗡嗡”的苍蝇般围在两人身旁。

程萱吟的面颊刚刚恢复平常的颜色,此时又红了起来,羞耻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虽然这种羞耻与被强奸时的羞耻有所不同,但面对着无数目光,她还是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走着走着,金南古在一个卖银饰的商贩前停了下来,他在一大堆银饰里挑挑捡捡,最后拿起一条挂着小铃铛的纯银脚链道:“姐姐,这个好看见吗?”

程萱吟没第一时间回答,她感到对方在自己腰上轻轻捏了一把,顿时想起自己答应他热情一点的承诺,便道:“不好看。”

凭着直觉她感到对方想买下这根脚链给自己带上,自己哪怕说不好看也没用。

果然又和她想得一模一样,金南古笑着道:“我觉得很好看,我给姐姐戴上试试。”

说着拿着银脚链蹲了下去。

他轻轻握住程萱吟左脚脚踝,将脚链套了上去。

在起身时,他试图从裙摆下方窥视里面的春光,但程萱吟的过膝直筒裙比较修身,偷窥以失败告终。

“就这个了。”金南古没再征求她的意见而是直接丢下几张钞票。在继续往回走时,每当程萱吟迈动脚步,轻轻地铃铛声便在她脚踝边回荡。

终于回到了车上,上车时,程萱吟还是松了一口气,不知因为天太热还是紧张,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她将怀抱在胸口的胳䏝放了下来,小西装的领口敞了开来,挺翘的雪白乳房又暴露在车里两个男人的视线中。

“去月光集市”,金南古对司机说道。

当汽车开动后,他将程萱吟系着银脚链的腿托了起来,让穿着高跟鞋的脚蹬在驾驶座后背上。

精致女人脚自然也极为精致,金南古目测她的鞋应该是三十六码,对于一米六八身高她,脚已属偏小,但这双银白色、尖头细根的高跟鞋穿在她脚上还有些空隙,要不这鞋有一字扣,在刚才那么激烈的动运中早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虽然还达不到恋足癖的程度,但金南古对女人的脚还是有着某种热衷,但程萱吟吸引他的地方太多,就像面前摆了一桌满汉全席,他有种不知筷子往哪里伸的感觉。

手掌从膝盖游走到脚踝上,轻轻拨动铃铛,清脆的铃音在车里回响。

此时金南古感到,当时给她戴上这条脚链虽是一时兴起,但内心却隐隐有将她占为已有幻想,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让自己先上已是阿难陀的恩赐,如果今天一日游只顾自己享乐,不能令阿难陀还有屠阵子感到新奇、刺激、有趣的话,后面还有没有机会享受今天的快乐都是个问题。

手掌离开脚踝,眼前这还穿着丝袜的美腿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厌,越摸越想摸,他的手越过膝盖又钻进裙摆里,大腿上的丝袜还是湿湿的。

程萱吟突然嘲吹是他没想到的,可惜那个时候自己也处在极度亢奋中,虽然记忆里有从她胯间激射出的水柱乱喷的壮观场面,但却不是十分清晰,有种像是梦中所见般的似真似幻的感觉。

当手掌越过蕾丝袜圈,大腿内侧满是滑不溜手的的粘体,那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金南古自然不会有脏的感觉,最后他在一样满是精液的私处摸了好一会,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将手从裙子里缩了回来。

“姐姐,累吗?要不躺下休息一会儿,到月光集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说着金南古让她横躺在自己腿上。

月光集市据说因月光倒映在水渠中而得名,是印度老德里最古老、最热闹的集市之一。

“姐姐,我想再亲你一下,你答应过对我热情些的,姐姐是凤战士,比我更讲信誉、重承诺,对吧。”金南古对怀中的程萱吟道。

望着金南古充满渴望的眼神,程萱吟道:“好。”

虽然看似平静淡然,但羞耻感却越来越强烈。

自己这是怎么了?

程萱吟感到有些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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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年前,墨震天以水灵用为要挟,要求自己亢奋起来直至到达高潮,程萱吟记得当时墨震天问她要不要准备一下,自己义正严辞告诉他无需准备,最后还在时间上讨价还价,从半小时延长到了四十五分钟。

在她记忆里,虽然那时愤怒痛苦远比此时更甚,但却没有现在这般有些不知所措的羞耻感。

程萱吟思来想去,原因或许有两个:第一,可能因为龙宇,虽然两人并没有结婚,但对于凤战士来说,只要真心爱了上某人,结不结婚那只是个形式并不重要,自己的心态像从单身变成了人妻,羞耻感自然大大增加。

第二,可能因为环境不同,当时并不止她一人身处魔窟,敌人凶残无比,水灵更是危在旦夕,开始她并不知道水灵已经投敌,自然要舍出性命去救唯一的亲人,所以羞耻、屈辱什么的都压根没工夫去想。

而现在虽也身陷囚笼,但敌人的目的只是满足他们的兽欲,阿难陀答应十天半月会放她回去,从他以往行事风格来说,他的话还是能信几分。

虽然金南古威胁要杀了那些游客,但自己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太强的杀意,只要自己稍稍顺从他,那些游客并无性命之虞。

此时自己孤身一人,没太多人需要她牵挂拯救、心里又有了爱的男人,那么自己最强烈的感受只有是遭受男人污辱时的羞耻与屈辱。

呼着热气的唇慢慢靠近,那些道理程萱吟都明白了,但还是无法压制越来越强烈的羞耻感。

火热唇又一次压在她唇上,同样火热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面对这不速之客,程萱吟的舌头想逃不敢逃,微微战栗着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这大概是金南古活这么大和女人最温柔的一次接吻,程萱吟的反应基本令他满意,她遵守了承诺,不再像之前几次接吻那样完全没有反应,但她所谓的热情带里着矜持和犹豫,还有强烈得他都能感受到的羞耻。

虽然这种感觉多少有点像第一次偷情的少妇,但金南古还没有狂妄到这个地步,在自己怀中的是武功远胜他的神凤战士,不过如果硬要形容,这种感觉像是被胁迫的人妻还勉强说得过去。

虽然刚刚渲泄了积蓄已久的欲望,但金南古根本没有感到贤者时间的存在,而亲吻又让他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他解开程萱吟外套的钮扣,半遮半掩的雪白酥胸袒露了出来,手掌轻轻握住乳房,指尖拨弄着嫣红的乳头,不一刻乳头在他指尖挺立起来。

这名为“迦摩之梦”的春药药效能持续二十四小时,虽然这种慢性春药并不能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娇娃,但在意志与本能的战斗中,无疑会在本能那边加上一个重重的法码。

程萱吟察觉到性欲的火苗又再次被点燃,她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而且还是用了难以被察觉的春药,自己可以在敌人胯下亢奋高潮,但必须在胁迫之下,那种为他人而献身的神圣感让她并不感到羞耻,但刚才对方并没有这样明确的命令,现在也只是让自己热情一点,但为何自己的意志却无压制性欲本能。

终于,两人的唇分了开来,但金南古的亲吻并没有结束。

他吻着程萱吟红红的脸颊,不是伸出舌头狂舔地那种,而是轻轻的吻,就似蜻蜓点水。

吻过两边脸颊,金南古又轻吻她小巧的鼻尖。

程萱吟三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鼻子,虽然羞耻感并没有太大增加,但那种极不自然、极不舒服地感觉让她很想跳起来一巴掌朝他扇过去。

凤战士在受到凌辱时,大多数人都不会闭上眼睛,因为闭上眼睛像是意味着逃避,不敢直面痛苦,所以既便羞耻感特别强烈时,程萱吟也一样没有闭上眼。

那该用什么样的眼神去直视对方,愤怒、轻蔑是最多的选择,在之前废墟中,她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对方,但此时或许压制性欲用了太多的精神,程萱吟感到无比疲惫,与其化费精神表达对他的愤怒轻蔑,还不如用这点力气去压制越来越强烈的性欲。

金南古吻过她的鼻子又开始吻她的小嘴,两人唇再次分开时,他又去吻她的眼睛和额头。

早在之前,他的另一只手已伸进裙子里,熟门熟路地找到阴蒂玩弄起来,上面的吻虽极尽温柔,但下面的猥亵却又那么肆无忌惮。

“姐姐,你下面又湿了,还想做吗?”

金南古咬着她耳垂轻轻道。

见她没有回答便又道:“姐姐,你不是答应要热情一点的,怎么又不说话了。”

程萱吟忍无可忍道:“金南古,你好歹也是魔教六星君之一,能不能别这么无耻。”

“不是有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姐姐太漂亮了、太骄傲,我踮着脚都够不到,所以只能无耻点了。”

金南古发现程萱吟的耳朵非常敏感,特别是轻咬耳垂时,她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

“姐姐,做吗?我们在车里做好吗?你以前在车做过没有?”

金南古抬起头,撩起她披在肩头的秀发,如天鹅般迷人的脖颈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程萱吟那罕见的羊角胸虽诱惑无比,但真正撑起那优雅、知性气质的还是眼前雪白细长的脖颈。

热血在胸中沸腾,他都没再关心对方有没有回答,头再次了低了下去,亲吻起那完美到极致的天鹅颈。

金南古此刻的心情有些矛盾,程萱吟是他见过最精致和优雅的女人,而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去破坏那份精致和优雅。

他要带着她去最肮脏的烂泥坑,看看她在泥坑里还是不是如现在这样从不容不迫;他还要带她去见一个她绝对想不的人,他很知道她在那个人面前是什么反应;如果有可能,他还想看到她真正彻底失控时会是什么模样。

但当他亲吻着那雪白脖颈,当自已的舌尖轻轻掠过颈间柔腻的肌肤,他察觉到那细长的脖颈在微微战栗,这一瞬间,金南古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的感觉。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金南古一直认为自己知道姐姐死了后,他人生的字典里就再没有怜悯两个字,这肯定是种错觉,自己怎么可能会去同情一个凤战士。

如果自己有独占她的权利,或许自己不会干接下来的那些事。

但到黑夜降临的时候,她就不再属于自己,阿难陀在华夏吃了大亏,他嘴里虽没说,但金南古知道他心里憋着一股闷气,当这闷气释放出来时,破坏力不知多大。

屠阵子就更别说了,自己这么多年玩过的女人并不少,但没一个玩死的,但他一个月玩死好几个,以他的体格,再加那个冲击力,像程萱吟这样窈窕精致的女人哪受得了。

即便不在自己手中,她的精致优雅也会被破坏,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来好了。

想到这里,金南古不再温柔,他不再用轻吻、轻舔去感受那细长脖颈的精致,而像一只正在撕咬猎物脖子的恶狼。

他的爪子按着猎物,挺翘的乳房已被他挤扁,有三根手指捅进程萱吟的花穴中,那凶狠的抠挖动作像是要把她血肉内脏都挖出来。

金南古对着雪白脖颈一番啃咬后,就像已撕开了猎物喉咙,他用嘴猛地吸住脖子一侧拚命吮吸起来。

程萱吟不知他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得暴虐起来,她也懒得多想,这点痛苦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她静静地躺在对方怀里任他胡乱地啃咬吸吮。

过了许久,当金南古终于抬起了头时,程萱吟脖子左侧赫然出现了一个无比醒目、鲜红鲜红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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