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烽火连天 6(1 / 1)
通天长老在闻石雁为自己口交时就想射了,靠着用真气锁住精关才撑到现在,将蓄积多时的精液全数注入花穴后感到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他从桌子上跳了下来,看到刚才脱下挂在椅背上的长裤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们踩在了脚下,现在是又皱又脏更满是精液哪还能穿。
“把你裤子借我穿穿。”通天长老拍了拍36集团军司令的肩膀。穿好裤子,朝还在桌上的闻石雁招了招手道:“走。”
闻石雁看了看边上的卓梦霖,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卓梦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她没事不用担心,她早已恢复行动能力,但忍着没再做冲动的行为,她知道那样不仅帮助不了老师,还会给她增添更多的麻烦。
“蹬”一声轻响,闻石雁穿着的高跟鞋鞋跟踩到了大理石地板,身上衣服没了,就连SM束缚衣的皮带都被扯断了好几根,但黑色镶钻的高跟鞋还穿在她的脚上。
从刚才污辱过她的男人中间穿行而过,虽然身上到处是污秽的精液,但她却并没有狼狈窘迫之态。
在走出房间的那一刻,通天长老指了指卓梦霖道:“各们,如果还没过瘾的,那个就留给你们吧。”
闻石雁没有回头,并非不忍心去看,而是相信卓梦霖会勇敢地面对一切苦难。
穿过地下室的走廊,通天长老的手下无论在干什么只要看到了闻石雁都像中了定身法一般呆呆傻傻。
他们都知道此次被俘的凤战士中有一个圣凤,而且是传说中天凤之下的最强凤战士,圣凤的名号有着无比巨大的诱惑力,更何况她的美貌更是令人惊叹。
但直到今天,他们只能远观而没机会亵玩,心中的渴望自然一日比一日更甚。
以往大多数时候见到她,她虽赤身裸体但却昏迷不醒,此时她穿着残破却性感之极的SM皮衣,脚蹬长长细跟的尖头皮鞋,他们惊掉下巴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看到她满身精液,以为她被那些高官们轮奸了,即然他们有这个幸运,自己是不是也快有机会了,众人心中充满了期盼。
在走到囚禁凤战士房间的铁门时,绝地长老站在门边。“事情办得还顺利吗?”通天长老问道。
“还算比较顺利,西方军区的司令已经带回来了,刚才见过圣主了,路上遇到些麻烦,还好有惊无险。”绝地长老道。
“是遇到凤了吗?”通天长老道。
“不错,还好凤并无足够防备,否则如果集结相当战力,可能还真无法将他带回来。”绝地长老道。
“辛苦了。”
通天长老注意到他的眼神不住往闻石雁身上看,笑道:“今晚要将她带去你房间吗?”
绝地长老奸淫闻石雁不喜欢在小黑屋里进行。
“那是最好。”绝地长老犹豫了一下道:“此次行动夜双生出力颇多,他想向你讨个奖赏。”
“什么奖赏?”通天长老问道。
“她。”绝地长老指了指闻石雁道。
“什么?这小子打起圣凤的主意来了,白双生同意了吗?”通天长老道。
“好像勉强同意了,不过白双生说她也必须要在场。”绝对长老道。
通天长老略一思忖点头道:“好吧,那你带走吧。”
夜双生与白双生是直接接受过圣主能量洗礼的特殊存在,虽不懂谋略,但其战力不在三大长老之下。
圣主出世前数十年,“门”一直进行准备。
种入蚩昊极、姬冬赢身体精神锁链,需要耗费圣主极其巨大能量,所以仅此两人;通天长老在圣主指引下,训练出一批或具有精神力量或激发潜能的战士。
二十多年前,圣主命令通天长老寻找双胞胎,想培养一批即有精神力量又会武功的超级战士,那次实验最后失败了,数十对双胞胎中只有夜双生和白双生活了下来,但他们同时具备了这两种力量。
虽然是失败产品,但因为拥有两种力量,战力非常强悍,而且他们的力量由圣主直接赐予,随着圣主的觉醒,他们的力量也在不断加强。
“走吧。”绝地长老带着闻石雁又折返了回去,路上的众人又呆傻了一次。
再次穿过长长的地下走廊,来到一扇门前,闻石雁一愣,这不是以前蚩昊极住的房间吗。
蚩昊极离开后,夜双生和白双生便住了进去。
还没等绝地长老敲门,夜双生已将门打了开来,看到闻石雁的样子顿时张大嘴巴连连惊叫“my god!”
“现在不到七点,十二点前将她送到我房间,还有她是圣凤,上次那一战你知道她的强大,任何时候都不能让她离开你的视线,知道吗。”
绝地长老道。
“明白。”夜双生立刻应道。
还没等绝地长老离开,夜双生一把拖住闻石雁的胳膊将她拉进了房间里。
熟悉的客厅里,一个身材极为高佻的金发少女坐在沙发上,用带着怒气的眼神望着两人。
夜双生、白双生虽然一个是黑人,一个是白人,却是如假包换的孪生姐弟,据说这种肤色截然不同的双胞胎几率不到百万分之一。
两人从小生活在与世隔绝之地,还未成年便发生了性关系,虽是姐弟,但实际关系更像情侣。
虽然两人的想法不能以常理来论,但自己的男朋友提出要奸淫别的女人,白双生心情总不会太好。
“姐,都已经说好,不要生气了,她可是圣凤,机会多难得,就这一次好不好。”夜双生向既是姐又是情侣的白双生道。
“我答应你就不会反悔,她这个样子脏死了,我带她去洗一下。”白双生说着站了起来。
“我来吧。”夜双生连忙道。
“你去床上等着。”
白双生拖着闻石雁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流喷洒下来,白双生故意没开热水,站在水中的闻石雁神色如常,但如玉石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汗毛冻得竖了起来。
“你多大年纪了?”在边上看着的白双生冷冷问道。
“应该可以做你母亲的年纪吧。”闻石雁道。
“不可能。”白双生不相信地道。
“我有必要骗你吗,今年是我的本命年,四十八,应该够做你母亲的年纪吧。”
闻石雁道“哈哈哈。”
白双生像看什么稀奇之事大笑起来道:“你唬弄小孩子吧,四十八,你怎么不说自己八十四。”
的确,闻石雁无论怎么看,容貌身材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就算拚命往最大里猜,最多也就三十六、七的样子的,别说快五十岁,就算说四十岁也不太有人信。
“什么,她有四十八啦。”夜双生出现在浴室的门口,虽然躺在床上但一直竖着耳朵听着两人的说话。
“你信吗?”白双生问道。
夜双生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摇般道:“不信。”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通天或绝地,他们应该清楚。”闻石雁道。
“好,我现在就给绝地长老打电话。”夜双生转身走开,地堡里的每个房间都有内线电话。
“什么,你不知道她具体年龄,但肯定有四十多了………她都成名好多年了呀……好的好的,我知道了……看不出,真看不出……”外面传来夜双生惊诧的声音,白双生虽没再说什么,脸上仍露出疑惑不信的神情。
清水洗净了闻石雁身上的污秽,白双生扔给她一块浴巾让她擦干身体,在走出浴室时,白双生将她身上残存的皮条扯了干净。
闻石雁仰面躺在床上,SM皮衣没了,皮鞋也脱在了床边上,下午穿上的衣服,到此时才完全地一丝不挂。
在慢慢躺下时,带着深深伤痛的心潮猛烈起伏,就在这张床上,自己第一次被男人强奸,她以为这种事永远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最终还是发生了。
夜双生脱掉衣服只穿着内裤爬上了床,白双生坐在床的另一边,还在好奇地打量着闻石雁。
在慢慢挨近闻石雁赤裸身体里时,夜双生还是感到一丝莫名的紧张。
克林姆林宫之战,他并未与闻石雁交手,但他亲眼看到她带着十来个凤战士率先突破由数千黑甲战士组成的防线,第一个杀进克林姆林宫。
捺下心头的紧张,夜以生抬头看了看姐姐,然后将手伸向巍然挺立的雪峰,黑色的大手攫住一边的乳房,因为刚洗过冷水澡,掌中的雪乳带着沁人的强烈凉意。
姐弟两人在与世隔绝之地长大,并没有像凤战士那样从小接受各种学习、训练,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极为浅薄,数月前夜双生才第一次离开那个山洞,执行通天长老的命令。
虽然什么都不太懂,只知道服从命令,但欲望是人类的本能,他原以为姐姐是天下最美的女人,在见到白无瑕、蓝星月后,顿时颠覆了他认知,他借执行任务之便,不仅猥亵了白无瑕,更奸淫了蓝星月。
虽然对美丽女人的渴望不妨碍夜双生对姐姐的爱,但欲望就像潘多拉魔盒,打开了就很难再关上。
在美国俘获了不少的凤战士,因为怕姐姐不高兴,夜双生极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而当来到俄罗斯,又抓了一批凤战士,其中有一个还是圣凤,夜双生这下按捺不住了,死皮赖脸地求姐姐好几天,再求了绝地长老,这才有了今天难得的机会。
夜双生不重不轻地揉捏着掌中雪乳,虽然看似云淡风清蛮随意的样子,但内心实则巨浪涛天黑潮汹涌。
通天长老说过,相比魔教,凤才是最大的敌人,在神秘的天凤之下,有一文一武两名圣凤地位最高也最为强大,文的叫诸葛琴心,武的叫闻石雁。
此时,传说中除天凤外最强圣凤就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虽早知道她俘之事,但夜双生还是有那么一丝恍若在梦中般的不真实感。
圣凤也就圣凤了,偏又生得如此美丽。
第一眼看到闻石雁有一种人淡似菊的感觉,但只要相处片刻,便能感受到她的强大,原来菊花并不都是淡的,还可以满城尽带黄金甲,见过闻石雁的人没人会怀疑在她奋起神威雷霆一击时,天下将无人可挡。
强大的圣凤、无双的美貌倒也罢了,让夜双生心潮澎湃的还有她刚才那问话:应该可以做你母亲的年纪吧。
他和姐姐没有母亲,但并不代表他不思念自己的母亲,姐姐虽只比他早出生几分钟,但女孩成熟早,长姐如母,他和姐姐又是爱人,或许恋母情结存于每个人的心底。
出于这样莫名心理,夜双生望向闻石雁时,在惊叹她的美丽、感受她内心的强大时,不知是不是错觉,竟从她端庄的面容中感受到一丝慈详的味道。
更要命的是,明明是可以做自己母亲的年纪,但无论容貌身体只有成熟的风韵却丝毫没有衰老的痕迹。
掌中的乳房虽没有蓝星月这样硬硬的手感,但结实程度并不在白无瑕之下,乳头倒是要比她们都大一些,但这红灿灿如宝石般璀璨的乳头才是母亲应该有的样子。
夜双生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低下头向闻石雁的红唇亲了下去。
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闻石雁生出莫名的无奈与疲倦,刚才在会议室强行让自己亢奋,虽只有短短五分钟,但消耗的精力体力非常巨大。
马上又要被眼前的男人侵犯,而真正闻石雁感到恐惧的是十二点后会被带去绝地长老的房间。
绝地长老和通天长老一样都用无辜之人的生命胁迫她,通天长老折磨她的花样繁多,而绝地长老只要求她一件事,不断亢奋不断高潮。
而且绝地长老要比通天长老更心狠手辣,十多天来通天长老在她面前只杀过三个人,而绝地长老曾在一个晚上就杀了四个。
在夜双生的唇离闻石雁不远时,对面的白双生突然一掌打在弟弟头上道:“亲什么亲,做爱就做爱,去亲她嘴干嘛。”
虽然内心有一百个不情愿,但夜双生多少有点怕姐姐,他抬起头嘟哝道:“不亲就不亲,你打我干什么。”
不能亲嘴,夜双生有些失落,望着眼前巍巍雪乳和镶嵌在顶上的红宝石,他又一次低下了脑袋,这一次白双生没再阻止,厚厚的嘴唇将艳红艳红的乳头包裹了起来。
看着弟弟吸吮着闻石雁的乳头,白双生莫名地感到身体有些发热。
她真有四十多岁了吗?
怎么看怎么不像呀。
白双生忍不住将手伸向靠近她那侧的雪乳,轻轻地抓捏,感觉非常有弹性。
她感到脸上有些发烧,但还是抓着闻石雁的乳房不肯松手。
夜双生心中窃喜,最好能把姐姐也带到这场性爱游戏中,只要她高兴了,说不定下次还有机会。
看着两个年纪可以做自己儿女的年轻男女摸着自己的乳房,闻石雁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知道这两人,知道他们有着和白无瑕一样的精神力同时武功也不错,也知道夜双生为阻止白无瑕攻打落凤岛而侵犯过蓝星月。
似乎在“门”中,唯有这两人具备这样的能力,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从目前情况来看,他们不谙世事,没有善恶观,但似乎并非如那几个长老般穷凶极恶。
“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白双生察觉闻石雁以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便没好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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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长老说过,凤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弟弟又被她美色所惑吵着要和她发生关系,所以白双生对她还是抱有着敌意。
“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闻石雁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双生道。
“有很多,比如你们的关系,比如你们在哪里长大的,又如何学会能影响人行动思想的能力的。”闻石雁道。
“这和你没关系,你是我们的敌人,是我们的俘虏,我弟弟说要和你做爱,你好好和他做就行了。”白双生道。
“这个样子叫做爱吗?”闻石雁道。
“那叫什么?”白双生道。
“那叫强奸,你也是一个女人,想象一下,你像我一样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被人摸,是什么样的感受?”闻石雁道。
白双生神情微变,在离开死亡大峡谷的那个山洞后,她开始接触这个世界并开始明白一些道理,但圣主是她心目中的神,长老是神的代言人,无论对与错,自己是决不可能违背神的意志。
“你是敌人,更是俘虏,我弟弟想对你做什么就什么,你没有权利反抗。”白双生道。
闻石雁知道他们将圣主当成神,哪怕他们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也不是自己几句话就能让他们明辨是非,还是留点力气争取后半夜多救几个无辜的生命吧。
白双生见闻石雁不再说话,感觉自己占了上风,心情好了许多。
自己去摸她的乳房,开始主要是想看看乳房结实不结实,但摸着摸着身体越来越热,竟然舍不得放手。
自己的乳房要比她大,虽然真的不愿意承认,但白双生最后还是认定她乳房的形状更好看,她曾以自己37E 的乳房感到自豪,但现在她觉得“有时大不一定就是好”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闻石雁的乳头在夜双生嘴里挺立起来,他将乳头吐了出来,看了看还用手拨了拨,然后又连着乳尖一口吞了进去。
除了圣主,蚩昊极、通天、绝地都吸吮过她的乳头,但夜双生给她带来了最强烈的生理刺激。
他将闻石雁乳头含进嘴里后,不仅吮吸,更多的时候会用舌头去舔拨,虽然看着他嘴都没动,其实乳头在他的嘴里动得非常激烈。
被他这样舔着,闻石雁感到乳头痒极了,忍不住皱了皱眉,看着他年纪轻轻的,居然花样这么多。
实在痒难以忍受,终于鼻腔里传出若有若无轻哼声。
闻石雁并非不能克制,而是不想克制,克制生理反应需要集中意志精神,自己实在太累了,想到后半夜,想到惨死在自己面前无辜生命,她感到愤怒却更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有时声音比视觉、触觉更能刺激人的欲望,听到闻石雁轻轻的呻吟,就连白双生面颊都浮起了红潮,修长的手指攀上雪峰之巅,拇指、食指捻动起那艳红的蓓蕾。
许久,夜双生的脑袋终于离开了雪峰,他身体一边慢慢往下移动,一边轻舔着闻石雁微微凹陷的小腹,渐渐脑袋凑到了双腿之间。
看到弟弟打算去舔她的私处,白双生又忍不住道:“下面多脏呀,你还去舔。”
“不是洗过澡了吗?”
夜双生趴在闻石雁的双腿间,双手钳住大腿根部,洁白修长、曲线极为诱惑的双腿缓缓向两边打开,有些红肿的花穴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
“外面是洗了,里面洗了吗?难道你没看见她进来时的样子?”白双生道。
“没事的,不脏。”
夜双生说得倒是实话,她进来时满身精液,都没让他感到有特别的污秽感,现在都洗过澡了,哪还会觉得脏。
话音刚落,嘴唇已压在了柔软的花唇上。
就在这张床上,被蚩昊极强奸后,闻石雁才知道其实自己对性刺激非常敏感,隐藏在身体深处的肉欲也非常强大,开始觉得有点羞耻,但转念一想倒也正常。
虽然才被囚禁了十来天,但产生性高潮的次数已近百次,当然大多数由于圣主施加的精神力导致的,但在被通天、绝地奸淫时亢奋的次数也并不少。
夜双生开始舔起她的私处,闻石雁感觉他的舌头像是装了电动马达,在它上下左右快速拨弄下,最为敏感的阴蒂产生了剧烈的瘙痒。
瘙痒很快蔓延到整个私处,过了片刻像是有活物爬进了阴道,整个阴道也跟着痒了起来。
“啊呜。”
闻石雁红唇微启,从嘴里发出更加清晰的呻吟,悬在空中的赤足足尖也绷得更加笔直。
虽然在两个可以做自己儿女的年轻人面前兴奋还是有些羞耻,但为了保存体力,闻石雁任由着自己的肉欲不断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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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昆明市郊一个老旧小区。
阿难陀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楼房,微微凝起真气,高大的身形如鬼魅般拨地而起,轻踩墙上空调外机,无声无息地钻入三楼一扇开着的窗户。
客厅里漆黑一片,卧室的门关得并不严实,里面传出充满诱惑与激情的呻吟。
阿难陀走到门旁,看到赤着身体的雨兰坐在一个年轻男人身上,那男人勃起的阳具正插在她花穴中。
“是不是快忍不住了。”雨兰柔声道。
“没有,哪会这么快。”高海峰当然不肯承认。
“真的吗?”
雨兰轻轻晃动浑圆的玉臀,让阳具挤压着自己花穴的四壁,即给自己的爱人带来持续快乐,又不会让他无法克制射精的冲动。
论性爱的经验与技术,雨兰并不比燕兰茵差。
隐藏在黑暗中的阿难陀心中叹了一口气暗道:你们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快乐吧,算是我最大的仁慈。
当他得知雨兰在云南后,便立刻动身前往,虽然她算不得自己最爱,但也是曾经令自己心动过的女人。
雨兰轻轻摇动了一会儿玉臀后,见高海峰似乎没有太快要射精的冲动,便俯下身玉臀开始上下起伏,在速度渐渐加快时,高海峰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胯部。
“慢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高海峰道。
“才一个多月,不用担心的。”雨兰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遮的喜悦。
阿难陀一愣,在他将雨兰从毒枭营地带走时曾为给她作为检查,当时医生认为她子宫受到严重损伤无法生育,但没想到她竟然还能怀孕。
听到雨兰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阿难陀心中最后的一点仁慈消失殆尽。
他推开门冷冷地道:“雨兰,好久不见。”
当雨兰看到阿难陀的脸,刹那间美丽的脸庞血色全无,神情中再无半点春情荡漾,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什么人……”高海峰话音未落一股热浪扑来,如山一般重压令他无法再吐出半个字来,在下一秒,他和雨兰一起在阿难陀炙热的掌力下晕了过去。
在高海峰醒来头几秒,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黑暗中,妻子赤身裸体地趴在草地上,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攫着妻子雪白的屁股,一根黝黑的庞然大物在妻子股间迅捷出没。
怎么又做了那个梦?
多年前他亲眼目睹雨兰被毒贩强暴,这是他最大的噩梦,即便雨兰成为他的妻子,却偶尔还会在梦中出现这一幕。
怎么不醒过来?
高海峰猛地咬了咬嘴唇,疼痛使让清醒,但妻子还是继续被那个男人奸淫着。
“他醒了。”阿难陀扯着雨兰的头发让她仰起满是泪痕的俏脸。
“海峰。”看着颈上套着绞索的丈夫雨兰绝望的叫道。
“放开她,你放开她,有什么你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高海峰冲着阿难陀叫道。
阿难陀站了起来道:“好了,你们算见过面了,该送他上路了。”
说着走到高海峰身边捡起地上的绳索猛地一拉,顿时高海峰被吊了起来,颈上绳索骤然收紧,他痛苦地抓挠着绞套说不出话。
“我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杀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跟你回去,只要不杀他,我什么都听你的。”雨兰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丈夫的双腿。
阿难陀面无表情地继续拉动绳索,雨兰根本抱不住丈夫的双腿。
她发疯一般冲到阿难陀面前,抢夺绳索用尽全力气捶打他,但被圣主夺走力量后,她已是一个普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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