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目迷五色12(1 / 1)
方臣将傅星舞放到了地上,然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大刀金马地张开双腿,指着胯间粘满着精液的肉棒道:“趴下,舔干净它。”
傅星舞呆了片刻,慢慢地蹲了下来,头向着方臣的胯间凑去。
“什么叫趴,不懂吗?”
方臣冷冷地道。
傅星舞又一愣,变蹲为跪,头继续向前伸去。
在小嘴快触到肉棒之时,方臣一脚踹在她肩膀上,傅星舞被踢得翻滚出老远。
“叫你趴着,没叫你跪,什么是趴你懂不懂。”方臣见她没答道:“你懂不懂,回答我。”
傅星舞支起身体,道:“懂。”
说着,她慢慢地四脚着地、趴在地上。
方臣总算停止了杀戮,这才是最重要的,自己承受再多、再大的屈辱也要让她们活下去。
按着方臣的命令,傅星舞屈辱地四肢着地爬到他胯间,抬起头将巨硕的肉棒含到了嘴里。
才舔干净污秽的肉棒,方臣一把将傅星舞从地上拖了起来,让她骑坐在自己腿上,重重地拍了下她雪白的屁股道:“这次轮到你来了。”
傅星舞就如那晚为救柳飞燕的孩子,按着魔鬼的要求,满足对方的一切要求。
她一次又一次在方臣还有他几个徒弟的胯下亢奋地呻吟着,用充盈着情欲的身体满足他们所有的欲望。
起初方臣感到兴奋,但慢慢地觉得诧异,那看似娇小玲珑、冰清玉洁的身体竟能爆发出如此强烈更持久的情欲,尔后他眉头慢慢皱了起来,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依然如附骨之蛆挥之不去。
“你太令我失望!”
方臣冷冷对傅星舞说罢又一次开始杀戮,这让傅星舞感到崩溃,看着一个又一个女兵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大喊:“为什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方臣不理不睬,连杀了快十人才走回傅星舞的面前道:“我要你做真实的自己,而不是为了救那些人,让自己变成彻头彻尾的淫妇。”
“你在说什么?”傅星舞不明白方臣话的意思。
“很简单,从现在开始,忘记凤战士的身份,还有什么狗屁信仰使命,做回真实的自己,一个普通人,就象她们一样。”
方臣指了指那些女兵道。
人的欲念是永无止境的,当面对普通女子,心中希望对方她能如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但面对着如星空般神秘空灵的傅星舞,方臣倒希望她能和那些女兵一样才好。
傅星舞有些明白了,但明白归明白,如何去做又是另一概念。
当面对再一次的奸淫,自己应该是去控制欲望,还是激发欲望,是压抑内心的恐惧耻辱,还是去放大负面的情绪。
普通人,好象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在进入凤的训练营,自己就不再是一个普通人,而在这前,自己应该是个普通的小女孩,但记忆却已那么模糊。
她感到茫然,自己倒底要怎么做,才能拯救那些无辜的女兵。
方臣在她陷入思考,道:“流风、浮云,带他过去洗下,你好好想想,希望等会能让我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否则她们都会因你而死。”
流风、浮云搀着她走到水池边,当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赤裸的胴体,傅星舞望了望着没被方臣杀死却也个个惊魂未定的女兵,她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普通人,忘记自己的身份,象一个普通人一样面对残酷的命运”。
当流风、浮云将她洗干净带到方臣面前时,她整个人的神情与之前发生了很大变化。
又一次的奸淫开始,这一次傅星舞完全象个普通人,花容失色、徒劳地反抗挣扎,起初方臣以为这也只不过是她又一次伪装,但慢慢地,他觉得非常是真实,在进她身体的瞬间,她发出如小兽般的呜咽,痛苦、屈辱、恐惧竟是如此的真实。
方臣一边抽动着肉棒,一边细心地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她的神情、叫声还有肢体动作,无一不是发自本能。
难道这就是真实的她,在这瞬间,望着胯下不停蠕动呻吟的女孩,方臣终于有了一种真真实实占有她、得到她的感觉,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慢慢地,如同大多数度普通的女孩,在方臣的奸淫下,她一点点被点燃身体的欲望,她无比羞耻竭力试图控制,但在方臣的大力抽插之下,花穴越来越湿。
虽然刚才她高潮时远比此时要亢奋,但方臣却觉得这一次远比刚才要令他快乐许多,于是他更大力抽动起阳具,娇小玲珑的胴体在他胯下不停地瑟瑟颤抖。
方臣翻来覆去操了有大半个小时,终于她在自己胯下无法控制地到达了欲望的巅峰,方臣大吼一声,精液狂喷乱射,享受着人间最美妙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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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天畅快地在林岚的花穴内驰骋,虽然动作轻缓却很有技巧,林岚虽竭力克制,但双平面颊泛起红潮,显然已被撩起强烈的欲望。
突然,门被人撞开,丁飞冲了进来道:“老大,不好了,据线人报告,我们这里好象暴露了,大批军队进朝这里过来。”
墨震天顿时大惊,从林岚身上跳了起来,指挥众人撤退。
果然当冲出据点,朝军已形成包围,所幸发现早,众人舍命冲开一个缺口,往城外逃去。
等冲出包围,清点人数,带来的人马只剩余了三成。
在漆黑无边的山岭之中,墨震天望着神情沮丧的手下,他想了很久,然后抱着起林岚,叫了下丁飞向大山深处走去。
一直走出很远,墨震天将林岚绑在了一根树上,然后对丁飞道:“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说着拉着丁飞走到了远处。
“老大,你想说什么。”丁飞感到墨震天似乎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凝重。
墨震天望着丁飞道:“我们是不是兄弟。”
“哪还用说,我的命是您救的,只要你有任何的吩咐,哪怕是舍这条命,我都不会皱一眉的。”丁飞道。
“好。既然我们是兄弟,有几句心里话,我想和你说一下。”
墨震天顿了顿继续道:“从南京哪个鬼地方出来,我心中已无当年的雄心壮志。现在到了这里,给那个方臣打下手,根本就是做炮灰,我已厌倦了打来打去,想找一个地方安生的过过日子。”
丁飞愣了一下,墨震天的心态其实他多少也有些了解,几乎没有犹豫道:“老大,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其实我也不喜欢这里,走就走。”
“还有一件事,我还不是百分之百确定。那个女人,林岚,你应该知道的,他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我的。”墨震天道。
“什么!对,是有可能。”
丁飞顿时想起过去的事来,道:“如果是真的,那真是要恭喜老大。”
墨天的死,虽然墨震天也没表现出特别的难受,但丁飞知道对他的打击还是蛮大的。
“这事还是要确认一下,但愿如此。丁飞,我准备回去一趟,看看是不是能把傅星舞带出来,所有人里面,我最信任是你。所以,你就不要回去了,就近找个山洞躲起来,等着我回来。”
墨震天道。
“好,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丁飞道。
“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见丁飞没有丝毫犹豫,墨震天也有些感动,他想了想从头上拨下几根头发来,道:“你在这里等我三天,如果三天我没回来,你就带着她离开。然后找个地方做个DNA鉴定,如果确定孩子是我,那只有拜托你了。如果不是,随便就好。至于林岚,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听着象是托孤一样话,丁飞心中不是滋味,道:“老大,您别这样说,您一定会回来的,我就在这里等着您,哪里都不去。”
墨震天长叹一声道:“但愿吧,世事难料呀!”
丁飞还想说什么,但被墨震天一把扯着离开,两个身影没入了沉沉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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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军指挥部。
朴玄珏放下电话,望着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显得极焦燥不安地的易无极道:“你提供的情报是准确的,但很遗憾,他们还是带着林岚突围了。”
“什么!”
易无极吼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让我参加行动!我早说过,那帮人身手都不错,靠着普通军队很难将他们一网打尽的!现在怎么办!怎么办!他们都逃回去了,林岚还在他们手上,你说怎么办?”
朴玄珏神情也有些黯然,在易无极提供情报后,她已尽全力调派人手,开展营救行动,但还是功亏一篑,但按当时的情况,易无极提供的情报是真是假都无法确定,又怎么可能让他自由行动。
“你现在放了我,我去找方臣要人,我保证,一定把林岚带回来,之后我和她离开这里,不再参与这场战争。”易无极道。
“这不可能。”朴玄珏拒绝道:“虽然我相信你想救林岚是真的,但你毕竟是魔教的人,放了你,你又怎么可能带着她回来。”
“我发誓,一定会回来的。”易无极急道。
“我不会冒这个险。”朴玄珏道。
“你!”易无极气得说不出话来。
“林岚我们一定会救的,我们已经掌握了方臣驻扎的地点,准备后天展开一场突袭,为接下来的反攻做准备,如果你愿意提供情报,那么救出林岚的机会大很多。”
朴玄珏道。
在南浦经过这段时间的坚守后,已消磨了韩军的锐气,而车楷泽的第一集团军迂回到韩军的后方,只要能够打掉韩军的指挥部,反攻的胜算会很大。
在这节骨眼上,朴玄珏不敢冒这个险,毕竟易无极的指挥能力要比方臣强许多,万一他重新执掌了指挥权,会对反攻带来极大的隐患。
易无极一时语塞,在林岚被抓后,他几乎没什么犹豫便告诉朴玄珏他们可能藏匿的地点,但是要他提供更多情报,这有违他的本意。
犹豫了许久,对林岚的爱还是压倒了一切,易无极道:“我可以提供情报,但我必须参加这次行动。”
朴玄珏也犹豫一下道:“你可以参加,但必须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好!”易无极道,为了救林岚,他已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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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白无瑕的回答,阿难陀并不意外,白无瑕的善恶观或许不如凤战士那么根深蒂固,但也绝非三言两语就能使对方理解和认同。
对于白无瑕,阿难陀一直对客客气气,但这仅仅是他对强大对手的一种尊敬。
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对白无瑕充满了怒甚至是强烈的恨。
这些年来,作为假想敌的凤并未对落凤岛造成实质威胁,倒是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她却差点令自己陷入万劫不复,还有上次无名岛之役落败逃遁,真可谓是新仇旧恨加在了一起。
阿难陀压抑着内心波涛般起伏的情绪,淡然笑道:“很多事也非几句话能够说得清楚,我相信白小姐或许有一天能够理解我们。”
白无瑕没有回答,和阿难陀一样,她也是以故作平静来掩遮着内心的起伏。
远在舰队里的母亲、近在自己身边的蓝星月都令她牵肠挂肚,阿难陀虽然一直脸带微笑、客客气气,但眼神中越来越炽热的火焰令人不寒而战。
“蓝星月。”
阿难陀望着蓝星月道:“我们在香港匆匆打了一个照面,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真不愧是将门之后,果然是不一般的英气逼人。”
对于蓝星月,阿难陀也早有耳闻,香港一役蓝星月也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此时细细打量,果然明眸皓齿、丽若雪梅绽春,一股特别英气令人难忘。
蓝星月看了阿难陀一眼,也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炽热火焰,心头猛然一沉。
虽然不知为何阿难陀为何还没撕下伪善的面具,但如果有得选择,她愿意为白无瑕承受一切暴行与痛苦。
阿难陀捕捉到蓝星月神情的细微变化,对方才雷破所说两人有着极亲密的关系更为确信。
他脑海中想象着眼前这两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赤裸相拥、缠绵悱恻的情景,心头猛烈一颤,这该是何等香艳刺激的画面。
这一个多月来,虽然雨兰一直跟随阿难陀,但大战在即,人自然有压力,欲望的渲泄往往无法尽兴;为了得到美国第七舰队的支持,他忍辱将雨兰拱手相让,心中又是极不痛快;而司徒空上岛后,对本是他独占的冷傲霜下手,更将她带到大庭广众之下,在众目睽睽中肆意奸淫。
而此时,生死之战已分出胜负,在压力骤然减轻之时,欲望自然滋生,阿难陀感到迫切地需要发泄一番,舒一舒憋闷在胸口已久的恶气。
白无瑕当然是他最终的目标,但他一方面没有想好该如何处置这个有着神秘力量女人;另一方面对于白无瑕这样绝色无双的女人,得要好好地品,否则有暴敛天珍之嫌。
而要平心静气去品味她的迷人之处,需要一个相对平和心态,所以他让雷破去打冷傲霜带来,等先渲泄了已要爆裂般的欲望,再考虑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对付她。
等了半天,雷破却还没有带人过来,这时有手下来报,法老王武明轩要与他通话。
阿难陀出了房间接听电话,回来之后,脸色笼上了一层浓重阴霾。
在电话之中,武明轩对阿难陀以奇招反败为胜大加赞赏,但之后说了两件事却极令他无比郁闷。
第一件,武明轩让阿难陀在这里战事了结之后,让司徒空押解白无瑕去他哪里;第二件,考虑到落凤岛已彻底暴露,凤很有可能会采取军事行动,让他做好准备随时放弃落凤岛。
阿难陀有些忿忿,白无瑕是他抓获的,但法老武明轩这么急着向他要人,虽也能理解,白无瑕和她身后的势力极其庞大和神秘,武明轩要亲自过问也属正常。
但这样一来,白无瑕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更令人不爽的是,还让司徒空亲自押送,那个象野兽多过人的货色,刚才已迫不及待,由他亲自押送,还不便宜了他。
说实话,在这之前,阿难陀虽欲火中烧,但是否即刻对白无瑕施暴多少还有些犹豫,作为他们与凤之间横空出现的第三股力量,他存着一丝侥幸,希望不战而屈人之兵,希望能够争取到这一巨大的势力。
一旦对她施以暴行,双方间的敌意将更加的强烈,而要想用暴力令她屈服,阿难陀感到并没有把握。
而此时武明轩的命令让阿难陀有了决断,什么调查她身后的神秘势力、什么争取获得那些力量,这些事让武明轩去操心算了,总之要先在司徒空之间得到她,不能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望着眼前的白无瑕,阿难陀又想到正是因为她才使得自己苦心经营了多年的落凤岛基地陷入了危局,心中恨意又凭空多了几分。
但他毕竟是不是司徒空,即便已有了决断,也不会象野兽一下立刻将她压在胯下。
白无瑕与蓝星月察觉到了阿难陀情绪的变化,她们互相望着对方,用眼神给予对方安慰,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阴沉,如同暴风雨即将到的前夕,她们心有不甘,但命运已由不得她们掌握,唯有鼓起勇气去面对暴风骤雨。
沉闷了半天,敲门声响起,雷破回来了。
但令阿难陀奇怪的是,他竟然一个人回来。
进进房间,雷破神色愤恨地道:“魔僧大人,这司徒空真不是东西,他说要人让您亲自去,我差点和他又干起了。”
这下阿难陀怒不可遏,差点想即刻直奔落凤狱,和司徒空凭着功夫见个真章。
但最终还是按捺住冲动,两人都是四魔之一,也算是有身份之人,司徒空可以不要脸面,但他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去和他打个你死我活,传出会被别人笑话。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罗西杰这里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阿难陀道。
雷破走的时候告诉阿难陀,那部关于白霜的视频已拷贝到连接电视的硬盘中,只需打开电视便可观看。
而此时阿难陀已无心观看,雷破刚离开,他一把抓起蓝星月,重重地掷到了床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望着杀气腾腾、大步走来的阿难陀,蓝星月心知自己又将面临残暴的奸淫,身为凤战士,又是铁血将军的后代,她自然无惧生死,也无惧于敌人的残酷暴行,但这一次却将是在白无瑕的面前,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被污辱,她感到格外难受与耻辱。
蓝星月看到白无瑕望着她那愤怒、关切、痛心的眼神,她努力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告诉她不要担心,她能挺过去的。
大山一样雄伟的身躯挡住了蓝星月的视线,阿难陀已脱得精赤,强悍的身体、古铜色隆起的块块肌肉令他如上古魔神般的狰狞凶恶,巨大的手掌已向她胸口伸来,在布帛的撕裂声中,蓝星月感到胸口一凉,雪白高耸的乳房已无遮无挡地裸露在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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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陀双手翻飞,蓝星月草绿色的迷彩服如秋日落叶纷飞,巴掌大的衣服碎片飘飘洒洒地落满了一地,转瞬之间,一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绝美胴体呈现他的眼前。
虽然急怒攻心,阿难陀还是不由得暗暗赞叹,这般容颜、这样的身体,真可谓是人间绝色,与冷傲霜、雨兰相比也丝毫不逊色。
阿难陀双手一抄,蓝星月修长的玉腿如剪刀一般分了开来,没有丝毫的停顿,赤红色的肉棒如长枪一般直挺挺地刺向娇嫩的花穴。
如换了往日里的阿难陀,面对这般绝色之人,必然会化上些时间好好地欣赏、慢慢地品味,但这些日子来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又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再加上司徒空的放肆行径,令他需要用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战斗来渲泄心中的愤闷与欲望。
肉棒尚未触到花穴,蓝星月已感到一股炙热的气流冲向双腿交汇处,她顿时想起有关阿难陀的传闻,顿时心跳加速,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
在肉棒赤红色的巨大龟头顶到花穴的瞬间,蓝星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全部的意志来抵御即将到来的巨大的痛苦。
赤红色的龟头顶在经过零点几秒的相持,破开了紧紧闭合着的花唇徒劳的抵抗,开始侵入蓝星月狭的小的洞穴。
两片纤薄如纸的花瓣包裹住侵入的龟头,被拉扯着一卷挟了进去。
阿难陀抓着她小腿拎高了寸余,半片玉臀挺翘了起来,然后雄壮的身体猛然下压,赤红色的凶器挟着排山倒海之力,以不可阻挡之势刺入蓝星月的身体。
短短数秒,屏着呼吸的蓝星月脸涨得痛红,她先是感到身体似被锋利的刀刃劈成两片,紧接着花穴之中象捅入了烧红的铁棍,痛得无可忍受。
在那肉棒完全进入她的身体,龟头顶在花心的瞬间,她感到人就象要炸裂似的,痛苦已经超越了承受的极限,瞬间,她凄厉地惨叫了起来。
听到蓝星月的叫声,阿难陀嘴角微微上翘,胸中的郁结之气顺畅了不少。
望着胯下瑟瑟颤抖的赤裸胴体,他将刺入花穴的肉棒拨出半截,然后用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狠狠地捅了进去。
惨烈的叫声象刀片一样划着白无瑕的心,因为阿难陀身体的阻挡,她看不到蓝星月脸,但却眼睁睁地看着那狰狞丑陋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刺进了那娇柔的花穴。
白无瑕极度地愤怒、心痛,但却知道自己没有丝毫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一种强烈的无助感在心中涌动,她曾以为自己拥有了可以左右一切的力量,但那只是虚幻的假象。
她象是回到了当年,赤裸裸地站在那个无良的摄影师面前,眼睁睁地看着那肮脏的手掌伸向自己赤裸的胸膛,她想反抗却又无力反抗。
为了酣畅淋漓、无所顾忌地渲泄欲望,阿难陀并没有刻意去控制体内的真气,在万毒魔炎的侵袭之下,蓝星月虽不至于立刻毙命,但花穴被持续灼烧的痛苦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她嘶声惨号,象被用长枪钉在地上、又象一个溺水之人般疯狂地痉挛、踢动着修长的玉腿,但无论怎么挣扎,花穴却依然一次次地被赤红的肉棒残酷地贯穿。
“畅快!”阿难陀吼了一声,将蓝星月身体翻转了过来,手掌抓着雪白的股肉,肉棒又一次深深地捅进了她的花穴。
虽然在阿难陀扑向蓝星月之时,甚至更早之时,白无瑕就已清楚自己与她必将面对残酷的淫辱,但当亲眼目睹这一幕时,心灵上的震撼却仍然比想象要大得多。
当阿难陀摆弄着胯下赤裸胴体,将蓝星月转向她之时,白无瑕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崩溃感。
“住手!”
白无瑕忍不住大声喊道。
她不是普通人,她清楚在这样的境地无论是怒叱痛骂又或苦苦哀求都无济于事的,但她还是叫出声来。
她清楚每个凤战士都有极强的意志,如果仅仅是纯粹的强奸,她绝不会如此的失态。
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但白无瑕依然感到一股强劲的炙热的气流扑面而来,几乎令她无法呼吸。
听到白无瑕失声大叫,蓝星月抬起头,用尽全身的气力向她喊道:“无瑕,我没事,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坚持,不要向敌人低头!”
听到蓝星月的话,白无瑕脸上感到发烫,一直以来,她总是以俯视与保护者的心态与她相处,没想到此时此刻,她比自己要坚强。
白无瑕向她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的心志,便不再言语。
虽然在阿难陀心中,还是对白无瑕更感兴趣,但无庸置疑,蓝星月无论容貌身材都不输给冷傲霜或雨兰,面对这样的绝世尤物,自然令阿难陀沉迷在肉欲的快感之中。
整整奸淫了她有半个多小时,在蓝星月即将昏厥之时,他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化作滚烫的熔浆灌满了蓝星月饱受蹂躏的花穴。
阿难陀长身而起,望着胯下微微蠕动的雪白身体,看着不断流淌出白浊乳液的花穴,感到象刚刚泡了一个热水澡一般的通体舒畅。
目光望向白无瑕,她绝美的面容满是怒火,高耸傲人的胸膛急剧地起伏,似乎随时要挣脱衣衫的束缚蹦跃出来。
毫无疑问,白无瑕身份特殊,在她身后的势力十分神秘,如果能收服她、得到她的力量,一定极有价值。
但法老王武明轩既然要亲自审讯她,阿难陀也就不抱它想,在剩余的时间里,好好地享受一番,这已是他此时唯一的目的。
阿难陀的欲望已得到渲泄,自然不会象对蓝星月一样对她,面对这般倾城倾国、又极其神秘的尤物,需要慢慢地去品味。
他坐在了白无瑕的身旁,打开了电视,白霜赫然出在电视的屏幕之中。
白无瑕知道母亲的那一段屈辱的过往,而且在日本黑帮雅库扎存放档案的地方曾看到过母亲被辱的影像资料,不过那些资料未曾经浦田绝狼的精心剪辑,所以此时呈现在她面前的画面令她极度的震撼。
“你的母亲和你长得真象!怪不得牧云求败会为之所迷。”
望着屏幕中为保护刚出生的女儿而被强暴的白霜,阿难陀感到浑身又燥热起来。
多年来,他对武圣所倾心的那个神秘女人很是好奇,此时一见,果然是人间绝色。
望着屏幕中忍受着屈辱痛苦的母亲,白无瑕眼睛象是要淌出血来,虽然这已是过往的历史,但心依然象是被撕裂一般。
正当她竭力克制着潮水般的心绪时,阿难陀的手环绕过了她的肩膀,隔着衣服抓住她急剧起伏的傲人山峰。
白无瑕身体一阵轻颤,望着已开始轻轻揉搓自己乳房的巨大手掌,一阵几欲呕吐的恶心烦闷在胸口激荡,在花毒的侵袭之下,她浑身无力,她用仅剩不多的力量不是去躲避,而是挺直了腰板,自己的母亲是那般的坚强,还有蓝星月,在敌人的凌辱下也毫不畏惧,虽然心中悲叹命运的不公,但她也一样要勇敢地面对。
白无瑕尚且还强自镇定,但不远处瘫在床上的蓝星月却慌了神,她看过这段录像,所以当白霜出现在屏幕时,她一会看着电视,一会儿看看白无瑕的反应,紧张不已。
而当阿难陀搂住白无瑕,开始侵犯她之时,她用尽全身气力从床上支起身体,用嘶哑的声音道:“阿难陀,你放开她,我才是你的敌人,你是个男人地话,有什么手段就冲我来。”
刚才她被凌辱时,白无瑕也曾这么说,当时她毅然让她要坚强,但所谓的关心则乱,现在当她看到自己所爱的人即将遭受同样的命运,她明知是徒劳的却也忍不住这么做。
闻言,阿难陀与白无瑕都将目光转向她。
阿难陀笑着道:“刚才你还没过瘾,别急,先看会儿电视,等下再让你爽。”
白无瑕听着阿难陀污言秽语,望着蓝星月道:“星月,刚才你怎么说的,别向敌人低头!”
蓝星月张着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白无瑕说得不错,但自己却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阿难陀侵犯。
浦田绝狼剪辑的这卷影像资料的最初十来分钟着重表现被俘后的白霜在面对强暴时的痛苦,和面对痛苦时的勇敢与坚强。
画面惊心动魄,残酷的暴虐如一浪高过一浪的海啸,令人窒息,在血脉贲张更生扼腕叹息之意。
阿难陀虽定力过人、心志坚毅,但还是被眼前的画面的所深深吸引,一直全神贯注地看完这一段,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心中为这精彩的画面暗暗叫绝。
望了望紧挨着自己的白无瑕,他空着的左手伸到了她胸前,慢慢地一颗颗解开白衣的钮扣。
虽然凭着手感,他确定掌中的丰乳必定极美,但他仍迫不及待地想一睹真容,想与屏幕中她母亲的乳房比较一下,到底哪个更加美丽。
很快,白无瑕的白色外衣豁然敞开,里面穿着一样白色贴身内衣,高耸入云地乳房更加喷薄欲出。
阿难陀心中虽然象被猫抓挠,却也很有耐心地将她亵衣慢慢地撩了起来,平坦的小腹、白色的胸罩、雪峰间深不见底的沟壑慢慢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阿难陀细细欣赏了半晌,才将手伸到文胸的中间,白无瑕穿的是前扣式的文胸,在解开搭扣后,脱去束缚的玉乳从裂开的文胸中蹦跃出来,在她急促的呼吸中,高耸的玉乳以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姿态不停地上下起伏。
阿难陀看看屏幕中白霜的玉乳,再看看眼前她的玉乳,试图比较哪个更美,但看了半天,却也无法分个高下。
此时屏幕中播放着的是浦田绝狼从多方位展现白霜的容貌与身体之美,虽然也刺激诱惑,但比之前比少了些惊心动魄之感。
阿难陀手握住了那高耸的雪峰,丝绸一般的触觉,恰到好处的柔软令他感到身体里的欲火不停升腾。
白无瑕望着屏幕中受着凌辱的母亲,默默地忍受着他的肆意侵犯,过往她不止一次遭受过男人的猥亵,虽然幸运保住了处女之身,但她知道今天已很难幸免了。
早知这样,还不如在和蓝星月某个缠绵的时刻,象自己对她所做的那样,让她来弄碎那道代表处女的薄薄的肉膜。
对于失去处女之身,白无瑕虽然一样心痛,但却也能坦然接受,但按着“门”里长老的警告,一旦她不再是处女,就不再是圣女的身份,就不会对她全力支持,如果失去“门”的力量,她感到再无翻盘的可能,或许将沉沦到地狱最深处,永远见不到光明。
想到这里,白无瑕感到刺骨的寒意,但此时自己又能做什么?
无论明天会怎样,自己要象母亲、象蓝星月一样勇敢地去直面命运。
“阿难陀,你住手!”
蓝星月还是无法接受白无瑕被污辱的现实,她从床上爬了下来,还没站稳,双腿一软摔到在地。
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刚才的奸淫令她全身脱力,想要站起来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阿难陀望着艰难支起身体的蓝星月,嘴角隐现笑意,看来两人的确是同性爱人,而且爱得还很深。
他没有去阻止,而是任由蓝星月一点点地挪动着身体,到目前为止,白无瑕还保持着相对的冷静,无论蓝星月的举动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都是一件有趣的事。
看到蓝星月焦急如焚的神情,白无瑕想出言劝慰或阻止她这徒劳的举动,但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她在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的眼神流转着一丝柔情。
蓝星月也是极聪慧之人,看到白无瑕的神情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于是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但她还是一点一点挪动着身体爬向她,哪怕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自己也要在她身边,与她一起去承受这份深入骨髓的伤痛。
阿难陀手掌探索过白无瑕雪峰的每一处,指尖攀上了峰顶,轻轻拨动着那鲜艳的蓓蕾,欣赏着、感受着那蓓蕾在指尖慢慢绽放。
半天,蓝星月终于挪到了白无瑕的身旁,抬头看去,看到了她关切的眼神,却也看到象乌云一般覆盖在她洁白雪峰之上巨掌,她多么希望自己能代替她,但她知道这无疑是一种奢望,命运对于自己,对于她,都是一样的残酷。
此时,屏幕上多次地出现婴孩时白无瑕的身影,白霜对女儿的浓浓爱令人动容,之后,白霜为了让女儿活下去,开始接受浦田绝狼的调教,被迫以种种淫荡的姿态去取悦男人。
蓝星月支起身体,坐在白无瑕的身旁,她狠狠看着阿难陀横在两人中间的手臂,有一种咬下去的冲动。
白无瑕朝她微微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冲动,蓝星月突然感到鼻子一酸,星眸中泛起晶莹的泪花。
她反剪在身后的手向白无瑕伸去,然后握住她的手掌,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泪水却已夺眶而下。
雪峰顶上的鲜艳蓓蕾在在阿难陀的拨弄下高高挺立起来,屏幕之中的白霜一次次地攀上欲望的巅峰,令人血脉贲张的销魂呻吟在房间之中不停地回荡。
在已充分品味了那迷人玉乳的阿难陀手掌慢慢向下移动,他感到怀中的白无瑕微微地开始战栗起来。
轻轻地解开了草绿色军裤的钮扣,阿难陀扯着裤腰往下拉,扯了几下却没扯下去。
他有些奇怪,环绕过白无瑕身体的手臂微微用力,身体前倾,阿难陀看到蓝星月反剪的双手,一手抓着白无瑕的手掌,一手却紧紧捏着那条军裤的后端。
阿难陀微微一笑,手掌用力拉扯,蓝星月急得都哭出声,但却怎么也抓不住白无瑕裤子,眼睁睁地看着长裤被剥落了下来。
“星月,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没什么好怕的。”下体裸露出来的白无瑕冲着蓝星月道,这话既是宽慰她,也是在鼓励着自己。
“可,可是,无瑕……我不想……不想你被这样!”蓝星月抽泣着道。
“没事的,别担心!”
白无瑕手重重地捏了她,如果自己注定要被污辱,她希望蓝星月最好不要在自己身边,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爱的人,更重要她需要用全力精神去抵抗心灵与肉体的痛苦,她无暇再有多余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望着白无瑕娇艳如花的私处,阿难陀在心动之余却有个疑问,白无瑕还是不是处女,他阅人无数,一般来说,只需一眼就能分辨出女人还是不是处女,但白无瑕却是个例外,她身体有些特征表明她仍然是处女,但有些特征却已充分与浸染着情欲。
阿难陀有些想开口去问,最后还是没问,是不是处女一探便知,何必又要多此一问?
手掌在她雪白的长腿上爱抚了一番,慢慢地伸向了她双腿的中央。
她与蓝星月都有着极其傲人的大长腿,原本他想多品味一会儿,但一探她是否还是处女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手指轻轻拨弄着花唇,阿难陀鼻尖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这种特殊的体香往往只有在未经人事的处子才有,阿难陀感到她仍是处女的可能性顿时大了许多。
不一刻,薄薄的花唇开始润湿起来,她对性刺激的敏感度极高,按理说,又不是太象处女。
阿难陀将手指慢慢地伸向花穴洞口,轻轻地插了进去,洞门极窄,插入的手指象被紧紧咬住。
在进入的瞬间,白无瑕微微张开的双腿猛地合拢在一起,刚才在他爱抚花穴时,她依然巍然不动,但花穴被侵入那瞬间,她还是感到极度地羞耻、紧张与害怕。
合拢在双腿无法阻挡阿难陀手指的继续入侵,突然阿难陀突然双目射出精芒,神情喜出望外,指尖触到了一层柔软的阻挡,瞬间他已确认那迷人的花穴尚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开垦过,果真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子。
阿难陀心中欲火越燃越烈,但却没打算既刻破她的身,他几乎可以肯定,以她此时的反应,即使面对失贞的痛苦也必然会对自己横眉以对,竭力表现出凛然不惧,这似乎少一点什么,面对这么一个绝世美女,一个将自己逼入绝境的对手,在攫获她童贞的时候,得让她感到最深沉的绝望与耻辱,这样自己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与快乐。
阿难陀将手指从花穴中抽离,手掌在她赤裸的胴体游走,屏幕之中妖娆而凄美白霜令人热血沸腾,而边上的两个绝色尤物更令他不能自持。
阿难陀所等待的契机估计还要很久,他感到还需要渲泄一次才能够以品鉴的心态去破白无瑕的处子之身。
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从橱柜的抽屉里取出数支针剂。
在两女疑惑不安的目光中,阿难陀将一支支针剂扎入了蓝星月白皙如玉的大腿,扎完最后一支道:“别紧张,不过是春药罢了。”
其实他不说,两人猜测也是这个东西。
片刻间,蓝星月苍白的脸颊如涂抹了胭脂一般艳红起来,清澈的美眸朦胧迷离,挺拨的双峰如波涛般起伏,纤薄的花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涨起来,晶亮的爱液如露珠般润湿了绽放的花瓣。
阿难陀给蓝星月注射的是药效最强烈、可以使人失去本性的一种春药,而且用了数倍于常人的剂量,就是再贞洁的圣女即刻也会变成荡妇淫娃。
起初蓝星月还试图控制欲望,但很快便彻底地迷失沉沦在肉欲的黑潮之中。
“无瑕,无瑕,我好难过,我爱你,爱你,我想要……”蓝星月含糊地的呻吟着,赤裸的身体不停地在白无瑕身上胡乱地蹭着,她想去抚摸对方,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这令她极度的焦燥。
阿难陀放倒了沙发的靠背,蓝星月压在了白无瑕的身上,叫喊着她的名字,不停地吻着她。
白无瑕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阿难陀,心中暗骂了一声:“卑鄙!”
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到了这般地步,自己又能如何。
悠长的热吻后,蓝星月开始亲着白无瑕高耸的雪峰,被她亲吻着的胸口又麻又痒,白无瑕爱怜却又无奈地望着迷失在欲望中的爱人。
一边是屏幕中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一边是活色春香的表演,纵然阿难陀定力极强,却也欲火难捺。
当蓝星月开始亲吻白无瑕的花穴之时,他一把抓住眼前丰润迷人的玉臀,将饥渴之极的肉棒刺入蓝星月的身体。
顿时蓝星月大声的叫了起来,竭力扭动着的雪臀,用最猛烈的高潮迎合肉棒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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