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目迷五色2(1 / 1)
在弥漫浓浓暴虐邪恶气息的山洞之中,傅星舞屈辱地翘着光泽如玉、白皙胜雪的屁股,鸡蛋般大小的黑色珠子一个一个接连塞进娇嫩的菊穴之中,那朵小小的粉色雏菊一次次被残忍地碾碎压平,但依然一次次顽强回复呈怒放之姿,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了,若有若无、低沉婉转的呻吟声就象那朵被蹂躏践踏着的雏菊在轻轻地悲泣。
雪白的沟壑之中,已不见了七颗黑珠的踪影,只剩二寸长的黑柄傲然冲天。
方臣示意浮云可以松手,顿时象被掰开水蜜桃般的股肉骤然合拢,紧紧夹住那黑色的手柄。
方臣细细观赏好一阵,直到将眼前的画面铭刻于记忆中。
他抓着傅星舞的肩膀,将她趴伏的身体扳了起来,摆弄成向后斜仰,被皮带勒住的双腿M形向两边分着,极尽羞耻之态。
方臣从抽屉之中取出一根大号的电动棒,慢慢地捅进了傅星舞无遮无挡的花穴之中,看着她痛苦屈辱的神情,方臣很想和她说说话,问问她此刻的感觉,但想了想却没说,问了她不也会回答。
方臣按下电动棒上的按钮,顿时低沉的嗡嗡震颤声响了起来,傅星舞柳眉顿时拧了一起,脸颊的肌肉轻轻地抽搐,显然是难受到了极点。
方臣又按下了后庭拉珠把柄上的一个按钮,顿时塞满了菊穴还捅进肠子里的七颗珠子象活了一般,时快时慢无序地扭了起来。
傅星舞的呻吟声粗重了许多,纤纤小手紧握成拳,盈盈玉足脚背绷得笔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脚背上淡蓝色的青筋根根凸现。
“渴吗?浮云,让她喝点水解解渴。”
方臣微笑地道。
“是,师傅。”
浮云应了一声,拿起一个漏斗,捏着她的小嘴,将漏斗长嘴塞进她嘴里。
这不是喝水,而是灌水,傅星舞剧烈地咳着呛着,但水仍源源不断地贯入喉咙,过了没一会儿,她微微凹陷的小腹鼓了起来,腹部迷人的人鱼线慢慢消失不见。
“师傅,差不多少吧。”浮云道。傅星舞已肚子高高隆起,就象有了二、三个月的身孕。
“再让她多喝点。”方臣摸着她越来越圆的肚子饶有兴趣地道。
当漏斗长嘴拨出后,水从傅星舞的嘴巴、鼻孔不停地溢出,赤裸的胴体象抽风似痉挛个不停。
方臣从抽屉中取来一根三、四公分长、手指粗细的柱形物体,这是一个用来堵住女性尿道的特殊工具。
方臣低头扒开傅星舞柔嫩娇艳的花唇,将尿道塞慢慢地捅进尿道,然后旋转着尿道塞后端的活动圆珠。
顿时,傅星舞星眸圆睁,痛得大声叫了起来。
随着圆珠的转动,尿道塞有前端象喇叭一样扩张起来,从外表看不去,但实际傅星舞尿道的后半段比正常状态扩张了数倍,尿道塞就象是一颗膨胀螺丝,象生了根一样锲在尿道之中,胶质的表层与尿道四壁紧密贴合,确保了尿液无法排出。
傅星舞感到惊惶不安,方臣灌了她一肚子的水,然后用东西塞住尿道,邪恶意图昭然若揭。
肚子鼓涨欲裂,更令她恐怖的是,膀胱突然有节奏的收缩起来,她已有想撒尿的冲动,刹那间,苍白的脸颊象涂抹上了胭脂般红了起来。
“不会吧,这么快就想尿尿了。”方臣戏谑地笑道:“别关系的,憋不住和我说,我会让你尿个痛快的。”
傅星舞没有作声,方臣摸着鼓起的肚子道:“浮云,往水里加点灌肠剂。”
“好的,师傅。”浮云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的是以甘油为主要成份、能促进排便的灌肠液。
“好了,师傅。”浮云将整瓶灌肠液都倒进水桶里。
“还有辣椒油。”方臣开始调整起傅星舞身体的姿态。
一整瓶辣椒油倒入了桶中,顿时乳白色的浣肠液变得象血一样的鲜艳。“再倒一瓶。”方臣道。
两瓶辣椒油倒入了水桶,浮云拿起空子瓶子道:“师傅,要用春药吗?”
方臣摇头道:“春药暂时先别用了。”
他虽渴望享受充盈肉欲的身体,但用了春药后感觉不好,好象太假了,对于这个如夜空中星星一般空灵少女,他需要的是真实感。
“终于要开始被灌肠了吗?”
再次回复到趴伏姿态的傅星舞在心中对自己说:“别怕,那些女兵之中可能也有人有同样的经历,她们都挺过来了,我也一定可以的。我是一个凤战士,即使我保护不了她们,但也要比她们更勇敢、更坚强,不然的话,我还配当一个凤战士吗?来吧,方臣,我不会怕你的,更不会怕你的那些卑鄙无耻、下流恶心的手段;方臣,你别作梦了,我永远都不会向你低头、永远不会向你屈服的!”
方臣将黑色的拉珠一颗颗从蠕动的菊穴里拉了出来,然后把浣肠器的导管插了进去。
边上的浮云捏着压力球,被装在密封塑料瓶中的红色液体就象一条血红的赤练蛇,顺着透明的导管钻进了傅星舞的菊穴之中。
顿时,雪白雪白的屁股象被电击一般剧烈晃颤起来,痛苦的呻吟声随之响亮了许多。
一个塑料瓶的容量是500毫升,在第三瓶快要见底时,浮云问道:“师傅,还要不要再来一瓶。”
方臣观察了一下道:“好。”
一般来说,对于从没有灌过肠的人,1000亳升都已经是一个不小的量,更何况还是辣椒水。
在第四瓶大概还剩小半瓶时,傅星舞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插着导管的菊穴一张一合蠕动得更加剧烈。
方臣感到差不多快到极限,于是他快速拨出导管,娴熟地将一个象葫芦般的肛塞强行推进菊穴之中。
傅星舞痛得叫了起来,她屏着呼吸收缩菊穴,试图把那东西压迫出体外,但那东西似乎生出无数尖尖倒刺,紧紧咬住菊穴的肉壁,就象是生了根般一动不动。
“没用的。”
方臣摸着硬得象石头似的股肉道:“我管这东西叫定海神针,你弄不掉的。”
这个肛塞也是特制的,橡胶表层上有无数倒割出来的横生细纹,前进时没问题,但后退时,细纹就象鱼的鳞片一样张开,大大地增加了摩擦力,几乎不可能被菊穴的蠕动挤出来。
方臣看了看抽屉,里面还有很多的SM的道具没使用,但耳边听着她痛苦的呻吟,眼睛看着白生生不停晃动的雪臀,人变得燥热无比,胯间的肉棒胀得似要爆裂一般。
“算了,再干一炮吧。”方臣无法克制心中澎湃的欲望。
方臣从桌子上方的架子上端抽出两根铁条,将傅星舞挂了上去,他用力一推,悬在空中、M形张着双腿的傅星舞象荡千秋一样上下前后地摆动起来。
这一推本是方臣随意之举,但不知怎么,越看越觉得好玩,越玩越觉得兴趣盎然。
在他的一下一下的推动之下,傅星舞的身体越荡越高,方臣时而还猛地抓住她的膝盖,令她身体突然保持静止,然后趁她猝不及防之时,又将她猛推出去。
流风、浮云看着雪白的胴体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巨大的弧线,而他们的师傅在这一刻似乎突然返老还童,不由都看得目瞪口呆。
凭心而论,如果此时方臣面对的是别的凤战士,比如练虹霓,他倒也未必会这般去做。
什么样的女人最能吸引男人?
首先当然是相貌身材,但美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因各人的审美不同而很难分出高下。
身份地位当然是一个重要因素,凤战士当然是魔教中人的最爱,但都是凤战士,又该如何取舍?
如果硬是再比就比气质,气质是一个人精神容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要比相貌身材更能打动男人。
比如冷傲霜,象一座冰山,冷艳高傲;比如解菡嫣,象一泓泉水,清澈纯净;还有冷雪,象是神女,令人仰望;还有白无瑕的王者之风、蓝星月的英姿飒爽、纪小芸的坚忍不拨、程萱吟的老练深稳、白霜的高贵雍容、林岚慧质兰心、燕兰茵的忍辱负重等等,她们都有着独一无二、令人印象深刻的气质。
在她们中间,有少数的人有着两种不同的气质。
比如冷雪,她有着极特别的神圣气质,踏上落凤岛后,为了不暴露身份,她必须得学会服从男人、满足他们的任何需求,慢慢神圣气质中掺杂了如妓女般的淫荡。
这是两种迥然不同的东西,虽然清晰而独立的存在,但却能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所以雷破一直对她如痴如狂。
傅星舞与冷雪一样,身上也有着两种不同的气质。
第一种是象星星一样的空灵,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子,让人感到难以接近,难以企及;但伴随着空灵,却又有一种邻家小女生般的清纯可爱、天真无邪,或许就是在这种感觉的影响之下,都可以当她爹的墨震天特别喜欢开她的玩笑,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有时甚至比把肉棒插进她身体还要开心。
冷雪的神圣与淫荡就象是水与火,而傅星舞星星的幽远深邃与邻家女孩的巧笑倩兮就象天空与大地,差异都很大。
相比而言,神圣与淫荡的反差更大些,但在踏上落凤岛之前,冷雪只有神圣一种气质,后来掺杂了淫荡是残酷的环境所导致的;而傅星舞则是天生就有着这两种不同的气质。
当一个女人有着两种不同却能融合在一起的气质,往往会对男人带来更大的杀伤力。
玩到兴起,方臣转到她边上,在她赤裸胴体后摆到最高点时,重重一掌扇在雪白的屁股上,轻脆嘹亮“噼啪”声骤然响起,傅星舞尖叫着,人就象坐上过山车般向前冲去,又挺又翘的雪臀上凸现起一个五指分明的红色手掌印。
当傅星舞雪白的屁股象被胡乱抹上一层胭脂后,方臣搬来一张凳子,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他拨去插在花穴里的电棒,将凳子往前挪了挪,然后托起她的身体,直挺挺的肉棒从下往上顶在花穴洞口。
方臣慢慢松手,傅星舞的胴体往下落去,当赤红色的巨大龟头撑开花穴,赤裸的身体忽然停止了下坠,片刻后竟缓缓地上升。
方臣抬头望去,只见她纤细双臂微微弯曲,象引体向上一样,靠着手臂的力量将身体悬停在半空中。
“真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也不死心的小姑娘,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方臣暗暗感到好笑。
傅星舞当然也知道自己这样撑不太久,既然残酷的命运无法改变,不是告诉自己要坦然面对吗?
她轻轻叹息,身体开始慢慢坠落,象烙铁一样炙热的肉棒刺进花穴,顿时她象被蛇咬到、被电击中一般,全身肌肉骤然绷紧,手臂不受控制地用力,将身体提起了半寸,虽然命运是这样的残忍,但傅星舞的内心是多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
徒劳的反抗或许不是因为害怕,也并非不能坦然去面对,而是一种表达不屈的精神,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一种对命运不公、对丑陋罪恶的无声呐喊。
她想,如果自己一味地消极忍受,或许心中斗志会慢慢减弱,或许自己将这在人间地狱中迷失方向。
赤裸的身体一次次地坠落,却又一次次顽强地起来,她咬着牙、昂起头、挺着胸,耗尽生命所有的力量与暴虐抗争。
她看到了对方眼神之中的戏谑嘲笑,她想告诉眼前的魔鬼,你想笑就笑好了,你可以肆意侵犯我的身体,但却永远无法撼动我的灵魂。
手臂在剧烈的颤抖,力量在一点一滴地流逝,有个更大的问题开始困扰着傅星舞,她感到已经无法控制越来越强烈的尿意还有排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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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湾流G500降落在马绍尔郡岛共和国首都机场。
四小时之前,武明轩得知美国第七舰队突然反戈,落凤岛陷入危局。
魔教在离落凤岛数百公里的马绍尔郡岛共和国有一个秘密基地,他当即决定启程前往。
虽然武明轩知道,凭着马绍尔基地的力量,别说美国第七舰队,连白无瑕的带来的舰队都敌不过。
但落凤岛作为魔教的三大基地之一,他无论如何要亲临战场,哪怕最后败了,也要对方付出代价,更重要的是在落凤岛上有自己的至亲之人在。
出发前,武明轩问姬冬赢是否愿意一同前往,姬冬赢当即表示同意。
在到达在马绍尔郡岛机场三小时后,二艘德国制造的“海豚”级常规潜艇,三艘改装过的护卫舰驶离里塔港,向着落凤岛全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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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中国东海舰队的五艘战略核潜艇放缓慢航速,落凤岛战局突然变,美国第七船队突然成了白无瑕的奇招,既然已取得压倒性的优势,为避免与美军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林雨婵、秋旭绫决定静观其变。
但谁也没想到,到了晚上,落凤岛的战斗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年阿难陀在岛上遍植曼陀罗花,和谁都没提及过这花有麻醉、致幻的功用。
正是这压箱底的最后底牌,令白无瑕陷入了绝境。
“你就是白无瑕!”
大局已定,司徒空走向倚靠着坐在船舷边的白无瑕。
他象恶狼一般盯着对方,双目闪着噬人的凶光。
就在不久前,自己还被她困在一个小小的山洞之中,他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却也感受到身处绝境的巨大的压力,作为当世的强者,这可算是一种耻辱。
此时虽扭转了战局,但他并不高兴,就算生擒了白无瑕,在阿难陀的最后制胜奇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被花毒所侵的白无瑕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能够聚集的精神力不足平时的十分之一。
她本想用最后的精神力助蓝星月御敌,但变故突生,电光火石间蓝星月受袭负伤。
她用精神力令宫明月有零点几秒无法动弹,希望为蓝星月争取逃走机会,但却是徒劳之举。
白无瑕看到宫明月取出镣铐按着蓝星月将她铐了起来,她不知哪来的气力,目眦欲裂地吼道:“宫明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在做什么?”
年少时,凤不肯对她施以援手,她对凤心存芥蒂,所以一直不愿意与凤合作。
结识了蓝星月之后,听着她说了很多凤的理想是多么伟大崇高,同伴间是多么情深意重,慢慢地白无瑕开始改变观念,但是宫明月是敌人奸细的事实,让她对凤不再有任何的好感,更对宫明月恨之入骨。
听到白无瑕的吼声,宫明月低头沉默不语只顾继续铐着蓝星月,神色似有些黯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无瑕紧紧盯着她,一双美眸喷射出万丈怒火,她似乎还想怒吼,白衣包裹着高耸胸脯急剧起伏,但久久没出声。
在这般处境下,她已是阶下囚,什么“我杀了你!”
“我誓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之类的狠话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
但看着白无瑕的神情,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此仇必服。
站在白无瑕面前的司徒空有些尴尬,他问了一句,对方不仅没有回答,竟还对他视若无睹,还朝着宫明月大吼起来。
“你还真目中无人!”
他猛喝一声,一掌向她天灵盖印去,掌未到激荡的罡风先至,白无瑕长长的秀发顿时被吹得飞舞起来,一袭白衣也猎猎作响。
“不要!”
趴着的蓝星月惊恐尖叫挣扎起来。
她双手已被反铐在背后,一只脚拴上了铁链,宫明月正抓着她另一只脚,将铁环往脚上套。
刚才她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白无瑕,她感到无法面对她。
先是冷雪的招供,令突袭失败,幸好总算救出了白霜,也就罢了;但宫明月突然对自己出手,虽然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但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宫明月是凤的人,但就是因为她,令白无瑕落入了敌手,魔教之人的残暴淫邪她有切肤之痛,而白无瑕尚是完壁之身,她根本不敢去想会发生些什么。
在失去反抗之力的瞬间,她只有一个念头,如果白无瑕死了,自己也决不苟活在这个世界,即使违背曾经的誓言,也要与她同生共死。
宫明月抬头瞥了一眼杀气腾腾地司徒空,漠然地用膝盖压住蓝星月乱蹬乱踢的腿,将手中的铁环扣住了蓝星月的脚踝,“爱真的会让人变傻,变得不顾一切。”
她用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喃喃地道。
强劲的罡风压迫得白无瑕无法呼吸,但她连头都没抬,她看到神情惊恐的蓝星月疯狂地挣扎,但她说话,但在山一般的重压之下根本无法说话,白无瑕用尽所有的力气,向着蓝星月微微起翘起嘴角。
手掌在离白无瑕头顶不足一寸时改变了方向,斜斜掠过脸庞、滑过香肩,“嘭”一声闷响重重地击在船舷上,船舷的铁板上赫然出现一个深深的掌印。
“好胆魄!”司徒空赞道,能在他掌下面不改色的人真也不多。
白无瑕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向了蓝星月。
她虽不会古武学,但有极强的洞察力,刚才那一掌有杀气而无杀意,分明是吓唬一下她而已。
而且虽然自己落入敌手,但美国第七舰队离岛不远,还有自己佯装撤离的部队人数也不少,只要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个疯子,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了自己。
“星月,别慌,他们不敢对我怎样的。”白无瑕对还在不停挣扎着蓝星月道。
蓝星月停止了徒劳的反抗,她本是聪慧之人,立刻想明白了关键在所在,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她仍然无法面对白无瑕,在她低头的那一刻,白无瑕大声道:“星月,你别再去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抬起头来,看着我!”
蓝星月闻言抬起头,望着白无瑕关切深情的目光,胸膛猛然一热,冲口而出道:“无瑕,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听着蓝星月决绝的誓言,白无瑕不由得也浑身滚烫,蓝星月愿意和自己同生共死,她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
与蓝星月相处已久,知道凤战士的宗旨之一是珍惜生命,无法在什么样的绝境之下,都不能放弃生命。
她真的是爱自己爱到极致,才会置凤战士的誓言于不顾。
突然,她脑海里浮现起一个问题,如果蓝星月死了,自己会和她一起死吗?
会?还是不会?
她感到脸颊发烫,因为答案好象是“不会”,如果自己死了,母亲怎么办?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如果蓝星月不在了,自己这一生将不会有爱情。
司徒空狂笑起来,这次是真的怒了,白无瑕当自己根本不存在,他还没真没被什么人这样藐视过。
在怒火升腾之时,另一股莫名的邪焰也被点燃。
白无瑕长得和她母亲十分相像,简直就是年轻时白霜的翻版,当司徒空看到那段录像,对半老徐娘的白霜极为动心。
而时此,屏幕中那个风华绝代、倾城倾国之人象是穿越时空来到他的面前,以他心志之坚,都恍然有一种似在梦里般的不真实感。
白无瑕与她母亲容貌都带着古典美与现代美,而且都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相比而言,白无瑕的脸要比母亲尖哪么一点点,现代感也更强一些。
两人身上都有着大将的气度和领袖的风范,但白无瑕的气场似乎更强一些。
在白霜成立极道天使初期,也是这样的,但生下白无瑕后,母爱令她变得柔软温润。
虽然蓝星月的出现也让白无瑕少了些棱角,但仍要比屏幕上的白霜看上去更锋芒毕露。
狂笑声中,司徒空俯下身,双手插入白无瑕的腋下,将她从船的甲板上拖了起来。
“不错,此时,我是不能杀你。”
两人的脸几乎已经贴到了一起,司徒空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但我可以操你!”
说着司徒空迈了半步,用胯部死死地将白无瑕顶在船舷上,双手闪电般从腋下抽出,向着巍峨高耸的雪峰恶狠狠抓了过去。
“啊!”
惊恐的叫声刺破夜空,叫的人不是白无瑕,而是伏在地上的蓝星月。
她看到司徒空抓着白无瑕的胸脯将她整个人推得往后倒去,纤细的腰肢象是不堪重负随时就会折断一般。
蓝星月挣扎着坐了起来,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白无瑕被污辱,她要用一切的方法阻止暴行。
宫明月晶莹如玉的手掌轻轻地按在她的肩上,顿时蓝星月感到被一座大山紧紧压住,任她怎么挣扎,却无法向前挪动哪怕一寸的距离。
“司徒空,你放开她!住手!”
蓝星月看到那双巨大、骨节峥嵘的手掌象捏面团一般隔着薄薄的衣衬揉搓起那高耸的胸脯,她急怒攻心嘶声大吼起来。
司徒空当然不会理睬,蓝星月急着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转过头对身旁的宫明月道:“你放手,让我过去!”
宫明月叹了一口气道:“你过去有用吗?”
“我要过去,放开我!”
蓝星月布满血丝的双眸瞪着宫明月大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会是魔教的奸细!为什么是你!我真是瞎了眼了,这么多年竟然没发现你是这样人!你……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你这个叛徒!你会不得好死的!”
宫明月侧过脸,神情竟隐隐有些痛楚之色,她又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从来就不是你们的人。”
说了这一句,任蓝星月怎么咒骂,也不去理睬。
相比蓝星月惊慌,白无瑕倒要镇定得多,落入了敌人的手掌,这样的事迟早会发生。
胸口传来钻心般的剧痛,羞耻、无奈、恐惧等等负面情绪如潮水般涌向心头,虽然不久之前,曾被夜双生侵犯过,但性质根本不同。
夜双生毕竟是门里的人,而眼前这个根本好象不是人,而是一头凶残的野兽。
耳边传来蓝星月的叫声、吼声、骂声,身体向后弯成弓形的白无瑕看到不到她,但光听声音,也知道她此刻有多么地惊惶焦急。
白无瑕想去安慰她,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有时大喊大叫是痛苦的最好渲泄,她叫出来的,心里可能会好过些。
这一刻,她自己都想这样大喊大叫,但这样她会更加担心,想到这里,白无瑕紧紧咬住了贝壳一般洁白的牙齿。
此时,司徒空已将所有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又一次深深的感到此行不虚,先是遇到了冰山圣女一般的冷傲霜,后又是她的妹妹,一个神圣的妓女,能将神圣与淫秽两种水火不容的东西融合在同一个人身上,天下间可能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之后在不经意间,他发现世上竟然还有似白霜这般的神奇女人,拥有一个天下无双的性奴是大多数男人的终极梦想,但白霜虽风韵犹存,毕竟韶华已逝,而此时此刻,老天竟把她的女儿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感到自己就象是一直在登山,总以为登上的最高峰,但向远处看去,原来还有一座更高的山峰等着他去征服。
手指间传递着白无瑕乳房的丰盈、柔软、挺拨,这一刻他确信,眼前这个人如其名的女人是他此行甚至是他人生将要攀登的最高峰,他无法想象,登在这坐山的山顶,俯瞰绝美风景时会有多么巨大的快乐。
在这份快乐面前,什么权力、地位、荣耀都将黯然失色,甚至那个不知所谓的灭世之说也变得不是那么重要。
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之下,司徒空仰天长啸,双手抓着白无瑕的衣襟一分,在猎猎的海风中,敞开的白衣象蝴蝶扇动的双翅。
司徒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半露凸起的酥胸、深不见底的沟壑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开始吧!
开始去攀登人生的最高峰吧!
他手掌猛地插入深沟中,在他手掌高高扬起时,一片白色的云彩从白无瑕敞开着的衣襟间飘扬了起来。
刹那间,巍然屹立、高耸入云的雪峰赫然裸露在了司徒空的眼前,那山峰是那么洁白无瑕,那么地圣洁美丽,即便他已兽性大发,却也被深深地震撼,以至有那么片刻神情恍惚呆若木鸡。
白无瑕弯着腰仰起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海风吹过,赤裸地胸膛传来阵阵刺骨的冰冷。
*******
台湾海峡,破旧的渔船。
在一张铺着象用过餐后桌布般的肮脏床单上,一个面目凶狠恶似狼、身体强壮如牛的男子正压着一个面如桃花、肤若凝脂、身材凹凸有致的年轻少女施以野蛮暴行。
当一个女人拚尽全力反抗时,男人往往很难轻易得逞。
李武坚硬的阳具不停地戳着纪小芸如初生婴儿般光洁娇嫩的私处,但就是无法捅进花穴之中。
“妈的,再动,老子打死你!”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武骂着,打了纪小芸五、六个耳光、还朝她柔软地小腹重重擂了三、四拳,但她还是发了疯般的挣扎反抗个不停。
“哥,帮把手,帮我按着她!”
李武只得象他哥求助。
李威平日里是个老实人,直到此刻都还有些畏畏缩缩,傻愣着站着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听到了弟弟的话,却也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李武见状大吼道:“哥,你在干嘛,做都做了,你还怕个啥。”
李威本就是没主见的人,给弟弟这么一吼,人猛地一颤,呆头呆脑地走过去,抓住了纪小芸的双手,紧紧地按在了床上。
“你这个贱人,看你还怎么动!怎么逃!”李武粗糙地手掌就象两把铁钳一样夹住纪小芸的雪白的大腿根,修长匀称的玉腿向着两边屈辱张开。
“你他妈的是我的女人!”李武狂叫着,黝黑的精赤身体猛地压了过去,坚硬无比的肉棒“噗嗤”一声钻入了娇艳欲滴的花瓣之中。
“啊哟!”
当粗大的肉棒刺入花穴,大叫起来竟不是纪小芸,而是李武。
他这一捅使上了吃奶的力气,但肉棒才捅进一小截就象撞在了一堵肉墙上,留在洞口之外棍身弯得象座拱桥。
“妈的,什么鬼,屄这么紧!”
李武再次耸动身体,肉棒依然无法推进。
他低头看去,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肉棒将两片薄薄的花瓣带着给一起卷了进去,这样令狭窄的洞口变得更加难以进入。
李武将肉棒拨了出来,钳着她大腿根的手掌向里挪了挪,当大拇指将将够得到贝壳一样闭合着的美鲍,两片柔软花瓣被粗鲁地捻了开来。
望着呈现在出来那一片如滴得出水来似的鲜嫩粉红,李武热血沸腾,他“哇哇”怪叫着,深褐色的龟头犹如巨兽一般将那一片粉色吞噬得不见了踪影。
饶是如此,李武还是数次将肉棒拨出少许,蓄足气力再冲,深入花穴的龟头几次顶到了那层新生长出的薄薄肉膜,在最后一次凶猛地攻击之下,拉伸到极限的肉膜骤然碎裂,顿时花穴失去了最后的防御,李武的肉棒象毒蛇一样,钻入了纪小芸花穴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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