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兰艾难分24(1 / 1)
进入驻地后,浮云将傅星舞裤子重新套上,边拉边道:“等下师傅看到她那个大裤衩肯定会笑翻的。”
下车前,浮云左瞅瞅、右瞅瞅,伸手将她敞开的衫衣下摆打了个结,再拉了拉衣襟,让袒露的玉乳多少有了些遮挡。
边上流风不屑地道:“你以为这样师傅就不知道了吗?真是欲盖弥彰。”
浮云嘴硬道:“又没真操她,有啥关系。你不懂,半遮半掩更有诱惑,我这是为师傅考虑,这些天你没见师傅天天阴着个脸,心情差到了极点,我们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希望师傅他老人家见到这个小美女心情大悦,让我们兄弟也有机会和这小美女大战个三百会合……。”
“别啰嗦,走了。”
流风见他说个不停,拉开门先下了车。
傅星舞被从车上拖了下来,战时实行灯光管制,整个驻地没多少亮光,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崎岖不平的小路上,走过一排营房时,傅星舞听到女人的哭泣和惨叫声,还有野兽般的吼叫和亢奋的狂笑声。
她望向那营房,房门紧闭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但里面正进行着什么,根本无需多言。
她心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却也感到深沉的无奈与悲哀。
走了数百米,到了山脚下,指挥部设在山体里面,沉重的铁门缓缓开户,如同狰狞巨兽张开血盆大口,令人毛骨悚然。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起头挺起胸走了进去。
此时,指挥部的作战室中,千变异魔方臣正冲着韩军几个集团军司令大发雷霆。
此次战役,他扮演监军的角色,打仗的事由赤麟易无极负责,但没想到易无极突然失踪,他不得不亲自指挥。
原本以为占尽优势,也可乐享其成,但没想到打到南浦,快一个月,却攻不下南浦这个军事要地,战事变得胶着而复杂。
据情报,车楷泽所率的第一集团军,已迂回到侧翼,如不尽快攻下南浦,此战的胜败很难预料。
方臣武功虽然高,却并不精于大规模作战,所以除了命令不惜代价强攻,却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会议在进行时,流风进来报告,人已带来。
方臣本也无心开会,便命令各集团军司令继续强攻,说了些谁作战不力,军法从事之类的狠话,便草草结束了会议。
走出会议室,转过拐角,方臣看到傅星舞。
乍一看,穿着不合身的夹克长裤的她并没有令方臣感到惊艳,但当慢慢走近时,她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很特别的空灵飘逸、清澈深远气息令他动容。
她应该是在司徒空突袭宝华山监狱时被抓,到现在也有一段时日了,就算当时她是个未经人事的雏,现在也已被男人彻底地开垦过了。
方臣注意到,她长裤的拉链没拉,半敞着的衬衫衣襟扣子一个都没有,抿着的红唇边有油脂一般的亮光。
他清楚两个徒儿的秉性,在来的路上,未必敢真的上她,但小动作一定不会少。
但非常奇怪,他明明清楚这些,但她却有一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感觉,如一张没有任何色彩白纸,又如一泓清流见底的泉水,完全不会令人联想到什么龌龊污秽的东西。
这种感觉很奇特,因为防守南浦的主力是全由女性组成的朝鲜第八集团军,所以俘虏的女兵数量很多。
朝鲜是一个封闭保守的国家,女兵几乎都是处女。
这些天来,方臣已记不清给多少女兵开苞破处,但是即使面对一整屋子未经人事的少女,依然觉得她更纯洁干净、更白壁无瑕。
方臣开始明白,为什么墨震天这般不愿意将她拱手相让了,换成自己,或许也是会不情愿的。
傅星舞望着向自己走来的方臣,突然空气象是凝固起来,顿时她呼吸急速,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作为魔教有数的高手之一,方臣无形的威压极强。
虽然傅星舞也曾遭遇过和方臣同级数的高手,但阿难陀对她有怜惜之意,否则突如其来的月事也不能令她逃过一劫;而司徒空狂傲不羁,懒得也不屑对一个小女孩用太多的手段。
而眼前的方臣,浑身散发着无比强烈的邪恶气息,令人望之而心生恐惧。
傅星舞半裸着的胸膛如波涛起伏,竭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她告诉自己,别怕,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都要无所畏惧去面对。
看到傅星舞一副凛然不惧的神情,方臣越看越觉得心动。
走到她面前时,更清晰无比地感受她如夜空中星辰般的独特气质。
方臣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刚才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她不是白纸,白纸再干净,轻易可以抹上任何颜色;她也不是清泉,泉水再清澈,倒入墨汁也会变得混浊不堪;只有夜空中的星星,无论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依然闪亮如初。
想到这里,方臣热血蓦然沸腾起来,墨震天虽得到了她处女之身,但她依然如星辰,在遥不可及天空之上骄傲地俯瞰着大地,而他要做是摘取这颗璀璨星辰,将星星拖向大地,踩在脚下,听星星的悲鸣,让星星向自己臣服。
“走吧。”
方臣冷冷地道。
说着转着向洞穴的深处走去。
流风与浮云交换了个眼色,推搡着傅星舞跟在了他的身后。
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在一道铁门前停了下来,傅星舞又一次听到女人的泣声,声音从铁门里传出来的,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痛哭惨号,而是时断时续、压抑之极的哭泣和呻吟,碜人的声音令人闻之汗毛直竖感觉心惊肉跳。
流风上前开门时,方臣的四弟子疾电从后面走了过来道:“师傅,今天我去各处转了一下,挑了十来个,等下带来您看看。”
“等下再说吧。”有了傅星舞后,方臣的心思已完全放在她身上。
铁门开了,里面没有开灯,黑乎乎地看不清状况,但泣声却变更加清晰。
在走到门口时,傅星舞闻到一种带着臭气的怪味,不由得皱了皱眉。
进了门,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傅星舞隐约看到里面好象有不少的人。
突然,眼前猛然明亮起来,在瞬间的眩晕后,她被眼前看到的画面惊呆了,瞠目结舌地“啊”地失声叫了起来。
这是一个足有四个篮球场般大小的洞穴,四壁怪石嶙峋,地上也到处是突兀起的石块,大约有三十来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的女子被绳索绑成千奇右怪的姿态,大多数悬挂在半空之中,也有些被绑在石头或铁柱上。
她们年纪都不大,面容大多清秀姣好,在绳索的固定之下,年轻女性身体的青春与美好展露在众人面前,既充满着巨大的诱惑,但更令人感到嘘唏。
在洞穴右侧还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关着十来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在灯光亮起的瞬间,她们尖叫着缩在铁笼的角落里,瑟瑟颤抖着抱成一团,神色充满着恐惧。
在傅星舞还没从震撼中彻底清醒过来,方臣转过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两人眼神再次相撞,愤怒与欲望的火焰在各自的眼睛中熊熊燃烧。
方臣嘴角上扬,蒲扇般的手掌伸向傅星舞的衣衫,黑色的外套、白色的衬衣化为片片碎片,黑色的长裤连着内裤很快成为地上的一堆破布。
一时间洞穴之中突然静了下来,只有裂帛之声回荡在空中,被绑着的、关在笼子中的女兵纷纷将目光投向渐渐赤裸的傅星舞,眼神满是着关切和敬佩。
她们都是战士,很多还是党员,在走上战场之时,绝大多数人都有为国捐躯的觉悟,但当成为俘虏,在敌人面前被剥光衣服,受到残酷的奸淫凌辱,她们还是怕了,几乎没有人能够象她一样的勇敢无畏。
傅星舞的反应倒是在方臣意料之中,凤战士毕竟是凤战士,更何况是如同星辰一般的凤战士,如果她象那些普通女兵一样,惊恐地大叫、拚命地反抗,倒会令他感到无趣得很。
“师傅,绳子。”浮云手持着一卷麻绳递了过去。
方臣接了过去,犹豫了片刻,才将绳索绕在她晶莹洁白的胴体上。
他手法娴熟,不一刻,方臣拍了拍手,退后几步,开始欣赏起自己刚完成的作品来。
他使用的是龟甲缚,交叉绳索在赤裸胴体构建出的一个个齐整的菱形、乳房夸张地高高凸起,娇嫩的花唇被两道绳索紧紧勒着,女性的娇柔美丽在这一刻被禁锢、被扭曲、被摧残,凄美的画面令人感到震撼。
傅星舞的双手并没有按通常绑法反剪在身后,而是手腕与肩膀绑在一起,向后反扭着,就象折翼的翅膀,双腿分得很开,小腿向后曲着,象是跪着一般。
她整个人悬在空中,绑着手与足的绳索连着后方的铁柱,而系上她纤腰上的绳索则连着前方的铁柱,她身体弯曲成一个弧型,有点象跳远动员在跳板上起跳的那瞬间,但前后绷得笔直的绳索将这个姿势固定在空中,令她永远无法冲破黑暗,到达光明的彼岸。
“怎么样?”方臣凝视着刚完成的作品,象是在询问,又是象自言自语。
旁边的浮云赞叹道:“师傅,真是太完美了。这个小妞象是个森林中的精灵,你一伸手,她就逃得无影无踪,很不容易被人抓住,但师傅您这精妙至极的龟甲缚,张开一张巨大的罗网,牢牢地罩住了她,令她上天入地无路可逃,只有任师傅您随意摆布。但即使落入网中,她依然不肯乖乖就范,还想逃哩。师傅,我真是太佩服你,你这个绑法,不仅让这妞更……更,反正更漂亮、更好看,还把她的心态精妙地表达了出来,想逃却逃不掉,最后还是乖乖跪在您老人家脚下,任师傅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虽然方臣对绳艺也颇的造诣,但术有专攻,比起如浦田绝狼这样顶级大师,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但在浮云的眼中自然是精妙得很。
方臣微微点了点头,在自己这几个徒弟之中,也只有他能揣摩到自己的心思。
想到徒弟,方臣神情有些黯然,想到丧于雪峰一役的迅雷,那是他心头永远的痛。
他死之后,自己在这个世界已无牵挂,最近居然还传来灭世之说,这更令他消沉,也唯有沉迷在肉欲之时,心灵才会有片刻的宁静。
但抓来的女兵姿色大多稀松平常,偶尔玩玩倒也罢了,但无法勾起内心强烈的冲动,所以听闻墨震天手上有一个凤战士,他迫不及待地向他讨要。
虽然过程弄得很不愉快,但望着眼前犹如星辰一般的少女,他觉得如果当时顾及面子与她失之交臂,必定后悔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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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臣走回到傅星舞的面前,望着她玉石般洁白、丝绵般细腻的肌肤,克制着越燃越烈的欲火道:“你叫傅星舞?”
“你是诸葛琴心的弟子?”
“你可知道我是谁?”
一连三个问题,却象石沉大海,没有丝毫的回应。
方臣微微一笑,倒也没有恼怒,也没再问,而是伸出手掌,象把玩一件艺术品般抚摸起她赤裸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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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月跟在白无瑕后面也走出战壕,她身着紧身迷彩服,虽赤手空拳,但神情一般无所畏惧。
如果说白无瑕是女王,而她则是女王最忠诚、最勇猛的武士。
白无瑕行至对方阵地数百米处时,一队海军陆战队冲出阵地,将白无瑕与蓝星月团团围住。
阿难陀从口袋掏出一副手铐,然后又将一支针剂扔给了雨兰,虽然白无瑕大势已去,却也得小心谨慎。
阿难陀与雨兰走出战壕,向被围住的两人走去。
走了十多米,阿难陀忽然莫名地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而且越来越强烈,他不由自主地放缓脚步,雨兰走在了他的前面。
“雨兰,等下……”阿难陀心中升腾起警兆,他话音未落,围着白无瑕的士兵齐刷刷的转过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和雨兰。
他暗叫不好,连忙转身,却看到战壕之中的美军也齐齐向他举起了枪。
“走!”
刹那间,阿难陀心知大事不妙,他刚想叫雨兰一起逃,但一股强大无比的精神力量向他席卷而至,令他短暂的失去了行动能力。
“没想到会死在这里!”阿难陀心猛然一沉,虽然身上穿着防弹衣,活靶子一样被乱枪齐射,终究将难逃一劫。
在枪声响起之时,阿难陀后背被巨力冲撞,人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他意志力极为强大,白无瑕的精神力只能控制他很短的时间,人在空中,已恢复行动能力,他不敢浪费雨兰用生命为他争取来的一线生机,低下头、俯下身,全力向前猛冲,密集的子弹在他身旁呼啸,他仗着防弹衣,终于逃出了对方的射程之外。
雨兰为了救阿难陀,身中数弹被击到在地,但因为穿着防弹衣,并没有造成致命的伤害。
她也想逃跑时,蓝星月已拦在她的面前。
雨兰面无惧色,双掌一错向蓝星月攻去,如果这一战没有白无瑕,蓝星月真也有可能拦不住她,但两人联手,不多时便擒住了她。
此时,美国第七舰队司令官雷格带着一队士兵走了过来。白无瑕微笑着道:“雷格司令,很多年没见了。”
雷格微微躬了躬身,态度极是谦恭,仿佛在他面前是不是白无瑕,而是美国总统,他道:“是呀,没想到会这里见面。这仗是打赢了,但我这司令以后可是当不了,对组织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白无瑕道:“非常感谢,我会记得你为我所做的一切的。”
雷格笑道:“圣女这么见外了,我们都是属『门』之人,不分你和我。”
白无瑕道:“话虽然这么说,但这一仗是为我个人之事,大长老也一直不同意。”
雷格道:“这其中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能为圣女而战,便是我荣耀。”
他望着白无瑕,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渴望与冲击,当年白无瑕在通过双生之门试炼时,他也是有幸目睹白无瑕惊天一舞之人。
那之后白无瑕便深深地烙入他的灵魂之中,当然他并没有染指她的妄想,但在梦中却时不时却会出现她赤裸而曼妙的身姿。
这一刻,蓝星月对白无瑕的崇拜甚至超过对她的爱,当白无瑕告诉他,阿难陀所谓的最后增援其实是她而下的一步棋子时,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能调动这么多军队已不可想象,现在连美国第七舰队竟然也听她的指挥,这已经不是神奇能够形容,完全是神话了。
但事实证明,白无瑕做到了,这场仗必胜无疑。
白无瑕果然地道:“雷格司令,请你命令西侧的部队立刻展开攻击,我们要全力进攻,不给敌人喘息之机。”
雷格道:“好,我明白,争取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结束战斗。”
“好,我带一队人马去落凤狱,这里交给你了,我让颍浵配合你作战。”
白无瑕说着与蓝星月迅速回到已方阵地,带上精锐向落风狱的方向前进。
而雷格的海军陆战队与白无瑕的军队合兵一处,将敌人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阿难陀逃回已方阵地时,东、西两侧都已经开始进攻。指挥所里只有雷破与罗西杰在,司徒空见大局已定,便懒得多管,自顾自地去了落凤狱。
“魔僧大人,倒底怎么了?美军怎么成了白无瑕的人了?”雷破面如土色地道。
“没时间了,我在这里守着,你们都去落凤狱,想尽一切办法也守到晚上。”阿难陀道。
“好!”
雷破说着转身离开。
罗西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行至途中,他闪身进了树林,他心中暗道,去落凤狱,那里是山洞,去了根本是死路一条,仗打倒这个份上,还有什么机会可言,只有从海上逃走。
虽然逃到茫茫大海上也是九死一生,但多少还一线生机。
雷破比白无瑕快一步到达落凤狱,他冲入最里间的牢房,果然看到司徒空正奸淫着冷骄傲霜与冷雪姐妹。
“不好了,完了,阿难陀带来的美国第七舰队是白无瑕的人,现在我们两面被夹击,彻底完了。”他满头大汗气急败坏地道。
“什么!”司徒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也大吃一惊。当他准备离开落凤狱,白无瑕率了数百精锐已解决了外围的守军,将落凤狱团团围住。
白无瑕望着紧闭的铁门挥了挥手,数人上前在铁门在上安置了塑胶炸药。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后传来,“你们想炸门吧,门后面有你们的人,大不了一起死!”
蓝星月焦急地道:“无瑕,先别行动,我去和他们谈谈。”
白无瑕想了想道:“好,你小心点。”
蓝星月走到了门口凝聚起真气道:“你们已经无路可逃,早点投降,或许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在门后的是雷破,在他身前五名凤战士被按着跪在地上,两个按着她们的身体,另一人用枪指着她们的脑袋。
雷破命令,只要对方一炸门,立刻就开枪。
虽然几个凤战士依然赤身裸体还被枪指着脑袋,但脸上充满着喜悦,在历经了无数的苦难,她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别废话,我知道你们装好了炸药,有种你就炸吧,老子就是死,也会让这里面的人一起陪葬的。”
雷破说着退了几步,躲到一个角落里,如果这道门被炸天,里面还有两道,当然如果对方不顾人质的安全,他也只有认命了。
“别做无谓的挣扎,如果你放了里面人,一切都可以商量。”蓝星月道。
“好,你先让白无瑕停止攻击。”雷破道。
“这不可能,仗打到这份上,已经停不下来了。”蓝星月转身望望着白无瑕,见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停止攻击,我就开始一个个杀掉里面所有人。”雷破恶狠狠地道。
“你敢杀一个人,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蓝星月的气势也极为强大。
谈判本就是一场博弈,雷破手握人质漫天要价,当然不能让他得逞。
半晌门里没有声息,蓝星月道:“如果你们放人,我们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隔了许久,雷破道:“给我们点时间,我们商量一下。”
他让凶魉守着,自己转身向里面走去。
落凤狱中共有三道铁门,所有关押着的凤战士都被拖了出来,每道门后都放置了五、六人。
走到最里面,雷破居然看到司徒空还抓着冷傲霜的雪臀,继续在干那事。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无所畏惧?
还是最后的疯狂?
他轻轻咳了一下道:“司徒大人,白无瑕他们准备炸门了,我刚才和他们谈过了,只要我们放了这些人,她们同意让我们安全离开。当然也不能全信她们,对了,阿难陀大人让我们坚守到天黑,您看怎么办?”
“阿难陀还有什么后招没有?”司徒空暂时停下了抽插道。
“这我真不知道。”雷破实话实说。
“那么就等到天黑,天黑时走机会也大点。”司徒空想了想道。
“好,我和她们去谈。”雷破应了一声道。
雷破刚走,司徒空又开始猛烈撞击着冷傲霜的雪臀。“你很高兴吧,很快就能得救了。”司徒空俯下身道。
“是的,我是很高兴,你呢?夹着尾巴逃跑的滋味好吗?”
冷傲霜本不是太善于言辞之人,但想到魔教终是败了,自己很快将离开这暗无天日的牢笼,心情激荡,难以自己。
司徒空哈哈大笑,手掌猛击着冷傲霜浑圆高翘的玉臀道:“你高兴,我当然也高兴,操一个高兴的人,怎么会不高兴呢?来,你这么高兴,能不能亢奋一点。”
听到司徒空的回答,冷傲霜有些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他此时是一个怎么的心态,这种怪异的反应多少有些冲淡了心中的喜悦,光明虽就在眼前,似乎触手就可及,但黑暗依然还笼罩在她身上。
阿难陀为什么让他们坚守到晚上?
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还有妹妹,在得知魔教败了的时候,她在短暂的狂喜后情绪依然低落。
冷傲霜忍不住去看跪趴在边上的妹妹,她低着头,神情木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身后的司徒空吼道:“你这么高兴,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知道有乐极生悲这一说法吗?”
说着,司徒空伸手掌猛地扼住边上冷雪的喉咙,顿时她翻着白眼痛苦地嗬嗬地叫着。
“放手!”
冷傲霜拚命去扳司徒空的手掌,但根本扳不动,她深知这个如狼一般狂人向来不能以常理去测度,虽然此时他对魔教的失败表现得无所谓,或许心中是恼羞成怒。
“你放开她,我会照你说的去做的。”冷傲霜道。
“这还差不多。”司徒空也并没真想杀了她妹妹,闻言手一松将冷雪抛在地上。
“你没事吧。”冷傲霜望着不停剧烈咳嗽着的妹妹道。
半晌,冷雪才缓过气来,她神情呆滞地望着姐姐道:“这样死了,有多好呀。”
“别说什么傻话,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的。”冷傲霜道。
冷雪默默地侧过了脸道:“姐,放心,我没事的,我只是说说而已,别担心。”
“雪儿,别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事,姐姐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会在你身边的。”冷傲霜道。
“姐,我知道了。”冷雪依然没有直视姐姐的眼神,哪怕姐姐的眼神里只有爱。
冷傲霜心中酸楚难当,或许很快就将走出这囚笼,但妹妹心中却不知何时能照耀进阳光?
她想起哪个深爱妹妹,愿意为妹妹付出一切的男孩,现在不知是生是死?
如果他还活着,他们会在一起吗?
妹妹会开心吗?
她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他阳具被斩断那一刻的恐怖画面,胸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那人就在身后,正象野兽一般奸淫着自己。
如果有得选择,她愿意与他同归于尽,即使自己无法再见光明,也要将他一起拖入地狱深渊。
突然冷傲霜感到一股霸道的真气涌入体内,在真气的控制之下,她手掌虚虚地扼住妹妹的脖子。
冷雪有些疑惑地朝她看了一眼,很快知道了原由,便又侧过脸,仿佛对自己的生死毫不在意。
冷傲霜知道司徒空为什么这样做,虽然背对着他,但肉棒却将两人连通起来,他虽然竭力遮掩,但她仍然捕捉到了他的恼怒、沮丧、不甘等等的负面情绪,而冷傲霜相信,自己的情绪与身体反应他也一清二楚。
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激怒他,他完全是个野兽,在恼羞成怒之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虽然现在是轻轻扼着妹妹的脖子,难不保在一下刻,自己会亲手折断妹妹纤细的脖子。
冷傲霜知道,对于一个人形的野兽,语言根本是多余的。
她凝聚心神,抑制心中的怒火和伤痛,感受着肉棒在花穴膣壁嫩肉上的每一次来回摩擦,试图激起自己对肉欲的渴望。
渐渐地,冷傲霜的花穴变得温润起来,但却远没有达到司徒空的期望,扼着妹妹纤细脖子的手掌慢慢收紧,妹妹象离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艰难喘息起来。
冷傲霜心急如焚,她拚命晃动着雪臀,试图让自己更加亢奋,但肉欲有时就象精灵,你希望它出现的时候,它却躲得远远的,无论你怎么努力,却也无法抓得住它。
扼着妹妹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斜躺在她身边的妹妹因缺氧,赤裸的胴体开始痛苦颤抖扭动不停,而她急得浑身冒汗,短短几分钟,整个人就象抹上了一层橄榄油,雪白的肌肤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雪儿,看着我,你看着我!”冷傲霜望着一直紧闭着双眸的妹妹叫道。听到妹妹的呼唤,冷雪张开眼睛,转过头望着姐姐。
“雪儿,不能绝望、不能放弃!”
冷傲霜盯着妹妹的眼睛道:“现在,我要你摸我!”
要想让身后野兽满足,她必然要燃烧起更强烈的肉欲,虽然肉棒带来生理上的刺激,但无论她如何控制情绪,强奸毕竟是强奸,在潜意识中是极度的厌恶与抗拒的。
冷雪没动,她嘶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别管……姐……让我……。”
虽然听不清楚,但冷傲霜却懂妹妹的意思,她猛地沉下脸,艳若桃李的脸庞凝结起了冰霜,厉声道:“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姐,就照我说的做,这是命令!”
冷雪猛然一怔,从小她就有些怕这个不苟言笑的姐姐,见她突然发怒,不由自主地伸出搂住了姐姐纤细的腰肢,她虽对未来失去信心,但并没有傻,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她这么做,但此时此刻,她宁愿死在姐姐的手中,也不愿意走出牢笼,去面对昔日的战友,尤其是蓝星月。
刚才她隐隐听到她的声音,欣慰之余,却也更加黯然。
冷傲霜感到司徒空没有继续催动真气,但危险依然还在。
她看到妹妹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便又厉声道:“雪儿,什么也别去想,按我说的做,摸我,摸我胸,快点!”
冷雪一怔,犹豫了片刻,将手移到了姐姐挺翘高耸的乳房上,耳边又传来姐姐的严厉的声音:“让你干嘛,摸,别愣着。”
轻轻握着姐姐的玉乳,冷雪清晰地感受到一次又一次野蛮凶狠的冲击,但姐姐根本不管这个,她神情虽严厉,但眼中却满满是焦急与关切,大颗大颗地晶莹汗珠从她额头、肩膀、腰上不停滴落。
“姐姐!”
冷雪用嘶哑地声叫道。
她突然不想死了,因为她死了,姐姐一定会很伤心,而她去不想姐姐伤心。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手掌攀上被汗水浸湿了的雪峰,手指娴熟而又轻妙地撩拨起雪峰顶上璀璨的宝石,几乎在转瞬之间,柔软的花蕾变得硬挺起来。
那是姐姐的身体,是姐姐的乳房,真美!
冷雪摸着摸着,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在夏青阳出现之前,姐姐一直是在最绝望痛苦时激起欲望的方法。
只要姐姐好好的活着,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贯入身体的真气一点点收了回去,扼着妹妹脖子的手慢慢松开了,冷傲霜看到妹妹低声呻吟起来,眼神朦胧迷离,竟也燃起强烈无比的欲焰。
她心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等待光明的最后时刻会很难熬,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敌人会变得更加残暴凶狠,用欲望去麻醉自己,妹妹就不会深深地陷入在自责中吧。
司徒空将真气完全收了回来,他并不想真想杀了这对姐妹花,只想抓住最好的机会好好爽一次。
真气一撤,冷傲霜手一软,人趴了下来,在她身下的冷雪抱住了姐姐,在意乱情迷之下,她将红唇贴在姐姐的唇上。
冷傲霜本想推开,但看到妹妹是如此的渴望,便任她柔软的舌头闯了进来,两人滑腻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只要你开心快乐,姐姐愿意为你做一切的事。”冷傲霜心中想着,开始热烈着回应着妹妹的热吻。
此时落凤狱外阳光灿烂,而大牢的深处,依然深沉黑暗。
历经劫难的姐妹赤裸着足以令天下男人疯狂的胴体,她们紧紧相拥,迸发出火山喷发般的高亢情欲。
抓着冷傲霜雪臀狂乱耸动着的司徒空一样亢奋若狂,望着胯下眼花缭乱扭动着的雪白胴体,他恨老天爷为什么只给男人生了一根肉棍,如果有两根,一起捅进这对姐妹花的身体里,爽的程度一定会翻翻。
在姐妹两人快要攀上欲望巅峰之时,司徒空“嗷”地狂叫一声,双手一抄,手掌插入仰躺在地上妹妹的臀下,十指似钢爪般紧紧扣住股肉,然后虎躯一挺,竟搂着姐妹两人站了起来。
刚站起,他胯猛地一挺,撞得悬在空中、背对着他的冷傲霜向前冲去,姐姐身体重重到妹妹身上,妹妹也被撞得后摆时,扣着股肉的十指猛然发地,顿时妹妹的身体被硬扯了回来,两人的胯部再次猛烈相撞,姐姐被撞得冲向司徒空。
顿时拨出了大半截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捅入姐姐的身体,悬在空中的赤裸胴体如风中垂柳般一阵狂乱舞动。
姐姐俩都已到达巅峰,即使突然人悬在半空,以这般匪夷所思的方式被奸淫,她们在惊声尖叫之中依然春情勃发,肉欲四溢。
此时雷破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顿时瞠目结舌,如傻了一般。
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姐姐被长枪般的肉棒贯穿着挂在空中,一样绝色容颜的妹妹用腰胯将姐姐一次次撞向身后的男人。
画面残酷暴虐,却也极美,她们都是翱翔在九天之上的凤战士,她们在天空飞翔的姿势远比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要美,而在她们最美的时刻,享受着她们充盈着情欲的肉体,还有比这更令男人快乐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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