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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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传出了诵经的声音,一个法坛已经摆下了,几位穿着道袍的人在进行着超度的法事。

上一次来他们是心有余悸,毕竟这事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份职业,按道理来说已经是在死者的面前开坛才对,可来这一看别说死者了,就是一点灵堂该有的布置或是祭品都没有。

回去的时候谁心里不慌啊,再一打听这是有名的凶宅,一个个是有点吓到了,他们是职业性道士可不懂怎么抓鬼,和正常人一样也怕这些邪门东西。

他们胆子比正常人大,不过也更敬畏这些,回去以后个个都紧张得不行,一听还要再来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给足了价钱还是来干活了。

过程风平浪静,什么古怪的事都没发生。

客厅内,一身警服的霍彤有点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她似是行尸走肉般的发着呆,眼神空洞但一直集中在女儿的身上。

这些道士们看不见柳依依的存在,而开了天眼的她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儿的表情很安详,似是在睡觉一样身上有淡淡的黑气在散去。

张文斌瞥了一眼就朝她招了一下手,霍彤顿时来了精神,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屋外,引得那些道士们不禁地多看几眼。

“前辈!”霍彤这次的态度软了许多,一抱拳说:“您可算来了,我已经在这等您一天一夜了。”

“看得出来。”

她的头发散乱,美丽的脸上有一层油腻,明显是熬了一夜的关系所以面色憔悴,加上昨天的打击感觉整个人都有点虚脱,现在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泪痕。

不得不夸这个女人的心志很强大,换成一般的母亲恐怕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她居然挺了过来还在这坚持了一天一夜,体力也很棒。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你这样的漂亮女人在屋里待着,那些道士念经的时候都不专心了。”

霍彤没有扭捏,赶紧说:“我都人老珠黄了,前辈就不要嘲笑我了,我认为昨天自己的鲁莽道歉。”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说:“看样子你很有能耐啊,杨强嘱咐过你很多了??”

“杨局没和我说太多。”

霍彤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我父亲和他有点交情,所以找人求到了他那,杨局也只是大概说了一些经过,至于前辈是什么身份他叫我不要冒犯,所以我没敢去查。”

“我什么身份对你来说不重要,因为你应该清楚你女儿的死与我无关。”

霍彤应该也有一定的地位或权势,不然的话昨天态度那么恶劣杨强肯定不会搭理她,看样子她也通过自己的手段证明了这些事,也清楚这房子是刚从陈伯手上过户来的。

霍彤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猛地跪了下来,眼睛发红的说:“前辈,杨局说了您是人可不貌相,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帮帮我。”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看样子杨强没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名门正派,相反我是一个无利不起早且行事随心所欲地歪门邪道,世间苦难万万千,你觉得我会无聊到同情你的地步嘛。”

霍彤磕下了头,声线因为激动而发颤:“前辈,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只要您能解救我苦命的女儿,我可以做牛做马什么都干。”

张文斌没理会磕头的她,看了一看坐到了树下的石椅下,慢吞吞的点了根烟戏谑地笑道:“霍警官,你这倒让我想起了我们古时候的一个笑话。”

“英雄救美以后,女的要是看男的长得帅那就是以身相许,长得丑看不上眼的话那就下辈子做牛做马,你看这些人简直恩将仇报把人当傻子糊弄。”

张文斌吐了口烟,问道:“那按霍警官的意思,我是长得丑呢,还是说比较傻?”

“不,我不敢有那意思。”

霍彤慌忙地抬起了头,解释道:“前辈,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霍彤很希望得到您的帮助,可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入前辈法眼的东西。”

“哈哈,你们总是自以为是,觉得修道之人就清心寡欲?”

张文斌戏谑的笑说:“那你就错得离谱了,我既贪财又好色,为达目的我会不择手段,比你见过的很多罪犯还要穷凶极恶,甚至你杀过的人都没我多。”

“你可是守护正义的警官,能容忍得了我这种离经叛道的恶人????”

“这…”

霍彤一时有点说不上话,她可以理解眼前这位是个得道高人,不过人嘛总会有刻板印象,现在见张文斌说的话那么轻佻她一时不太适应。

只是略一犹豫,她就咬牙道:“前辈,只要你能帮我,无论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哟,一心复仇的伟大母亲嘛,真是个伟大的角色。”

张文斌戏谑地看着她,轻描淡写说:“这样吧,里边那几个道士我看着不太顺眼,刚才他们的眼睛在你的身上乱盯,你现在进去把他们杀了。”

“杀了他们,为什么?”霍彤一听吃了一惊。

“没为什么,我说了我不是好人,就是单纯的看他们不顺眼而已。”

张文斌嘿嘿地笑道:“在我的眼里,他们就和蝼蚁一样,看不顺眼的蚂蚁直接踩死有什么过错嘛。”

“可,可不可以换个条件。”霍彤咬着银牙,说:“我,我下不去手…”

“这样的小要求都办不到,真是让人失望啊。”

张文斌饶有兴致地说:“昨天看你拔枪的动作很帅,动手的时候明显不是花拳绣腿是真能杀人的练家子,别和我说你没杀过人。”

霍彤颤着声,一咬牙说:“我击毙过很多个歹徒,但我从没有滥杀无辜…”

只是略一犹豫,她就抬起了头说:“前辈,我只想和你确认一个事。”

“什么事?”居然反客为主?张文斌顿时觉得有些意思。

“以后他们还有没有用!”

霍彤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已经不迷茫了,而是带着些许昨日表现出来的冷厉:“如果他们接下来对前辈没用的话,那就等他们给依依做完法事我再杀了他们。”

这个回答很有趣…张文斌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嘲讽道:“怎么,正义的霍警官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打算滥杀无辜嘛。”

霍彤咬着牙说:“女儿就是我的一切,为了她即便是下地狱我也不会眨眼,如果这样做前辈能满意,愿意帮助我的话我觉得没什么不行的。”

人性本是自私的,或者说连基因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女人在这方面更为卓越,而当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是血淋淋的事实。

看着她的眼神从迷茫变得坚定,张文斌笑说:“我很喜欢你的态度,你现在获得了求我的资格,你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想你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干出很多丧心病狂的事。”

“我不太相信所谓的忠诚,不过我信最毒妇人心,尤其是一个真心爱孩子的母亲,她可以毒到丧尽天良,麻木不仁。”

霍彤一听,沉重的心情豁然开朗,脸上有了勉强的笑意:“多谢前辈,您肯救我女儿的话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你需要钱的话有多少我都给你,我没有的话即便去抢也行。”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如果我看上了一个女人,可她不愿意的话你说该怎么办。”

霍彤略一迟疑,咬牙道:“那我就去把人抓回来,脱光了送到您的床上。”

张文斌一听更乐了:“这样助纣为虐好嘛,我的口味特殊喜欢的是一个和你女儿一样小的小女孩,这样做的话为了安全肯定要先奸后杀,到时候还要毁尸灭迹。”

“想想她的母亲,可是会和你一样的痛苦,你心里的良知过得去吗,你对得起这身警服吗。”

一系列灵魂的拷问,让霍彤顿时愣住了,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被压下去,沉重的压力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

她无法想象这个场景,自己成为一个助纣为虐的凶手,亲手让另一个母亲陷入和自己一样的痛苦中,这个深渊有多绝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张文斌笑得饶有趣味,或许是受那些死变态的影响,张文斌的心理也多少有了阴暗的一面。

看见这个美丽的少妇警察张文斌已经蠢蠢欲动了,制服诱惑是一方面,在古人的思想里能将这种朝廷鹰犬肆意玩弄更是一个心理上的满足。

再一个就是她的正义感,杨强事后说他听过有这一号人,只是不认识而已。

霍彤可不是普通的花瓶女警,而是市刑警队的副队长,在队里那可是论身手不逊色于任何男人的存在,而且她办事雷厉风行又公正,被不少人赞誉为罪恶的克星。

第一线执法时她都身先士卒,亲手击毙过好几个让人闻名丧胆的亡命徒,虽然是个少妇但在市警比那些年轻女孩更有韵味,是大家公认真正的警花。

这样一个罪恶克星,不肆意践踏她的自尊心,不肆意玩弄她的正义感,不让她堕落的话怎么可能。

她的身材如母豹般性感,她的脸亦得精致漂亮,不过对于张文斌来说最大的乐趣是亲手让这位警花堕落,而筹码则是现在几乎成为自己人质的柳依依。

“我,我也做…”

霍彤的面色惨白,颤抖着说:“堕入地狱也无所谓了,凭什么我的女儿要遭受这样的罪过,其他人却可以好好地过日子,凭什么我们母子要阴阳相隔…”

声线带着颤抖,证明这不是虚假的虚以蛇委,而是经过了剧烈的天人交战,灵魂被折磨得几乎是体无完肤而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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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恨…人类的原罪之一,绝望和痛苦让她开始痛恨别人,看不得那些无辜的美好。

“对的,凭什么,那么可爱的孩子生无全尸,还要落一个永世不得超死的下场。”

这句话让霍彤更是恍惚,对啊,女儿已经遇害了,她明明就是个无辜的孩子,现在不只死了还要承受比死更为严重的后果,凭什么…

仇恨的怒火再次袭上心头,霍彤的面色有隐隐的杀气,永世不得超生这个词汇对一位母亲的刺激太大了。

这是个耳熟能详,但几乎谁都觉得错愕的词汇,因为没人会想到这词汇与自己有关。

本来死对于凡俗之人已经是难以接受的噩耗,而现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死了以后还落一个最凄厉的下场,试问为人父母者又有谁能面对得了这种痛苦。

霍彤心里的信念,良知,正义感在一点点地被摧毁。

张文斌享受的看着她迷茫的表情,又点了一根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是一种凌驾于肉体之上的乐趣,比之蹂躏她的身体或许这种灵魂上的撕裂更高一个等级。

想着女儿被雷术捆住的,一点意识都没有宛如疯子的景象,霍彤差不多要崩溃了。

她深吸了一口大气,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但没哭出声,而是一脸平静地说:“前辈,您说得对,我女儿都这样了我有什么资格和您谈条件,之前确实是我太天真了。”

张文斌笑着没有说话,霍彤保持着跪姿,说:“前辈…我,我只是个凡俗人,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但只要你肯帮我救我女儿的话,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过来!”

轻描淡写的一句,但在霍彤听来却犹如九天焚音一样,此时这个声音充满着她所能渴求的希望。

距离也就五米左右,她抬起了头本能地想站起来,但在一个瞬间声音僵住了,咬了咬银牙低下了头艰难地挪动着膝盖,用跪姿很别扭地往前移动着。

对于这个高傲而又强大的女警官,跪下磕头已经是她一辈子几乎没做过的事,而现在保持着跪姿前行可以说是心理上更高层次的压迫。

她的动作生疏而又笨拙,熬了一天一夜有点虚脱不过五米的距离甚至差点摔倒,可想而知这对于她心理上的打击有多严重。

等她跪到了面前,面色忐忑,眼带祈求的看着你,脸上不见任何高傲地扭捏和尴尬时。

张文斌满意的笑了,知道让这高傲的女警官屈服于现实,在不带仇恨的情况下被自己蹂躏了自尊,而她面对了现实选择的是屈服。

“很乖!”

张文斌伸出手去,面对着男人伸过来的手霍彤的上半身往后一退,而这一退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警惕的肌肉记忆嘛,很棒,证明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很优秀,也不习惯有男人和你亲近。”

这声线宛如魔音,让霍彤僵硬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轻轻地往前保持了刚才的姿势,眼里多了一丝乞求原谅的楚楚可怜。

男人的手让她呼吸急促,但没如她想的那样有任何下流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抚到了她的脸上,很温柔地摸着她这张没半点化妆品,本该光滑却因为疲惫和伤心而有点油腻的脸。

“很累吧,痛苦还要假装坚强,用别的事情来宣泄自己的痛苦是一种谁都会选择的逃避,肉体凡胎能面对的痛苦实在太有限了,这些年你严厉的要求自己已经够好了。”

温柔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戳中心扉,霍彤跪直了身体,眼泪再一次落下无声地滑落了脸庞,直直地看着这居高临下的目光。

“霍彤,你真有觉悟吗?”张文斌再次问了一声。

“我不知道什么是觉悟,我只知道我想要的,应该只有你能给我。”

这样的话充满了屈服性,也证明这个女人不再抱有幻想,所谓的真善美在这一刻很是可笑,女儿死后还受尽折磨已经让她直面世间邪恶的一面。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很是坚定,痛苦中又带着一丝愤怒。

张文斌忍不住笑了:“我需要的只是奴隶,你明白这是什么含义嘛。”

说着话,张文斌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嘴唇,昨日还是红艳动人,因为目睹了女儿的惨状加上熬了一夜,这时她的嘴唇看起来带着隐隐的惨白,平添了一份凄厉绝望的诱惑。

这种诱惑是张文斌希望的结果,不过不是现在就想享用的。

霍彤微微地一楞,她是个心志强大的女人,即便眼前的男孩没露出任何的色意,但她还是马上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粗糙的手指。

动作笨拙,甚至可以说没诱惑力,霍彤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前辈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管是要我杀人还是要我干什么。”

这个答案让张文斌很满意,感受着她温润的舌头舔自己的手指,其实只是生疏的笨拙没任何犹豫的扭捏,这就证明她真的在心理上彻底被自己折服了。

张文斌用手指玩弄着她温热的丁香小舌,动作比较下流眼见霍彤没任何抵抗反而在迎合,眼里多了几丝媚意,笑说:“你是个很好的母亲,你做出了很多正确的选择。”

“我没有选择,一切全靠前辈赐予…”

不得不说见过世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含糊不清的一句话哪怕知道她有刻意讨好的成分,还是让张文斌感觉心里发爽,即便是虚伪的但这个女人已经臣服于现实了。

张文斌继续抚摸着她的脸,说:“确实很乖,不过你要知道奴隶的含义,天龙的林国雄我都看不上眼。至于杨强的话主要因为他还挺会办事,但你是个女人,而且似乎没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如果我把你收下的话最大的作用应该是当性奴了。”

“男的为家奴,女的为性奴…”

霍彤到底是成熟的女人,听到这话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扭捏的一笑:“我都这岁数了,前辈能看得上我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您教我好不好。”

说着话,她僵硬的手颤抖地抬起,就要去脱张文斌的裤子。

只能说女人成熟确实上道,美艳如仙的她大概也知道这些年男人对她的觊觎,如果说抛却了自尊的话那容貌是唯一的资本,张文斌已经赤裸地把话说出来,早有心理准备的她自然没什么排斥。

在她已经绝望疲惫,准备屈服的时候,张文斌却是一下打掉了她的手。

这种行尸走肉般,或者说是心理绝望时刻所谓的男女之好,其实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心理上的宣泄和自我安慰,对于张文斌来说单纯的肉体做爱已经不在乎了,所以反而不急于这一时。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脸,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老公呢,怎么没见他一起来??”

霍彤的面色一淡,隐隐咬牙道:“依依失踪后,我们已经离婚了。”

这是典型的家破人亡,但想来一般男人接受不了这样强势的性格吧,或许女儿失踪以后她变得更歇斯底里。

“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霍彤是一脸的迷茫。

人妻的属性,缺少了夫目前犯的乐趣,这相当于养成的小萝莉不是处女一样让人遗憾。

张文斌也没解释什么,站了起来说:“你先回去睡一觉吧,等休息好了再过来。”

“我能站起来吗?”霍彤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起来吧!”

跪久了有点血路不通,一站起来感觉天旋地转,霍彤踉跄了一下才算站稳,咬牙看了看别墅的方向叹息了一声准备离开了。

她是个现实的女人,知道自己待在这里帮不上忙,那还不如先回去养好了身体,这样一来一旦关于女儿的方面有事的话还可以帮得上。

看着她火辣的曲线,张文斌不禁色笑了一下:“对了,来的时候继续穿着警服,你们的警服应该是有裙子的对吧。”

霍彤面色微红:“文职装就有配裙子,不过穿裙子活动就会受限特别的别扭,我到现在除了参与一些重大仪式外几乎没穿过。”

“行动受限,这么说裙子很短咯。”张文斌摸着下巴,笑说:“一会休息好了穿裙子过来,我倒想看看你们的文职裙到底是什么款式。”

“是!”

霍彤这个女人很干净利落,回头看了一眼别墅就径直地离开了,不得不说她确实很有魄力,心志之强大可以说吊打大部分的男人。

夜幕降临,来做法事的道士们离开了,被洗了一天煞气的柳依依处于昏睡的状态。

只睡了三个小时霍彤就过来了,心系着女儿也没办法睡得踏实,不过她的身体素质确实是铁打的,熬了一夜只睡了这一小会就感觉精神十足。

散乱的头发盘了起来看着很是端庄,又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不同于一般女性的柔媚,这种气质放在古代就是一个巾帼铁娘子。

制式的警服端庄而又威严,裙子是一条快到膝盖的短裙,不是那种性感的包臀裙款式,不过因为霍彤的身材很好屁股很翘的关系却穿出了包臀裙的感觉。

一美双腿笔直而又雪白,穿的是保守的肉色丝袜,鞋子是正常的警用鞋看来她还是习惯于之前的穿着。

看得出她是真的不常穿裙子,走路的时候隐隐有点别扭地皱起了粉眉,对于雷厉风行的刑警队长而言,穿上裙子仿佛戴上了枷锁一样难受。

张文斌赞许的笑说:“你的身材真不错,这样穿其实挺好的。”

“前辈喜欢就好。”

霍彤站着感觉很别扭,从进来开始,她的眼睛始终看着女儿的鬼魂,忍不住问:“前辈,为什么我感觉,依依好像变得有点模糊。”

张文斌笑说:“你是肉体凡胎,是借了我的法力开了天眼才能看见阴间之物,随着加持的法力消失肯定是越看越模糊,等到法力彻底消失你就看不见了。”

霍彤一听急了,慌忙地说:“前辈,那该怎么办,您能再帮我开一次天眼嘛。”

现在所看见的女儿太模糊了,模糊得连五官都有点看不清了,即便女儿成了鬼魂但好不容易才找到她,霍彤无法想象再一次失去女儿的感觉。

“你一点道行都没有,强行开天眼可不是好事,而且你女儿的事急的不是这一时半会,所以等我想个办法来一个劳永逸比较好。”

张文斌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霍彤只是略一犹豫就坐了下来,她是很不习惯穿裙子所以坐姿很是别扭。

张文斌没有对她上下其手,而是趴了下来后笑道:“最近这浑身有点酸了,霍警官既然懂功夫,那肯定多少懂得怎么松筋活血吧。”

大凡练的功夫像话的都知道医武不分家的道理,不管是在练武或是和别人动手以后身上有瘀伤的情况下,松筋活血都是最好的办法,几乎各个门派都是如此。

而要松筋活血,则需要按背部上的穴位,最好的姿势就是坐在对方的屁股上,这样按的时候更准确一些也更方便。

霍彤不是无知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张文斌提出这要求有多坏,因为她穿的裙子有点窄,所以要这样坐的话需要把裙子撩起来,春光外泄是不可避免的。

不过她没丝毫的犹豫,将裙子一撩就坐到了张文斌的屁股上,脸色只是隐隐的发红,直接双手齐出的按在了张文斌的肩膀上,轻声说:“前辈,我没帮人按过,按的不好你要和我说一声。”

“呵呵,开始吧!”

隐隐可见她的内裤是黑色的,不过张文斌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自然不会因为这点恶趣味就多高兴,其实单纯的就是想放松一下筋骨而已。

霍彤一开始有点紧张,动作僵硬,不过看张文斌没别的意思就松了口大气,动作开始变得流畅起来。

即便她还是有点本能的紧张,但不可否认的是手法真不错,就如张文斌想的那样练了一手好的杀人技,在筋骨方面的造诣也很高。

不过她有心不在焉的时候,按着按着就控制不住地看向了女儿,眼见老怪物闭上了眼睛似乎很享受的样子,霍彤大着胆子问道:“前辈,我女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认不出我了。”

看在她听话的份上,张文斌依旧闭着眼睛,说道:“魂魄聚而不凝,这是一种孤魂野鬼的状态,肉身灰飞烟灭导致了她现在魂魄也是一团乱状,生前的事全都不记得了。”

“有没有办法让她恢复过来。”霍彤听着感觉很玄幻。

“有是有,比较麻烦而已。”

张文斌不客气地说道:“主要费时费力,你觉得如果非亲非故的话谁会愿意那么麻烦,还不如想办法把她弄个魂飞魄散来得直接。”

这话说得霍彤心惊胆战,但不可否认张文斌说得很对,非亲非故的话谁会在意你的死活,活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女儿已经不是人了。

霍彤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前辈,请您救救依依吧,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恩情。”

张文斌戏谑地一笑,道:“做牛做马??那是要被我骑咯,不过我更喜欢后入的姿势,我记得书上有记载的雅称叫犬伏对吧,和母狗一样地趴着。”

霍彤脸色微红,但毫不犹豫地说:“前辈能看得上我这人老珠黄的女人,怎么伺候您都是应该的,只要前辈肯高抬贵手的话,我这区区的身子也报答不了前辈的大恩。”

“你倒是会说话,霍警官不愧是罪恶克星,这么快就能接受惨痛的现实,你可比那些扭捏的女人可爱多了。”

张文斌是真心喜欢她的性格,坚强敢于直面现实,不扭捏不做态别有一番韵味。

所以想了想,张文斌和她说:“她是你的女儿,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一只厉鬼,杨强也和你说过她的情况现在很特殊,明门正派地碰上了估计会想办法消灭她,对于我来说却是个不错的实验品。”

“首先我弄清楚了一件事,她应该是死后尸体呈粉身碎骨的状态,混在了这栋别墅的水泥里,这才有了现在这种不死不灭的状态,可以理解为她已经和这栋房子合而为一了,这里本该是上好的宅阳,结果却成了她的葬身之地。”

“她死后怨气冲天,结果阴阳相冲,这才出现了我们都觉得匪夷所思的状态,只能说造化弄人,机缘巧合之下造就了她这样特殊的存在,也真是神奇得令人叹为观止。”

霍彤的眼睛瞬间红了:“您的意思是说,我女儿死后尸体被人弄得粉身碎骨,掺入了水泥里边建造了这一座别墅。”

“理解满分,正是因为这样,死无全尸没入土为安就算了,还葬在风水极佳的阳宅之内,这才导致阴阳大规模的相冲,造就了她这不死不灭的状态。”

张文斌的语气带几分戏谑:“古时候有深仇大恨,把仇人挫骨扬灰的不少,将仇人的尸骨暴尸荒野或是喂狗,或是葬于凶地的我都见过。这种我还是第一次见,只能说阴阳万物实在太神奇了,不是巧合的话没人能故意把她变成这样。”

“混账…”霍彤咬起了银牙,说:“我女儿只是个孩子,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杀了她还要这样去侮辱她的尸体。”

她情绪一激动手上的力道也不受控制,张文斌被捏得有点疼了,疼中带爽的那种。

“不一定是为了侮辱,很可能只是为了毁尸灭迹而已,你是当警察的还是刑警,难道这都没碰过?”

霍彤疑惑道:“毁尸灭迹!”

张文斌笑说:“厉鬼也分很多类型的,像她这样黑煞之气缠身就证明死于非命,这种横死的类型证明她记住了仇人的模样,或者说她清晰地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死前都是清醒的所以怨气冲天。”

“而一般的童女身化为厉鬼的话,煞气大概率应该是血红色的,童子索命就是这样由来,她一身的黑煞之气证明不是元阴之身,这样一推算的话应该是被先奸后杀,杀她的人害怕被发现才毁尸灭痕。”

霍彤本身就是警察,接触过很多离奇的凶杀案,听完这些愣了一下,随即恨恨地推算出来了:

“按照这样说,依依是被人先奸后杀,然后尸体被分解后埋进了这别墅的水泥里。”

张文斌被按得很舒服,哼了一声后说:“分解这个词不太对,我说了是粉身碎骨,一会你就可以亲眼看见是怎么个粉碎法。”

说着话,杨强的电话来了:“主人,陈伯介绍的那位先生请到了,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海滨路,马上就到别墅了。”

“好的,你让他自由发挥,我就先躲起来省得吓到他。”

张文斌把电话一挂,伸起了懒腰说:“上楼吧,不过接下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个正道人士要来收你女儿的魂了。”

“收她的魂,为什么?”霍彤一听吓了一跳。

“替天行道,本就如此,有什么奇怪的,和你们警察见了小偷就会去抓,猫见了耗子就想逮是一个道理,所谓的名门正派基因里就有这个本能。”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如果收不了,为了面子他们可不会客气,肯定会用强硬的手段直接把她打个魂飞魄散, 名门正派是最要面子的。”

“不行,我的依依…”

霍彤的情绪瞬间激动,不过没等她说完,张文斌就打断了她,说:“这是办法之一,你可以亲眼看见她的魂魄是怎么不死不灭的,再一个就是洗煞以后重新凝聚,有助于我观察整个过程,找到帮她恢复意识的办法。”

话说到这份上,霍彤一咬牙跟上了张文斌的步伐。

高傲的她无能为力,所谓的枪面对这些事一点用处都没有,无可奈何的她即便有任何的疑虑,唯一的选择只有相信这个男人。

一楼的层高很高,有大水晶灯挡着可以在二楼的沙发上看着楼下的场景。

张文斌大大咧咧一坐点了根烟,说道:“你是警察该清楚,枪和刀都不分好坏,只是看什么人使用而已。有时候杀人不是恶事,有时候救人也不是善事,所以一会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做个心理准备,亲眼看着你的女儿魂飞魄散!!”

张文斌的声线第一次严肃起来:“这是你要面对的现实,比死亡更加的残酷,因为你的女儿已经是一个不能用鬼魂来形容的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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