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系统升级(1 / 1)
秦兰一听慌了,不过成熟的妇人心志不像小女孩那般脆弱。
意识到张文斌的兴奋后她娇媚的一笑,玉手轻抚着张文斌的腿,嗲声说:“主人,小孩子有什么好玩的,又不知冷知热也不懂怎么伺候人,主人的那么大我还没舒服过,怎么可以便宜别人呢。”
“呵呵,挺会说话的嘛,看不出秦老师这么能言会道啊。”
她说话的时候眼里水雾闪烁着,眉目含春笑兰含媚,那成熟的女人味即使此时张文斌是有万千怨魂加持的状态都难以抵挡。
妈的…管他娘的什么鼎炉,还不如及时行乐。
双手控制不住地往下,抓住她饱满的美乳肆无忌惮地一揉,体内的邪火瞬间烧得更为旺盛。
秦兰一见自己的引诱有了效果,顿时嘤的一声呻吟出来,跪直了身体挺着胸膛,让男人可以更加顺手地把玩她的乳房。
张文斌有点按捺不住了,只是这时咚的一声房间内的钟响了,老式的石英钟闷沉的声音让张文斌浑身一颤。
秦兰慌忙地说:“对不起主人,我忘了把这个钟关掉了。”
她有点害怕会打扰到张文斌的雅兴,作为一个母亲她想把男人的欲火全吸引过来让他发泄到自己的身上,毕竟一墙之隔就是女儿的闺房。
如果这男人兽性大发的话,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抵抗得了,这是她目前唯一的选择。
张文斌放开了她站了起来,转头一看时针停留的位置是在五点钟。
秦兰一看张文斌也不怒也不笑地顿时慌得不行,赶紧爬过来抱住了张文斌的腿说:“主人,是我疏忽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应该是养蛊人告诉过你,每次的喂食必须在寅时之前完成,所以你特意调的这个闹钟吧。”
张文斌已经兴致全无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寅时属虎,虎哮日出而显昼,从时间的角度来说这是阴阳交替之时,马上由阴入阳由夜入昼,是个大忌之时。”
很多地方都是以寅时的末刻为阳初阴尽,这是一个特别特殊的时候,阳弱阴也弱,任何一个邪门歪道都不会忽视这个特殊的时间点。
想起干爹系统的交代,张文斌也一下冷静下来,兴致全无只想着赶紧全身而退。
“是!”秦兰并不觉得奇怪,因为眼前这个少年明显是个很厉害的行家里手。
“穿好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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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强再次醒来是在家里客厅的地板上,秦兰已经收拾得端庄妥当,如个温柔的贤妻一样惊喜地说:“老公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说着她拿着温毛巾想帮忙擦脸,可这会杨强哪有这心思,一把推开了她说:“我怎么晕过去了,先生呢,那位张大师哪去了。”
秦兰跌坐在地,不过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只是回答道:“那个男孩说在外边等你,让你缓一缓你就会自己醒来。”
杨强刚站起来有点发晕,但还是赶紧收拾着东西问道:“我怎么晕过去的。”
“不知道啊,说着话你就晕了。”
秦兰一副有点不满的口吻说:“我急得都要哭了想叫救护车,他很粗暴地拦着我说不用,一会你自然就醒了。”
“你懂个屁,叫什么救护车,诅咒我是吧。”
“我没有,我是在担心你的身体…”
不等秦兰的话说完,杨强已经跌跌撞撞地开了门跑了出去,刚才还一副柔弱模样的她瞬间脸上的贤惠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仇恨和一脸的怨恨。
她一屁股坐了下来满面的恐慌和迷茫,因为那只碗被张文斌一起拿走了,她亲眼看着那个可怕的鬼婴变小睡在了碗里,邪门之物在他的手里仿佛是玩具一样:
“这种不入流的货色你就别用了,你找的东南亚那个三流子我不清楚不过有一点你也是被骗了,你以为喂的只是肉眼可见的乳汁吗?”
“其实你喂的是你的气数,包括你的阳寿,现在一开始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杨强死掉的时候你最少半条命也没了。”
那个男人邪魅的笑着:“你现在是我的奴隶,要是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害死丢的是我的脸,所以你想杨强死我可以另给你想个办法,你什么都不懂别碰这种东西比较好。”
毕竟眼前的男人是丈夫找来的,秦兰表面恭谨可又不太死心,咬着银牙说:“奴婢一切都听主人的,只是主人说这东西来历不明,难不成还有什么副作用吗?”
“你倒是聪明,做条母狗足够了起码不蠢。”
当着她的面,张文斌手里拿着那小豌,温吞的笑道:“你去求这个肯定花了高价钱了吧,是不是以为你买了这就是你的东西了?”
“难道不是吗?”秦兰倒是有点诧异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搞邪教的最喜欢你这样的傻子,虔诚地上门送钱还被耍了,稍微有点能耐的都不会碰这种小玩意,不是因为危险是因为不屑一顾。”
“你养着这玩意,到你气数尽了养不了的时候它应该会反噬,夺了你的命以后你猜它会回哪去?”
秦兰真的很聪明,即便是个门外汉也是一点即透,面色一白说:“您的意思是大师利用我养这东西,等我死了没利用价值了,这东西就会回到他手里。”
“这是最好的结果,不过会碰这种玩意的道行都不深,都是那种不敢见人的野路子,他有这心不一定有这能耐,怕就怕你把这东西养好了以后他也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会怎么样?”秦兰越听越是心惊。
陈斌嘿嘿一笑,说:“万一你命格好把这东西养得开了智,它死得不甘心又没法投胎。
等你这个妈妈消失以后要么就成恶灵作祟四处害人,要么就是留恋你所谓的母爱想重生做人,没办法投胎的话按它的本能就会夺舍你女儿取而代之…”
“不行,不行…”
一听这话秦兰激动不已,大声说:“我是死是活无所谓,不能害了我的女儿。”
“你的死活,自己说了不算!”
张文斌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关系,秦兰清楚地看见自己和鬼婴之间有一道似是脐带一样的东西连在一起。
这东西这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铭文,看不懂是什么文字,但模糊间散发着一种极端的诡异。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扯断了这个连接,说:“我没悲天悯人之心,也知道你的心志不是一般的女人,今天我先帮你处理了这个麻烦不是因为你虚情假意地叫我一声主人,是因为我发现了应该更有趣的事。”
脐带一断,秦兰感觉身上发虚又似乎轻松了许多,控制不住地瘫坐下来,却更是惶恐地问:“更有趣的事??什么有趣的事。”
张文斌看向了她女儿的房间,嘿嘿地笑了起来:“现在嘛我懒得去看,不过你女儿身上肯定有猫腻,说来你还真是个精彩的女人啊。”
这话一出,秦兰已然面无血色,张着嘴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张文斌也大步流星地走出外边,不等她有反应的时间杨强就醒了,好在这个女人心志惊人,从头到尾的表现都没有露出破绽。
杨强一出门就看见了张文斌,着急地问:“大师,怎么样了?”
“送我回酒店,路上说。”张文斌有点着急,寅时末刻马上就过了。
按照干爹系统的嘱咐,自己是在夜里才有这一身几乎为所欲为的本事,所以得趁着天还没亮起来赶紧赶回酒店省得露馅。
车子上了路,尽管天还是黑的连鱼肚白都没露出来,但张文斌已经感觉到周身的法力似乎在一点点的消退。
杨强也不敢多问,但看得出他特别的忐忑,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他稳住。
张文斌拿出了那个头盖骨小碗,说:“那个小东西,暂时先稳定下来了。”
司机肉眼凡胎看不见,不过杨强一看特别的惊悚,那只鬼婴缩小了很多倍在碗里安睡着,明明浑身紫黑看着很恐怖,却一副很安详的样子像个正常的婴儿,这样强烈的反差下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杨强焦急地问了一声:“大师,是不是我家出了问题。”
张文斌问道:“我觉得应该不是,你上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
“这…三个月前。”
杨强的话让张文斌若有所思,这么久才回去一次确实古怪,哪怕夫妻的感情破裂外边有人,好歹在人前也得演一下吧,看来这对夫妇的故事会特别的精彩。
杨强说的尴尬,张文斌突然一巴掌就煽了过去,啪的一声是特别的清脆。
杨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脸都没捂在那懵住了,不过他的司机是瞬间把车停在了路边,虽然手还盘着方向盘还虎视眈眈地看着张文斌。
“继续开,没你什么事!”
杨强虽说吓得六神无主,但在仕途上走出一番成绩自然不是普通人,反应过来他是面不改色地呵斥了一声,司机一听也没多说话就继续开了。
杨强也没敢捂脸,讪笑着问道:“大师,是哪出了问题。”
“你是有点在耍我,浪费我时间了。”
张文斌早就有了应对的想法,把玩着骨碗,皮笑脸不笑地说:“三个月都不去的地方,你居然叫我去看看,你是把我当傻子了是吧。”
“大师,有什么问题?”杨强也不恼火,反而很虔诚地问了一句。
张文斌拎着古碗,说:“再邪门的东西都有限制,别说这东西了就是你养条狗几天不喂都饿死了,你三个月都没回去过的话基本就排除嫌疑了。”
“十天不喂的话这东西都发狂反噬了,它现在这么老实起码五天内有人喂过了,所以嘛对你下手的话不说天天能见得着你,最起码三两天得见你一次才对。”
杨强一听,突然悄瞇着眼看了看开车的司机,又虔诚地问道:“大师,如果这人天天能和我照面呢。”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那你就死得更快了,你那个老婆排除嫌疑了,东西再邪门有些限制是跑不了的,三个月不见一面还能养蛊夺命,叫神仙下凡都做不到。”
“应该是我单位里的人了!”杨强咬着牙说了一声。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是谁不好查了,从我拿住这小家伙开始,对方就把连接彻底的断掉,想靠我的手段把人找出来有点难了。”
“断开了?”杨强好奇地问着。
“是啊,他很怕我,怕我顺藤摸瓜查过去,证明是一普通人不是什么行家里手,也不知道这样贸然断开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杨强一听有点怕了:“大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张文斌看向了他,温和的笑着:“后果很简单,这小东西断开了连接没人养,它会习惯性地附在你身上,毫无克制的先把你吸死。
然后呢,很可能就会发疯把它的主人也一并弄死,这种邪门玩意之所以冷门不是因为有多难,是因为变量太大不好控制。”
杨强一听是怒火中烧:“您的意思是背后的人被发现以后恼羞成怒,怕被查到他的身上所以想来个玉石俱焚是吧。”
“有可能,不过他也可能不知道后果严重到会反噬到自己的身上。”
张文斌不知道自己的口才为什么那么好,大概是干爹系统的加持,招摇撞骗的本事也是见长。
“暂时查不出背后是谁,不过肯定是你经常接触的人,要施这种法那家伙肯定经常接近你,最少是三不五时的你们会有见面的机会,甚至是天天见面。”
这一说杨强眼含凶光地眯起了眼睛,至于他怀疑的谁张文斌就不管了,怀疑到谁的头上就算谁倒霉。
张文斌嘿嘿地笑着:“查的事你自己去办,我睡完一觉先解决了这小东西,起码你的平安算保住了。”
“大师,这要怎么解决?”
杨强庆幸之余心里还是害怕,因为亲眼看见了鬼婴,这会看着这个邪门东西心里就是发憷啊。
一身法力已经逐渐的流失,张文斌一咬牙将鬼婴封在碗内,说:“超度吧,这个小东西是不太入流不过处理不好也麻烦,好在林家有金印落纸的大局,趁这小东西没开灵之前给超度掉应该不难。”
“天龙酒店那个风水?”杨强一听更是疑惑了。
“呵呵,算你狗命好,金印落纸恰好压得住。”感觉身上的力量逐渐消散,张文斌打起了哈欠,感觉特别的疲惫。
回到天龙酒店,天空微露鱼肚白了,张文斌已经是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开。
“大师,那我在这等您,您醒了给我电话啊!!”
张文斌感觉耳朵开始发鸣,脑袋晕沉沉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身体似乎失去了平衡一样,晃荡着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窒息得难受唯一的念头就是朝床爬过去。
只是没等爬到已经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感觉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
一片混沌的漆黑中,那颗巨大的骷髅头漂浮在半空,嘿嘿地笑着:“臭小子真是不自量力,万千怨魂哪一个不是当世人杰,以你的底子一直用着他们的修为,身体肯定扛不住。”
张文斌的意识漂浮在它的面前,感觉骷髅头比上次看见得更清晰了:“爸,我这哪是不自量力了,而且我这一晚上也没干什么。”
“不管邪门歪道还是名门正派,或是其他的旁通之术,但凡修为有成者哪一个没经历过苦修,他们的精神,毅力,魂魄和肉身千锤百炼已是人间巅峰,你以这肉体凡胎驾驭自然代价是大的。”
张文斌一听瞪大了眼睛:“至于吧老爸,我的身体可比一般人强壮多了。”
“那也只是一般人,而非这些曾问鼎人间的家伙,所以这是一个硬伤。你没修炼过空有一身修为,不懂得反扑归正之境,懂发而不懂收会对你的身体和魂魄造成极大的负担,这是一个弊端。”
张文斌捂着脑袋说:“老爸你别说教了,能不能说得简单点。”
“简单点而言,打个比法就像你要去哪个地方需要走路,这是十分正常的消耗,可你站着不动还在不停地原地踏步,这是没必要的消耗自然是极大的负担。”
“就像这一夜,你只需要动手的时候用上神通足矣,可你一整晚都是神通外放的状态,就和你走了一晚上路一样你觉得你负担得了吗。”
“这样啊,我有点明白了。”
张文斌恍然,不过是老实地说:“不过老爸,我太喜欢那种无所不能的状态了,一切在我面前无所遁形,任何的东西在我眼里有无数的办法去解决他,这感觉他舒服了。”
“万千怨魂的本事,你不过窥见的是冰山一角。”
干爹系统叹息道:“现在你小子太弱了,用太多的话受不了还会魂飞魄散。”
作为资深的网络小说被害者,张文斌嬉笑着说:“干爹,要不带我找点天材地宝之类的吃一吃,让我变得厉害一点不就能用更多的本事了嘛,总不能每次一到天亮都累成这狗样。”
“天材地宝,你可想多了,这东西是有不过万千怨魂里见过的也不过屈指可数,就像那条九尾狐一样确实浑身是宝。
可除非它活着自愿给你,你要杀了它的话那些东西会随着她的死去灰飞烟灭,没一定的命数碰到那东西不是好事,碰上护宝的妖魔精怪你以为你打得过??去了就是当肥料的命。”
“不是吧!”张文斌一听有点沮丧。
不管以前的武侠小说,还是现代的网络小说,不都是随便吃个什么东西就修为暴涨,怎么到自己这就不灵了?
“臭小子别想一步登天,碰上为父你已经够幸运了,要不是你八字极阳你都受不了这份造化。”
张文斌不甘心地问:“有您帮着,我都没办法搞到这些天材地宝?”
“儿啊…爹若是有法身自然不惧,这一身本事绝对横行天下,问题你太弱了这一身本事你发挥不了,痴心妄想寻那些灵宝的话,真的只有当肥料的命。”
“你唯一的指望,就是那九尾灵狐,它身上的那些灵宝你想也别想,给你的话会大损它的道行所以它绝对不愿意,只能是以她为鼎炉来为你脱胎换骨。”
“干爹的意思,找到她就奸了她?绑起来用强的。”张文斌笑得有点邪恶了。
“用强的…”干爹系统颇是无语:“儿子,你能更傻一点嘛,那可是九尾灵狐,即便为父有了法身也干不过它,更别提你这种一成实力都发挥不到的半吊子。”
“若不是上古大妖的神魄猎食的本能出手,就它的厉害凡间难有敌手,什么人间巅峰那是一口一个,哪怕真的神仙下了凡都有斗上一斗的实力。”
“靠,那你不会要我去追她,谈个恋爱,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吧。”
张文斌一下跳起来了:“我可没这本事,要求她的话我总不能跪下磕头,说一句姑奶奶求你让我日一下吧,这也太扯了。”
“狐族虽圣洁但也媚浪,找到她以后为父自然会有办法和她谈一下,不至于让你如此低三下四。”
张文斌也心急啊,很迫切地想知道和女人做爱的滋味是什么样,要是真要去追那九尾狐谈恋爱,能不能成不说万一谈个好几年那什么时候是个头。
想到这,张文斌忍不住苦笑着:“干爹,我没那么大的志向和出息,就没别的办法吗?”
干爹系统也没恨铁不成钢,一副很慈祥的口吻叹气道:“傻儿子啊,当爹地只求你平安不求你有出息,问题是随着系统的开发,还有你尝到好处以后贪念的增加,你会需要更多的本事和能力。”
“人,永远是贪心不足的生物,就连科技的进步还是在懒惰和贪欲的推动下进行的,你必须直面自己心里的邪恶,不要觉得自己能小富即安得到满足,你选择这样招摇撞骗,不就是为了得到更多嘛。”
“你不想再住那破出租屋,连交个电费都被房东勒索,不想再去工地做苦工,看着老板开着豪车养着小三。
不想再抽着5块钱的烟,算计着兜里的碎钞吃最廉价的拉面,还自卑的想不加肉的话老板是不是看不起你…”
“你居无定所,头无片瓦,以前就如蝼蚁一样活着,给你机会的话难道你不想当人上人,肆意的满足自己的七情六欲嘛。”
干爹系统苦口婆心地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全是骗人的,干爹是万千恶魂所化,自然知人性之恶可到什么样的地步,从降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如此。”
“所谓超凡脱俗,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屈指可数。佛说众生平等,为何要渡金身,为何企求时需要跪拜,又为何要收纳人间香火,又为何还要养那么多罗汉和怒目金刚。”
“一切,不过冠冕堂皇的借口,善人成佛要经历99八十一难,恶人成佛只需放下屠刀可知为何,因为恶人手里有屠刀。”
“即便如此,万千怨魂亦不愿受其教化,因为人终有欲,无边无际根本填不满,所谓的知足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爹,您说得对。”
张文斌一时有点红眼了,因为干爹说得太对了,就像晚上自己还没彻底征服秦兰,但欲望已经延伸到她女儿的身上了。
人性就是如此,什么小富即安很知足,不可能…
“爹,谢谢你!”
张文斌生活在社会底层,什么和苦和委屈没受过,这会感觉有点想哭,因为干爹系统不是如旁人那般高高在上地教训你,他说的这一切听着惊世骇俗,但绝对是真理。
“知道就好,你个傻儿子。”
干爹系统道:“系统在进一步地开发,未来还有什么任务我都不确定,可我确定一个道理你变得足够的强大就什么都不用怕。”
“足够的强大,就不用像这一夜一样累到虚脱,即便是青天白日起码能发挥一半的本事,足够的强大可以驾驭万千怨魂更多的能力,乃至是上古大妖的神魄。”
“为父能给你的是造化,机缘,说到底你也得自身足够强大,强大到哪怕哪天我消失了你都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
张文斌一听这话,吓了一跳:“爸你别说屁话,你肯定是永生的,什么消失了,呸呸呸。”
“儿啊,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的…”
话题突然沉重起来,张文斌不想聊这些,咬着牙说:“行了爸,我听你的还不行嘛,不过我有个想法如果天材地宝没指望的话,是不是炼个丹什么的。”
“炼丹??”
“没错,不是传说炼个丹一吃修为大增,既然是邪门歪道,那万千怨魂里应该有精通丹道的吧。”
张文斌心里暗嗨老子是个天才啊,这主意太好了,要是炼出丹药一吃的话绝对修为大进,那时候还有什么愁的。
尴尬的是沉默了好一会后,干爹系统说:“万千怨魂里,确实有不少懂丹道的邪门道爷,不过嘛很多都是因为吃了丹药而死的,你彻底断了这念头吧。”
“吃丹药吃死的?”张文斌吃了一惊。
“丹药非凡人之途,乃是修道之人偷窥天机而画虎成猫地偏门,按照道教地传承那是天上仙道之术,又岂容你凡夫俗子指染。”
“这本是禁术,可有些修道之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们个个都是大有修为之人,可临近羽化飞升之时不免被自己的俗心凡欲所主宰,有的是怕自己修道一生到头一场空。
有的人则是起了懒惰之心想走捷径,真正的得道高人对所谓的炼丹之道都是嗤之以鼻的,完全不敢去碰。”
干爹系统叹息道:“说得神乎其神,但还是那些动了凡心俗念之人才会去碰,这就是为父和你说要直面自己欲念的原因,其实那些人从炼丹的那一刻起一辈子的清修就毁了。”
“他们肉体凡胎,想追求大成之道,就是一个贪字起的欲念导致。”
张文斌不死心地追问道:“爸,可我听说炼丹成了很牛逼,什么淮南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干爹系统说道:“那些道士炼丹的时候好的用点豆腐,巴豆什么的死不了,有的急功近利用了水银,砒霜或是铅一类的东西,稍有不慎就毙命当场了。”
“那还是算了吧!”张文斌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难怪古人说什么吃了丹药以后很牛逼,你吃这些玩意都不死那肯定牛逼啊,一般人吃能不能羽化不知道,升天那是肯定的。
“儿子,不用操之过急,世上难有一步登天之事,待为父彻底吞噬了不情愿的怨魂以后,有了上古大妖的神魄助力,世间还有何拒。”
“为父入定了,记住歪门邪道行事不于青天白日之下,不然事倍功半对你没任何的好处。”
迷糊间那模糊的骷髅头回归于漆黑了,张文斌也醒了过来,这一醒发现自己是趴在地上。
想起来感觉是浑身酸痛不说,饿得穷胸贴着后背一点力气都没有,干爹系统说得对,消耗和负荷不是一般的大,以自己当打之年的身体在工地上不停不睡地干一天都不会这么累。
好不容易有点力气,张文斌爬上了床蒙起被子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话说干爹系统也是操碎了心,苦口婆心地把利弊都分析清楚,那种被人用心关怀呵护的感觉让张文斌睡得特别的踏实。
不过也有个怪怪的想法,不是说父爱是润物细无声嘛,干爹系统那么苦口婆心的,更像是一个唠叨的老母亲。
傍晚时分,酒店走廊上林国雄独自一人等在房门口。
他也有点烦躁不安,时不时地看看时间又看向窗外,外边现在已经是日落黄昏了。
这会杨强也赶了过来,一见面是愣了一下:“林总,你怎么也在这了。”
“我在这等大师起床啊。”
杨强笑呵呵地说:“林总也真是没架子,这是你家酒店你不是有房卡嘛,不直接进去也可以按按门铃啊,在这干等着被人看见了那多没面。”
老子起床气大…敢吵到我,把你这变积尸地。
一想起这话,林国雄是不寒而栗,拿出了一张万能房卡说:“杨强有急事的话,你可以去开门,我在这等着就行了。”
“不急,不急…”杨雄何等人精,当然不敢去接。
一个怕自己家的风水格局被破,一个怕自己小命没了,都是海滨市呼风唤雨的人物,这会乖得和等老师喊你进办公室的小学生一样。
杨强好奇地问了一句:“林总,陈伯那边没给你什么交代嘛。”
“老老实实伺候,恭恭敬敬送走。”
二人说着话的时候,杨强的手机突然响了,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着把俩人都吓了一跳。
“大师,您醒了,小的就在门口等着。”
林国雄原本想埋怨一句声音怎么那么大,不过杨强电话一接他赶紧闭嘴了。
饿得浑身无力的张文斌还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打着哈欠说:“哦,那好我出来了,饿死了先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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