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的女儿我调教的差不多了,该你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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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方媛把雨伞放到鞋柜上。

进了卧室锁上门,找出干净的衣服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轻柔地流过她的全身,像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她。

穿过乳峰,流过性感的小腹,在那片黑毛中汇集,又分成无数的支流顺着浑圆的大腿滑向白净的脚面。

她偷偷地笑了,仰起脸在水的冲刷下笑着。

方媛擦干了身体,换上新衣服走出卧室。张如曼跑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媛媛,你去哪儿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直接的,对不起。”

张如曼一脸难过地看着她,想得到她的原谅。

顿时,的心焦灼在冰与火之中。

她看着张如曼的眼睛,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才缓缓地说:“没事妈,我能理解。”

张如曼哭了抱住她:“是我不对,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

方媛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妈妈,眼圈红了,心里默默说着:妈妈以后你会理解我的。

这个晚上,杨帆和张如曼都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张如曼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从窗外鲜明的景色看,今天是一个大晴天。张如曼梳洗完毕,吃完了早餐,装扮自己。

她换上了一件浅灰蓝色的中袖大V领T恤,穿上了一条白色的A字裙,罩上了透明的尼龙裤袜,蹬上了乳白色的高跟皮鞋。

她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雪白的裙子旋了起来,镜子里的她肌肤胜雪,长发如云,身材窈窕婀娜

她理了理光滑额头上的一缕秀发,在脸上薄薄的上了一层粉底,又淡淡的抹了一点口红,然后挎上手提包,出门向着办公楼走去。

张如曼走进了办公楼,登上了电梯,很快就到了6楼,她打开了办公室大门的铁闸,走进长长的走廊,然后反身将铁闸拉上扣好。

办公楼里空无一人,安静得有些儿可怕,不过张如曼早已习惯了这宁静的环境,她的高跟鞋踏在走廊的水泥地面上,发出“哒、哒、哒”清脆的声音,直到她走进走廊末端的办公室里。

张如曼放下了手提包,坐到了办公桌前,翻阅着她下一周的工作表,时间就在一片静谧中缓缓的流过。

张如曼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口渴,就端起水杯,走进了旁边的休息区。

此刻,杨帆已经潜在了办公楼里。

他抑制不住自己紧张而兴奋的心情,所以才七点钟就醒了。

他将绳索、万能钥匙、安全套、小刀、麻醉剂等工具放入绿色的军用书包,趁着晨色潜到了办公楼。

一路上,他小心的戒备着,不过真的连鬼影都没见到一个。

方媛早已告诉他母亲工作的时间表 ,让杨帆的这次计划事半功倍,他乘电梯上到顶楼,是张如曼每天末必到的地方。

杨帆早就知道张如曼的办公室是最靠里面的一间,他取出方媛给的钥匙,这原本是张如曼给女儿的备用钥匙,真是讽刺,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铁闸。

他本想躲在张如曼的办公室里,等她一进门就来个突然袭击

在焦急和亢奋中,他不停的看着表,外面终于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响声,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杨帆的心率快要超过100次了。

他小心的摸下楼,一步步的靠近那间开了门的办公室,手里悄悄的攥紧了一罐高效的麻醉喷雾剂,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冲进了办公室。

窗明几净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宽大的书桌上摊开着一叠书稿,一个白色的手提包斜斜的挂在椅背上,而李张如曼的人却不在房间里。

杨帆疑惑不解,不过他还是马上将麻醉剂藏好。

正在这时,旁边的隔音门被推开了,张如曼端着杯子出现在杨帆面前,两人都吓了一跳。

张如曼很奇怪杨帆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办公楼,她问道:“杨帆 你是怎么进来的?”

杨帆将麻醉剂的喷嘴递到张如曼的面前,突然按下了按纽,一股白雾一样的液体猛的向着张如曼喷去。

呵~~张如曼只觉得一阵辛辣气味扑面而来,她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头晕眼花,张如曼连忙用手捂住了口鼻:“你……你干什么?”

杨帆欺身上前,继续对着张如曼的脸喷药。

张如曼一阵惊慌,双腿拼命后退,双手也护在胸前,可是她已无处可逃。

杨帆伸出手,一把就捉住了张如曼的手腕,然后用力的将她扯到身前,他的手是那么的有力,张如曼只觉得一双手腕就像被钳断了一般。

杨帆一下就制住了张如曼,于是腾出一只手拦腰抱住张如曼,将张如曼往外面拖去。

张如曼奋力挣扎着,试图稳住身体不要后退,口里面则不停的呼救着,尖利的叫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办公楼里,显得格外的清楚。

杨帆见张如曼不肯就范,知道再纠缠下去对自己非常不利,于是他一手抓住张如曼润泽的秀发,另一只手捏成了拳头,然后狠狠的击在了张如曼的腹部。

张如曼只觉得小腹上一阵剧痛,一口气吸不上来,呼救声再也发不出来,身子也马上弯了下去。

杨帆将张如曼的头发往后扯去,使得张如曼发根下的头皮都隆了起来,他顺手给了张如曼几个耳光,张如曼马上脱了力,细嫩洁白的脸颊上腾起了一片潮红。

趁着张如曼一时无力反抗的时间,杨帆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向走廊最尽头的会议室,白色高跟鞋在地面上留下了两道擦痕。

一进会议室,张如曼就被重重的推倒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她趴在地上,显然还没从刚才的重击下缓过气来。

杨帆关上了会议室厚重的隔音门,并且{咯哒}一声将门反锁上,接着又把所有的绒质窗帘放下,会议室里迅即被一层幽暗所笼罩。

杨帆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他把一排排的椅子推到一边,又将张如曼一直拖到了会议室的中央,然后打开了耀眼的聚光灯。

淡黄色的聚光灯照射出明亮的光芒,将李张如曼的身体笼罩在一个圆形的光圈里。

张如曼半蜷曲着身体,美丽的脸上挂着一线泪痕,一吸入的麻药在她激烈的挣扎下加快了进入血液回圈的速度,令她觉得有些发软无力。

她洁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一般,晶莹剔透。

淡蓝灰色的T恤和白色的A字裙勾勒出张如曼曼妙动人的身体线条,透明的尼龙丝袜和白色的高跟皮鞋塑造出完美的小腿形状,一切都让杨帆垂涎三尺。

他走到张如曼的身边蹲下,用手沿着她T恤下文胸的轮廓游走起来。

张如曼渐渐的从疼痛和药物引起的迟缓中恢复过来,她忽的坐起身,连连向后退去。

“杨帆,你要做什么”方才的一轮袭击,已令她感到了深深的恐惧感。

杨帆嘿嘿一笑,说:“阿姨,你真是明知故问,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我还会干什么呢?”

“你不要乱来,只要你给人发现,你就得坐牢。你想犯法吗?你和方媛的事我同意了”张如曼感到大事不妙,马上自欺欺人,希望杨帆能相信。

“你不是说过不同意吗?我的好岳母,不管你怎么叫喊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只要你不说,谁会抓我去坐牢呢?来吧,我可是想你快要想疯了!”杨帆说完就扑向张如曼。

“住手!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这样做的!啊~~”张如曼尽力闪避,不让杨帆碰到自己。

“你知道吗,你太美丽了,每次操你女儿时我脑子里面都是你,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做我的女人!”

“~不!不!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张如曼想爬起来,但是被重重的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

杨帆骑跨在她的身上,伸手去撩她的裙子。张如曼雪白的裙子被拉起一角,露出了下面白绸质地的衬裙和两条裹在肉色丝袜下匀称的大腿。

薄而富弹性的尼龙丝袜呈半透明状,在射灯下闪着柔和的光泽;丝袜包裹着的绝美的大腿隐约可以透出洁白的肤色,衬上双脚的白色细高跟鞋,令人心动不已。

杨帆的左手环抱在张如曼的腰部,双腿夹着她的下身令她无法挣扎,右手在裙底下不停的抚摸着,感受着这动人的女体。

张如曼快要崩溃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里看中了一只禽兽,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正落入这淫兽的魔掌中。

她扭动着身体,双手用力想掰开杨帆的钳制,但杨帆显然没有低估她反抗的决心,他的左手是那么有力的将张如曼拥在怀中,张如曼根本无法脱身。

而杨帆的右手已经不失时机的顺着张如曼大腿的内侧一直滑到了双腿汇合间那敏感的隐秘之处,并且刚中带柔的按捺起来。

张如曼只觉得下身一阵久违的酥麻酸痒,好像电击一般,身体马上软下来了。

张如曼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试图减轻杨帆的抚弄带来的冲击。

杨帆当然很清楚,手指感受着张如曼的体温,越发的卖力戳碰起来,张如曼很快就觉得有些口舌干燥,双眼也有些眩晕。

杨帆弄了一会儿,见张如曼的反抗渐渐减弱,于是便肆无忌惮的揉起张如曼浑圆柔软的臀部。

他的左手也从张如曼的腰部放开,绕到身后去解裙子的钮扣。

一粒、两粒,接着是{吱}的一声,张如曼觉得紧束的腰间一松,知道身后裙子的钮扣和拉链都被解开了。

杨帆将裙子往下拉,张如曼感到十分的恐慌,难道他真的要对自己施暴?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裙子的上缘不肯放手。

杨帆几次都不能把张如曼的白裙子扯下,也有些恼火了,于是把张如曼翻了一个身,反而将裙子的下摆往上一提,张如曼下半身柔和优美的曲线和腰腹部一截光滑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杨帆灼热的目光下。

张如曼不由的惊叫起来:“不要啊!住手!双手马上挡在了下体前。”

杨帆被那洁白无瑕的肌肤刺激得欲火中烧,怎么可能停下来?

他一言不发坐到张如曼身上,两下就把她的高跟鞋脱下远远的丢到一边,然后拉起尼龙袜裤的两侧往下扯去。

丝袜随即被扯到了大腿中间的位置,真丝的米白色内裤露了出来,低腰的小三角裤仅仅挡住了双腿间最神秘的部份,而张如曼一握的纤细腰身和修长秀美的大腿却便得无遮无掩了,莹白娇嫩的肌肤细滑柔软,就像是雪玉豆腐做成的一般。

杨帆握住张如曼的双手不让她移动,然后俯身狂吻起来。

他喷着粗气,用潮湿粗糙的舌头舔着张如曼的大腿根,还用手挑起小三角裤的边缘,窥视张如曼圆隆的阴阜。

杨帆淫荡的目光让张如曼简直无地自容,自从她懂事以来,即使是最亲密的男人,她的丈夫,也从未这么接近、这么放肆的注视自己的私处,今天却被一个禽兽的目光尽情饱览。

“不要看,停止!不要继续下去了!”她羞得满面通红,声音也有些发抖。

“岳母的阴阜真雪白饱满,阴毛真柔软乌黑,我喜欢极。”杨帆边说边把手指探进内裤里摩挲起来。

在张如曼悲鸣声中,杨帆将她扔回到地毯上,然后一手将她的尼龙袜裤扯了下来,张如曼滑嫩嫩、水灵灵的修长双腿像揭开了面纱似的显露在眼前。

张如曼惊叫着想将双腿缩到裙子里,可是杨帆一伸手就抓住她的一只脚踝,用力将她扯到身边。

他用膝盖将张如曼的双手压在身后,把张如曼的裙子自腰间一把扯到了脚踝处,毫不费力就脱了下来,随着他右手一挥,雪白的裙子像受伤的白天鹅,缓缓的在空中飘过落在不远的红色地面上。

看着张如曼白生生的双腿完全裸露出来,杨帆哈哈的笑起来:“好!”

说完,一把摸在张如曼半露在外的丰腴臀部上:“真滑呀!哈哈哈哈!”

张如曼苦苦的哀求着:“请住手,你不能这样做呀!”

杨帆不为所动,伸手撩起张如曼的蓝灰色T恤,隔着文胸,狠狠的抓在张如曼挺拔的双乳上揉起来:“怎么样,爽不爽,我的好岳母?”

杨帆对于张如曼极富弹性的圆锥形双乳非常的着迷,捏在手里久久不放。

他将张如曼T恤的V字领往两边拉开直到露出光滑圆润的双肩,然后往下扒,T恤的领口几乎被拉裂了,套在张如曼晶莹的双臂上被一点点的扒下。

真丝缀蕾丝的文胸渐渐露出,上衣也被扒到了胸腰部。

张如曼双手被压在身后,终于T 恤的领口从双手穿出,上衣被褪到了下身。

杨帆提起了张如曼的双腿,顺利将T 恤扒了下来丢到一边。

李张如曼半裸的身体蜷曲着侧卧在红地毯上,身上只剩下米白色的内衣裤,聚光灯的光芒笼罩着她,令她的身体显得格外的洁白无瑕,光泽莹莹。

尽管竭力的抵抗,张如曼还是无法逃避被扒光衣服的命运:杨帆伸手解开了张如曼文胸的搭钩,米白色的四分三罩杯立即松了下来,张如曼挺拔洁白的乳峰颤悠悠的出现在杨帆手下。

杨帆趁着张如曼双臂护着胸前的机会,将文胸的两边肩带穿出了张如曼的双手,那还带着张如曼体香的贴身文胸就到了杨帆手中。

杨帆嗅着文胸罩杯里的体味,发出残酷的笑声,接着杨帆又把手插入张如曼内裤里往下翻去,小三角裤就滑到了大腿中部,张如曼的双手不知应该护着前胸还是挡着下体,只好把身体紧缩成一团。

但杨帆一手握着她的足踝,另一手没等张如曼反应过来就将内裤一把扯下了,张如曼莹泽迷人的胴体终于完全的袒露了。

一丝不挂的裸裎在杨帆的面前,实在令张如曼恨不得立即死去,她明白接下来的凌辱会更不堪入目,顾不得羞耻向着门口爬去。

然而她的逃跑企图又招来了杨帆毫无怜悯的击打,杨帆垒起了四叠椅子,将它们放在张如曼身体的四角。

他用张如曼的尼龙丝袜当作绳索,分别将张如曼的手脚拉开绑在了椅子上。

张如曼侧着头,无声抽泣着,身体像大字一样被绑住,再也没有能力挽救自己。

杨帆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时在张如曼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

他的手指又一次触摸张如曼的秘穴。

圆隆的阴阜、柔软的阴毛、娇嫩的玉门、温热的秘道,一一在他指下经过,没有任何的阻碍。

张如曼身上的每一部份都收入了杨帆的眼底,即使是女性娇艳神秘的会阴部。

杨帆目不转睛的看着,并且从书包里取出一部相机拍摄起来。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拍照啊!”张如曼想到自己如此耻辱的姿势竟被拍摄下来,几乎急疯了。

“岳母,你的身体真是完美,我要留些纪念品。”闪光灯不停的在闪烁着

张如曼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她看着杨帆拍下自己的裸照,又脱去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走到自己身旁,不由闭上了双眼。

杨帆的呼吸已经急速起来,面对着象牙雕刻一般的美丽胴体,他的全身的热血都快沸腾了。

他缓缓的坐到了张如曼的小腹上,一根长枪直指着如凝脂一般的纯美双乳。

杨帆的皮肤接触到张如曼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打了个激灵。

张如曼温暖柔软的肌肤细腻异常,甚至可以和婴儿的皮肤媲美,杨帆整个人伏了下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

他吻她雪白的脸、她雪白的脖子、她雪白的肩,他含着雪白馒丘上两粒嫣红柔嫩的小樱桃吮吸着,双手揉遍了张如曼身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女体的洁白和柔软让他陷于情欲的疯狂。

杨帆的嘴不断的向下巡弋,一直来到张开的白嫩双腿之间。

粉红色的玉门紧闭着躲藏在柔软的灌木丛中,但这阻挡不住杨帆的决心,他的舌头反复的撩拨张如曼丰厚的大阴唇,双手挤压着雪白的双臀。

张如曼只觉得下身刺痒不止,初时尚能咬牙强忍,到后来犹如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住……手!”

杨帆继续的刺激张如曼的下阴,那粉红色的花蕾终于打开,露出了一条也是淡红色的窄窄的神秘通道来,一股股透明的花蜜不断的流出,很快令张如曼的外阴湿润起来。

张如曼的爱液潺潺的流出,寂寞已久的爱穴本能的兴奋起来,她不禁羞愧不已。

“亲爱的岳母,我看你也很久没有享受过了,瞧,才弄了几下就湿透了,就让我慰藉慰藉你空虚的爱穴吧!”

张如曼大惊失色,大叫起来:“别!别!我已经是结婚了,求求你别这么干!”

“哼,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我都要好好的干她!”杨帆一边说,一边已经准备好了坚硬的长枪。

他又舔吸了一会儿张如曼的玉门,眼见娇嫩的大阴唇已渐渐绯红,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又用手瞄了一下秘穴的方向,双腿置于张如曼身体的中间,挺起高昂的长枪,向着张如曼的胴体直刺过去!

“啊!”张如曼惨叫起来,杨帆的长枪猛的撞进了秘道内,狠狠的强行撑开了张如曼娇嫩的秘道。

自从结婚以来,张如曼和丈夫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因而阴道仍然显得狭窄深长。

杨帆一刺进入,稍稍回收,然后一鼓气又是一刺,涨大充血的肉棒几乎完全插入了张如曼的体内。

张如曼只觉得下身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体内仿佛被这粗大的异物所涨满了,她痛得哭喊起来:“快停下,痛啊!”

杨帆丝毫没有理会,没等张如曼喘息片刻,又是一次全力的插入,这次巨大的肉棒一边旋转着一边往里钻,一下子就连根没入张如曼娇嫩的爱穴里,龟头直挺挺的撞到了她温暖的花芯上。

接着,他用手顶着张如曼的洁白双臀,一下一下的时缓时急的抽插起来,一边插还一边说:“怎么样,比你老公强多了吧?方媛也迷恋这种感觉!”

肉棒紧贴着阴道壁不住地摩擦起来,粗大的阳具强行挤压着女性身体最柔弱的部份,秘穴的开口被撑得像纸一样薄,几乎裂开来。

张如曼被粗暴侵入所带来的巨痛折磨的死去活来,拉开的雪白大腿不住的抽搐,双手紧握着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杨帆双手握住张如曼挺拔的一对雪峰,手指捏着雪峰上的一双鲜艳红豆,啾啾啮咬起来。

张如曼的晶莹双乳摸起来像洁白松软的杏仁糕一样,杨帆的魔掌紧紧扣着爱不释手,娇嫩的肌肤在挤压下只能在他的时间微微隆出。

杨帆犹如一只巨大的黑蜘蛛,抱着困于网中的丰美猎物享受着。

在明亮的灯光下,张如曼已经没有了时间的观念,她的身体已被糟蹋了,而强暴尚未结束。

她茫然的望着远方,思绪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泣求着。

杨帆在张如曼的体内抽插了一阵,加快了频率,然后突然拔出长枪,他支起身子,高昂的蛇头引颈一缩,接着喷洒出一股灰白粘稠的炽热液体,落在了张如曼清秀的脸上和娇美雪白的胸膛上。

“哈哈哈!”杨帆将自己的精液涂在张如曼柔软的红唇上,边笑边拍照:“美艳岳母捆绑吃精照片哈哈哈……”

张如曼双唇紧闭着,被杨帆的变态行为吓得再也不敢乱动了。

杨帆又再抽插,被凌辱的少妇晶莹的裸体在光明底下散发着无限的成熟风韵和无力抗拒的美态,这成熟亮丽的女体是杨帆所未体验过的,他的长枪很快又挺直了,杨帆的肉棒抵着半开合的玉门用力往前一送,又插入了张如曼莹白的体内。

经过前面的战斗,张如曼的爱穴显得通畅而不松弛,这曲径通幽的秘道简直令人回味无穷。

张如曼平坦白皙的腹部向上凸起,杨帆的胯部就紧贴着张如曼下腹的冰肌雪肤上,粗硬的阴毛不停的戳在张如曼薄嫩的外阴粘膜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的清晰。

随着肉棒的研磨抽送,张如曼所有的抗拒能力烟消云散,她不停呻吟,性敏感区的冲击完全俘虏了她,杨帆的揉搓抚弄将她送上了高潮的云端。

少妇雪白雪白的胴体赤裸裸的躺在地上,杨帆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越来越快,直到再也忍不住了,才顶开张如曼柔滑的花芯,将又一股炽热的阳精一滴不漏的射入美丽少妇的子宫里。

张如曼清晰的感受到那粘稠的液体喷涂在自己体内,终于失声痛哭起来──被强暴的噩耗竟然在自己身上成为了现实。

杨帆瘫软了,从没试过短短时间内两次射精,他简直累坏了。

他伏在张如曼的裸体上歇息了一会儿,听着少妇痛苦的哭泣声。

洁白妩媚的身体上留下了自己的精液和汗水,双乳和会阴都被蹂躏得通红,柔顺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地毯上。

他站起身,穿好了衣服,看了看表,已经是傍晚五时了,这丰美的筵席进行了整整七个小时。

他收拾好各种工具,然后回到张如曼的身边,替她解开绑在手腕上的尼龙袜,然后离开了寂静的会议室。

射灯熄灭了,大门关上了,张如曼苍白的身体陷入了浓浓的黑暗中。

……………………

第二天,公司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同事很奇怪,因为李张如曼已经两天没有上班了。

就在大家还在猜测的时候,张如曼打来电话,是向主任请假一周的,她没说什么就挂了线。

放下电话,张如曼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已经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离开会议室的,只知道天已全黑,自己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里,就再也支持不住不住栽倒在床上。

她发起了高烧,她第一次感到了绝望,她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忘却这可怕的经历,她做不到。

这个晚上,当丈夫想和妻子好好亲热的时候,张如曼却推却了。

丈夫担心的问道:“怎么了?老婆,你哪里不舒服吗?”

张如曼摇了摇头:“不,我没事,只是有些儿累。”

“那早点儿休息吧!”

靠在丈夫宽阔的肩膀上,张如曼不禁流下了热泪,身心受到的重创还未复原,只要一想到“性”字,她就已经全身发抖,更别说同房了,但是她又怎么能够对丈夫坦白自己被女儿的男朋友强暴的事呢?

这一夜,张如曼几乎彻夜未眠。

接下来的几天,张如曼整个人几乎都软了下去。

从公司回家的路上,天空密布着阴霾,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汽车的收音机里传出了天气预报证实了这一点。

张如曼的白色宝马沿着公路驶到了小区停车场停好,然后她拖着疲倦的身躯向着家里走去。

经过楼底的平台时她看了看天,远方的一片乌云已经逼近了,隐约还能听到沈闷的雷声。

张如曼打开大堂的防盗门,走入了电梯,纤长的手指按下了“11”的按键。

现在是周二下午二时四十五分,高高的宿舍楼里一片死静。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11楼,张如曼走出梯间,向右拐向C座--她的家。

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铁闸打开的声音。

张如曼推开房门,但当她即将走进房门,打算跟女儿打个招呼的时候,她视野中出现的一切,简直让她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一切。

落在张曼如眼里的,一个她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景象出现了。

只见杨帆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一个少女跪坐在沙发下面。女人乌黑亮丽的长发,伴随着她在杨帆双腿间的上下活动而飘荡。

而这个正一脸痴恋地舔舐着肉棒的少女,张曼如惊愕地发现,竟是自己的女儿。

方媛本就是重点中学的高材生,那本应该手握钢笔的芊芊素手,竟在这里旁若无人地握住了一个男人的阴茎。

少女让自己的口舌围绕着男人硕大的龟头来回不停地打转,清澈的口水不停地滴落在她高耸的胸前。

方媛这时候卖力的吸吮,哪里还有半分人前的乖巧?

张曼如感到一阵出奇的愤怒,自己才14岁的女儿,和一个快30的屌丝宅男,竟然在自己的家里,做着这么淫秽的勾当。

更过分的是,张曼如发现自己的女儿似乎并没有被母亲发现所影响

杨帆将正在努力口交的方媛拉起来,示意她缓缓拉起长裙的裙摆。

正在一旁偷看的张曼如,清晰地看到方媛一贯保守的长裙里面,竟然是一片不着寸缕的光洁。

“坐上来,自己动!”示意眼前的少女。

“小心点,给你妈看看我是怎么日你的!”

温顺的方媛顺从地点点头,然后努力地将自己紧实的美屄嫩穴分开,伴随着阴茎缓缓消失在阴道,她轻轻坐在杨帆的双腿上。

“嗯……嗯……”

很高兴地看着这个婉约的少女,哪怕是呻吟都是这么秀气。杨帆不禁微微一笑,再度说到:“岳母你上次不是同意我和方媛的事吗……”

杨帆微微抬起方媛丰满的翘臀,向上挺动。

“在我强奸你的时候……”狠狠地将肉棒塞入眼前少女体内的更深处。

“你们母女的小穴反应都差不多……”鸡巴逐渐加速,杨帆感到少女的阴道也越发的敏感。

“我就收下了……”方媛努力向后仰去,就像是一条离水缺氧的性感美人鱼,迎接杨帆疯狂的肏干。

“你的女儿我调教的差不多了……”少女嫩白的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下面该你了!”

伴随着杨帆话音的落下,方媛死死地抱住。在她无声的高潮声中,杨帆也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到她那美妙的子宫之中。

“老婆,舒服吗?”片刻的歇息后,我微笑着问着怀中的少女。

而方媛回应杨帆的,竟是一阵热烈的激吻。

张曼如看到自己宠爱的女儿竟然被杨帆洗脑的如此彻底惊讶的说不出话。

她无力地坐到地上,黑色丝袜的连裆部位,内裤上面竟然微微有些湿润。

张曼如在这一刻是无比的绝望。

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才让自己的女儿变得如此的丧心病狂,可就在她想要张口啐骂的同时,心头居然没来由地涌上来一丝失落。

而正是这一点源于女性本能妒忌的失落,让她彻底疯狂。

愤怒地箭步冲到杨帆的面前,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畜生!变态!你怎么能……”

还不等杨帆说话,两串泪珠从她脸颊滑落,那双本应透射着灵气的美眸如今是那么地灰败

杨帆站起啦一动不动的站在张如曼身前。

张如曼惊恐的看着他,颤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杨帆抽出几张照片,丢到了张如曼的面前,张如曼慢慢的拾起了地上的照片一看,不由的全身战抖起来:照片上的红色地毯上躺着一名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双手双脚都被尼龙袜绑着像大字一样拉开,她的头发散乱,双眼紧闭,身体上到处都是一片片灰白的污秽。

“我要报警!”张如曼从地上爬起,快步跑到电话的旁边,拿起了听筒,然后按下了110的报警电话。

杨帆丝毫没有上来阻止的意思,他施施然的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您好,110报警台,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话筒里传来了话务员的声音。

杨帆没想到张如曼反应那么快,眼看张如曼就要接通电话了,杨帆反而冷静了下来,他不慌不忙的说道:“报警吧美人,别忘了那些照片。”

张如曼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

“我还有和你女儿做爱视频。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公开,或是贴到色情网站上,你觉得如何?”

张如曼的额头上冒出了涔涔的细小汗珠,而话筒的另一头,话务员的声音还在响着:“喂,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您能听见我说话吗?如果能,请您按一下键盘~~”

“怎么不出声呢?要我帮忙吗?”杨帆微笑着站起来,一步步走到张如曼的身边。

张如曼手握着话筒,一言不发,她的思绪此刻一片混乱。

“你不想拿回属于你女儿的视频吗?”杨帆边接近边说。

张如曼想到,他无非是为了钱,如果能拿回那些见不得人的视频,还可以再控告他,可是万一他真的散发出去,那她也不用活了。

杨帆一眼就看出了张如曼正举棋不定,于是他握住她拿着话筒的手,慢慢的放回到机座上,张如曼没有反抗,电话终于挂了线。

杨帆长舒了一口气,迅速拔断了电话线。

他抹了一把汗,心里暗想:真险,差点就栽在她的手里了,幸好还有那些视频。

杨帆连手心都冒出了汗,不过仍然很温柔的搂住了张如曼的身体。

张如曼出力的甩开了他的手说道:“你说吧,你要多少钱?声音里充满了厌恶。”

“钱?我不需要钱,我只需要你。”

“你还想干什么?”

“你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把话挑明了吧!你要陪我一天。仅此而以。”

“你这混蛋!”

“我不想伤害你们母女,可是如果你不识相,也别怪我把视频扬出去。怎么样?你自己想一想。”

“你~~”张如曼只觉得浑身冰冷,那一天后她早已注定要成为淫魔手中的玩物了。她是一名弱女子,如何抗拒这恶毒的胁迫呢?

张如曼无语,双眼已是泪光涟涟了。

杨帆一直留心地观察着张如曼的表情,现在他确信这美丽清秀的少妇已被他完全控制住了。

他挽着张如曼玉藕一般的手臂,让在地上双眼迷离的方媛等在外面,说到:“老婆在外面乖乖的,等我和岳母深入交流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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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半是搀扶半是强迫的将张如曼推入了卧室。

……………………

张如曼目无表情的站在卧室巨大的落地镜前,身后的杨帆贪婪的望着她修长的身体,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今天她上身穿了一件枣红色的无袖衬衣,两条玉臂的雪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下身是一条米黄色的紧身七分裤,腰身贴服勾勒出她丰腴的双臀,裤筒正好到小腿的中间,留出一截光滑苗条的玉足;她脚下是一双肉色的露趾高跟凉鞋,纤细的系带衬托着她柔若无骨的双足,使双腿形成了美妙的曲线,让人浮想连翩。

杨帆从上到下又从下往上的审视着张如曼的身体,眼光里充满了饥渴和挑逗。

他的一只手按在张如曼柔软的臀部,张如曼今天穿着的裤子质地很薄,杨帆可以清晰的辨认出内裤的轮廓。

他的手指似乎不经意的滑到双臀间掩藏的深幽秘谷时,张如曼发出了嘤咛一声。

“怎么样,感觉很兴奋吧?”杨帆的话音中流露着征服者的轻蔑。

“别……”

杨帆的手指伸到了张如曼的两腿之间撩拨,张如曼难受极了,身体摇晃着闪避。

杨帆从身后贴住了张如曼的娇躯,低头吻在了张如曼莹白的脖子上,张如曼细腻的肌肤使杨帆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唇印。

他从侧方抱住张如曼,带着一阵蒜臭味的嘴巴不由分说的压在张如曼薄薄的双唇上,舌头撬开了张如曼的小嘴,舔着张如曼洁白整齐的皓齿。

他抓着张如曼的头发往下扯,张如曼不由的向后仰去,上身弯成了一轮满月,杨帆的唾液一点点的涌入张如曼小巧的嘴里。

杨帆紧紧的拥吻着张如曼,嘴上和胸部的挤迫几乎没令她窒息过去。

张如曼双手拼命的推打着杨帆钢铁一样坚实的背部,好不容易将他的嘴巴推开,自己已给憋得娇喘连连。

杨帆咂巴着嘴说:“真过瘾。好了,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想我帮你呢?”张如曼简直不敢再听下去了,“不要,我不要……”她已是羞辱万分了。

一名结婚快15年的少妇,竟然要在屌丝面前脱光衣服,实在不敢想像。

杨帆见张如曼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冷笑了几声说道:“还不好意思,只好帮帮你了。”

说完他蹲下身子,抱住了张如曼的双腿。

杨帆的手抚摸着张如曼光洁的小腿,润滑的肌肤如同玉石一般,他将嘴凑上去舔,只觉得舌下还有一丝丝的清甜。

他伸手解开了张如曼脚上高跟凉鞋两边的鞋扣,拨开了细软的系带,双手轻抚着洁白的足背。

张如曼的右脚被提起,高跟鞋被脱了下来,然后是左脚,她赤足立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十只足趾说不出的可爱,一双纤足娇嫩可人。

杨帆没有停下来,他站起来,一把捋去了张如曼的头绳,张如曼乌黑的长发披散到两肩上。

他的双手从背后绕到张如曼的胸前,揉弄起张如曼高耸挺拔的双峰,然后解张如曼衬衣的钮扣。

他把扣子从上往下一个个的解开,动作故意变得很慢,张如曼白皙圆滑的皮肤渐渐显露出来。

张如曼垂下眼帘,不愿见到自己受辱的过程,可是杨帆揪住她的秀发,逼她睁开眼睛。

衬衣的最后一个钮扣被解开了,衣服的前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下面米黄色的文胸和雪白平坦的小腹。

杨帆把张如曼上衣的衣襟向两边分开,枣红色的无袖衬衣穿过垂下的双手落在张如曼的脚边,张如曼连忙用双手抱住了前胸。

杨帆似乎不急着去解张如曼的文胸,双手顺势到了她的腰部去解她的皮带。

黑色细窄的皮带扣松开后,杨帆又解开了张如曼米黄色裤子的扣子,然后“吱”的拉开了裤链。

张如曼的内裤也看到了,同样是米黄色的低腰三角裤,杨帆扯住裤子的两侧往下拉,紧身的裤子越过张如曼圆浑的臀部时遇到了一些阻力,不过还是贴贴服服的被扯到了脚踝上。

杨帆抬起张如曼的玉足,将裤子脱掉扔在脚边,张如曼身上只穿着文胸和内裤站在镜子前。

窗外猛的一亮,照得张如曼的身体洁白耀眼,原来是一道闪电。接着听到了轰隆的雷鸣和雨点砸下发出“哗哗”的声音,暴风雨来了。

杨帆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接着解开了张如曼文胸背后的搭扣,米黄色的34A二分一罩杯文胸的肩带随即从张如曼的肩上滑落,张如曼的双手于是抱得更紧了。

杨帆没有强行的拉开张如曼的手,他的脚将张如曼的修长玉腿分开,然后抓起米黄色内裤的边缘用力的往下一扯,张如曼的内裤被扯到了大腿上,杨帆一眼就盯在张如曼两座白皙浑圆而又松软幼滑的雪臀和中间幽暗的深谷上。

张如曼又羞又怕,双腿赶紧夹起,可是镜子却清晰的反映着她雪白大腿间圆隆的阴阜之丘和上面黑色的树林。

她想用手挡住下身,但两手一下垂,文胸也随之滑落,胸前凝脂一般的双乳和嫣红的两点马上暴露无遗,只好一手护着前胸,一手护着下体。

杨帆一边目不暇给的看着,一边将张如曼的内裤一直脱到足踝,他提起张如曼的小腿让内裤落在她的脚下。

然后他很用力的把张如曼松脱的文胸从她的头上拉到背后,一把扯到手中。

张如曼的身上终于一丝不挂了,杨帆随后又脱掉了张如曼身上的戒指、项坠、手表和脚链,让张如曼彻底的赤裸在他面前。

一阵狂风吹起了卧室的窗帘,张如曼的秀发随风飞扬。

杨帆在身后看得呆了,就算是在强奸的那天,他也没有觉得张如曼这么美的无法形容

杨帆将张如曼转了个身,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心率,疯狂的吻着张如曼的双乳小腹和大腿。

他扶着张如曼雪白的身体,在娇美的肌肤上留下无数的热吻。

他搂着张如曼不停的吻着,然后将她仰面推倒在舒适的大床上,自己也纵身扑了上去。

……………………

卧室外的天空昏暗得如同夜晚一般,一场倾盆暴雨夹带着狂风无情的击打着室外的一切。

同样昏暗的卧室里,另一场暴风雨才刚刚~~杨帆搂抱着张如曼雪白的胴体,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翻滚着。

杨帆抱着张如曼的一双玉足,吮吸着她小巧细腻的足趾和足踝。

也许是常年的小心呵护,张如曼纤巧的足部肌肤晶莹润滑,丝毫没有粗糙的感觉,连足底都透着一种清新的滋味,杨帆吮了好久,才渐渐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大腿上。

杨帆将手放在张如曼的两腿之间,抚摸着女性身上最娇嫩的部份之一--大腿的内侧肌肤,不时还故意的往上碰一碰张如曼的外阴部丰满的大阴唇。

张如曼没有反抗,但身体僵硬得好像一块木头,她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杨帆的奸淫可以快点结束,所以她只有选择顺从。

杨帆胯下的长枪饿了许久,这个时候早已比主人还按捺不住,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通向张如曼身体的道路。

杨帆双手掠过了光滑平坦的腹部,几乎没有停留,直到触及那一双弹手的洁白馒丘,他揉捏着张如曼高耸的乳峰和柔软的乳尖,继续用身体磨蹭着张如曼下身娇嫩的皮肤,从中得到了很大的快感,于是他拉开了张如曼的双腿,暴露出两周前才造访过的甜美花园,准备又一次进入。

杨帆的肉棒已经伸到了张如曼娇嫩的玉门关前,他用手指拨开了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下身慢慢的接近张如曼清亮的大腿,再一次校正了肉棒的方向,然后挥舞着长枪直刺向张如曼的玉体。

张如曼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可是肉棒插入的时候她仍然感到了剧烈的疼痛,忍不住呻吟起来,双手不由得紧紧的抓住了床上的被单。

杨帆的第一次穿刺不是太顺利,肉棒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但他似乎并不着急直捣花芯,而是停留在张如曼温暖的秘道里前后折腾起来。

娇嫩的阴道粘膜很快便充血,分泌花蜜,杨帆也就毫不怜悯的用力抽插起来。

他的肉棒熟练地寻到了花芯的所在,然后一下下将它撞开,一黑一白的两具赤裸肉体在床上缠绕在一起,激烈的交媾仪式在风雨交加的下午展开。

张如曼的娇躯很快就背叛了她的信念,雪白的胴体上出现了动人的红晕,下身更是香蜜四溅了。

杨帆粗大的阳具带着强烈的性冲击感,让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顷刻崩溃,她原来紧绷着的身体马上完全松软下来。

杨帆的抽插越来越顺利,他也觉得下面越来越热,他将张如曼摆成侧卧的姿势,继续抽送着。

外面的风雨越来越大,张如曼的呻吟声被掩盖在一片吵杂声里。

张如曼的玉体不断的变换着,仰卧、俯卧、半跪,杨帆尽情的在洁白光滑的胴体上渲泄着,肉棒一直插在张如曼的爱穴里。

又一声惊雷过后,杨帆狗一样趴在两臂支地的张如曼背上,射出了他温热粘稠的阳精。

一些灰白色的精液流出张如曼的花园口,流淌到细嫩的大腿内侧,或者滴在床单上。

张如曼精疲力竭的倒在松软的床上,性欲高亢的杨帆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托住了粗大的肉棒,然后命令张如曼跪在自己的身前。

张如曼不肯,杨帆用力的抓住她娇嫩的乳尖,令她不得不面向自己双膝跪下。

“含着它!”杨帆高高的站在张如曼的身前,甩动着高昂的肉棒,红色的龟头一下下的打在张如曼的脸上。

张如曼实在无法接受这变态的动作,双唇紧闭,身体拼命往后缩去,可杨帆扯住她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下腹,然后捏开她的嘴,将那肮脏的物事塞入了张如曼口中。

“好好侍侯我的宝贝!”杨帆恶狠狠的说道,肉棒紧紧的顶在张如曼的咽喉上来回运动起来。

张如曼的口中被这丑陋的阳具塞得满满的,连气都透不过,那沾满了精液和张如曼蜜汁的家伙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想到这可怕的东西竟然被自己含在口中,张如曼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黑,几乎没有晕过去。

长大的肉棒直直的顶在张如曼的喉咙上,张如曼的脸一会儿就憋得通红了,杨帆却是很快又得到了高潮,他前后抽送了几次,便“嗨哟”的一声将精液射入了张如曼口中。

灰白的黏液顺着张如曼的咽喉一直射到她的体内,发出“咕噜”的声音,有一些返流出来,溢出了张如曼的小嘴之外。

张如曼再也支援成人不住晕倒在床上。杨帆不让她得到喘息立即又欺身而上,对着不省人事的张如曼已是又红又肿的娇嫩秘穴又抽插了起来

杨帆将唇贴在耳上,“呼……”

轻轻地吹着气。

张曼如也因那样而微抖,那吹着她的唇,再挟住耳缘用舌头去舔,而那甜美的波浪,又随之流到身体之中央。

而张曼如甚至连一点想要防卫的意志都拿不出来了,好象是所有抵抗的手段都被夺去了一样,接受了杨帆的爱抚,希望将自己的被害程度减到最小。

杨帆的手抚着膝的内侧,沿着大腿一直朝那底部前进。

“啊……”

张曼如瞬间失去了自制力,几乎叫了起来。对娇挺乳峰的搓揉,已经措手不及了,现在再加上下面的花唇也被搓揉。

“喔……呜……啊……”

握着两手折起脚趾,但张曼如仍想尽力防卫。

但被粗鲁地玩弄猥亵过的身体,超乎张曼如想象的居然由蜜唇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像熔岩一样的在燃烧。

“呜……不要……”

张曼如缩起全身,用半长的头发,想将头藏起来。

“喔啊……”

好象是要死了那样地喘息着,张曼如张开自己的脚绷得紧紧的。

这里也是盲点所在,那是张曼如从未想到过的。

到目前为止,也曾被抚摸过大腿,但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的,整只脚都麻痹了。

杨帆似乎也不放过蓓蕾那一点,用他的指头在那里划圆,用指尖抵住那儿时轻时重地把玩。

“喔……”

以大腿为中心让腰部浮上来,张曼如好象放弃了一切似地,从身体的出口,热气好象在涌出。

虽然没有直接抚摸那凸出的底部,但就好象是穴道被触及到一样羞得不得了,而被汁液将身体填满了。

张曼如的身体在同时感觉到,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饥渴。

从身体里面所喷出来的汁液,就是那个象征。

杨帆的色情而老练的爱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由脚尖一直到大腿的底部,那猥亵的挑逗,张曼如官能的基础开始动摇了起来。

指尖更深的探索,将那里面的筋,好象要吸起来一样。

“啊……啊……”

配合着那动作,张曼如的腰不自主地轻微扭动。

从外表上虽然还勉强维持着白领女性的矜持气质,但身体已经开始由内部瓦解。贞洁的花唇被左右拨开,将中心的入口处裸露了出来。

张曼如已经被本能和污辱所充满了,好象身体内的内脏,都被人家看到的那种耻辱和屈辱,好象被投进油锅中一样。

但是性感仍然无法止住,甚至还有增加的倾向,已经到了张曼如的理性快无法控制的地步。

色情的手指在内侧的粘膜上轻轻重重地抚摩,张曼如的身体在小幅度的抖动。

纯洁的幽谷已经开始泥泞,杨帆左手又攻击向乳峰。

胸部变得这么饱满还是第一次,那种昂奋的样子,真是羞死了。

“啊……”

在那饱满的奶子下方,杨帆正用手托着,丰满的奶子羞耻地晃动不止。

藏在乳峰深处的性感觉,也因此而苏醒了。

当指尖抵达那粉红的乳晕时,张曼如的脸左动右摇,发出要哭似的声调。

当被爱人摸乳时,张曼如的身子通常是被理性所支配的;但在被杨帆亵戏时,张曼如却觉得脑海仿佛要变得一片空白。

那麻痹而充血、挺立的娇嫩乳头,被杨帆的指尖所挑起。

“喔!”

好象被高压电打到一样,张曼如扭动了上身,将背弯了出来。

乳尖为顶点的胸部全体,好象被火点燃一样。

在那年青且美丽的乳房上端,杨帆的指尖强力地揉捏,那快美的碎波几乎要打碎张曼如的理智。

“啊啊!”

张曼如吐出深热的气息,拼命集中残存的理念想去忘记肆虐在乳峰上的可怕手指。

但更可怕的是,并不是只有乳峰在遭受蹂躏。

张曼如贞洁的蜜唇已经屈辱地雌服于杨帆粗大的龟头,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龟头。

随着车厢的微摇,嫩肉被压挤摩擦,化成热汤的蜜汁,开始沿着陌生的龟头的表面流下。

龟头的尖端在花唇内脉动,张曼如全身的快感更为上升。

“不行……”

内心羞耻地挣扎。张曼如提起了腰,杨帆的龟头在蜜洞入口处进进出出,张曼如觉得自己大概要飞起来似的,以前跟本没有经验过。

杨帆的指尖,袭击向最后的珍珠——往那充血的蓓蕾进攻。

对于这粒珍珠,杨帆从周边开始进攻,充份的刺激之后,用指尖将全体包住,但仍不攻占珍珠,只是轻轻掠擦。

“啊……啊……”

随着闷绝的低叫,张曼如痉挛地撑起了腰。

强大的欢喜的波涛,和那无法平息的情欲的抖动,那和张曼如的意志,好象没有关系似地,热热的雨,让张曼如发出呜咽的回响声。

“啊!”

珍珠被掠入手指,张曼如伸开的脚尖折了起来。

湿淋淋的花唇被抵住,粗大而火烫的前端毫不放松地挤迫,已经在燃烧的身体,现在似乎要爆发了。

“啊……啊……”

被上下夹攻的张曼如,拼命地想找逃生处,但并没有同时削弱那快美感。

即使能够逃,而这其中没有防备的耳朵,及大腿的内侧处,也会跑出一些无止境的快乐来。

上体好象蛇一样地卷动着,张曼如在官能和焦躁的中间反复呻吟。

对那卑劣的不相识的男人的嫌恶感,并没有改变,但在被如此粗鲁地蹂躏之后,那两个奶子已经如火焰一样地烧熟了,而那花唇则无理由地滴着汁液。

那奶子和花唇的热,也理所当然地跑到张曼如的腋窝和大腿内侧来。

“你的身体想要了吧?岳母,想得很难受了吧?”

色迷迷的口气,杨帆轻咬着张曼如的耳垂,揶揄的在她耳边低语。

张曼如咬了咬牙,拼命将已渐渐放松的防卫又建立了起来。

虽然如此,像奶子这样挺立而且从蜜源又喷出汁液,实在是不能说“没有”但不管自己的身子如何的丑态,但是自己的身心都不容许的,身为白富美女性的自信和骄傲——居然被这卑下的杨帆来蹂躏身体。

“想装到什么时候,岳母?”

杨帆一面搓揉着娇挺的乳峰,一面快意地品赏着张曼如那苦闷的脸色,“奶子已经这么涨了,而奶头又这么的翘!”

张曼如决然地咬住下唇,装作完全没听到杨帆的下流话?

杨帆以指尖由花唇的下方往上方划动。

“啊……”

张曼如苦闷地将腰往上地转动。而杨帆又第二次、第三次的,指尖轻柔地在张曼如那粉嫩而敏感的阴蒂上划动。

“呜……啊……啊……”

发出那好象是快要崩溃的声音,在那因耻辱而扭曲的脸上浮现出决死的表情。

“反应太好了!小姐,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呢?”

在杨帆那嘲笑的口气之中,张曼如想从那本能的泥沼之中找回理性,让四肢硬直起来。杨帆的手指再度袭击张曼如翘立的乳尖。

“哦!”

紧握着两手并卷曲着指尖,张曼如感受到那甜美的冲击,发出颤抖的声音,张曼如刚刚勉强绷紧的脸又陶醉了起来。

比刚才更强烈愉悦的碎波,打到五体各处。

和张曼如的意志无关,那丰满的唇半开着,微微颤抖。

“啊……”

杨帆的指尖又在另一个乳峰的斜坡处,一直往顶上迫近。

“啊……嗯……”

苗条玲珑的身体轻轻扭动,张曼如觉得自己几乎要燃烧。朦胧的脑海中,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在逃避还是在迎合那五只可怕的手指。

杨帆的指尖,终于爬上粉红色耸立的乳尖。

“啊……”

好象背骨被打断了似的,冲击响遍了全身。那充血的乳尖又更向上翘。

杨帆沿着那美丽的乳晕,用指在周围滑动。

“啊!不行了,快停!”

在胸中一面叫着,张曼如那饱满得像要炸开的乳房,却像要往前自己想去追那只手指。

而杨帆好象在乘胜追击一样,下面的右手手指拨开花唇、轻轻捏住蓓蕾。

拼命伸展开来美丽的四肢的尖端,传回甜美的波浪。

已经在燃烧的身体,好象被火上加油一般,性感烧得更烈。

“啊……不要……”

张曼如皱着眉,身体因为快美的感觉而震动着。

那指尖又滑动了一次。

“喔!……”

张曼如握紧两手,指尖深深的弯下,好象从背骨一直到耻骨及下肢,全部都熔开了一样。

绝对不是因为被很强力的摩擦才这样的,而是因为柔软的指尖的先端处,所引起的。

当杨帆的指尖第三次划过娇嫩的蓓蕾时,不只是张曼如的身体内部而已,从全身各处好象都喷出火来了。

“呜……”

发出呜咽之声,吐着深深的气息,张曼如俏脸上那雪白的肌肤,都已被染成红色。

已经不是防卫不防卫的问题了,从隐秘花园之处传出的快感,使得全身在一瞬间阵阵发颤,从下腹一直到腰,发出一种不自然的抖动。

粗大龟头的前端于是再次陷入蜜唇深处的紧窄入口。

“啊……”

从迷乱中惊觉,张曼如极力地想逃开那可怕的陌生阳具,只好将身子往前送。

杨帆并不追击,只是恣意地玩弄张曼如蜜洞入口的周围,粗大的龟头尽情地品味着张曼如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

张曼如绷紧了四肢,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开这羞辱的姿态。

杨帆不只是贪图自己的肉体,还想品尝自己的羞耻和屈辱吧!

绝不肯增加这下流的男子的快感,张曼如咬紧牙关,打算作出无反应的态度。

但对杨帆来说,张曼如那皱紧眉头和紧咬牙关的表情,却更能增加他的兴奋,粗大的龟头,瞬间又更兴奋地脉动了一下。

单单是这样子地玩弄,就足够让张曼如羞耻得发疯。

自己贞洁的蜜洞竟然在夹紧一个毫不相识的杨帆的粗大龟头,虽然还没有被插入,张曼如已经被巨大的羞耻像发狂似地燃烧着。

“虽然讨厌,可是很有感觉吧……你的宝贝女儿也最喜欢这个姿势……”

无耻地挑逗着张曼如微妙的矛盾,杨帆粗壮的肉棒龟头紧抵住张曼如紧窄的蜜洞口示威似的跳动。

虽然知道自己的拒绝只会增加杨帆的快感,可是听到自己被如此下流地评论,张曼如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头否认。

“别害臊……想要就自己来啊……”

“啊……”

张曼如低声惊呼。

杨帆双腿用力,张曼如苗条的身体一下子被顶起,接着全身的重量瞬间下落,张曼如紧窄的蜜洞立刻感觉到粗大龟头的进迫,火热的肉棒开始挤入蜜洞。

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张曼如陡然集中全身的力气支撑两脚的脚趾。

可是纤巧的脚趾根本无法支撑全身的体重,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立刻被粗大的龟头阻止,张曼如痉挛般地绷紧修长的双腿。

“挺不住就不用硬扛了,…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

边品赏着张曼如要哭出来般的羞急,杨帆一边继续上下亵弄着张曼如诱人的禁地。

但是他狡猾地只用指尖轻撩乳尖和蜜洞的蓓蕾,既攻击张曼如的愉悦之源,又全不给张曼如的身体借力的机会。

敏感的神经被老练地调弄,张曼如全身都没了力气。膝盖发软,身体无力地下落,又立刻触到火烧般的挺起。

“别咬牙了……都已经插进去这么多了……”

毫不停息地猥亵把玩张曼如最敏感的禁地,不给张曼如一丝喘息的机会,同时用下流的淫语摧毁张曼如仅存的理性。

杨帆品味着自己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张曼如那宛如处女般紧窄的蜜洞的快感,一边贪婪地死死盯着张曼如那火烫绯红的俏脸,品味着这矜持端庄的白领女郎贞操被一寸寸侵略时那让男人迷醉的羞耻屈辱的表情。

两手拼命地想扶住墙壁可毫无作用,清晰地感觉到粗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插挤入自己贞洁隐秘的蜜洞,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

张曼如触电般的全身陡然僵直挺起,可怕的巨炮稍微退出。

“刚插进去就忍不住要动啦?……慢慢来,我会给你爽个够的……”

火热的脑海一片空白,已经没有能力反驳杨帆故意下流的曲解。

张曼如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如芭蕾舞般踮立的脚尖上,勉力坚持的颀长秀腿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粗大的龟头撑满在张曼如湿润紧凑的蜜洞,不住地脉动鼓胀,杨帆已下定决心,要让这矜持端庄的少妇自己将贞操的蜜洞献出给这个屌丝。

“要挺不住了……老公,救救我……”

内心深处绝望地哭泣,可纤巧的脚趾再也无力支持全身的重量,张曼如苗条的身体终于落下。

杨帆的粗大龟头立刻无耻地迎上,深深插入张曼如从未向爱人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开放的贞洁的蜜洞。

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夹紧侵入者,张曼如强烈地感觉到粗壮的火棒满满地撑开自己娇小的身体。

“夹得好紧那,……和女儿共用一个鸡巴,很爽吧?”

空白一片的脑海被提醒回羞耻的现实,张曼如像濒死的美丽蝴蝶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是徒劳的上挺变成屈辱地自己用蜜洞抽插肉棒,粗大龟头的棱角摩擦蜜洞内壁的敏感嫩肉,电击火燎般的立刻冲击全身。

“上面的小嘴还说不要……下面的小嘴却这么紧地咬着我……”

不光是肉体,还要残忍地蹂躏张曼如贞洁的心灵,杨帆的两手突然放开张曼如的身体,形成两人之间只有性器密接在一起的姿态。

全身的重量无处可放,张曼如高挑苗条的身材仿佛完全被贯穿挑起在杨帆那根粗壮坚挺的肉棒上。

痉挛似的挣扎不能持久,维系全身重量的纤细脚趾像马上就要折断。

(“不行了……老公,曼如对不住你……”)

大腿已经痉挛,张曼如紧绷的身体终于崩溃地落下,窄嫩的蜜洞立刻被火棒深深刺入。

“啊……不要啊……”

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张曼如崩溃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无助的蜜洞屈辱地夹紧粗鲁的征服者。

(“……终于被插入了……老公,原谅我吧……”)

屈辱羞耻的俏脸刹那间痉挛,陌生的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张曼如最后的贞操。

处女般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张曼如无意识地微微张嘴。

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一只粗糙的手指插入,小巧的舌头也被粗鲁地玩弄。

张曼如已经僵滞的脑海朦胧地掠过,好象是和老公一起看过的三级片里,女主角也被这样色情地蹂躏,上面和下面的小嘴一起遭受男人粗暴地强奸。

贞洁的蜜洞现也正遭受猥亵的侮辱,可怕的淫具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脉动。

不只是比爱人的粗大,张曼如惊恐地发现,尽管自己柔嫩的子宫口已经被火热的龟头顶住,可自己的臀还是没有触到杨帆的小腹。

“竟有那么长吗?……”

张曼如几乎不敢相信这可怕的事实。

曲线玲珑的美妙肉体像被挑在陌生的淫具这唯一的支点上,张曼如无法维持身体,可是肢体的轻微扭动都造成蜜洞里强烈的摩擦。

“扭得真骚啊!……表面上还装得像个处女……”

无法忍受的巨大羞辱,张曼如拼命把小腹向前,徒劳地想逃离贯穿自己的粗大火棒。

“别装了,……别忘了,是你自己让我插进去的……”

戏辱够了原本矜持的少妇,杨帆这次不再放松,粗壮的身体沉重地压了上来,右手也紧箍上张曼如的纤细腰肢,挺涨的淫具开始发动可怕的攻击。

末日临头般的巨大恐惧,张曼如蜷起腰意图做最后的抵抗。

但杨帆的腕力制伏住张曼如苗条的身体之后,就靠着张开着的大腿的力量,从张曼如身后试着要将粗大的肉棒押进张曼如的秘道。

“不要!……”

在被塞住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张曼如拼命抓住墙壁,修长的秀腿颤抖。

而在那一瞬间,杨帆的前端深深插入了张曼如的体内。

“哇……”

张曼如恐惧得发青的脸,在刹那发生痉挛,丰满娇挺的屁股,好象要被分成两半似的。

强烈的冲击象要把张曼如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火烫的子宫深处张曼如觉得自己正被从未尝试过地撑开扩张。

而且杨帆虽然看起来粗野,但至目前为止还不曾动粗,至少可以从他插入时的动作看得出来。

深深插入张曼如体内的前端,紧接着又从正下方用慢速度开始前进。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自己的身体恐怕会被撑裂吧!

张曼如下意识地感激着杨帆的体贴,可立刻又明了自己的处境,赶紧封杀自己这羞耻的想法。

但不管进入的时候是如何地慎重,陌生的粗大肉棒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仍然无法抗拒地逐渐变大,张曼如好象要窒息一般。

到目前为止,只和爱人有过性交的经验,而现在这个杨帆的肉棒和自己的丈夫做比较的话,简直就是拿大人的和小孩作比较一样。

因此,张曼如的身体也配合着那未知的大而徐徐地张大着。

那里不只是大而已,那种像钢铁一样的硬度,像烙铁一样灼热的东西,对张曼如来说都是第一次。

从张曼如那小巧的鼻子中发出轻轻的喘息,她的四肢已经用尽了力量,已经放弃了本能的抵抗能力。

那是由于那凶器,那个生气勃勃的肉棒,所带来的威压感的作用吧。

已经被杨帆彻底占有了身体,如果搞不好,还可能会弄坏自己的身子吧!

而已经插入张曼如体内的肉棒的体积,可以说是目前所经验过的两倍,即那肉棒才只送到一半而已。

而这其实并非全凭体内的感觉,更可怖的是,虽然张曼如身体中已经充塞着涨满的存在感了,但杨帆的腰,居然仍然和张曼如有几公分的距离,张曼如的娇挺臀峰和杨帆的腰,则被一根坚挺的肉棒所串连着。

那不仅仅是因为杨帆的肉棒实在太长太大,还表示张曼如的身子仍必须受一番折腾。

但自己的精神不用说,就是肉体上也无法再承受了。

杨帆似乎看得懂张曼如的心意,因此停止前进而开始抽出。

张曼如放下心,而松了口气。

“哇……”

就在那瞬间,从张曼如的喉咙深处放出了一声悲呜。刚刚抽出的肉棒又马上押入、然后又抽出……开始了规律性的抽送。

被强奸的话,当然对方一定会做这个动作;但由于那肉棒的冲击性实在太大了,张曼如简直无法想象那粗大的长长肉棒,如何能在自己紧窄的体内进进出出。

四肢无力地瘫软,张曼如完全将力量放在屁股上,羞辱地忍耐着上下一起被强奸的巨大耻辱。

既然已经被强暴了,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早点满足这个杨帆的欲望吧!

(再忍耐一点,就可以了……)

“被强暴的那种屈辱感和冲击,就把它付诸流水吧,尽量往好处光明面想想吧!”

张曼如如此地鼓舞自己。大概只要再过几分钟,顶多五分钟就可以了吧?不管怎么苦,总有结束的时候吧!陌生的淫具以一定的韵律进进出出。

张曼如的手脚皆很修长,又拥有纤细性感的腰肢,简直有一股逼人的艳丽。

那条由胸部一直到屁股的玲珑曲线,就足够使男人丧失理智。

过去和丈夫作爱,每当从后面来的话,总是显得相当快。

正常时如果有五分钟的话,如果从后面来时,则通常只能有一半的时间。

但张曼如从来就没有特别觉得不满过,总是以为和男人作爱,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但总是有例外。

就像目前将肉棒深深插入张曼如体内的这个杨帆,已经足足超过五分钟或者大概也过了十分钟了吧!

但,杨帆好象机械那样准确地做着反复的进进出出,不缓也不急地,好象很有时间的样子。

已经足足地在张曼如那紧窄的蜜洞里,进进出出有十分钟了!

“啊……啊……”

理智不愿意承认,可是身体深处已经开始逐渐火热。

张曼如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不自主地夹紧深深插入自己内部的粗挺肉棒。

那一直在她体内规则地进出的肉棒,又开始要朝更深的地方前进了。但并非那种很猴急的样子,而是以小幅度地准确地在前进。

(啊!……已经顶到子宫了……大概进不去了吧……)

但连张曼如也觉得奇怪的是,她的身子居然逐渐地展开去迎接那肉棒。

那前十分钟的规律性进出运动,就好象是为此而做的热身。

受到粗硬肉棒更深入的冲击后,张曼如的身子轻飘飘地好象要飞起来。

已经在她体内足足有十分钟之久的陌生肉棒,又再次努力不懈地要让张曼如感觉到它那独特的触感。

“喔……喔……嗯……”

随着那小幅度的运动,那肉棒又更为深入体内,而张曼如喉咙深处的闷绝叫声也愈叫愈压抑不住。

如果杨帆一口气刺穿的话,张曼如真恐惧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叫出来。

渐渐地,杨帆的小腹也达到了接合处,张曼如的臀峰和杨帆的腰已经接合在一起了,密密地接合在一起,而张曼如也初次享受到子宫会叫的那种感觉。

比起丈夫,杨帆更能让张曼如体味到身体被最大地扩张和撑满的充实感觉。

即使不是这样,这个杨帆也应该是第一个能让张曼如的身体违背自己的理性,身体自己舒展开去迎接的男人吧!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唯一能够直达子宫的,就只有这个屌丝啊!

除了刚开始时的袭击,从真正的插入开始,完全没有用到暴力的手段。

如果认真要说一定有暴力的话,那大概就是正在自己紧窄的体内贯穿,正在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的那只粗挺的肉棒吧!

肉棒接着又重新开始抽插,这次并非渐进式,而完全是采用快速度方式。

张曼如简直不敢相信,那么长而粗大的肉棒,居然能够进出自己少女般的苗条身体。

从开始到现在,居然已经持续了近二十分钟,陌生肉棒的大小、以及插进拉出时间的长短,对张曼如来说都是第一次。

而且经过了二十分钟后,杨帆的运动节奏居然一点也没变。

如果有变化的话,那大概就是杨帆由下往上插入的力量加大了。

当肉棒顶到子宫时,杨帆的下腹刚好顶住张曼如的屁股,那时两人身体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张曼如渐觉恐慌起来,不管被杨帆的肉棒如何的插入,她心中现在有的只是屈辱和羞耻而已。

自己从来没有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踫过,可是这第一次,居然是在家里被强奸。

但被这样疯狂似地蹂躏,使得张曼如的身体感受特别深,几乎再也无法忘怀的地步,有一种不安开始在张曼如脑中出现。

杨帆的左手从张曼如已经被玩弄得麻木的娇嫩红唇里拿出来,撩起张曼如已经略显散乱的上衣,毫无阻碍地袭上张曼如已全无防范的酥胸。

“嗯……哦……”

张曼如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那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

娇挺的乳峰原本就较常人有一倍以上的弹力了,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

饱受侵犯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但现在的样子的确不太正常,以前,被爱人抚摩时,虽然也会这样,但是不像这次这么厉害。

那大概是因为被杨帆所强暴、身体被贯穿,有了污辱及厌恶的妄想而造成的现象吧!

而且那厌恶感有越来越强的感觉。

但无知的乳房却完全背叛了张曼如的心意,当杨帆抓起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张曼如羞辱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杨帆的肉棒愈夹愈紧。

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张曼如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肉棒也愈来愈涨大。

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但杨帆仍然若无其事地,做着拉出插入的运动。

“爽不爽啊?……”

杨帆淫荡的低语。

“正被男人干着,还能装得这么端庄,不愧是少妇啊……”

紧紧咬着娇嫩的嘴唇,张曼如恨不得能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

“被我干,特别过瘾吧?……还是和女儿用一个鸡巴……”

紧绷着脸显出决不理会的神情,可是连张曼如自己都觉出,体内闷烧的火焰一瞬间更加灼热,巨大的羞辱笼罩全身。

可是杨帆的淫语奇怪地挑动了身体某处莫名其妙的神经,张曼如的蜜洞不自主地突然收缩夹紧,自己也能发觉深处又有花蜜渗出。

“我来教你怎么更爽,……说,我们在干什么?……”

绝不能再屈服了,张曼如几乎要把嘴唇都咬破。

“干都干了,还装处女……说啊……”

粗大而坚挺的肉棒猛地全根插入,杨帆要彻底征服高雅少妇最后的一丝矜持。

“啊!……”

子宫都被撑开的火辣冲击,张曼如差一点叫出声来,急忙用左手背掩住冲到嘴边的惊呼。

“嗯……”

又一次粗暴的攻击,张曼如的惊呼已经变成闷绝的呻吟。

“喜欢叫呢,还是喜欢说?……”

“嗯……”

凶猛的淫具第三次毫不怜悯地肆虐。

张曼如玲珑的曲线反转成弓形,几乎是软瘫在杨帆的身上才没有倒下去,洁白的牙齿深深地咬住了手背。

粗长的肉棒缓缓抽出,蜜洞内壁的嫩肉也被带出翻转。

巨大的龟头已经退到蜜洞口,再一次的狂暴攻击蓄势待发。

“不要啊……不要……那么用力……”

骄傲的红唇颤抖,张曼如抗拒的意志被彻底摧毁。

“想不想叫给外面的女儿听啊?……”

“不……不要……”

“求我……”

“求你……千万……不要……”

“说……我们在干什么?……”

火烫的肉棒缓缓插入张曼如深处,溢满蜜汁的蜜唇无力地被挤迫向两边。

“我们……在……在……在作爱……”

巨大的屈辱感在脑海中爆炸,灵魂好象已经离开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已停滞,唯独身体深处的压迫摩擦的充塞感无比鲜明。

“再换一种说法……你好象很博学的样子嘛……”

“啊……饶了我吧……我说不出来……”

“哼……”

“求求你……啊……我已经被你玩成这样了,你还不够吗……”

“不肯说……那你是想叫给外面听了……”

灼热的龟头紧顶住柔嫩的子宫口,粗大的肉棒在张曼如紧窄的蜜洞中缓慢摇动猛地向外抽出。

“别……啊……我说……”

“贴在我耳边说……火辣一点……”

“你……你在……干我……”

“继续说……”

“你在……操……操我……”

决死般的在陌生的男人耳边说出从前听着都觉得侮辱的下流话,张曼如连雪白的脖颈都泛起羞耻的潮红。

全身火烫,蜜洞却不自主地溢出更多蜜汁。

恨不得想杀死自己的巨大屈辱和羞耻,可似乎更强烈地刺激着已不堪蹂躏的神经,蜜洞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

(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火热的粗挺肉棒立刻冲碎了理念的闪现。

“啊……啊……”

张曼如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着,那粗壮的肉棒令张曼如觉得快窒息的样子,且有冲击性的快感。

前面的性交中,只有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痛苦,但是现在却开始有喜悦的火苗燃起。

虽然想自我克制,但恣肆抽动的大肉棒,却将张曼如的这个想法完全打碎。

起初那种身体好象要裂成两半的感觉,现在却反而化成了快乐的泉源。

每当大肉棒前进一公分,官能上的快感就随着那沙沙声而喷着火,将张曼如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耻、踌躇、理性以及骄傲完全夺走。

到目前为止,每当杨帆拉出时,都会做一些小幅度的律动,但从现在开始则是直进直出。

对于身体被撑开时的那种抗拒感已经消失,张曼如无意识地深切期望那一刻的来临,那一举深入最底部的大肉棒,使得张曼如发出哽咽般的低声呻吟。

“啊……啊……”

身体被完全的占有,张曼如无意识地左手向后,反抱住杨帆的腰。

已经无法坚持对杨帆的厌恶感,支配自己身体的人,竟是自己根本不认识的杨帆。

当大肉棒到达子宫时,身为白富美的骄傲和优越感,已经完全被剥除。

剩下来的只是一个身为人妻,却已一年没有性交的活生生的身子。

青春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

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

粗大的肉棒插入,杨帆用手包住乳峰,指尖轻轻捏弄张曼如柔嫩的乳尖。

“啊……”

两个奶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好象要爆开似的涨着。被杨帆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

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张曼如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秘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蜜洞彻底湿润。

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的这种反应,张曼如虽然知道,但过去从未经验过。

这种感觉好象是被好几个男人包围住,用大肉棒在插那样子的错觉。

当然以前并没有过这种经验,而且自己也没有办法在一次接受这么多男人。

但当被杨帆深深的插入的同时,两个奶子又被揉的话,那三个性感带,就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贞洁的张曼如已经深深堕入色情性欲的深谷。

“我操得你爽吧?……接着像方才那样说……”

“喔……你在操我……啊……干我……整我……喔……奸……奸我……”

“什么在操你?”

“你的……啊……你的阴茎……”

“叫鸡巴!”

“鸡巴……喔……鸡巴……”

“我的鸡巴怎么样?……”

“大……大鸡巴……啊……大粗鸡巴……”

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蜜洞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张曼如觉得有些口渴,当胸部和蜜洞愈是受刺激的话,那口渴就愈严重,张曼如好象被什么引诱似地轻舔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

接受杨帆的果真会是自己的身体吗——似乎有这种怀疑。

当然,不只是张曼如,在一般的状况下,女人总是被动的。

但当身子被点燃后,达到性交的阶段时,自己就会变得较积极了。

扭动着腰,吸着唇,而且有时候还会亲男人。

如果现在吻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借口可说了,到目前都是由于杨帆卑劣的手段,而被强索身体。

但如果吻他的话,自己就变成共犯了。

已经没有办法再责备杨帆了,不只是身体甚至连心理上,也开始接受杨帆了。

“我的鸡巴……比你老公的怎么样?……”

一瞬间理念似乎有所恢复,张曼如本能地挣扎了一下。

粗挺的灼热肉棒立刻加力抽动,丰盈弹性的臀峰被压扁,翘立的乳尖被捏住拉起,有闪电在眼前炸开,电流直击身体的每一个末梢,张曼如立刻又晕迷在旋涡里。

“怎么样……我操得你更爽吧?……”

“你……啊……你的鸡巴更大……更粗……你操得我更爽……啊……”

已变成了杨帆的女人,张曼如已经无法分辨自己身在何处,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了,张曼如甚至希望杨帆来夺取她的唇。

但杨帆好象很陶然的样子,恣肆地品味着张曼如那张虽然被甜美所醉,但仍然很有气质的满面红潮的俏脸。

张曼如觉得好象对方是一块石子一样,除了贯穿自己的粗长肉棒,那搓揉自己胸部的手以及覆在自己身上的上体,也非常的厚重强壮。

而且又是那样不忙不乱的冷静,并且意志又是如此的强固,这些都使得张曼如原谅了自己的雌服。

“啊……啊啊……”

张曼如好象被偷袭似地发出闷叫。

达到结合状态的大肉棒,一点也没有事先通知一声,就开始抽出来。

原本在暗暗期待接下去更大的快感,张曼如的身体已经不习惯被抽离的空虚感。

抽出来的大肉棒又再次的送入。

“哦……哦……”

虽以慢速度,但比起先前的爱抚都要来得强烈,使得张曼如的官能开始彻底恍惚。在此同时,被抚弄的两个奶子,也似乎快要溶化开来了。

剩下的只有唇,由于大腿间和奶子都已经被烧着的情欲点燃了起来,娇嫩的红唇特别显得饥渴。

杨帆将插入的速度放慢。

随着律动所燃起的欢愉,张曼如的身体更强烈地追求快速的插入,变成一种很贪心的样子,而两个奶子也有这种反应。

在身体内抽送的肉棒,则像机器那样的无情。

张开眼睛时,唇已经和杨帆只差几公分的距离而已。

只要一次就好,只要贴我的唇一次就好了,张曼如将身子抬起,送上自己的娇嫩樱唇。

当唇被接触的一刹那,好象散出火花的快感急速地奔驰着。

反抱着杨帆腰的手更移到背后去,张曼如微微颤抖但仍将唇温柔地贴上。

“嗯嗯……”

口腔中强烈的被搅动,张曼如的手指紧抓杨帆的后背。

而在此时,杨帆仍将他那大肉棒,在张曼如紧夹收缩的身体内抽插挺送。

要淹溺在快感波涛中,张曼如更抬起了身,将唇送上去。

大概是太强了吧,甚至觉得脑髓的中心,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

张曼如过去根本不知道自己对情欲居然如此贪心,即使是和自己的爱人作爱,也都很有自制力。

但那自制心,现在居然在陌生的男人肆无忌惮的蹂躏下消失殆尽。

再一点,再一秒就好——已经好几十次这样自言自语了。

从小孩一直到学生时代,然后成为高雅的白领女性,对自己总有一份严格的道德心的期许。

但现在居然在家中,被一个矮小的屌丝强奸……可是理念早已被彻底摧毁,此刻张曼如已经没有神智来责备自己。

张曼如伸出小巧的香舌。

今天以前没有被第二个男人的舌舔过,而以自己的舌去舔男人则是第一次。

唇和唇相接后,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杨帆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啊……”

接着从张曼如这边开始了舌头的磨擦。

“爽不爽?……要不要鸡巴……要不要我操你?……”

“操吧……操我吧……啊……用你的大粗鸡巴……操我……操死我吧……”

两只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

修长的大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

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张曼如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分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啊……”

像要挤进张曼如的身体一般,杨帆的唇紧紧堵住张曼如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张曼如丰盈弹性的乳峰,死死压挤张曼如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张曼如的子宫,灼热的岩浆恣情地喷灌进张曼如宛如处女的贞洁圣地。

“啊……大鸡巴……啊……操我……操死我吧……”

两脚离地反勾住杨帆的双腿,手指抠进杨帆的背肌,头倚在杨帆的肩上被窒息地深吻,张曼如像反转的八爪鱼软瘫攀附在杨帆的身上。

在胸中狂叫着杨帆的名字,贞洁端庄的淑女被身体深处火热强劲的喷发送上了极乐的峰巅。

直到杨帆的腰部实在是酸软不堪了,才拔出软绵绵的长枪,搂着张如曼光洁的身体躺到了一边。

天已黑了,两人躺在床上沈睡着。

杨帆醒来的时候,看了看身边的张如曼,洁白的胴体仍然是那么的冰清玉洁,似乎并没有被不断的凌虐所黯淡,这令他又一次点燃起性欲之火。

杨帆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张如曼翘起的月白丰臀,那两轮明月之间的小菊轮是那么的紧缩着,让他莫名又兴奋起来。

他搓了几下肉棒,竟然又硬直了起来。

他悄悄的爬上张如曼光洁的背部,双手自上而下揪住了她雪白柔软的双乳,肉棒却对准了张如曼狭窄的菊轮挺了上去!

“不!不!不是那里!快住手,弄错了!啊……”张如曼在疼痛中惊醒过来,因为惊恐而尖叫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杨帆竟然想对她进行肛交。

她拼命往前爬去,希望能从杨帆的掌下逃出,可是杨帆紧紧的攫着她的一双玉乳令她根本无法摆脱,肉棒已经无情的刺入狭小的菊轮内了,她再也无力抵御着噩梦般的现实了。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张如曼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滴在床单上,一丝鲜血也从菊轮旁流出,肛门娇嫩无比的粘膜抵受不住粗大的异物而裂开了。

杨帆只觉得肉棒的前段被紧紧地包裹着,再不能前进半分,肉棒的旁边渗出了温热的液体。

他兴奋到了顶点,这样的感觉让他产生了夺走张如曼童贞的无比快感,他仿佛得到了她的初夜!

这美丽的少妇从此就属于他的了。

这一夜,他没有离开张如曼的家,怀抱着雪白而嫩滑的美丽胴体,他一连将张如曼强暴了四次。

直到凌晨时分,杨帆才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在张如曼滑不溜手的雪臀上亲了一口,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

三天后

“老公,对不起啊……本来……唔……答应周末陪你钓鱼的,对不起……唔……”

张曼如对着电话那头的丈夫,话语中带着无限的愧意。

“老婆。你加班这么辛苦,别有心理负担,爸妈他们都理解的。听话!”

电话那头的丈夫,声音一如既往地还是那么温柔。

“我知道,人家每天都想你,唔……啊……”

“我会的,老婆,你现在是怎么了?”

感觉吴张曼如的异常,牵挂妻子的丈夫马上关心地问道:“老婆,怎么了……”

“还好啦……唔……唔……老公,我刚刚走路脚趾碰到石头了,我要……我要……我要挂了,拜拜……”

“啊?哦!好!拜拜!”

张曼如的丈夫,大伟心里有些不安。他感觉自己妻子的反应有点不正常,还想着晚上一定要记得给女儿打个电话,仔细询问一下。

只是大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电话的那头,自己满心牵挂的娇妻,正用那一双握惯了笔的玉手,轻柔地抚摸着一支巨大无比的鸡巴,就连和他打电话的时候,都时不时地放在嘴里含一会。

这会儿的张曼如,在一间温暖如春的卧室里,卸去了平日里高贵冷艳的伪装,如丝绸般的长发飘散,浑身上下只有蜜桃臀上还留着一条黑色蕾丝半透明开档内裤,两颗如水滴般的巨乳违反地心引力地裸露在空气中。

她跪在一个矮小精壮的男子胯间,用她那张不知道让多少男人迷恋的俏嘴套弄着男子粗壮的阳具。

而在男子背后的大床上,还有一个和她面容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少女,全身赤裸地昏睡在那里。

那个少女的双腿之间,一片白净无毛的粉嫩上,还能看到刚被灌入的精浆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坏蛋,又趁人家不注意,偷偷女儿……”张曼如边给男子口交,边抬头用自己那一双电死人不偿命的丹凤眼白了男子一眼。

“你不是在打电话吗?”男子半是无辜半是邪恶地说道:“小母狗刚才的表情好淫荡哦!边口交边跟老公谈情说爱的感觉不错吧?”

“还不是为了满足某人的不良嗜好?”张曼如妩媚地冲着男子一笑,“当着绿帽老公的面干他老婆,不就是你的爱好吗?我的好……哥……哥……”

“好哥哥,快来操人家的骚屄嘛,让人家和女儿一样……”

“叫爸爸……”

“爸爸……”

“快来操我,爸爸……”

温暖的卧室里,一轮新的肉搏战重新开始,淫靡的声音,无形中冲淡了某些背德关系背后的腐坏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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