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八零年代打排球_分节阅读_18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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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承了秦可卿的临死托梦,贾府迎来了其烈火烹油鲜花著锦的盛世繁华——元春省亲。

有个小片段,觉得貌似王熙凤和贾蓉贾蔷俩小伙子有些纠葛呀,而且前面贾瑞起歹念的时候,王熙凤也是让这两人去收拾的贾瑞。这般放心,还替两人说话,有点惹人嫌疑了未免。

赵嬷嬷随在贾琏和王熙凤吃饭的时候,三个人的话倒也是挺有意思的。圣祖爷南巡,那银子花的如流水,却也不过是羊毛出在羊身上。那么贾家这建造省亲别墅的银子,出在哪里?红楼同人小说看多了,都说是林家的款项。这一桩公案倒是有些意思,回头再找答案。

贾宝玉随着贾政在大观园里题匾额这一段很有意思,其实最引我兴趣的是詹光、卜固修等几位清客相公的名字,曹公委实骂人的厉害。

其实今天查资料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百科上说秦可卿死的时间是腊月初二,王熙凤开始协理宁国府。可是林如海捐馆是在九月初三,这期间昭儿回来了一趟,若是林如海死在秦可卿前头,怕是贾府早就该得了信儿的。可是文中并无提及,若是秦可卿死在林如海前头,那么这就算是停棺七七也不至于到了秋日里。到底秦可卿什么时候死的,再去找找资料。

元春省亲,却也是君臣父子纲常,史老太君那一下跪,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其实对于元春的册封,心底里到底也是有些疑问的。

贾元春才选凤藻宫。依照贾元春的年龄而言,应该是不下二十岁的,毕竟她亲自教导过宝玉认字读书的。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姑娘忽然间晋封妃子,封号还是贤德妃。这里就有些可疑了。

四妃的封号一般是贵、淑、贤、德,而且一般是单字的,这里元春封号贤德妃,冠之以姓氏,岂不是贾(假)贤德?薛宝钗进京本是为了选秀,而如今薛宝钗依旧在贾府,选秀应该是结束了的,那么在秀女如云,年轻貌美的那么多姑娘面前,贾元春又是凭什么脱引而出的?值得商榷。

许是导演为了给人明确的宫里宫外的概念,元春说话时声音很是拿捏,很是皇家做派。只是一句:万不可再如此奢靡。莫非她还在奢望着再出来一趟?许是我想多了。

至于而后的作诗一节,大抵是为了凸显黛玉宝钗二人才情。其实对于宝钗的才情,也是有些值得探究的。

宝钗同黛玉不同,并非出自书香门第,而更多的是皇商的气息,皇商,皇商最终也摆不脱一个商子。士农工商,商排在最后一位,地位可见一斑。

而薛宝钗才情几乎与林黛玉不相上下,究竟谁高谁低,争辩比较多,我个人偏向是黛玉。毕竟,她是探花郎林如海亲自教诲过的宝贝女儿,又岂能比别人家的差了去?

而薛宝钗才情高于贾府的众姐妹,也许是在暗示,究竟是薛宝钗心思重才情生意头脑俱佳,还是贾府已然末路穷途,姑娘们也不过是一般罢了?

又或者,薛府这个女儿本就是为了进宫争宠而培养的?

其实无论是哪一点,都是悲剧。

宝玉去了花自芳家看望袭人,这一段比较有意思,觉得袭人心思还是挺重的,话里话外来试探宝玉。个人觉得,袭人无论性格还是样貌都与宝钗相近,而晴雯则与黛玉相似。

袭人的要挟从小了方面讲是宝玉爱花护花,而大了去则全然是没规矩而已。败象已生,注定的树倒猢狲散。

前言:老妈从来不告诉我好消息:老村长去了,生前喝了两顿酒,心脏不是很好的我,往后戒了。

薛宝钗十五岁生日,老夫人的意思是大办,差不多也算是表明了薛宝钗再无进宫的可能。

芳官和龄官受了老夫人的打赏,可是王熙凤这里忽然拿龄官取笑却又是何解?

这不是自讨林黛玉的厌恶么?府里丫头婆子都知道黛玉素来是个小性的,不比宝钗性情温和。可是凤姐却敢触其霉头,到底是谁给了她这个胆子?

王夫人是不管家的,凤姐儿虽是一把手,可是最大的依仗却是老夫人。老夫人对黛玉这个外孙女儿的疼爱是自己的几个孙女儿都比不上的,何来凤姐竟敢去挑了黛玉下手?

想突出凤姐的没学识?拿着大家小姐和戏子什么的作比?不应该呀,她掌家多年,却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不至于如此目光狭隘。

想彰显史湘云的心无城府个性爽朗?可是史湘云和黛玉一样都是寄人篱下,甚至于史湘云比黛玉还要惨烈几分,自来不该是个口无遮拦的人。这里却忽然间又不加遮掩,是想表明在大观园,史湘云能够不同与在史家那般谨慎,可以畅所欲言?

可是在贾府,史湘云过的也还是寄人篱下的日子,何来这种自信?

但是,明朝之于世人,却也有这么个好处……只要你刻苦学习,有了知识、也有能力,总会通过科考进入国家机关的……不必费尽心机去找关系,因为你就是优秀的……倘若在进入政府部门前你没有把所有人都得罪光的话……当然,我想傻子才会这么做吧!明朝考试也分南北卷,就好像地域保护一样,才智不同导致的水平不同……我想今天的高考也有其意味所在,只是“演绎”得更加剧烈了而已……前些天看新闻,“北京大学”与“北京人的大学”还真是这么回事……想想也觉得自己可悲吧……

其实,我影响中的明朝一直是灰暗的,不堪的……昏庸的帝王、贪婪的朝臣还有当权的宦官,以及罪大恶深的廷杖制度……都是什么事嘛!可是想想,明朝有言论自由权,言官随意攻击朝臣,好像是窝里斗一样,敢于在皇权面前争夺机会,这大概就是其勇气所在吧!死谏,最早的认知是关于海瑞的,谁让嘉靖皇帝那么昏庸无道了呢?谁知道,在他之前还有那么一个杨继盛……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裴多菲的诗句杨继盛肯定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千年前有这么一个人说过: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他知道自己活着的价值所在,甚至他知道自己死去的价值所在……人呀,总是会在纷纷扰扰中迷失了自己的方向,甚至于人生,可是杨继盛骨子里是偏激的、固执的,却也是最可爱、可敬、可叹的……他不会圆滑的处事,只是坚持自己的原则,如此而已……世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也许这就是悲哀吧,但是这也是庆幸,庆幸这世间还会有人义无反顾,哪怕所追求的不过是看不清的渺茫而已……

杨继盛的死,夏言的下台,这都是徐阶目睹的悲剧,一个个的悲剧……可是自己却只能这么看着,不是无动于衷,只是爱莫能助……政治就是那么个东西,会让你在一次次的跌打中学会了隐藏,或者说是隐忍……这一如之后的高拱、张居正……也许在我们眼中,权力所代表的是权威,是身处高位的荣耀与危险,可是之于他们却不过是一块敲门砖,权利带给他们的是梦想的曙光,那般炫目,所以不惜一切到达顶端……

朱元璋死的时候大约是不甘心的,凭什么自己奋斗了大半辈子却只能当三十年的皇帝?可是嘉靖还有万历只是厮混在宫闱中就四十多年过去了,所以说人比人气死人嘛!两人加起来基本上小一个世纪了,也正是这一个世纪终于把明朝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境地……仙丹,不,是金丹;美人,温柔乡……这是这样,如同硫酸腐蚀了精钢的仪器,一切都再也无法挽回了……哪怕崇祯皇帝惊采绝艳却也再无力力挽狂澜了,更何况,他并不是不世出之人,只不过也是凡夫俗子,只是戴上了皇帝的宝冠而已……

☆、195.195 超级杯

这几天孙海一直有些心神不安,进净身房前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想起了前两日的事。

那天他原本是去东六宫的,净身房在西华门旁,与东六宫之间隔着小半个皇城,其中去东六宫必经之路便有一个是翰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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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海倒是听说皇上隆恩,新科进士前三甲都入了翰林院,跟着几位老资格的翰林院士们编修《乾元全书》。孙海自幼入宫,学识不高,最为仰慕的便是这有学问的人,心想着怎么着也要顺带着见上一遭,便瞧瞧溜了进去。

“这大昭若非是阉人当道,岂会三世而亡,以致于始皇帝雄才伟略最后却是被宵小之徒曝尸荒野?”说话者很是愤懑,孙海听着也不舒服。

阉人,说的不正是他们这类人吗?

他刚要悄声走开,却听到刚才那人开口问道,“谨之,你怎么看?”

谨之,新科状元郎杜谨之,大周朝第一才子,后宫那些春心萌动的小宫女莫不是仰慕此人,弄得自己都知道大周朝有个神一般的存在,□□字叫做——杜谨之。

鬼使神差的,孙海停下,想知道这状元郎会是什么意见,半晌却只听见声音冰凉宛若寒冬冰刺,带着森森然的冷意,“死太监。”

“干爹,干爹?”

耳边重复着响起,孙海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一旁伺候着的小太监问道,“绑好了?”

孙海看来,净身房的活是整个皇城最为关键的,若是没有净身房走出去的太监,这满皇城的主子们谁去伺候?宫女儿们一个个娇气的很,这些粗使重活还不都是落在了这太监们的身上?

小太监一脸讨好,“小顺子办事,干爹还不放心?不过这小子犟得很,硬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干爹你说哪有这道理?白纸黑字画了押的,这说话不算话是谁家道理?宫里还缺了他这一个太监不曾,非要这么犟脾气?”

孙海听了这不由皱了皱眉,看着昏迷了的人,对着小顺子道,“去把我的刀准备好,这次好好看着,下次你来。”

小顺子听到这不由一喜,恭敬地拿起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净身刀,双手呈给孙海,“干爹,请。”

孙海看了眼那炕上绑着的男子,眼中没有一丝动容,他这把净身刀下不知已经毁了多少人的下半辈子的性福,也不差那么一个。

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落,一旁小顺子看得目瞪口呆,见那男人,不,见那新鲜出炉的太监醒来要大叫连忙往他嘴里塞了一个鸡蛋。

“好好看着他,别想不开。”交代完,孙海净了手便走出了净身房。

净身房外天空湛蓝,偶尔飞过一抹彩色,那定是宫里的皇子公主们的玩物,饶是如此,与里面的狭小气闷犹如天地之别。不知道愣神了多久,孙海扯了一下衣服刚想要回去,却听到身后一阵嘈杂。

“干爹小心!”尖锐的叫声忽然响起,犹如利箭划破长空发出的嘶鸣声。

孙海转身望去,只觉得一道黑影向自己扑来,他还没来及后退就觉得胸口忽然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刺穿了自己小心翼翼保护的心脏似的。

低头望去,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净身刀,孙海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翰林院里那冰凉的嘲笑声——“死太监”。

如今,他就要变成死太监了。这杜谨之是不是一语成谶了?

身子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四周是自己认下的一群干儿子们呼天抢地的哭喊声,净身房的净身大太监孙海忽然觉得死了也不错。

起码解脱了,说不定自己下辈子再也不用当太监了。也不知道小顺子这猴孙儿知不知道他把宝贝放在了观音像香炉下面的隔层里……万一小顺子找不到自己的宝贝,孙海忽然有些担忧了,六根不全的死去,好像也不太好。

……

“你要答应我,要答应我……”

缠缠绵绵的声音让孙海不厌其烦,做鬼也不省心吗?他一向好脾气惯了,却也不禁冲着那瘦弱的鬼魂吼道,“答应你什么呀!”

迷雾般的鬼魂被他吼散了似的。

“答应我,答应我,往后你是晋江,孙晋江……”

忽然雾岚环绕,孙海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又昏了过去。

“红袖,你说咱们小姐还醒的过来吗?”

红袖一身粉色的衫子,一副持重模样,“夫人生前曾为小姐算过卦,说小姐命中会有一劫,但是会有贵人相助,想来是不会有事的。”

那小丫环很是不相信,“可是这都三天了,小姐滴水未进,再这么下去……”

小丫环不说倒也罢了,一说这话孙海顿时觉得肚子在咕咕叫。顿时坐在外间的俩丫环齐齐跑向了内间,异口同声道,“小姐,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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