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春生_分节阅读_2(1 / 1)
《何处春生》作者:控而已/恐龙蛋蛋控
文案:
在这里和控而已的老读者说句话:她每次作为这个人格出现写完文后对自己都很失望,以致于她已经非常不想出来了。这一次连主人格蛋蛋也受到了影响,觉得这个人作为作者,已经把自己的所有经历都用尽(黔驴技穷),没办法再写出好文章了。正如评论里大家说的,她重复用梗,正是因为生活体验已经到了尽头。这种感觉在写完情歌后非常明显,虽然有现实因素,但有一段时间她确实在电脑里坑了好几个文,因为完全没办法写下去。你们喜欢的现实向文,怎么写也就那个样子了。
所以她想暂时消失一段时间,蛋蛋不一定,反正控而已在18年底前应该不会出来写文了,对喜爱她的读者说声再见,如果她恢复了,当然有可能再写。
至于主人格蛋蛋,暂时也想休息半年左右,明年有合约在身,她肯定要写点东西的。
还是请大家对此文不要抱有期望。。
这是个同学重逢后的故事,不说别的,只说雷点:
1,高能预警:本文有那啥离开轨道的情节,至少部分擦边,心灵和肉体都有,如对文章人物道德要求高者千万别看。
2、攻是同,受基本上是异,连双都称不上。
3、受结婚,太太是炮灰,而且是不太正面的女性形象,如对女性角色的道德有要求者千万别看。
4、所有人不论主角配角都不是完美性格,都可以找到掐点,因为各个角色相互有冲突,主角不一定就是正义,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每个人对每个角色带入感不一样,希望踩到雷的朋友不要在我文下掐,麻烦默默弃文。如果打算看文的,我就默认为是不会掐的了,谢谢。
5,生活事件描写多而感情描写少,攻受互动不多,期待看甜文者不要点开。
一句话,这文非常不适合观看,打算入坑者三思,造成的创伤作者不负责任,为了身心健康愉悦,最好别看了。
提醒一句年轻的朋友们,二位主角出生在1981年,和大家可能有代沟,真的不必勉强看= =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何春生;焦誓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楔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虚构的,龙岩没有这个手工艺
初中的时候,何春生语文成绩很差,尤其是古文课,总是要睡着的。那天睡醒之后只听到老师说一句话:“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打结的脑子昏昏沉沉地想:绿如蓝,绿如蓝,这是什么比喻?这古人脑子进水了吧?哪有用一种颜色来比喻另一种颜色的?再说了,是色盲吗?绿就是绿,蓝就是蓝,只有过去自家的老奶奶总是说不清楚这两种颜色——这诗怎么流传千古?
他对语文课的腹诽大致如此,至于其他的课,数理化,好似天书一样,他一梦醒来也无从诽谤起。
“有谁能够解释这首词里‘绿如蓝’三个字呢?”语文老师似乎看穿他以及大梦一觉的各位仁兄们脑子里在打转什么,直接发问,“有没有哪位同学预习过了来和大家说说?”
词呀?不是诗呀?词就是那种又长又短,读起来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怪奇怪的诗。
然后就是那个男孩的声音了,何春生支着下巴,看着前排的那位同学站起来,深蓝色的校服,穿在细瘦的身体外面,空空荡荡的。
“这个蓝是蓝草的意思,是古代用来染色的一种草,本身是绿色的,但是做出来的染料是蓝色的。”深蓝色的校服领子齐齐整整,上面露出一截白色的颈子,头发很短,脖子上有些剃不干净的绒毛,随着说话的时候,头颅和脖子轻轻晃着。
啊,是那玩意儿?
何春生皱着眉头。
那时的情绪总是烦躁的:虚弱的父亲,曾经赖以为生的活计,多管闲事的同学,不知所云的老师,他皱眉的时间长了,少年阴郁的额头上便长期刻下了一个川字。
第2章 2
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下起雨了,何春生放下手中的刻刀,站起身,看了看窗外的雨势,走到门边,拿起门后的一把纸伞,分开布帘,走了出去。
雨点不大,却细密不绝,他撑起伞,出了工作室,绕过前院,从回廊走到东厢的侧院门口,屋檐之下的几口靛缸静静立着。雨从东北边打过来,这一侧却是向南的,一点雨丝也泼不着。他看着沉睡的靛缸,没有掀起木盖子,只是把雨伞放下,水顺着油纸伞头滑到地下,在干燥的地面上留了一道好像污痕一样的水迹。
门外一条窄路,窄路外边是去年春天种下的一块蓼蓝地,现在是空的——去年叶子已经刈了两次,做成了靛蓝,泡在缸子里。等到春节过了,稍稍回暖,又该种下今年的蓼蓝了。
坡下传来鞭炮的声音,何春生看见四婶在大宅院门口好一阵忙活,而后放了炮匆匆合手拜了,在雨中收拾了贡桌,急急忙忙地撤回门内。想来是近午才杀好鸡鸭,备好些熟菜贡品,就等着开饭前拜好天地祖先——雨却下来了。
好歹也是一年到头了么。
即便过年,村子里依然不热闹,内村人多些,在溪沟那一边,约有十户人家;何春生家在的外村,只剩了四户人家在家过年,其余子弟早就在城市里开枝散叶,正月里会零星地回来拜年,腊月里依然冷清。何春生家里就剩了他一个,自前天打发了小徒弟回家,工作室里就好似没有人——一日三餐也是在电饭煲上菜随饭蒸,不见半分烟火气。
春联是大徒弟在放假前贴好的,何春生深居简出,许久也不上城里一趟,甚至都不去大村的集市,大徒弟每到年尾都带来春联和鞭炮,二十七将里门外门贴个遍,然后嘱咐他年初一定要放挂鞭炮:“师父,年初一这一挂不比寻常,你不拜神,好歹孝敬一挂炮,求一年生意红火。”啰里啰唆了半天才肯回家。
过年对他来说,要做的事情也简单得很,年夜饭在四叔家蹭一顿,年初一在外村走一圈拜拜年,也就是这样了。工作室里有合伙人兼大徒弟留下的少量年货,可以摆来做做样子,除了家族子弟和徒弟叶家一家,基本上没有人人来这穷山僻壤拜年。
再次回到工作室时,雨势大了,裤脚打湿了些雨,穿着不舒服,他只好到卧室里找替换的裤子,就见到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无声但执着地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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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春生的手机长期静音且不在身边,生意上的事留的电话是工作室的座机,于是通过手机找他的通常是响一声电话,另外就是那位老友——所有现代人的臭毛病,觉得座机是找不到人的。
手机上显示的正是在报社上班的老友陈辰。这位老友兼初中同学时常名曰取材,实则蹭茶,跑到十里八乡的这儿,一坐就是一上午。
何春生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抱怨声:“你的手机真难打。”
“你可以打座机。”
“我没存。”
“你现在可以存,229……”
“行了,存座机干什么,接个电话还要人跑来跑去,没毛病吧?我不干这么缺德的事儿!”
“……”
“说正经事,我这两天在晋江,回我老婆娘家过年,去不了你家,才打电话给你,年初三晚上六点初中入学二十周年聚会,一起去吧。”
没听见何春生回应,陈辰以为信号不好,扯着嗓门喊了半天:“喂,喂,喂,你听得见吗?”
何春生把手机移开耳边,开了免提,等他喊够了,快挂机重新打了,才说:“听得见,别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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