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收拾东西,回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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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gt; 门外的那道身影,直接让商小小傻了眼。

男人脸上隐含着怒气,铁青的脸色胜似修罗,一双深色的眼眸里,是无尽的冰冷。

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里,医院的病服从他的衣领里透了出来,下半身是同款宽大的病服裤子,他的脚上还穿着棉拖鞋。

这一看,就是很匆忙的从医院里直接赶过来的样子,身上的冷空气更是档都挡不住的透了出来。

他的身后站着一脸尴尬的徐谦,随后,还站着四五名保镖。

“姐,姐夫……”商小小被他吓了一跳,硬是愣了三秒,才结结巴巴的喊道偿。

沈宴之瞧都没正眼瞧她一眼,眼神透过她,直接望向屋里:“她呢?”

他身上的那股压迫气势,让商小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呆呆的指了指里面:“在,在里面。”

直接穿过她,沈宴之就进去了,身后的一众人等也都跟了进去。

等到面前一个个人影穿过,商小小才猛地反应过来,她伸手拦住接着想进来的人,喊道:“哎,你们要做什么?”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哥哥和沈宴之前两天打过的那一场架!沈宴之又突然带这么多人来,难不成他又想对哥哥做什么?

缓过神拦的时候,已经晚了,高大威猛的壮汉,直接挤进了屋内。

商小小懊悔不已,完了完了!她怎么那么笨,都没提前看一眼是谁就开了门!哥哥他自己拿了钥匙的啊!

“小小,怎么了?”鱼果听到门口玄关处的动静有点大,她从沙发上刚站起来,一下子就楞在了原地,呆呆的望着眼前那突然出现的男人。

男人的眸深沉沉的,盯着她,就像是盯上了一头期待已久的猎物。

鱼果呼吸一窒:“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沈宴之鼻息间冷哼,怒极反笑,冷冷的反问她。

鱼果的视线这才落在他身上的衣服上,一眼从上到下,这是从医院里逃出来的吧!

她脸色一变:“你是疯了吗?医生同意你出院了吗?”

“你都出院了,我不能出院?”沈宴之觉得有些好笑。

鱼果被他一哽,到嘴的话慢了半拍:“我已经全好了,你,你早上还昏迷着。当然不一样。”

“你这是在关心我?”沈宴之眼睛里的光高深莫测。

“谁关心你!”被他这么一问,鱼果立即觉得自己问的话有些多余,她都已经打算不理他,不管他,还那么多嘴干什么。

沈宴之冷冷的笑出了声:“是啊,你都跑到别的男人家里来了,还顾得上我的死活?”

听出他的自嘲,鱼果的心颤了颤,一双俏生生的眼睛,看着他,不说话。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的来这里找她,看着他那不太好的脸色,还有这一身造型,鱼果的心里就很难受,他到底想要她怎么做。

沈宴之被她的无动于衷,气的有些心疼,连同身上的伤口都疼了,他伸手捂住伤口:“鱼果,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满意?”

他原本以为,自己都跟她讲的够明白了。他爱的就是她,他要的也只是她!可才几个小时的功夫,她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难道,她说不爱了,就真的不爱了?那怎么可以!怎么行!

鱼果:“……”气他,她根本没有这样想好吧!

见她还是不说话,沈宴之神色冷峻,呼吸有些不平:“跟我回家,我就不追究了。”只要她愿意跟他一起回家,他不在乎她是不是不爱了,以后,就换他来爱她,他会继续宠她疼她,直到她再爱上他。

谁知,鱼果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沈宴之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蒙上了一层冰,他生气了,他动怒了。

“夫人,你就跟着我们回去吧!医生说老板还需要休息,你快帮忙劝劝。”徐谦有些着急的看着这两人之间凝固了一般,忍不住出声。

“我不回去……”沈宴之的眼神盯的她有点怕,可鱼果还是下了狠心,颤着声,颤颤巍巍的说。

她的话很轻,却带着倔强,沈宴之听到她的话,身形差点有些不稳。

她居然拒绝了!这个女人居然敢说不!顿时,一股怒火席卷了全身。

“没有你说不的权利!”他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晦暗无比,朝身后的保镖一挥手,怒道:“直接给我带走!”

那些男人鱼贯而入,立即向鱼果逼近。

鱼果慌张的就想往后躲,一下子跌在了沙发上,沈宴之一直盯着她的脸色有些破裂,眼中迅速的闪过一抹担心,又一闪而逝。

保镖的手才刚碰到鱼果的手臂,她就抓狂的叫了起来:“沈宴之,你混蛋!”

她居然骂他!沈宴之的额头隐隐跳动。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走!我不要回去!”鱼果敌不过保镖们的力量,整个人都像小鸡仔似的被提溜了起来。

沈宴之冷冷的看着,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的握起,一遍遍提醒,对她要狠心一点。

“姐姐……”商小小被这变化,惊到,无措的望向沈宴之:“姐夫,你别这样对姐姐。”

沈宴之耳充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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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果愤红了双眼,她吼道:“沈宴之,自始至终,你除了强迫我,威胁我,你还会做些什么!我说了我要跟你离婚!是真的要离婚!你凭什么不同意!你凭什么不信!”他让人架走她的手段,太过强势,鱼果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初回花都的那一幕,眼泪一下一下的直接落了下来。

离婚!两个字在沈宴之的脑子里炸开,也让在场的其他人彻底了懵了。

到底是有多严重,才会让鱼果开口说到了离婚两个字?直到现在,徐谦和商小小才真正的意识到,当晚发生的一切,对他们的关系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离婚,她想离婚,他怎么可能放她走,鱼果越是这样叫,沈宴之越是被她逼的硬下心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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