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寸 (H,18X,微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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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一夜入秋。

街头的女生昨日还是飘飘的裙衫,再穿条丝袜,今日便换上了厚毛衣和风衣。

骤冷的空气令早起的辛桐不由打了个哆嗦。她只穿一件短袖T恤衫,下摆堪堪盖住臀部,光腿赤脚地跑去将窗帘拉开一丝缝。朝外望,薄雾环绕,阳光闷闷的,脚底零星的人小如米粒。

季文然住在隐蔽的市郊,不厌其烦地每日来去。而傅云洲住在城市中心,每当俯视人群,便觉身处万人之上。据程易修说这是他和傅云洲一起长大的地方,傅老爷子在傅云洲接手傅家后搬去了乡下的老宅,除却这里,他还在别的地方有四到五套房子。

第一次来此等豪宅,辛桐略显无措。她回到床头拿手机,发现林昭昭给她发了数条消息。

她噼里啪啦地打了一堆。

十一点半第一条:小桐,你做什么了?季老怎么突然发神经让我半夜三更给他送杂志样刊???

凌晨一点:你干什么了!!!季老脸色难看得让我怀疑他要拿刀把我砍死!!!

凌晨一点一刻:明天先别来上班,季老说你被调走了……具体调到哪里我还不清楚。你也不急,或许他过了这两三天就好了,你就当季老经期。

读完消息,辛桐手指停在按键上良久,才勉强发出四个字:我知道了。

她换上昨天的衣服,洗漱后,走到床边看了眼还睡着的程易修。

他前几天起的那么早……该不会是认床吧。

辛桐笑笑,悄声离开卧室。

好巧不巧,她才下了一层楼就撞上了傅云洲。

“早。”他似是才醒,套一件睡袍,松松地系着。

世上长得好的大多穷,有钱的不是老就是丑。傅云洲倒是长得帅还有钱,就是脾气差,不过天底下坏脾气的男人太多,有钱帅哥的坏脾气不算什么。当人们将一切都金钱化的刹那,就注定要放弃某些东西。

辛桐不自觉低头:“早。”

傅云洲走近一步,细细打量后说:“你总是低头。”

辛桐听闻,拢过颊侧的发,抬头看向傅云洲:“傅总说笑了。”

明明表皮是单薄的美,偏生了一双会勾人的眼。你能一眼看透她的懦弱,再细看,又瞧出些锋利被掩藏,可怒气不过零星,就噗得一下熄灭。

“别叫傅总了,”傅云洲道,“叫大哥,或者哥哥。”

辛桐抿唇,勉强叫出口:“大哥。”

傅云洲笑了,冲她招手。“过来。”

辛桐没敢动。

“过来。”傅云洲重复,面上温和的笑容缓缓褪去,眼神平静。

“您有什么事吗?”辛桐冷面说着,转身欲走,“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还要上——”

她话还未说完,傅云洲突然地拽住她的胳膊,往身侧猛地一拉。辛桐一个踉跄,转身,刚想质问,却被他掐着双颊吻上。

他的唇,好凉。

辛桐挣扎起来,提脚踢向傅云洲,毫不留情地狠狠咬了下去。

这一下咬得极狠,辛桐都尝到了浓郁的铁锈味,但男人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掐住她的脖子撞向墙壁。

“啊!”辛桐像一只被扯着尾巴倒吊着的猫,失声尖叫。

后脑磕在墙壁上,咚得发出闷响,眼前先是白光闪烁在模糊的人影中,光斑在清晨蔓延,曾看过的希区柯克电影的场面洪水开闸似的涌入脑海,搅得她头晕目眩,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结束,轰然一声归于漆黑。

昏迷不过一瞬,辛桐喘息着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被拖进了一个临近的陌生房间。

“易修!程易修!”辛桐四肢并用地剧烈挣扎着,恐怖的感觉游遍全身。她本能想到去叫醒楼上的程易修,不管声音能不能传到。

傅云洲一手困住她的双臂,一手抽出睡袍的绳子,将她的双手捆住。辛桐不疯了似的胡乱踢着,想从他手中逃离。混乱中她蹬到他的小腿,令他吃痛地手掌稍送。趁此机会,辛桐转身就想往门外跑,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抬起,指尖刚触到把手,就被傅云洲砰地一声摁在门上。

“程易修!”

砰!又是一次眩晕。

她像一条砧板上挣扎的鱼,屠夫手起刀落间便能将她肢解八块。

“别叫,”傅云洲声音冷得刺骨。

辛桐深吸一口气,全身紧绷,冷却心头的恐惧,低声道:“你想做什么。”

傅云洲低低笑起来,手指如蛇般爬过裙底的肌肤,指尖撩起裙衫,令她惊恐地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辛桐听他笑,双腿不由自主地战栗。她上一次与傅云洲的交锋并未讨到好处,反而被他狠狠刮了一刀……打从开始,辛桐就摸不清傅云洲的心思,他简直是一团连阳光也照不透的迷雾。

“如果你是想报复易修,别拿我开刀,”辛桐颤颤地说。“如果你是想让我离开程易修,我马上走。”

她脸朝房门被钳制,双手被捆死,看不见他的表情,身后是他的怀抱。假如他想掐死她,只是一刹那的事,她连呼叫都来不及。

“五十万,”他的唇是冷的,手也是冷的,呼吸却炽热地在她耳边鼓动,“还是这个价吗?”

辛桐自知躲不过,被闷死的模糊记忆骤然清晰,生理泪水难忍地夺眶而出,一滴滴地沾湿面颊。她勉强维持着语调,为自己争取一丝从他的心血来潮中逃脱的可能:“一撒钞票有大把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愿意为你脱衣……何必、何必找一个让你不快的。”

傅云洲还是笑,他从内裤将自己的巨物释放出来,拉下她的内裤和丝袜,狰狞的性器抵在颤抖的小穴口,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捅了进来。

辛桐哑然失声。

下体被强行破开,鲜血顺着大腿跟缓缓流下,在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成一条扭曲的血痕,最终被褪到膝盖的吸尽。

上次和程易修做不过轻微渗血,这次是被活活撕裂。

“乖孩子。”傅云洲手上用力稍渐,将她的脸扳过来朝向自己,再一次吻上她的唇,轻柔地像羽毛晃晃悠悠地落下。

他的欲望是一只匍匐的凶兽,是笑里藏刀。

辛桐不信傅云洲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程易修!……程易修!傅云洲你这个神经病!你不得好死!啊啊啊!程易修!”

原先的理智全然崩塌。她不再想管这个强奸她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以后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此时浑身上下每一截骨头都好似被敲碎般疼痛,每一寸是神经都被在火焰上炙烤。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哭泣、挣扎,身子不断撞击门板,想逃脱他的控制!

咚!咚!咚!

男人却被她的挣扎弄得异常兴奋,他掐住少女的咽喉往门板后狠狠一撞,砰的一声响后再轻而易举地扯破她的上衣,在她失神的刹那将堵嘴的布条塞入她的口中。

门外忽得传来程易修的声音,他可能是被辛桐的尖叫惊醒,或只是自然苏醒。他清亮的嗓音近在咫尺,高声喊着:“桐桐,桐桐!”

“他就在外面……”傅云洲在她耳边呢喃,舌尖舔过晶莹的耳垂。

他细细地吻着,从耳垂到脖颈。他冰冷的唇覆盖在程易修前几日留下的吻痕上,牙齿撕咬,令她薄弱的皮肤渗出淡淡的血痕。

辛桐疼得直打颤,眼泪无法控制地往下落,一切嘶吼都被堵在嗓子眼,只能发出小兽乞怜似的呜呜声。平坦的小腹升起一股疼痛过后的酥麻,酸、软、痛混杂在一起,令她双腿发软,近乎缩成一团,全然被男人托住,拥在怀中,时不时哆嗦抽搐着。

“兴奋了?”傅云洲低低地说。

辛桐知道这样很懦弱,但她还是无法控制把脸埋入傅云洲的怀中,去逃避程易修的声音。恐惧、恶心、羞愧、惊恐全然混杂在一块儿,烧光她所有神智。

她恐惧地蜷缩着,足尖绷紧,涌出大滩淫液。

“桐桐,你在吗?”程易修的声音渐渐远了,最后一句传到辛桐耳中的是他困惑的疑问,“奇怪,她人呢?”

傅云洲托起瘫倒的辛桐,毫不收敛地去发泄自己的欲望,每一下都沉入身体最深处,强制破开宫口,疼痛爆炸在身体每一个细胞。

“背着男友和他哥哥偷情的感觉怎么样?”他拉出塞在辛桐口中的布团,冷森森地问,声音仿佛毒蛇在耳边吐信。

鲜血润滑了两人,抽插间肉棒带出血丝和透明的淫水,又狠狠进入。辛桐怀疑自己要是再瘦十斤,小腹应该能看见清晰地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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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身体都要被撞散了。

“傅、傅云洲……”辛桐全然没了说话的气力。

“乖孩子。”傅云洲似在诱哄。“叫哥哥,叫哥哥就放过你。”

他说着,又凌虐地将肉棒顶到宫颈,双手掐着乳头拧转,痛感仿佛一柄刺刀贯穿身躯。

“乖,叫哥哥。”傅云洲重复。

辛桐疼得濒临昏厥,原先残留的快感荡然无存,她口齿不清地应着:“哥、哥哥……哥哥。”

“多叫几声。”

“哥……哥哥。”

“乖女孩。”他怜悯地亲吻辛桐惨白的侧脸,将她的腰抬起,以给孩子把尿似的动作抱着她,将她挪到木桌上。

紧贴桌子的背脊冰冷,拂过身子的手亦是冰冷,除了摩擦的性器,什么都是冷的。

她脑袋一片空白地任由傅云洲摆弄,带着斑驳的泪痕在他身下乖乖地啜泣,哥哥、哥哥地娇娇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止。

辛桐滑下,半跪在地,双手趴在桌面边沿支撑着发软的双腿。浓白的精液掺杂着血从腿间流落,滴在地板。

傅云洲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他重整衣衫,眉目舒朗,连微笑都只是略略扬起唇角。

辛桐觉得他与她发生关系或许只是为了射精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一个女人的满足,像一个暴徒,毫无缘由便去作恶的魔鬼。

“不许说出去,不许跟易修分手,也不许躲着我。”傅云洲说。

他没说会威胁什么,只是一双眼沉沉地看着她。

辛桐无言。她跪坐在地,削肩皓颈,眼眶通红,可怜又可爱。

“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和我说。”一个棒子打出去之后,傅云洲惯性地递出一颗枣。

辛桐耷拉着眼眸,细声细气地说:“我想要道歉,但不可能……你们这种人从不会为自己做错的事而感到抱歉。”

装乖,献媚,露爪,撒娇……她抵抗的手段用尽了,却也不过是这么个下场。

傅云洲不禁冁然而笑。“你倒是乖得一下就没了牙。”

“跋扈是需要资本的。”辛桐冷淡开口。“我没资本。”

“傅总,”她仰面,还是毫无保留地露出柔嫩的面颊,还有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你要玩死我太简单,但我还没做好随手带一把刀捅死你的觉悟。”

她没有父亲,母亲是个妓女,长相都随了父母的缺点,不是重点大学的毕业生,没有靠山也没有积蓄,是个没有妆奁的小可怜。她要担心将来能不能嫁出去,娶她的男人愿不愿连带照顾她妈那个哭哭啼啼的拖油瓶。

可能她这辈子都嫁不了人,也没人会爱她。

谁不想爱恨决绝,嚣张跋扈?

但这些都要资本,没有资本,她谁都不能得罪。

她被程易修拉到怀里时不敢吭声,被傅云洲摁在方向盘上亵玩时不敢吭声……所以接受程易修的邀约,所以现在木然地面对。

而唯一能肆无忌惮发脾气的鹤轩……偏偏是那个最可能是杀了她的人。

“这才是你?”傅云洲突然开口。

辛桐没懂他的意思,无辜的迷路少女般歪头看向他,漂亮得令人心碎。

越来越有趣了,傅云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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