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都是狼(NP)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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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如你所愿,Milady。”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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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阁下……不行了……重一点……不……不要了……求求你……求求您……呃啊……要……要被操死了……”爱希莉娅几乎喘不过气,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哀求。她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脑后,大腿酸痛,小腹不自觉地绷紧,身上沁满了细细的汗,浸湿了身上的衣裳,显露出一块块洇湿的印痕。

那么大的性器插在她的体内,把她的小小穴口扩张到疼痛,内里深处的蜜口瑟缩着张开,迎接残忍的践踏。

夜风吹进来,轻纱痒痒的荡到爱希莉娅支起来的脚上,从被侵犯的地方到心口,都好像悬在空中,说不出的失重感,她不知道是想要停止还是想要更多。

“啊……呀……呃嗯……”爱希莉娅长长的呻吟,紧紧咬着下嘴唇,从花穴到下腹开始抽搐,然而被填满的蜜穴内几乎没有缩紧的空间。卢德文斯狰狞的微笑,他被爱希莉娅一裹一放搞得很爽,好在刚刚已经在她嘴里发泄过。咬牙忍着极致的享受,他重重抽插,每一下都擦着爱希莉娅的花核。

此刻爱希莉娅穴内淫液充沛,被插得水声不绝,十分淫靡。

卢德文斯粗暴地去抓爱希莉娅已经被扇得红肿的奶子,用力的揉捏,羞辱道:“爱希莉娅,你可真是下贱,一边喊着不要一边高潮。明明这么淫贱还装什么清纯,帝都的娼妓都没有你会逢迎男人。”

爱希莉娅咬牙挺过这一波攻击,胸口满涨到要窒息,她剧烈的喘息,清晰的感受到子爵的凶器在她体内每一个动作。男人沉重的身体笼罩在她身体上方,她感觉自己快要透不过气,但是卢德文斯的阴茎依然在毫不顾忌的抽动,胀痛之中,快感也如影随形。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与娼妓相提并论,而她此刻被毫不留情的粗暴的插入到高潮的表现又的的确确十分下贱。爱希莉娅自暴自弃的想,自己大概真的就像子爵说的那样是个天生的婊子。

作为一个婊子,她的本职工作不正是讨好她的恩客么?

爱希莉娅想着,闭了闭眼睛,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到鬓发之间。与流泪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是,她抬起身子用柔软的乳肉摩挲着子爵坚实的胸膛,伸出舌头讨好得舔舐子爵的脖颈和身体。皮肤相贴的感觉亲密又陌生,两具汗津津的身体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彼此传递着热度和情潮。口唇之间的男性身体坚硬,带着一点咸咸的汗水味道。

卢德文斯看见了她的眼泪,也感受到了她生涩的主动,他微微一笑,笑意未达眼底,烛光明灭下深刻的五官十分阴鸷。

子爵阁下并不喜欢主动的姑娘,爱希莉娅作为一个纯洁的“羔羊”居然开始真的“下贱放荡”的迎合让他有些愤怒,他把爱希莉娅翻过身来,用后入式接着操她。

爱希莉娅无力的跪伏在床上,胳膊肘勉强的支撑着自己,腰部自然下凹,线条流畅性感,一路蜿蜒到圆润的臀部。

卢德文斯用力的将她的裙子推上去脱掉,被汗浸湿的衣服剥离开身体之后有些凉,爱希莉娅打了个寒颤。头发已经被汗水浸的有些潮了,又因为脱衣服变得有些乱糟糟的。她回头望了子爵一眼,眼神惊慌湿润,像是清晨带着露水的林间小鹿,在隐约雾气之中回首一望,无辜稚弱,惹人怜爱。

这个姿势可以入得极深,卢德文斯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她纤细的腰部,精瘦的胯部一下下撞击着爱希莉娅富有弹性的臀部,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嗯……唔嗯……”爱希莉娅像是忽然被自己之前的动作惊吓到,开始低头发出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掺杂着被操弄而出的闷哼,像是可怜极了的叫床。

然而这听起来骚媚的啜泣愈发激怒了子爵,卢德文斯挥起手掌,开始重重的“啪啪”击打她的屁股,击打得那两瓣蜜臀一阵阵抖动肉浪。

“呜……呀……不要了……求求您……别打……”爱希莉娅哀哀的哭叫,不自禁的摇摆着屁股躲避试图向前爬着逃离。

子爵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把她拖回来,狠狠地又抽插了几个来回,喘了口气骂道:“下贱的婊子,打屁股都能让你发骚,贱母狗这么喜欢摇屁股,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一发骚就跟城堡里任何男的摇着屁股求别人操你?”

爱希莉娅被打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穴肉也被子爵超乎寻常的尺寸撑的发胀,甚至感觉蜜穴最里面的花心都被插得微微肿胀,整个下体已经充血红肿,湿润淫靡得一塌糊涂。

她哭叫着哀求,却只会反反复复说这没有,爱希莉娅不是婊子之类的话。

卢德文斯充耳不闻,掐着她的乳尖用力的拧,在爱希莉娅痛得收紧了淫穴的时候狠狠插入,好像要把她从里到外操开插遍。

爱希莉娅用力抓紧了天鹅绒的枕头,把头埋进去哭着忍耐,口中呢喃着低语,混乱得拒绝和哀求:“呜……爱希莉娅是婊子……贱货……求求您……求求您啊……别打了……别打骚货了……呜……”

卢德文斯感受到她绷紧的腰腹和大腿,用手用力的开始掐拧她的阴蒂,用手上的厚茧故意反复按压,哼笑道:“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你这种下贱的婊子只有挨打才能让你学乖。”

他继续一只手抽打她已经红肿不堪的肉臀,一边用力的插她。另一只手绕到她腹下,按着她将阴茎深深钉进她被凌虐中越发紧致湿润的骚穴里。

“嗯嗯……啊……求求您……”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叫,剧烈的挣扎,拼命向前挣动,却被男人强健的胳膊勒住腰腹,动弹不得。

爱希莉娅凌乱的挣扎当然是徒劳无功的,只能加倍激发子爵蹂躏她的欲望。想要干死她,插烂她,操坏她!卢德文斯低头舔弄她秀致的脖颈和肩膀,小腹和睾丸一阵抽动,他在几乎失去神志的快感中近乎发狂的疯狂抽插,恨不得将睾丸一并塞入那温暖的地方。

在他的重重顶撞中,爱希莉娅体内终于仿佛被他操开了,他的阴茎抵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天堂,紧窒的小口死死咬住他龟头的一刹那,他向前挺着腰,半僵在那,精液一股股直接射入少女的体内。

那个地方何等敏感娇弱,第一次被操开子宫的爱希莉娅开始控制不住得弹动身体,眼前一阵白光,强烈的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中几乎感觉失去了意识。浑身剧烈抽搐抖动,下体一阵热流涌出,淫液和尿液一起打湿了床单,昏了过去。

……

爱希莉娅在凌晨时分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疲惫的沉沉睡去,没过多久破晓的阳光穿透薄薄的窗帘,映出她脸上干涸的泪痕。

子爵的归来是城堡中的一件乐事,男主人归位就像城堡里又有了主心骨,更何况子爵还带着他一起游猎的好友。为了招待好各位贵族老爷们,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

爱希莉娅不敢偷懒,去厨房快速吃过早饭后,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若无其事的去叫黛西起床。陪同她一起下楼吃早餐。

早晨的阳光从餐厅横面的一溜窗户透进来,光线柔和明亮。洁白的餐布干净挺括的铺在桌子上,珍贵的银质餐具被擦的闪闪发亮,按整齐的顺序排列。

卢德文斯子爵坐在主位上,半长的金发低低的扎在脑后。他威严而健谈,与狩猎好友们谈到兴起还会佐以手势,十分气派。他目光正直,完全看不出他昨晚还折磨得爱希莉娅生不如死。

早饭后一群人前呼后拥地出去骑马狩猎,子爵的长子海因里希没有跟父亲一起去,在空荡荡的会客室读了一会儿书就回了房间。

爱希莉娅被要求去给海因里希少爷送茶点,她端着托盘,心跳得厉害。

海因里希的卧室很大,一个小型的会客厅,几把沙发椅围着壁炉错落的摆着。隔出来的小书房干净整洁。爱希莉娅走进卧房,就看见海因里希正半靠着床头看书。

海因里希继承了子爵的绝大部分容貌,只是脸型更像他的母亲,年纪又小,皮肤苍白,在半明半暗的阳光下看起来有几分阴郁。

他金色的头发像子爵一样扎在脑后,不同的是额前散落着几绺半长的头发,气质不羁。

他看着咬着嘴唇,小心翼翼进来的爱希莉娅。眯了下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伸手接过她的托盘随手放在床头,一把将她扯到床上。

爱希莉娅吞下将要出口的惊呼,逆来顺受的垂下头。

海因里希粗暴的扯开她的领口,把她的衬裙拽到胸下,揉捏着她满是痕迹的胸部。

“啊……”爱希莉娅发出疼痛的小声惊呼,被子爵捏得遍布青紫的胸一碰就痛,何况青年毫不怜惜。

海因里希骨架修长,肩宽而平,手臂结实有力,身形十分舒展。虽然还有些青年人的单薄,但却已经是个实打实的成年男子。

而爱希莉娅不知道为什么,害怕他的程度比害怕子爵的程度还要更甚。

她来城堡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影影绰绰听说过一点流言。平日里也能感觉到子爵和他长子的微妙不和。只是子爵作为城堡的主人,不必为任何人约束自己,行事十分直接。海因里希少爷却总是沉默寡言的样子,表情也很少,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未知总是带来更多的恐惧。

海因里希将手直接的伸到她的腿间,从她的花穴内抽出一方沾满不明液体的手帕。他嫌弃的抖开,看着上面白白黄黄的痕迹,拎到她面前,问她:“这是什么,嗯?”

爱希莉娅战栗了一下,忍着羞耻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这……这是子爵阁下的手帕。”

海因里希不太满意这个回答。他哼笑一声,翻身将爱希莉娅压在身下,撩开她的裙子,扬起手重重的打在她的双腿之间。

爱希莉娅小小的尖叫一声。她昨晚被子爵蹂躏了一夜,幼嫩的花瓣早就肿了,本来就柔弱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毫不留情的打了一巴掌,痛得她缩了一下下体,瑟缩着向后试图躲开。

海因里希声音平淡,漠然道:“我再问你一遍,这是什么。”

爱希莉娅无力地闭上眼睛,低声回答:“这是子爵阁下的手帕,用来堵住阁下的精液和我的淫水。”

海因里希露出一个淡淡的阴郁笑容,他夸奖道:“好姑娘。”一边下床去窸窸窣窣不知道干什么。

爱希莉娅有些急促的喘着气,裙子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可她在裙摆下一动也不敢动,少女的面孔在透过亚麻裙子的柔和光线下像是线条温柔的雕塑或者笔触温存的油画。她保持着双腿赤裸着分开,上半身却覆盖着裙摆的姿势,侧着头如同引颈受戮的羔羊。阳光在她身上游移,她肌肤细腻,在阳光下像是象牙一样有温润的微光,姣好的身躯上布满青紫交加的指痕和吻痕。

爱希莉娅紧张地感到床的下陷,是海因里希重新跪上了床,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光滑的皮肤偶尔擦过她的。

一只修长的手指有力而毫不迟疑的旋转着将一块布料塞了进去,爱希莉娅听见海因里希满满恶意的低笑:“父亲的法子很好,你确实需要堵堵你的骚水。”

她的花穴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湿润,一方干净的手帕一路塞进去一路吸收着粘膜上的湿液。手帕上凸起的刺绣刮擦过变干的内壁,带来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不适。爱希莉娅忍不住收缩下体,想要缓解这种异物感。

但是她的努力当然毫无作用,只能显得她是一个被手帕塞入体内都饥渴不已的贱货。

海因里希盯着她翕张不已的深红色穴肉,爱希莉娅几乎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热度。一股熟悉的热度自小腹席卷上来。

年轻的勋爵阁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说:“爱希莉娅,黛西在做什么?”

爱希莉娅颤抖了一下,想起纯洁无暇的挚友,她不知道她亲密的朋友私下同时和她的父亲和兄长都有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她沉默了一会才说道:“黛西……黛西小姐在同海伦小姐学习钢琴。”海伦小姐是位端庄温柔的女士,高雅正直,偶尔爱希莉娅跟着黛西旁听她的课她也不会发怒,业余时间也很乐意指点爱希莉娅。

在这种淫靡的情景下提起这两位女士,她不禁有一种错乱感。好像自己不堪的一面被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羞耻感击倒了她,她的脸涨的通红,血色一路蔓延到胸口。

冰凉有力的手指顺着她亮金棕色的柔顺头发一路摸到她发烫的面颊,顺势挑开罩在她脸上的轻柔裙摆。爱希莉娅顺着那只苍白的手抬眼望去,看见一张带着恶意的年轻的脸。

海因里希曲起食指刮着她的面孔,低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味问她:“爱希莉娅,我亲爱的,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做哥哥的去给我亲爱的妹妹送点东西过去呢?”

爱希莉娅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恶意,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眼泪溢满了眼眶。她祈求的望着青年,抖着嘴唇低声说:“阁下,求您。”

海因里希勾起嘴角,碧眼中仿佛一泓深泉,宛若含情,他含笑说:“你可以不去。”他的手指划过爱希莉娅精巧的下巴,看着她瞬间有了光彩的眼睛,微笑着,“但是作为代价,你欠我一次。”

爱希莉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得点头。

海因里希食指抵住她的额头,笑容里甚至带着一点顽皮,他问:“你承诺?”

“I promise.”(我承诺)

海因里希纵声而笑,自从进入城堡以来,这是爱希莉娅第一次听到他这么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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