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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我还是喜欢江医生!”

作者:1距离去疫区,两章左右

2世人误解的目光虽然可怕,但请记住,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如何看待你自己

3晚安好眠

第45章 热爱世界的样子

是夜, 温琅和方栀言、肖娆她们坐在壁炉旁, 裹着柔软的毯子靠坐在一起。结束了一天工作,她们这群被人羡慕的白领终于能脱下高跟鞋, 卸去妆容。

温琅对江医生爱的告白, 让气氛一度热烈,延长到吃完饭之后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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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其实风景很一般, 冬意凌然,万物萧瑟, 可大概是身边有好友陪着, 便也不算太差。

温琅捧着刚出炉的热可可,小心翼翼喝了一口,舌尖被高温烫到,她连忙吐出舌头哈气降温。

“琅琅, 你不是之前因为喜不喜欢江医生愁白了头, 现在怎么突然想通了?”方栀言侧头看着温琅,见她吐舌头, 像极了正卖萌的博美。

“之前我也很混乱, ”温琅回忆起那些日子里的纠结, 摇了摇头, “总觉得怎么做都不对。”

解决混乱的方法有两个, 一个是斩断根源,另一个是直到梳理明白。两种方式温琅都能选择,只是前者她舍不得,所以只能选后者。

十年, 并不是能够随随便便舍弃的,如果江歇尚且单身而且没有拒绝,她就能够继续坚持下去,哪怕还是求而不得。

“后来呢?”靠在温琅肩头的肖娆,用头顶蹭了蹭温琅的侧脸,催着她往下说。

“后来呀,”温琅因为肖娆的头发扫过鼻孔,有些想要打喷嚏,“后来我开始回忆起喜欢他的理由。”

“因为他帅?”小姐妹们对江歇帅不帅这件事还是可以达成共识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虽然江医生这块玉冷了些,但不得不说,很符合。

“有,但不是主要原因。”温琅点头认可,谁又会绝对不喜欢好看的容颜呢?

“那?”肖娆没什么耐心,见温琅卖关子,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间。

温琅怕痒,感受到了威胁便全都撂了出来:“我喜欢他热爱这个世界的样子。”

说着,温琅脑海里开始无序蹦出画面。江歇救助小狗,江歇帮她卖花,江歇帮助学校里的贫困同学,江歇站在手术台边全神贯注……

年少时的他和现在的他不断交错,不管气质还是性格是否相同,可他热爱的方式和赤诚,从未变过。

“十年前,我因为他无私的帮助而心动,十年后,我看着他对病人无私施救。他,一直都是最好的他。”温琅说这句话时,嘴边带着浅浅笑意。大大的眼睛里,闪着热爱。

那种真挚,让方栀言和肖娆虽然觉得肉麻,却还是忍不住羡慕。

“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此前江歇被温琅拒绝的事,她们都断断续续了解一些。见温琅亲手把人推了出去,不免有些担心。

“追啊!”说着,温琅把可可重新放回唇边,喝了一口,周身暖洋洋。

接着她站起身来,单手插腰,看着所有姐妹说:“十年前没敢,但是十年后的我,很配!我要追他,追到他说我愿意!”

虽然温琅明显拿了男主剧本,可在场的好友们却还是集体为她鼓起掌来。新时代的女孩子,自然是喜欢随心,不管追求和被追求,都享有绝对的自主权。

“琅琅啊,姐姐这里也没什么其他东西,就是钱多,有需要,吭声。”肖娆说着,朝温琅发射wink。

温琅接收到,点了点头:“如果真能暗恋成真,请在我大婚当天送上厚厚红包。”

听她这么说,其余几人纷纷围到她身边,伸手在她腰间轻挠。痒痒肉挂在腰侧的温琅没几下就丢盔弃甲,瘫软着躺在地上,一边大喊饶命一边试着挣脱。

等温琅笑不动了,几个人才停下手来。

“琅琅,争口气,把你喜欢的人,一把争取过来!”看了看她红扑扑的脸,小姐妹伸手拽她起来。

“好说好说,婚礼当天,还邀请在场的各位给我当伴娘哟!”说着说着,温琅红了脸,虽然这并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可她心里却还是有期待。

谁不想要甜甜的爱情呢?

晚上睡前,温琅照例躺在床上刷微博。看看小姐姐热舞,看看小可爱卖萌,时间过得很快。正当她要睡觉,微博自动推送了一则劲爆消息——

某h姓流量在签唱会现场du瘾发作,已被警方带走。

d瘾?

看到这两个字,温琅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睡前看这个,还真是劲爆。其实中午就陆陆续续有爆料贴出来,但是晚上有官媒盖章,便是做实了这件事。

温琅打开视频看了起来,粉丝镜头里的流量明显状态不佳,见他不断打哈气吸鼻子,起先大家都以为他重感冒,但是接着,他呼吸变得急促,整个人突然从椅子上滑落在地。

接着,他跪在地上,抱着经纪人的腿,满脸是泪地祈求了起来。几分钟,却看得人心惊胆颤。这是温琅第一次见du yin发作是什么样。

周边粉丝惊叫出声,而艺人双目失焦,对周边环境毫不顾忌,一直趴在经纪人脚下一直喊着,像是正在企求什么。

看完,温琅久久不能入眠。她试着给江歇打了个电话,想听他说说话。可是无论她怎么播,都是无人接听。

与此同时,江歇正在警察局配合调查。流量吸du的事,同时牵扯到了他。

“这张处方,你认识吗?”江歇坐在审讯室配合调查,他和负责案子的警察面对面坐着,氛围不算太紧张。

江歇看了看维康的logo,点了点头。

接着警察把密封袋推到江歇面前说:“你再看看,顺便回忆一下。”

江歇看着处方内容,不由皱眉。患者的名字他记得,的确是他曾经收过的病人。可是处方内容,却不对劲。在看到签着他名字并且印着他的私章时,脸色不由沉了下来。

“病人是我的病人,但是处方,是伪造的。”江歇语速未变,字字坚定。

警察说着,拿出另一张处方放在一旁对比,无论是印章还是签名,乍一看,都是一样的。

“有蓝光测试灯吗?”江歇抬头问。

过了一会,警察拿来一支。江歇指着两张药单说:“麻烦警官用蓝光灯照一下,看看有什么区别?”

闻言,一位警察举起两张处方,另一位用激光笔朝印章处照了照,答案显而易见:开给流量的那张只是简单的印章,而另一张印章有水印。

说着江歇从口袋里掏出私印说:“印章和印泥都是特制的,从未和谁说起,材质也价格不菲。”

单凭这一点,也并不能洗脱所有,他接着问:“要不要送去检测笔迹呢?”

配合警方到午夜,江歇才从公安局走出。他本以为一切都烟消云散,却没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再生波澜。

走出警察局他开机,看见好多提示呼叫的短信。看了看号码,都来自于温琅。

犹豫再三,江歇试着发了一条微信过去。没几秒就收到了温琅的回复,还是熟悉的小云朵表情,柔软可爱。

江歇把手机放在支架上,发动车子,温琅迅速接通了他发去的通话请求。

“江医生。”温琅裹着被子,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清晰,模糊间还带着些可怜劲儿。

“怎么了?还不睡。”江歇车速不快,这个时段,路上车子也不算多。路灯照进车子,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我想找你聊聊天。”温琅刚刚过于好奇,又去搜了几个xi du 者的帖子,不同惨状正在她脑内挥之不去,一边责怪一边害怕,迟迟无法入睡。

“明天你不上班吗?”车子停在红灯前,江歇拧开广播。

“明天不上,后天也不上。”温琅的假期还有两天,这也是她没有立刻睡去的底气。

“那恭喜你,真幸福。”江歇感受到了温琅话语里的亲昵,虽然他们的聊天并没有什么实质内容,可充斥在她语气中的那种依赖,让江歇放松了下来。

“可以点歌吗?”隐约听见江歇打开了广播,温琅提起了要求。

“我这里来来去去就一些古典乐,要哪一首?”江歇说着调出歌单。

“门德尔松。”温琅曾在江歇车上听过,当时她并不确定是哪一首,还专门偷录回家问了肖娆。

选了一首《e小调》,江歇稍稍增加了一些音量,确保温琅能听见。

就是这一曲,听到想听的,温琅放松了不少。也许有江歇陪着,她受到惊吓的心平复了。

“江医生,明天有空吗?”既然决定了要追,温琅自然是要主动出击的。趁着还没有被瞌睡夺去理智,温琅试着问。

“明天手术比较多,现在还不太确定。”说话时,江歇不由握紧了方向盘。实际情况是配合调查尚未结束。

这些事他并不打算让温琅知道。

“那太可惜了。”温琅叹出一口没有继续说话,她的眼皮过于沉重,伴着小提琴曲,没多久便睡着了。

江歇起先并不知道,思考了许久说:“等我忙完就联系你。”

话说出许久,都没收到回应,江歇着才意识到,温琅已经睡了。但他并未急着挂机,从门德尔松听到肖邦,直到《牧神午后》响起,他到家了。

朝着微微发烫的手机低声说了句‘晚安’,江歇带着不舍挂机。

郑砚浓刚参加完工作室的新品筹备会,走出会议室就接到了江歇的电话。

“朋友,这么晚打电话,有何贵干!”他声音里充斥着浓浓的倦意,潋滟的双眸间没了精神。

“江兆的事暂时没完,”说着,江歇揉了揉鼻梁间的穴位,微薄的双唇紧抿着:“我需要你帮我。”

郑砚浓放下手机,眼睛微眯,不由感慨一句:还真是阴魂不散。收了收东西,他叫来司机,十分钟后他从隔壁省朝着江歇家赶去。

***

也许是第一次主动发出邀约就被拒绝,温琅最近几天都没有主动联系江歇。眼看十二月都过去十天了,温琅有些着急。

圣诞节好像是不错的表白时机,不过如果能在那之前就和对方确定关系,就再完美不过了。

一想到圣诞树和倒数计时后的拥吻,温琅的双颊烧了起来。

就在她陷入幻想无法自拔之时,郑砚浓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接着他推门进来,手上提着礼品袋。

“郑先生。”温琅看清来人,立刻站起身来,虽然脸颊还红,但是极力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郑砚浓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温琅,朝她抬了抬下巴:“江歇给你的。”

温琅一听,笑容不可抑制地攀上唇角,顾不上招待郑砚浓,便打开看了起来。

红色包装的巧克力,红色的蛇果,几罐可乐,樱桃味润喉糖。

又把她当小朋友。

“下班了吗?”郑砚浓看温琅这么开心,不由伸长脖子看了看,都是些小东西,没什么价值。不由在心里腹诽两句,他打算回去教教挚友,要怎么样表达爱慕。

“下班下班。”温琅说着开始收拾东西,她的工作已经完成,有大把时间。

随便收了收东西,温琅看着郑砚浓问:“要去哪?”

郑砚浓低笑一声,指着门说:“邀请你和我一起去给江歇当苦力。”

温琅开着载着郑砚浓往‘兰亭’开,这才知道郑砚浓来找她的目的——“你是说,江兆的家人把江歇父母的遗物都还回来了?”

“一件不差,”说着郑砚浓唇边露出一丝冷笑:“就连曾经被江兆败出去的,都被重金买了回来。”

要说着江兆也是奇葩,他最早藏起这些遗物,但并没有销毁,而是拿捏在手里不断威胁江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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