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8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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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太普通了,毫无特色,所以这在神界很不普通。

“用至纯血脉炼制的血香。”

夜溪立即不问了,这玩意儿,自己怕是没材料炼,炼了也没人用。

“那——爷爷方才说的‘以父之令’,这个‘令’是什么?”

岦桑深深一眼:“问你师傅去。”

论资历,龙嵘都比他们深,问他都好过问他。

凤屠:“爷爷——”

岦桑忽然就体会到武厉的心梗。

凤屠:“为什么传承里没这个?”

老爷子没好气:“你当爹了?”

传承多了去了,一步一步解的,还没当爹就想有制儿子的手段,做梦呢。

凤屠果断闭嘴,不然没完没了了。

出了来,夜溪发现少了一个,她家竹子。

“我师傅呢?”眼皮莫名开始跳。

刎怪笑一声:“你猜?”

夜溪心累:“这次是谁?”

应该不是凤族吧?是凤族的话在门口就截住他了。

“凤族长约了好——多人来,都是有旧怨的呢。”不是需要守着夜溪,他早过去看热闹了:“咱过去看看。”

夜溪心情复杂,想去又不想去,不露面的话说不定——

“想多了。”刎毫不留情戳破她的幻想:“从你们师徒在龙族暴露身份那一刻起,全神界都认识你了呢,恭喜。”

我去你丫的。

打架的就在凤族外,结界处站了好多好多人,感觉整族的凤凰都来看热闹了。

夜溪等人钻过去,一眼看到竹子被围攻,一人挑群雄,群雄里有男有女,大约六七八,很好,八十三个人。

夜溪顿时急了眼,一嗓子吼出去:“不要脸,那么多人欺负我家一个,给我上!”

哗啦啦,管打得过打不过呢,冲上去再说。

苍枝已经将毒袋发到每个人手里,能来阴的来阴的,保住自己。

凤屠跟着吼:“是凤凰的跟兄弟上!”

打群架,从来没怵,也不看看谁家门前头。

被拉住:“你疯了,族长在里头呢。”

凤屠顺着看去,埋怨,一族之长,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

“族长说了,不让你动手,这是私人恩怨,不牵扯族里。”

凤族长早料到这伙人会过来添乱,别人他管不着,但凤屠是绝对不能跟他对着干的,知不知道那混蛋吃了多少凤凰?

因此凤屠被一左一右扣得死死。

挣脱不得。

但凤族长忘了防备焜小灭啊。

这小混蛋虽然没参加过几次团队行动,但耳濡目染已得精髓,嗖的跑到里头去,找到一个女的,看着和气的。

张嘴哭嚎,嚎得人家急忙收住攻势,手足无措,谁家看孩子的,不怕撞出个好歹,才要喊人抱走呢,哭孩子叫了起来。

“啊呀我的头好疼啊,有人打我头,打我肚子打我腿,打死我了,快来人救我啊,凤凰的男人们在哪里?还是不是带把的了?是带把的赶紧给弟弟我报仇啊啊啊——”

对面女人:“”

附近看到真相的一众:“”

远处不明真相的一众:“”

焜小灭继续嚎叫:“在我家门前打我家孩子,这是把凤凰的脸撕下来当抹布踩呢。兄弟们,上啊,不杀外敌誓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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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留意到这边的凤族长黑线,一边朝竹子放攻击,一边喊傻掉的族里子弟:“给我把他架回去!”

等老子回去收拾你!

立即有两个年轻子弟飞过去。

焜小灭一看,立时使出吃奶的力气哭。

这一哭,附近一个大圈里的攻击和防守全碎了。

“时间攻击?”对面不知该怎么下手的女子一惊,这么小的孩子,是凤族的吧,怎么站在那人那边?

焜小灭已经不是昔日只会哭的焜小灭,见女子不对他下手,又被哭声转移了一波注意力,立即手里无色无味的毒药撒了过去。

着——

眼里惊喜刹那扑灭,不可置信指着前头。

第一千九百六十六章 刎的故人(二更)

眼见女子要中招,有个人影突然扑过来,将人给劫了去,顺道将他投去的毒药裹进袖里。

焜小灭急红了脸,喊:“娘,你的男人背着你偷女人了!”

男人。女人。偷。

娘!

擦,这是发生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伦理剧吗?

现场气氛为之一凝。

夜溪吓得顾不上竹子立即跑过来,一边跑一边问:“哪个哪个?无归凤屠还是容无双慕离?谁敢偷吃——”

众目睽睽。

慕离容无双:我该不该觉得甜蜜?

“是他!”焜小灭义愤填膺指着偷吃的男人。

夜溪一头黑线,呃,刎啊

只见刎半拉半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微微后仰仰望他的脸,震惊,怀疑,难过一滴泪缓缓滑下脸颊。

夜溪头大,把熊孩子拉到身后,解释:“他——龙嵘跟我没关系,我和他没关系,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又一滴泪,又又一滴泪

刎黑线:“你闭嘴吧。”

女子一听,泪掉得更欢了,这嫌弃又透着无比亲密的语气

夜溪把罪魁祸首拉出来,训:“他不是我的,再胡咧咧缝了你的嘴。”

众:这解释没意义的,不如你来说说哪个是你的,比如,你点名的那几个?

夜溪:我是那个意思吗?熊孩子喊娘,老子自然去想老子孩子的爹,老子孩子的爹,不就那几个吗?可老子和他们是清清白白的!

众:好清白,孩子都好几个了。

夜溪:这操蛋的世界!严重抗议非生物非母胎繁殖!

焜小灭也有自己的委屈:“他不就是娘的吗?他是娘的跟班呀。”

夜溪冷笑,麻烦你下次说清楚。

回头喊:“继续打,不要停。”

大人们尴尬,但小伙伴们很珍惜这难得的先发制人的机会呀,莫名又打了起来。

夜溪冲着刎发脾气:“你干嘛?个叛徒。”

刎咳了咳:“故人。”

故人?

夜溪看眼那女子,见她对着刎温柔的模样,恍然大悟。

“降下神屠场说回来找你那个?都过去多少个十万年了吧,怎么才回来?”

还是不是真爱了?

人家女子还委屈呢,眼里只盛得下刎:“我找不到你”

刎便瞪夜溪,你有脸说人家,人家为什么找不到?你下个凡用了几十万年?战场一遭又用了多少年?我都是被你耽误了!

夜王表示,这锅老子不背。

“有本事你去找人家呀,人家都提前跟你说好了你不老实原地呆着,还不是你没本事。”

有本事打过竹子呀,老子稀罕你跟着呢,屁个保护力都没有。

刎气得哆嗦,强盗吗?不!强盗都没你们师徒无耻。

女子心里不是滋味儿,多少年了,数不过来的岁月里,她只靠着回忆坚持,以为他也会同样,可——只看他和别人斗嘴了。

夜王:姑娘,别乱吃醋,请注意,是你在他怀里呢,况且,我跟他这种对话哪个字儿值得你吃醋的?

但女人不讲理啊。

小拳拳一通乱砸,捂着嘴跑了。

夜溪:“追啊。”

刎已经追了,瞪她:“闭嘴。”我可求你了。

“呸,狗男人。”夜溪拎上焜小灭:“忒不是玩意儿。”

“对,不是玩意儿。”焜小灭狠狠赞同,我娘危险着呢,你个护卫跑了,有没有职业道德了?

来到竹子那处战团:“哭。”

焜小灭啊的尖叫哭起来,惊天动地差点儿续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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