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节(1 / 1)
然而我已经躲开了,躲到了侧面,然后站起来脚步慢慢往后退,一边看着对方说:“又来阴的,真是卑鄙啊,你就不敢正面跟我肉搏?”
持刀人不是谁,正是林云!
“呵呵,呵呵。”
林云冷笑了好几声,然后把手中的刀扔了,接着双手握着拳头看向我,“你想要肉搏是吧?来。”
“这才对嘛。论肉搏,我天下无敌……”我停下了脚步,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喝!”
林云大吼一声,向前冲了过来。
来到近前,一拳挥出。
我侧身一躲,然后一巴掌狠狠地甩了出去,直接正中了林云的脸颊。
“啪!”
一声脆响。
这是我听过的,最动听的大耳刮子。
“你……”
林云摸了摸红出了一个巴掌印的脸,然后看向我的目光变得怒红了起来。
都说打人不打脸。
可是。
我一巴掌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他妈打死你!”
林云咆哮一声再次冲了过来。
我目光一瞥,没有冲向他,而是往那地上的那把刀冲了过去。
来到刀前。
弯腰一捡,然后对着身后扑来的林云反手就是一刺。
正中肩膀。
“啊!”
林云嘶吼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松开握刀的手。
刀子落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响。
“天真。”
我吐出了两个字,然后走到林云面前,蹲下,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脸就狠狠的砸了两下:“以后可别再这么天真了,有刀不用,非要用拳头,你说你是不是傻?”
林云怒目而视。
“还敢瞪老子?”
我抬起拳头又是两下。
这回。
林云不敢再瞪我了,整张脸鼻青脸肿,外加血流不止。
“许闻心,你在哪?!”
我站起身来,向四周大声呼喊,试图在周围寻找许闻心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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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不在这里,嘿嘿……”
林云突然发出了怪异的笑声。
“什么?”
我马上低头看向他,冷冷的问道:“她人在哪?”
“你……猜。”
林云裂开满嘴溢血的嘴巴笑了,笑得无比诡异。
“操!”
我扑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大声的问道:“再问一遍,许闻心,在哪!”
“你……永远……找不到……她的……呵,呵呵呵……”
第六百二十九章 树上有房屋
我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弯腰对着林云狠狠砸了几拳,把人揍晕了过去,而后,看向四周。
鲜血滴在地面上,一直到现在这个院落里才消失,那就代表,许闻心大概率就被藏在这个院子的某个角落。
但是。
她在哪里呢?
我目光巡视了四面八方,最后落在了不远处的一口老井上面。
“你……永远……找不到……她的……呵,呵呵呵……”仿佛林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难道?
难道!
我带着惊恐走到井口前蹲下,探头望着井下幽黑的潭水。
黑若芝麻的水面,什么都看不见。
即使看见了,也只是看见一具尸体了吧?
如果许闻心真的被抛入井里,那肯定也九死一生……
“这个该死的混蛋。”
我掉转头,愤怒地打算再去审问林云,可是一转身,却发现人不见了。
林云消失了!
“操!”
我愣了一下,随后马上往前跑去,四处寻找了起来。
找遍了整个院落、房屋,却空无一人!
这下不仅是许闻心消失不见了,连林云也是如此,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
“妈的,操、操,操!”
我爆了好几声粗口之后,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如同魂飞魄散了一般,没了精气神。
许闻心如果真的被扔下井里,那是我的失责……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其次,让林云在自己眼皮底下逃掉,更是我的失算。
这一切,就好比如大意失了荆州。
沉默。
无尽的沉默。
虫鸣的声音陪伴着孤独的我,过去了一整夜。
天亮时,公鸡打鸣了,我才回过神来,呆呆的站起身来,然后看着刺眼的阳光从东边照射过来,抬手挡了挡,而后迈步往门口外走去。
走出了这户房屋外面,看着寂静空无一人的走道,彷徨了一会儿,然后向着葫芦山庄高处走去。
葫芦山庄,其实就是建在一座山上,山体形如一只葫芦,故而才得此名。
从山腰,走到了山顶,再往前,是一条被封锁的梯路。
说是被封锁也不尽然,其实是被山上倾泻下来的一大堆泥石给拦住了去路,故而此路不通,等于封锁。
回首望去,一座座屋舍排列而去的景象落入眼中,雾气弥漫着天空,犹如人间仙境一般,令人向往。
只是放眼而去,三分屋舍,七分山野,不见人烟。
村民都好像消失了,那些像我一样的外来者也好像都藏起来了。
除了自己,一个人都见不着。
这不是正常现象。
村子里的人都去哪了?那些和我一样的外来人又去哪了?
“等等,好像今天是彭先生追悼会举行的日子,那么这么说来,所有人都去参加追悼会了?只剩自己在这发呆?”
想到这里,我再次放眼望去,试图寻找追悼会在何处举行,可是入目的不是建筑,就是树木,根本见不到任何人类踪迹的身影。
那封讣告上只说追悼会在葫芦山庄举行,却没有告诉具体的位置,这让我感到迷茫了起来,就好像是有了目标,但是无从下手,不知道从哪下手。
我再次陷入了沉默。
自己现在好像一个傻子。
虽然站得高,看得远……
可是,有毛用?
就在此时,我突然视线一转,看见了村子里的走道上,有一个穿着灰色大衣,戴着一顶黑色礼帽的人在走动。
狗日的,终于看见人影了!
我马上激动的迈动步伐,蹭蹭蹭的朝着那人所在的方位跑了过去。
好在对方不紧不慢,自己不用一会儿就追赶上去了。
“请问,您也是来参加彭先生的追悼会的吗?”我来到对方身旁,喘着粗气问了一句。
那穿着灰色大衣的人慢慢转过头来,只见对方戴着一副墨镜,从容貌上来看,应该是个四十岁左右的老男人了。
他点了点头,回答:“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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