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 / 1)
何瑜斐悲愤地诉说在祁斯睡觉时他和卫河清发生的事情。
祁斯和倪青都被人带走后,何瑜斐打算去换身衣服,问完卫河清后就被带去了他的房间。
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祁斯找人送给他的消毒工具正好送了过来,当时是祁斯先拉倪青,后来一起的何瑜斐并没有祁斯伤得那么重,随手消毒了一下,就打算去看看祁斯。
“谁知道卫河清回来了,居然逼我喝完了一大碗的姜茶!我硬是刷了三遍牙才把嘴里的味道压下去。”
何瑜斐讨厌生姜,哪怕是肉圆里的生姜都要一个个挑出来,小时候何老爷子见到觉得何瑜斐挑食,硬是让他吃了一个带生姜的肉圆,之后何瑜斐就开始过敏,身上出了大片的红斑,因此之后再也没人会让何瑜斐吃生姜。
“你喝了一大碗???过敏了吗??”祁斯急忙卷起何瑜斐的袖子,手臂干干净净连颗黑痣都没有更别说红斑了。
“没过敏……我这次居然没过敏。”何瑜斐现在还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那次之后何瑜斐就再也没吃过生姜,祁斯猜测可能导致何瑜斐过敏的不是生姜。
“那你应该高兴昂,怎么这样了”
“卫河清逼我喝姜茶,我说不喝,那么一大碗我喝下,肯定立刻过敏进医院啊。然后就因为这事和他吵起来了。”
“他觉得我不喜欢吃生姜,所以任性,故意这么说骗他的。劝我这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我当时气坏了,就说,着想个p喝下去我能立刻死在这。”
“然后他就叫了他的私人医生还有车在楼下候着,我心想喝就喝,喝完看你怎么求我道歉。我就一闭眼一捏鼻子喝下去了。结果,没过敏。”
何瑜斐哪知道自己居然没过敏,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卫河清冷冷得看了他一眼,请他出了房间。
“你说我委屈不委屈?这他妈也怪我咯?要不要我把我哥叫来给他作证?”何瑜斐游手好闲整日吃喝玩乐,那也不代表他喜欢撒谎。
越说何瑜斐越气。
“去他妈的,这个地方爷不呆了,滚吧他。”何瑜斐一肚子气,没地方发。
“瑜斐,没事的,我们懂你。”祁斯安慰地抱住了何瑜斐,“你家人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的朋友我,串儿,蛋蛋都知道你不是这种人,这就够了。”
“我以为我能和卫河清成为朋友,我没想过他这么看我。”何瑜斐失落地嘀咕,最后在祁斯的安慰下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决定离开农场。
“晚上去银安吗,我陪你,啥时候何少高兴了我们再回家。”祁斯拍拍何瑜斐的后背,一向乐观的何瑜斐这样,说明他真的很难受。
何瑜斐沮丧得答应了。两人便一同往停车场走去,半个小时前何瑜斐就叫了司机过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农场还没对外开放,停车场只有几辆车,祁斯眼尖的瞧见了单鹤沣的车,刚准备跑过去说一声,就见倪青从副驾驶的位置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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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你知道那个花瓶的厉害吗
本以为倪青能学乖一点,祁斯亲眼看见倪青下车后,假装没站稳,扶了单鹤沣一下。
吃醋的祁斯走上前,挤开了倪青的位置。因为天黑完全没在意四周的倪青看到突然出现的祁斯,立刻装作乖巧样。
“我和瑜斐先回去了,他心情不太好,我陪他。”祁斯手上贴着纱布,不好用劲,虚搭在单鹤沣的手臂上。
“去哪,我送你们。”单鹤沣瞧了一眼都快融入黑暗中的何瑜斐,“他怎么了?”
“卫总的锅。”祁斯提了一嘴,没打算仔细说,“瑜斐的司机一会就到,你回家还是在这?”
“你既然不在,我一会去见河清就走顺便送倪青回去。”两人一说起话就把倪青给忘了,倪青也很安分,单鹤沣突然提起来,祁斯又醋了一下。
还好单鹤沣在倪青家隔壁的房子已经开始装修了,不然单鹤沣又顺便住下去,祁斯能膈应许久。
仔细想了想祁斯不想单鹤沣和倪青呆在一起。
“医生怎么说,有事吗?”
“好好休息,吃点药就行了。”单鹤沣替倪青回答。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让他奔波了,反正每周三倪先生都来农场一定和卫总很熟了,就在这住一晚休息好好养着总比来回坐车的强。”祁斯故意说道。
单鹤沣看向倪青疑惑地问:“你每周三都来?”
倪青知道是祁斯给他下绊子,但还是点点头。
“卫总的农场风景很好,快比赛了,我想找找灵感。”
怕再说下去祁斯会再爆出更多,倪青急忙走过去,朝着祁斯鞠躬感谢。
完全不受打动的祁斯,都开始怀疑倪青是不是真落水。也不在乎祁斯接不接受,倪青又走到不远处的何瑜斐面前道谢。
“你的副驾驶让倪青坐了?”趁着倪青不在,祁斯挑眉看向单鹤沣。
看祁斯的样子,单鹤沣就知道他吃醋了。
“我会注意,以后副驾驶只属于你一人。”
“我以后都不想看到你用这辆车接我,就算彻底洗过了,也不行。”祁斯不仅仅因为副驾驶被人坐了吃醋,他是不喜欢倪青坐在副驾驶,坐完之后有一天自己在坐上,这会让他的洁癖发作。
“你是不是不喜欢倪青。”这下单鹤沣听出了祁斯的意思,忍不住问,见祁斯毫不犹豫地点头,单鹤沣不解,“为什么?是因为我在资助他吗?”
也不知道倪青在和何瑜斐说什么,一直没有回来,祁斯干脆和单鹤沣说个清楚,哪怕倪青想狡辩都可以当场对质。
“他和我在学校宿舍的舍友闫逸曾经在一起过,在我发现后,他并不想让我告诉你这件事。另外,我觉得他对你有企图。”
在单鹤沣印象里,倪青一直勤奋上进,哪怕被资助后也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很像他当年的样子。
当然他也惊讶于倪青的性取向,但单鹤沣并没有感觉到倪青对他有别的企图。
“祁斯,可能是你多想了?就像我们一开始,也许你对我有敌意,但是渐渐你发现,我并没有。”
单鹤沣听刘管家说过,祁斯对被资助人的有一定的偏见,为了让祁斯消除偏见,刘管家才会帮助他接触祁斯,他觉得祁斯只是一开始的戒备心比较重,才会想多。
很明显单鹤沣并不相信自己的话,祁斯看向倪青,冷笑一声。这么多年的伪装做的确实不错。
“你总会知道的,在这之前我不要看见这辆车。”祁斯不想和单鹤沣争论这件事,不然就是得了倪青的意。
“滚开!”
单鹤沣和祁斯之间还没说清楚,何瑜斐突然大喊了一声,两人看过去的时候,只见倪青跌坐在地上,捂着手臂,而何瑜斐一脸凶相的盯着倪青。
“瑜斐!”
“倪青!”
单鹤沣快走过去的身影,生生刺痛了祁斯,倪青和何瑜斐相比,倪青是他看好的资助对象,亲眼看着成长的,而何瑜斐只是他的朋友,对于单鹤沣来说压根都不熟悉,第一时间叫倪青的名字很正常。
但祁斯无法接受,他终于明白,倪青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
地上有块石头,倪青手臂撞了一下,疼得直冒冷汗,单鹤沣扶着倪青起来,在他眼里何瑜斐很任性。
“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朋友。”祁斯看到这样的单鹤沣,回忆起两人第一次在拍卖会见面,当时单鹤沣就是用这种看他们就像不懂事的小孩目光。
“好,你回去小心,我送倪青去医院。”单鹤沣压下心里的烦躁,叮嘱着祁斯,把倪青扶到了车前,在伸手准备打开副驾驶门的一刻,停了下来,改打开了后座的门,让倪青上去了。
就在这时一道车灯照了过来,何瑜斐的司机开车到了。
“瑜斐你先上去,我马上就来。”
单鹤沣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看到祁斯敲了敲窗户。
“开下后窗,我想和倪青说几句。”
“你要和他说什么?”
“呵,怕我骂他?我保证一句怼他的话都不会说。”祁斯非常不满单鹤沣的反应。
“倪青他……你去说吧。”单鹤沣知道祁斯护短,想提醒祁斯说话不要太冲,毕竟倪青是无辜的,可在他想开口的瞬间,瞥见祁斯眼中的不悦,心里叹了口气,放弃了提醒。
看到后窗被摇下,祁斯手抵在车顶,俯下身子,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停车场亮着灯,在祁斯身后的一盏灯,照着祁斯,印在他仿佛妖精般精致的脸上,却透出一股清冷的气质。
倪青的容貌只是清秀可爱,他嫉妒祁斯的容貌,如果他有这么一张脸,早就不用步步为营,就能获得他想要的。
“祁少想和我说什么?”倪青心底嫉妒得发疯,脸上依旧保持着友好的微笑。
这种笑让祁斯恶心,于是祁斯也挂上了自己的假笑。
“倪青,你还没去过阿沣真正的家吧,如有你有机会可以去看一眼的话,进门前仔细观察一下玄关的花瓶,它会让你知道我和阿沣是多么的恩爱。”
说完祁斯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回到车上,祁斯没等单鹤沣开车,直接让司机开车。
“祁斯你还好吗?”何瑜斐感受到祁斯的难受,关心的询问。
“不怎么好。”祁斯仰着头靠在被椅上,单鹤沣并不信任他,在他心里他和何瑜斐都是那种任性的小孩子吧。
“倪青和你说什么,把你气成这样。”最了解,最相信自己的还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
“他感谢我,然后说他掉下水的时候撞到了,肩膀青了一片,没有我他就死了,然后扒开了衣服领口,那领口低得我什么都能看见,我要不知道他在勾引我,我就白在银安混了这么久。”
“这么想想,他掉水里出来,抱你抱那么紧,也是想勾引你。”何瑜斐不屑的说着,“他长成那样有什么自信能掰弯我?”
“起码也要长成我这样是不是?”祁斯开了个玩笑,换做平时他和何瑜斐早就笑了,现在两人只觉得心累。
司机送两位心情不好的少爷去了银安。
一进去祁斯就叫了一群姑娘,连男孩子都要了几个。
别的包厢和祁斯他们一起玩的听闻他们来了,带着人一起过去嗨。
炫目的灯光在昏暗的包厢里闪射着,祁斯破天荒的让何瑜斐和他一起坐在了他的专属沙发上。
两人几种酒混着喝,没一会就感受到了醉意。
感受到手机在震动祁斯看到是单鹤沣问他到没到家,回了一个睡了,祁斯继续拿着杯子和几个姑娘喝酒。
单鹤沣把倪青送到小区门口,以为祁斯真的回家了,却在停车的时候看到宁碌的消息,说他家小孩今天晚上带了一群姑娘男孩进了包厢,还点了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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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伤成那样了,还喝酒,单鹤沣当即一个电话打过去,被挂了,再打,没人接。
没听倪青在说什么,单鹤沣放下他就掉头往银安的方向开去。
经理领着明显在生气的单总到了祁斯的常驻包厢,单鹤沣开门打开包厢的灯。
屋子里坐着一群男男女女,女人穿着暴露,几个打扮妖娆的男人混在其中,一圈扫过,单鹤沣并没有找到祁斯的身影。
“祁斯在哪。”单鹤沣冷着一张脸,柔和的灯光并没有减少他身上富有的侵略气息,黑沉沉的眼瞳深处酝酿着暴风,不管认识他的还是不认识的都吓得一动不动。
最后还是经理告诉单鹤沣祁斯和何瑜斐走了有十分钟了。
祁斯有些感冒,混着喝酒,胃里感觉被火烧一般,去厕所吐了一次,一样空腹喝酒的何瑜斐也好不了多少,两人不再折腾自己,让司机把他们送回去了。
何家老宅,何父何母都在国外,何老爷子一早就睡下了。全家只有刚下班回来的何翰行一个人坐在桌前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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